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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秋_关山遥-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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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奕要护宁半阙,多半是因了失踪的赵铭川之故,以他们向来软硬不吃的行事风格,无论杜夫人如何相逼,这一步他们是绝不会退的。
  何况韩璧所言也有道理,
  叶桃只得打圆场道:“既然一路同行,何苦刀剑相向?我看墨奕的意思也并非是要救宁半阙脱罪,只是为了顾全大局,暂且让他多活几日,作个引路人罢了。”
  杜夫人反问道:“若是他心怀鬼胎,反将我等带入陷阱之中呢?退一万步说,先前他既然知道如何对付药人,却不早早告知,害同伴无辜遇害,如此心机深沉之人,我信不过。”顿了顿,她看向应天恒,目光凌厉,“应楼主,你难道忘了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你枕月楼的弟子?”
  应天恒摸了摸鼻子,一时无语。
  蹲在一旁的萧少陵实在是受不了这群人站在原地吵个没完,遂一拍脑袋便提议道:“要不然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
  没人理他。
  气氛凝重得像是暴雨前的宁静,沉默多时的宁半阙却忽然充当了一道惊雷,开口说道:“我若是有意要害你们,方才只需旁观看戏即可,又何须说出对付药人的方法,平白惹人猜忌?你放心,我既然来了,就没想过活着回去。”
  韩璧缓缓问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药人本就不该存在,我自然要想办法让他们全部消失。”宁半阙答道。
  韩璧:“他们已经死了。”
  宁半阙摇了摇头:“还有一个。”
  沈知秋沉默了半天,闻言心底亦是咯噔一声,猛然抬起头来。
  众人仍是争论不休,最后还是岳隐提议先替死去的药人们殓尸,免得让他们曝尸荒野,不得而安。至于宁半阙,被五花大绑后便扔给了沈知秋看管,横竖四周都是机警的眼睛,如此众目睽睽,倒也不怕他会私放宁半阙逃脱。
  沈知秋直愣愣地盯着宁半阙,面色肃然,继而低声问道:“你说的还有一个药人,是指小师叔吗?”
  宁半阙作为将死之人,又是戴罪之身,神情反倒是轻松得很,只见他盘腿坐在地上,抬头笑道:“是啊。”
  沈知秋闻言一顿,眉头亦是紧蹙,张了嘴却说不出话来,可见是十二万分的担忧了。
  韩璧:“你别听他胡说。”
  沈知秋想了想,朝着韩璧说道:“我听你的。”
  韩璧压低了声音,解释道:“他后悔自己制造出了如此怪物,如今想来补救,又怕我们得知药人的真实身份后不忍下手,便一直把事实瞒到了生死存亡之时,逼得我们不得不大义灭亲,拼个你死我活——赵铭川若是真的成了药人,为免墨奕不肯下手,他必然是对此一句话都不肯多提的。”
  沈知秋听他这么一说,颇觉有理,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宁半阙笑道:“韩公子莫不是有读心的本事?竟连我是个什么盘算都看得一清二楚。”
  韩璧却摇了摇头:“你说话时真时假,难以令人尽信,只是事到如今,既然不能回头重来,我自然是不得不信了。”
  宁半阙耸肩不语。
  沈知秋独自在旁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忍住,朝着宁半阙厉声责道:“你为何非要制造药人不可?游茗若是知道……”
  宁半阙听见“游茗”二字,脸色一冷,道:“你别告诉我师父。”
  沈知秋:“只要你死了,他必定会问我缘由。”
  宁半阙犯下如此恶行,除了以命作偿,还能如何?
  “说我得了一场急病也可,不慎坠崖身亡也可……随你怎么编都可以,沈知秋,我师父平素最喜欢你这个朋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怪你的。”宁半阙说道。
  沈知秋低声道:“游茗只有你一个徒弟。”
  宁半阙想了想,提议道:“那等你回去以后,再给他找一个年纪小些的徒弟,他看着生人勿近,心里却很喜欢小孩,最好要和我长得像些,性格却要天真单纯的,他若是不肯收徒,便让那小孩在他面前哭上半天,他就心软了……罢了罢了,看你也记不下来,这事我还是拜托韩公子吧。”
  这话听着,倒是真的跟遗言差不多了。
  宁半阙如此这般地自顾自交代一番,根本没管韩璧是否答应,说过此事以后,他又话锋一转:“你们放心,我是一定要救赵铭川的。”
  韩璧问道:“我一直想知道,到底你和赵铭川有何渊源?是恩情,抑或故旧之情?”
