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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秋_关山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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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璧向来闻弦而知雅意,一听便知岳隐是在暗示陆折柳与赤沛之间很可能有所勾结,他思忖了片刻,却只是摇头道:“叶敬州处事保守,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能任用陆折柳作客师,大多是看在祝涉的面子上,加上陆折柳当初名声极好,叶敬州没有过多防备于他;可是出了比斗大会一事,叶敬州只要稍微动动脑子,都知道其中必有阴谋,继而讨伐扶鸾一行,他派了叶桃暗地里控制局面,明显就是不再信任陆折柳的意思。”
  “可是如今赤沛只留下一句陆折柳没有返京,明显是要包庇他了。”岳隐嗤笑道。
  韩璧笑道:“叶敬州向来只把赤沛声誉看得最重,你若是想要他大义灭亲,把陆折柳当众叱责一番,绝无可能,那跟丢赤沛的脸面没有任何区别。”
  “若是换了掌门师叔,他知道有墨奕弟子作出诸多恶行,定然不肯轻饶。”沈知秋说罢,想起自己能有幸身居墨奕,实在是与有荣焉。
  韩璧叹道:“赤沛这一代本就没有惊才绝艳的人物,一个‘小萧少陵’苏景研都能被他们当成是宝,且不论前有剑宗墨奕出类拔萃,后有各家气功大派虎视眈眈,叶敬州唯有小心翼翼,只为保住一个响当当的气宗名头。”
  岳隐蹙眉道:“我听说,叶敬州有意将叶桃许配给苏景研。”
  沈知秋想起了那个比斗大会上引他进入心魔境的年轻剑客,连忙插话道:“苏景研,他与陆折柳认识,陆折柳还教了他惊鸿照影。”
  韩璧:“我等会儿就让人去查苏景研的底细。”
  沈知秋点头道:“正该如此。”
  岳隐抱拳谢道:“那就谢过韩公子了。”
  沈知秋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太过于习惯依赖韩璧了,竟是对他这样的没礼貌,韩璧答应为他调查苏景研,自己却连个谢字都忘记讲,想到这里,他脸上一红,跟着岳隐一起抱拳,低头惭愧道:“谢谢。”
  韩璧笑道:“你我之间,何言谢字。”
  沈知秋望了他一会儿,才低下头去,嘴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岳隐见此情状,虽是不忍打破两人之间的脉脉温情,仍是把心一横,笑着道了正事:“韩统领请我不要将此事透露给任何人,只是我心里认为,韩公子并不算是外人,万一事情生变,还不如让您早作准备为好。”
  韩璧意味深长道:“墨奕的事,一向也是我韩家的事。”顿了顿,“至于我大哥那边,我亲自去和他说。”
  岳隐:“那就麻烦韩公子了。”
  三人说了这半响,游茗已是施针完毕,一边擦着手一边踱步来了偏厅,淡淡说道:“朱蘅姑娘暂时没有大碍,我让她躺着休息了。”
  沈知秋问道:“她身体如何?毒能解么?”
  游茗蹙眉道:“玉露胭还是小事,花些时日总能戒掉,至于雪鹭丹,拔毒虽然痛苦,可是她生性坚强,定然熬得过去;问题在于她体内长期寒热两毒交融,彼此冲击,身子骨已是坏了。”
  岳隐下意识上前一步,沉声问道:“保得住她的命吗?”
  游茗冷哼道:“保命算是什么厉害的事,若是能呼吸就算活着,还要我来做什么?”
  岳隐不敢得罪游茗,连忙歉意道:“是我急躁了。”
  沈知秋摇头道:“游茗,你别逗岳师弟,他是很关心朱蘅姑娘的。”
  “放心吧,人在我手上,绝对死不了。”游茗把擦过手的布巾放到一旁的侍女手上,“只是日后,她恐怕不会像平常人那样健康,精神虚弱,病痛多些,是难免的。”
  游茗因要治疗朱蘅,必须在西溪别院长住一段日子,这事韩璧早有预备,笑道:“游医师辛苦了,先回房休息片刻,也可看看哪里布置不合你的心意,趁早让人改了。”
  游茗丝毫不与他客套,说走便走,临走之前,给岳隐丢下一句话:“朱蘅姑娘让我转告你,日后勿再来此,她见到你就觉得烦。”
  岳隐瞠目结舌。
  韩璧摇头道:“朱蘅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她怕是让岳隐转告你,她身体不适,日后恕不接待吧。”
  岳隐欲哭无泪:“这听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同。”
  沈知秋甚为不解:“朱蘅姑娘,为何不想见到岳师弟?”
