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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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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妃生前只是一个宫女,与当今皇上睡了一觉,飞上枝头变凤凰,然帝王无心,没过多久就玩腻了,惠妃倒是个争气的主,十月怀胎生下皇子,只可惜没过一月便撒手人寰了,皇上追封为妃,至于这个十二皇子,子凭母贵,母都没了,自然没什么可贵的,且皇上子嗣众多,一个皇子也没什么稀奇的,便阔了个王府,任他逍遥快活去了。
  这晏良也当真是不负众望,真真成了个风流快活的主,也不管人家说他贱骨头,跟他娘一个样,对谁都是一副笑脸,傻兮兮的,还有个怪癖,爱男色,为此皇上越发不待见他,及冠之后封了个王,再不管他了,二十岁了连个王妃都没娶,真真是皇子里头一个。
  这些都是杀手盟打探来的消息,在此之前霍孤也以为这晏良只是个浪子,哪成想人家是个披着羊皮的老虎,那百十个死士个个凶悍暴戾,没点家底养不出来,还有晏良这个人,委实让人无法琢磨。
  霍孤一身伤,漫无目的的走着,自打做了杀手,许久没有这样光明正大上街了,不用戴蒙布,不用穿夜行衣。
  霍孤发现街上的人个个见了他就跑,师父说过他长得不错,尤其招姑娘家喜欢的,霍孤看看自己,是了,满身的血,谁看了不怕,他准备找条小溪洗洗,在他倒下之前,他看到了一双靴子,一双镶着金丝边的靴子。
  霍孤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看着这略熟悉的鹅帐,霍孤叹了口气。
  “哥哥,别来无恙啊。”
  是了,这里是良王府,他躺着的,是上次那三人一起欢爱的床。
  “好些了吗?”
  “无妨。”
  “你不是说有关系吗?怎的还被打成这样?”
  “若不是有关系,我已经死了。”
  “这回你该告诉本王你叫什么了吧?”晏良勾着他的下巴道。
  “霍孤。”
  “可有来历?”
  “孤身一人,名为孤。”霍孤如实回答。
  “可有小字?”
  “并无。”
  晏良一笑,道:“那便跟我一字,你我晚时相见,就叫子晚。”
  霍孤无言,这人唤着自己哥哥,却要为他取字,这是何道理?
  “今日已晚,早些歇息吧。”
  霍孤应下,见晏良也脱衣上床,问:“你也睡这?”
  “这是本王的床。”
  “好罢。”霍孤并不介意,与沈鹤四海为家时哪里没睡过,出任务是更是风餐露宿,只是不曾想这良王殿下竟愿与人同寝,听盟里兄弟说,这良王从不与人同寝,连与妾室行房,完事儿了都要把人半夜送回去。
  “子晚。”晏良叫他。
  霍孤不答。
  师父说名讳是极重要的是,怎能任人乱取。
  “本王以后就这么叫你了。”
  霍孤不认。
  其实,霍孤觉得他还是叫哥哥好听一点,声音软糯,带着一点撒娇和调戏,不像叫名字时那般正经,让人觉着疏离,但想想他俩好像本来也没多熟。
  好在晏良并不介意他的不配合,翻了个身睡大觉了,把霍孤挤在墙边,所幸王府床宽,凑合着还能动弹。
  估摸着晏良该睡着了,霍孤牵扯着全身的伤起身,欲翻过晏良离开,直觉告诉他,跟晏良待在一块准没好事。
  霍孤还是受伤了,动作不甚便利,翻越晏良的动作尤为笨拙,好不容易快跨过去了,晏良却醒了。
  还是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要去哪啊?”
  霍孤此刻俯身撑在他身上,过也不是,退回去也不是,晏良手指勾上他的衣襟:“不说话?那来做?”
  霍孤立刻翻过他,坐到床边,道:“你醒了也好,我这就走了。”
  “去哪?”
  “云游四方。”像师父一样,说不定还能碰到师父。
  晏良从后面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道:“带本王一起走吧。”
  “你是皇子,怎可与我同去。”
  “皇子有什么好的,待在这深院里不得自由,还要天天防着人刺杀,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不想做了,哥哥带我走罢。”
  霍孤想起自己刺杀他的事,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便也软了声道:“你若想走,也不是不可……”
  晏良一下笑出声来,卧在床上道:“你不会真以为本王要跟你走吧?”
