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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奴的日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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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善如何说。”
  “只要将军帮他清理墓道,他便接受将军的提议。”
  卫诚沉默不语,可赵振行等人却知道这等同于默许——想要咬死老虎,那两头孤狼绝不能再各自为政。
  走到这一步,他们根本没得选。
  **
  待卫诚走后,紧闭双眼的云娘缓缓睁开了眼睛,面上的温婉体贴再瞧不见,余下的只有满眼的嘲讽与厌恶。她穿着单薄的里衣,柔软的丝质面料将她的曲线勾勒得越发完美诱人,即便如此,卫诚还是不会碰她半根指头。
  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啪——”
  衣橱的门被云娘大力掀开,露出那众多衣衫遮蔽下的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妇人,她双手被缚,双腿也捆得结实,就连嘴里也堵上了一团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
  “现在你该死心了吧。”
  云娘拽出了翠巧嘴里的棉花,十分嫌弃地将这满是唾液的东西丢到了地上。
  “你骗人——将军不会这样对我,他绝不会!”
  “呵,还是执迷不悟。”
  云娘亲自动手将翠巧的手脚解开,长时间的捆绑叫她的手脚麻木酸痛难忍,哪怕再痛再无力,她还是尽可能地护住自己的肚子不让里头的小生命受到丝毫伤害。
  “这是我同卫诚的骨血,你休想夺走!”
  “我夺走?你刚才难道没听清楚他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翠巧,念在咱们从前姐妹一场,我劝你别再执迷不悟,卫诚这个人没有心,他不想要子嗣,更不可能喜欢一个被算计得来的孩子!”
  “算计”两个字彻底打垮了翠巧修筑的防线,她的双手不再紧抱自己的腹部,而是捂住脑袋无声地哭了起来。平生第一次为自己的幸福拼尽全力,到头来,却是什么也没捞着。
  她好恨!
  既然不喜欢她,为何当初要对她这般好!
  “你想让我做什么。”
  冷静过后,癫狂不在,这不再是个脆弱得一碰就碎的女人,而是浴火重生为母则刚的母*兽。
  “只要能保住我的孩子,我做什么都行。”
  **
  这次选秀牵动了全国上下每个人的神经,虽然驽勒再三强调一定要参与者自愿,可冲着那空悬的后位,符合条件的家庭基本上都来凑了人头,哪怕女儿不愿意,投驽勒所好找个模样上乘的庶子凑数的也大有人在。
  螃蟹鱼虾也好,凤凰麒麟也罢,一时间竟全冒了出来。
  “朕现在才知道在朕治下竟然有如此之多的适龄男女未曾婚配。”
  驽勒玩笑似的翻阅着手上的画册,这些还是筛选合格之后的,初次登记的名字只怕更多,他随意地扯出画册之中的人丢弃在地上,王富财俯身亲自收拾,捡得多了竟瞅见几个同那位薛相公有几分神似的,单看圣上这般毫不犹豫丢弃的模样就知道,这马屁怕是拍到了马腿上——只能是说这些人太蠢,圣上连正主都舍了,怎会再让自己陷入这些仿品之中。
  在这时候找与薛相公相似的人来凑数,分明就是在挖圣上的伤疤。
  不出王富财所料,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没多久便被人寻了各种因由撤职查办了,一场选秀,意外地引出了许多平时猫在暗处耍手段不易被发觉的人。选秀照常进行,容貌上乘品行出众家事清白的男男女女被送进了宫中教养,直至面见天子。冷清的宫城内又重新热闹起来,叽叽喳喳的,仿佛这里从未冷清过。
  权利与欲*望交织的正中心,哪里清静得下来,他们的皇帝,也没那么多功夫沉迷旧情。
  王富财手执一柄拂尘,纯然无害地跟在驽勒身后继续游走于各宫之中,与薛纹斛进宫时一样,与薛纹斛未进宫前也一样,今后,怕也不会有太大长进。
  想方设法逃出去的那位,该是个看透了结局的聪明人。
  **
  “啊——啾————!”
  坐在船舷上钓鱼的纹斛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差点儿把他旁边的李丰杨给吓到海里面去。
  “你吓鬼呢!”
  纹斛怜悯地看李丰杨,
  “这孩子许是傻了,哪儿有人这么骂自己的。”
  自知口误的李丰杨扔了鱼竿就要去揍纹斛,根据以往积累的经验,李丰杨已经放弃了同纹斛打嘴仗——挥拳头永远是对付这人最有效的方法!