  韩璧冷冷瞥他一眼:“沈知秋,你该是最清楚原因的。”
  沈知秋眨了眨眼:“啊?”
  岳隐沮丧地摇了摇头,对着沈知秋控诉游茗道:“二师兄,你这个发小说话实在气人。”
  沈知秋挠了挠后脑勺,低声道:“十年前,游茗很温和的,今次一见,我也觉得他性格变了不少,不过,他心地还是很善良的。”
  岳隐摇头道:“也不知道他是遭逢了什么巨变。”
  沈知秋想了想,若有所思地答道:“难道是跟宁半阙有关?”
  韩璧摸了摸他的头,轻笑道:“你聪明了不少。”


第54章 入瓮
  暮色入夜,月上梢头,隐约见得流云半掩,似水笼纱。
  城外,东风猎猎,又是乍暖还寒时候,许是惹得百鸟归巢,静谧的夜里只听得见车轮辘辘,马蹄哒哒,一辆马车正急匆匆地往京城赶去。
  车里的人问道:“还要何时才能入京?”
  车夫大声答道:“快了,大人,我们没走官道,该是不用半个时辰就能进城。”
  车里坐着的正是当朝巡按御史魏德政,三月前奉帝命前往辽东,暗查当地官位买卖的来龙去脉,如今已是掌握了关键证据,便一路上长途奔袭,连夜回京,准备向圣上汇报此行所获。
  一阵风吹草动。
  车轮骤然停转,伴随着马声嘶鸣,魏德政打开车门,疑惑道:“怎么停下了?”
  话刚落音,坐在前头的车夫往后倒去,正好落在魏德政的怀里,魏德政迅速地嗅到了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低头一看,那车夫腹部竟已是插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只听他艰难地说道:“大人,快跑……”
  这位车夫原也是江湖人士,一路上受雇保护他的安危。
  魏德政额头淌下冷汗,抬眼一看,只见车前不知何时出现数个鬼魅般的人影,他们一身夜行服装,为首之人头戴白色面具,其余则是以黑巾蒙面,手持长剑,剑身寒光四射,每一道都彰显着张牙舞爪的杀机。
  “你们是何人?”魏德政握紧了袖中匕首。
  无人应答。
  魏德政四下观察着周围,却也没敢轻举妄动。
  片刻以后,居中的面具人开口说道:“你是魏德政,从辽东返京,对不对?”
  魏德政哈哈大笑:“我说不是,你们信吗?你们既然有备而来,何苦再来问我!”
  面具人淡淡道:“动手。”
  魏德政不由得按住自己的心口处,衣衫里头放着厚厚一本账簿,纵使死到临头,他还是忍不住想,此次固县之行所知之人甚少,到底是谁有门路得知此事,还非要派人来杀他灭口?
  “是太子殿下……”他恍然大悟。
  剑光已是向他袭来,魏德政死死地闭上了眼睛。
  岂料下一刻,事情瞬间逆转。
  一支白羽箭从侧后方呼啸而来,直接射中了面具人的左肩。
  “尔等胆大包天,竟敢劫杀朝廷命官!”两侧的山头上,滑下数十个京城卫精锐,手持佩刀,顷刻之间就将此地包围起来,魏德政身后,韩瑗领着数名弓手,身骑战马,手搭裂石长弓,神色凌厉,“京城卫办案,还不束手就擒!”
  面具人徒手折断箭羽,不顾箭头仍嵌在皮肉之中,他剑锋一转,点向了韩瑗的方向,低声命令其余杀手,“务必杀出重围。”
  刀光剑影之中,韩瑗手持厚背长刀,与那左肩受伤的面具人数番来回,心下已经有底:此人虽然受伤,可是武功造诣不浅,甚至远高于他的手下。
  韩瑗年轻时在辽东征战,一身武艺均是从沙场上磨炼而来,刀法大开大合,以劈砍见长,虽不显多么精妙,却每招都直取要害,力似千钧,面具人持剑应了数招,却始终不落下风,转瞬之间,他长剑一斜,几番纵横变化,如同一张剑幕织成的大网,以力卸力,借力打力,交剑处如同春雷乍破,荡出无形剑气,似能剖天裂地。
  韩瑗面上不显,却在心中惊道:竟然真的是烟雨平生!
