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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奴的日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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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018章

  纹斛同李丰杨相处还算愉快,他不爱一个人呆,呆久了会疯,所以就养了个傻子来提神。
  “我的伤药不多,不可能全给你用,你既是练武之人底子应当不错,往后就扛过去罢。”
  纹斛给李丰杨换了最后一次药,心安理得地甩手不管了。
  “你怎么能这样!”
  李丰杨觉得纹斛这人太可恶,有伤药都不给他用,还绑他!
  “哼,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你等着吧!”
  纹斛看着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李丰杨,半点被吓得要奉献自己伤药的意思都没有。
  “你这人太虚伪太无耻!救人救一半,耍我好玩儿么!”
  纹斛诚实点头。
  李丰杨彻底放弃唤回此人良知,赌气不肯再搭理他,可没过多久又被食物的香气勾*引得眼巴巴望着纹斛。
  “我缺的东西不可能尽着你用,我还得保命呢,这些不缺的你尽管拿去。”
  纹斛舀了一勺稀饭喂李丰杨,里头混着些菜叶子和肉末,他现在屁股还烂着,吃流食好,前面的次数走多了后面能省不少力。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李丰杨也不跟纹斛拐弯抹角,虽然东西不好吃,可架不住他饿,纹斛喂几口他吃几口,稀里哗啦全吃了,吃完才发现纹斛一口没沾。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是不是在粥里下了毒!”
  纹斛跟看傻子一样看他。
  □□那么难弄,有也不会浪费在一个傻子身上。
  “那你为啥不吃?”
  李丰杨也觉得自己这样问有些不厚道,只得一边心虚一边强行掩饰,纹斛懒得跟他费口舌,自顾自地去舀了一碗。
  端小板凳,坐下,捧着碗催。
  “继续讲,你昨天说你们山上有个冬菇先生,他遇见一只狼,然后呢?”
  李丰杨不耐烦说故事哄小孩儿,也可能是吃饱了胆子也大了,半点不想理纹斛。纹斛也不催,只将碗底往李丰杨屁股上一磕,面无表情地道,
  “然后呢?”
  “嗷嗷嗷!!”
  形势比人强,李丰杨只得继续瞎编。
  “然后狼博得了冬菇先生的同情,所以先生大发慈悲把追狼的猎人骗走了。”
  然后就被狼咬死,好人总没有好报。
  李丰杨暗搓搓盯纹斛,觉得纹斛跟冬菇先生挺像。
  他不介意当白眼儿狼,而且这只冬菇很讨人嫌。
  “可是狼不会说话要怎么骗人?”
  “……因为他成精了。”
  “它既然成了狼精为什么还怕猎户?”
  “……你管那么多干嘛,这个故事只是告诉我们不要烂好心,小心好心遭雷劈。”
  纹斛把碗底往李丰杨屁股上又一磕。
  “嗷嗷嗷!”
  “你说得不对。”
  纹斛一本正经讲道理,李丰杨哭丧着脸撅屁股。
  “这猎户其实是个收妖的道士,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宁可得罪妖精,也不能得罪道士。”
  李丰杨无语,看傻子一样看纹斛,看得太专心都忘了叫疼。
  傻子想起了什么,突然又一磕——
  “也不对,可是惹了妖精,道士走了妖精的亲戚肯定要找冬菇先生算账,不还是一样得死么?”
  “你能不能好好听故事!”
  “但你这个故事说得不对,冬菇先生不管帮谁都是死路一条,最好的办法是看见妖精赶紧跑。”
  “你脑子有问题吗!他是人跑得过妖精吗!”
  “妖精不是被道士追么,怎么会有功夫来抓他?”
  “……你他妈到底听没听过故事,会不会听故事!”
  道理讲不通还净挨揍,李丰杨干脆装死,任纹斛怎么虐待他的屁股也不肯再跟他说话。好不容易熬过吃饭时间,纹斛不再缠李丰杨,老老实实等着消食睡午觉。
  他在这儿的生活其实还不赖,虽然饭要自己做,可每天会有人送新鲜的东西来,只要不懒总饿不死。被子虽然不够,可跟李丰杨挤一挤就还暖和。
  而且这里没人欺负他,该他欺负别人。
  还有故事听。
  他从来没想过,还能有故事听。
  纹斛心满意足地在园子里走,不多会儿时间便消完食儿准备睡觉,恰在此时秋水堂的大门被人推开来,他以为是来送东西的宫人,别过脑袋去瞅,竟然发现是卫诚。
  “你怎么会在这里?”
