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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见云,胡不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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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永安宫,杨笑澜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和皇后说话,比练武还累。怪不得武打书里会说,越是漂亮的女子越是会骗人,可今日她算是过关了嘛?有惊无险,有惊无险,阿米豆腐。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杭州爬十里锒铛呀~~五云山透气呀~~~估计没时间更新了。拜谢各位支持!


☆、第十二回 感冒发烧

  谁说杀人不过头点地,碗口大的疤?那是被杀,痛苦一瞬。
  而杀人者呢?虽说人命如草荠,有天生反社会,残害生命之余冷漠带快感,但是大部分人,尤其是现代人,杀人意味着坐牢意味着以命抵命,有些人会呕吐,有些人会恐惧,有些人会在脑海中重现当时的情景,有些人……会发高烧。
  坊间流传近日里杨素的上柱国府异常忙碌,人进人出,宾客盈门。
  缘何?
  皇帝皇后新认的义子,杨素的四弟自初一午宴回府后高烧不止,连御医都束手无策,药石难救,一时间看病的探病的直将那上柱国府的门槛都要踏破了。
  坊间多谣传。事实是这样的,那日午宴过后,杨笑澜直奔大兴善寺,没同任何人打招呼就冲到了毗卢遮那师傅的跟前,只问:“师父,师父,为什么我那个没来?”
  毗卢遮那即便是佛陀转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没来?
  “就是那个,那个啊……”杨笑澜涨红了小脸,例假?大姨妈?一月一次的?那个在古代应该怎么说?噢!“月事,月事!怎么没来?我在家的时候,已经来了好几年了,还挺规律的,怎么到现在,快一年了,一点迹象都没有?”
  毗卢遮那师傅是一头黑线,隋朝啊,哪个女子会把月事这种事情挂在嘴边?那么隐晦、避忌的事情,到底是未来过来的人,居然能如此大声问得如此理所当然。只是她为什么没来,他怎么会知道……但是毗卢遮那师傅是谁?大日如来啊,最擅长什么?打机锋,说佛法说禅呀。于是乎,他一派淡然地说道:“笑澜很想来……月……事吗?”
  杨笑澜一愣,这年头连个卫生巾都没有,如果来了月事她该怎么办?坐在马桶上一个礼拜不起来?还是自制卫生巾?用布包着……什么吸水?煤灰?草木灰?她貌似还要上战场,来月事可能有经期综合症,人还特别容易烦躁……这不是要她的命么?“不想。”她很坚决地说,不想。但这是每个女性成长必经之路,来月事代表着发育,万一来了,她该去找谁来问这些问题呢?尉迟炽繁么?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要说自己的身份,怕是只是皇后知晓了。可问皇后这码子事情,想想就觉得很是惊悚。
  “既如此,现在此番不正是随了笑澜的心愿嘛。心念起,万事皆起。”毗卢遮那师傅说得一脸正经。
  相处数月,杨笑澜对毗卢遮那师傅这个道貌岸然的样子是半分不信,毗卢遮那师傅对外是有道高僧,对着笑澜,简直就是老顽童再世。师父,你就忽悠吧你。没好气的给了毗卢遮那师傅一个白眼,想起自己被喷了一脸的血,便一刻不停的打道回府,洗干净自己是当务之急。
