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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金玉其外-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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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说来说去,他舅舅也是有错的,当不了一,又不肯做零,那夫夫生活还怎么和谐,说他两句,竟然就生气了,要不是这样,他也犯不着离家出走。
  正胡思乱想,忽然车帘被掀开,有人唤道:“陆公子,已经到了。”
  到了……莫非是到了上路的地方了?
  他小声问:“侍卫大哥,圣上想怎么处置我?能赏个全尸么……”说起这个,陆子延一时间悲从中来,抽噎道:“我怕我死的样子太丑了,我舅舅认不出来,不给我收尸。”
  空气中沉默半晌,然后是一阵衣料摩擦的声响,似乎有人上了车,在他身旁坐下。
  陆子延连忙缩在角落里,哭道:“我不想死,我还有好多遗言,能否让我写一封遗书,不会很长的,我,我的私房钱还没交给我舅舅呢!”
  一只温热的手掌附在他的脸颊上,幽幽地问:“这会知道怕了?”
  “……陆、陆凛?”他试探地问,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陆凛揭开他脸上的黑纱,感觉到纱布上一片湿濡,这孩子,竟是给吓哭了。
  他又是心疼,又是气恼,到底是心疼胜过了气恼,伸手把人揽在怀里,轻声安抚道:“延儿不怕,没事了,舅舅来了。”
  陆子延把鼻涕眼泪都抹在他身上,抽抽噎噎地道:“陆凛,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那个皇帝杀人不眨眼,我又冒犯了他……”
  陆凛轻叹,这傻孩子,皇帝要想杀他,凭他身体里的血脉,早杀几百回了。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离家出走?”他板着脸训。
  陆子延连忙摇头,耸了耸鼻尖,道:“不敢了。”
  陆凛解开他身上的束缚,这孩子立刻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看来这回是真的吓到了。
  他抱着外甥走下马车,金吾卫的人还立在一旁。
  “有劳左大人。”
  那人连忙道:“应该的,卑职告退。”
  回到府中,陆凛先抱他去沐浴,陆子延光着身子坐在木桶里,看着他舅舅一勺一勺地往桶里加热水,心里总算安定了一些。
  五岁那年,他曾经失足落水,差点淹死,有一段时间很怕水,也是从那之后,陆凛开始每天晚上抱着他入睡,就连沐浴时也寸步不离,真正的当爹又当妈。
  他问:“陆凛,你喜欢我吗?”
  陆凛瞥了他一眼,沉声说道:“本侯若是不喜欢你,早在你胆敢说出大逆不道之言时,就把你掐死了。”
  他口中的大逆不道之言,自然是指陆子延想睡他那件事。
  陆子延撇撇嘴,撩起一阵水花,将男人冷峻的面庞打湿,嘟囔道:“真正爱一个人,才不会在意上下之分。”
  陆凛眉头都没皱一下,任由水珠顺着脸侧滑落,他抬手拿过澡巾,替他清洗身体,陆子延抿抿唇,趁男人不注意,在他脸颊上快速啄了一下。
  陆凛冷峻的面庞再也绷不住,露出一抹浅笑,拿过被单,将赤裸的少年包裹住,抱到榻上。


第100章 天赐良缘
  陆子延被陆凛压在床上亲了一通; 心里一本满足,他舅舅也就吻技还算差强人意; 至于别的; 他都已经不抱期望了。
  亲完后,陆凛抱着晕晕乎乎的少年坐到桌边; 不疾不徐地喂他用膳。
  多年的相处,二人间早生出一种独特的默契。
  陆凛抚着少年的脸蛋,道:“延儿,日后遇到危险; 不必害怕; 舅舅一定会去救你。”
  陆子延皱起眉; 问:“倘若你来也有危险呢。”
  陆凛道:“刀山火海,舅舅都会去。”
  陆子延却摇头,道:“如果你死在我面前,我会恨你。”
  陆凛沉默片刻,又舀了一勺羹汤送到少年唇边; 道:“舅舅比延儿年长了十多岁; 总会先一步离世。”
  陆子延皱起眉; 他不喜欢听舅舅说这种话。
  他少爷脾气犯了,板着脸说:“那也不行,反正我会生你的气。”
  陆凛拿他无法。事实上; 他心里也是担忧的; 倘若有一日他先一步离开人世; 谁来替他护着这掌中至宝。
