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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君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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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反感,看来我们要重新想法子了。”
  敕烈哼了一声:“吴先生这次可伤得不轻,汉人诡计多端,就连鞭法都能琢磨出满天的花样来,他们有办法将人打得皮开肉绽却造不成太大的痛苦,也有办法将人打得痛到死去活来却在皮肉上看不出多重的痕迹,实在是卑鄙!幸好吴先生能言善辩、巧言化解了危机,才让赫吉吐屯免受皮肉之苦。”
  戈布满脸不屑地笑了笑:“汉人就是喜欢内讧,吴先生是他们同族,竟然还会遭受毒打。侄儿啊,那些都是小人,不足与谋,听叔叔一句话,对付汉人,就要拿出我们草原民族的斗志与勇气,和他们实打实地大战一场!鬼鬼祟祟使一些没用的小计谋,怎么显男儿英雄气概!”
  敕烈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叔叔,你可别瞧不起汉人的智慧,我读过他们的兵书,他们的聪明才智可是相当令人心惊的。别的不谈,就拿吴先生来说,要是没有吴先生出谋划策,我们也不可能把东边几个存有异心的部族收拾服帖。侄儿说了你可别不高兴,光知道打仗,那是有勇无谋,不会长久的。吴先生这次失利是因为时机不对,汉人的皇帝还没有说要撤藩,那靖西王还没到被逼急的地步,不想造反,不愿和我们结盟也是正常的。我看,可以再等等,等合适的机会一到,我们就再去一趟!”
  戈布被他说得哑口无言,讪讪地喝了口酒,顶着一张醉醺醺的红脸冲可汗哈哈一笑:“哥哥,你看我这个大侄子现在是不是嘴皮子功夫越来越厉害了?汉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乌伽可汗原本就因为这次结盟谈崩了有些不高兴,再一听他这么讲,顿时就对儿子不满意了,粗着嗓门说:“敕烈,你可别忘了,你是草原儿女,重要时刻,草原儿女永远靠的是胯。下的战马、手中的弓箭与弯刀!”
  敕烈脸色僵硬,闷闷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吴修一直在旁边沉默地听他们夹针带刺、你来我往的谈话,眼观鼻鼻观心。
  乌伽可汗朝他瞟了一眼,话锋又一转:“不过,汉人的智谋该用时还是要用用,吴先生这次出的点子虽然失利,但并不代表永远失败。对于靖西王的为人,我比你们了解,那老小子脾气倔得很,跟他谈条件难如登天。我们这条路行不通,可以行别的路嘛!东北不是还有个北定王吗?”
  吴修眼皮子一跳,虽然按常理来推断,乌伽可汗将想法转到北定王那里是十分合情合理的,但毕竟想法与事实不同,做一个决断要考虑诸多因素,靖西王府的那位客卿却能在千里之外提前预料到这一着,当真让他心惊。
  “北定王赵暮云?”敕烈诧异地看着乌伽可汗,“父亲,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要放弃靖西王,转向北定王?那北定王的实力可比不过靖西王啊!”
  一旁的戈布听他们父子俩说了半天又转到这些阴谋上了,心里颇为不满,但是一看可汗踌躇满志的样子,就知道不能反驳他,只好一个人在那里闷闷地喝酒。
  乌伽可汗捻着唇边的胡须,眼中透着些算计,笑道:“正是因为北定王的实力比不过靖西王,我们才有可趁之机啊!他们实力不够,才更需要与我们结盟,不是吗?”
  “可我们不需要这样的盟友。”敕烈显然不赞同他的提议,“我们又不会当真借兵给他们,单凭他们赵家军,与朝廷对抗还有些把握,可万一对上贺家军,恐怕就只能吃败仗了。我们与这样的军队结盟可捞不到好处!”
  吴修心里对萧珞竖了竖大拇指,抬起头道:“可汗的提议并非不可行。”
  “哦?”敕烈如今俨然将他当做军师,闻言连忙转头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吴先生有何高见?”
  吴修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缓缓道:“可汗既然对靖西王有所了解,就该知道他极不喜欢内讧、更不喜欢内乱。”
  “嗯。”乌伽可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吴修接着道:“我们汉人有句话: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靖西王其人非常看中这一点,不论家事还是国事,他都不愿见到自己人互相冲突,一致对外才是他的原则。可汗如果与北定王顺利结盟,那北定王就一定是存了反心,他要是反了,其他藩王必定也是蠢蠢欲动,这大锦王朝就不可能太平了。到那时,皇上不到万不得已不敢用靖西王的军队,靖西王也不想加入那些内乱中,那么刨除靖西王的威胁,北定王在这其中便是最具实力的,我们还怕捞不到好处吗?”
