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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君,臣不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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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吃零嘴,便凑足了一顿中饭,二人在茶馆坐了下来休息,说书先生清了清嗓子,一拍惊堂木,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故事。
  “他讲的是什么?”
  “这是趣闻,有个和尚,想要去宣扬他的佛学,便带着他的弟子们,坐着大船去了海外,一路向东,结果,到了一处蛮荒之地,里头只有皮肤红红的野人。”
  “野人?”江玉璃惊喜地问,“什么是野人?”
  虞濯揉了揉脑袋,这也是他从书上看来的,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也未见过,大概跟猴子有些像吧。”
  邻桌的人在一边议论纷纷,有个书生打扮的人说道:“京城里头的说书人怎么都开始讲起了海上的事了。”
  “林兄,家兄说皇帝想要造船出海,恐怕是真的了。”
  “茫茫大海无边无际,能到那里?”
  “海的尽头是哪里,难道是神仙住的?什么南海观音。”
  ……
  午后,虞濯陪着江玉璃去了梨园听戏,日头西斜后,又前去安国寺内祈福。江玉璃面上已经疲惫不少了,然而一双眸子明若星辰。
  “大师,这一日我走过京都三千繁华,往大师收我为徒。”江玉璃对着住持一拜,神色肃穆地说。
  住持本来还以为这是一对恩爱夫妻,没想到这女子开口便是要出家,忙问:“女施主此是何意?”
  “玉璃。”虞濯蹲下身,扶着她的肩问,“你怎么有这种想法?”
  “大人本就不愿娶玉璃的,否则为何当时拒绝圣旨?可如今大人这般重情义,玉璃又如何能自私?”江玉璃跪在佛像前,说道,“大师,还请你收我为徒吧。”
  “你的父母呢?”虞濯心下惊讶,到底还是个年方十七的少女,怎么能……
  江玉璃磕完头,起身说道:“父母同意了,奴家是个不孝女,若大人愿意,日后替奴家关照一二。”
  一阵清风吹进殿内,佛香萦绕,冥冥之中传来道道梵音。
  “施主尘缘已了,佛缘深厚。”住持忽然说道,对着一边的小和尚说道,“拿剃度刀来,老衲亲自为姑娘剃度。”
  “这……”虞濯只觉得荒唐。
  忽然虞濯只觉得一道视线在人群之间投射而来,落到自己身上,当即转身,看到一抹身影匆匆离去。
  “等……等等我先回江府一趟,大师别乱来。”
  论轻功,虞濯自然不在话下,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追到了那人。他的身手虽然不错,但似对京城街巷不是很熟悉。
  “陛下,怎么是你?”虞濯惊讶地看到被他堵住退路之人。
  夏侯瞻转过身,背对虞濯,强调:“朕并不是来瞧你的。”
  回了江府,虞濯发现原来江夫人昨日便知道,江玉璃有出家的意愿,反倒认为这是最好的归处。
  走出江府,虞濯仍是恍惚未明,直到回了左相府,才对着书房内那人问道:“陛下,这世间女子已有诸多苦难,为何不止世人,就连亲人都不会理解?”
  “恒清多虑了。”夏侯瞻淡言,“世间何人无苦难?”
  冷静下来一想,这期间重重未免有被人设计的嫌疑。虞濯刚想问,夏侯瞻随手抽出一张诗文看起来。
  “藏头诗?”
  虞濯一看,还真是自己写的《思夏侯瞻》,正要不好意思,忽然觉得自己差点被夏侯瞻骗过去了。
  捏住夏侯瞻的下颌,虞濯问道:“陛下推了什么波,助了什么澜?”
  “松手。”
  “叫一声夫君,我才松手。”
  “夫君。”
  虞濯傻眼了,夏侯瞻还当真喊他夫君,将人拥入怀里,喃喃自语道:“陛下对臣这般好,臣这辈子都不想松手,怎么办?”
  “为什么要松手?”夏侯瞻问,“朕准你抱着。”
  “陛下,去送江小姐最后一程可好?”
  “去。”夏侯瞻难得没有疑似吃醋的行为,很顺从地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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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花开两朵表一枝  肆
  若风如鸿,且见雨落,三月逐花,烟柳皇都。
  “虞大人许久没来这儿了。”小饭馆的掌柜面带歉意地说道,“这几日人多了些,都是些进京赶考的学子,雅间没了,临街靠窗的位,给大人您留着呢。”
  虞濯看向夏侯瞻,后者没什么意见,他二人便到掌柜说的座位坐下。
  “阿雀,你弟弟可在?”阿雀上菜的时候,虞濯便随口问起。
  “在,自然是在的,要不要我带他来见见您?”