  纹斛半睁着眼睛看着那急速挥过来的拳头,等到快靠近自个儿的脸颊时才偏头打了个哈欠——风止,拳头静,李丰杨看着抵住自己拳头的墨心,几乎是本能地往后翻了三四个筋斗。
  “哦,阿宁,他要揍我。”
  纹斛毫不意外地扭头看突然出现的卫宁,一边用不带起伏的调子告状,一边面无表情地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那一刻,李丰杨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后宫之中被薛纹斛支配的恐惧。
  “你有本事和我单挑!”
  纹斛理直气壮地靠在了卫宁怀里,顺手大力拍了拍他结实的胸膛。
  “我凭本事找来的男人,来,随便单挑。”
  李丰杨被薛纹斛的无耻惊呆了,默默收回了拳头捡回了钓鱼竿,然后把屁股往后挪了挪,继续钓鱼。
  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改明儿他也凭本事找一个。
  打不过卫宁就算了,至少吵架能吵得过薛纹斛。
  吵不过也算了……至少也能一起秀秀恩爱什么的。


☆、第074章

  纹斛跪在地上好心提醒,半点做了亏心事被人抓包的心虚也没有,驽勒原本以为自己会气得发疯,可看见他这模样竟半点气不起来。
  好似已经被这人气习惯了。
  如果纹斛自进宫起就对他千依百顺唯唯诺诺,今天免不得要因为这出格的举动受重罚。可是他自进宫之后没哪件事不出格,真要认真计较,九条命都不够丢的,虱子多了不怕痒,驽勒竟然觉得也不难接受。
  所以说世人多下贱。
  他突然想起纹斛曾对他说的那句话——他若奉承他,估计会死得更快。
  驽勒突然对纹斛从前的经历起了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境遇才会培养出这么一个明明处处讨人嫌,却偏偏命大得过分的人。
  “不说这些,陪朕走走。”
  驽勒屏退左右,独独领了纹斛进秋水堂,这地方他从未进来过,里头果然比别处寒酸许多,单单看此处,不似皇宫更像寻常人家后院,尤其是院子里还搭了晾衣裳的架子。
  “你在这儿果然过得很自在。”
  驽勒轻哼一声,半点怒气也无,细究起来竟有些羡慕,这并不明显却有些雀跃的羡慕在步入里屋后,看到躺在硬板儿床上挺尸的李丰杨时,冷不丁转化成了僵硬。
  驽勒下意识想去瞅瞅秋水堂别的屋还有没有收拾出来的床榻,不过到底忍住了没做出这么丢脸的事。脚管住了,眼睛却不听使唤,非要盯着李丰杨那明显被包扎过的屁股看。
  睡死过去的李丰杨突然打了个哆嗦。
  纹斛果断想歪了。
  “李相公如今有伤在身,您还是挪步去别处寻身子好的娘娘或相公罢。”
  驽勒铁青着脸却又不能解释,他怕自己一张口就会忍不住问是不是纹斛帮忙包扎的。
  深呼吸,提气,呼气——伸手拎纹斛。
  “朕无需去别处,这儿不就是有位相公么——怎么,进宫不久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纹斛前襟被驽勒提着,挣扎不得,索性整个身子都跟衣服共存亡一般随他揪起来摇摇晃晃,半点不使力气。他虽然瘦弱,可到底有成年男子的重量,驽勒本来想吓他一吓,陡然被他用体重这样往下狠狠一拽,整个人差点失去平衡栽倒下去。
  “会不会站——给朕站直了!”
  驽勒高声吼,床上的李丰杨翻了个身,他的气焰突然又低下去,好似被人看到他跟纹斛这样拉拉扯扯很丢脸一样。
  好像……在勾搭别人家的媳妇。
  驽勒没来由升起一丝挫败,可仅仅只是一瞬又被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强撑的愤怒——这是他的后宫,纹斛是他的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带朕去你房里。”
  驽勒拧着脖子发狠,还狠得理直气壮,气壮得近乎心虚。纹斛被拎着又晃了一会儿,待到秋千坐够了停稳当了才抱头破罐子破摔。
  “近来寒气渐重,我才被安置进来宫人还未将御寒的被褥送来,如今只靠同李相公挤挤凑合。”
  驽勒身子僵直,又好似一个菜包子鼓胀了气随时要炸成一个大葱油饼,纹斛被他盯得阴惨惨,到底还是说出了后一句话。
  “所以——这里就是我的屋。”
  驽勒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干脆把纹斛一甩,整个人瘪得蹲了下去。
  明明是个威风凛凛的大皇帝。
  活活沦落成傻兮兮的小胖子。
  驽勒想不明白自己千辛万苦打下江山是为啥。
  从前在草原上当王子的时候虽然不受看重,可成日里专干自己爱干的事儿,抢最顺眼的男人,尝最烈的酒,日子过得不痛快了就骑马去跑他个乱七八糟,想如何胡来就如何胡来。
  如今呢?
