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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宠妻上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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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第十四章

    熟练的挽起袖子,撩起衣摆束在腰间,绯雪衣在林间转来转去。

    大半个时辰过去,他嘴里哼着小调,终于抱着捡来的枯枝施施然回来了。

    ……

    四目相对,鬼杀眼中满是诧异,在他的意识里,他差一点就差一点就杀死慕容苏,可偏偏就在最后关头他感觉呼吸一滞,全身血液停止流动,那刻他真的已彻底绝望,却没想到绯雪衣会突然出现救了他。

    “主子?”

    一声主子让绯雪衣一个激灵,想起刚才的那个吻,心里瞬间慌乱异常,耳尖可疑的染红,但面上仍故作镇定,‘啪’的将枯枝怒扔他面前,吼道:“主什么主!你有拿本宫当过主子吗?这天下间,你见过有主子追着奴才跑的吗?还有你说过的话都是放屁的吗?那劳烦你以后最好不要放屁,因为实在臭人臭己。”

    数个不雅字眼毫不顾忌的蹦出,鬼杀面皮狠狠抽了一下,暗自感慨,这人好歹是高高在上宛如天神的宫主,怎会这般口无遮拦。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宫,但自称本宫,再加上那么多珍奇药材,想来也差不到那去,然做为一宫之主这样说话方式,这种架势,真的没问题吗?

    “一切听从主子安排,主子怎么说属下便怎么做。”说完试着活动下手脚,见身体已无大碍,就起身默默的将枯枝堆好点燃。

    看他又摆出这副假得不能再假‘我很忠心’的模样,绯雪衣顿时头上开始冒黑烟,瞪着他:“你是猪吗?”难道不知道说几句话认错,或者解释下为什么离开?

    鬼杀忍住:“当然不是。”

    绯雪衣叉着腰,接着理直气壮的训斥道:“你既然不是,为什么要私自跑来找慕容苏,你都不先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再行事吗?人家慕容苏再不济,也有赤霄在手,冷星在旁,你有什么?你狗屁都没!一首七音杀弹得人家七音杀的创始人都想刨土出来找你拼命,而且玉石俱焚这种傻子才会干得事,你竟然去做,你让本宫说你什么好。”

    看着标准泼夫架势的某人,鬼杀半垂眼帘:“属下情非得已。”

    绯雪衣冷冷一笑,面露讥讽:“情非得已,情非得已的赶着送命,若是本宫今晚没来,你死的可甘心?”

    鬼杀抿了抿唇,诚实答道:“不甘心,所以多谢主子的再次救命之恩。”

    “呵,不客气,若再有下次本宫定扒了你的皮用来绣花。”绯雪衣舒心了,放下袖子,优雅地掸了掸宽大袖口。

    鬼杀倒抽口气,浑身止不住一颤,许久后轻嗯一声。

    对于他的反应,绯雪衣深谙的黑眸划过一丝异样,随即掩嘴打了个哈欠:“鬼杀,你是木月族人。”并非疑问,而是肯定。

    鬼杀抬起头,眼神戒备的望着他,尽管此时他风尘仆仆,却依然难掩倾城绝色,但就是这副绝色皮囊下,藏着一颗阴晴不定的心,也许前一刻还在对你笑,但下一刻就要你之性命。

    “你是君莫瑾还是凉风?”

    “属下叫鬼杀。”

    绯雪衣扬眉,似笑非笑地扫他一眼,便倚着树杆阖上眼:“一个连自己姓名都不敢承认的人,真是可悲。罢了,本宫对这些都没兴趣,你爱做谁就做谁,反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主子是谁便好。”

    鬼杀用木枝闷闷的戳着火堆,心底犹豫好久,还是问了出来:“我离开时留有纸条,主子为何还会赶来临安?”

    “自然是放不下你,不然本宫吃饱撑着么。”绯雪衣睫毛轻颤,很是不屑,纸条?他什么纸条都没看到。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那口气甚至是不屑的,却撩拨着鬼杀心底最脆弱的那根神经,他明显感觉心跳动了一下。

    心跳了下。

    鬼杀不敢置信的将手放在胸口,然而那里一如既往的平静,原来只是错觉,他苦涩笑笑。

    “早点休息吧,明日随本宫再去一会慕容苏。”

    “主子,我有点私事需要先处理下。”

    绯雪衣睁开眼,一双黑眸税利无比地射过来:“刚解毒又想逃?”

