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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喜相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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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比在郝家的日子更艰难吗?她只是放心不下叶正平和女儿而已。
  如果叶正平要走仕途,这忘恩负义的名声就绝对不能要。否则,日后谁还敢在官场上提携他?人人都怕他又忘恩负义一回,然后就被反咬了。如此,毫无家世背景的叶正平注定在仕途上寸步难行。
  关于这一点,叶正平知道得非常清楚,然而他却控制不了舆论。
  因郝善人受苦的只有叶家姐姐和郝萱儿,因郝善人得利却有好些人。这些人吐口唾沫就能把叶正平淹死了。在不损害自己自身利益时,人人都可以化身道德标杆,去大肆批判那些明明有苦衷的人。
  “你心中似乎已经有了决断。”谢瑾华了然地说。
  “是。”叶正平语气坚定地说。
  邵瑞张了张嘴,想劝叶正平谨慎而行。然而,他到底没能将心里的话说出口。他忽然想起了一桩谢家的陈年旧事,当初谢家也去姻亲家闹过一回,把被磋磨得不行的姑娘接回谢府,并顺利改嫁了。
  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只是,谢府有着谢府的底气,叶正平一个穷书生,却没有那样的底气。没有底气,叶正平有良心和骨气,他已经打算好了,先让姐姐和离,再努力念书。若他足够优秀,流言总有一天会不攻自破。
  屋子里陷入了沉默。
  邵瑞心中替好友叹息。柯祺却忽然侧过头,对谢瑾华说:“我曾经听过一句话,说的是‘人参杀人不用刀’,这说法可是真有依据的?”他知道谢瑾华通晓医理,虽然不会给人看病,但理论知识非常丰富。
  谢瑾华点了点头:“人参虽是大补元气之物,但过犹不及。”过了,就是杀人的刀。
  柯祺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我有主意了。还是照着我前面说的那样,先将那位所谓的善人弄得下不了床,买通大夫告诉他命悬一线需要用好药吊着,然后只管叫叶家姐姐好好伺候,把家里稍微值钱些的东西都卖了,给善人换作保命的良药。而这当然无济于事,等到家里筹不出钱,自然只能去借。”
  谢瑾华因柯祺提醒,心中也有了想法,道:“先给他吃几味叫他上火的药,等他身体不适,就立刻用人参等好物给他补着,保管他补得越来越虚。而只要控制好药量,这也不会把他的身体彻底伤了。”
  “总之,先叫他一病不起,而等郝家去借钱时,肯定借不到什么钱。”柯祺又说。
  邵瑞道:“是了,人人都以为他要死了,只留孤女寡母日后肯定还不出钱,有几个能放心借的?”
  “不止如此。”柯祺冷笑一声,“那原本就是一帮自私自利的家伙!就拿叶家姐姐怀胎六月还要下地的事情来说,大家同在一个村子里住着,难道那些受着郝善人帮助的人家就看不到郝家只有一个孕妇在下地吗?他们肯定知道的,却还是坦然地受了郝善人的帮助,这说明他们已经把郝善人的帮助当作是理所当然的了。这样的人,又有几个是懂得感恩的?郝善人太‘好’了,好到喂出了一堆的白眼狼!”
  真正忘恩负义的哪里是叶正平啊,分明是看到了叶姐姐和郝萱儿受苦还无动于衷的那些人!
  叶正平以前忽略了的问题就这样被柯祺赤裸裸地点了出来,怪不得他一直觉得哪里不对。
  “他们不借钱,叶家姐姐就有理由哭了,哭郝善人命不久矣,哭郝善人以前如何如何帮助他人,现在却如何如何被人辜负。哦,最好叫叶家姐姐抱着女儿一起哭。正平兄这时也做出一副砸锅卖铁的样子,好给郝家送钱去。”柯祺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人参那样贵,这钱当然是不经用的。叶家姐姐哭上一两个月,郝家叶家终于都一无所有了,她为了能给丈夫看病延命,就只能咬咬牙把女儿卖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柯祺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自然都明白了柯祺的意思。
  说叶正平忘恩负义?好,那最后砸锅卖铁给郝善人看病的人是谁?而曾经受过郝善人帮助的哪里又只有叶家一个,那些人呢?他们为何没有站出来?行善积德的郝善人最后竟落得卖女求医的下场!
  这忘恩负义的帽子扣谁头上,也不能再扣叶正平头上!
  柯祺这主意真真是好极了!叶正平却不觉得欢喜,道:“那我姐姐怎么办?还如何和离?”