  虞濯摇头,说道:“无妨,今日人多,可别让他走丢。”说罢,看夏侯瞻已经动筷子,显然是饿了。
  “陛下,你是不是觉得臣整日虐待你。”虞濯问道,小半会儿,桌上的肉菜都已经见底了。
  夏侯瞻面上似有恼意,片刻便极不情愿地把筷子伸向青菜。
  好歹,虞濯才忍住笑意。
  邻桌书生打扮的男子忽然起立,放声问:“在座诸位考生,可有人讲讲自己的想法,指不定咱们当中的人有可能押中策问的考题。”
  问话之人仿佛认定自己能考中进士,这便问起了殿试内容。
  “肯定是治国策论呀,这有什么悬念。”
  能来参加会试,那都是举人的身份,即便是再京城,也于普通人有异,故而此话一出,同为考生或是识文断字的,都要说上两句。
  “话可不能这么说,治国一事,不可能考得面面俱到,以我之见,殿试题目是皇帝,肯定要靠皇帝最关心的事情。”开头问话那人说道。
  “你讲讲,当今皇帝最关心什么?”有人揶揄道。
  另有一人插嘴道:“必定是海战!现在人人都在传要建大船出海了,据说江淮一带已经开始招商了。”
  “对对,确实是这样。”
  “皇帝要打要打倭寇,还要出海贸易,听说西洋人生得可奇怪了,那模样,你见一面就忘不了。”
  虞濯不禁莞尔一笑,问坐在对面的夏侯瞻:“皇帝想要造船出海,恐怕全京城,不对,全天下人都要知道了。”
  “恒清,你……”
  “好了好了,我不说便是。”虞濯保证。
  雀儿将最后一道菜端上之后,虞濯赶紧介绍:“这儿的招牌菜,快尝尝。宫里的御膳房也没这味道。”
  这话被一边的人听去,笑着问他:“这位兄台可还知道御膳房什么味道呢?”
  “想知道有何难的,待殿试放榜那日,宫廷里定然会设琼林宴,若是在座诸位有那本事,自然可以去尝。”虞濯淡笑着说。
  起先问考题的人接话:“这位兄台比我还要狂妄呢,不知今年前三甲有没有兄台?”
  “我只是京中人士,会试与我能有多大干系?左不过在这儿同几位揣摩圣意罢了。”虞濯放下筷子,将这些人的脸一一认过。
  “哦,兄台有什么猜测?
  “相对于问海战,皇帝可能更加容易问君相之权,如何均衡。”
  夏侯瞻目光直直落在虞濯的脸上,似乎有些出声。有的时候,他甚至觉得丞相一职,是不必要的,甚至给自己造成许多阻碍。
  迟迟不立右相,不是没有人选,而是跟想将其直接撤销。
  “哈哈,这位兄台有见地呀,可惜这个半年前,如今君相之间,好得跟新婚燕尔小夫妻似的,怎么会出这问题。”
  “嗯?”夏侯瞻有些迷茫地抬起头,看着虞濯,后者心想夏侯瞻定然是走神了,才会如此。不过那小眼神分外惹人怜爱,虞濯一时之间没人住,偷偷伸手搭到他的腰间。
  夏侯瞻立即低下头,小声说:“吃完了吗,我们回去吧。”
  没有雅间也是有坏处了的,指不准谁的耳朵尖了些。虞濯再通那些书生客套了两句,便结账离开。
  “陛下,策问之题,臣说的可是?”
  “我二人出门踏青,不提国事。”夏侯瞻显然又是想绕开话题,虞濯哪里猜不出他那点小心思,手指有意无意地同他勾勾缠缠。
  夏侯瞻面上甚是不自然,虞濯便添一把火:“陛下,何时同臣洞房花烛?”
  光天化日,街巷熙攘,虞濯竟然问出这般话,夏侯瞻面上只觉得如火烧,压低声音命令道:“闭嘴。”
  恰好,街角传来吹吹打打的声音,一只花轿在众人簇拥转入这条街。
  “这是哪户人家娶亲?”
