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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金玉其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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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她大步走出去,将房门锁上,任凭叶若瑶在里头苦苦哀求。
  她朝管事婆子道:“小姐和我们一道回津州,收拾行李,越快越好。”
  ========
  叶重锦合上雕花木窗,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问:“今晚谁当值?”
  无人答话,夏荷推了把身边的春意,春意一愣,忙道:“今夜是奴婢当值。”
  叶重锦瞧了她两眼,道:“春意,你怎么精神不济,可是哪里不舒服?”
  春意连忙摇头,道:“谢主子关心,奴婢没有大碍。”
  叶重锦点点头,拾起桌上的木签,漫不经心地拨弄烛台上的火苗,白皙的面容在烛火下忽明忽暗,他忽然道:“听母亲说,堂伯一家明日就要动身回津州了,原本是要留下堂姐的,不知怎的,临时改了主意,此番离去,许是不会回来了。”
  他抬眸看去,没有错过春意脸上一闪而过的轻松。
  “都退下吧。”他垂下眼睫,掩去一抹寒光。
  小白虎跟在他脚边,一道挪到榻上,他从枕下翻出一个镶金锦盒,金丝楠木材质,雕工精致,打开小金锁,最上面是一块蟠龙玉佩,还有一叠厚厚的银票,他把银票掀开,将下面的地契抽出来。
  因他年纪小,家里人不大喜欢给他现银,多是古董字画,还有庄子铺子之类的地契,有人替他打理,年底将利钱一并送来。
  相府其实算不得有钱,他爹做了几年丞相,清汤寡水的,看不到一点油水,但他母亲当年的嫁妆是极丰厚的,这些年又打理有方,钱生钱,利滚利,日子也越发富足。安氏给他的这几间商铺,都是稳赚不赔的。
  叶重锦从中抽出一张地契,是城西的一间茶楼,因坐落在明月湖畔,每日客流量惊人,占尽地理优势,利钱却只是过得去,看来有人不把他这个小主子当回事。
  索性送人罢了,就当随份子钱。
  他捏着大猫修剪得平齐的爪子,笑道:“你说,如果我把若瑶堂姐放出来,今夜是不是会很热闹?”
  似乎想到了极为有趣的事,他抱着小白虎在床上打滚。


第65章 顾雪怡
  叶若瑶不是乖顺的脾气,恰恰相反; 她极叛逆。当年执着于甄旭; 不是因为感情有多深厚,只是因为家里反对。
  他们越反对; 她越要反其道而行。她要让外人看看,什么百年书香门第; 什么当世清流叶家,也不过是寻常人家; 叶家的女孩儿; 也只是寻常的姑娘,不是什么品性高洁的仙子; 只是世俗庸人。
  这次不同,她是真的喜欢那个人。
  她生在叶家,自小见过最多的就是读书人,都说君子远庖厨,那些个文人雅士,各个瞧不起厨子,自己却未必颠得起勺,提得起锅; 柴米油盐都分不清,只会写一些酸腐的诗文。
  笔墨书香; 哪里比得上热腾腾的米粥香气叫人心里踏实。
  眼看夜色渐深,她心里煎熬,忽然听到细微的脚步声; 接着便是开锁的声音。
  她连忙走到门边,谨慎地问:“谁在外面?”
  一声轻嗤:“除了我还能是谁,总不能是你的相好。”
  门吱呀一声开了,站在门前的正是叶云哲,叶若瑶鼻头一酸,埋怨道:“你怎么才来,都快天明了。”
  叶云哲黑着脸道:“若是叫娘发现,肯定要打折我的腿,早提醒过你跟娘坦白,现在让别人抢先说了,在娘眼里可不就是见不得人的私情,她现在正在气头上,怎么劝都没用,你还是先避一避。”
  “怎么避?”
  “先躲起来,爹娘急着回津州,你的事又不能跟叔父叔母坦白,他们找不到你,我再给他们出主意,说我留下寻你,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应下,等他们离开京城你再出来。”
  叶若瑶眼里一亮,又蹙起柳眉:“可我要躲在哪里,才不会被爹娘找到。”
  叶云哲沉思片刻,道:“相府最保险的地方,应是阿锦弟弟的福宁院,谁都不敢闯,更别说爹娘,但是要怎么说服他同意……”
  听到福宁院,叶若瑶心神一松,这些日子她总往那里去,对路径熟得很,拍拍弟弟的肩膀,眨眼笑了笑,道:“我有法子。”
  “……”
  姐弟两个把门锁上,又把房间的侧窗破坏,造成一种叶若瑶从侧窗逃走的假象。
  福宁院有个侧门,是平日里下人进出的通道,叶云哲见她这般轻车熟路,难免生疑,等叶若瑶带他来到仆役居住的东厢房,立时想通了。
  他抓住叶若瑶走到一边,低声问:“你的相好,是这院子里的人?”