  柯祺也不卖关子,继续往下说:“自然是有办法和离的。人牙子就要上门的前一天,叶家姐姐忽然得佛祖托梦,只道郝善人命中确有一劫,只是他平日多有善行,于是佛祖为他留了一线生机,这生机落在郝善人的妻女身上。只要郝善人的妻女发愿要为他在佛前祈福十年,郝善人就能立即转危为安。”
  十年后,郝萱儿才十五六岁,完全不耽误她议亲。而她有了为父祈福的好名声,就算她是跟着母亲住的,而母亲又和离了,但还有谁敢轻看她?这几百上千年,不管谁做皇帝,都是以孝治国的啊。
  邵瑞的眼中带着不自知的崇拜,他觉得柯祺真是厉害极了。
  柯祺终于说到了最关键的部分,道:“叶家姐姐至今未能给郝家生下儿子来,她若是正经做了在家居士,定是不好再和丈夫同住的。而她已在佛前允了要修行十年,等到十年后,她年岁大了,那时肯定更生不出孩子来了。叶家姐姐就能用这借口哭哭啼啼地自请和离。”叶姐姐如今都已经快三十岁了。
  没有理由就制造理由!柯祺虽很鄙视重男轻女的思想,但不妨碍他利用这一点来帮助叶姐姐。
  十年后再和离就来不及了。叶家姐姐只用说,她不愿意叫丈夫日后膝下荒凉,于是现在就自请离去,好叫丈夫能早聘新人。而她就算和离了,既然说好了要祈福十年,也不会少祈福一天。于是当日后有人说起叶姐姐时,她先是耗尽家财为夫看病,又由佛祖提点愿意为丈夫祈福,后来更是因为没能给郝家延续香火而主动提出要和离……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不说明叶家姐姐有着贤良淑德的好品性啊。
  叶正平的眼睛彻底亮了。如此,他姐姐彻底脱离了郝家,却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
  简直是绝了啊!
  “只要顺利和离了,叶家和郝家就能渐行渐远。至于郝善人……他重新活过来了,那些受过他帮助却不愿意借钱给他的人,再见着他时是不是要觉得尴尬?人性总是卑劣的,这些人起初就算真的良心有愧,但他们渐渐就会看郝善人不顺眼从而避开他了。若郝善人还愿意继续帮助他们,他迟早会被人吸干了骨髓。而若郝善人不愿意再帮助他们,那么升米恩斗米仇,他的好人缘就此将一去不复返了。”
  哦,叶正平还可以叫人去各个村子里传一传郝善人的事迹,明夸暗贬,叫他再也娶不上妻子。
  邵瑞高兴地说:“正平兄,当你要‘砸锅卖铁’时,可以把东西都‘卖’给我家的管事。你放心,你的东西还是你的东西,只是暂时存放在我那里而已。”他恨不得自己的好友能在明天就洗清这一身的污名!
  “药材和大夫……就由我来安排吧。”谢瑾华说。计划中最容易出错的部分就是药材的控制和那位需要演戏的大夫了,谢瑾华不愿意叫柯祺的计划中出现什么意外,所以才非常主动地揽过了这些事。
  大恩不言谢,叶正平此时已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他的眼眶隐隐有点红。
  谢瑾华又看向柯祺,道:“柯弟……你成长至此,我就放心了。”他一直知道柯祺多智多谋,但柯祺今日的表现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竟在短短时间内想出如此计谋,日后自立门户也不叫人担心了。
  邵瑞觉得这话听着非常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他想了想,忽然想到了自己亲爹那张慈祥的脸。在他去年顺利考进秋林书院时,他爹拍着他的肩膀,欣慰地说:“儿啊,你长大了,爹就放心了啊。”
  嘿,这两句话就是一个意思,连语气都差不多啊!
  柯祺见谢瑾华端着一副少年老成的表情,只觉得他这样子非常好玩,心中的恶趣味再次发作了,道:“全赖谢哥哥平日的教导,我一定不会叫哥哥失望的!”他自以为是在陪谢瑾华玩装大人的游戏。
  邵瑞觉得这话听着同样耳熟。他在他爹面前不就是这么保证的吗?
  老实说,邵瑞有点搞不懂这夫夫俩在玩什么。
  大约是某些很有趣的……吧?