  “城西的丝绸商王老爷,娶的江家二小姐续弦做填房的。”
  有路人吃惊:“江家的老爷不是做大官的吗?怎么会把女儿嫁给商人?哪怕是个富商,恐怕年纪也不小了。”
  知道的人面上不屑:“什么二小姐,贱婢生的女儿,也算是小姐?日后不愁吃不愁穿,说出去也是正房,不错了,起码比她那个出家的姐姐好多了。”
  “她的姐姐也是傻,放着皇帝御赐的丞相夫人不做。”
  “谁知道呢。”
  虞濯寻了几个路人一问,花轿上的人真是江莺,不由得惊讶,之前从未提起过,怎么说出嫁就出嫁了。
  接受到虞濯询问的视线,夏侯瞻连忙澄清:“与朕无关。”
  没有在意夏侯瞻先前作为,而是是带着一丝幽怨,虞濯说:“这世间不相爱之人都能结亲,昭告世人,反而是相爱之人,要遮遮掩掩。”
  “恒清,我二人这就回去拜天地吧。”夏侯瞻说道。
  虞濯将信将疑地跟夏侯瞻回了皇宫,不知道“拜天地”是怎么一个拜法。然而出户意料的是,夏侯瞻直接带他到了一处掩在假山丛后,荒无人烟的宫殿。
  “这里……”
  “朕还是皇子的时候,住在这儿。”
  那时候的夏侯瞻虽然是嫡子,但因燕氏满门抄斩,连带着他也不那么受人关注,宫内的太监宫女,也没有谁相信他真的能登上皇位。
  虞濯去过几次夏侯启的住所,地理位置是极好的,一出门就能看见太和殿。
  “朕找人打扫过了,进去吧。”
  只有他们二人,虞濯便寻来火石将灯全部点上,不同于在坤仪宫那次的布置,这儿的一切全然没有庄严肃穆之感,反而像是一对小夫妻的温馨之所。
  “陛下。”
  “恒清,天地已经拜过,该洞房了。”夏侯瞻很严肃地说,“可要先去沐浴?”
  这几日都未同床共枕,虞濯想着便有些心痒,除了那日早晨用手帮夏侯瞻发泄一回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过其他“亲密”。
  木桶挤下两个成年男子确实有些不容易,两人磕磕绊绊地沐浴完毕,便在床上齐齐躺下,天色尚早。
  虞濯的手不住在夏侯瞻身上抚摸,后者眯着眼,露出舒适的神情。
  女子断没有这般服侍,夏侯瞻不是一个爱折腾的,故而他对于先后的印象已经寥寥无几,甚至于“这种事”在他的印象中只有抱在一起的二人。
  “陛下……”
  “喊我表字。”
  “子望,名不正,言不顺,你我君臣二人,可真要做这般事?”
  “做什么?”夏侯瞻不解地问。
  想到两位小皇子,虞濯否定了夏侯瞻什么都不懂的可能,这么一来便是……虞濯追问:“子望难道真的不懂男子之间如何行周公之礼?”
  “嗯?”夏侯瞻面带疑惑,却已经将自己的唇送到虞濯面前。
  夏侯瞻如何不懂,只是打心里头不愿伤到面前这个人罢了。
  一个转身,虞濯趴到夏侯瞻身上,光滑的肌肤紧紧相贴,便能生出永不分离的念想。虞濯舔了舔他的唇,勾起一抹笑:“子望,躺好,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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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不醉九州独醉卿  壹
  烛火摇曳,檀香萦绕,人影交叠,窸窣不止。
  直到夜深人语静,虞濯方才抽离自己的东西,夏侯瞻只剩下喘息的力气,靠在他身上,不想再动弹半分。
  良久,夏侯瞻才说:“朕想要撤销丞相的位置。”
  “那我怎么办?”虞濯拨开他被汗水沾着在脸上的乱发,说道,“没了丞相,其他呃职权又该如何落实?”
  “自然是做皇后。”夏侯瞻说道。
  “我有个更好的想法。”虞濯吻了吻他的鼻尖,说道,“等殿试之后,倒是要看看这些青年俊彦,能不能有比臣更好的想法。”
  “那么……恒清日后住哪?”
