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锁帝翎-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上方倾倒火油,将海寇们数百只大大小小的战船尽数烧毁,更留下活口指路,一鼓作气杀进海寇们聚居的海岛之上,连根捣毁了他们老巢。
  大抵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萧独是天生的将材,天生的战神。
  我亦没有料到,我那随口胡诌的“举世无双”的字解,竟是一语成谶。
  他也许的确,举世无双。
  我心中隐约生出一种不祥之感。
  不止是因萧独的展露锋芒,还有他方才待我的态度,似乎变了不少。
  怎么,跟海寇们混了几个月,养出了一身痞性么?
  我摇摇头,心中不悦,扶着顺德伸过来的手走下宫楼。
  当夜,萧澜在九曜宫前举行阅兵仪式,犒赏三军。
  论功行赏,自然不能没有萧独的份。
  因他立了大功,萧澜自然无法食言,不得不当众册封他为皇太子,册封大典定于秋分之日举行,同日册封乌珠为太子妃,举行二人成婚的典礼。
  可喜可贺。
  我隐匿于檐牙下的阴影里,望着萧独携乌珠跪于阶梯之下,如此心想。
  此次战乱,魑国帮了大忙,而乌珠乃魑国尊贵的公主,这样一来,萧独这个太子不是萧澜想废就废得了的,虽还未举行太子册封典礼,倒是提前坐稳了。
  萧澜本来想拿萧独当个挡箭牌,不曾料到,却弄巧成拙了。不知身体里淌着一半魑族血液又娶了魑族公主的萧独,心里到底会不会向着他冕国的父皇。
  如今,萧澜除了要解决内部争端外,还得提防外族的狼子野心,可有的忙了。
  次日,萧澜下令彻查太尉遭袭的真相,顺着那疯癫刺客透露的口风查到了孟家。
  孟家会派人刺杀负责监国的太尉,再合理不过。
  我料萧澜与我一样,对孟氏家族手握兵权之事心怀芥蒂,担心外戚专权,即使心下存疑,也会借此机会好好打压孟家一番。结果,他做得比我想得更干脆,将孟贵妃打入冷宫,把她哥哥兵部尚书孟千等一干党羽全部革职,远遣关外。
  而后,他选出了新的兵部尚书,便是去年刚为他诞下龙子的楼婕妤之父楼沧。朝中的新气象自此形成。可新的,终究是新的,不如旗鼓相当的孟越二家相互制约多年的状态那般平衡稳固,我想要打垮萧澜的统治,便容易许多。
  因受母亲连累,萧璟与萧默的好日子也就此结束,地位一落千丈。
  不过萧澜大抵对这两个儿子怀有希冀,虽将他们封为藩王,却未将他们驱至自己的封地,仍许他们留在冕京皇宫,想来是还默许他们将来竞逐皇储之位。
  我心知萧澜的儿子们都不可小觑,他们日后定将成为我重夺帝位的阻碍。
  便连与我亲近的萧独,也一样。
  正心事重重之时,我的身后响起了一阵木轮滚过地面的冷冽响声。
  我回过去,便见已有数月不见的萧煜坐在轮椅上,被宦侍推到我面前。
  与之前那骄横傲慢的样子截然不同,他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脸颊瘦削,眉宇间像淤积着终年不化的积雪,一双漂亮的鸾目深沉而悒郁,皮肤比我还要苍白,整个人瘦得形销骨立,仿佛靠着单薄的肩骨撑起了一身宽大的银纹蟒袍。
  他一手拿着根竹萧,轻轻敲打着另一手掌心,应和阅兵典礼上的阵阵鼓声。
  他这个样子,不禁令我想起了少时的萧澜,心头一紧。
  冰嬉大赛上那一摔,也许摔毁了他的身子,却激得他迅猛的成熟起来。
  “好听,好听,真是振奋人心哪。皇叔听着觉得愉悦否?”
  他将投在远处的目光聚到我脸上,慢慢微笑起来。
  我懒懒倚在石柱上,漫不经心地答:“普天同庆,孤岂有不悦之理?”
  萧煜用拇指磨了磨萧管,手指骨节微微凸起:“普天同庆?好个普天同庆。”
  我垂眸审视他藏在袍摆下的双腿,弯下腰去伸手一碰,故作关切之色:“大皇子的双腿恢复得可好?如若还是不能行走,孤知晓一良方可以医治。”
  这小子变了心性,不知会不会成为一个棘手的麻烦,还是早点除掉为好。
  烟火“砰”地一声当空炸开,照亮了萧煜沉如死水的双眸。
  他定定凝视我良久,才启唇一笑,轻声道:“不必。拜皇叔所赐,侄儿以后一生都毋需劳苦双腿,是注定要坐着的人。”
  我听出他这话里透着的暗示,眯起双眼,冷冷一哂。
  好大的野心哪,我就看你这个残疾到底怎么争皇位。
  “皇侄所言差矣,孤是好心办坏事,可绝无害你之心啊。”我虚伪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却觉一只骨感颀长的手突然死死攥住了我的手腕。
  “皇叔,你送我的这份大礼,我永生难忘……”
  “大哥,皇叔,你们在做什么?”
