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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帝王攻的重要性-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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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晗儿怎么这样说林妃?”
  闰泽翰的态度格外温和,他配合自己宝贝儿子演出配合得不亦乐乎。
  “父皇,你这里的宫人说你在处理政务,连晗儿都不让进。但是这……什么妃却这么打扰你,这个什么妃岂能安好心!”
  看来儿子出去三年,泼脏水的功力有所减退啊。闰泽翰笑笑,继续配合着自家宝贝儿,“晗儿,人家是林妃,你这样叫她是不对的。”
  “管她什么妃,反正她现在就该滚出去。打扰父皇就是她的不对。”
  这泼皮耍赖劲儿还是一点都没变。
  闰晗可不管自己才是那个真正打扰的人,至于这些行为一旦再现他自己都有些恍惚,总觉得他好像回到了过去,回到那个如今的他嫌弃的原来的自己。
  闰晗的恍惚闰泽翰可没有遗失,但是想起近日他的动向便也明白了些许。
  “林妃,退下吧!”
  林妃恨不得这就扑上去咬闰晗一口。她试着做最后的挣扎,“陛下,臣妾走了谁给您磨墨啊!”
  “有晗儿呢,你退下吧!”
  林妃也只能暗自绞绞帕子,最后银牙一咬,“臣妾告退。”
  闰晗这就上前,还真的就磨起了墨。闰泽翰看着他如此乖巧模样,就知道他有事相求,但是还是得晾上一晾,便寻思着话题。
  “那日你去觅箩殿,如何了?”
  闰晗一愣,奇怪父皇怎么不按以往的套路了,随即就将本来想好的话暂且放下,答道:“没有什么事。……对了,晗儿到的时候看见有人在给……闰杪剪指甲,就觉得奇怪,晗儿似乎从来都没要宫人剪过指甲。”
  这话说得有意无意,闰晗全然是怕这里就有那个盯着他的人所以才如此说,也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
  “晗儿,你怎么能这样叫你弟弟呢,多生分啊。”听见闰晗说出那个名字时的片刻迟疑,闰泽翰便一片了然,如今便也忍不住教导着,“父皇也跟你说过了,如今父皇也只有你们两个了,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你们兄弟俩如此。”
  “……”闰晗真的没话说。
  “还有,剪指甲的事你竟也胡搅蛮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坏蛋,从小到大你母后就不愿意你的事假借人手,剪个指甲又怎么会让别人动手?”
  “母后……”
  一说到宣榕凝,闰晗的脸色就难免不对。
  “晗儿可以告诉父皇,你这三年怎么过的吗?你都从未和父皇提过。”
  闰晗当即一个机警,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饯别。
  “都是闰旻那个贼人!要不是他,晗儿也不会被迫离开皇宫!他还不让晗儿回来!要不是收到母后的来信,也趁着机会逃了出来,晗儿连见父皇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但是母后……晗儿还是晚了一步。”
  “晗儿……”闰泽翰叹了一口气,“闰旻向来明里一套,背里一套,也是父皇无能,没办法杀了闰旻,要不晗儿怎么会受这么多苦!”
  “父皇……母后她……一定要入皇陵吗?”
    
    ☆、第二十二章

  “父皇,晗儿求你,不要让母后进皇陵了好不好?”闰晗那双眼竟有些红彤彤的,大有你不答应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闰泽翰真的不知道他家儿子这是从哪位身上学来的招式。他现在只想说:快点把他以前那个撑着面子就算再痛再难受也觉不在人前掉眼泪的儿子还给他!
  “晗儿,这是规矩,不是你不愿就可以不的。”
  “可是父皇是点苍国最尊贵的皇帝陛下啊!”
  是皇帝所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难道不是吗?
  闰泽翰却因此眼底有了一丝阴霾。
  “晗儿,就是因为是皇帝,所以有更多身不由己的事情啊!”
