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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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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斯心里转转,明白了王崧说这话不是他发散偏题,是他已经对这还不知道姓甚名谁的一家人有了回护之意——还没听到具体案情,不知道人家到底是谁呢,就已经开始回护,说明王大人对于劳兴州的王氏宗族也有不满啊。
  “大人可能还真认识,这家人姓周,老父二十年前就是秀才了,长子周安……”
  “你说什么?!嘶!”王崧瞬间就站了起来,脑袋一下磕在了大车车顶,卢斯都替他疼。
  “大人?”外头有护卫询问。
  “没事!没事!卢捕头,你刚才说什么?老周秀才的长子周安?”
  这人是真的还不知道周安的情况啊,那么……这次回来,他要结契的竹马,又是哪一个呢?
  “正是,说起来,这位周安原来曾经给同村的孙家大公子做过学伴,同在王家族学求学,王大人认识,也不奇怪。”
  “他不是……他不是死了吗?”
  猜测中了。
  王崧坐在那愣了半天神,一会哭一会笑的,突然这些哭和笑都变成了狠厉:“他们骗我……他也骗我……”他一挑眉,看向卢斯,卢斯不等这位王大人说话,就从怀里把周安给他写的那张纸拿了出来、
  虽然卢斯找了信封把纸装好,这一路上也细心保管,可还是有些揉搓和折痕。
  王崧接过信,匆匆忙忙将那张不大的纸条抽出来,看了两眼,眼泪就流出来了。他抹了一把泪,看向卢斯:“他……他怎么样?”
  “周公子尚未婚配,桃林村流言蛮语,还有宗族试压,不给他开具凭证。他虽然中了秀才,那之后却再也无法赶考。”
  “他怎么不去学正处伸冤!?”
  “我也问过周公子,他说自己名声臭了,若是跑去学正处,怕是连功名都要没有了。”
  “好!好啊!”王崧一怒,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结果把那张纸也跟着揉了,王崧匆忙把纸在膝盖上铺开,随着那张纸逐渐展平,王崧的心情也平复下来了许多,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看了一眼卢斯。
  卢斯低垂着头,表示什么都没看见。
  “这案子……到底是如何?”
  “孙家的孙大公子在一个多月之前失踪,突然不知怎么回事,传言就变成了孙大公子已经死在了外头,是让因爱生恨的周安害了性命。”
  “因爱生恨?”
  “传言里一直说周安与孙大公子有什么首尾。”卢斯快速瞟了一眼王崧,发现他在说这四个字的时候是担忧的,他担忧的是谁?周安?还是孙瑜?
  “……”王崧皱起了眉,“一个多月失踪……就没人见过孙瑜?”
  “小人曾去过孙家,孙员外言道长子失踪,痛心不已,请小人尽快严惩凶手。”
  “那你来……可是周安要你来的?”
  “并非,周秀才先前被关在知州衙门,受不得牢狱寒凉,已然是重病不起了。小人来此,乃是知府大人之命。”
  到底是什么命,为什么来,卢斯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
  “要不然……字写得虚浮……”王崧又去看那纸,而后对卢斯点了点头,“卢捕头辛苦了,本官明白了,且下去休息吧。”
  卢斯拱拱手,告退了。王崧叫来了仆役,吩咐照看卢斯。虽然是行进当中,但这大车队里,卢斯自然也是能够休息的,虽然只有在货车上休息。
  之后吃食用度,卢斯也都是跟着这车队里的人一起。到是认识了那位护卫,他叫韩畅。而且并非是护卫,而是护军——王崧回乡结契,皇帝亲自赐下来的五品孝武将军。
  与王崧的车队回合一天半之后,卢斯见到了韩宝。不过因为这时候卢斯已经换了一声寻常蓝衫,骑着马跟在护卫的队伍里,而且有意用旗幡遮掩自己的面孔,韩宝的注意力又不在他们这些从人身上,所以到是并没发现他。
  卢斯自然也见到了那辆大车,还有大车上下来的人。那果然是位养护得极好的公子哥,男生女相,气度翩然,应该也是三四十五的年岁了,可看起来跟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没什么不同,还多了点岁月的魅力。卢斯听见他叫了一嗓子:“王崧哥哥!”那声音也是极其好听的,发音吐字别有一番舒畅。
  卢斯现代也见过这样的人,那真是从小无论什么都受过特殊的训练,行走坐卧就不必提了。即便嗓音天生不好,但因为发音的教导,也能跟男神音媲美。
  这位就是那位孙瑜公子了吧?并非世家出身,他那爹也不像是有这种眼光的,八成是他自己给自己下的大力气。
  可惜……徒有其表。并非指他使手段,而是这人从十二岁考上了童生之后,再没能更上一步。把自己养护成这样又如何?这么大的心思,却不用在正路上,一切只为了去当另外一个男人的娈宠吗?
