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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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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死。
  这年代的人就说护城河里妖魔鬼怪多,其实是护城河里也排放生活污水,而且不像天然的活水流动那么通畅,河底的淤泥里什么都有。清理护城河的人别说防化服,连雨鞋都没一双,光着脚在这种淤泥里走,还可能被蚊虫、蚂蟥之类的叮咬,不病才怪。
  “我们无常司是答应你们了啊,只要你们招了就给你们换个地方。”
  对,他们说换地方了,也确实给他们换了,至于这个地方还不如石矿场?那怪得谁去……
  就算没摔了碗的,这时候也没心情继续吃了,吃个屁的吃,好死不如赖活着!他们这石矿场能挣命活到现在,就知道不是什么视生命如平常的人。
  “不过……”无常再次开口,还是拉长了声音的,让众人都不自觉的抬起了头看他,“不过也有几人是去林从县的马场。哦,你们大概是不知道林从县到底在哪,那里离咱们这有点远,在宏昌州,有一片朝廷专门养马的地方。”
  养马的地方?虽然很多人都没养过马,但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养马比挖护城河安全得多!比挖石头也轻松得多啊!
  “凭什么……”有人也安静红了,但立刻被旁人拉住,可不能让这人冲撞了大人。
  依旧是那个已经开口了两次的人赔笑着跟无常搭话:“大人,您能跟小人说说,为啥有人去的地方不一样吗?”
  “为啥?当然是因为那些人说的,比你们说的有用啊。”说完这个,即便这些犯人依旧追问,无常也不再多言,整理起邋遢分发食物的锅碗瓢盆,径自走了。至于那看守的无常,更是跟个木头桩子似的,从看守的那天开始,就没听见过他们出声的。
  无常走了,摔了碗的那几个,有的抢了别人的饭,那被抢的和几个没抢的就趴在地上抓着糙米饭吃。又有一小波人聚在那个几次发话的犯人周围,跟他小声议论着。
  “丁老大,这事……你说那些无常真会把咱们送去修护城河?”
  “我说不会,你们信吗?咱们是什么东西,那就是路边上的臭狗屎,往来的人要么不碰,要么就是弄走扔进粪坑里去!这事,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否则,真到时候被弄去修护城河了,那就只剩下烂成泥的命了。”
  “那丁老大……”
  “都这个时候了,咱们守着那些话不说那是生不如死,还不如搏一搏,至少能过两年好日子!”
  丁老大没说,其实无常早就私下里找过他了——无常都是捕快也有狱吏出身,自然明白罪犯里头的道道。只是丁老大那时候还有些别样的心思,面上答应的好好的,可该不说的还是不说。如今无常是动真格的了,他也不敢继续端着了。
  其实没有今天这事,丁老大也是会说的,可那时候他就要卖个好价钱了,而不是去马场就能把他打发了。现在这情况却变成了他求这人家。
  丁老大一边偷偷的打量着看门的无常,希望他们把他今日这号召大家老实招供的良好表现报上去。一边在肚子里暗骂:这他奶奶的到底是哪个有娘生没爹养的兔崽子先招了的!让老子知道了不打得你这辈子只能让人干老子丁字就反过来写!
  于是转过天来,囚犯们再招供,说出来的就不是大多数苦役营都有的事情了,而是一些怪事。
  他们这个石矿场会“丢人”,每年都有,且丢的都是那些家里没什么家人,他自己服苦役年限比较长,自身则年轻强壮的囚犯,突然有一天就从石矿场里头消失了。寻常囚犯都以为这些人是给关道小黑屋里糟蹋死了,只有一些跟过去的看守关系不错,有一些小特权的囚犯头儿才知道,这些人是被带走了。
  冯铮:“带走了?带去哪了?”
  “每年过了八月,会有个买石料的商队来,拉走石料带走这些人。”
  “这些人是被救走放了,还是被如何了?”
  “有囚犯无意中见过,那些运石料的车子都是偷偷改装过,上头看似是石料,其实下头有个棺材一样的空处,能放两个人,而人放进去的时候都是昏着的,怕不是救走的。”
  冯铮眉头一挑:“把看守带出来,挨个刑讯!”
  过去是没有借口用刑,弄死囚犯这点在这年头真不能叫错,可是现在他们很可能是买卖囚犯,那就是罪过,可以用刑了。
  “是!”