  毕竟; 他们二人的年岁相差太多,他总会先老去。
  陆子延抬手抹去他眉间的忧愁,笑道:“舅舅你别担心,小时候,是你一粥一饭将我喂养大,等你老了,延儿自然也会尽心照顾你。到那时,你眼睛也花了,腿脚也不灵便了,我就坐在你身旁,给你念戏文,我还会唱呢。”
  他清了清嗓子,咿咿呀呀就唱起来: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
  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
  雨丝风片,烟波画船。
  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
  陆凛抚着他的软发,眸中充盈着无限宠溺。
  他抬手,扣住陆子延翘起的兰花指,而后俯身堵住这张闲不住的樱红小嘴,陆子延口中少女怀春的唱词,尽皆被他吞入腹中。
  ======
  这几日,叶重锦一直睡不安稳,就连用的餐食都少了,急得夏荷几个丫头直掉头发。
  他自己亦觉得烦躁。
  一来,是天气燥热,惹人难安,二来,顾琛那日所言,让他更不安,其中,还有一丝他不愿意承认的期盼。
  叶重锦每回烦躁时,都喜欢在观星台上钻研空尘大师传给他的典籍,他趴在大猫身上,随手翻开一本书看,渐渐入了迷,再抬起头环视自己的院子,心里便是一惊。
  先前着人改建时,不曾上心,此时再看,发现这院子的风水实在是好,暗合五行相生,孕育生机之相,从先天八卦相数来看,上为坤,下为坎,水生木,阴阳相合,则生生不息。
  不管怎么看,都是福气充盈的宝地。
  夏荷跟秋梓两个,奉安氏之命,给他送来参汤,劝道:“主子,便是吃不下,好歹喝点汤,别把身子熬坏了。”
  叶重锦心情正好,便接了一碗过来喝。
  秋梓道:“说起来,有一间怪事。咱们院子里原本那个莲花池,自从院子翻修后,一池的莲花根茎都被除去了,可是今年入夏,竟从河水中探出一株莲花,还是一株并蒂莲,开得极漂亮。”
  叶重锦刚喝了一口参汤,骤然怔愣住。
  秋梓说:“听老人们说,并蒂莲是有福的,所以一直不曾处理它。”
  夏荷笑道:“大约是从前莲花的种子落在泥土里,今年气候宜人,所以生根发芽了。”
  叶重锦放下汤碗,穿上鞋袜,说:“走,去看看。”
  大猫嗷呜一声,在他腿边蹭了蹭,叶重锦摸摸它的大脑袋,坐在虎背上,一道去了池塘边上。
  这池水一直有人打理,清澈见底,几条红鲤鱼在水中游荡,一株并蒂莲娉婷地立于池边一角,淡粉的花瓣微微合拢着,似美人含羞,碧色荷叶惹人喜欢。
  难怪下人们不愿清理它,谁忍心伤害这样美好的花呢。
  叶重锦蹲在岸边,托着腮思量良久,最终笑道:“好好照料它。”
  秋梓跟夏荷连声应好。
  ======
  眼看到了七月末,天气稍微转凉了一些,迎来了叶重锦的十五岁生辰。
  清晨,一缕花草的清香从窗外传入室内,微风轻拂,吹动床边的浅绿色帘幔,榻上沉睡的少年,衣襟微敞,露出象牙白的锁骨,惹人遐思。
  叶重锦悠悠转醒来,他打了个哈欠,坐起身,一头乌丝如瀑地披散在肩上,衬得肤若凝脂,面若桃花。
  忽然听得屋外下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接着便被夏荷低声喝止。
  他弯起唇,唤道:“在屋外说些什么,都进来,也说给主子我听听。”
  几个丫鬟连忙走进来,见到榻上的少年,暗自红了脸。
  宽松的薄衫附在优美的身躯上,十四岁与十五岁的少年,终究是不同的,面容间似少了一分稚嫩,多了一分俊逸。
  见她们不说话,叶重锦又问:“到底是什么好话,偏我听不得么。”
  夏荷上前福了福身,笑道:“主子,不过是一些浑话,您不必听的,今日是您的生辰,该高高兴兴的才是。”
  她这样藏着掖着,惹得叶重锦更好奇,他转过头,对秋梓道:“那就秋梓姐姐说罢。”
  秋梓素来是个一根筋的性子,压根不会转弯,听主子问话,自然坦言相告:“主子,前些日子有星孛降落在京郊,这件事,主子可听说过?”
  星孛又作陨星,长星,乃是天外之物,在中原九州被视为祥瑞之兆,也有预示福祸的说法。因此每当有星孛落在人间,朝廷必重兵把守,不许寻常百姓靠近。
  “你是说龙址山上那块石头。”
  听说那块石头半夜落在山头上,引发山火,烧了小半片山林。
  秋梓点头,道:“正是那块石头,原本朝廷派人把守着,可是昨夜竟降下天雷,将那星孛给劈开了,雷霆大将军带人去查探,却不料……在石坑里发现了一块石碑,还刻着字。”
  “石碑?”