  “别相好相好的,我和他清白着呢。而且……”她有些忸怩地说:“他还不知道我喜欢他。”
  叶云哲简直被她气死,怒道:“你的心思摆的这样明显,谁瞧不出来,他迟迟不回应,大约是不想回应。罢了,你随我回屋,明日一道回津州,就别惦记人家了。”
  叶若瑶瞪眼,又软语哀求道:“好弟弟,如今只有你能帮姐姐了,先前从姚珍这里拿回去的点心,有一半是进了你的肚子,如今你想撒手不管,我就告诉娘,说你一直都知情,看她怎么教训你!”
  “……”
  “别气了,日后我总会还你这个人情的。我进去找他,你在这等我。”
  她整理了一下妆容,深吸一口气,这才推门而入。
  姚珍睡得正香,忽然被人叫醒,待看清叶若瑶的脸,吓得不轻。
  他慌忙披上外套,将烛台点燃,摆在桌上,问:“姑娘,这深更半夜的,你怎么会来我屋子里?”
  “姚珍,我爹娘要带我回津州,明日一早启程,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姚珍虽然木讷,却不是真的傻,听到“津州”二字,脑海逐渐清明,露出一抹苦笑,道:“原来姑娘是堂老爷家的掌上明珠,往日,是小的逾矩了。”
  叶若瑶却不容他躲避,直直望入他的眼,道:“我的时间不多,爹娘现下该在四处找我,我再问一遍,我要回津州了,你可有话要对我说?”
  她相貌俏丽,一双杏眸好似会说话,因先前哭了一场,眼眶泛红,叫人心疼。姚珍偏过头,低声道:“叶姑娘,一路顺风。”
  叶若瑶沉默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一路顺风?这就是你想说的?你可知道,我回了津州,就再回不来了,从今往后,再无相见的可能,即便如此,你也不在意吗。”
  姚珍握拳,声音似从咽喉里挤出来一般:“叶姑娘,你我本就不该相见。”
  叶若瑶蹙起柳眉,问道:“这些时日的相处,在你看来,都是不应该的?”
  姚珍垂眸,道:“是。”
  叶若瑶咬着唇瓣,良久轻笑,道:“你知道我为何来京城吗?因为我喜欢错了一个人,因为那个人,我在津州名声很差,回去后,大约会被人耻笑很久,我来找你,是以为你会帮我,我以为你对我,和我对你是一样的感情。看来,这次我又喜欢错了人,我娘说我蠢,我原先不服气,现在我信了,她说的没错,我的确是蠢,蠢得无可救药。”
  烛火摇曳,灯火下的男人面色惨淡,动了动唇,终究什么也没说。
  叶若瑶道:“姚珍,你比那个骗子更可恨。知道他骗我的时候,我只觉得生气,可对你,我一点都不生气,只觉得难过,难过得心都疼了。”
  不知何时,那双杏眸又盈满泪水。姚珍不忍地避开眼,他不敢看,舍不得看,他怕自己心软。
  叶氏本家老爷的掌上明珠,那是他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门第。
  临走前,叶若瑶朝桌边的男子道:“以后不要随便待一个姑娘好,你的好,有时最伤人。”
  姚珍攥紧拳头,低低应了一声。
  待女孩离去,屋里仍旧有她身上的淡香,姚珍静坐在桌前分毫微动,好似一座雕像,一直到天明。
  而窗外,春意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看了许久。
  她心里清楚,若再给这二人一些相处的时日,姚珍完全陷进去,此时的结果就会大有不同。好在老天都在帮自己,她唇角掀起一抹冷笑,转过身,看到眼前的一人一兽,吓得直接瘫倒在地。
  “小主子……”
  叶重锦骑着小白虎悠悠回转,春意慌忙爬起跟上,她手脚发凉,想辩解却不知如何辩解。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叶重锦暗自好笑,回眸看向伺候自己好几年的婢女,眼里已不剩一丝笑意。
  “小主子,奴婢只是恰巧路过,不是有意窥探谁……”
  叶重锦捏了捏大猫的小耳朵,打断道:“往伯母屋里传信的人是你吧,原先我只是怀疑,因为你一贯谨慎小心,凡事都会瞻前顾后,思虑良久,可是这次,你似乎真的急了。”
  春意紧紧咬着唇,忽然跪地,膝行到小白虎的脚边,道:“奴婢原本是不想的,可是奴婢看到,姚珍将他娘生前的遗物赠给了堂小姐,虽不是什么值钱的簪子,但姚珍一直很珍惜,就因为堂小姐不慎遗失了一枚玉簪,他就顺理成章地送出去了。”
  “以堂小姐的身份,什么样的如意郎君找不到,为何偏要来抢姚珍?我爱慕许久,守候许久的人,凭什么让她后来者居上,横插一脚!就因为她的身份尊贵一些么!奴婢不服,小主子,像您这样生来高人一等,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主子,怎么会知道为人奴婢的艰难!”
