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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捕快-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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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样。
  卢斯回了家,见冯铮还抱着宝儿,他脸色顿时更难看了。宝儿已经醒了,之前还不哭不闹的,可一看见卢斯,脸色就煞白了。
  “查到什么是你去办吧,这孩子现在离不开人。”冯铮对卢斯摆摆手。
  卢斯手动了动,忍住了把这孩子从冯铮身上撕下来的冲动:“行,事情早查清楚,咱们也好早回家。”
  也就这几天,等到回了开阳,这小子就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卢斯也是干脆,转身就走,赶快把事情弄完了,赶快把自己家那口子从那个小绑架犯手里救出来!
  卢斯换了衣裳匆忙出门,可是他还没到府衙大门,就迎面赶上了一头大汗出来找他的孔从恩。
  “将军!那赵婆子……她死了!”
  “死了?快带我进去!”
  “是!”孔从恩匆忙带路,半路上,卢斯还见了现任知府大人。那位大人现在大概也正在心里骂娘呢,好好的等着过年,结果事情一桩接着一桩的,弄个不好,就要出大事。
  现在的官府里,依旧没有女牢,所以有女犯抓回来之后,都是尽量放在离男犯人较远的地方——就算这女犯是个老婆子也是如此,常年见不着女人的犯人跟禽兽没什么太大区别。
  所以,首先,赵妈妈被关的地方很偏远。卢斯一路朝里走,这地方要是没有巡逻的狱卒,那监狱前后两个守卫室里呆着的狱卒,都是听不见动静的。如今这监狱的门已经被打开,地上的稻草被踩得乱七八糟的,墙上有着一片血迹,赵妈妈额头血肉模糊,一脸狰狞的仰面躺在地上。
  跟上回那个让人掐着脖子撞死的不同,赵妈妈是被一次解决的,干净利索。
  卢斯简单验看了一下尸首,站起来后问孔从恩:“就她被捉前后,有人来看她吗?”
  “没有,就算有也不敢让进来。”孔从恩赶紧道——所以说他这人性子直,什么叫不敢?
  “所以就是有,你们没让进来?谁?”
  “这没有……”
  卢斯眉毛一挑:“本将军要的人犯,刚搁在你们大牢里,还没有一时三刻呢,人就死了。你们觉得……这责任谁来担?!”
  他陡然放开了嗓子,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孔从恩和众人都是一震。卢斯之前可都是跟他们好商好量,念着旧情的,如今他这是打起官腔来,那就是真的怒了。明摆着的,他们想这事就这么完了,卢斯不想。
  孔从恩明摆着一脑袋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其余人都低着头,缩着肩,想当自己不存在。
  “以为这事情法不责众,是吧?”卢斯冷笑一声,甩了袖子,抬脚就朝外走。
  “将军!赵老四和邢六之前带着人进来过!”没走两步,后头就有人跪下嘶喊——卢斯和冯铮当年在知府衙门,也是威名赫赫的,虽然离开了几年,但人没在,名声在,无常司的凶名一样响亮。
  有人心存侥幸,但有人就扛不住了。
  这投一个人喊出来,立刻就又第二个人也喊出来,说的都是赵老四与邢六。
  “哦?”卢斯停住脚,这两个人看着面生,是他离开之后补进知府的,“是吗?”
  “将军……这、这我二人是带了人进来,可带来的也是个婆子。她跟那赵婆子跟着栅栏说话,我们俩就站在边上守着,他们说得都是些什么‘我们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正在帮你忙。’‘家里你不需要担心。’之类的套话,还给了赵婆子留下些吃食衣物,然后就走了!”
  赵老四和邢六肚子里一边大骂其他人不讲义气,一边跪下大喊冤枉。
  “家里?你们再仔细想想,那婆子都是怎么说赵婆子家里的?”
  “就、就那么平常的话……”
  “‘我们的交情,你尽可以放心。’‘家里的大事就只有你这里是大事……’”
  “对对对!还有‘之前说好的,我们必定不会看你遭难了就反悔,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些话,确实都是些让人安心的套话。但那婆子一走,赵妈妈就一头撞死了。那这些话也可以想成,对方答应了照顾她家里,让她安心赴死。
  “找人查赵妈妈的老家在哪?听说她有个过继的儿子在老家,给我找到人!”