  叶重锦皱了下眉,他怎么不记得,那块破石头有这许多文章,前世,明明老老实实地被收在皇陵里,与顾氏列祖列宗相伴。
  他忽而福至心灵,道:“你们支支吾吾的,可见那石碑上的字,与我有些干系。”
  秋梓闻言,忽然涨红了脸,期期艾艾地说:“主子,那哪里是石碑啊,分明是一道圣旨。”
  叶重锦听得越发糊涂,道:“说是碑文,怎么又成了圣旨,夏荷姐姐,你来说。”
  夏荷见瞒不住了,只好实话实说。
  “主子尚在娘胎时,先皇曾经赐下过一道圣旨,是把主子您赐给太子做正妃的,可后来,主子降生,却是个男娃,这婚事自然也就不作数了。可谁成想,昨夜从星孛里开采出的碑文,与当年那道圣旨竟是一般无二,上面还加盖着先帝的玺印呢。”
  有个急性子的丫头,道:“不止呢,奴婢还听说,那石碑的背面,刻着主子您的生辰八字。”
  秋梓道:“主子,如今外面都在传,说这是天赐良缘,主子合该是皇家的媳妇,还说什么先帝显灵赐婚,玄乎着呢。”
  叶重锦揉了揉眉心,大清早的,真是让人不安生。
  “罢了,先替我更衣。”
  因是生辰,早前安氏已经着人备好了打赏的喜钱,叶重锦着人分发下去,下人们各个欢喜,嘴里念叨着吉祥话,把好奇之心压下去,只是看他的眼神,早与先前不同。
  似乎是……敬畏?
  叶重锦换上一身宝蓝水纹云锦缎,脚上穿着绣金长靴,暖白玉腰带系在腰间,夏荷替他将一头青丝梳理整齐,以玉簪束起,披在肩上,身段风流,眉目清朗,已然有几分叶家人的清贵高雅。
  叶重锦望着铜镜,扯了下唇,今日这生辰宴,怕是没办法好好吃了。
  他尚未踏入前厅,便听到老爷子拍着桌子,怒道:“老夫好好的乖孙,怎么就成了皇家的媳妇,什么天赐良缘,全是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叶岩柏安抚道:“爹,您别气坏了身子,此事分明是皇帝的圈套,还需从长计议。”
  安氏已经哭红了眼,哽咽着道:“皇帝的圈套也好,天赐良缘也罢,重要的是,咱们阿锦的心向着他,再怎么从长计议,也是枉然。”
  “夫人,你先别说这些丧气话……”
  安氏还是哭:“我的心肝宝贝,千难万难养大,身子又弱,难道真要送进吃人的皇宫里,我的阿锦……”
  叶重锦立在门前许久,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温暖。
  前世,他是被家人卖进宫里的。这一世,家里每个人都在为他着想,他不能不动容。
  他抬起眸,叶重晖正立在廊下看他。
  “哥哥。”他唤。
  叶重晖走到他跟前,垂眸看着他,低声问:“阿锦觉得欢喜么。”
  叶重锦微微一怔,点点头,又摇摇头。
  可以顺理成章地回到顾琛的身边,他该欢喜,可离开家人,他又有诸多不舍。
  叶重晖伸手捏捏他的脸颊,见少年露出恼意,这才露出一丝浅笑,道:“若阿锦觉得欢喜,那便值了。”
  毕竟,那石碑上的字迹,乃是出自他手。


第101章 生辰(上)
  叶重锦虽然听不懂兄长的话; 但见他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庞,骤然露出一丝浅笑; 便也不自觉跟着笑了起来。
  他伸出一双白嫩的手,摆在叶重晖面前,叶重晖故意问:“这是何意。”
  叶重锦道:“今年的生辰礼,阿锦还不曾见到,哥哥总不会忘了吧。”
  叶重晖略一挑眉,道:“好似是真的忘了。”
  “……”
  叶重锦才不信; 自顾去翻他的衣袖和衣襟,嘟囔道:“谁忘了,哥哥也是不会忘的,一定藏在哪里了。”
  把叶重晖全身都搜寻了一遍; 却什么也没找到。
  兄弟二人大眼瞪小眼; 叶重锦只好道:“也罢,哥哥也是会忘的; 下回补上便是。”
  这话里,竟是说不出的沮丧。
  叶重晖抚着他软乎乎的头发; 道:“先前遣人送去观星台了; 阿锦用过膳再去找。”
  叶重锦笑道:“早知道哥哥不会忘。”
  叶重晖亦弯起唇; 其实; 最重要的那份礼物; 他已然送出; 阿锦也已收到。
  兄弟二人正说着话; 忽然听得屋内传来一阵惊呼。
  “夫人; 夫人!快传大夫——”
  两人先是一愣,随即快速冲入屋内。安氏正倒在叶岩柏的怀里,面色发白,脸上犹有泪痕,竟是生生哭晕过去了。
  老爷子吓得不轻,连声道:“阿锦,晖儿,快派人去请大夫……”
  叶重晖略一颔首,转身往外走去。
  叶重锦拜在空尘大师门下好几年,什么都学了一些,眼下倒是会切脉,连忙走上前,搭在母亲的细腕上。
  丞相大人哪还有平素的淡定,嗓音都打颤,急问道:“阿锦,如何,你母亲可有要紧?”