  密密如织的烟花爆炸声中,一个低沉的声音穿透进来。
  萧煜声音一提,昂起下巴:“自然是在闲聊,你没长眼睛么,五弟?”
  我挣开萧煜的手,腰带却勾住他身上玉佩,身子一倾,扑在他轮椅上。
  萧煜竟伸手将我腰身一揽:“皇叔,没事罢?”
  我心生恼意,还未撑起身子,便听身后嗒嗒几步,腰带一紧,整个人便被拽了起来,踉跄两步,被萧独展臂扶稳,半扶半抱地登上九曜殿侧面的阶梯。
  他步子走得急,我脚都快要不沾地面:“独儿,你,你带孤去做什么?”
  “看烟火。”
  “啊?”我一愣,顿了顿,他又挤出几字,“皇亲国戚都在上面,不能缺了你。”


第18章 破壁
  我被萧独一路带到九曜殿的穹顶之上,但见上方除了我与他空无一人,适才反应过来,方才萧澜还在宫门前阅兵,怎么会有皇亲国戚跑到这穹顶之上?
  “你带孤来这儿做什么?胡闹。”
  我试图挣开萧独的手,可他力劲实在太大了,我轻而易举就被他像抱女子般的抱到穹顶中央的日晷之上,随后,他自己也跳了上来,在我身边坐下,没大没小的用一只胳膊揽着我,一只胳膊枕着头,往后一倒,迫使我与他一起躺下。
  我本想训斥他,上方天穹中猝然绽放的绚烂烟火却一时令我忘了言语。
  想想,我已经有许多年没有这般观赏过烟火了,是无心,也无暇。
  我纯真的孩童岁月结束得很早,记忆中对烟火的印象,还停留在八岁生辰那夜。
  如此想来,我生命中大部分的美好似乎也停止于那时。
  我回想着少时岁月,怔怔仰头望了许久,待到烟火结束才收回神志,转过头,便猝不及防地撞上萧独幽亮的双眸。他如梦初醒地垂下眼皮,别开脸去,挠了挠挺拔的鼻子,似笑非笑地感叹一声:“皇叔看得很入神啊,是触景生情了?”
  “哪儿的话,不过是给火光刺了眼,有点头晕罢了。”我信口胡侃。我不是个悲秋伤春的人,偶有的失态,竟给这不懂事的小子瞧了去,心下不免有些窘迫。
  “哦?我还以为,皇叔是想起了什么往事故人。”萧独歪过肩膀,靠近了些,“喏,嚼点这个,能治头晕。我在瀛洲打仗时,常用这个提神。”
  一片不知打哪摘来的草叶被递到鼻前,一股辛辣又清凉的气味。
  我抬起眼皮,才注意到萧独自己也叼了一片,叶片在他上扬的唇角处打着旋儿,痞里痞气的,与他一身正经华贵的太子装束形成了扎眼的对比。
  我有点好笑,冷不防吸了一口,呛得打了个喷嚏,眼泪都流了出来,忙取了帕子擦上一擦,不料却将一根睫毛揉到了眼里,怎么也弄不出来,难受得直眨眼。
  “皇叔眼睛里进东西了?”萧独将我手腕一握,关切问道。
  我点了点头,他便道了句“别动”,一手托起我下巴,将我按在日晷上,低头凑近我的右眼,轻轻吹了口气。我眨了眨眼,睫毛顺泪水流了出去,脸颊一热,一个潮湿的软物若有若无的掠过了皮肤,萧独撑起身子,翻身坐了起来。
  我摸了摸脸,回忆着那一瞬的触感,只觉得似乎是——
  被……亲了一下。
  这感觉令我毛骨悚然,审视起萧独来,却见这小子神态如常,反倒衬得我像疑心生暗鬼。我双眼一眯,心生一计,跳下日冕石台,踉跄两下,萧独一把将我搀住。我索性往他怀里一倒,扶着额头:“孤要晕了,你快扶孤回去……”
  说罢,我便闭上双眼,假装昏厥过去。
  “皇叔?”