    鬼杀轻叹:“主子若不介意,可与我一起前往,然后再去找慕容苏。”

    *

    漫山的桃花树间,一名白衣少年负剑立于树下,他手握红纸伞,身着简单白衣,如墨的发丝用一根白色锦带高高束起,嫣红的花瓣围绕在他周围,随风旖旎旋转,伞檐微微抬高,露出一张淡雅秀美的容颜,温和得就好似这盛开的桃花。

    他伸手接住一瓣,绯红的嘴唇微微张启,将花瓣缓缓地送入口中,然后浅浅地笑了,轻声道:“师兄,在我的家乡有一种花,它不如桃花这般嫣红似血,它更像梨花白似雪,家乡老人说只要能种出一株红色,花神就会保佑他姻缘美满。”

    他足尖轻点,身影轻盈的落在一株桃树上,下方枝头登时轻颤,瓣瓣桃花纷落而下。

    他神色认真且坚定:“师兄,等我回来。”

    雪香小筑。

    他为了他人,将手中长剑毫不留情刺进他体内,只因那人是有权有势的南疆北静王。

    他淡淡说道:“慕容苏,权势富贵人人都想拥有,我也不例外。”

    “莫瑾,不要走,不要走……”

    “君莫瑾,从此我慕容苏与你恩断义绝。”

    慕容苏一直陷在这两个梦里不得醒来,如画的眉目紧紧皱在一起,嘴里一直重复的说着这几句话。

    君莫瑾,为什么。

    为什么要背叛我们的感情。

    你可知,那一剑险些要了我的命,如果没有花容我早就死去。

    为什么六年过去,你还要回来!你凭什么!

    沐清歌坐在榻边,手中丝绢温柔地为慕容苏擦着额头汗水:“将军…你如果出什么事,臣妾就成了慕容家的罪人。”

    冷星脸色凝重地端着药碗进来:“夫人,天就快亮了,你身子本就不好,去休息会吧。”

    沐清歌摇头,自责道:“我就是个负累,若不是为护我,那刺客怎伤得了将军。”

    面对善良的沐清歌,冷星看着昏迷的慕容苏叹气,他不懂少主为什么一定要杀死沐清歌取悦花容,在他心里沐清歌比花容好太多,花容此人狠毒就不说了,总觉他身上有股阴寒气息,就好似游走在死亡边缘的人。

    忽然,慕容苏睁开眼,眼里充斥暴戾之气,他抬手就要朝自己脸上抓去。

    “将军不可啊!”沐清歌大叫,想要拉住慕容苏的手,奈何力气悬殊太大,人没拉着反而被甩到地上。

    冷星一惊,连忙上前压住慕容苏的手,手指在他身上一点:“少主,得罪了。”慕容苏停止挣扎,再度昏了过去,冷星额头冷汗涔涔,他清晰看到一条虫子出现在少主脸上,它顺着血脉在肌肤下疯狂游走,似乎想要穿透肌肤而出,这究竟怎么回事,难道是鬼杀对少主下了蛊虫?

    “冷星,将军为什么会这样?”沐清歌从地上爬起,她没有看到那幕,但慕容苏刚才的样子还是吓到她。

    冷星蹙眉:“夫人莫担心,将军怕是做了噩梦。”

    “是吗?那君莫瑾是谁?将军刚才一直在叫这个名字。”沐清歌坐回榻边,握住慕容苏的手,轻声问道。

    冷星:“……回夫人,冷星不知。”

    *

    第二天,等绯雪衣醒来,鬼杀带着他回到马车处。

    柳伯看到鬼杀回来,悬了一夜的心终于放下:“公子,你终于回来了,担心死老奴了。”

    “柳伯,我没事。”

    “公子,小七人呢?”

    “我没看到他,估计是去了别的地方。”鬼杀刚钻进马车,划破手指将血滴入安二额间,就听到柳伯的惊诧声及询问声。

    “姑娘你是?”

    鬼杀顿感头痛,绯雪衣不知道抽什么疯,又装扮成女子模样,手里持个绣花绷子,也难怪别人要把他当做女子,而关于柳伯和小七的身份,他不打算给绯雪衣解释,绯雪衣要怎么想就怎么想。

    绯雪衣绣花绷子半掩面,眨眼轻笑:“奴家是你家公子的救命恩人,但你家公子无以回报就以身相许,现在奴家肚子里有了你家公子的孩子,你说奴家是谁?”

    此话如惊雷劈下,柳伯大跳起来,随即摇摇晃晃的钻进马车。

    “公子,那位姑娘所说是真的吗?可是身为月祭祀的婚事必须经过花神同意,那位姑娘漂亮得就像个仙子似地,花神一定会满意,不如我们现在回族里……”说到这里,柳伯悲伤的住了口。

    族,他们的族早在六年前就变成一片废墟。

    鬼杀收回手,正想开口解释却见绯雪衣进来,仿若没骨头一样靠在他身上问道:“咦,这人怎么了?相公,他是你的新玩具吗?”