  想拐的男人一个没拐着,好容易弄进后宫一个,自己没尝到呢反倒叫他“睡了”他的男*宠。被他迫害远走的兄弟成日斗鸡走马好不逍遥,他每日里却要被逼着上早朝批奏章看大臣吵架,骑个马都要被人教训龙体为重莫要任性胡为。
  他要这个天下来干嘛!
  驽勒想不起自己当初是哪根筋搭错了要来打江山,虽然过程确实很过瘾,可到手以后怎么看怎么不像他追着跑时那般金贵。
  “你说你爹咋那么不中用,传了这么多代的江山竟然轻而易举地叫我夺了去。”
  如果薛老头再挣扎得久些,又或者他的儿孙再争气些,叫他打一辈子都打不下来,不就没如今这些烦心事儿了么。
  相比守江山,他更喜欢抢来着。
  驽勒如今过得不如意,怪天怪地最后索性怪起对手太弱小来,他心里对纹斛还有气,也想借着这个羞辱他一番。
  他还没见过纹斛生气来着。
  驽勒鄙夷之中带着些期待地看纹斛,好似下一刻就能看见他气恼的样子,仿佛眼前已经出现他羞愤欲死的脸,驽勒的心情马上就要好起来。
  然而,纹斛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
  “旧朝根基已**不堪,没有你也会有别人来抢了薛家的江山,我爹不过是运气不好晚当了几代的皇帝罢,若薛家基业传到他手里时还没那么糟,估计他也会是个好皇帝。”
  好皇帝遇上了坏世道,纵然有心图强也无力回天,纹斛虽然不怎待见他亲爹,可亲爹为了江山抠掉的头皮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他对不起自己,却对得起薛家的天下。
  “好皇帝?哈哈,你这样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驽勒当初对纹斛也调查过一番——毕竟这是卫诚的心头好——进入皇城第一件事就是找那些个老宫人打听这位传说中旧朝最得宠的皇子,他很好奇被卫诚念念不忘的究竟是个什么宝贝。
  然而,事实却不如外界看的那样。
  “我听了不少人骂薛启无能,你还是头一个说他是个好皇帝的。”
  薛启私下里虐待纹斛的事儿他多少猜出一些,这些日子的相处叫他认清了纹斛的性子,断不会迂腐,也绝非愚孝,对薛启会有此番论断应当只是就事论事。
  世人皆爱比较,驽勒如今做这个初代皇帝做得心焦气燥,突然也有兴趣听听薛启这个亡国之君到底为何会是个好皇帝。
  “我听说你爹喜欢逗蛐蛐儿,御书房里不谈论正事,反倒常叫你同他斗虫玩儿,这也是好皇帝所为?”
  旁边还躺着个睡死了的李丰杨,纹斛瞅了一眼,驽勒顺着他瞅了一眼。
  “怎的?见不得人?”
  纹斛摇头。
  “你知晓寻常人斗蛐蛐儿如何斗么?”
  驽勒倒是不怎熟悉京中权贵这些个“雅趣”,左右不过比比谁的虫更厉害罢。
  “难道他玩儿得更高明?”
  注意力转移过后驽勒也不觉自个儿活得憋屈,反倒满心期待听纹斛讲故事,讲他的父亲,讲他的小时候,讲他还没遇见他之前究竟都做过些什么。
  他的一切,他突然都有了兴趣。
  “两虫相斗,必有一胜。”
  纹斛回想着从前,这才发现老头儿在他记忆之中的面容已然模糊不清,唯有他做的那些事叫他一样样到死都忘不干净。
  “我与他胜负参半,每回我赢之后他都会将我的虫要去。”
  这倒不意外,位高者总习惯将好的东西据为己有,别人给是天经地义,不给便是大逆不道。
  “可是每次我同他再比之时他都不会将我之前胜了他的那些蛐蛐儿再拿出来同我比。”
  他曾经也好奇老头儿把这些蛐蛐儿要去做什么,莫不是输不起恼羞成怒全给斩立决了,直到后来有一次叫他亲眼瞧见。
  驽勒看纹斛脸色微变,不由催促他快说,两人本就离得近,他这一催促又离得更近了些。只见那瘦小的身子往他面前移了移,伸手顺势拍了拍他鼓胀的腹部。
  驽勒圆脸一红,腹部赘肉仍旧不听使唤地晃荡不休。
  “大胆!怎……怎可以对朕动手动脚。”
  圆脸红红的,半点威慑力也无地朝纹斛吼,后者自然也不怕,精致得无可挑剔的脸呆呆地对着他,驽勒素来不喜这些生了女人脸的男人,他从来都喜欢高大健硕如卫诚一般的伟丈夫,可今儿个对着这张好看得有些邪门儿的脸也免不得生出些旖旎心思。
  纹斛拍拍驽勒肚子,收回手,面无表情地道:
  “后来我才发现,所有被他要走的蛐蛐儿,全叫他咬断头颅直接吞进了肚子里。”
  “你就不好奇我同卫诚说了什么?”
