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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秋_关山遥-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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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秋盘腿坐在帐篷之中,神色恍惚。
  他刚刚叹了口气,韩璧便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伸手摸了摸他的眉心,笑道:“叹什么气?”
  沈知秋如实答道:“我担心小师叔。”
  韩璧便劝解他道:“今日经此一劫,众人状态不佳,倒不如暂且休整一晚,免得大战当前,应对力不从心。你放心,既然卫庭舟想要蛊母,赵铭川就一定不会有事。”
  这个道理,沈知秋自然明白。
  林中这番遇劫,他们不仅是死伤了不少同伴,还有人因亲人的死亡而悲痛欲绝,难以自抑,情绪如此不稳,若是贸贸然继续行进,难免会出问题。
  这种安慰他人的脏活累活,向来是让岳隐去做的。幸亏今天萧少陵打架打了个爽,夜里倒也安安分分,痛快地承诺了待在帐篷里看守宁半阙、如无意外绝不乱跑的誓言,岳隐见他满脸诚心,心里颇为欣慰,深呼吸了口气便挨个儿送温暖去了。
  沈知秋本来也想帮忙,可惜话没说完就被韩璧拎进了帐篷里头,勒令他好好休息。
  “我睡不着。”沈知秋托着脸,苦恼地说道。
  话刚落音,有人从帐篷外探进一个头来,眼珠子圆滚滚地转了一圈,嘿嘿笑道:“少主,您要的东西。”
  这人正是韩半步,他捧着个半开封的酒坛子,偷偷摸摸地塞了进来。
  韩璧没接,不冷不热地“哦”了一声。
  韩半步知道他挑剔脾气又犯了,连忙解释道:“这酒我没偷喝过,是叶桃姑娘受伤了,我便分了一些给她洗伤口。”
  沈知秋闻言,顺口问道:“她没事吧?”
  韩半步望了眼自家主人的脸色,一时没敢回答。
  “你装什么哑巴?答吧。”过了片刻,韩璧才悠悠开口。
  虽是得了允许,韩半步仍然不敢多言,先是笼统地说了些情况,随后又是随口糊弄了一番:“……有岳先生嘘寒问暖,自然是没事。”
  幸亏沈知秋生性迟钝,竟也半点没听出来,笑道:“辛苦你了。”
  韩璧伸手接过酒来,使了个眼神便要把韩半步赶出去,韩半步向来知情识趣,立刻乖乖退下,谁料没走两步就听见韩璧轻声唤道:“半步。”
  韩半步一个回马枪杀了回来,满怀期待地说道:“我就知道您不舍得让我一个人在外头风餐露宿,我这就进来陪您和沈先生——”
  “想多了。”韩璧面无表情地吩咐道,“你今晚到萧少陵帐中守夜吧。”
  韩半步委委屈屈地走了。
  沈知秋奇道:“为何要让半步去师兄那里守夜?”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不让萧少陵半夜来找你谈心了。韩璧心里这般想着,脸上依然半点不显,只是语重心长地道:“你有所不知,半步平日里虽是不说,心里是很仰慕萧少陵的。”
  这话真要说来,其实是句实话。韩半步虽是韩家世仆,但本质上同样是个练武之人,对萧少陵此等习武天才一直是满怀好感,甚至偶尔说起江湖轶事,半步的脸上就尽是藏不住的兴奋神色,不过,他毕竟深知韩璧不喜动刀动枪,所以向来不敢多言。
  沈知秋:“竟有此事?”
  韩璧点了点头:“萧少陵年纪轻轻就扬名江湖,半步如今还小,正是崇拜英雄的年纪,仰慕萧少陵……其实是件很正常的事。”
  沈知秋很少听说有人崇拜萧少陵,立即深以为然:“半步真有眼光。”
  韩璧:“只可惜平时他没什么机会能见到萧少陵,如今有此大好机会,能让半步与他对谈一夜,尽诉衷情,岂不妙哉?”
  沈知秋一听便觉有理,朝着韩璧抬头笑了笑,一双眼睛在微弱的烛火下微微弯起,似是碧澄湖面上的小拱桥,夹着轻烟雾雨,无端引人向往。
  韩璧低着头,仔细地看了他一阵,没忍住凑了过去,往他唇上咬了一口。
  沈知秋无故被人偷袭,慌得不行,分明不是第一次了,还是不免脸色通红,支支吾吾道:“阿宣,你做什么?”
  “你满脸写着‘快亲我’,我只好亲了。”韩璧低声说完,拿着酒坛就从容地坐到他身边,笑着问道,“喝不喝?”