  我身子一轻,被萧独拦腰抱起,疾步走下阶梯,厉声命宦侍传太医过来。
  不知我是被抱到了哪个行宫,太医即刻便赶了过来,为我号脉。
  “怎么样,沈太医,太上皇病情如何?”
  萧独这一出声,我便微愕。
  我不知这小狼崽子与宫臣说话原来是这般慑人,太子之威十足。
  “回太子殿下,不碍事,太上皇身子有些虚罢了,得开些补药好好调养。”
  “要什么补药,只管去尚药局拿,便说是我要的。还有,太上皇在我这儿的事,你亦不必惊动我父皇,明白么?”他尾音压得很重,任谁都听得出警告的意味。
  沈太医是个循规蹈矩的老臣,吓得唯唯诺诺:“是……太子殿下,臣这就去。”
  “嗯,退下罢。”
  太医退下后,萧独将宫女宦侍一并遣了下去。
  而后周遭安静下来,一点声响也没有。
  我闭着眼睛,却能感到他站在床边,双手撑在我脑袋两侧,慢慢凑近,呼吸气流吹拂到我面上,几根发丝垂落到我颈间,引起一片难以忍受的痒意。
  我浑身僵硬,心下稍一迟疑,嘴唇一沉,便被堪堪覆住。
  我心下震骇,没料他敢如此大胆,犹豫如何应对之时,齿关已被他舌尖顶开,缓慢扫荡我列列齿缝,下唇一痛,被一对尖尖犬齿咬住,轻柔地吮吸起来。
  一刹那,我立时想起春祭那夜偷袭我那人来,竟……真是这小狼崽子!
  胆大包天,胆大包天!装得真好!
  他竟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他如今是皇太子,而我这个皇叔不过是个废帝。
  我心乱如麻,悔不当初待这小狼崽子太亲,竟惹得他起了有悖人伦的非分之想。
  不成,这层窗户纸,我不能捅破。如若捅破了,不知局势会不会更糟。
  如此打定主意,我闭着眼,一动不动。
  可似乎见我没醒,萧独却得寸进尺起来,舌尖更加深入,吻势愈发放肆,起先只如浅浅试探,这会已然摸索出了门道,叼住我舌头轻吮重吸,汲取我口中津液,慢条斯理的品尝我唇间滋味,好似初次啜饮到什么甘露美酒。
  我不知这小狼崽子如此待我这个亲叔叔时想得什么,心下只觉度日如年,待萧独撤了唇舌,我已险险真得晕厥过去,气息都有些不稳,极力维持着才没露馅。
  未免他更加过分,我适时“醒”了过来,便见这小子一本正经地坐在榻边椅上,一只手捧着一卷兵书,另一手撑着额头,阖着双目,仿佛已经睡着了。
  我舔了舔肿胀的嘴唇,气得牙痒,却不得不敛起怒色,发出一声倦懒的闷哼。
  “独儿,什么时辰了?这是哪儿?”
  萧独闻声而动,揉了揉眉心,半天才抬起眼皮:“皇叔,你什么时候醒的?”


第19章 暗涌
  “刚醒。”我撑起身子,环顾四周,才发现这是他的寝宫,我竟没认出来,是因装潢桌具都换了,比原本要上乘许多,想来与他地位变化密不可分。
  再过不久,他定是要搬迁到历来皇太子居住的冉阳宫去了。
  我目光四处游离,不经意落到他堆放书卷的桌案上,见卷轴之间有一块光润白亮的物事。我自一眼便认出那是南海盛产的砗磲。那砗磲被雕刻得棱角分明,旁边放着一把小匕首,显然是还未竣工,还看不出是要刻成个什么东西。
  再过半月便是萧澜的寿辰,想来他是要刻来送给他父皇了。
  “皇叔,你在看什么?”
  我摇摇头。萧独站起身来,放下手中卷轴,将我扶下床榻。
  他双手灼热,隔着衣料都烫到了我的皮肤。唇上触感犹在,我浑身不自在起来,只想速速离开,没走几步,萧独却将我扶到椅子上,伸手向我额头探来:“皇叔,你脸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是不是不舒服?不如,今晚便留宿我这儿?”
  留宿?谁知你这大逆不道的小子安得什么心?
  “不碍事,许是老毛病又犯了,回去歇息一晚便好。”
  我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袖摆拂到那卷兵书上,卷轴骨碌碌滚到地上,铺了开来,但见那外表正经的书卷上哪里是什么兵法,竟是五花八门的春宫图。
  那双双对对交缠媾和的人影,竟还都是赤裸精健的男子。
  我别开脸去,假装没有看见,心里却不禁震惊这种黄书居然出现在这里。萧独这小子,难怪会对我产生不该有的旖念,小小年纪,都看了些什么东西!