  “不行不行,父皇不答应,晗儿明天就不去了。”
  闰泽翰当即就皱了皱眉头,这或许是出于他可以容忍的范围了。
  “晗儿,你那天明明答应朕的,不可以反悔。”
  “我不要,我不要去皇陵里,那里什么人都没有,母后那么喜欢热闹,一定不喜欢。”宣榕凝还不喜欢管束,不喜欢条条规规,当年若不是为了闰泽翰,宣榕凝又怎么会放弃她爱的江湖;离开她爱的宣家堡;不再见她爱的父亲。
  自然,这些闰晗不知道。
  他知道的只是若他母后真的去了,绝对不会想被放入皇陵中当一个被后人瞻仰或诟骂的摆设。而如今那棺材中没有任何尸体,闰晗不愿意则是因为入了皇陵,在所有人眼里,在史册上,宣榕凝便真的已经死了。
  如此,他又怎么会愿意。
  “晗儿,这个天下可以是你的,但是它从来不会顺着你的心意喜好转。”说完又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有些重了,摆了摆手,“来人,送太子回宫,让太子好好准备,明日还需要去皇陵。”
  “主子,明日就要送葬了,需要动手吗?”
  “……”
  “属下不明白,为什么那人要拿走尸体?”
  “那毒无色无味,宣榕凝身上的毒早已深入骨髓,甚至都可以拿尸体当做母毒了。有了这样的母种,还担心某人死了以后他调不出这样的毒吗?”
  “主子的意思是……那人要对毒母下手了?!”
  “早在十年前就想下手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事,闰旻眼眸深沉,但是嘴角的笑意却不曾变化,“可惜,他不修灵,要不,我怎敌得过他这么多的弯弯套子!”
  这后半句可一点都不“可惜”啊!
  “主子,那鹊泸那边?”
  “你倒是提醒了我件事,听说最近有个奇人投到了他麾下?”
  “是个不入流的角色,不知从哪寻来了妖法,可以将人的四魄暂时吸出,以此来控制那人。若是常人,恐怕还真看不出来有何异样。”
  “找个机会解决了。”闰旻很是无所谓地说着,根本就不把那人放在心上,“还有,明天派个人护住鹊泸。”
  “主子是怕……”
  “怕?”闰旻一眯眼,温和的态度一下子变得危险。
  “不是,属下口误!”
  送葬该是什么样的?
  十里白练?
  闰晗还是一身白衣,这几日他就没有穿过其它颜色的衣服。
  这是他回来的第七天,灵柩在灵堂里放了十天。如今冬季,也没有人会想尸体放了这么久怎么就没有臭掉的问题。
  这是闰晗第三次骑马了,虽然每次骑完后某些部位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难受之感,但是这一次他也必须这样做。
  闰晗其实更担心的是宫里的某人,即使出来前设下了一个防护结界,但是一旦闰晗离得远了,无法感受结界的变化,若真的生了什么事也就真的是长鞭莫及了!
  看着宣榕凝的牌位被放上尊位,闰晗就是觉得刺眼。
  宦人长吟一声:“跪——”
  除了帝王,来送葬的所有人齐刷刷跪下,闰晗左看看右看看之后还是跪下,磕头——闰晗忽然觉得自己后劲一凉,手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什么都没有。
  也算是一种习惯了,闰晗用灵识一探。
  闰晗的修为还不够高,尚且不能看见鬼魂,但是用了神识却能感受到鬼魂在何处。
  闰晗一惊,就是他所见便有三只鬼缠在闰泽翰周边。
  为什么?
  闰晗看着自家父皇的脸色有些不好,虽然不知父皇和他们有什么恩怨,但是这些与他无关。就如当初知道父皇要杀闰旻时,恩怨什么的与他无关,他只是站在相对的位置处理两面的情况。
  礼成之后,闰晗起身就往闰泽翰身边而去,暗自调动灵气,逼得那三只鬼魂不得不退避三丈。
  闰泽翰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父皇,你没事吧,晗儿见父皇似乎不太舒服。要不要晗儿先扶父皇出去?”