  沈知秋被他的回答弄得不知所措,慌忙地应了一声:“喝。”
  韩璧便难得亲力亲为地开了坛,拎着坛子边沿便干脆利落地凑到了沈知秋唇边。
  沈知秋闻到醇厚的酒香一点点地逸散开来,这才反应过来要捧着坛子,将它微微推开,轻声道:“明日一早就要出发,还是不喝了吧。”
  “大不了少喝一点便是,反正你也是千杯不醉。”韩璧笑道,“当日在再来阁,你心情不好,我便陪你喝酒,如今也是一样。”
  沈知秋知道他所说的是哪一日——那日自己刚刚得知父亲死讯,正是失魂落魄的时候,韩璧说是请他借酒消愁,实际上是为他找了个机会,让他借着酒意尽情抒发心中的苦闷。
  自从与韩璧相识,每逢难过失意,总是少不了有他在身旁。沈知秋并非矫情的性子,向来也很是不把自己的悲伤痛苦当一回事,唯独是韩璧对此异常敏感,看不惯他眉间的愁色,总是要把它亲手抚平不可。
  沈知秋心底微暖,接过酒坛子就很是豪迈地灌了一口,谁料一不小心,连领口都沾湿了。
  韩璧:“喝慢些。”
  沈知秋点了点头,伸手扯松了领口,叹道:“阿宣,我心里很难受。”
  韩璧:“我知道。”
  沈知秋:“小师叔是个好人,如今却生死未卜。”
  韩璧眼见着他又抬头灌了一大口酒,那模样就跟喝白水没什么分别。
  沈知秋低声说道:“宁半阙……他还在燕城的时候,跟在游茗身边,是很可爱的孩子,如今却不知为何变成这样……阿宣,若是我当初不救卫庭舟,任由他被鹤洲人带走,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事?”
  韩璧顿了顿,答道:“不是的。”
  沈知秋正在喝酒,听他这么一说,酒坛子还举在空中,人已是侧过头去,愣愣地望着他。
  韩璧望着沈知秋这一动不动的傻模样,算得上是神色呆滞,仅剩一双熏了酒气的眼睛,朦胧水润得很,便笑着伸手取下了酒坛。
  他知道沈知秋是真的很在乎这件事。
  只是世事没有如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也不过是一句慨叹,任凭你如何顿首垂足,也不过是白费气力,何况,有些事即使能重新开始,凭一人之力亦不可能扭转乾坤,不过是徒增伤感罢了。
  “你是觉得,若是没有卫庭舟推波助澜,宁半阙不至于走到如今的地步,竟连回头路都没有。”韩璧说道,“只是从始至终,他并非没有选择,就好比赵铭川,虽身陷绝境,却风骨依然,反观宁半阙,他曾经有机会对游茗说出一切,可以不为卫庭舟研制雪鹭丹和玉露胭,更加可以谎称自己不知道烟沉蛊为何物,却仍然为了报仇雪恨,不惜伤害无辜的人,知秋,你觉得他是真的没有回头路可走,还是他选择不走?”
  他活得艰难,难道别人就容易吗?
  沈知秋微微一怔,低声说道:“我只是觉得,我当初没能阻止他跟着卫庭舟走,如今便没有理由说他做得不对。”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你何必为他作判。”韩璧举起酒坛,难得很不优雅地就着坛沿饮了一口酒,“再说,他最后是个怎样的结局,早已由他亲手定下,是对是错,他心中有数。”
  沈知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虽然没醉,却也免不得有点酒气上头,在朦朦胧胧间盯着韩璧喝酒的模样,竟是眼也不眨了。
  韩璧:“怎么了?”
  沈知秋:“我没见过你这样喝酒。”
  没有琉璃白玉杯,没有雪景,没有朗月,没有琴姬和熏香,像个普通的江湖侠客一样,手里拎着一个酒坛子,不拘小节得连喉间都沾上了几缕澄澈的酒液。
  韩璧便朝他笑:“好看吗?”
  沈知秋感觉自己胸膛里的一颗心砰砰直跳,直教他想当场捧出来,送给面前这个人。
  韩璧见他不说话,便不满地抿了一口酒液,伸手架着他的下颔,不过往前一扯便顺势低头堵住了他的嘴唇,熟稔地撬开了唇间。
  沈知秋乖乖地张开嘴任他亲吻,蓦然间尝到甘冽的酒液,味道分明与之前没有不同,又隐隐透着一股甜意,流过喉间的时候,令他脑海里犹如天旋地转一般,什么都记不清了。
  他喜欢韩璧。
  喜欢他喝酒的样子,生气的样子,说教的样子,笑的样子,不笑的样子,全部都喜欢。
  喜欢到什么程度呢?
