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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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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铮转身要回去,手就被卢斯拉住了,他一愣,卢斯对他挤了挤眼睛,于是就只剩下无奈了。
  大堂里正热闹着,新郎新娘一起出来敬酒。冯铮偷偷对卢斯道:“小桑跟宝儿对彼此都有意思,但是都不敢说,你看出来没?”
  “看出来了,回来再跟他们说吧。”
  “邻邻……这孩子憨傻憨傻的,也不知道日后会找个什么样的。”
  “儿孙自有儿孙福,别想他们了。”
  两年后,柳小桑因病而“逝”,次年,钱宝儿娶了个名刘桑儿的女子为妻。
  柳邻邻……他后来把自己“嫁”出去了,妻子乃是无常司里都有名的女阎王。
  孙昊无是无常司的第二代白无常指挥使,周二则是第二代黑无常指挥使。高兴与李铁则是第三代黑白无常……


第303章
  帝后
  铁马将军夜渡关; 朝臣带漏五更寒。
  文臣武将虽然显赫却依旧辛苦,即便皇帝也是如此。
  “朕……朕要改早朝的时辰……”一只手从华丽的被衾里伸了出来; 垂死挣扎一般在被面的金龙上头抓了两把,手的主人,不用问正是当今皇帝陛下了。
  大昱是逢五逢十大朝; 虽然说皇帝上早朝就在自家里; 不需要像早朝的大臣一样,住得远的三、四更天就得起来; 打着灯笼坐着马车朝里头赶,可那也早的啊。夏天还好,大冬天的; 实在是难起来啊。
  “嗯?”床上的另外一个人被皇帝的声音弄得醒了一会,皇帝赶紧把嘴闭上了; 把被子给他拉了拉; “嗯……”人又哼哼一声; 这是睡着了。
  皇帝笑了一笑; 深吸一口气; 下床去了。
  寝宫里并未点灯; 黑灯瞎火的; 但太监宫女却能轻手轻脚不出声音的给皇帝把那身朝服穿得齐齐整整的。
  “床幔给他撩开一点; 透透气; 点上安神的香料。”临走,到了门口的皇帝又叮嘱了一声。
  “是。”太监讷讷的应了,其实这边皇帝刚出声; 就有人拿熏香去了。
  皇帝上早朝去了,这边床上的人一觉睡到快到巳时,才起来。
  “什么时辰了?”听到龙床里头人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外头侯着的太监立刻都动起来了,套着纱罩的宫灯也点了起来,灯光朦胧,不招眼。
  “启禀殿下,快巳时了。殿下可要起了。”
  “嗯,起了。”
  听到这一声,这寝宫才算是真正的有动静了起来。
  御花园,这虽然是“花园”,可从开国的时候起,就有一成的地方被改成了练武的校场,因昱朝的皇帝们爱男子的多,所以这校场如今是越开越大,怕是已经占了三分之一个御花园。
  天色还早的时候,就有太监在这里侯着,各种准备。地上铺的细黄土那是筛了一遍又一遍的,十八般兵刃擦得寒光闪烁,边上摆着的点心和热茶更是不多时就要换上一换,务必要让人来了,立刻吃到最适口的。
  “齐恩啊,你以后就跟在我后头,可知道了?”大太监徐从德叮嘱着,且他这话已经叮嘱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是,干爹。”庄齐恩规规矩矩的应着,他这回答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没一次敷衍不耐。
  虽然庄齐恩叫徐从德干爹,其实从面相上看,庄齐恩反而是年纪更大的那个,徐从德顶多三十出头,庄齐恩却明摆着小四十了。不过,庄齐恩可以点都不像是太监,身姿高大修长,即便是给人弯腰行礼,也不显得怯懦,自有一种风范。尤其他眉目端正,鼻直唇丰,绝对是个美中年了。
  两人话音刚落,外边就听见传音:“皇后殿下到!”
  其实皇后的銮驾还离得有些距离呢,不过有这声,确实是快到了。茶水和点心顿时又换了一批,所有太监乖乖站好位置,默待来人。
  稍后先到的却也是太监,原本在这里掌事的太监们,就被这些太监挤得靠后了一步,徐从德也是如此。
  等重新站好了位,正主才算是到了。来人穿着一身黑缎子箭衣,远看着他身姿不算太健硕,但修长匀称,还以为是个年轻人,只是近了才发现,他那束起来的发,其实已经能清楚的看见白色了。
  这一位,就是年长当今陛下近二十岁,到如今依旧荣宠不衰的男后周安。
  民间都传闻,说是周安虽然年过五十,但是容颜不老,跟二十岁的小年轻一般,还说他如何的面若好女。有点见识的自然都知道,皇后跟好女差了十万八千里。若论容貌,这世上胜过他的不知道有多少。
  可世上的事情就那么有意思,这么一个让许多人怎么看怎么平凡的人,却让皇帝硬是不要三强宠爱,只要他一个老男人!