  纹枢兴致颇高,好似很想找人交谈一番。纹斛看了一会儿他,又看了一会儿自己手上的链子,看完规规矩矩点头。
  “好奇。”
  似乎是觉得自己这态度不够诚恳,纹斛还给自己加了一个更加诚恳的眼神戏。
  然后被纹枢一脚踹翻。
  “我同他说了什么不重要,你只需记着,我说什么他便信什么,如此而已。”
  你的命,终归不过凭我一句话罢了。
  这样的对话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重复一次,重复得多了纹斛没觉得烦,反倒是纹枢自己觉出不对劲——他在怕,怕终有一天谎言会被戳穿。
  可是很快,他找到了解决的法子。
  再过不久便是卫国公的忌日,狗皇帝驽勒会来将军府替他上香,驽勒如今虽装得勤勉亲民颇得赞誉,可偏好男风的传闻却一直没有消过。
  手段残忍经常折腾死人的传言也没消过。
  纹枢看着纹斛那张遍布青紫却仍掩盖不住眉眼精巧细致的脸,突然放下了心病。
  “五哥,我们到底是兄弟。”
  纹枢上前一步俯身扶起纹斛,精致的靴子落地不久后退回,露出一只被碾成黑点儿的蚂蚁。

☆、第075章

  看我的巴拉拉能量~(≧▽≦)/~
  可是他竟忘了,不为讨好别人,单单为了自己心中的情感,该如何去表达。
  哭,哭不出来。
  笑,亦笑不出来。
  千百次演练过重逢的场景,真到如今彼此相望之时,拼尽全力也不过是叫了声“阿宁”而已。
  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杨靖几人还未从纹斛与卫宁相识的冲击之中缓过神来时,方才毫无预兆醒来的纹斛如今竟又毫无预兆地晕死过去,他方才伸出手试图抓住什么,半个身子都挪出了床沿,眼看着就要栽下去,好在杨靖的眼睛一直粘他身上,迅速伸手要将人捞起来。他本就离得近,出手又比平时快,杨梧和李丰杨都以为他一定能将人抓住。
  可是眼睛未反应过来前,手已然扑了个空。
  “你干什么——快把纹斛放了!”
  当杨靖看清纹斛落到了谁手上时,一颗心都挤到了嗓子眼儿。
  这可是那个动不动就要杀人的卫疯子,连他们对上此人轻易都讨不了好,更遑论身受重伤此时还失去了意识的纹斛!
  杨靖一脸焦急,卫宁却是不管,只一手将纹斛按在胸前,一手执剑,冷冷地盯着杨靖。
  “我的。”
  他不认识这个人,他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来自哪里,同他有什么关系,可是——这又如何?
  “我的!”
  语毕,宝剑半出鞘,寒光刺眼,立场不言自明。杨靖看着这一幕突然无名火起,一把抽出自己的佩剑大喝到。
  “我不管你是否能听懂,如今纹斛受了伤经不得折腾,你若不想叫他再遭罪就把人给我!”
  恰在此时尚在昏迷之中的纹斛蹙起眉头,显然方才那番动作牵扯到了背上的箭伤,杨靖看着着急,恨不得将卫宁按住纹斛的那只手当场给劈下来,可是这样必定会伤到纹斛,他不敢动,只能死死盯着卫宁生怕他再有其他动作。
  卫宁不管杨靖如何心焦,只低头瞅了瞅纹斛的脸。
  “哐当”一下丢了剑,抬手小心抚平他蹙起的眉头。
  又皱起。
  再抚平。
  再皱起。
  他突然慌了神,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凭本能想把纹斛往身后藏,藏到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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