    鬼杀眼皮一跳,知这人是故意,只得无奈道:“不是玩具是仇人。”

    绯雪衣若有所悟的哦一声,下刻又似好奇宝宝的凑过去,赶在鲜血完全隐入肌肤前,如玉的手指沾上了一点:“相公你在他额头滴血作甚?为什么他好像很恐惧一样,他看到了什么,难道是嫌相公你的模样吓人?哼,他自个长得丑,嘴又闭不上,还敢嫌…”

    话尚未说完,绯雪衣突然头疼欲裂,脑中闪过无数模糊画面,高高祭祀台,白衣少年走火炭,好听的歌谣,漫天大火,凄惨哀叫声,地上鲜血蜿蜒,人皮鼓,真当他想要看清这一切时,画面嘎然消失。

 15第十五章

    鬼杀一把握住将绯雪衣的手,将指尖的血擦净,他的血、他的咒语只对木月族人有用,绯雪衣这个反应是怎么了?莫非绯雪衣也是木月人,如果真是这样,倒解释的通他为何会绣情荼花,以及在知道自己是木月人后,竟没有半点害怕或嫌恶之意。

    不过,他是吗?

    手指恢复干净同时,绯雪衣亦回过神,猛地甩开鬼杀,哼唧道:“可恶!竟然敢嫌弃我相公生得丑,虽然他的确很吓人。”

    鬼杀双唇紧抿,下刻,就见绯雪衣手指间的绣花针寒光一闪,一针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落下。

    不过眨眼间,安二已经满嘴是血,嘴唇被丝线缝得严严实实,他依旧恐惧地瞪大眼,眼泪不断的顺着眼角流下。

    绯雪衣淡然的摸出丝绢擦了擦手,随手一丢,丢在安二脸上,然后无辜又乖巧地望向鬼杀,柔声道:“相公,我手艺可有进步?”

    “嗯,走吧。”鬼杀微一蹙眉,领着某人走出了马车。

    一旁的柳伯早被这幕惊呆住,脸色惨白,这娇滴滴柔弱弱的夫人好恐怖,如果说公子的恐怖残忍是基于仇恨,那这夫人就完全是在玩,她根本就是个魔鬼,公子怎会认识这样的人。

    哎,罢了,罢了,姻缘天注定,为了肚子里的小公子,他要好好劝劝夫人。

    心底踟蹰片刻,柳伯追上去道:“夫人,你现在身子金贵,下次这种事让老奴去做就好,切莫再脏你的手。”

    绯雪衣扬了扬眉,手指绕上一缕青丝:“柳伯不怕吗?”

    话音刚落下,素来老实善良的柳伯脸色一变,冷声道:“当然害怕,不过对付这种畜生,就算再狠的事老奴都敢做。”

    “哦?不如柳伯给我讲讲这个畜生都做过什么事,以后咱们一一还回去。”

    柳伯看鬼杀一眼,道:“那些惨无人道的事夫人还是不晓得好,反正有公子在,那些人全都别想躲掉。”

    绯雪衣似笑非笑的勾唇,并没追问:“你打算让马车内的丑八怪跟着我们一路?”这话是看着鬼杀说的。

    “我必须带他去盛京。”他的仇人在那里,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止他报仇。

    绯雪衣半眯起眼,声音陡然阴冷:“我若不答应?”

    “你的意见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为了报仇,任何阻碍他的人或事,他都会毫不留情的舍弃或不计代价的铲除,想要他放弃报仇,除非他死。

    “好无情的人呐。”绯雪衣伤心的捂着胸口,一副小媳妇模样:“柳伯,你家公子怎是这样的人。”

    柳伯有些为难的解释:“这…公子是别无选择,夫人多体谅体谅。”他总觉自家公子与夫人之间怪怪的,可是又不知道怪在那里。

    “是吗?”绯雪衣神色间已染上怒气和嘲讽,抬袖一拂,柳伯便倒地昏了过去。

    对于绯雪衣阴晴不定的性子,鬼杀习以为常,单膝跪地,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字说道:“主子,其他任何事属下都可以听从于你,惟独这件事不行,请主子同意。”语气虽谦恭,但态度坚定不退让半分。

    绯雪衣冷冷审视着他:“鬼杀,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你。”

    “我的命是主子所救,主子若想取走,随时都可以。”