  于是,这就有些人忍不住动了些歪心思。众所周知,皇帝年少的时候,其实是不得皇帝宠爱的,所以,皇帝这不是……就喜欢老男人啊?
  周安稍作活动,松开了关节,开始打拳。打了两趟拳,浑身汗就下来了。刘长喜赶紧举着披风过来:“殿下哟,这两天天亮了,风硬的很,您可别着了凉。”
  其实这地方虽然是露天的,但是四周早就竖起了厚实的围子,还烧着火盆,即便有风吹进来,也是带着暖和气的微风,但刘长喜是好意,周安也就接受:“既然如此,从今日开始,早膳也摆到屋里去吧。”
  “遵旨。”刘长喜笑眯眯的应了。
  这边刚要动,就听远远的传声过来:“陛下驾临御花园!”
  周安笑了:“看来,今天早朝事情不多。”他刚感慨完,就看见黄罗伞盖一路急火火的过来了,然后皇帝人还没到,声音先到了:“博远!可练好了吗?”
  “见过陛下。”周安脸上带着笑,但还是规规矩矩的向皇帝行了礼,就是离着八丈远皇帝就已经表示免礼了。
  太监们早就习惯成自然的给皇帝递上净面的手巾和适口的热茶了,皇帝坐下,塞了两口点心,还要再吃,让周安给拦住了:“急三火四的跑进来,肚子里都是凉气,稳稳再吃。”
  “哦!”皇帝乖乖的应了,然后看周安已经穿上了披风,“我又没赶上你打拳啊?”
  “对,你又没赶上。你今日虽然早朝下得早,可我也起得早啊。”周安笑了起来,他眼角已经有了清清楚楚的细纹,嘴边的法令纹也深了,可是他这一笑,还是让皇帝看得整个人都晕乎了。
  边上庄齐恩端来了热油茶,可皇帝根本目不斜视,依旧只瞧着他的皇后傻笑。反倒是皇后,瞥了庄齐恩一眼。
  “今日天凉,我让他们把早膳摆在屋里了,走吧。”
  “好!走走走!”
  帝后二人都走了,剩下来的太监们又开始忙活着收拾了。
  徐从德拉着庄齐恩到一边道:“瞧见没有?那才是人过的日子呢。虽然是个就在哪吃饭的小事,可这也是皇后能替皇帝拿主意。你若是成了,即便没有皇后得宠,但至少也能……”
  忽然后头有太监阿谀的声音响了起来:“李爷爷,您怎么来了啊?”
  徐从德赶紧转身,一看来人吓得一哆嗦。能叫李爷爷的太监挺多,但围堵这位是真得不能再真的——他是慎刑司的大太监,是太监里头的无常。尤其这位爷爷身后还带着两个高壮的大力太监,这明摆着不是闲着没事出来遛弯消食的,而是有公务在身的。
  徐从德拉着庄齐恩退到一边去,可是刚弯着腰站定,徐从德就看家眼前多了一双青面靴子。
  徐从德心里咯噔一声,当时就哆嗦了一下,等到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徐从德整个人都瘫了。
  “徐从德,还有你这新收的干儿子,二位这就跟着咱家走一趟吧。”
  皇帝跟周安的早膳简单得很,小米粥、小笼包子、蒸虾饺、两个小菜,也就是全部了。跟些大户人家的早膳也没什么区别。
  两人边聊边吃,吃完了就手拉着手到院子里溜达着,溜达完了,周安再给太子拉着,到了御书房里头。
  皇帝坐在上首,博古架的后头却还遮着一张小桌,这小桌是属于周安的。内阁交上来的奏折,周安先看过,再分为轻重缓急交给皇帝批阅。
  有许多都不需要阅,皇帝直接照着周安给的小纸条写上批就好了。
  ——这还闹过一桩让朝臣群情激奋的“趣”事,夹在奏折里的小纸条皇帝忘记扔了,就这么直接发回去了,朝臣打开奏折一看,顿时意识到怎么回事了。顿时上折说牝鸡司晨,内功干政。皇帝被闹得大怒,在朝会上大喊:“他是公鸡!”