  叶重锦眸中闪过一抹异色,道:“父亲,你先等等。”
  他又伸手去探脉,停顿片刻,才看向他爹,眼里透着一丝丝的诡异。
  叶岩柏问:“怎么,莫非很严重?”
  老爷子知道自己乖孙是什么脾气,若是他娘有要紧的,哪还能在这里打哑谜,可见已然无碍。
  他道:“阿锦,快别吓唬你父亲了,他已经神智不清,你母亲这到底是什么病症。”
  叶重锦道:“母亲这,这是滑脉……”
  滑脉是一种判断女人有孕的脉象,有些病症,也会造成此脉象。但安氏素来无病无灾,气血充盈,断不会因哭几声就晕过去,因此,极有可能是动了胎气。
  此言一出,叶岩柏与叶老爷子都是瞪大了眼,直直盯着安氏的腹部,皆是惊喜,只是一个是喜大于惊,另一个则是惊大于喜。
  老爷子是怎么也没想到,他儿子看着堂堂正正的,背地里这样不正经,眼看长孙都是能当爹的年纪了,媳妇的肚子里,竟又出来个孙儿。
  叶岩柏抱着媳妇的手都有些哆嗦了,他是真的高兴坏了,盼了这么些年,总该得个女儿了,他道:“爹,儿子先带容儿回房去。”
  脸上的笑,是怎么都止不住。
  老爷子忙唤人跟着他,怕他路上摔着,伤着媳妇肚子里的孩子。
  叶重锦扶着老爷子入座,笑道:“如此一来,今日就只能劳烦爷爷陪阿锦吃长寿面了。”
  一家子的愁云惨雾,被安氏这意外之喜给冲淡了不少,但老爷子心中还是气恼的,他捧在手心里,悉心疼宠了十多年的乖宝,无论如何也不想交给皇家。
  老爷子板着脸,哼道:“也只能陪这一年了。”
  叶重锦奇道:“爷爷说的是哪里话,阿锦每一年生辰,都是要爷爷陪着的。”
  老爷子脸色缓和了一些,又问:“阿锦,先前你要爷爷替皇帝平反,可是因为你心系于他?”
  叶重锦心头一惊,忙摇道:“阿锦是知恩图报。”
  老爷子活了这么些年,真话假话还是能听得出来的,何况阿锦也没有刻意隐瞒。
  他长叹一声,问:“阿锦,偏只能是他么,旁人就不行?”
  叶重锦垂眸,片刻后抬起眼,道:“爷爷是知道阿锦的,素来趋利避害,最是狡猾不过的。”
  关于这一点,老爷子倒是赞同地点点头。
  叶重锦道:“顾琛有什么好的呢,他脾气差,自大狂妄,更重要的是,他是皇帝,是世上最难爱的一类人,跟他在一起,爷爷忧心,父母不喜,哥哥……哥哥也不开心,还会给叶家带来麻烦。他这样的人,我一点也不想与他扯上干系。”
  “那……”
  “爷爷,人的感情,若当真与理性相合,该有多好,阿锦也不必烦恼至此。”
  老爷子听明白了,这孩子什么都明白,但让人把心给窃去了,他也无可奈何。
  他忽然心疼起来,阿锦这孩子,自小最看重的便是家人,想必因此受了不少煎熬,若他生在寻常人家,也不必如此纠结,只因他是叶家人,平白多吃了许多苦头。
  从娘胎里时,便是如此。
  他心中感慨,温声道:“也罢,此事暂且不谈,先用膳吧,把爷爷的乖宝饿坏了,可就是罪过了。”
  叶重锦咧开唇,笑道:“阿锦不饿,等哥哥回来,我们再用。”
  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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