  霍孤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早该知道这人生性顽劣,十句话九句话都是假。
  “那我便走了,你多保重。”
  “本王让你走了吗?”
  霍孤看着他。
  “本王前几日饶了你一命,昨日又救了你一命,算起来,你欠本王两条命,就这么不了了之,是不是有点不大厚道?”
  也不知是谁不厚道。
  “那你想如何?”
  “一命换一命,你欠本王两条命,便还本王两条,还清了,本王便放你走。”
  师父说过,不要招惹嘴巴厉害之人,因为他永远有讲不完的道理,而且还让你觉得有道理,最好的办法就是避而远之,不与他交谈,可霍孤没避过。
  “好罢。”
  左右他也无处可去,待在哪都是一样的。
  “那便上来吧,天色还早,咱们再睡会儿。”
  晏良笑眯眯的邀他进入温柔乡,霍孤却觉得前面犹如刀山火海。

  第 3 章

  在良王府待了一月,霍孤的伤好的七七八八,整日无所事事。
  晏良不是让他去买糖葫芦,就是让他去买街口小馄饨,时不时大半夜说想吃桂花糕,他还要大半夜去拍人家门板,被人连门带桂花糕一起甩出来。
  这良王,实在太顽劣了些。
  “子晚!”晏良又窝在美人怀里叫他。
  霍孤坐在房顶上不应。
  “霍孤!”
  霍孤转头看他。
  “本王想吃麻糖了。”
  霍孤一个飞身,跃出房顶走了。
  美人娇滴滴的趴在晏良身上道:“王爷怎的这般宠爱他,连这般事都让他去做。”
  晏良爱惜的摸摸美人的脸,道:“这可不是宠爱,本王对你才是宠爱,从不让你干苦活累活,难道不是吗?”
  “王爷……”美人软了骨头。
  晏良抱着美人入房,不多时房中便传出阵阵□□,让人听着脸红。
  霍孤回来又坐在房顶上,这晏良兴致来了随时都要欢爱,时不时便会撞上,尤其是晚上,晏良与人行房时,霍孤便只能坐在房顶上,等他完事了再进去,因为晏良执意与他同寝。
  屋里没了动静,不一会,美人红着脸出来,房里传出声音:“霍孤,我的麻糖呢?”
  霍孤跃下房顶,入了屋内,那浪子衣裳大敞,身上遍布欢爱的痕迹,眼神眯着,带着吃饱后的满足,霍孤把麻糖放到床头,转身离去,屋里传来晏良低低的笑声。
  晚上两人同寝,晏良又开始缠着霍孤闹来闹去,霍孤被他闹的没办法,道:“你别闹我。”
  晏良立刻委屈道:“你不喜欢?”
  “嗯。”
  “你讨厌本王?”
  “不是讨厌你,只是不喜与人太过亲近。”
  “你若喜我,怎会不喜与我亲近?无非就是不喜欢我。”
  霍孤叹了口气,师父说的果然没错。
  “你……也该节制些……”
  晏良笑的乱颤,而后趴到霍孤身上,道:“哥哥,我带你试试,你就知道这事节制不得。”
  “不必。”
  “试试又不吃亏。”
  霍孤叹气道:“你砍我两刀吧,不舒心便多砍几刀,你想杀谁,我帮你去杀,杀完放我走罢。”
  晏良不再是笑脸,眼神冷冷的,道:“你就那么想走?”
  “你不喜被困,我也不喜,我给你留下字据,来日你若想杀谁,我拼死也替你杀,你放我走罢。”
  “本王只要你。”
  霍孤叹口气,道:“那么多美人,何必只与霍孤纠缠。”
  “不知道,本王就是喜欢你,本王不许你离开。”
  霍孤闭上眼睛道:“不早了,歇息吧。”
  翌日,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晏良又指使霍孤做些有的没的。
  此刻霍孤正在一棵树上掏鸟蛋,自那日与晏良说过儿时之事,他便执意让自己掏鸟蛋。
  美人窝在晏良怀里:“王爷让他留在府里,就让他这般闲着?”