  韩璧喂过了他这口酒,便微微退了开来,却又不舍得退得太开,只是抵住他的鼻尖笑道:“怎么还是只知道盯着我看?”
  沈知秋饮酒,向来是千杯不醉,直到饮过韩璧这一杯。
  “阿宣,”他缓缓说道,“我好像醉了。”


第92章 酒困
  话刚落音,便见韩璧唇间微张,问道:“还喝吗?”
  呼吸近在咫尺,沈知秋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是整个人送了上去,贴着韩璧的唇沿一点点地舔了起来,动作缓慢又乖巧,目光澄澈,尽是单纯的欢喜。
  韩璧只是沉沉地望着他,眼底似有火花闪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酒坛子被不甚在意放到地上,令人着迷的馥郁酒气似有似无地浮起,衬得这方昏暗渐渐甜美得如同梦乡,醉了一地不愿醒来的人。
  沈知秋觉得自己已经成了其中一个。
  “别动了。”韩璧低声叹了口气。
  那个动得起劲的人正是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沈知秋,如今被韩璧面对面地抱在腿上,竟也没自觉姿势不雅,只是揽着他的后颈,像是幼雀啄水一样讨着吻,难为他动作如此大胆,脸上还是害羞得一片通红,令韩璧看了就想……教训他。
  沈知秋自然清楚如今时间地点统统不对,只得蹙眉道:“你放心,我只是想亲你,其他什么都不做。”
  韩璧:“……我知道。”
  既然什么都不做,你倒不如别动。
  沈知秋听韩璧不再说话,便以为得了允许,立刻变本加厉地往他身上凑,揽着他的肩膀死死不肯放手,一点点地吃进对方的呼吸,竟感觉比酒酿还要美妙。
  两人不紧不慢地接了一会儿吻,韩璧便忍不住了,掌心用力地嵌进沈知秋的腰间,扣着他便往怀里压,他知道沈知秋今日心情不好,如今才会借酒抒情,发泄心中的苦闷。
  毕竟男人大多都是如此,白日里有哪里不快乐,晚上若是喝了点酒,就想在床上找补回来,沈知秋虽然单纯内敛,本性却没丢失,加上此前通了人事,如今纵然是害羞得不行了,仍旧情难自控。
  沈知秋嗫喏着问道:“阿宣,我想……”
  他话没说完,腰带应声而落,韩璧不知何时干脆利落地解了沈知秋的衣服,目光随即落在他优美而有力的肩膀上,低头重重地咬了一口,似是要惩罚他不听话。
  沈知秋吃痛地抖了一下,仍是没把人推开,因为他清晰地感受到,韩璧情【】动了。
  韩璧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示意他说下去。
  沈知秋顿了顿,一言不发地握着韩璧的肩膀,忽然把人按到了床上,沈知秋如今虽然是覆在韩璧的身上,恨不得严丝合缝地贴得死紧,却低着头一眼都不敢看他。
  韩璧微微一愣,笑道:“把头抬起来,想做什么就说。”
  沈知秋闷闷答道:“我……怕你不高兴。”
  韩璧挑了挑眉,翻身将他压住,顺势往唇上啄了一口,道:“你就是躺着不动,我都高兴。”说着,掌心已经越过腰间,一路不知往哪里探去了。
  沈知秋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迷迷糊糊地握住他的手腕,道:“让我……让我试一试。”
  韩璧眼底的那汪温柔的湖水蓦地变得深邃起来,浓得看不清颜色,沈知秋却没看见这一幕,只是听见他笑了笑,接着就被韩璧剥了个精光。
  沈知秋:“等一等!”
