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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见云,胡不归-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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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千人记,万人挂的杨笑澜终于美美洗了个热水澡,又替陈子衿把风。出浴后的陈子衿倒有几分清水芙蓉的风姿,只是这花再美,却生着刺,这容颜再秀丽,终也是冷冻过的。
一路上,杨笑澜算是总结出经验来了,要让陈子衿亲善可人是万万不可能的,许是柳皇后生她时多用了一下力,将她生生挤成了面瘫,先天不足,后天又没得补,故而这陈子衿不恶言相对,就已是万幸。
想着进京在即,那叫她着恼的陈子衿顿时也没那么可恶,又觉得陈子衿身世可怜。她如今和她一样,无家可归似一缕游魂,甚至她还不如当初流落街头的自己那般幸运,自己还有找齐宝物得以归家的那一日,而陈子衿……陈朝已在这历史的洪流中成了过去,她的国已破,家已亡,她就像那浮萍,无处可依,无亲可顾。
心下不免起了恻隐之心,看向陈子衿的眼神又柔和了许多。闭上眼睡觉前,还特地眨了眨眼,展现一个六畜无害的卖乖笑容,同她说了句“晚安”。
是夜,风平浪静,群星灿烂,来日定是一个归家的好日子。
次日一早,醒转后梳洗完毕的杨笑澜神清气爽,内衣是师姐缝制的,外衣是大公主缝制的,那副笑意盈盈的样子,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得到。她还语气温和带着笑意地对着肖樯说早安。
肖樯面色一沉,从那晚他对陈子衿不轨之后,杨笑澜便再没有和颜悦色同他说过话,现在他一副如沐春风的样子,难道是对那女人得了手,让那女人百般依从了不成!
凭什么这戴着阴森面具的病怏怏的郎君能让陈子衿从了他,自己怎么也比杨笑澜那弱小的身子骨来的健朗,而那女人居然还拿出匕首来想要杀了他。
难道就因为他是将军,是驸马?肖樯不满。京里头那人说的没错,杨笑澜看似亲和,实则伪善,仗着自己受皇后喜爱目中无人。
回大兴,需经过一处长长的密林,肖樯骑马在前警惕地四处查看,杨笑澜骑着十三慢地和陈子衿的马车并肩而行。树林不远处忽而有一群惊鸟飞起,杨笑澜惊觉,忙勒马喊停,不再前行。
“将军,末将先去探一探路。”肖樯在得杨笑澜首肯后,驱马查看。
陈子衿觉察到马车停了下来,掀开布帘问道:“是何事?”
杨笑澜答道:“无事,按例探路罢了。”
不一会儿肖樯打手势回报,前方一切正常。
又继续往前行了一小段路,杨笑澜只听得不远处有破空之声传来,下意识地侧头避开。只见一只羽箭稳妥妥地插进一侧的树干上,入木三分,其劲力之大,令人胆寒。
勉强躲过这几乎万死的一箭,杨笑澜喝道:“马车,后撤。”
说时迟,那是快,又是几支箭矢从前后夹击而来,硬生生阻了他们的去路归途。
接着是几个蒙面布衣的大汉蹿出,人数不多,三个骑着马的十个步卒,可从他们手握的弓弩刀剑来看,确是精良。
车夫早已吓得瑟瑟发抖,杨笑澜只护在马车边,一边想着这肖樯生死未卜,一边朗声道:“在下杨宁,急于回京,不知众位壮士阻在下去路,究竟意欲何为?”
白马上的蒙面男子只闷声冷笑道:“要你的命。”一挥手,又是几支箭矢向杨笑澜射去。
杨笑澜舞动银枪,一一挡去。只对着车夫道:“快走。”
岂知车夫飞快下马,喊着“与我无关,与我无关。”竟想着弃车逃亡,才跑出没两步,就被一支箭射中,当即扑倒在地上。
陈子衿从车中出来,看着这番情景,倒是一派从容 ,不惊不恐。
领头的蒙面男子见着她淡定的模样,笑道:“这位娘子好胆色,跟着他倒是可惜了,不若从了本……人,也可得一番风流一番富贵。”
杨笑澜策马挡于陈子衿面前,道:“与她何干?你们的目标若是我,何必多造杀孽,只管冲我来就是。”
“哼。假惺惺。杨家四郎最擅长的就是故作怜惜女子了。”蒙面男子一声冷哼道,一扬手,十名步卒亮出刀剑,向杨笑澜杀去,他不愿意再与杨笑澜有言语纠缠。“杀了。”
匆忙间杨笑澜跳下十三,取出暗藏着的甩棍丢与陈子衿,轻声道:“往大兴方向逃,拼命跑,能跑多远跑多远。我会尽量拖住他们。”
“你~~”陈子衿接过甩棍,来不及言语,杨笑澜又将缰绳递到她的手中,自己执枪向着那伙人迎了过去。
几回起落,枪来剑雨,凭着在战场上练就的好武艺几个回合间就杀了四人。
陈子衿骑上马,使了甩棍杀了攻向她的汉子,却见杨笑澜新换上的衣襟已然染血,叫道:“你快过来,我们一起冲出去。”
杨笑澜怒道:“走,你以为他们会让我走么?之前在树林里袭击你的,目标本来是我!”
领头的蒙面男子听到此话,嘿嘿一笑,道:“你倒也不笨,只是,为何偏偏又选了这条路来走呢?可是归心似箭?今日,饶你奸诈似鬼,也难逃我手!”
“十三,走!”杨笑澜又是一枪挑进大汉的胸堂,同时大喝一声。
十三与杨笑澜相处那么多年,早已通了灵性,情急主人被困重围欲救无法,又听得主人的命令,只好向外围跑去。
没跑了多远,陈子衿咬一咬牙,勒了马,拍拍十三道:“好十三,我们回去救她,我们和她一起,生也罢,死也罢。”她知自己亏得杨笑澜照顾,又得她包容自己的无礼无状,原也是自己理亏一昧欺负杨笑澜的好脾气,让她受了一路的憋屈。眼下是生死攸关的紧张关头,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舍了她去。
一来一回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战局又有了变化,十名步卒只剩下一人,骑马的还剩了两人,而杨笑澜一身是血,领头的蒙面男子显然也没想到她会如此彪悍,见陈子衿回转,立时搭弓扬箭。
箭矢直逼十三与陈子衿,杨笑澜见状,提枪回防劈断了这无比凌厉的一箭。
岂知又是嗖嗖嗖三声箭响接踵而来。她格开了一支,徒手接了一支,而第三支箭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了,躲不开了,只听得“噗”的一声,随后是一阵剧痛,闷哼一声,箭矢竟透胸而过。
领头的蒙面男子见已得手,大喜过望,对准了已然中箭的杨笑澜又是三箭齐发,十三脱缰而出,奔向笑澜,陈子衿操控不住,被甩在一旁。
烈马护主,命丧当场。死前还看向他的主人,流下两行眼泪。
“十三!”随着杨笑澜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怒吼,鲜血从她的眼耳口鼻流出。
十三,是杨素送她的第一件礼物,是她初来大兴时的玩伴,是坐骑也是伙伴。
在离开大兴的日子,唯有十三日夜相伴,唯有十三倾听她的心事。
知晓她喜欢师姐的,唯有十三;
知晓她记挂冼朝的,唯有十三;
知晓她对公主心动的,唯有十三;
知晓她迷恋独孤皇后的,唯有十三;
唯有十三。
如今眼睁睁看着十三死在面前,杨笑澜伸手摸上十三的鬃毛,忍着浑身骨骼撒开般的疼痛,待要起身给予蒙面男子最后的一击,却又软倒了下去,跌在满是青草味的大地上。
那一箭,非但透胸,更是穿心。
作者有话要说:寿头可是笑澜至亲不过的亲妈?