  无常下去传令了,冯铮看着卢斯:“师弟,你说这个……怎么回事?”
  卢斯摇头,这要是在现代,他怕是会怀疑这些人在买卖器官。
  “先是农民和工匠,这又有罪犯,而且,这里每年只是送走十几个人,也不算多。付出的却是极大的代价,想不明白。”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懵了。过去他阿门查案子,那案子是越查越明白,不像这个案子,越查莫名其妙的地方越多。
  直到晌午的时候,卢斯饭吃到半截,突然有无常来禀报,有看守招供了。
  虽然最先招供的只是很下层的小看守,但这石矿场的看守人数不多,小看守知道的事情,也已经足够证实冯铮和卢斯的许多猜测了。
  梅副班头是新来的,他三个多月前来到这里时还是个挺瘦,挺俊的人,可从来的第一天,他就在房子里开吃,一开始吃的不多,可是一天吃许多次,后来每天能吃的越来越多,他也就越来越胖。
  无常司来到顾县后的一天,他突然就让人把他的腿打断了——从时间上,正好是廖伯毅被杀的第二天。
  “我还以为是柴班头。”冯铮稍微有那么点郁闷,还是猜错了。
  “若是你继续追查,猜错了后头拿到证据也能证明是梅副班头是蓼仲谨,他已经在你手中,这一手故布疑阵不过是无用的垂死挣扎而已。”
  “嗯。”冯铮也知道,就是多少有点郁闷,“走!去找蓼仲谨!”
  蓼仲谨这些日子过得……其实挺舒坦的,毕竟他也不是真正的胖子,把身体吃的那么油腻,他自己也膈应。被困在房里,一天天的瘦下去,蓼仲谨已经知道要完了,只是时间的问题,所以,当冯铮和卢斯再次到来的时候,他很淡定的坐了起来,拱了拱手:“蓼仲谨见过二位将军,之前隐瞒身份,还请二位赎罪。”
  这回的蓼仲谨就算身体的臃肿还未彻底减去,可那文质彬彬的样子已经迥然不同。


第258章 
  “二位将军; 也该注意身体啊。天寒地冻的,小心跟我爹一样; 一生操劳; 只因为害了病,就像个废物一样被扔了。”蓼仲谨笑呵呵的看着两人,不过这话可真是不太好听。
  “看来你们家是怨气颇深啊。”卢斯随便拉过一条凳子; 坐下了,不过条凳够长,他只坐了一边,冯铮干脆的坐在了另外一边。
  “如何能不怨呢?我爹还没娶亲,年纪轻轻的时候; 就害了病,这一辈子就跟个废人一样过活了。可即便如此; 他这辈子; 除了最后行刺太子,一生都没干过触犯朝廷律法的事情。”
  “没干过触犯朝廷律法的事?!”冯铮忍不住惊呼一声,“那抛尸井里的尸首,难不成是自己死了之后爬进去的?”
  “那不过是一些家奴; 他们是生是死,自然不关外人的事。”
  看这人一脸的理直气壮,冯铮深吸两口气,闭上了嘴; 他刚才突然出言怕是已经打乱了卢斯的询问,不能开口了。
  “那这里的囚犯呢?每年弄走一群; 你们是为了做什么?”
  “这个……虽然算是触犯了律法,但是我说了你怕是不信,我不说我却又不甘心。”蓼仲谨自己咬了咬牙,“我告诉你,这些人,还有你们追查的那些农人和工匠,他们日后都是要做大事的。”
  “啊?”卢斯有点懵逼,他想了各种可能,真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傻缺一样的回答。
  “你们大概不知道,大概四十年前,先帝还在的时候,开阳出了个神医,有当年华佗的开膛破肚之能。这个神医,不只是神医,他一眼看穿看到前后五百年。”
  “……”卢斯第一反应就是这人是个神棍,但看这位蓼仲谨狂热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思考另外一种可能了——这家伙是不是也是穿的?
  卢斯真觉得这个世界异界来客众多,不说他和孙光,这个昱朝的开朝的时候,不是太祖就是心腹谋士,反正绝对有穿越人士。另外他看史书的时候,也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只是他历史功底,基本等同于没有功底,看过之后也就是觉得不对劲,有些人名不太多,可到底怎么不对,他也不能肯定。
  而且看这个意思,他和孙光属于分支世界穿,这个四十年前的人,是本土未穿古?