  纹斛看见卫诚很惊讶,这里虽然处于外围,可到底还是皇帝家后院儿,卫诚跑这里来不怕被人阉了么?
  卫诚呆呆地看着纹斛,把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一遍,确认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
  他其实舍不得。
  哪怕再怎么恨纹斛,他还是舍不得,更何况每次一想到他跟别的男人……他就恨不得要杀人。
  好不容易在知晓他进了冷宫独自生活时放下心来,恰逢云娘的事情占去他大部份心神,对纹斛的念想也就没那么急切,直到今天听人说他出了事。
  这个傻子不是惯会看眼色么,怎么会蠢到惹怒皇上,连冷宫都没法儿呆,挨了板子之后叫人丢进秋水堂等死。
  他到底舍不得纹斛这条命。
  哪怕放在身边彼此折磨呢,好过阴阳两隔再无法触摸到彼此。
  “你没事就好。”
  卫诚后悔了,他想求了皇上放纹斛回将军府,既然皇上已经当他是个死人,那与其放在秋水堂白白折磨死,不如还给他。
  哪怕是死,也得把尸首还给他!
  纹斛被卫诚看得起鸡皮疙瘩,不知道这人又发什么疯,突然,他脸色一变——
  “是谁骗你来这儿的!”
  卫诚的眼神有些慌乱,他被纹斛看得有些心虚,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他到底指的什么,纹斛等不及,使尽全身力气要将卫诚推出秋水堂然后关门撇清关系,可是——妈的这家伙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你们在干什么!”
  **
  驽勒听说纹斛挨了打火急火燎赶来,没想到却在秋水堂看见了意想不到的人,更可气的是,这两人竟然当着他的面拉拉扯扯!
  “卫诚!你别欺人太甚,这是朕的后宫!”
  驽勒大喝一声,卫诚如梦初醒,虽说慢了一步,可到底还是恭顺地跪到了纹斛身边。
  这是纹斛进宫以后第一次下跪,驽勒看着分外刺眼。
  尤其是当他旁边还跪着一个卫诚。
  是了,上次他下跪也是在卫诚在场的时候,他哪里是跪他,分明是跪给卫诚看的!
  “好,你们好!”
  驽勒气得恨不得当场宰了这两人,拿了自己的佩剑,举了几次到底还是放下了,左右寻不着合适的,最后竟抽出侍卫身上别的鞭子,想也不想朝这两人胡乱抽去,纹斛突然抬头死死盯住驽勒,后者手颤了颤,竟下意识地避开了他。
  “啪——!”
  这一鞭,使出了十足的力,驽勒从前也是马背上打天下的,这一鞭子叫卫诚挨了个结实,好在他底子厚,总算没当场倒下去。
  稳住身子,伏地,磕头。
  “求圣上放薛纹斛出宫。”
  卫诚忍痛抬起头,不躲不闪满含恳求地凝视驽勒的双眼,同样的伎俩为他赢得了卫夫人,以及卫夫人的诰命,还有从前的许多。
  他相信这次也能替他赢回纹斛。
  他拒绝去想这是因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他的汗马功劳,可能是因为他如今的权势,也可能是……
  无论因为什么,总会叫他得偿所愿。
  可是这一次却出了差错。
  驽勒苦笑。
  抬手,狠狠挥下。
  “啪————!”