  “是!”孔从恩应下,却又有些犹豫,“将军,这赵婆子已经去了,人死如灯灭,何必……”
  卢斯翻了个白眼:“没看出来这事不简单吗?你也说了,她之前死咬着,不是要拐骗我师弟。那怎么突然之间就畏罪自杀了呢?且,拐了我师弟必然是要讹诈钱财,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讹诈?必然还有帮凶在外。之前来的那妇人,就是逼着她死了,来一个断尾求生。”
  “小人糊涂!小人这就派人去查!”孔从恩这才明白过来,匆匆命人去查了。
  卢斯眉头皱得更紧,这人犯进了大牢,姓甚名甚家住哪里,籍贯在何处,都是头一个得弄明白的吧?结果他到现在才安排人去办?孔从恩太无能了?不该……怎么说也是在老头手里出来的人,最基本的事情,他能不明白?
  “孔班头,人也到了你手里有些时辰了,怎么这些事情,你都没过问?”
  “将军息怒,小人问是问了,但是这都要过年了,衙门里的许多书吏都回家去了。”
  卢斯这才点了点头,这也说得通。剩下来的怕都是知府大人的亲信,不是他这个班头叫得动的。不过,如今事情是彻底闹大了,那他就得去找那些人了。
  “另外,你将我们隔壁姜武家的妇人孙氏请来问话。”
  “这……用什么罪名?”
  “是请来问话的,又不是当罪人抓来的,自然是没罪名。”
  “那……人家要是不来呢?”
  “呵呵。”卢斯笑了一声,“那算了,这事本官回来自己办吧。”
  “不不!小人能办成!能办成!”
  “再死一个?或者跑掉一个?孔从恩,咱们也有些交情,我自问当年没做什么亏欠你的事情,如今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也不问了。不过,你要是真的知道什么却只字不言……而这事又事关本官与本官家人的性命,你说就算你计策达成了,但本官能留你活命吗?”
  “将军……将军您误会……”孔从恩想要解释,但是言语干涩,之嗫嚅了两句,就再也说不出别的。
  “本官已经说了,安歇是不用你去办了。”卢斯却不理他,转身回家去了。
  他前脚进门,后脚孔从恩就带着人去了姜武家,就听姜武家一阵闹腾,然后卢斯和冯铮家门口也闹腾起来了。正是个女子一声声凄厉的冤枉声:“大人啊!不能民妇一时好心替赵妈妈说了两句好话,就要民妇的命啊——!!!”
  宝儿在冯铮怀里一哆嗦,卢斯冷笑:“人没死也没跑,原来是想着坏你我的名声呢。”然后他一把就把宝儿给抱过来了,这孩子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哇的大哭起来,刺得卢斯耳朵一阵耳鸣。
  “你这是……”
  “别担心,我就借他一用。你在这等着,别出来,我去应付。”卢斯捏住孩子的嘴巴,跟冯铮说了两句话,又放开。
  一时间,宝儿的哭声,直接就把女人的呼喊声遮盖住了:“哪里的缺德妇人?!看把孩子吓的!”
  现在才刚闹起来,外边围观的大多是邻居,刚才注意力在孙氏和捕快身上,都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就都看着卢斯怀里的宝儿了,宝儿是真可怜,原来白胖的孩子,不过几天,就已经瘦了下去,可是两只眼睛显得越发的大了,如今泪水盈满了双眼,脸上更是泪痕斑驳。
  顿时,不少大人都叹了一声“造孽啊……”这不是说卢斯,当然也不是说孙氏,就只是感叹,当娘的非得在儿子眼前上吊。不过,再看孙氏,下意识的就有点不顺眼了——知道这家里有个受惊的孩子吧?何必呢?
  “别怕,别怕,没事了。”卢斯哄着宝儿,可这孩子是怕狠了卢斯,非但没好,反而越哭越声嘶力竭,卢斯就要转身回屋。
  “大人!民妇冤枉啊!”孙氏就要去抱卢斯的大腿,卢斯让了一下,躲开她。
  “你冤枉,自该去找知府老爷,跑到寻我这回来治丧的人家门口作甚?吓唬孩子吗?”
  “大人!这些差官说民妇跟赵妈妈之事有关,要带民妇去问话!”
  “你也说了是他们说的,你来问我作甚?”