  “可惜世人嫉贤妒能,尤其是那个什么大将军,也不过是沽名钓誉,贪恋权位之人罢了!”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大将军的不是啊。不过从一个变态嘴里说大将军的不好,卢斯更愿意相信其他人说的大将军的好。
  “幸亏神医先一步算到不对,诈死脱身,逃到蒙元。这些年治出逍遥散!教导蒙元贵族广纳英才……”
  卢斯和冯铮都忍不住一咧嘴,这人即便是真受了冤屈,他在大昱怎么折腾报复都可以。但是跑去蒙元,甚至如果蓼仲谨不是在说大话,推动鸦片就是他的黑手,那这就过分了。
  蓼仲谨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根本无需卢斯和冯铮多问,自己就说个不停。
  从他的话里知道,按照那位神医的预言,宏正二十五年的时候景帝薨——都给现在的皇帝准备好谥号了——新君即位,次年改元元康。元康帝在位的前两年,世道还算是平和,只是元康帝为人过于宽宏优柔,为表对太后孝顺,对太后的娘家魏家优待过甚。朝中的大臣,他也过分宽厚。
  卢斯和冯铮对视一眼:这是太子?
  冯铮眨眨眼:不太像啊,况且太后不是已经薨了吗?魏家更是残了,哪里来的太后娘家?
  两人同时转过头来,继续听蓼仲谨朝下说。
  在蓼仲谨的话里,元康三年,西北四州大旱,这大旱就一直都没好,一直延续到了元康八年。朝廷忙于救济,可官员被元康帝放纵得越发贪婪,灾民在三年的时候还能勉强活命,八年的时候,出现了大片的流民和盗匪。
  八年下旬,平王谋反!西北又有木家率众起义!
  九年初,蒙元大举进犯,靖王战死,大昱门户大开。起义军、蒙元、朝廷军队、数不清的小股“义军”,就此中原大地开始了延续一百二十多年的混乱时代。最终,这国家落在了一个姓赵的人手里,只是中原元气大损,休养生息了还不到两代人,鸦片战争开始了。
  卢斯的嘴巴大得能塞进去一颗鸡蛋:鸦片战争……鸦片战争是1840开始,还是1850开始的来着?
  大昱现在是历经十二代帝王了,每一代帝王在位时间长则四五十年,短则十四五年,倒是没有特别短命的皇帝,基本上都算是顺利传承。一直到了现在,该是传承国祚怎么说也有两百六七十年了。
  昱朝是在南宋末年取的天下,代替了蒙元,顺路也代替了明,一路延续下来。卢斯也没听说过白山黑水之间有什么满人崛起,大概是被蝴蝶没了。
  他记得曾经看闲书的时候说明代末年小冰河时期,连续八年大旱的。地球的这种规律性变化应该不会被蝴蝶没,那这应该就是碰上相当于他那个时空,清初的时候了。可是清朝建国到鸦片战场这是多少年啊……
  历史不好真是要了命了。
  卢斯捏着手指头计算,元康八年大乱起,一百二十多年的战乱,再加一代人的时间,能够上鸦片战争吗?其实就算够不上,但那时候,也差不多是欧洲的船舰利炮能过来的时候了吧?到时候那边面对的是一个刚刚经历了漫长混乱战争的华夏……那群海上的强盗只会觉得自己来到了可以肆意掠夺的国度,鸦片战争就算提前发动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不对,不能就这么被忽悠了。
  “你说了这么多,这听着是挺吓人的,但是先一个来说,平王早就死了,哪来的……”卧槽!三殿下!他现在八岁,八年之后,十六啊,这年纪想要造反也是够了,“好吧,平王是灭族又有了,但是,陛下下旨,平王终身不得出京。”
  跟前朝是把彻底失去继承权的皇子赶出京城不同,昱朝是尽量把所有皇子都弄在开阳里住着,当然如果皇子有能力想要在朝廷赶出一番作为那也没问题,靖王不就在外头带兵吗。不过平王这个小屁孩怕是一辈子都别想出开阳,或者是在朝中任职了。太子的心眼可是很小的,伤了周安他自己还想平安?做梦!
  “而且……太子殿下可不是优柔寡断之人。皇后更是已经薨了。”冯铮也道,“这些胡言乱语你竟然也信?”
