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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初不哭-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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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文琪满意地点点头:“那我们就试试。”
  “陆文琪,你不奇怪这里的御林军人数太少了吗?”沈澈忽然问道。
  陆文琪显然对这个问题感到意外,愣了一下才说:“你们毫无防备,大队人马来不及调动,这就是潘鹤云的成功之处。”
  沈澈摇摇头:“不可能成功,尤其是那张错误的地图。”
  “那是京城的地图,而且非常详细,你说它错了?”陆文琪皱起眉头不明所以。
  “的确是京城的地图,连酒家食肆各种店铺都标记出来,一个小孩子拿着走都不会迷路,”沈澈笑了笑,“错就错在上面少了一个地方。”
  陆文琪立刻紧张起来:“什么地方?”
  “南清门。”
  “你。。。你看出来了?”陆文琪的脸色变了。
  “地图上的定安门被画了几个圈,让人容易联想到这里是要全力防范的地方,这大概是个调虎离山的计策吧?”
  “竟然会被你发现,沈澈,你。。。可你手下就这几十个人,胜败顷刻便分,然后我再去南清门也不晚。”说到后面,陆文琪的表情又从容起来。
  沈澈道:“这几十个人是他的手下,不是我的,而且御林军训练有素,一旦真的动起手来会耽误你很多时间。”
  “你还会替我考虑这些?”陆文琪忽然觉得可笑,但笑容刚出现在脸上就突然凝固了,“沈澈,你一直在拖延时间!”
  沈澈抬头看了看天空,一轮明月微斜,半个多时辰了,秦越应该已经带着大队人马在赶去南清门的路上了,赵元初也应该接到消息去南清门了。
  “陆文琪,如果你想节省时间就不要动手,我跟你走。”沈澈静静地说。
  “你的话很有吸引力,但我不太相信。”陆文琪道。
  四十几个御林军一起冲了上来:“沈大人不要再说了,我们拼了命也要保护你!”
  沈澈转身道:“各位的好意沈澈心领了,但敌我悬殊,拼命没有用,记住,你们要保护的应该是赵大人而不是我,请各位速去南清门与赵大人会合!”
  忽然有人压低了声音道:“沈大人说得对,我们马上去通知赵大人尽快赶来,越快越好!”
  沈澈心里一急:“别让他来,他是统帅!必须守在南清门!”
  “沈大人不用说了,一切让赵大人定夺!”
  在黑暗的地道里走了很久,经过几个交错的岔口,才到了一间有着灯光的密室,陆文琪挥了挥手,沈澈被绑在原本是用来支撑地道顶部的柱子上。
  “这里太简陋了,没想到会有贵客光临,所以什么也没准备,就连杯清茶也没有。”陆文琪有些遗憾地说。
  沈澈并不是一点都不怕,尤其是对着陆文琪,刑部大牢里的阴影又在心里渐渐弥漫开,不过还好,除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盏油灯外,这里真的什么也没有。
  “陆公子,要不要我们出去看看,找点什么来玩玩?”一个手下狞笑着说。
  沈澈打了个冷战,在决定换那四十几个御林军性命的时候,自己没有考虑过会遭遇什么,也许真的会很糟糕。。。不过,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不死,就还能再见到他!
  “派去南清门的人走了没有?”陆文琪问。
  “已经赶去了,我们三十几个人留下来保护陆公子。”手下立刻回答。
  陆文琪笑了笑:“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地道里岔口繁多纵横交错,除了自己人谁也找不到,要什么保护?你们出去看看,修地道的时候有很多钉子,找到了就拿来!”
  纤长的手指轻轻拉开沈澈的衣襟,一种梦幻般的声音在密室里飘荡:“这就是他喜欢的身体?我怎么看不出好在哪里?这里?还是这里。。。”手指在沈澈胸前游走着,继而向下移动。
  “拿开你的手!”沈澈咬着牙喊道。
  “怎么?我的手很脏么?”陆文琪优雅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还是我的人不干净?可就算你也嫌弃我,你还是得乖乖忍着!”