  敕烈听得眉目大开,越想越觉得在理,一高兴狠狠在腿上拍了一掌,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吴先生果然足智多谋!此计可行!”
  吴修见乌伽可汗也投来赞许的目光,硬着头皮接受了,心里却默默汗颜。若是没有靖西王府那位客卿的提点,他是没有自信将这番话讲得如此具有说服力与煽动性的。
  乌伽可汗与他的长子敕烈都对吴修抱有不同程度的信任,此番一合计,当即就决定转移目标,将结盟对象换成北定王。不过突利王庭的牙帐偏西,要去北定王那里,路程上花的时间就要多一些,再加上一旦过了夏季,天气转冷,路上就会越来越难以行走,这一来一回的恐怕要耽搁很久了。
  乌伽可汗捻着胡须沉吟:“此计可行是可行,不过行起来还真要费不少功夫。”
  吴修抬眼不动声色地在他们脸上来回巡视一番,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乌伽可汗看到后忍不住问道:“吴先生是不是有什么妙计?不妨说说看。”
  “妙计倒是谈不上,不过是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吴修神色诚恳道,“大王子殿下学了不少汉人的东西,说到如何与汉人周旋,放眼整个草原,恐怕无人能出其右。可汗不妨将此事全权交由大王子去办,大王子到了东边后在那里支个牙帐,定期派人送消息回来,无甚要紧的事就在那边直接处理,这样可省去不少时间,又能让可汗随时了解那里的情况。不知可汗意下如何?”
  敕烈眼皮子一跳,强压下心头忽然涌起的激动情绪,面色镇定地朝乌伽可汗看了一眼。
  旁边一直喝闷酒的戈布听了愣了一下,脸色一变,突然将酒碗往案上重重一砸:“可汗,这么做不妥!”
  “哪里不妥?”乌伽可汗疑惑地朝他看了一眼。
  戈布再次愣住,到嘴的话忽然不知道如何出口。
  敕烈眼角划过一丝冷笑,侧头看着他:“对啊,叔叔,哪里不妥?”
  戈布朝乌伽可汗瞄了一眼,额头的有些冒冷汗,最后支支吾吾道:“侄儿啊,你去那里带多少人马啊?要是带的人少,怕不够用,要是带的多,这里就少了……呃,我的意思是……”
  “哈哈,叔叔真会开玩笑。”敕烈打断他的话,“我是替父亲去结盟的,又不是去打仗的,带什么人马?只要带着吴先生和几名送信的小兵就可以了。”
  吴修轻轻一笑:“戈布将军不会是担心大王子揽了大功吧?要真是这样,恐怕就多此一举了。大王子是可汗的长子,承担的责任重大,要建立的功业自然也更多,不然以后接替可汗之位要如何服众啊?”
  在传位问题上,突利与大锦完全不同,大锦对此讳莫如深,突利却是一直可以摆在明面上讲的,而乌伽可汗在很早以前就定下来要让长子即位,因此吴修这番话说出来并不突兀,但在戈布听来却犹如被打了一耳光似的。
  乌伽可汗对这个弟弟十分重用,再加上戈布在他面前也一直很忠心,因此他并没有想太多,只当他是在替敕烈操心,想了想道:“还是要带些人马过去才好,北定王也不是个善茬,万一谈不妥起了冲突可就麻烦了。”
  敕烈笑道:“父亲,你怎么忘了,那边的几个部族如今都是你的臣子,有需要的话,从他们那里调用即可,哪里还用得着我们自己带兵过去?”
  乌伽可汗一听顿觉老怀大慰,点点头哈哈大笑起来:“说的也是!正好你去那边还可以对他们考量一番。”
  敕烈提起酒坛子给自己和吴修各自倒了一碗酒,端起酒碗踌躇满志道:“那这一趟必定是不虚此行了。”
  商议已定,四人将酒一饮而尽,戈布心里再不痛快,脸上也没有表现半分。
  吴修屏着气将这一碗马奶酒喝下,默默叹道:都好几年了,这酒依然喝不惯,真是越来越想念中原了。                    
 
    14、世子之议

  京城长安,马蹄踩着青石砖朝宫门方向狂奔而去。
  一个时辰后,萧启手中便多了一道传递喜讯的信函:九皇子有了喜脉,怀上孩子了。
  萧启不见欣喜,反显忧虑,愁眉不展的样子让成皇后心生疑惑,连着好几次朝他手中的信函瞟过去,最后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陛下,何事如此挂心?怎么瞧起来闷闷不乐的?”