  不过这都是皇帝刚登基两年时候的事情了,现在的皇帝已经是把稳了朝纲,再没有谁敢多嘴多舌的。
  正处理着奏折,大太监刘长福过来了,对着皇帝耳语两句。皇帝“嗯”了一声,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笑意。
  到了晌午,皇帝又拉着周安的手,两人溜达着去吃午膳。
  周安问:“又是哪家?那人可是被逼迫的?”这没前没后头的,仿若个猜谜一般。
  “理王家的。”皇帝摇摇头,“那人不是被逼迫的,他乃是个落魄士子,想以此为进身之阶。”
  周安摇摇头,不再说了。
  这已经不是头一次了,其实从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开始,就有许多与周安或神似或形似的男子,朝他身边凑。这些人有护卫,有朝臣,直接剁了下面进宫来靠近他的太监,更是隔三差五从不间断。
  这些人有的是自愿,但也有不少是被迫的。
  比如去年就有一个,相像得简直都让周安怀疑,是不是他家里走失了个双胞兄弟了。结果这人就是让当地知县看见之后,大惊之下,拿住了他的父母妻儿,将他一番讠周教,献给了上官。这上官也视之为奇货,将人阉割,送进了宫中。
  不过,既然眼前这人不是被迫,那周安也就不会搭理了。
  “不过,你也确实到了该……”皇帝拉着周安的手一用力,周安小小的趔趄了一下,还没站稳,就让皇帝搂腰抱住。
  太监们早就离得远了,如今更是转过身去,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且这情况皇帝早已经不知道干了多少次了,可周安还是面上发红:“别闹。”
  皇帝舔了周安的脖子一下:“嗯,一会就不闹了。”
  ……所以这一会之前还是得闹的。
  “都这把年纪了……”
  “是有年纪了,可我家的博远,是越来越年轻。看这皮肤,又紧又滑,看这腰腹,紧绷绷的,有力气得很~”
  皇帝这些也是废话,虽然他俩并不奢靡,但该有的一样不少。尤其,周安很是注意养生,相比起还在外头的时候,时光在他身上的流逝确实减缓了许多。
  “倒是陛下,腰粗了,小肚子上的肉好像也多了。”
  正调戏周安的皇帝突然听自家皇后这么一说,顿时就有点僵硬:“我……”
  “不过陛下无需担心,软乎乎、肉嘟嘟的,臣也喜欢得很。”
  “QAQ”可我一点都不高兴。皇帝松了手,“哼!”气哼哼的朝前头走。
  这回是周安紧跟上去,主动拉住了皇帝的手:“陛下,您也要好好保养身体啊。”
  皇帝看着周安紧握自己的手,顿时就不生气了,他看着周安,笑眯眯的道:“那是自然,说好了的,咱俩一辈子都在一块的……”                        


第304章
  与子同袍
  兴宇关是昱朝北疆一线最大的关隘了; 这里的冬天素来比开阳来的要早,风也更大; 更冷。
  有刚来兴宇关的商人,远远看见草原上的一道接天之柱,还以为是远方的炊烟; 与旁人说了; 顿时惹来耻笑。
  “那哪里是什么炊烟?!那是龙卷风!”
  “龙、龙卷风?那是甚?真有龙?”
  “咱们这不但有龙,还有沙鬼哩!”
  新人还要再问; 忽然就听外头铛铛的敲锣声音,又有人喊:“沙暴来了!快进屋!”