  于是乎,爱干净的杨笑澜在大冬天,没有空调,暖炉炭火尚未将房间烘热的情况下,急吼吼的脱光衣服跳进浴盆里,一不小心被吹到了风,着了凉,阿咻阿咻两个喷嚏一打,当晚就立刻感冒发烧了。碍于笑澜的身份,自然不能找医生来搭脉问诊,只能根据她21世纪人的自身经验,捂着被子,喝热水吃得清淡多睡睡挨过去。也不知是哪个天煞的,将这杨笑澜发烧的事情加油添醋绘声绘色地说了出去,就发生了之前客似云来的状况。高颎、苏威、晋王、秦王、史万岁、贺若弼等都派人送了礼,独孤皇后也遣人来探视过。
  在没有纸巾的古代,感冒也是一件很伤神的事情,十条八条手绢轮番上,都抵不住这鼻涕的汹涌而来,还没等到来月事,倒是先给鼻涕来了个下马威。幸好这上柱国家里有钱又有权,手绢可无限量供应,否则杨笑澜可就成了被鼻涕淹死的穿越第一人。只见她坐在床榻上,一边用手绢一角代替纸巾堵住塞住的鼻孔,一边往通红的鼻子上抹油,还嗷嗷直叫,这样子滑稽透了。
  以至于听着杨素解释风寒的缘由已经觉得好笑,特地来探望她的尉迟炽繁一进门,看着鼻孔里拖着长手绢的笑澜,难掩笑意,笑出声来。
  这搓样给尉迟炽繁看了去,笑澜已觉坍台,偏偏尉迟炽繁还笑个不停,她更觉懊恼。师姐,至于么至于么,有那么好笑么。
  尉迟炽繁的这个笑容,她自己没有察觉有何异样,杨素在一旁冷眼看着,颇有些感慨,自从受尉迟世云之托照顾尉迟炽繁至今,哪有见过她笑得这样毫无芥蒂没有心事?就算见过少女时期的炽繁几次,也只是清清淡淡的笑,自从先后嫁给宇文家那两只之后笑容里更是不着笑意。而今,本以为心如槁木的她竟也能在笑澜面前笑得像个真正的少女,杨素诧异之余也是大感欣慰。倘若杨素知道独孤皇后见到笑澜,也是笑得如在风中摇曳一般,估计得惊悚得把眼睛和下巴一起掉落了吧。
  这一个笑一个愣,杨素的存在感顿时有点差,便说道:“今儿上朝那柳彧这匹夫上表奏至尊,近代以来,都邑百姓每至正月十五日,作角抵之戏,递相夸竞,至于糜费财力。请求陛下禁绝上元灯会……”
  “什么!皇帝怎么说?这老百姓能在太平盛世难得一乐实属难得,何至于要取消?柳老头脑残吧。”一听这要禁绝灯会,杨笑澜就有些急了,她可是和尉迟炽繁说好了,要一起去看灯会的。什么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若是禁了,她还有什么热闹可看!
  早就经由笑澜解释脑残一词,尉迟炽繁自然明白这个词的意思,听她这么说好笑之余又觉得大为不敬,说道:“柳公清廉又正直,勇于执法又不惧权贵,很是难得。此番考虑也是为了大隋,开源节流,节约为本。笑澜切莫这样说他。”
  笑澜道:“是啦,师姐。柳公不脑残,柳公只是有点……迂。”
  “笑澜所言甚是,柳老头简直迂腐至极。”对于柳彧,杨素并没有好感,他相貌潇洒文才出众又武艺高强善于领兵,这朝堂之上,能让他敬服地恭恭敬敬称一声“公”的,也就是尚书左仆射高颎和散骑常侍牛弘。兼之他为人亦正亦邪,柳彧之流,还真是难入他法眼。他对于杨笑澜大感欣赏也是因为两人性情相投,皆是不屑世俗礼教,狂妄又骄傲的脾性。“上元热闹游艺各有利弊,幸而陛下未置可否,故此今年的上元,应该还会似往年那般热闹吧。”
  笑澜嘿嘿一笑,道:“那就好。”
  “怎么?你们的上元没有灯会?那天街上一定是聚戏朋游,鸣鼓聒天,燎炬照地,还有人戴兽面,男为女服,倡优杂技,好不热闹。”难道到了笑澜的年代,就不再过上元节了么?
  “有是有这个节日,但是也不放假,只吃个元宵。没有灯会,也没有杂耍。”笑澜暗叹,她那个年代,大家忙着过西方的节日,情人节、圣诞节,传统节日最多变成商家敛财的手段,丝毫没有过节的气氛。
  “既如此,上元那日,你好生玩耍。玄感还同我说,那一日要找你一同喝酒,他对你这个四叔倒是不错,从没见他叫他老子喝酒呢。”杨素说道。他也没有想到,笑澜人缘极佳,连高颎都对她赞赏有加。
  “哈哈,他们都怕你,见到你逃也来不及呢。”想起那日三个孩子在杨素边上的窝囊样,笑澜就觉得好笑。“不过那天,我怕是不能和玄感喝酒。”
  “哦?你有约了?”