  “子望住哪,我就住哪。”
  会试放榜,算得上京城数一数二的大事,夏侯瞻自然也是挑拣文章来看,着实忙得晕头转向。
  这一日后,将会有大批学子心灰意冷地离京。
  而殿试之际,虞濯与一些重要官员自然全部都去了保和殿。禁卫军重重叠叠地将皇宫和太和殿包围起来。
  虞濯作为监考,在各民考生之间不经意地转悠,时不时将目光投向皇位上的夏侯瞻,试图透过冠冕见到他的脸。
  忽然他注意到一名考生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流连。
  那名书生正是在小饭馆内碰见的,他自以为定能入金銮殿。然而这名书生偷偷看到龙颜,和传闻中神乎其乎的白衣卿相,不由得震惊。
  分明他在那家小饭馆里头见过此人。
  再往上看皇帝,虽然面容不甚清楚,但是如今想来身形与另一位丞相身边沉默寡言之人极其相似。
  当初他认为自己所想的问题必然是此次策论的考点,然而看到问卷,却心下一慌。皇帝居然真的将题目列为如何均衡宰相职权。
  一时之间他有些弄不清楚皇帝的意图。
  宰相从统领军政大权开始,慢慢划分为只处理政事,再然后分设宰相,划分为各部。如此说来,靖朝的宰相权力远大于前面几个朝代,然而不到几年,弊端显现,皇帝就想着动相权了。
  虞濯见那名考生看着他发呆,随即淡淡一瞥,露出些笑意,那考生只觉得心生一稳,茅塞顿开,立刻下笔答题。
  夏侯瞻的目光在虞濯身上久久停留,后者也是回应,导致接下来虞濯都未注意这些考生答了什么。
  日暮时分交卷,众考生或是愁眉苦脸,或是志在必得,或是满不在乎。多数人还是紧张得不行,毕竟殿试的排名往往对他们的仕途有极大影响。
  等试卷收存后,虞濯便对夏侯瞻说:“陛下的问题,诸位臣子恐怕也难以作答,考生共三百二十九人,陛下可愿意一一阅卷?”
  夏侯瞻正有此意,便道:“诸位爱卿,把答卷全部送到御书房去。”
  虞濯顿时注意到几名大臣的神色有异,留了个心眼,匆匆跟着夏侯瞻回御书房内。公文虽多,但是最近都不是些要紧事,虞濯想了个法子,唤来翰林院的学士,轮流整理政事。
  三百份卷子,二人直到深夜才看完。
  “这几份。”虞濯把看得满意地通通挑出来,再同夏侯瞻交换,后者说道:“只是粗粗浏览看,不急,明日再看。”
  虞濯凑到夏侯瞻面前一通乱亲,他也没生气,反而柔情缱绻地看着虞濯,惹得虞濯存了心思逗他。
  “殿试之际,陛下可是一直盯着臣,几天没碰陛下,陛下就心痒难耐了?”虞濯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夏侯瞻看起来高,身子轻得不得了,不知道他整日吃的都补在哪。
  夏侯瞻面上一红,烛火昏暗,虞濯看不清,叼着他的唇便开始攻城略地,半晌夏侯瞻才喘上一口气。
  “恒清,别再这儿……”
  “陛下叫的小声点,惊动不料别人的。”虞濯说话间,手已经探入其衣襟,细细抚摸战场上带下来的几道疤痕。
  殿试一结束,江浙一带的商船招标与战船建造便热火朝天地赶起来,如果没有问题,年底估计就能看到新船。
  随后便是殿试发榜之日,状元郎正是那位在小饭馆里头说出自己见解之——宋启书。年纪轻轻,文采斐然,目光独到,在考生中人缘不错。
  夏侯瞻欣赏的是这名考生明明知道左相会阅卷的同时,还能前无古人地提出取消丞相一职,并且建议发扬翰林院的“轮流理政”的职责。
  短短三百字,却道出所有要点,可谓字字珠玑。
  然而就在这一天,发生了一件大事。京中有不少官员弹劾御史大夫苏晴泄露考题,蒙蔽圣上。
  苏晴也同样是原定的阅卷人之一,若不是中途虞濯说了同皇帝一同阅卷,恐怕这件事情更加不简单。
  状元郎游街之后,天空便下起了大雨。
  “陛下,还未调查个起因经过,您就将您的老师收监大理寺?”虞濯头回看不太懂夏侯瞻的用意。
  夏侯瞻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说道:“证据确凿。”
  “为何?”在虞濯印象里头,似乎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窗外倾盆大雨,及其嘈杂。这么大的雨,一般是不会出现在春季的,反而像是夏日里的雷雨才有这般气魄。
  “朕不能让天下人见到朕的偏心。”夏侯瞻说道,“无论老师有没有做这件事,目前的证据指向此,而且,是南御行司的证据。”
  “御行司是陛下手中的刀,而非……”
  虞濯忽然就不说话了,既然夏侯瞻钦点了宋启书为状元,必然也想采用他的策略。故而他转为问:“臣该如何。”
  “辞官回乡,待朕颁布新政后,再复出。”夏侯瞻也怕虞濯生气,抱住他的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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