  胸前的骨头发出咯咯的声音,陆文琪慢慢地按着,冷汗从沈澈头上滴下来,“上次一定让他心疼了吧?”陆文琪一笑,一根肋骨应声而断。
  用手慢慢地按下去直到折断,这样的痛苦比上次剧烈百倍,沈澈强忍着剧痛一声不吭,一连折断了几根肋骨,陆文琪抬起沈澈的下巴道:“你一定觉得不好玩,所以才不说话,那我们就换个方式。”
  十根锋利的铁钉钉进折断的肋骨之间,一阵阵陌生而难以忍受的痛苦让沈澈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眼前也渐渐模糊起来。
  元初。。。你会来吗。。。对不起。。我。。。撑不下去了。。。
  被绑住的双手突然松开,沈澈倒在了地上,已经陷入昏迷的意识被强烈的灼痛惊醒,烧焦的味道顿时在密室里漫开,陆文琪看着手里的油灯道:“可惜油太少了,不够用。”
  沈澈闭着眼睛,贪恋着脑海中的漆黑,可背上强烈的灼痛让他无法昏阙过去,突然,陆文琪带着笑意的声音把密室变成了寒冷的冰窟:“沈澈,别以为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除了我这里还有别人,我倒要看看你被他压在下面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有没有那么诱人。”
  彻骨的寒冷让沈澈禁不住全身哆嗦起来,和身体上的痛苦相比,这样的□□足以让人生不如死,沈澈用仅余的气力发出声音:“不要。。。陆文琪。。。不要。。。”
  陆文琪冷笑道:“这个时候才说话,你心里一定非常喜欢,我当然不能让你失望!”
  沈澈忍着痛拼命挣扎,可一切都是徒劳,在陆文琪那些手下面前这样的反抗简直微不足道,手脚很快被牢牢地按住了,原本褪到腰间的衣服被几下撕碎,双腿也被硬生生地分开。
  “这小子看上去还不错,起码不是一副让人恶心的样子!”一个手下在沈澈身上肆意□□着,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沈澈抬起头就往地下撞去,却瞬即被陆文琪踩在脚下:“别死的太快,至少也要先享受一下,再说,我还不舍得让你死呢!”
  砰地一声一个人飞跌在地下,所有人眼前一花,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密室门口。
  “元初。。。”泪水从沈澈的脸上淌了下来。
  你终于来了。。。
  赵元初满身血迹,肩膀和手臂的衣服都破碎了,殷红的血还在不停往外渗,但手中的剑却稳如磐石。
  “你。。。受伤了?”沈澈睁大眼睛,一阵不安的痛楚袭上心头。
  赵元初剑眉紧锁,陆文琪的几个手下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倒在了地下。
  “我的澈。。。”温热的泪水滴在沈澈脸上,赵元初脱下衣服盖住沈澈,小心地抱在怀里。
  “元初。。。你怎么。。。怎么受伤了?”沈澈勉强抬起手擦去赵元初脸上的泪水。
  “我没事,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扔下!澈,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初时低泣声还压抑着,可是说到最后赵元初终于放声哭了起来。
  “别这样。。。我不是还好好的。。。不怪你。。。元初,不哭!”沈澈吃力地说,还想替他擦干眼泪,可是手怎么也抬不起来。
  “你还劝我,你自己就像一个孩子,我一刻都不能离开你!澈,是要我恨自己是个统帅吗?”赵元初痛苦地哽咽着。
  “赵大人!”几个御林军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大吃一惊,“大人,你受伤了?沈大人没事吧?!”
  沈澈用力挤出一个笑脸:“我没事,赵大人。。。是怎么受的伤?南清门那边。。。”
  “南清门怎么样了?”赵元初问道。
  怎么?赵元初也不知道战况吗?他不是战斗结束才赶来的?沈澈疑惑起来。
  “据说大部分已经被秦大人剿灭了,正在追击残余的叛军。”
  赵元初点了点头,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沈澈,吩咐道:“去王府让父王把轿子派来,再让父王去宫里找太医!”
  “大人,这里还不安全,大队人马没有过来,不如再等一下,大人不能再受伤了,就让我们在这里守着吧!”士兵急道。
  “到底。。。是怎么伤的?”沈澈急着想起来,可身上痛得使不出力气。
  “大人刚到南清门就接到消息,把队伍交给秦大人就往这边赶。。。”
  “不准说!”赵元初立刻喝止。
  “大人,你为了沈大人差点连命都不要了,沈大人难道不应该知道吗?”士兵擦着眼泪说道。
  “元初,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要隐瞒的。。。”沈澈挣扎着说。

  ☆、四十八(完)

  “大人的马太快,赶到定安门的时候就剩下我们几个跟在后面,可是一进地道就遇见了岔路,大人下令去南清门调了一部分人马过来。。。”
  “去南清门。。。调人?”沈澈难以置信地看着赵元初。
  赵元初微微一笑,低头抚摸着沈澈的脸:“傻瓜!”