☆、第六十九回 失踪

     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丝毫未觉暖意,杨丽华独坐在佛堂。  看小说就去……魔爪社区她在等,等着探子的回报,为何本该到达京城的杨笑澜仍旧未归。没来由的觉得心惊胆战,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尤其在做过那个梦之后。
笑澜走后,杨丽华独自在这个府中操持,银钱来往皆过其手,她才发现原来杨笑澜身后还有那么一支隐藏着的力量,人数不多,但训练有素,虽然信息的传递速度均不如皇帝皇后的探子,仍旧让她觉得惊诧。达官贵人有自己的势力自己的暗桩并不奇怪,奇是奇在,她原以为杨笑澜简单,却不想,她居然早已经有了部署。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即便是同床夫妻,依旧是人心难测。
“公主……”大队长杨福刚接到了最新的报告,这个消息令他慌乱。素日里传递消息慢是因为杨笑澜关照过,非重大事件紧急关头务必不要快过皇室的探子,但是这一次……实在是事关重大。和几个小队长商议下,决定按照杨笑澜行前所说,遇到重大事情便与大公主商议,而见着了这位端庄稳实对杨笑澜又情真意切的主母,他却不知该如何启口。
见着杨福欲言又止,杨丽华心中一梗,她知道杨福深受笑澜的信任,更是那群人的头目,非轻易不会出现,而他此刻为难的脸色,叫她更是心惊,“杨福,你且说,是何事。”杨丽华努力稳妥了自己的情绪,问道。
“禀公主,冥斗士来报,说郎君他……他……”
“她怎样?”
杨福取出银枪交予杨丽华,不忍道:“冥斗士小队按照郎君回京路线探查,在距离大兴不远处的密林中发现了郎君坐骑十三的尸体,还有……郎君的银枪小三……枪上染血,四周是激烈打斗过的痕迹。该是郎君行至此处,遭了埋伏,偷袭郎君的人还带有劲弩。”
银枪冷如冰寒如铁,一如杨丽华此刻的心情,“那么……她呢?”
杨福道:“郎君生死不明,凶多吉少……”
“生死不明,凶多吉少……生死不明,凶多吉少……”杨丽华喃喃念了几遍,复又沉声道:“找,现场未见笑澜的……笑澜的踪迹,可见仍有希望,加派人手找,活要见人,死……不,她必定不会死。  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是。我们立刻增加人手,分组寻找,务必要将郎君找回。”杨福行礼后郎声道:“公主且先宽心,郎君鸿福齐天必定无忧。”
“但盼如此。”握紧了银枪小三,似是想要从枪中汲取些站立的力气,杨丽华说道。
她内心焦急的程度不下于当年独孤皇后灭尽宇文家子嗣,但是笑澜有事,她必不能慌,她需要做出能对找到笑澜最好的判断和选择。此刻尤其需要她的冷静与沉着。
在佛前添一柱香后,杨丽华整装进宫。
其时宫内尚未得到杨笑澜失踪的消息,而独孤皇后也因断了笑澜的音讯忧心。
寝宫外,雨娘拦阻了杨丽华,轻声道:“大公主留步,昨儿皇后殿下一夜未眠,午膳后才小睡了会儿,这会儿还不曾醒呢。”
“一夜未眠?”也为着同样的一个缘由而难以合眼么?杨丽华言道:“雨娘辛苦了,丽华在殿外等上一会儿便是。母亲大人若是醒了,想必一定心急着想知晓这个消息。”
雨娘听得此言,心里便已了了,这公主该是有了杨家四郎的消息,忙引着杨丽华进殿。
雨娘并没有谎骗大公主,独孤皇后确实是才睡着了一会儿,又做了噩梦听到门外的声音,已然醒了,令雨娘为自己梳洗,自己听着杨丽华带来的信息。
“生死未卜,吉凶难料。”
乍一听闻,浑身一颤,抚上头发的手停了一停。
那噩梦里杨笑澜口鼻流血的惨状和指间与青铜面具同出一脉的戒指不断地在暗示她,笑澜有难。
独孤皇后终究是独孤皇后,除了同样关心杨笑澜的下落,她还在想,是谁这么大胆该在京城外设伏,又是谁对笑澜如此仇恨要取了她的性命。她看了此时和自己越发相像的女儿一眼,柳原?随即又否认了这个答案,笑澜已非吴下阿蒙,等闲鼠辈伤不了她,柳原尚没有能力找来这样的人才,即便有,京中多探子,她又岂能不知。若是他……他年纪尚小,竟有了如此手段,是他一人之力,还是尚有臂助?
然而这一次宫中的消息居然还没有驸马府的迅速。