第五十一章 
  四人又趁热打铁把柯祺的计策完善了一下。
  “……长公主也是在家居士; 所以叶家姐姐只要成为在家居士就可以了,不需要专门住进庙里过清苦生活。”柯祺虽未见过叶家姐姐; 却也不想让她继续吃苦,“只是; 若叶家姐姐日后还想要改嫁……”
  谢瑾华不假思索地说:“这就要看正平兄了。三年后又是大比之年。”
  三年后; 这个事情的热度肯定大为降低了; 而如果叶正平能仕途坦荡; 他可以给姐姐在佛前捐个替身——这替身能够用木制的或者泥塑的人偶代替——只叫这替身继续行祈福之事,自然可以风风光光把姐姐重新嫁出去。那时就算还有人说什么,可流言不会像现在这样对叶正平造成很不好的影响。
  不过,柯祺觉得叶家姐姐重新嫁人的几率不大。这并非是因为她要做三贞九烈的贤达妇; 而是因为此时的男女关系非常不平等,她好容易出了火坑; 大约早就心灰意冷了。而且; 她还要守着女儿。
  叶正平心中急切。因他觉得外甥女在郝家得不到好的照顾——郝萱儿如今需要长期吃药,可郝发才很可能又把女儿吃得补身体用的好物拿去送给别人——他就恨不得能立刻把姐姐接回家。只是,计划的实施是需要时间的。现在是九月,要是计划顺利的话; 叶家姐姐应该能带着女儿回叶家过新年。
  叶正平便强迫自己尽快冷静下来。
  此事既然已有万全之策; 也不必再多说什么。在叶正平和邵瑞离开前,叶正平忍不住问起了另外的一件事:“书院中每过些日子就会在红林山上举办雅集; 过几日便又有一次了。谢贤弟可会参加?”
  叶正平没有问柯祺,是因为柯祺要守孝,自然甚少参加各类聚会。
  谢瑾华摇了摇头; 说:“过几日我二哥要成亲了,我和柯弟需回家一趟。”
  兄长成亲是大事,雅集自然没法参加。不过,红林山上的雅集很多,错过这一次,还有下一次。谢瑾华不觉得可惜。他自觉已经过了要在人前尽力展示自我的年纪,对于扬名不扬名的事看得不重。
  用柯祺的话来说,那是因为谢瑾华胸有成竹,所以才能一直保持平稳的心态。
  谢二成亲前的两天,谢瑾华和柯祺回了庆阳侯府。除了他们二人当初那种特殊情况,成亲向来是件很繁琐的事,好在庆阳侯府中的下人们都训练有素,于是整个家中呈现出了一副忙中有序的状态。
  谢大照例把谢瑾华叫去跟前,仔细检验了他的功课。这一回,谢大还把柯祺也叫上了。
  “原是想要叫你帮老二挡酒的……你这几日都跟在我身边吧,虽不用你招待客人,你见一见他们也是好的,总归要心中有数。”谢大对柯祺说。柯祺和谢瑾华成亲时没有见过亲戚,这回谢二成亲对于柯祺来说是一个机会,好叫亲朋好友们知道,他如今也是谢府的一员,谢府已经完完全全地接纳了他。
  若是柯祺能给谢二挡酒,他就能更好地融入谢府青年一辈的交际圈。可惜他身在孝期不能喝酒。好在已经过了三月重孝,因此柯祺的存在倒也不会冲撞了谢二的喜事,只是他要特别注意一点而已。
  柯祺很是乖巧地应下了谢大的话。
  谢大如今已经清楚了柯祺的本性,瞧见他这副小白兔的样子,大哥面上虽没有表情,脑海中的思绪却翻涌了好几回。在谢大的心目中,小四就是一朵旷谷幽兰,这兰花却如今被一只狼叼去了窝里。
  狼也不错,至少狼很忠贞。
  谢大如此安慰自己。
  “好了,老二肯定还有事和你们说。你们快去找他吧。”谢大把幽兰和狼崽都赶去了谢二那里。
  谢二整个人喜气洋洋的,可见十分满意自己的亲事。定亲之前,两家的长辈曾借着上香的名义叫谢二和他未婚妻在寺庙中见过一面,谢二就此对他那位未婚妻念念不忘了,如今终于要娶她过门了!
  谢二已经定下的妻子是按察使边家的表姑娘。安朝的按察使管“刑名”,相当于是后世的省法院院长。不过,这表姑娘只是五品小官之后,因父母俱亡,自小养在边老太太跟前。谢二身为侯门庶子,他娶妻时,要么娶勋贵之家的庶女,要么就娶小官家的嫡女。他和这位表小姐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不过,真计较起来,还是谢二高攀了。
  这位表小姐虽如林黛玉一般在舅家讨生活,过的却不是“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的苦日子,她跟在外祖母身边,自小受着和边家嫡女一样的教养。要不是看着庆阳侯府内清清静静,要不是边家家主敬重谢大的为人,要不是谢二仪表堂堂且为谢大看重,边家哪里舍得把表姑娘嫁过来啊。
  表小姐姓庄。和庄姑娘这位“妯娌”一比,柯祺的身份就有些拿不出手了。
  不提身份,庄姑娘的嫁妆也极为丰厚,而这些都是柯祺所没有的。谢瑾华怕柯祺心里难受,于是就给柯祺布置了很多新的功课,叫他忙得脚不沾地。一旦忙起来,肯定没那么多时间东想西想了吧?