  如果说光从尸身上的剑伤去辨认,不能完全确定凶手使用的是什么剑法,那么如今由韩瑗亲眼所见,就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墨奕独门武学烟雨平生十六式。
  而且,这是后八式。
  烟雨平生的前八式由来已久,虽然简单易学,却既适合用于淬炼剑术根基;而那神鬼莫及的后八式,则是由奕剑真人所创,变化极为繁复,行剑迅疾如电,虽然只有八式,却处处可变,能结天罗地网;不仅如此,学剑者必须修炼高阶墨奕心法,以气入剑,心无旁骛,两相圆融。
  因此,即使是江湖上人人都能认出烟雨平生,却始终没人能单凭一眼之缘就自学成才。
  韩瑗喝道:“你到底是谁?!”
  他万万没有想到,墨奕内部竟然是真的出了叛徒。
  面具人冷冷一笑,那笑声极轻,韩瑗没有听到,只以为对方是在沉默,手下一狠,又是自上而下的一刀,只可惜面具人武功确实比他要高,不过挥剑一旋,足尖一点,便往后退去了数步,而在他身后,正好是这个包围圈被突然撕裂开的一个缺口。
  面具人转身要逃,韩瑗正要追上,却被对方的手下轮番拦了下来。
  “全部活捉下来!”韩瑗怒道,“追上,别让他跑了!”
  可惜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烟雾,带着面具的“墨奕叛徒”领着两人渐渐消失在烟雾之中,韩瑗虽是捉住了几个他的手下,但是心里仍然郁卒得很,俯身卸下他手里一个蒙面人的下颌,免得他吞毒自尽,“这些人先仔细搜过,然后挨个给我审清楚。”
  副统领低声道:“歹徒匆忙逃跑,必然留下痕迹。”
  韩瑗挑眉道:“废话什么,还不去追?!”
  魏德政劫后余生,连忙抓住韩瑗的手臂,惊喜道:“韩将军!是韩将军吧!”
  韩瑗笑道:“我现在是京城卫统领,什么将军,那都是十五年前的事了。”
  “今日若不是您,我这条命恐怕就交代在此了。”魏德政顿了顿,狐疑地问道,“韩统领,您怎么知道我今日回京?”
  韩瑗沉声道:“我接到有人举报,说是巡按御史魏德政今日回京,路上会遭人暗杀,让我务必前去阻止,我想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便带着人沿路伏击,岂料真的把你救了下来。”
  魏德政:“举报之人是谁?”
  韩瑗:“我不知道。”
  魏德政蹙眉道:“我身负皇命,遭人暗杀定必有因,怕不是有人做贼心虚,要杀我灭口,阻止我回京见圣上,韩统领,还请你不要瞒我。”
  韩瑗挠了挠后脑勺,一字一句道:“我确实不知道,这封举报信查不到来源,可是里头所写,言之凿凿,我才来碰碰运气。”
  魏德政听他所言,亦知道他没必要说谎,只得摇了摇头道:“不管如何,还请韩统领尽快护送我返回京城。”
  “京城也不安全。”韩瑗思索了片刻,提议道,“魏大人今夜不如就待在京城卫,明日一早再行入宫。”
  魏德政自然没有意见。
  两人谈了几句,副统领便上前汇报道:“大人,有人招供了。”
  这么快?韩瑗难以置信地望他一眼,问道:“说了什么?”
  “他们招认,此前的京城大案均是有人指使他们做的,当然也这回包括行刺魏大人。”
  “谁都知道这是有人指使,到底是谁?”韩瑗皱眉问道。
  副统领答道:“这个,他们不肯说。”
  韩瑗:“带回去审问。”
  派人送了魏德政回京,韩瑗带着人沿着脚印和血痕追溯,一路行至一处山谷,山谷以外是一片密林,越是走近,越能听清一片清越的剑声。
  韩瑗轻声问道:“这里面是什么门派?”他多年未回京城,细致情况并不清楚。
  副统领笃定道:“京郊除了墨奕与赤沛,没有别的门派存在。”
  “既然如此,就地查封。”韩瑗下了命令。
  这夜虽然是直接折腾到了天亮,幸好山谷里头不过几处院子,人数也并不算多,一下子就被压了下来,韩瑗引着人翻查各处,副统领亦是啧啧称奇:“我从没想过,京城还有这样一处所在。”其后又低声补充道,“剩余几名歹徒,他们身受重伤,均藏于房间各处,都被我们搜出来了,除了那个面具人。”
  韩瑗怒道:“这都让他逃了?”