  “我要和师姐一起去看灯呢。”笑澜看看面露难色的尉迟炽繁,道:“师姐,你不会忘了吧。”
  “我一身出家人的装扮,和你一起看灯,怕是不妥。”
  “换身衣服不就得了,师姐,亏得你还天天念经,□,这个道理还不明白?什么装扮皆是空,既然是空,又有何不妥?”成日里随着毗卢遮那师傅念佛听经,笑澜这□空空的说辞是越发熟练。
  杨素笑道:“上元节可是艳遇的好日子,笑澜带着你师姐,可就少了许多艳遇的机会。”
  “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哪里还需要有什么艳遇。师姐在,正好挡煞。”笑澜拉过尉迟炽繁的手,边摇边道:“师姐,你不能骗我,不能耍赖啊。”还呜呜两声,配上这拖着鼻涕的手绢,更显可怜。
  尉迟炽繁只好柔声道:“总得等你病好吧……你也不能这样上街,风一吹,怕是又严重了。”
  “好了,好了,我已经大好了,今儿师姐来看我,我心中欢喜,立时都好了的。”一听炽繁松口,笑澜立刻换上讨好的嘴脸,“那我们说好了哦,上元那天,我来接你哦,师姐师姐,不许耍赖哟,我们来拉钩。”自说自话的勾上炽繁的小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反悔。”
  两只小指头勾在一起,笑澜笑得一脸无邪,尉迟炽繁的心略顿了顿,说不出一个不字来,只点点头,允了。似乎对着笑澜,她总是这样,听她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任她做一些明知很逾越的事,为的只是不忍心看她面上露出的一点点失望。
  “师姐,你的手很冷诶,我来给你捂一捂好不好?”杨笑澜不管不顾自己的身份和单薄的衣衫,就扯着尉迟炽繁的手要往自己的胳肢窝里放,看得两人都是一惊。尉迟炽繁红着脸连忙抽回手来,像是被笑澜身上的体温给灼到似的,道:“别。”
  笑澜方才想起两人女女有别,这举动,在古人看来,委实太过亲密了,才悻悻一笑。
  一会儿对着独孤皇后流口水,一会儿又拉着尉迟炽繁装无辜。杨素一头黑线,怎么就给他摊上这么个无赖……无耻……又无知的四弟……偏偏又很得人心,连晋王妃都为了大公主和五公主来打听她的消息。他还要在她身上找寻世云的下落,怎么看都觉得希望很是渺茫。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可以更了,我自己都记挂着呢,急死人了~~~最近都好忙呀,前两天还出差来的~~争取两天来更一次。


☆、第十三回 上元灯会(上)

  风寒痊愈后的杨笑澜可谓是神清气爽、身轻如燕,就因为她发烧当日冲杨素吼了一句,生病要吃清淡你懂是不懂!于是连着十来天都是被清粥蔬菜伺候,还特意通过独孤皇后派来探视的人传达了杨笑澜爱吃蔬菜的信息,皇后连日里又送了不少宫中储藏的蔬菜给笑澜。笑澜抗议无果,偷吃无门。杨素用行动充分传递了从前不懂,现如今是真懂了的信息。所以,当正月十五黄昏时,她一身白衣外罩皮裘,戴着虎头帽去大兴善寺外等尉迟炽繁一同夜游,还真有些飘飘欲仙地感觉。只是这仙气多是因为瘦弱,而她的虎头帽带着根小尾毛,走起路来一翘一翘的,使这仙气里硬生生多出一分妖气来。
  这虎头帽是笑澜自从看了周星驰版《鹿鼎记》后一直心心念念的,同杨玄感说起过,不曾想,玄感小侄居然给她弄了一顶来,真的毛皮又做的惟妙惟肖。她没有问,也不想问这是何方动物,有否成精,即便她再环保,再热爱生命,可在这纯天然少人造的隋朝,毛皮是冬天取暖的佳物。她只想着戴上这虎头帽一定又会惹笑她那轻如烟尘的师姐,笑得喜不甚收之余也瞥见了玄感小侄因无法带他一同去与公子哥们饮酒作乐而失望的表情。搭上杨玄感的肩膀,以万分诚恳的语气说道:“你老爹也就是我大兄说了,上元节是艳遇日,有许多美貌的小娘子出没哦。玄感小侄你一表人才,我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你的叔父,带上我,你不是少了很多乐趣嘛。”
  杨玄感和她相处时日不多,但已知她的脾性最是不管长幼尊卑,眨眨眼睛说道:“四叔看起来可不像玄感的长辈,今儿大伙儿约在平康坊的双星伴月楼,四叔还没去过吧?”
  “平……康……坊……”耶,传说中的烟花巷集中地诶,双星伴月楼是传说中的青楼吗!这名字,这招牌,气势华丽丽的呀!杨笑澜立刻就有了点小兴奋,“你,这是在勾引我嘛?”
  呃……这话说得真是……四叔的口没遮拦,杨玄感认识他的第一日就已经领教过了,可每次花样迭出,他还是没有彻底地习惯。只能说道:“那四叔你去是不去?柳大郎,史三郎他们还等着见你呢?你在御前徒手杀了刺客,护了皇后殿下,大伙儿很是敬佩。”
  “呃……不去。”这以讹传讹地有些过分了,一会儿又变成了徒手杀刺客,刺客死于刀伤,徒手怎么会变成刀伤?当她是剪刀手爱德华么。笑澜摇头道:“我约了人。”那约好的人今晚会褪去缁衣换上便服,她早就想看尉迟炽繁素衣襦裙的样子,该是多么的好看呀。
  “四叔是约了谁家的小娘子么?看你笑的这么……”
  “什么?”