  蓼仲谨哈哈大笑:“你们这些庸人,哪里知道神医的能耐!这些事情当然都没有了,自然是因为神医做的改变啊!可笑他为这天下太平用尽了心力,却让你们这些蛆虫啃咬着他的身体,为自己歌功颂德!”
  卢斯问:“这个神医,现在在哪?”
  “我怎么知道?”蓼仲谨轻蔑的瞟了卢斯一眼,便躺回了床上,这是不准备再说了。
  冯铮还要再问,卢斯却站了起来,冯铮虽然有些疑惑,但跟着卢斯走了。等到两人走在了外头,他见卢斯表情越发的凝重,才觉得事情不对:“怎么了?”
  “那人说的话,大概是真的。”
  “他……跟你也是老乡?”
  “能知道鸦片战争那这就八九不离十了,而且这还是一个比我知道得更多的人,否则不会弄走那么多人。那些让他弄走的人,怕都是有什么特异之处的。而且,这个人现在怕是已经确定我也跟他是‘同路人’了。”这个人玩的原来是收集系,他对达官贵人家里的人才伸不了手,那就从平民百姓家入手。
  这人看来对这个世界的历史知道得颇为仔细,否则就算是有那个财力和物力,也找不来那些人。
  而蓼仲谨说的那什么神医改变了历史,卢斯是不信的,相比之下,卢斯觉得他改变的历史都比神医多。那位在后边推动这一切的神医,怕是更早的时候也应该察觉到了——毕竟很多事件里都多了他和冯铮的影子,而无常司更是没在他的那条时间线出现过吧?
  其实挺奇怪这人为什么不来把他干掉,反而去对付太子了。
  “杀了他?”冯铮眼睛里杀气顿时就浓烈了起来。
  蓼仲谨是要朝上交的,若到时候真有人仔仔细细听他的这些疯言疯语,那就不难发现,“历史”的改变都有卢斯和冯铮,还有无常司的身影。那幸运的会把卢斯和冯铮当做福星,不幸的话,两人也会被戴上妖人的帽子。
  卢斯拉住冯铮的手,他这样的“不像好人”,不用问只能是为了保护他们彼此:“何必杀他?乍胖乍瘦对身体的损害极大,让他病死了,也就罢了。不过,这事回去得跟陛下说。”
  “不行,太危险了。”冯铮摇头。
  “不说,这么多事情都解释不通。”
  “解释不通就解释不通,陛下更在意的是大局稳定,现在陛下也正在这么做,至于廖家的事情,从陶国公死的那天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做皇帝也是类似,眼睛里揉不得一粒沙子,那是坐不稳那个位置的。皇帝需要妥协,也需要放弃,虽然是有限度的,可确实少不了。只要稳,只要不会对这个国家造成大量的伤害,他就能允许其存在。
  其实蓼仲谨逃了也无所谓,皇帝让无常司继续追查他,更多的是一种对无常司,对卢斯和冯铮的保护。
  因为现在他要杀、要查的大臣和勋贵,表面上上看来,都是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处死的。即使明眼人都知道,这些人死是因为他们怕是都在行刺太子这件上插手了。可没证据,没有经过任何一个衙门的审理,皇帝一句话,杀就杀了也是事实。
  这就是强权的力量,最没有道理,没有公平的力量。
  可无常司却是一杆以公正为名的旗帜,即使公正和公平不同的,但皇帝也不希望日后谁想起无常司来,印象里就是皇室的走狗。无常司跟宫衙不一样,无常司要能走得更远。
  “原先的案子我们都有个前因后果,递上去的奏折也是明明白白,如今突然就什么都没有,陛下会怎么看?”
  “……”这确实不好解释,前后变化太大,反而会勾起皇帝的兴趣,“不行,这种可知未来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若让蓼仲谨在我们这死了,皇帝立刻就会在我们身上多想。”
  太容易让人联想,是蓼仲谨说了未来他们俩会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两人做贼心虚,才把人杀了。所以不能讲。可是这人直接放到皇帝跟前去,一旦说了什么,卢斯更得死。那又必须杀。杀了没有该有的奏报,皇帝还会起疑……
  这简直就是个死循环。
  “铮哥……你说当年的那个什么神医,陛下知道他吗?”
  “你的意思……”
  “若是个神医,宫里自然会妥善照顾,毕竟没有谁跟自己的命过不去。”昱朝的皇室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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