  闰泽翰摇了摇头,“怕是最近多事少眠,如今有些乏了——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趁着逃走,拿朕当说辞也只有你想得出来。”
  “父皇,晗儿没有。”
  这次真的是单纯地想和你出去,要不那些鬼魂一定还会出来的。如果真的想要偷跑出去,也不会等到礼成之后啊!再说了,就算再不愿意,就是冲着那牌位上“宣榕凝”这三个字,他也必须要安分待着,绝不能让人觉得他不爱他的母后。
  “好好好,晗儿没有。”这地方阴气重,也着实不能多待,“朕自己出去就好了,晗儿还是在这吧,再与你母后说说话,要不以后就少有机会过来了。”
  闰晗只好点点头,留了点灵气在闰泽翰身上,以防发生意外。
  只是闰晗回原地的时候,那三个鬼魂却好像认准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闰晗看见了三双眼睛,那三只鬼的眼睛。
  有一双眼,眼里都是血丝,瞳孔混浊不堪。应该是个老人的眼。
  另一双眼像一双鹰眼,被它直勾勾盯着就觉得脊骨阵阵发凉。
  最后一双眼是双桃花眼,眉目含情般,但是闰晗却莫名其妙地从中看出了痛恨和不甘。
  一眨眼,那些眼都消失了,他看的方向什么东西都没有。用灵识一探,那三只鬼也散去了。
  回宫看见鹊泸安然无恙,闰晗也算放下了心,那么接下来就要开始调查了。
  闰晗已经将所有可疑之人的居住的宫殿弄清楚,就差哪天寻思个理由去大闹后宫加不着痕迹地调查。
  然后鹊泸分析了一下那指甲的硬度和光泽,一并依照她这么多年的阅人经验得出结论:那指甲应该是个长年男人的,但是也不排除一些手指较粗的宫人。
  但是就这点又可以排除一些人了。
  “乔妃娘娘虽然手指比较粗,但是她极爱搽丹蔻,再者她与皇后娘娘也没有多少冲突。所以应该也不是……”
  乔妃?
  乔家在朝中的势力并不大,乔妃只可能去依附宣榕凝,又怎么会加害呢!若真的是嫉妒宣榕凝有孕,但是她又没有种。结合自己的家族势力,害了宣榕凝也不见得就能把自己扶正,还白白给别人做嫁衣。
  这样的赔本买卖是个聪明人都不会做,而后宫中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
  之前排除的时候怎么把这人留下了?
  闰晗提笔划去乔妃的名字。
  ……
  “晗哥哥,好像就是这七人了!”
  没想到到最后那么长的列表就剩下这七个了。
  “好,明日本宫带你去觅箩殿,这几日我们先不要行动。”
  毕竟要师出有名,先让他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先,要不平白“大闹后宫”绝对是招人眼,甚至还会打草惊蛇,引得背后的人……
  觅箩殿?是要去看小皇子了吗?
  “鹊泸知道了。”
  “殿下?您怎么来了?二皇子殿下还在睡呢,殿下要不要去看看?”
  闰晗点点头,就领着又一次伪装成小太监的鹊泸走了进去。
  走进去发现和那天差不多的场景。
  没错,小皇子又在剪指甲了!
  闰晗没有记错的话,这才过了四五天吧。
  “怎么又剪指甲?”话语中有着一丝略微的嫌弃。
  “殿下不知,小孩子的指甲长得快,小殿下又总爱乱抓,为了防止小殿下抓坏自己,奴婢们只好两三天剪一次。”
  闰晗轻笑一声,两三天就剪一次,是不是夸张了点。是不是就是长出一根头发丝那样宽度的长度就要被剪掉?
  或许是听到说话声,闰杪有了一点响动,应该是要醒了。
  乳娘立刻上前,有规律地抚着他。
  “殿下,其实小殿下可乖了,您和他相处久了也会喜欢上他的。”
  这话是说本宫小时候不乖?
  好吧,闰晗从小就不知道“乖”字怎么写。
  闰晗回头看了眼鹊泸,看她有些发愣,轻声问了句,“怎么了,是有什么发现?”
  鹊泸点了点头,但是没有开口说,毕竟这地方人多眼杂。
  闰晗也明白,就是朗声一道:“是吗?本宫倒要看看,他哪里乖了!”
  说着,闰晗便上前,然后看着乳娘眸中带着些许戒备地看着他,当时就皱了眉,“你们在违背本宫的意愿?谁给你们的胆子忤逆本宫?都给本宫滚出去。”
  “殿下,这……”
  “没听清吗?本宫要你们滚出去!”
  宫人一时间也无法,乳娘只能恋恋不舍地看着闰杪,好像诀别了一样。最后有些怨恨地看了闰晗一眼,终究还是出去了。
  闰晗立刻设下隔音结界。
  “你发现了什么?”
  “我们找错方向了,其实有宫女专门负责剪甲的,而且这些宫女也分级别。那个锦囊是我从那里拿出来的,我们可以找锦囊的主人,找到以后问清她的工作负责对象,那么就可以了。”
  为什么之前没想到?白白浪费这么多时间。鹊泸有些懊恼。
  那里是哪里?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锦囊。“可是……宫中那么多人,或许那个人不是剪甲宫女呢?”