  这一鞭不偏不倚正好抽中了卫诚脖颈,好在没用全力,否则卫诚定然当场毙命,可是倒刺刮过血涌不止,瞧着也着实吓人。
  卫诚从没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答复,他惊愕地捂住伤口愣愣地看着驽勒。
  他总以为,驽勒不会真的下手伤他。
  所以他才敢放肆至此。
  “卫诚,这是朕最后一次饶你——滚出宫去,纹斛是朕的人,你别再打他的主意。”

☆、第019章

  卫诚叫人抬走了。
  纹斛觉得罚得有些轻,他总相信怒气的份量是固定的,落在卫诚身上的少,那就意味着落在他身上会多得多。
  “你被人骗了。”
  纹斛跪在地上好心提醒,半点做了亏心事被人抓包的心虚也没有,驽勒原本以为自己会气得发疯,可看见他这模样竟半点气不起来。
  好似已经被这人气习惯了。
  如果纹斛自进宫起就对他千依百顺唯唯诺诺,今天免不得要因为这出格的举动受重罚。可是他自进宫之后没哪件事不出格,真要认真计较,九条命都不够丢的,虱子多了不怕痒,驽勒竟然觉得也不难接受。
  所以说世人多下贱。
  他突然想起纹斛曾对他说的那句话——他若奉承他,估计会死得更快。
  驽勒突然对纹斛从前的经历起了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境遇才会培养出这么一个明明处处讨人嫌,却偏偏命大得过分的人。
  “不说这些,陪朕走走。”
  驽勒屏退左右,独独领了纹斛进秋水堂,这地方他从未进来过,里头果然比别处寒酸许多,单单看此处,不似皇宫更像寻常人家后院,尤其是院子里还搭了晾衣裳的架子。
  “你在这儿果然过得很自在。”
  驽勒轻哼一声,半点怒气也无,细究起来竟有些羡慕,这并不明显却有些雀跃的羡慕在步入里屋后,看到躺在硬板儿床上挺尸的李丰杨时,冷不丁转化成了僵硬。
  驽勒下意识想去瞅瞅秋水堂别的屋还有没有收拾出来的床榻,不过到底忍住了没做出这么丢脸的事。脚管住了,眼睛却不听使唤,非要盯着李丰杨那明显被包扎过的屁股看。
  睡死过去的李丰杨突然打了个哆嗦。
  纹斛果断想歪了。
  “李相公如今有伤在身,您还是挪步去别处寻身子好的娘娘或相公罢。”
  驽勒铁青着脸却又不能解释,他怕自己一张口就会忍不住问是不是纹斛帮忙包扎的。
  深呼吸,提气,呼气——伸手拎纹斛。
  “朕无需去别处,这儿不就是有位相公么——怎么,进宫不久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纹斛前襟被驽勒提着,挣扎不得,索性整个身子都跟衣服共存亡一般随他揪起来摇摇晃晃,半点不使力气。他虽然瘦弱,可到底有成年男子的重量,驽勒本来想吓他一吓,陡然被他用体重这样往下狠狠一拽,整个人差点失去平衡栽倒下去。
  “会不会站——给朕站直了!”
  驽勒高声吼,床上的李丰杨翻了个身,他的气焰突然又低下去,好似被人看到他跟纹斛这样拉拉扯扯很丢脸一样。
  好像……在勾搭别人家的媳妇。
  驽勒没来由升起一丝挫败,可仅仅只是一瞬又被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强撑的愤怒——这是他的后宫,纹斛是他的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带朕去你房里。”
  驽勒拧着脖子发狠,还狠得理直气壮,气壮得近乎心虚。纹斛被拎着又晃了一会儿,待到秋千坐够了停稳当了才抱头破罐子破摔。
  “近来寒气渐重,我才被安置进来宫人还未将御寒的被褥送来,如今只靠同李相公挤挤凑合。”
  驽勒身子僵直,又好似一个菜包子鼓胀了气随时要炸成一个大葱油饼,纹斛被他盯得阴惨惨,到底还是说出了后一句话。
  “所以——这里就是我的屋。”
  驽勒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干脆把纹斛一甩,整个人瘪得蹲了下去。
  明明是个威风凛凛的大皇帝。
  活活沦落成傻兮兮的小胖子。
  驽勒想不明白自己千辛万苦打下江山是为啥。
  从前在草原上当王子的时候虽然不受看重,可成日里专干自己爱干的事儿,抢最顺眼的男人,尝最烈的酒,日子过得不痛快了就骑马去跑他个乱七八糟,想如何胡来就如何胡来。
  如今呢?
  想拐的男人一个没拐着,好容易弄进后宫一个,自己没尝到呢反倒叫他“睡了”他的男*宠。被他迫害远走的兄弟成日斗鸡走马好不逍遥,他每日里却要被逼着上早朝批奏章看大臣吵架,骑个马都要被人教训龙体为重莫要任性胡为。
  他要这个天下来干嘛!