  “自然不是。”
  “那为何这样逗他。”
  晏良笑道:“自然是好玩啊。”
  霍孤掏了鸟蛋,跃下树来,走到晏良面前,把鸟蛋递给他,晏良接过惊讶道:“哥哥好生厉害。”
  “随手罢了。”
  晏良站起来,手伸向霍孤的头顶,霍孤往后退退,晏良就往前走几步,霍孤再退,晏良再进,美人在一旁禁不住笑。
  “哥哥快别退了,本王的美人都笑本王了。”
  美人道:“奴婢不敢。”
  “你别过来。”
  晏良道:“哥哥发上有树叶,本王只是想替哥哥拿下来,并不做别的。”
  霍孤这才不动,晏良取下来,飞快的摸了把他的脸,霍孤惊了一下,对上晏良的笑颜,这人,谎话连篇!
  霍孤便上前捏住晏良的脸,往外扯了扯,像是惩罚不听话的孩子。
  美人惊慌道:“公子不可!这可是王爷!”
  霍孤又捏了捏:“有何不可。”
  晏良委屈着求饶:“疼!哥哥快放手!”
  “下次还敢不敢闹我?”
  “不敢了不敢了,快些放开!”
  霍孤这才放开,谁知晏良一个跳跃,扒到他背上去了,任霍孤怎么甩都甩不掉。
  “下去。”
  “不下。”
  霍孤没办法,只得挂着他在府里走来走去,心想,下次再也不信这人说的话了。
  “王爷,宣王殿下来了。”
  晏良停了与霍孤的玩闹,从他背上下来,道:“让他进来吧。”
  宣王名为晏宣,四皇子,颇为受宠,自小不待见晏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什么风把皇兄吹来了。”
  “这不是许久未见皇弟,为兄想念的紧,便过来看看。”
  “皇兄快坐,来人,上茶。”
  霍孤不喜这种场面,这些人都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说不定还不止一套,互相算计,尔虞我诈,尤其是这个宣王,看着就不像好人,虽然晏良也不是好人,但起码看着舒服,不似这个宣王,让人看都不想看。
  他转身要走,晏良问:“哪去?”
  “掏鸟蛋。”
  “晚上给我带几块桂花糕回来。”
  霍孤应下,便出府了。
  晏宣笑道:“十二弟的新宠?”
  晏良玩味的笑笑:“是啊。”
  “瞧着不大待见十二弟啊。”
  “可不,买回府两月了,碰都不让碰,烈的很。”
  “哟?还有十二弟治不了的美人?”
  “皇兄这话我可不爱听,早晚我得把他拿下。”
  晏宣哈哈大笑,面里藏着厌恶,这晏良委实恶心,竟然喜欢男子,每每与他交谈便能起一身鸡皮疙瘩。
  晏良丝毫未曾发觉,一直与他讨论着如何讨美人欢心,还一副受教了的表情。
  晚上时分,霍孤还未回来。
  难不成是跑了?
  应该不会,霍孤不会不辞而别。
  可他一直想走,不排除偷偷离开的可能,晏良握紧拳头,眼里的怒火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
  霍孤回来时便是这样一副景象,一向温和的晏良此刻怒火冲天,他站在门口问:“谁惹你了?”
  “你说呢。”
  霍孤想了想,道:“总不是我吧?”
  “除了你,还有谁敢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霍孤不想与他吵,把桂花糕放在桌上,出门去了。
  “去哪?”
  “房顶。”
  “回来!”
  霍孤不理会他,一跃上了房顶,这晏良脾气也太差了些,而且阴晴不定,还不如师父好。
  晏良在屋里摔东西,瓷器碎裂的声音尤为刺耳,府内众人皆来到门前,晏良却嘶吼着:“不许进来!谁进来本王杀了谁!”
  霍孤在房顶上冷眼看着,不做理会,越发坚定了晏良不如师父的想法。
  美人焦急的拍着门,管家也劝着,老嬷嬷抹着眼泪,霍孤厌烦的跃下房顶,走到房门前,一脚踹开了门。
  “滚!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
  “你闹什么?”
  晏良冷笑着,脸上还挂着泪痕:“不是要走吗?你走啊,你滚啊!”
  霍孤看了他几眼,便转身要走。
  晏良拿着碎瓷片割向自己的脖子,冲他吼道:“你要是敢走,本王立刻死给你看!”
  霍孤长这么大,还从未被人威胁过,纵是留在良王府,那也是他自愿,要是他不想,即便是死,他也会出去,晏良留不住他。
  “你要是想死,随你。”
  晏良吼道:“好啊!你们都想我死,都想我死,那我便死给你们看!”
  “王爷不可!”
  “殿下!!”