  萧独半跪下去,卷起将那卷“兵书”,他卷得很慢很慢,好像刻意要让我看见似的,细细系好绸带,末了还拂了拂灰,整整齐齐的放回桌案上的一堆卷轴里。
  “侄儿看的兵书十分浅显,让皇叔见笑了。”
  他面不改色,语气诚恳,若不是我亲眼所见,只怕会以为他在求我指教。
  我心下将他痛斥了一番,脸上却装得淡然:“孤听闻你在瀛洲作战骁勇,诱敌之术运用得极好。兵法掌握得如此纯熟,就莫要妄自菲薄了。但你若还想再学得深些,便可去看始祖皇帝亲自纂写的《天枢》残卷,必然受益匪浅。”
  萧独点了点头,从卷堆里拾起一卷,一本正经地问:“皇叔可说的是这卷?”
  我刚刚起身,见他展开卷轴,呈到眼前,见那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楔形小字,我蹙了蹙眉,只好又重新坐下,心不在焉的打量了一番,见里面原本残缺的部分竟都用羊皮纸修补好,连缺损的字句也加了上去,且相当合理,当下暗暗震骇。
  要知这楔形字乃是冕人建国前使用的古语,只有皇储有资格研习,但自古以来能融会贯通者寥寥无几,我算是天资聪颖的,只懂了六七分,这小狼崽子竟然不但看懂了,而且还把这残缺百年的《天枢》残卷自行修复了?
  难怪,难怪他初次打仗,便有如神助。
  他真是天赋异禀。
  见我半晌不语,萧独便将卷轴收了起来,我忙按住他手腕,有点难以启齿,心中又奇痒难忍,只想仔细看看这修复好的《天枢》,终是开口问道:“独儿,孤许久未看这《天枢》,忘得差不多了,想借来看看。”
  我语气柔和非常,不怕他不答应。果然,萧独沉默一瞬,便将收起的《天枢》推到我面前:“皇叔何必如此见外,你我之间,怎么谈得上借?”
  我将《天枢》收进袖子,已是迫不及待想回寝宫,萧独却“啊”了一声,似是想起什么。我疑惑看向他,见他敲了敲脑门,欲言又止,便问:“怎么回事?”
  萧独沉吟一瞬,道:“皇叔有所不知,我会修补这残卷,是因几月前做了个怪梦,梦里有人执笔书写这残卷上的内容。我记性时好时坏,残卷还没有修补完。若皇叔看完我修补好的内容,不觉荒谬可笑,派人传我过去,继续修补便是。”
  我暗忖,莫非是始祖皇帝给他托梦了不成?
  难道……他将来会是大冕的真命天子?那我该置于何地?
  如此想着,我的心骤然一沉,魂不守舍的站起身来,一脚踩着袖间滑出的天枢,一个踉跄,险先摔倒,被萧独顺手一捞,便抱了个满怀,面贴面坐到他大腿上,将他扑倒在地。那春宫图滚落铺开一角,刚巧不巧便像极了我与他此时的姿势。
  旁边还有斗大的三个字:拜堂式。
  我脸色当下就挂不住了,萧独却一动不动,嘴上却道:“皇叔,走路当心。”
  我恼羞成怒,语调扬高,声色俱厉:“你傻了么?还不快扶孤起来!”
  萧独垂眸扫了一眼,声音沙哑:“皇叔不起来,我……怎么起来?”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晕了头,忙敛了敛情绪,扶着桌案撑起身子,捡起《天枢》,不再看萧独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萧独倒也算识趣,没有出来送我,只派了宫人送我上轿。
  起轿之前,我远远望见萧独寝宫侧方通往其他皇子寝宫的长廊尽头,有一抹静坐于轮椅上的身影停驻在那儿,似乎已暗中窥望了许久。
  那是萧煜。
  我心知,他在蓄谋着一场报复,我需得先下手为强。
  这夜,我研读了萧独修补后的《天枢》整整一夜,次日清晨才入睡,心绪仍是久久未能平静,愈发相信他是受始祖皇帝托梦才得知残缺部分。这般透彻精辟的见解,根本不似个十六七岁的毛头小子所能领悟出来的,实在不可思议。
  从他身上,我隐隐窥见了比萧澜更大的威胁。
  兴许,我不是该与他保持距离,而是该设法将他笼络得更牢些。
  我抱着《天枢》,心事重重的闭上双眼,一觉睡到傍晚,才被白厉叫醒。
  远处传来迎客的鼓声,我辨出那是有贵宾到来的欢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