  驽勒想不起自己当初是哪根筋搭错了要来打江山,虽然过程确实很过瘾,可到手以后怎么看怎么不像他追着跑时那般金贵。
  “你说你爹咋那么不中用,传了这么多代的江山竟然轻而易举地叫我夺了去。”
  如果薛老头再挣扎得久些,又或者他的儿孙再争气些,叫他打一辈子都打不下来,不就没如今这些烦心事儿了么。
  相比守江山,他更喜欢抢来着。
  驽勒如今过得不如意,怪天怪地最后索性怪起对手太弱小来,他心里对纹斛还有气,也想借着这个羞辱他一番。
  他还没见过纹斛生气来着。
  驽勒鄙夷之中带着些期待地看纹斛,好似下一刻就能看见他气恼的样子,仿佛眼前已经出现他羞愤欲死的脸,驽勒的心情马上就要好起来。
  然而,纹斛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
  “旧朝根基已*不堪,没有你也会有别人来抢了薛家的江山,我爹不过是运气不好晚当了几代的皇帝罢,若薛家基业传到他手里时还没那么糟,估计他也会是个好皇帝。”
  好皇帝遇上了坏世道,纵然有心图强也无力回天,纹斛虽然不怎待见他亲爹,可亲爹为了江山抠掉的头皮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他对不起自己,却对得起薛家的天下。
  “好皇帝?哈哈,你这样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驽勒当初对纹斛也调查过一番——毕竟这是卫诚的心头好——进入皇城第一件事就是找那些个老宫人打听这位传说中旧朝最得宠的皇子,他很好奇被卫诚念念不忘的究竟是个什么宝贝。
  然而,事实却不如外界看的那样。
  “我听了不少人骂薛启无能,你还是头一个说他是个好皇帝的。”
  薛启私下里虐待纹斛的事儿他多少猜出一些,这些日子的相处叫他认清了纹斛的性子,断不会迂腐,也绝非愚孝,对薛启会有此番论断应当只是就事论事。
  世人皆爱比较,驽勒如今做这个初代皇帝做得心焦气燥,突然也有兴趣听听薛启这个亡国之君到底为何会是个好皇帝。
  “我听说你爹喜欢逗蛐蛐儿,御书房里不谈论正事,反倒常叫你同他斗虫玩儿,这也是好皇帝所为?”
  旁边还躺着个睡死了的李丰杨,纹斛瞅了一眼,驽勒顺着他瞅了一眼。
  “怎的?见不得人?”
  纹斛摇头。
  “你知晓寻常人斗蛐蛐儿如何斗么?”
  驽勒倒是不怎熟悉京中权贵这些个“雅趣”,左右不过比比谁的虫更厉害罢。
  “难道他玩儿得更高明?”
  注意力转移过后驽勒也不觉自个儿活得憋屈,反倒满心期待听纹斛讲故事,讲他的父亲,讲他的小时候,讲他还没遇见他之前究竟都做过些什么。
  他的一切,他突然都有了兴趣。
  “两虫相斗,必有一胜。”
  纹斛回想着从前,这才发现老头儿在他记忆之中的面容已然模糊不清,唯有他做的那些事叫他一样样到死都忘不干净。
  “我与他胜负参半,每回我赢之后他都会将我的虫要去。”
  这倒不意外,位高者总习惯将好的东西据为己有,别人给是天经地义,不给便是大逆不道。
  “可是每次我同他再比之时他都不会将我之前胜了他的那些蛐蛐儿再拿出来同我比。”
  他曾经也好奇老头儿把这些蛐蛐儿要去做什么,莫不是输不起恼羞成怒全给斩立决了,直到后来有一次叫他亲眼瞧见。
  驽勒看纹斛脸色微变,不由催促他快说,两人本就离得近,他这一催促又离得更近了些。只见那瘦小的身子往他面前移了移,伸手顺势拍了拍他鼓胀的腹部。
  驽勒圆脸一红,腹部赘肉仍旧不听使唤地晃荡不休。
  “大胆!怎……怎可以对朕动手动脚。”
  圆脸红红的,半点威慑力也无地朝纹斛吼,后者自然也不怕,精致得无可挑剔的脸呆呆地对着他,驽勒素来不喜这些生了女人脸的男人,他从来都喜欢高大健硕如卫诚一般的伟丈夫,可今儿个对着这张好看得有些邪门儿的脸也免不得生出些旖旎心思。
  纹斛拍拍驽勒肚子,收回手,面无表情地道:
  “后来我才发现,所有被他要走的蛐蛐儿,全叫他咬断头颅直接吞进了肚子里。”

☆、第020章

  卫诚叫人抬回家时血流得有些吓人,云娘早早地吩咐人去请了大夫,转头满脸焦急地守在卫诚身边。
  “卫郎这是怎了,圣上为何会下如此毒手!”
  这话换别人说是大逆不道是挑拨君臣关系,可卫府的人都知晓云娘脑子不很清楚,会这般说道全是出于关心绝无他意,加之左右皆是卫诚亲信,这些自然不妨事。
  “无碍。”
  卫诚一边让大夫给他止血包扎,一边将云娘揽在身边安抚。云娘对他的付出有多少,他对云娘的怜惜就有多深,这个女人为他受了许多苦,如今有他护着,定不会再叫人委屈了她半分。
  “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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