  霍孤回头,只见晏良手上握着碎瓷片,瓷片上全是血,晏良的脖子上血淋淋的,血流到身上,猩红一片,残艳妖冶。
  他带着胜利者的微笑,眼里尽是得意,嘴唇微动,霍孤看的出来那唇语。
  “你走啊,你不走,就是我赢了。”
  霍孤皱起了眉头,这人八成是个赌徒,还是个疯子,拿命做赌注,就为了一场输赢。
  霍孤转身回去,将晏良拦腰抱起,放到床上,撕下衣衫为他止住脖子上的伤口,道:“疯子。”
  “我就是疯子,霍孤,你输了。”
  霍孤不答,对下人吩咐道:“去请郎中来。”
  晏良笑着说:“你输了。”
  “那又怎样?”
  “还走吗?”
  第一个晚上,他与晏良打了个赌,晏良赌他有一天会回头,那时,霍孤就要自愿留下来,为他所用。
  霍孤应了,没什么能让他回头。
  “愿赌服输。”
  晏良听到这句话,笑了,而后便闭上了眼睛,像是极其疲累,沉沉睡下去。
  “王爷!王爷怎么了?”
  “只是昏过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
  霍孤烦躁道:“出去。”
  众人出去后,屋内便只剩下两人,霍孤看着熟睡的晏良,垂下了眼眸。
  若是知道师父在哪,他想给师父写封信,告诉师父他遇到了麻烦,杀不得,走不掉,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郎中来了后,给晏良包扎了伤口,霍孤守了他半夜,后半夜,又坐到房顶上吹冷风去了。
  他要好好想想,拿晏良怎么办,可惜他想到天明,也想不出对策。
  在霍孤的二十年里,只有两种人,能杀的,不能杀的。
  能杀的,看不顺眼便杀,不能杀的,便避而远之。
  晏良不属于任何一种,他要杀晏良,却杀不掉,他要避而远之,晏良又不许。
  师父没有告诉过他,遇到状况之外的人要怎么办。
  留下来,留多久?为他所用,做何事?
  难不成一辈子留在这良王府,为晏良做任何事吗?
  可既已经应了,便没有出尔反尔的道理。
  霍孤第一次觉得,世间皆是麻烦,而晏良是最大的那个。

  第 4 章

  天亮了,霍孤在房顶坐了一夜,眼看着东方天空吐出鱼白。
  他推门进屋,晏良倚在床头,脖子上缠着厚厚几层白布。
  晏良笑的恣意极了,他道:“子晚。”
  霍孤不答。
  “你是本王的人,本王叫你什么,你就得叫什么。”
  霍孤转身离去。
  “本王饿了,要喝粥。”晏良在后面喊。
  霍孤离开,一刻钟后,端来一碗粥。
  “你喂本王。”
  “你是没有手吗?”
  “手疼,端不住。”
  “那便不喝。”霍孤把碗放到一边。
  起先拿晏良当朋友,对他也算恭敬,不想他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霍孤也不屑再与他好言说话。
  “你敢顶撞本王?”
  “那又如何。”
  “不如何,本王自己喝便是。”
  霍孤不想与他说话,起身去了外面,不管怎么说,以后,他就要留在这良王府了。
  此后一月,晏良仗着自己脖子有伤,把霍孤使唤了个遍。
  本以为晏良会让他干杀人放火的勾当,谁知这人只是拿他当下人使唤,挑水浇花掏鸟蛋,什么都让他做,这样下去,不知何时才能还清他那两条命。
  “子晚,花蔫了,浇浇花。”
  霍孤拿起水壶浇花。
  “子晚,掏个鸟蛋来。”
  霍孤上树掏鸟蛋。
  “子晚,天色不早了,还不回来睡觉?”
  霍孤对着月亮深深叹口气,下了屋顶,进门还是往常的样子,晏良满身胭脂气,闻着腻人的很,身上全是红痕,霍孤皱了皱眉,不愿上床。
  “你敢嫌弃本王?”
  “登徒子。”
  晏良哈哈大笑,道:“本王就是个登徒子,你又能怎样?”
  霍孤不愿搭理他,耳朵一动,听到房顶上有声音,他吹灭蜡烛,快步上了床,掀起被子盖着两人。
  “嘘。”
  晏良小声问:“有人?”
  “嗯,不止一个,功夫不错。”
  晏良低笑:“这都能听出来?”
  房上那人似乎不动了,然后,轻微的声音自房顶传来,是掀瓦片的声音。
  “他们在看我们。”
  晏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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