  当初赵铭川那把流落江湖的虚微剑便是一个由宁半阙递送出去的消息,其后墨奕前来援救赵铭川,宁半阙则心甘情愿作一位引路人,其后更是把自己亲手制作的药人尽数送下地狱,一个也没有放过。
  宁半阙:“两者都不是。”
  韩璧挑了长眉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偏要救他?”
  “此事说来话长。”宁半阙叹了口气,“当年我一心只想报复燕怀深,只有卫庭舟与我目的一致。他当初并未对我透露过他为何痛恨他的养父,我便猜测是因为燕怀深待他不好,如今想来,大概是他正在秘密积攒力量,待燕怀深扶他登基以后,再反过来咬燕怀深一口。”
  韩璧沉吟道:“这些药人刀枪不入,力大无穷,又不知道疼痛和退缩,说是以一敌十也不为过……想必卫庭舟让你制造药人,便是为了日后能一举推翻燕怀深。”
  宁半阙点了点头:“卫庭舟知道我继承了师父衣钵,便把烟沉蛊交到了我的手上。”
  沈知秋以为自己听岔了,轻声问道:“烟沉谷?这个山谷不是卫庭舟的吗?”
  宁半阙微微一笑:“我所说的,是那些由我在药人身上亲手种下的虫子,名为烟沉蛊。”
  关山遥说:
  【小剧场·半步的新任务】
  沈知秋:“替游茗找小徒弟的事,我已经记下来了。”
  韩璧懒得去管此事,想了想道:“不如让半步去办吧。”
  沈知秋皱眉道:“怎能假手于人?还是我自己去找吧。”
  “既要是小孩,又要他天真单纯,又要会装哭骗游茗心软,不好找的,与其浪费时间,不如陪陪我好了……”韩璧叹了口气,忽然转念一想,“若是能找到一个小时候的你,倒是不错。”
  沈知秋:“阿宣,你真聪明,小时候便是游茗待我最好,我这就去告诉半步,我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让他去找……”
  韩璧笑道:“若是找到一个小时候的你,谁还要让给游茗,当然是我们自己养了。”


第87章 囚笼
  沈知秋微微一愣,像是还没能反应过来。
  “它最初是个什么来由,我也不甚清楚。”宁半阙低垂着眼帘,约莫是在回忆,“碰见它的时候,我和卫庭舟刚刚从燕城离开,鹤洲人在后头穷追不舍,无奈之下我们唯有与其他人分兵而行,卫庭舟便提议我们大可暂且躲进深山一日,鹤洲人一旦离开此地,总不会回头再找。”
  “我们当夜便宿在一处山洞之中,谁料那山洞竟是一条大蟒蛇的巢穴,其后又是一番恶战,我们被逼至山洞深处,却发现了那里藏着一个小小的陶罐,隐约散发着兰花香气……我打开一看,里头竟是一只蛊虫。”
  韩璧蹙眉问道:“那就是烟沉蛊?”
  “有翅而生百足,腹显云纹,体有异香,易怒易怯,品性嗜血,是为烟沉蛊。”见韩璧眉间有着疑虑,宁半阙又接着解释道,“游家世代行医,祖辈曾有过一名南疆大巫,死后除了留下了不少蛊术法门,更是分门别类地列了不少珍稀奇蛊,陶罐中的蛊虫与书上的烟沉蛊可谓是一模一样,我一眼便认了出来。”
  韩璧:“原来如此。”
  宁半阙微微叹了口气:“师父对蛊术丝毫不感兴趣,甚至还常常教导我说,蛊术并非正道,若是落入歹人之手,只怕会为祸一方。”
  韩璧笑道:“你听见此话,必定是更感兴趣。”
  彼时宁半阙身负血海深仇,只觉蛊术对他大有作用,遂瞒着游茗悄悄研究,甚至将那南疆大巫留下的手札一概背了下来,尤其是对那可以操控活人的烟沉蛊有着极深的印象。
  宁半阙低声说道:“那只蛊虫已在山洞中活了不知多久,也不知道是谁把它留在这里……它是蛊母,外头的大蟒蛇则被种了子蛊,一直任由蛊母吸血维生,我们得到了它,那蟒蛇对我们便是言听计从,轻而易举地死在了卫庭舟的剑下。”
  韩璧似笑非笑道:“卫庭舟分明是在逃亡,却反而有如此奇遇,怪不得他要自认为是天命所归了。”
  宁半阙没有理他,只是继续说道:“卫庭舟问我,烟沉蛊能否种在人的身上?”话音一顿,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我回答他,可以一试。”
  不久以后,卫庭舟隐居于烟沉谷中,面上是闲云野鹤的日子,背地里做的却是炼制药人的勾当。