  副统领低头劝道:“他们的老巢既已暴露,我们也算是对圣上有了交代,大人还是放宽心吧。”
  韩瑗:“你懂什么,那个面具人……算了,我说了你也不懂。”
  副统领笑道:“我是不懂,还请大人详解。”
  “他们要杀魏德政,却又突然有人通风报信,引我们前来捉拿凶徒,难道不奇怪?”韩瑗摇了摇头,眉头紧锁,“那个面具人明明已经带着人逃跑了,竟然天高海阔哪里都不去?你见过有人明知自己正在被追踪,却一路跑回自家,暴露底细的吗?”
  有人禀道:“我们搜出了几样物事,还请大人处置。”
  韩瑗走近一看,手上拳头握紧,“这是……”
  副统领轻声道:“墨奕行衣。”
  地上摊放着数件衣服,样式均是墨奕低阶弟子所穿的鸦青色行衣。
  “这件衣服,在此处是人手一件。”
  韩瑗走近那群蹲在一旁的年轻习剑弟子,伸手扯起一人的衣襟,挑眉道:“你师父呢?”他曾久居将军之位,一旦提起气势,寻常人很难抵挡。
  那年轻弟子在此处习剑不过数月,就惹来京城卫的查封,惶恐道:“师父,师父不在啊。”
  韩瑗:“他到哪里去了?”
  年轻弟子瑟缩道:“师父行迹无踪,只是偶尔回来,也只跟师兄们说话……师兄们今夜满身是血的回来,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韩瑗嗤笑道:“你虽然不知道你师父哪里去了,倒不会连你师父的名讳都不清楚吧。”
  “沈知秋。”他大声喊道,那眼神诚恳至极,“我师父是墨奕的沈知秋。”


第55章 新月
  树影憧憧,一轮月色斑驳,映得溪边芦花似雪,有人踏过软润的泥土,无声无息而来。
  房中不过燃着一盏油灯,游茗坐在摇曳的火光之下,影子在墙上渐渐拉长,他的手腕悬于纸上,正仔细地记录着什么,片刻后他抬眼看向窗外,冷声道:“是谁?”
  有人翻窗进了室内,他身量颀长,脸上覆着面具,一步一步地踱了过来,双手撑在桌上,轻轻俯身,对上了游茗的脸,却始终不发一言。
  游茗直到把该写的都写完,才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面具人站直了身子,掌心抚上了自己的左肩,游茗见状,鼻尖微动,嗅了嗅那股浅淡的血气,摇头道:“把衣服脱了。”
  游茗与他相识已有多年,却未曾听见过他开口说话,只是偶尔会来处理伤口,或是换药,游茗从不拒绝,亦没有试图掀开过他脸上的面具,而且,一般在天亮之前,这人就会离开,算得上是来去无踪。
  他来找游茗的频率并不频繁,最长的时候能一整年都见不到人,最奇怪的是,游茗四处行医,居无定所,这人却总是能找得到他。
  “这样的箭头……你到底又惹到了什么人?”游茗蹙着眉头,发现面具人肩部的伤口里头还嵌着一枚倒钩箭头,死死缠着皮肉,独自一人定然拔不出来,怪不得他需要找人帮忙。
  游茗手下动作干净利落,却仍然难以免除痛苦,只见那面具人的脖颈间青筋尽显,冷汗涔涔,便知他定然是痛到了极点,即便如此,游茗还是没能从他口中听到一言半句的抱怨。
  取出箭头放到一旁,游茗又替他涂上生肌止血的药粉,熟练地包扎起伤口来。
  面具人穿好衣服,就站起身来,似是准备要离开,游茗看着他的背影,只觉思绪百转千回,最终低声唤道:“阙儿。”
  原本是即将离开的人,闻言,他的后背不由得紧绷起来。
  游茗的声音里似是含着难解的轻叹:“我是你师父,就算你一句话也不说,我光是看你走路的样子,都能认出你到底是谁。”
  宁半阙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冰冷而秀致的脸,只听他失笑道:“我走路的样子,和以前相比已经变了太多,师父,我长大了,你随口说来诓我的话,我不会再信。”
  “果然是你。”游茗定睛打量着宁半阙彻底长开的五官,似是要把错失的时光都一次性补偿回来,“你确实变了许多。”
  “你怎么知道是我?”宁半阙问道。
  游茗的目光蓦然转冷:“从你第二次来找我开始,我在汤药中下过各种药物,你一次都没有中计。”
  补药照单全收,毒药一概倒掉。
  既然懂得药理,又能自医,何苦屡屡要来寻他?还非要戴个面具,像个闷葫芦一样一声不吭,除了宁半阙那种别扭的孩子,他实在是想不到其他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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