  一瞬间,好尴尬!
  “啊啊——”
  听到声音,闰晗就皱眉看过去,是闰杪。
  闰杪此时在小床上摆手摆脚,那一双像黑水晶一样的眼通透至极。
  在闰晗看过来的那一刻,闰杪就痴痴地笑了——莫名有种讨好的感觉。
    
    ☆、第二十三章

  “晗哥哥,小殿下在看你呢!”
  “呵,就是这个孽胎害的母后……本宫要杀了他,让他去母后面前认罪。”
  手径自就掐上孩子细短的脖子,感觉只要一用力就能直接把对方的脖子拗断。孩子的脸上出现了异样的红晕,整张脸都胀了起来,眼角留下眼泪,却发不出哭声。
  “晗哥哥,不要这样!”
  “晗儿,虽然是他害得你母后,但是他是你弟弟啊!放手吧!”
  不,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为什么要放手?凭什么放手!
  “晗哥哥,你怎么了?你不要这样!”
  我没怎么样,我就是要杀了他,这个“杀人凶手”!
  闰晗感觉的手中那人的呼吸逐渐微弱,微弱到几乎要察觉不到了。他莫名感觉的一种满足,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洋溢全身。
  “晗儿!”
  “母……母后,你怎么在这儿!”
  “晗儿,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你为什么要杀我?晗儿不爱母后了吗?晗儿,晗儿……”
  “我没有!母后,本宫没有!”
  “你看看你手上的是什么,晗儿,你还狡辩。”
  闰晗下意识往手上看去,一声惊呼就松了手。为什么他掐住了母后的脖子,他掐的不应该是闰杪!
  “晗儿,跟我走,母后好冷,母后好孤单,母后好想你……”
  闰晗连摇头,“母后,不要,不是晗儿,不是晗儿。母后……”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笑声传来,那是闰晗从未听过的笑声,就单是那声音就听出了疯狂,玩味与嘲讽。
  而那笑声却是孩童的笑声!
  闰晗转头看去,闰杪正站在地上,没有襁褓遮掩而身体□□,脖子上有着明显的掐痕,那张脸应该看不出明确的五官的,闰晗就觉得他酷似宣榕凝。
  惊醒也就在一瞬间——
  闰晗睁开眼看见床幔,然后呼出一口气,梦中的内容已经有些模糊,但是闰杪的笑就好像魔咒一样一直在耳中回响。
  闰晗起身,只觉后背一凉。
  做梦时惊出来的汗在冬夜里就像是一只带着风的手,一步步摸索他的脊骨,最后爬上他的脖子,让他不由得全身一阵却又不能摆脱。
  从皇陵回来的那一天起,他就没有睡过好觉。刚刚开始是梦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只是梦醒后他大多忘记大半,所以他也没有被这些梦境困扰。
  但是今天——
  他承认,最初他根本就没有在意他这个所谓的弟弟。若不是父皇提起他,他根本就要忘记了闰杪。而虽然因为宣榕凝的死,闰晗心里对着闰杪有一种怨怪的心理,但是他从未想过杀他。
  就如同闰泽翰所说的那样:闰杪毕竟是他的弟弟。是除了闰泽翰以后和他最亲的人。
  所以,他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弟弟下杀手呢!
  那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难道是因为皇陵的那三只怨魂……
  “殿下,太子殿下,您该去太傅那里了。”
  闰晗显然一愣,然后移眸看向他,“你说什么?”
  宫人一颤,扑通一声跪下,“殿下,这……这是陛下吩咐的。”
  他还真是误会了,闰晗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所以打算确定一下。只是可能以前“案底”在那儿,闰晗一说这句话,就一不小心把人给吓成这样了。
  闰晗一皱眉,“本宫要你跪下了吗?站着说话。”
  闰晗向来以脾气古怪著称,如今这番行为根本就挑不出错来。
  那宫人也就利索地起身,只是腿还是有点软。
  “殿,殿下,您就别为难奴才了!”
  显然,这位是新来的,连闰晗的规矩都不懂。你当“混世魔王”这个称号是白捡来的?竟然敢求他,那便要有那个接受代价的勇气。
  其实说过了,闰晗只不过是和一般人都不对付罢了。就如此时:
  “呵,本宫凭什么听你的。父皇吩咐的话,你便让父皇来与本宫说。你不是都有胆役使本宫吗,还不敢去父皇那儿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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