  叶重锦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个女孩,在他的印象里,春意总是平静温和的模样,就像一条静静流淌的溪流,与世无争,何时变得如此面目狰狞。
  他蹙起眉,淡道:“春意,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可我不大喜欢聪明人,自己收拾行囊,去外院吧。”
  “小主子,小主子,”春意这才知道害怕,连连哀求道:“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求您看在奴婢这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给奴婢一次机会吧,奴婢愿意领罚,只要能留在主子身边,什么苦头都吃得。”
  叶重锦轻笑一声,道:“你只是错估了姚珍在我心里的分量。若是旁人,随你耍心机手段,我才懒得管,可是姚珍,他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你却轻易破坏了这份幸福,我如何容得下你。而且……”
  他挑眉问:“你是太子的人吧?”
  春意诧异地抬眸,紧接磕了好几个响头,额上渗出鲜血,她颤声道:“小主子,这次的事是奴婢做错了,但是奴婢对小主子绝无二心,怎么会做出背主之事!奴婢愿意以死明志!”
  她这副模样不似作假,叶重锦蹙起眉,莫非他猜错了?他房里肯定有顾琛派来的死士,而且隐藏了很久,可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揉了揉眉心,淡道:“你先回房歇息,养好伤再走,日后不要出现在我,或是姚珍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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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若瑶跟弟弟回了西院,此时院子里已经炸开了锅。
  叶夫人急得脑袋发昏,见到姐弟二人,刚要骂人,却见女儿眼睛里流着泪,平静地说:“娘,女儿知错了,不该偷跑出去,让爹娘担心,弟弟只是先一步找到我,您别骂他。”
  叶夫人心里一痛,忙把女儿揽在怀里,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娘谁也不骂。”
  想到当初来京城时,女儿虽然多有怨言,但眼睛里的神采还在,还是一个任性的小姑娘,可此刻,像是一夕之间,真正地长大了。
  为人父母的,既希望子女能够独当一面,却又矛盾地惧怕这一日的到来。
  叶明坤一家子就这么离开了,叶若瑶哭了一夜,眼睛肿得没法见人,一直戴着纱笠,随叶夫人上了马车。
  倒是叶云哲与叶重晖说了好一会话,才依依不舍地告辞。
  其后几日,叶重锦一直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他舀了一勺甜粥,小心翼翼地送进嘴里,然后噗地吐出来,秋梓忙上前收拾残渣,春意离开后,她就升了一等丫鬟。
  夏荷问:“主子可是烫着了?”
  叶重锦把玉白瓷碗放下,漱了口水,道:“这哪里是甜粥,是咸的,咸的!隐约有一股辛辣味,还有醋酸味……把姚珍叫来。”
  姚珍双目无神地走进来,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说绝情话的人是他,如今心如死灰的人也是他。
  叶重锦懒得跟他说废话,直接把一张地契扔到他脸上,姚珍捡起,一脸迷茫。
  “这茶楼位于明月湖畔,地段上佳,但一直赚不了钱,我现在交给你,如果你有本事让它起死回生,就当我送你的,如果不能,你就把它卖了,拿去讨媳妇。”
  如果是从前,姚珍必然是不肯接受的,可是现在,他想到自己的无能,想到叶若瑶失望的眼神,想到往日种种,胸口一直憋着的那口气一下子喷薄而出。他喜欢的姑娘,也喜欢他,他为什么不能争取?