  “沈大人,大人为了你简直没什么不能做的,从南清门调来的一千人按照大人的命令一下子就把这一带的地面挖开了,直到看清地道里最后就剩这一条路,赵大人也怕耽误军情,就让那一千人又回了南清门,带着我们几个进了地道。”
  一千人?而且还是在保卫皇宫战斗中的一千人?就为了挖开地面?沈澈怔怔地看着赵元初:“然后。。。你就受伤了?”
  赵元初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我没注意地道里竟然还有几个人,不过已经把他们都杀了。”
  “大人杀了三十多个人,是属下没有跟上大人才让大人受了伤。”士兵低着头说。
  地道狭窄,剑在这里根本无法施展,赵元初一定走在前面,而且走得很快。。。沈澈一阵心悸,好像看见赵元初走进了暗黑的地道,而等着他的,是三十多个手持兵刃的暴徒。。。
  “别担心了,傻瓜,都过去了!”赵元初眨了眨眼睛。一见两道秀气的眉毛紧紧蹙了起来,就猜到沈澈是在想着刚才自己在地道里惊险的一幕。
  “大人,到外面去吧,这里太憋闷!”士兵说道。
  赵元初没有说话,刚才自己冲进来的时候明明看见了陆文琪,可是连杀了几个人后顾着看沈澈,陆文琪像突然消失一样不见了。
  想了想,赵元初道:“你们在这里守着,如果见到任何人,格杀勿论!”
  月亮就快下去了,东方的天际已经能看到黎明的曙光,这时的空气清新而美好,沈澈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躺在赵元初的怀里竟然能忘记身上的伤痛,便微微笑了:“元初,累吗?”
  赵元初摇了摇头:“傻瓜,别担心我,一会让太医给你看看伤,这次大概要休息十天半个月,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真的,以前一想起时间就催心灼人,现在时间再也不会成为两个人之间的障碍,而刚才的遭遇就像一场噩梦,终于过去了。。。元初,我们有的是时间,真好!
  “总是让你担心我。。。”沈澈笑着说。
  赵元初看着沈澈的眼睛,那里面有自己的影子,有黎明到来时的光芒,清亮得让人沉醉,让人心疼。
  可是沈澈的话没能说完。单薄的身体忽然抱住了赵元初,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冷风,赵元初似乎听到了利刃穿透身体的声音。
  当东方的红日旭旭升起,大地一片光明的时候,赵元初的眼前只剩下黑暗,那天的晨风和第一抹曙光都清清楚楚地见证了一个声音—“元初,我喜欢你!”
  平成二十三年中秋过后的第二天,节庆前后不行死刑的先例被打破了,午门外凌迟了一个人。这个长身玉立有着绝世容颜的人在死前说了一句话:“我不姓陆,我的名字叫林逍。”
  京城里看似恢复了平静,但从此多了一个禁忌,从朝野到民间,有一个人永远不能再提起,所有他生活过的痕迹都被抹去了,府衙里的人装得若无其事,只有在路过后院的时候会默默站住,默默擦去流淌的泪水。
  “刘大人,他没什么东西,只在枕头下发现了这个。”蔡师爷递过来一个手巾和两块玉。
  刘大人伸出的手抖个不停,怕把玉打了就连忙放到了桌子上。一个玉锁上刻着长命百岁,蔡师爷看了一眼就转过了头,刘大人把目光移到另一块玉上,这是一块上好的碧玉,上面刻着两个字—元初。
  “我要拿给赵大人。”刘大人用发抖的手把两块玉包进手巾。
  “刘大人,这是禁忌!”蔡师爷急忙抓住刘大人,“万一,皇上要是知道了,端王爷知道了。。。”
  “不,我必须这么做,出了事我一人承担!”刘大人坚定地说。
  蔡师爷愣了一阵,忽然道:“我也去!”