“笑澜真是好本事,宫里头还没有的消息,丽华倒已经知晓了。”独孤皇后瞟过杨丽华一眼说道。
杨丽华道:“宫里头有太多事情要过问,不及丽华,只消知道笑澜一人的消息便已足够,故而在笑澜的事情上比那些探子快上几分,也实属正常。”
独孤皇后幽幽道:“丽华对笑澜,可真是一往而情深。”
“母亲大人难道不关心笑澜的安危么?”杨丽华反问,面上露出一丝轻嘲,又道:“笑澜是母亲大人亲自为丽华选的夫婿,母亲大人又怎会不关心爱护呢!”
独孤皇后看她一眼,道:“有空在本宫处磨嘴皮子,尽可派人去搜寻。”
杨丽华叹了一声,道:“驸马府的人尽数去找了,母亲可有其他法子?”
“尽人事,听天命。这事,还要靠你府上的人。笑澜武艺精湛,非等闲不能动她,那些人特意选在她快要进京时埋伏,正是算准了人在此时防备心最低,心机不可谓不深。听你言道,那些人还有劲弩,可见不是一般的散兵游勇,当是蓄谋已久,故而,只能令驸马府信得过的人去找,否则……就算找到了,怕也是又一次的吉凶难料。”
杨丽华想了一想,觉得在理,又觉得此事也该知会同样焦心的尉迟炽繁一声,便起身告辞,临走前问独孤皇后道:“笑澜性子温和,谁又与她有此大恨,非要置她于死地方休?她若死了,那人又有何益处!会是陈国的余孽吗?”
独孤皇后想了想,说道:“陈国的势力还不足以在大兴外兴起这样一场暗杀,本宫特意拦下了陛下对笑澜的封赏,就是不想她锋芒太露。她是陛下的爱婿,你的夫君,清河公的幼弟,又与秦王、晋王交好……”
“还深得母亲大人的喜爱。”
“是,还深得本宫宠幸,这些,还不够吗?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目前,以找到笑澜为首要。”
“母亲……她……她会安然无恙么?”杨丽华看向她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母亲,漏了一丝软弱,问道。
“是,她必然无恙。”独孤皇后摸了摸手上微微发烫的太阳纹戒指,斩钉截铁地说道。
大兴善寺,尉迟炽繁的房间里,听杨丽华说了杨笑澜失踪的消息,尉迟炽繁当即软倒在地,口中只道:“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
知尉迟炽繁心结未解,杨丽华一时有些后悔将此事告诉了她,当即安慰道:“不关你事,华首师傅何用一味自责?况且,若她不幸蒙难,寻她的人便会见到她的尸首,而今只是失了音讯,不必太过忧心。那日袁相士曾与她批命,说她命里有三次大劫难,她只是应劫罢了。此事断与你无关。”
“不,我是个不祥之人,不该与她亲近……原是我的责任。”
听得此话,杨丽华更是懊恼,一番好心反而化成了恶意,又道:“华首师傅……你切莫如此,否则笑澜回来了,见你如此自责,定然越发不安。”
“是,公主说的是。”尉迟炽繁抹去了脸上的眼泪,表情坚定道:“打今儿起,华首自当日夜为笑澜祈福,祈求佛祖庇佑,祈求上苍垂怜,能让她免受无妄之灾,早日回来。”
部署寻人,安排得当之后已过夜半,杨丽华沐浴后坐在榻上,又是疲惫又是挂心,身边放着的是杨笑澜在军中后两人来往的信笺和杨福给她的银枪小三。笑澜离开那日的那封信让她心灰,让她生气,可看到信封上的那句“公主吾妻”却又禁不住泪流满面,即便笑澜再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即便她心里头还有着别人,夫妻一场,在笑澜的心里却也是确确实实地把她当成家人的。
她是个女人,她的身份和经历不容许她使性子,可是对着笑澜,她还是会想要发些小脾气,哪怕明知对方比她还小了几岁。写给笑澜的信中不提及自己,是试探也是任性,她想看着笑澜问起她,关心她,在意她。杨丽华想着,等笑澜回来,那些她担心的问题,两人须得一次说个清楚明白,笑澜藏着的秘密,她知道。笑澜不必在她面前伪装些什么,她都知道,她不在意。她唯一在意的只是这个人,只有这个人。
可是这曙光明明在眼前,这人却不见了。
笑澜,你在哪里,一切安然否?握着信笺和银枪,杨丽华闭上了眼,一行泪水顺着脸颊静静地往下流。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第七十回 一线