    “呵。”绯雪衣自嘲一笑,我倒是想,可他妈就是下不去手。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绯雪衣拿着绣花的绷子,一针一线的慢慢绣着,鬼杀则单膝跪地看地面,两人不言不语,气氛却没有因此变得压抑或诡异。

    突然,天空响起一声长鸣,鬼杀抬头望去,只见一只五彩缤纷的大鸟在上空盘旋高鸣。

    绯雪衣手臂微抬,那只大鸟立即乖巧飞落在他手臂上。

    看完密信,绯雪衣微微皱了下眉,朔丞来信说朝中接连几名大臣死于家中,死前均有人看到他们体内爬出拇指大小的红色虫子,朔丞让他顺着这条线索调查,一条恶心红虫子的线索,他上那去调查,真当他是神了不成。偏偏他还真是个‘神’,想着那些描述,一些零碎的记忆又从脑中闪过,木月,血控术…他真怀疑奈何桥上,孟婆汤他没喝净,所以这世才老会想起一些乱七八糟的记忆。

    “鬼杀,听说木月有一种血控术,你可清楚?”

    鬼杀恭敬答道:“血控术与普通的操控术不同,它是一门极其阴邪的术法,主分两种,一种是血煞也简称煞,另一种是傀儡蛊虫。煞相当于魔的存在,它要先用千名童男童女的血打造出一座血池,再投入百种毒物和七名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之人,需十年时间来炼制,炼制出来的便是煞,煞都无情无欲,没有任何的弱点,一个煞能抵十万雄狮,但煞千万不能动情,不管亲情友情还是爱情,一旦动情,它就只算是一个利害点的杀人工具罢了。而傀儡蛊虫就简单许多,它先取得那人的血用来喂养蛊虫,蛊虫若炼制成功,就放入那人体内,蛊虫会以吸收他的血液慢慢长大,而长大后便开始侵入他的脑中,将脑髓一点一点的全数吸尽,最后操蛊者彻底将其控制。”

    绯雪衣眸中划过一丝异样,继续问道:“那有什么办法看出是否中了傀儡蛊虫,或者取出蛊虫?”

    鬼杀仔细想了想:“因人而异,如果中蛊者情绪波动较大和喜爱行云雨之事,蛊虫长大速度就会变快,偶尔会看到它在肌肤下游走,不过听说天山尊者有一支玉箫,那支玉箫吹奏出的箫音能催动体内傀儡蛊虫显现,不过但凡遇到这种情况,箫声若不停,中蛊者会痛苦不堪,直到七窍流血痛死。至于如何取出,属下就不清楚了。”

    绯雪衣听完沉吟不语,鬼杀却反问道:“主子,血控术是禁术,就算木月族人都鲜少有人知晓,不知主子从何得知?”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该去找慕容苏了。”绯雪衣嘴角微扬,眼角飞扬,但眼神极其冰冷,老妖怪,这又是你辛苦炼制出的破烂玩意吧,靠,总有天老子要踩你在脚下,让你学狗叫。

    是的,学狗叫!

    从小到大,脑中就有两道怨念的声音缠着他不放,一道是找回那人,一道是找到老妖怪,在杀死他前,一定要把他狠狠踩在脚下让他学狗叫。

    鬼杀站起身:“那……”

    绯雪衣知道他想说什么,淡淡打断:“等回来本宫自有安排,而汝族之仇,吾一并担下。”言罢,摸出一个绣着百花图瓣的香囊挂在马车上,百花囊,百花宫,代表这辆马车内是百花宫之人,不管江湖人还是其他人看到,都会避而远之。

    鬼杀盯着那个香囊愣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随即他又淡淡开口:“多谢主子好意,可复仇这条路,我一人即可。”

    “哈哈哈!”绯雪衣大笑:“吾绯雪衣送出的东西,说出的话,是断不会收回去的。而且,汝之决定亦不在吾考虑的范围之内。”

    原话奉还,堵得鬼杀无话可说,其实他本就没真要拒绝,他势单力孤,就算有七弦琴在手,若是没有强大力量支持,杀死慕容苏与花容后,那个黑袍人该怎么解决,绯雪衣如果是百花宫宫主,若有他支持这条路的确顺坦很多,最主要绯雪衣还认识商家人。

    “谢主子。”他默默抱起柳伯放进马车里,再出来就看到绯雪衣在捣鼓自己的脸。

    绯雪衣戴好人皮面具后,又转身细心为他戴上一张:“相公,上次给你的呢?”

    “忘在了客栈。”

    “你说给我留了纸条?”

    “嗯,主子没看到?”

    “估计被风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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