  没有惊动端王,只在王府门前交给了管家,刘大人道:“这是赵大人的东西,请物归原主。”
  管家疑惑地看了看手巾,没有打开,道:“两位大人放心,我一定交给公子。”
  回到府衙,一个素衣女子已经在后堂等候多时,正是多日不见的迎喜。
  “我听到京城出了事,就想回来看看,没想到。。。”迎喜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迎喜姑娘,你就别哭了,你一哭,我这心里也跟着难受。。。”蔡师爷叹着气说。
  “迎喜姑娘,虽然你和他不是夫妻,但能为他伤心一场,也是有情有义,想必他在九泉之下也能感到安慰。”刘大人黯然说道。
  “小女虽然喜欢沈大哥,但和沈大哥之间一直清白,第一次来府衙的时候就是想把那晚他给的银票退回给他,可是你们都在,沈大哥又让小女要保守秘密,所以那天也没机会给。”
  “迎喜,虽然你与他成亲是假,但那晚他第一次去繁花楼的时候也没有与你。。。?”蔡师爷奇怪地问。
  迎喜摇了摇头:“根本不是那样,那晚沈大哥虽然付了钱,但没有过夜,说是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又不能让人知道,所以让小女替他保密。”
  “这孩子,去了哪呢?”刘大人摇着头说。
  一个衙役进来道:“刘大人,蔡师爷,刚才你们出去的时候,上次济县那个女人的亲眷来了,说是想把尸首迁回老家去,可是尸首找不到了。。。”
  刘大人道:“当初葬的时候就不仔细,这么久了,现在上哪里去找?”
  蔡师爷道:“拿些银两当作抚恤给他们吧,下次不能再出这样的事了。”
  皇帝已经半个月没有上朝了,这天仍是在御书房里,但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从早上到中午对着书桌怔怔地发呆,几次拿起笔又放下,最后重重地把笔扔了出去。
  “还是让他来吧。”皇帝叹了口气。
  桌上是上好的帛纸,墨也磨得恰到好处,笔,是御笔。
  “皇兄找我就是为了写几个字?”赵元初笑着问道。
  “对,就写几个字,年号。”皇帝说。
  “怎么,皇兄是突然不会写字了呢?还是觉得自己的字不能见人?”赵元初开玩笑说。
  皇帝避开赵元初的视线:“元初,这几个字是要你写的。”
  赵元初摇了摇头,有时经常能听到奇怪的话,不过自己已经见怪不怪了。
  —平成二十三年卒,平成二十三年秋元初立
  “这是去年的年号,谁死了?为什么后面要署我的名字?”赵元初对着卒字皱了皱眉头,觉得十分奇怪。
  “没有谁,朕要休息了,你下去吧。”皇帝疲倦地说。
  书房里,皇帝拿开盖着大半帛纸的几本书册,整张纸上的字完整地显露了出来。
  —沈澈,平成三年生,平成二十三年卒。山无陵,江水为竭,平成二十三年秋元初立。
  赵元初看着手里的东西半天也没明白,管家说是自己的,可是一件也不认识,也难怪,自从病好以后,很多东西都想不起来了。
  手巾倒像是自己的,和平时用的是一种。刻着长命百岁的玉锁,大概是小时候戴过的吧,似乎还有点印象,赵元初干脆戴在了颈上。还有块玉,刻着自己的名字,却十分陌生。
  “父王,这是我的东西?”赵元初问。
  端王吃了一惊,当初给杜婉下葬的时候为了怕杜家起疑,元初的娘特地找了一块刻着元初名字的玉作为陪葬,怎么这块玉突然出现了?
  “你没见过,很早的东西了,你娘让人刻的,元初,玉是从哪找到的?”端王故作轻松地问。
  “管家说是外面有人捡到,见刻着我的名字,就拿到王府来了。”
  赵元初一走,端王立刻叫来管家。
  “老爷,是两个不认识的人在路上捡的。”管家低着头说。
  端王看着手里的玉佩,一脸茫然。
  “王爷,元初真的不会再想起来?”元初的娘一脸担忧地说。去年秋末的时候,元初的娘就从江陵赶来了。
  “太医说不会,不过我总是担心,你不知道,要不是。。。要不是那孩子硬撑着顶住,那一刀就是两个人的性命啊!你说,万一元初要是想起来会怎么样?”端王叹着气道。
  赵元初从军营出来的时候,觉得风和日丽,阳光格外温暖,杨柳的飞絮在风中轻舞飘荡,不时落在衣服上。这条路一定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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