  那一箭;劲头之大,力透后背;贯穿了杨笑澜的整个身体。射箭之人眼力极为精准,带着七分恨意灌注此箭;直将杨笑澜射了个透心透肺也仍觉不够。

    杨笑澜凭着在大兴修炼几年练就的那股子真气才勉强能撑得一刻,但眼看着十三在她面前被射杀;她心中是怒极恨极;再也撑不了那许久,真气用尽;大口大口的鲜血吐将出来;只觉得身上的痛楚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筋肉颤动手足抽搐;她听见了蒙面男子原本要杀陈子衿却因为远处信号箭响起而迅速撤离;撤走前还不忘对着陈子衿说“亡国公主;不过如此,不足为患,就让她自生自灭吧。”

    她听见了陈子衿抱着她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甚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五识被逐一剥离,还真就是在以前电视里看到的那样,从视觉开始、接下去听觉、嗅觉、味觉,触觉,到了最后躯体已完全没了分毫感觉。

    濒死之际,只有一丝意识尚存。

    杨笑澜静静等着,不急不躁,不怒不悲,。

    听说,人死前会看到一道五彩的光,踏上去便会上天或者入地。

    天使之城里说,人死前会看到黑衣人,黑衣人会带着死者去办理各种入籍地下城的手续。

    还有可能会见到牛头马面,黑白无常,他们会给她套上枷锁带她去那丰都鬼城,见阎王通判,阎王会说他们抓错人了也犹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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