  “色迷迷的样子。”
  一巴掌拍上杨玄感的脑袋,笑澜呸了一声,她这么正经又正派的人,怎么会色迷迷,还是想到师姐的时候。“秘而不宣,是为秘密。过几日你再带我去平康坊喝酒好咧,怎么样?”
  “如此……好吧。”杨玄感点头只能答应了,又道:“四叔,你方才那个样子,好像娘儿啊……”
  毫不客气地用冰冷的手捏起杨玄感的后颈,“玄感小侄,你这是欠扁么?”怎么是个人都说自己像女人啊,真是做了孽了,在现代生活中,还有人把她当做男生,一回古代立刻就娘起来了……同杨玄感打打闹闹过了下午,吃了夜饭,杨笑澜才收拾打扮一番带着惊鸿和若松去了大兴善寺。
  见过了毗卢遮那师傅,杨笑澜就在尉迟炽繁的门外等着,不急也不躁,只抬头看昏暗的天色,内心倒也一片宁静。尉迟炽繁于她是个特别的存在,像是一方净土一道佛音,听着她的声音也好,想着她的容颜也好,总能让她烦躁、焦虑的心顿时平静下来。尉迟炽繁并没有让笑澜等太久,门吱呀一声开,笑澜回转头向她看去,淡紫色的衣裙淡紫色的披风,黑色如云的长发仅用一根簪子盘起,在平时的清雅中又多添了几分风流的韵味。
  尉迟炽繁见到笑澜的虎头帽扑哧一笑,可见她又是一副惊艳痴傻的样子,暗叹一声,遮上面纱,轻声道:“看什么呢,怎么总是痴痴呆呆的。”
  “师姐,是该把你那花容月貌遮起来,否则走了出去,人家会以为广寒仙子下了凡尘呢。”笑澜看着她蒙起面纱大感安慰。想到这师姐的好看样子若是给别人看了去,她就心有不甘总觉得像吃了大亏一样。
  “又来胡说了,蒲柳之姿,哪敢与嫦娥相比。”
  “嫦娥不及你,远远不及你。做嫦娥有什么好,冷冷清清地在那么远的地方,就一只兔子,一棵树和一个无趣的砍树人陪着。”
  “月宫清净正好修佛。” 尉迟炽繁一副方外中人看破世事的语调。
  “一点也不好。”笑澜只觉得那淡漠的语气加上她单薄的身子,就好像被风一吹随时会消失一般,抓住炽繁的手急道,“一点也不好,要修佛这里也可以修,你要是飞升了,我……我便见不着你了。”
  笑澜紧张的样子让尉迟炽繁的心咯噔一下,岔开话题浅笑道:“你真当我是菩萨还能飞天呀,傻孩子。病都好了么?这帽子你戴着,可爱的紧,谁给你弄来了那么好玩的帽子?”
  提到帽子,笑澜眉开眼笑,甩一甩小尾巴,答道:“杨玄感,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特意戴出来给你看的。”
  “你侄儿对你倒真是不错,听杨公说,他也约你今日出游?”
  笑澜嘿嘿一笑,道:“不算是出游,约我去平康坊喝酒呢。”
  平康坊?尉迟炽繁自然知道这平康坊是什么地方,好看的眉毛轻轻蹙着,似是不喜笑澜去那些地方。“那你怎么不去?”
  “我要和师姐一起过上元,看花灯呀。有什么比得上和师姐一起?”
  她说的是理所当然,尉迟炽繁的脸却红了,明知她是无心之语,却难免觉得羞涩,幸而被面纱遮着,笑澜无法看到,否则真还不知道那张嘴里会说出什么来。
  一旁恭立着的惊鸿和若松对望一眼,两人皆知尉迟炽繁是带发修行,而他们的主子却对着修行之人语出暧昧,若松开口提醒道:“郎君,天色不早,不如和华首师傅边走边谈?”
  若松赶车,惊鸿陪在马车上,这笑澜对着尉迟炽繁自是体贴备至竭力与她说笑,使得惊鸿不免猜想,这杨笑澜该不会是真对修行的尉迟炽繁心生情意?而尉迟炽繁对他,一颦一笑不复清冷,眼里总是闪着一抹难明的宠溺。两人似是有情可又还阻着隔着什么。
  这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说的是一点没错,任是杨素、若松、惊鸿都觉察出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涌动,可偏生当事人还浑然不知。尉迟炽繁自知对笑澜颇有好感,却因着两人的身份没有往那方面细想,而笑澜更是毫不察觉,一则她来到隋朝的目的是为了完成某些使命,收集齐了东西仍是要回去的,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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