  他跪下,朝叶重锦郑重磕了三个响头。
  “主子,我会让这茶楼起死回生,然后用双倍的价格,从小主子这里买下它。”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叶重锦好似看到了前世的那个姚珍,那股狠劲,原来一直藏在内里,须用外力将它逼出。
  不枉他让人通风报信,撺掇叶云哲救人。
  那晚的种种,其实他早已预料到,唯一出乎意料的,是春意并非顾琛的死士。可是能潜入西院送信,而不让人发觉,至少会点轻功,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是他算漏的。
  他又吞了口茶水,还是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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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黑风高夜,一堵围墙边,一个粗使丫鬟坐在枯井旁,正是被叶重锦赶走的春意。
  她这几日精神颓靡,早已没了往日的沉静从容。
  在外院住了几日,才知道,原来为人奴婢也是各有不同的,外院的婢女做梦了都想往内院里钻,小少爷身边的一等丫头,吃穿用度比得上一般人家的千金小姐,是她不惜福,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过了片刻,一个锦衣罗裙的婢女匆匆赶来。
  “春意姐姐。”来人笑道。
  “我如今哪里当得起你一声姐姐,说起来还要感谢你,那日替姐姐我送信去西院,这才把叶若瑶送回津州。”
  那人笑道:“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春意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这几日我一直在想一件事,小主子赶我走的时候,说我是太子殿下的人,他的语气很笃定,我一直在想,小主子为何会有这样的猜想。”
  “小主子许是糊涂了……”
  “小主子是何等精明,又怎会糊涂!还是说,他怀疑错了人,太子派来的人,是你吧。”
  那女孩咯咯直笑,好似听了什么笑话,道:“春意姐姐真会说笑,我怎么会是太子的人,我的主子只有一个人,就是小主子。”
  春意早料到她不会承认,蓦地起身,扯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腕,往福宁院走去,冷笑道:“既然你不是,不如我们去小主子面前辩驳,小主子自有公断。”
  “春意姐姐,”那女孩握住她的手,轻轻松松制住了春意,歪着脑袋轻笑:“这样一来,可就不好收场了。小主子说得对,你太聪明了,你这样聪明的人,真是留不得。”
  春意被她的眼神看得发慌,不自觉往后退了几步,那女孩却直直上前,道:“知道吗,聪明的人,往往活不长。”
  “你……你要做什么……”
  “我本不想杀你,毕竟你对主子还算忠心,可惜你发现了我的秘密。春意姐姐,秘密之所以称之为秘密,就是不能被人发现,一旦被人发现,总是要有人死。不杀你,死的就是我,所以,原谅妹妹好不好。”最后一句,甜美的嗓音,已然变成男人的清润嗓音。
  ========
  几日后,栗县的灾民大量涌入京城,尽皆被拦在城外,叶岩柏作为清流之首,自然要带头开仓放粮,救济灾民。
  叶重晖亲自领着一众家仆,在城外搭建粥棚,与相府交好的几个府邸,例如镇远侯府,罗尚书府,以及晟王府,也都效仿施粥,在如此情形下,其他府邸哪敢不随大流,回头御史台的折子就能递到御案上了。
  不论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些达官贵人,为此番救济灾民的确出了不少力。
  叶重锦悄悄跟去一次,他哥哥让他待在马车里,帘子盖得严实,相府的侍卫守了三层。他就透过细缝往外看,只一眼,便看不下去了。
  天灾人祸,受苦的总是黎民百姓,快入冬的天气,出了这样的事,可见天不悯人。
  叶重晖忙完,回马车里,看弟弟趴在大猫身上发呆,以为他是吓得,忙把小孩揽在怀里,小声安慰道:“朝廷的赈灾银已经批下,栗县的堤坝正在重修,房屋也在重建,他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叶重锦问:“谁去的栗县?”
  “明王殿下。”
  叶重锦放心了,在这种关键时期,明王为了拉拢人心,只会尽心尽力。
  他扯了扯叶重晖的衣袖,道:“哥哥,天渐渐冷了,他们吃得饱,却穿不暖。”
  叶重晖略一沉吟,道:“我回去与母亲商议,备些棉被棉衣送来。”
  兄弟正谈论着,忽然听得马车外传来一阵跪谢的声音,掀开车帘,却见一名容色艳丽的女子跨坐白马之上,一身劲装,披着大红披风,腰间配着一柄兰青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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