  萧启让她一问,回过神来,仰靠在榻上将信递给她,叹口气道:“唉……珞儿有喜了……”
  “咦?是吗?”成皇后迫不及待地展开信,笑道,“那该高兴啊!臣妾稍后就去筹备贺礼,再给珞儿准备些滋补的好东西,派人快马加鞭送过去。”
  萧启手指朝她点了点:“你啊……妇人就是妇人,只会想到什么贺礼、补品。珞儿如今傻了,这事到现在还查不出个名堂来,我没办法给靖西王一个交代啊!”
  上回送亲回来的那些人,都十分肯定萧珞是傻了,并且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一个比一个夸张地表示萧珞傻得很是可怜,如何如何全都亲眼所见,说他是在路上突然犯傻的,十有八。九是让伏击给惊了驾。如此一来,倒是免去了萧启对靖西王的怀疑,可交到刑部后至今却查不出多余的线索来,反倒是那些被刑讯逼供时将成家供出来的奴仆暗地里遭了秧。
  萧珞是萧启的儿子,其次才是靖西王的儿媳,可萧启这话说出口倒变成只有靖西王一个人在为萧珞的事着急上火了,他这个做亲爹的反倒是当成一件案子在应付。
  成皇后虽然对此乐见其成,却也免不了一阵心寒,朝萧启瞥了一眼,愧疚又娇嗔地笑起来:“为人父母,孩子添了这么大的喜事,难免高兴得有些过了头,是臣妾考虑不周了。不过靖西王送了这么一份喜报,对那件事却只字不提,恐怕也是理解陛下难处的,陛下不必如此忧心。”
  “这可说不准,靖西王那老头子最喜欢他二儿子,爱屋及乌,当然也对珞儿尤其看重,如今正四下里派人寻访名医,可见对中毒一事相当在意,他不提可不代表他不怨恨。”萧珞再次叹息,颇有些一筹莫展,“唉……当初将珞儿嫁过去原本是想借着姻亲拉拢他,没想到竟出了这档子事,如今……恐怕是适得其反呐!”
  成皇后眨眨眼,瞬间就红了眼眶,期期艾艾道:“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一心想为珞儿谋个好去处,想着那贺翎极为能干,应是个良配,珞儿嫁过去必定能过上好日子,没想到……早知道就将珞儿嫁给贺家别的儿子了,那样的话说不定靖西王还能对中毒一事看得淡一些。”
  萧启连忙拉过她的手缓声安慰:“皇后也是好意,不必自责,再说,靖西王的确喜爱这个贺翎,但他对别的儿子也同样喜爱,不管珞儿嫁给谁,都是他的儿媳,中毒一事他总会介意的。”
  成皇后略带哽咽地点点头:“陛下说的是。再说,贺家老三、老四比珞儿还小一岁,不一定八字相合呢,贺家老大又娶了妻,珞儿嫁过去委屈。”
  萧启神色间添了一丝严肃,摆摆手道:“贺家老大绝对不行!他是要世袭的,珞儿嫁给他将来不就是世子妃了?”
  成皇后瞥了他一眼,眼珠子不着痕迹地轻轻一转,轻而易举就能明白他的心思。萧珞在身边时他就忌惮,嫁到贺家的话,背后还有贺家军,可谓有利有弊,但贺翎是次子,虽然封了个将军,却不会有割据一方的势力,萧珞即便有什么心思,也兴不起风浪来,可若是做了世子妃,那可就不好说了。
  成皇后心思骨碌碌转了一会儿,突然一阵轻呼:“哎呀,说到这个,陛下可是忘了,靖西王至今还未立世子呢,他不会是有别的打算吧?”
  萧启心头猛地一跳,顿时变了脸色,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半晌后咬牙道:“自古立长不立幼!他敢?”
  成皇后心里咯噔一下,觑着萧启的脸色,轻声道:“这也只是个惯例罢了,陛下不也在考量各位皇子,打算择贤而立吗?”