  ——并不说他是女人,即便这时代的女人,在后宅之内,却也并非只想着那一亩三分地的破烂事。男人在前台,女人在后宅同样编织出一张大网。卢斯从没见过的胡夫人,却也听闻过胡夫人帮过胡大人多少忙。
  孙瑜上了车,很快就又下来,换了另外一辆车,但卢斯看他挺高兴的。接下来的路上,卢斯再没见过王崧。
  直到距离惠峻还有一天的路程,孙瑜突然带着人,连夜赶路先走了。他一走,王崧立刻将卢斯叫上了马车:“卢捕头,我想见一见周安,还请捕头先行一步,帮我安排一二。”
  卢斯应了一声,有这话,至少表明王崧要护下周安了。否则,就这么把卢斯留在这,放手让孙瑜回去,王家怕是就得向胡大人施压了。胡大人最多也只是护住周家不让他们被害了性命,但其他就爱莫能助了。
  但卢斯没立刻走,而是问:“大人,可要小人给周秀才带个话?”
  “你倒是胆子大。”王崧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么无法控制住情绪了,他淡淡一笑,“我以为……他死了……”
  卢斯猜对了,也只有这一点,才会让王崧对周安不闻不问。不过……他还是有些瞧不起王崧。虽说不是现代,没高铁、没飞机,二十年前,王崧只是个出门求学的少年秀才,一切都得依靠家里,无法回来。可二十年后,他早已经位极人臣,即便是自己职责所限,回不来,你派个人回来呢?
  可能他派过,但那人也是王家的人,但是……
  “我傻了二十年,让他憋屈了二十年,实在……实在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只请卢捕头,想帮我谢过胡大人吧。”
  王崧终究是没有让卢斯带话,卢斯拱拱手,走了。虽然慢了周瑜一个多时辰,但他还是比孙瑜更快的在第二天城门刚开,就进了惠峻。
  “大人,王大人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他说谢过大人照顾周安。”
  胡大人松一口气,这件事是做对了。他就担心王崧也是知道劳兴州发生的一切的,又或者过去不知道,但在知道之后也无意做出更改。那他这横插一手,反而就要落人埋怨了。
  但周安是他治下的百姓,还是个秀才,他可不愿意看见周安因为这跟内宅争宠差不多的事情,被人害了性命。到时候怕是就得跟王崧争斗起来,如今知道不用斗了,还让御史大夫欠了自己一份人情,胡大人觉得真是天降鸿运啊。
  “栓柱,这一趟实在是麻烦你了,快去歇息吧。”
  “是,大人。”卢斯出来,略作犹豫还是去找了周安。
  虽说是王崧没让卢斯带什么话回来,可还是得说一声。免得这边的以为他回来了却避而不见,误会了什么。
  “见过卢捕头,一路辛苦了。”戴荃出来见礼,还是那间值班捕快休息的大屋,屋里的药味比卢斯离开的时候更重了,看来他走的这段时间,里头住着的周安药就没停过。戴荃想得很明白,卢斯突然不见,虽然没说是干什么,但想来跟他们家的事情脱不了关系,现在又突然回来,那该是有点进展了。
  虽然两边人算是认识,但也只是萍水。虽然为百姓申冤该是捕快的职责,但戴荃没那么心大。他看着年纪轻轻的捕头,只剩下感激。
  “戴秀才客气了,我有几句想跟周秀才说说,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对对对,请进请进!”戴荃赶紧让开门。
  卢斯进去他也不跟着,就站在门口。
  周安坐在炕边上,见卢斯进来,递过一杯茶来:“卢捕头,一路辛苦了。”显然,周安的想法跟他妹婿一样。卢斯说不清周安比起他走的时候,到底是好了还是坏了,他看起来是脱离那种巨大打击之后的麻木了,可是他现在眼圈青黑颧骨凸出,看起来憔悴至极。
  卢斯也是真口渴了,结果茶水了润了润唇:“实不相瞒,今年御史大夫王大人向圣上请了旨,回乡与竹马结契。”
  周安的眼睛里有短暂的瞬间爆发出惊喜的光,但很快那光芒就熄灭了:“那竹马,怕并非是在下……”
  “好像……是孙瑜。”
  周安哆嗦着手,按住了胸口,卢斯听他痛苦的呼吸。
  “王大人……以为你二十年前就已经去了。”
  周安低头,有泪水滚落出来。
  “周秀才,你可认识一个笔筒?大概这么大,这么粗,上头还刻了个像是蛐蛐的图案。”
  周安抬头:“卢捕头在王崧那里看到的?”