  闻言,韩璧根本没多等一刻便低头吻住了他,把这人按捺不住的声音都尽数吞了下去,直到沈知秋眼角都泛了红,才稍稍放过了他。说到底明日还有行程,总不能让沈知秋下不了床,韩璧便只是一边接吻一边替他纾解了一回,其余更过分的事……只能回去再说。
  韩璧望着沈知秋这副快要晕过去的神情,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叹道:“睡吧。”
  分明不是第一次了,沈知秋却还是有点适应不来,心里不由得一阵气馁,感觉到韩璧正要撑起身来,沈知秋咬紧牙关,鼓起勇气握住了某个由始至终抵着他的热源。
  韩璧:“……”
  沈知秋直直地望着他,慎重地说道:“让我试一试。”
  ……原来是想试这个。韩璧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只得轻咳一声,道:“不必了。”
  沈知秋:“你上回教过我,我后来在心里复习了许多次,一定能做好的。”
  韩璧:“下次吧。”
  沈知秋有些沮丧地垂下了眼眸:“我就知道,我上回做得不好,你不会高兴的。”
  韩璧只想骂他一句胡说八道。
  沈知秋愣愣地看着韩璧不甚开怀的脸色,以为自己惹他不开心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正要松手,却被韩璧按了回去。
  韩璧把头埋进他的颈窝,一言不发地亲吻至耳边,就这样含着不放了。
  沈知秋收到他的暗示,手上笨拙地弄了起来,不仅表情紧张,就连动作都是一板一眼、按部就班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真的在私下花心思复习过的。可惜他为人虽然严谨,然而一旦碰上韩璧就好似凭空丢了几根思弦,做着做着,脑海里就一片空白,除了按着本能去讨好心上人,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他迷迷糊糊地努力了一会儿,脸上更是红得发烫,韩璧辗转着吻了他片刻,就难耐地扣着他的手腕扯了开去,沈知秋一慌,不知韩璧为何突然不许他继续试了,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我是不是……”握太紧了。
  话未说完,他就被人急切地翻了过来,紧接着韩璧温热的身躯就覆到了他的背上,右手更是扣住他的下颔,要他扭过头来接吻。
  韩璧:“让我来。”
  沈知秋只来得及低低应了一声,就把头埋进臂弯之中,再也发不出正常的声音来了。
  酒醉的人,最是容易失控。
  不知多久以后,沈知秋躺在床铺里头昏昏沉沉地打着瞌睡,隐约可见眼角通红,一看便知又是被欺负了一回,可惜这场欺负不彻不底,直教韩璧很想明天就打道回府,过些没人打扰的二人世界。
  韩璧取了干净衣物,打算替他换上。
  谁料沈知秋分明是闭着眼睛,却难得很有危机感地喃喃自语道:“不要了……”
  嘴里说着不要,手还是揽着不放。
  韩璧想了想,把衣服扔到一旁,干脆利落地搂着他睡了。
  关山遥说:
  【小剧场·忠肝义胆韩半步】
  韩半步深呼吸了一口气,走进了萧少陵的帐子。
  萧少陵:“你是来找我论剑,顺便表达仰慕之情的吗?”
  韩半步:“……当然是了。”
  萧少陵微微一笑:“你们韩府的人,上上下下,我看就只有你一个人知情识趣,很有前途。”
  韩半步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萧少陵叹道:“可惜我现在没空,我正要去找我师弟聊天。”
  韩半步暗道不好,连忙道:“他已经睡了!”
  萧少陵肃然道:“临睡前听不到别人真心实意地夸我,我是睡不着的。”
  韩半步问:“为何非要沈先生来夸你?”
  萧少陵叹道:“因为整个墨奕,只有他不想骂我。”
  韩半步:“……如此美差,不如由我代劳。”接着便是一百句不重样的夸法,句句真诚。
  翌日。
  萧少陵拍着韩璧的肩膀:“我觉得半步不错,让他来墨奕吧。”
  韩璧:“你要他做什么?”
  萧少陵真心实意道:“夸我。”


第93章 骤醒
  天刚蒙蒙亮,沈知秋便探头出了帐篷,左右扫视一番,不远处众人都已陆续整理行囊。
  昨夜因着心情不稳,他和韩璧很是放纵了一番,幸好韩璧知道分寸,没有闹得太过,早早便哄了他去睡觉。如今一觉醒来,沈知秋眉间的郁色一扫而尽,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奕奕,没留下一点宿醉的迹象。
  沈知秋脸色微红,转过头对着帐篷里头轻声说道:“我真的没有不舒服,你不要让半步来背我。”
  帐篷里头便传来一把极好听的声音,如酒清冽:“我是怕你太累,何况,我说我来背你,你又不愿意。”
  沈知秋低声道:“昨晚又没有怎么样,怎么会累。”
  碍于时间地点,两人即便再是情浓,也不敢如何放肆,尤其是韩璧甚为克制,最后除却沈知秋的大腿红了一片以外,竟没种下什么褪不去的痕迹。
  隔着一层厚厚的桐油布,韩璧那双听力极好的耳朵仍是捕捉到了外头的声音,自然也听出了沈知秋话语里头那点淡淡的低落,便笑道:“我们回家再继续。”
  “……好。”届时他定要让韩璧刮目相看。
  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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