第190章 
  “那难道不是因为大人当初听见了民妇为赵妈妈说的两句话。”
  “我……”
  “哇啊!!!啊啊啊啊!!!!”宝儿哭得更凶了,嗓子这事都要哭坏了。
  “在我家门口说话的多了去了; 本官管你说了什么!”一甩袖子; 卢斯不耐烦的进屋去了。
  围观的众人也议论纷纷:“那人别是心虚躲了吧?”
  “你眼瞎啊。孩子都哭成那样了; 哪能继续留在外头。哭声小了,总算是哄好了吧?”
  “不是说是两位将军吗?怎么就出来一个?”
  “听说另外那个是重伤初愈呢。这也是好官呢; 回来就两个人,两个小包裹,连下人都没带,清官呢。”
  “这不是姜武家的孙氏吗?她跟赵妈妈确实有点交情。”
  “那叫去问话是应该的?”
  “应该就是去问问话吧?毕竟那赵妈妈说是要拐孩子。这孩子本来就受了惊吓,又差点被拐; 也是可怜。”
  “听说孙氏当年在大街上就勾搭人,如今被带去问话就跑到两位年轻大人家门口来,该不会是也存了别样的心思吧?”
  “刚才那位出来的将军是俊呢?另一个前些日子我也见过; 相貌差了点; 可也是个英武人呢。”
  围观众人议论着; 突然就转到桃色的方面去了。孙氏一开始还在外头哀求,可她表现得越凄惨,那些议论就越难听,不是说卢斯和冯铮的难听; 而是她的难听。
  “她怎么还有脸啊?”
  “不是说差官要带她走吗?怎么让她还在人家将军家门口撒泼?真膈应。”
  “她一挣扎; 人家捕快不好碰,可不就是让她跑到这了吗?”
  “你们不知道,刚我看见了,她挺着胸脯朝人家捕快身上扑; 哎哟哟,可真是伤风败俗!”
  孙氏听人议论,更有鄙夷、下流的视线在她身上流转,禁不住哆嗦了起来。
  “孙氏,跟我们走吧。”官差这时候终于是过来问话了。
  “好,我跟你们走。”她用袖子遮住脸,牙咬得紧紧的,跟着捕快们走了。
  外头的众多闲人再又唠叨了一阵后相继离开。却有两个人,在走入巷子之后,让人从后头打晕,套进了麻袋里背走。等他们被凉水泼醒,却是已经在开阳的城隍庙里了。
  “这、你们是谁?!”“你、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败坏本官的名声,本官还没问,你们要做什么呢。”人让开,卢斯显出了身形,他从唐怀那离开时,总觉得还有什么不对的,特别向唐怀借了些人手。这些人都是唐怀的得力干将,之前隐在四周围扮作干小买卖的走街商人,原本是保护卢斯和冯铮家里,以防万一的。
  谁知道碰上了孙氏的那场戏,这把戏都是他们玩剩下的,在人群里稍微一看,就知道谁是故意想要污了卢斯的名声。不过,宝儿的身世,还有他那撕心裂肺的大哭,威力实在是太大,任由这两人如何引导,那些真正来看热闹的人,也都只说孙氏的不是。
  可当场的时候是那个样子,若是让他们离开,那就不知道要怎么传卢斯的话了。自然,卢斯和唐怀的手下人,也没想过要让他们离开。
  “本朝不以言获罪,我们就是说些闲话,你这无常司的将军难不成要知法犯法吗?”
  “哟呵?!”卢斯看着那人笑了,“真是没想到,竟然你这人还懂点法律。对,本朝是不会因言获罪,但诬陷朝廷命官,那可是要获罪的。看你的样子……有功名在身?”
  “正是惠峻治下,桃林村的秀才!鄙姓王,王璞!”
  桃林村?姓王的?
  “王崧宗族的?”卢斯乐了,要不然坏他的名声呢,这是仇敌啊。王崧做出那等事情,皇帝自然不会饶他,秋天的时候就被砍掉了脑袋。不过,皇帝为人还是很宽宏,玩家除了查实参与了的人之外,其余宗族的人并没被牵连——当然,家产是被没收了超过八成的。
  不过,作为皇帝也不能无限制的宽宏,王崧五服之内的,之前已经有了功名的不予剥夺,但是,三代之内不许为官。
  王家算是完了,从劳兴州首屈一指的大宗族,变成了避之唯恐不及的祸害宗族。他们宗族里许多年轻的媳妇、男妻都被娘家强迫着要求和离,回家了。说好了的婚事,更是直接闹掰了。
  王璞听卢斯语带轻蔑的说出王崧的名字,两只眼睛顿时瞪得通红:“佞幸!小人!污我族叔!”