  “不,我在孙家,孙瑜的麒麟居里看到的。”
  “呵呵,麒麟居……”周安把泪水擦掉,坐直了脊背。
  “周秀才,二十年寒暑已过,把现在这一关闯过去,你家里还有父亲,弟妹,一切朝前看吧。”
  卢斯是看不起被蒙骗了二十年的王崧的,却并不觉得二十年都没主动把消息递过去的周安有什么不对。
  自古都是上头下来容易,但下头想上去那可是难如登天。即便是有拐着弯的亲友能到京城,但御史大夫的府邸是那么容易靠近的吗。
  卢斯起身要走,周安突然站了起来:“卢捕头,听闻你也是家中有契兄弟,可否……可否与我说几句话?”
  “可以啊。”
  “多谢卢捕头,多谢!卢捕头与那位契兄,乃是少年相遇的?”
  “对,后来一起拜了师父,又后来我到了年岁,便与他结契了。”
  周安笑了:“一切顺情而为,水到渠成……恭喜卢捕头……”
  两个人就开始拉起了家常,闲七杂八的,卢斯诡异的觉得这种谈心的状态还挺好的,然后突然意识到——这不就是闺蜜胡扯吗?!


第84章 
  闲扯了半天,周安道了一声:“卢捕头家中亲人怕是也思念得紧; 我就不多留了。”
  这谈话开始得奇怪; 结束得也奇怪。
  但卢斯也没在意; 摸摸脑袋走了。
  他前脚离开,后脚戴荃进来了; 戴荃下意识的问了声:“与卢捕头说了什么?”问完之后他又匆忙找补,“若是不方便就不要说了。”
  “存志无需如此惊慌,我方才只是与卢捕头闲话家常而已。”说完之后,周安一笑,“若是不说还未曾发现; 我已经有许久不曾与家人之外的人说过话了啊……都不会说话了,闹得方才卢捕头坐立不安,满身不自在。”再一看戴荃; “志存怎么也坐立不安; 满身不自在了?”
  “不是不自在; 我是高兴,是高兴!”
  周安又笑了,眯着眼睛:“对呀,高兴好; 还是高兴好。”
  卢斯回了家; 一进院子就看见冯铮正在扫地。顿时,卢斯连日来的疲劳和心中的烦躁都烟消云散,他刚要过去求抱抱,却见冯铮一把扔了扫把; 转身就朝灶间去了:“我给你烧热水!快洗个澡!”
  QAQ嫌、嫌我脏吗?
  “看你累得都脱像了,也好松快松快。”
  “别……洗澡不忙,让我抱抱你,吸点正气……”卢斯从背后抱住了冯铮,额头抵在他脖子后头,然后……然后他就睡着了……
  _(:з」∠)_从床上醒来,发现自己做了啥的卢斯,是崩溃的。
  不过冯铮看起来比他还崩溃,看他醒了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可是吓死我了!不声不响就闭了眼睛,我还以为你哪里受了伤,昏厥过去了!后来你打呼,才知道你睡着了!真是……真是……吓死我了!”