  “世子能与太子相提并论?太子是要继承大统的,将来是一国之君,身堪重任,他不过立个世子,世袭王位罢了!”萧珞这番话说得倒是十分有道理,神似他真的是在考量各位皇子似的,成皇后听得冷笑连连,却也只好压下心中的不快。
  没过多久,几位心腹大臣陆续敢来,一起进了尚书房,他们是应萧启宣召进来商议削藩一事的。
  之前在朝堂上议论纷纷,却得不出半个结果来,萧启退朝后忽然意识到,将此事摆在明面上商议,藩王那里估计会得到风声,总觉得有些不妙,不免冷汗连连,只能万分庆幸自己没有表态,若藩王那里有人发难,他可以将几个闹得厉害又不甚要紧的大臣推出来谢罪以平息风波。
  距离上次朝议已经有了一段时间,陆陆续续依然有大臣在上书陈述削藩的利或弊,而各地藩王那里却没有半点动静,萧启的心思又活络开来,再加上靖西王迟迟不立世子的事情,就连带着一起拿出来与几位大臣私下里商议。
  有人提议学前人施行推恩令,萧启却觉得那个法子收效甚缓,他是做梦都巴不得立刻将藩王的势力收归己有,多放一天就多一天睡不好觉,哪里还能等到子子孙孙?
  成国相最会揣摩皇帝的心思,只是偷觑两次他的神色就明白了七七八八,当即就反驳了那位大臣,说推恩令既有先例,藩王岂会不懂其中奥妙?必定不会妥协,此计行不通。
  商议来商议去还是没能拿定主意,最后大家又将话题转移到靖西王世子之位上,虽然说立世子是藩王自家的事,但皇帝想插手还是可以插手的,于是就有人建议,不要和风细雨地催促了,直接下道圣旨逼着他立世子,免得夜长梦多。
  成国相看了看萧启的神色,立刻附议:“如此一来,还有一个好处。听说靖西王早年征战沙场多次重伤落下了病根,虽然平日里精神奕奕的,但身子骨终究是不行了,说不定没几年就会让世子来挑大梁,到那时由贺家长子贺羿世袭,或许就不足为惧了。”
  萧启蹙眉不解:“成国相,贺羿带兵也是十分厉害的,怎么会不足为惧呢?”
  成国相躬身笑道:“陛下,贺羿带兵厉害是厉害,可他颇为仁慈宽厚,不善钻营权谋。可以用来对敌,又不会对朝廷构成太大的威胁,岂不是一举两得?”
  萧启沉吟片刻,连连点头,蹙起的眉峰也舒展开来:“成国相所言在理,那就这么办吧,给靖西王府下道圣旨!”
  ******
  靖西王府,萧珞一脸无奈地挺着已经显形的肚子躺在躺椅上,任由周大夫来回交替地捏着他两只腕子把脉。
  周大夫年事已高,医术精湛,此时正闭目沉思,另一只手下意识捋着下巴上一撮花白的山羊胡须。贺连胜与贺翎在旁边一站一坐,同时紧张地盯着他那只动来动去的枯手,各自心中期待着不同的结果。
  周大夫把脉结束,贺连胜眉心一跳,赶紧上前两步问:“怎么样?可曾诊出来?”
  周大夫笑着点了点头:“王爷,老朽虽然诊出来了,却还是要多嘴一句。”
  “好,请讲。”贺连胜连忙催促他,显然等得有些焦急。
  “殿下左右脉象相差不大,较难辨认,老朽虽说诊出了结果,却不保证一定是对的,一切还要等这孩子出世才能作数啊!”
  贺连胜听了哈哈一笑,在他肩上拍了拍:“当初你给我大儿媳诊完脉,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如何?还不是诊对了!我知道你们医者说话皆喜欢保留三分,无妨,你就直说吧!”
  “哎!”周大夫应了一声,“那老朽就直说了,殿下这是个男脉,将来生下的,应是个男娃。”
  贺翎正坐在躺椅旁边对萧珞递眼色,一听这结果忍不住哀嚎一声,无比失落地扑在萧珞身上装死,萧珞原本神色淡然,却忍不住被他这样子弄得哭笑不得。
  贺连胜却听得大为开怀,高高兴兴地一转脸看到儿子这副德行,顿时拉下了脸色,呵斥道:“嚎什么嚎!生儿子是件天大的喜事!你摆出这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做什么!”
  贺翎垂头丧气,让萧珞暗地里在手臂上掐了一把,这才回过神,站起来转身严肃地看着贺连胜:“爹,您陪我进书房去,我有话说。”
  贺连胜虎着脸看他,知道他私下里比较浑,可一旦露出正色,必定是有十分重要的事,于是拿锐利的两道视线朝他脸上戳了戳,点点头便转身朝书房走去。
  萧珞见周大夫被晾在那儿,对那父子俩突然严肃的神情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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