  卢斯看看王璞,再看另外一个被捉到现在就缩着脑袋不说话的,他一撩衣裳下摆,蹲了下来:“以为王崧是被诬陷的?那你们有证据吗?王崧做的事情可都是他亲口招认的。想找我报仇?通过什么?通过抹黑我的名声,那你们也知道那女人要做什么,知道她要说的都是假话吧?那到底是谁诬陷谁,你们自己心里还没个底吗?”
  “你、你胡说!一派胡言!”
  “你也就会说这句话了。你们两位,不想功名也没有了,回去当个戴罪庶人,那就老老实实说吧。谁让你们来的?”
  “……”王璞低头不言,另外一个也继续不说话。
  “行,都捆在这吧,等本官回开阳的时候,一块带走。”
  王璞还没怎么样,另外一人大惊:“我!我们是劳兴州的秀才!你不能带走我们!”
  卢斯挑眉,扭头看了这两人一眼,笑了笑。要不然有恃无恐呢,因为能保护他们的人,就在劳兴州,且这人怕是还颇有权力。
  王璞立刻瞪了另外一人一眼,而卢斯原地转了两圈,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胡大人调任知府之后,接替知州位置的是一位姓方的大人,那位……其实跟胡大人是有些不痛快的。
  因为胡大人是从惠峻知州,直接跳的劳兴州知府,之前还是劳兴州食谷县的县令。从下面直接升上来了,说难听点,在劳兴州的一亩三分地,胡大人的名声和威望,比皇帝都要大。所以,就造成了方大人那个知州跟一个图章没啥多大区别,胡大人虽然不是个咄咄逼人的人,但也给人造成了一种说一不二的感觉。
  方大人和他底下的人也不是没试图做点小动作,可是在他们真的造成什么影响之前,胡大人已经高升进京了。秉承着官场上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的想法,胡大人没对方大人怎么样。方大人一个地方官,也自然是对胡大人没什么影响。
  对了,方大人曾经跟王崧就有怜惜,当年周安被诬陷那事……方大人手底下的捕头胡宝,可是颇用了些下作的手段。
  周安和太子的事情,应该也已经传道劳兴州来了吧?
  包括周安自己在内,劳兴州的事情早就已经被他扔在了脑后,可经历过当年事情的人却不是那么想的——方大人自认跟周大人有仇,方大人跟王崧有联系,方大人害过周安,间接的算是得罪了太子……
  那么,先从当年胡大人留下的旧人身上下手,把他和冯铮牵扯进来。这些王家人……这是还要把周安牵扯进来吗?
  卢斯蹲下来,抬手捏起了王璞的下巴:“本官知道,你们还有后手,但不管是什么后手,也不管本官会不会最终落败……现在,在这,本官告诉你们俩,本官会把你们俩带回开阳去,拔掉舌头,敲碎满口的牙,挑断手筋脚筋,扔到最下等的窑子里去。那地方的客人,根本不在意自己睡的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们只想找个能捅的物件……你们每一回都要至少同时接三个客人,从早接到晚,吃的喝的也都是那些客人‘产’给你们的……”
  卢斯一口一个本官,就是为了暗示自己的身份与地位远高于这两个人。
  王璞在哆嗦,另外一个人已经开始干呕。
  “而且,每个要睡你们的人只需要支付两个铜板。”卢斯笑了起来,他的眼睛眯起来,就像是弯弯的月亮,明明看不见他的眼神,但四周围站着的江湖大汉却都忍不住后退了两步——背后发凉,还有点想尿……
  “你、你不可能!”王璞哆嗦着牙说。
  “呵呵呵呵。为什么不可能?因为我名声很好吗?”卢斯嫌弃的放开了手,并把那只捏着王璞下巴的手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你看,你也知道我是好人,于是你就认为好人不会做坏事?但你说,这世上为什么总有被逼疯的好人呢?而你做的事情,会不会把一个好人逼疯呢?”
  “卢将军!”另外一人忍不住了,“卢将军!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我们、我们把什么都告诉您!”
  王璞扭头看了自己的同伴一眼,可这次他没呵斥,也没制止。卢斯刚才说的事情太过可怕,他真做不出来吗?换位而处,王璞自己是干的出来这种事的,那他怎么能肯定卢斯干不出来?他怕,他活,不,只要让他干干净净的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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