  开头是吓死,结尾还是吓死,冯铮端着一碗粥,一边数落,一边骂。不过那与其说是骂,还不如说是亲密情话。
  ——还是回家好,还是自家这口子好啊……
  “想吃肉。”
  “熬着鸡汤呢,回来给你加个鸡腿。”
  “不是那个肉……”
  冯铮喂粥的手顿了一下,卢斯看见他拿碗的那只手上貌似有青筋冒出来。好像、也许、大概、可能……冯铮是想把碗扣在他头上?天地良心,他这是实话啊。
  “拿你没办法!”ε=(ο`*)))
  “让我吃肉?!”o(* ̄▽ ̄*)o
  “一个月以后吧。” ̄へ ̄
  “宽限一下吧。”(;д`)ゞ
  “没门。”(艹皿艹)
  “……”_(:з」∠)_吃饱喝足,洗了澡的卢斯,心塞塞。然后就又睡着了。
  在卢斯的吃喝睡觉中,王大人回来了,周安回家了,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啥动静都没有,不过,王大人也没有跟谁结契,他匆匆而来,匆匆而走。胡大人也并没有提朝堂上是什么反应,可能他也觉得这件事没必要对卢斯这个小虾米说吧。
  即使卢斯不是个强迫症,这种有头没有尾的结局,也让他难受得要命。可他又不能去问唯一一个能问的人——周安,这虽然是案子,可毕竟更多的牵扯到人家的私事。于是,只能跟冯铮在被窝里嘀咕。
  冯铮一直是很好的倾听者,在第三次听卢斯讲案情的时候,冯铮道:“这事情,就是完了。”
  “完了?怎么完了?”
  “这两人……完了。”冯铮叹道,“那位王大人若是知道周安还在世,为他而来,那两人就还有的说。可既然不但不是为了周安来,还是为了孙瑜来的,那就彻底完了。”
  “王大人当初以为周安去了。”虽然这原因卢斯自己也颇多腹诽。
  “当初因为他当初以为周安去了,那这个去了,王大人就没想过是怎么去了?”
  “怎么去了?当时那情况……啊!王家……”
  他前脚走,后脚人就没了,这不是自己家里宗族出手,还能是如何?
  “所以,你说这两个人还有结果吗?”
  “是啊,再无可能了。”卢斯点头,不过这下是一点对王崧的可惜都没有了。周安够爷们,就是该断了,“算了,不说别人了,也该说你了,这回收粮,没碰见什么事吧?”
  “都是收熟了的,自然是没有。”
  “赵家的老爷子腿脚怎么样了?”
  “走路还有点不痛快,阴天下雨有些疼,但终归是没事了。不过,刘家也是太溺爱孩子了,竟然……”
  两人絮絮叨叨的,尽是生活和工作上的琐碎与温馨。
  而历尽风雨的周家,小院的一角里,也在进行着类似的谈话,不过对象却是一男一女。
  “大哥,你……如今诸事都已了结,何不就应下王崧?”周氏劝慰道。
  周安正在练剑,开刃的剑,作为一个秀才,他们家是有这个权利的。不过,到底是从哪代人开始传下的剑法,那就不知道了。反正周安很小的时候,就被他爹拉着一起练剑了,那时候还能看见爷爷跟着一起。
  周安收工,长吐出一口气:“傻姑娘,你以为我对周安还有情在?”
  “啊?”
  “二十年,他王家让我,让我周家,都如囚樊笼,当年的情,如今早已化成了恨,我如何可能跟他再续前缘?不过,也是我们好运,遇到了个好官,否则,王崧到底是如此狼狈而逃,还是将我一家斩草除根,那还是未知。”
  周氏一惊:“大哥,那人毕竟等了你二十年。”
  “什么叫等了我二十年,妹妹,你何时成了那人的说客。”
  “不、不不,我哪里会成了旁人的说客,我只是不忍见你如此孤苦。况且,不是都说爱之深,恨之……”
  “你话本子看多了。”周安无奈苦笑,“爱就是爱,恨就是恨,若是有爱才有恨,你觉得那边关百姓,会爱那烧杀劫掠的蛮夷吗?”
  “这!”
  “爱恨分明,方才是正理。”看妹妹被自己训斥得有些低落,周安又有些不忍,“我知你是为我好,但你以为我二十年独身,难道就真的只是为等一个对我不闻不问的人?不过是我的名声太差,又出不得这桃林村,没能碰上情投意合之人罢了。至于那王崧,也并非什么情圣的守了一个他以为的死人二十年。”
  “?”
  “你以为他一开始就是御史大夫啊?他中探花就已经是八年后的事情了,他作秀才作举人的这段时间里,还不是要靠着家族?等他做了御史,傻妹妹,你觉得御史最要紧的是什么?是名声啊。他这情圣的样子,可是被不少人称赞啊。且这没有婚配,也恰好让他少了妻族的掣肘。”
  “大哥,妹妹我连御史是个什么官都不知道啊。闹不懂你们男人想的这些歪七扭八,不过,我知道那王崧不一定是个好人也就是了。”
  “正是如此。”
  “过路人在此,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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