  老人拉着新人赶紧进了客栈,刚来时这新人还抱怨; 兴宇关的客栈一看就像是灰头土脸的乡下泥腿子,莫说是比开阳的大客栈; 便是比他们来路上居住的佛寺; 那也是少了精巧雅致。
  如今躲在客栈里头; 听着外头呜呜如厉鬼哀嚎的狂风大作; 又有噼里啪啦之声让他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飞沙走石。新来客商可是一点都不抱怨客户不够精巧可; 只有粗犷敦实得存在; 才能硬抗如此天灾还能巍然不动。
  距离兴宇关两里地的地方; 有这么一群士卒被沙暴挡在了回家的路上。
  只有两里地; 关城已经清晰在望; 但不行,别说是两里地,就算是两步地; 不能走了,就是不能走了。幸好他们这一回是骑马出来的,还带着少量辎重,所以能够将马匹和辎重围在外头,人在中间用绳索系住彼此。
  陈同有点后悔,是他提议今天回来的,结果走在半路上就看见后头半个天空变成了黄色。那时候他们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硬着头皮朝前赶,结果还是迟了一步。
  草原上的沙暴和沙漠上的沙暴不同,不至于推着沙丘向前挪动,但卷起来的沙石一样能要人命,若是风力大了……
  陈同听见了马匹凄厉的嘶鸣,伴随着沉重的倾覆声,还有马车吱嘎吱嘎不堪重负的声音,怕是有马儿被卷了起来,又因为马儿也是彼此牵连在一起,复又重重摔下,碰到了辎重车上。
  马匹被挤压着,向前推移,靖王这一行人,也不得不一点一点的顺着风势挪动。
  一棵碗口粗的大树在他们不远处被连根拔起,从他们头顶上飞过后。这一群人却丝毫不知,不过就算他们知道了也是徒增恐慌而已,于情况无益。
  终于,风停了下来,众人却是停在原地半天,方才大起胆子从地上站起来。这外头原本是一片开垦出来的农田,如今却已经面目全非。他们也终于看见了那棵被连根拔起的倒霉树,那树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更近的是一块半人大小的石头,它没砸在人身上,却砸在了辎重车上头。
  围在外围的马儿虽然是比人皮糙肉厚,但也多是鲜血淋淋的,还有两匹扭了蹄子。
  就算是在最里头的人也好不了多少,一个个都成了泥人,拍一下脑袋能掉下半斤土来。
  众人也不是头一次经历这些,相视苦笑一声,赶紧把马拉起来,朝兴宇关跑去了。
  兴宇关里头其实也早看见他们了,但哪怕外头追他们是蒙元人的十万大军,这城里也敢开城门救人去,但沙暴不同啊,沙暴没法救,只能让人在藏兵洞里头守着,沙暴一停,第一时间开城门。
  等众人总算是回到王府了,靖王一边散着头发扑腾土,一边无奈的道:“还说今年开始建城呢,这明摆着今年的年景不好,刚开春都刮了两回沙暴了。春耕都春耕不好,还谈什么建城?”
  “陛下也说是这两年开始建城,今年不成,可以明年啊。”陈同安慰着。至于春耕的事情他却不说,朝廷有法度,现在各地应该已经开始查看受灾情况了。若是受灾严重,那就伸手要救济呗,还能怎么样?
  “也是。”靖王叹一声,其实他就是让沙暴按着摩擦了半天心里不痛快,抱怨两句也就罢了,“左右今年也到了该修缮水渠的时候了,回来正好以工代赈了。”
  陈同就笑了,果然,他家王爷总是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的。
  “嘶!”可陈同也乐极生悲了,他抬了下胳膊,一阵疼痛就从背后传来。
  “怎么了?!”靖王赶紧过来查看陈同的状况,原来他背后青紫了一大片。
  “我这就给你拿药去!”
  陈同赶紧把靖王给拽住了:“王爷,咱们这一身脏污,若不洗净了,擦了药也是白费。况且,王爷也要好好用药。”陈同皱着眉,“之前也没注意,您这耳朵上可都是血,怎么弄的,也不说一声?!”
  靖王也不知道是脑袋还是耳朵伤着了,左耳的耳廓里都是血,不过方才血上头还糊着灰土看不见。
  经历一场沙暴,两人不单是一身灰土,也都一身是伤,擦伤、瘀伤、砸伤、划伤。但是方才情绪紧张,还一身是土,真都没怎么感觉到自己的情况。靖王大惊于陈同的状况,陈同又何尝不震怒于靖王的伤势?
  结果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笑了起来,转身一起沐浴去了。沐浴完了,又去了药物,在卧房里给彼此上药。就是上了一半两人就都有点心猿意马,于是再来了个比较深入的上药……
  等闹完的时候,天都黑了。
  “王爷……您也不想想我的年纪……”陈同嘶哑着嗓子抱怨,原本就全身是伤,又让靖王掰着大半天,陈同现在别说起身,就是并腿都并不上了,一使劲就哆嗦。
  “你年纪怎么了?”靖王刚穿上衣裳,听陈同这么说,不高兴了,“等着吧,七老八十了我也这么折腾你!”
  “……”陈同真想问:堂堂靖王,你的脸呢?!
  靖王不要脸,他终归是要脸的,所以这话就没问出来。
  且靖王话虽然那么说,可终归也理亏,知道自己今天是大难之后一时激动,确实过分了,凑过来问:“疼得厉害?”
  “不疼,就是有些酸麻而已。”
  “真的?”靖王就又躺了回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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