  最初不过是一试,效果却是匪夷所思的成功。炼制药人不仅要在体内种蛊,还要以针灸与浸浴双管齐下,使其刀枪不入,力大无穷,极具战力,可惜第一批所制的药人都是些普通流民,体质虚弱,根骨又差,没过几日便在炼制的过程中衰竭而死了。
  卫庭舟打起了一箭双雕的主意。
  “他遣人捉来武林侠士,先是利诱他们交出所学武功,若是不肯,便威逼他们两相对战,打个你死我活,卫庭舟不愧是学武奇才,不过在旁观看几次他们所使的招式,就能复制得像模像样。”宁半阙说道,“等到卫庭舟学无可学,他们就失去了活着的价值。”
  沈知秋沉声道:“怎可如此草菅人命。”
  宁半阙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我还没说完呢,如此费心捉来的人,自然要物尽其用。卫庭舟好好地让他们休息了几天,待他们吃饱喝足,就让我把他们……”
  “炼成了方才那些药人?”韩璧问道。
  宁半阙摇了摇头:“当时比你们所见过的还要差上一些,真要说来,最初我制的不过是些半成品而已。”
  半成品?韩璧斟酌着他这番言辞,暂且没有多说,只是循着沈知秋的脸色,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赵铭川呢?”
  “最初,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是谁,只知道这是块难得一见的好材料,可惜卫庭舟不允许我轻易对他下手,也不许我多问半句,只说是另有大用。”宁半阙答道。
  赵铭川被捉进烟沉谷后,先是被关在水牢里狠狠饿了三天,幸亏他根基扎实,品性坚韧,纵然水中渗杂了药毒,泡在里头可谓是冰冷刺骨,他仍是硬生生忍了下来,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卫庭舟知道他是块硬骨头,便命人转而将他丢进大狱之中,与其他人关押到一起。
  赵铭川武功最高,素来又有君子之风,历经磨难仍旧笑容温柔,即便自己饿得脸色苍白也会把口粮让给身体虚弱的人,不过几日,众人便以他马首是瞻,寄望他能想出办法带领大家逃出生天。
  他答应了。
  韩璧叹了口气道:“赵铭川这般担起了责任,虽然是性情所致,却也等同于把自己的软肋活生生交到了卫庭舟的手上。再说了,一群原本素不相识的人,在危难之中尚可相互扶持,若换作是生死之间,便免不了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沈知秋没有听懂,遂出言问道:“小师叔难道做错了吗?”
  韩璧解释道:“原本他孤身一人,就算深陷囹圄,只要他宁死不屈,卫庭舟也拿他毫无办法,如今不过是进了一趟大狱,身旁便多了一大堆需要他负上责任的可怜人,以你们墨奕能养出来的性格,赵铭川怕是宁可自己送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朋友死在自己眼前。”
  宁半阙笑道:“正是如此。”
  卫庭舟对墨奕绝学虎视眈眈,先是逼迫赵铭川与他人在笼中自相残杀,说是谁能在天亮前拿到对手的项上人头,便能活着出笼,赵铭川不愿滥杀无辜,即使剑尖已经抵在他的脖颈上,他也是面不改色,卫庭舟原本对他毫无办法,这下却不一样了。
  铁笼之中。
  卫庭舟手持一柄木剑:“我和你打。”
  赵铭川不搭理他。
  “今日我们换个玩法,你输一次,我杀一个人,这样如何?”卫庭舟笑道。
  赵铭川眉间一蹙,他既答应了要保护狱中众人,自然不能食言,遂沉声问道:“若我赢了呢?”
  卫庭舟:“你挑一个人,我放他离开。”
  赵铭川冷哼了一声,削瘦的脸庞上满是寒意:“我不信你。”
  卫庭舟往外瞥了一眼,便有人从狱中拖出一个女孩,下一刻一把铮亮的匕首便捅进了她的肩膀。
  “周岚!”赵铭川额上青筋骤现。
  被囚困于烟沉谷的女孩不多,其中周岚年纪最小,性格活泼,因此赵铭川向来对她多有照顾。
  卫庭舟丢给他一柄木剑,轻声叹道:“打不打?若你动作快些,说不定她还有救。”
  周岚喊道:“哥哥,别管我!”