  如果柯祺明白了谢瑾华的“苦心”,他肯定要默默竖中指。明明胡思乱想的是谢瑾华本人吧?
  婚礼前的一天,德郡王妃也回了谢府。她做姑娘时住的院子还替她留着。
  因王妃来了,谢府众人便聚在一起吃了顿团圆饭。这种场合讲究“食不言”,屋子里安静得连筷子碰着瓷碗的声音都没有。柯祺是第一回 近距离接触德郡王妃,他没敢细看,只觉得王妃瞧着很亲切。
  谢大和王妃是双胞胎兄妹,男的俊逸,女的美丽,但其实他们长得并不像。
  吃过饭,谢瑾华和柯祺一起回了维桢阁。见柯祺心不在焉,谢瑾华肯定要问他在想什么。柯祺恍然大悟地说:“方才见着德郡王妃,只觉得王妃十分亲切……可不亲切么!仔细些看,你与王妃有一两分相似。”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虽然他们二人是异母姐弟,但毕竟有一半的基因来源是相同的。
  谢瑾华并没有太过注意自己的容貌。安朝虽然已经有了玻璃镜,但玻璃镜都是从海外传来的,并没有普及开来,富贵人家中用的更多的还是铜镜。铜镜的清晰度其实不错,但需要时时打磨保养。谢瑾华嫌麻烦,就没有在屋子里摆大面的镜子,留了一面小小的用以正衣冠。他照镜子的时间真不多。
  听柯祺说自己像王妃,谢瑾华闭眼思索了下,脑海中却依然没什么具体的概念。
  柯祺却越来越觉得两人像了,道:“其实,仔细想一想,你与谢大哥也是有一两分相似的。若是你站在了谢大哥和王妃两人之间,因为你各像了他们一两分,叫陌生人瞧着也会觉得你们是一家人了。”
  “本来就是一家人,你哪里冒出这么多新奇的想法?”谢瑾华笑道。
  柯祺自己也乐了,道:“这倒也是。”谢瑾华要是和所有的谢家人都长得不像,那才真是奇怪了。
  婚礼的那日,庆阳侯府中非常热闹。长公主却依然没有出席这种场合,只是叫身边的女官给新婚夫妇送了贺礼。虽不知她具体送了些什么,但想来长公主不会那么小气,送的定是一些不凡之物吧。
  女官匆匆地来,却没有匆匆地走,留在谢府中代替长公主喝了一杯喜酒。
  长公主这谢府媳妇做到了这份上……只能说,还好她是长公主啊。
  柯祺没有去前头参加喜宴,一直留在维桢阁中。谢大特意安排了一个机灵的小厮,每当前头进行到哪一关键步骤,这小厮就会跑来告知柯祺,让守孝的柯祺仿佛也亲身经历了整场婚礼。谢瑾华的身体虽日渐康泰,谢大依然不敢叫他帮谢二挡酒。因此,谢瑾华忙里偷闲还能回维桢阁中陪一陪柯祺。
  柯祺小声地对谢瑾华说:“怪不得侯爷如此重视二哥的亲事……我猜啊,内院事估计日后都要交给二嫂打理了。既是如此,肯定不能随随便便聘个庶女把二哥打发了。”主母张氏一直撑不起内宅事,长公主又从来不似谢家人,虽说奴才们很得用,但很多事不是奴才能做主的,往往还要谢侯爷和谢大哥劳心。而谢大哥既然早就存心要培养谢二,现在谢二娶了贤妻,他妻子应该能把后宅事慢慢接过去。
  当然,等谢三娶了媳妇后,嫡子谢三的媳妇更有资格成为管家媳妇。
  “你说得有道理。”谢瑾华也压低了声音说。
  “所以,咱们日后要对二哥好一些,间接就算是讨好二嫂了。”柯祺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谢瑾华却说:“都是自家人,哪用得着‘讨好’二字,你莫要轻看自己。更何况,我听闻边家的家风极好,二嫂自幼在边家长大,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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