  赵铭川知道,若是与卫庭舟用木剑比斗,他很难有藏私的余地,一边是师门绝学,一边是活生生的人命……他深吸了一口气,捡起了地上的木剑。
  赵铭川赢了。
  “原来这就是烟雨平生。”卫庭舟手中的木剑已经折成了两半,却挡不住脸上笑容更盛。
  赵铭川往外看了一眼,受伤的周岚已经昏迷过去,被人抬走。
  “你答应过我……”
  “放心,她死不了。”卫庭舟换了一柄木剑,似笑非笑道:“再来。”
  这一夜赵铭川赢了三次,输了五次。
  命人把五个刚斩下来的人头鲜血淋漓地悬挂在大狱门前,卫庭舟朝着赵铭川笑道:“烟雨平生你不过用了七式,便能赢我三场,若是能尽全力,想必这另外五位兄弟也不会平白丢了性命,罢了,我明晚再来讨教。”
  赵铭川面无表情地站着,而他身后的同伴,正睁着如狼似虎的眼睛,死死盯住了他的背影。


第88章 善报
  沈知秋听到这里,一时没有忍住,一拳砸到了旁边的树干,枝头摇曳,纷纷扬扬地坠下了一层叶子,落满了宁半阙的肩头发间。
  韩半步动作倒是快,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把伞来,给两位主人遮住了头顶。
  这点小插曲,韩璧倒不在意,只是牵过沈知秋的手,捏着他泛红的地方轻轻揉了起来:“你不知道痛的吗?”
  沈知秋摇了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痛。
  他与赵铭川早就相识,虽然平日里交往不多,却也知道赵铭川在墨奕一向是风评极好,就连萧少陵要找人打架,都很少跑去麻烦他的小师叔。
  按萧少陵的说法:小师叔这个人没有什么缺点,就是喜欢揽事儿,就算有人在他面前不小心扭到了脚,他都要自顾自愧疚半年。
  “没有救下他们,小师叔一定很难过。”沈知秋沉声道。
  韩璧叹道:“好人难为。”
  宁半阙百无聊赖地吹了吹自己发梢上的叶子,用事不关己的语气说道:“他想逞英雄,却不知道英雄最是难当。”
  凭什么死去的人是我呢?赵铭川为什么会输呢?既然交出烟雨平生的剑谱就可以救大家的命,赵铭川有什么好坚持的呢?
  连续三晚过去,狱中渐渐有人崩溃,他们跪了下来,求赵铭川交出剑谱,虽说烟雨平生是他师门绝学,但是为了数十人命,他凭什么不能付出呢?
  赵铭川眼中布满血丝,神色憔悴,声音沙哑。
  “不是我不想交出剑谱,而是不能。”
  “说到底你就是不想救我们……反正他们不会杀你,你自然什么都不怕!”
  “就算得了剑谱,他也不会信守诺言。”赵铭川蹙眉说道,“且不说周岚他们已是不知被送到了哪里去,就凭这些歹徒从不掩饰面貌,便一定是不打算再放我们离开,只要我交出了剑谱,没了利用价值,我们所有人都要死。”
  “你不试试如何知道他会不会信守诺言?”有人眼睛一亮,抓住赵铭川的袖口劝道,“若是由你牵头,带着我们投靠他们,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赵铭川心头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狱中众人,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知秋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为何如此?”
  宁半阙挑了挑眉:“我看韩公子的表情,他一定猜到了答案。”
  “……卫庭舟既然为了学武,让人在笼中生死比斗,那么狱中这些活下来的人,一定早就已经杀死过他们的对手。”韩璧微微叹了口气,“经历千辛万苦才活了下来,自然比任何人都更不想死。”
  反而是赵铭川,宁死也不愿对无辜的他人动手,所以从一开始,这些人与他就已是殊途陌路。
  投靠卫庭舟,听起来似乎是个办法,赵铭川却知道这不过是与虎谋皮,何况他胸中仍有良知,决不允许自己助纣为虐,过了半晌才答道:“万万不可。”
  这对赵铭川而言是守住了最后的底线,对其他人来说却是吹熄了最后的希望。
  “凡事只顾自己,你算什么真君子?”
  也不知是谁先动手,赵铭川被推倒在地,人人眼泛血丝,一拥而上,拳头如暴雨般落到他的背上。他是双拳难敌四手,一时间狼狈不堪,不过片刻,不知从哪里来了一把匕首,寒芒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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