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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初不哭-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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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王愣了愣:“这话有道理!”
  北靖王皱起眉头:“那怎么才能知道皇上的意思?我去见皇上的时候,皇上没对我透露半点打算。”
  迟疑了片刻,沈澈道:“下官想去见皇上!”
  端王想了一下:“虽说皇上见过你,但这时候你去,皇上肯定知道原因,还会不会见你?”
  沈澈道:“下官想试试,因为。。。没有时间了。”
  端王明白沈澈的心意,便道:“那本王就等你的消息!
  没有时间了。就像穿绿衣服的蚱蜢见不到冬天一样,沈澈知道自己仍旧要在秋天离开,离开天空的阳光和身边的阳光。
  昨晚一听到赵元初被刑部带走的消息,夜里又吐了血,在别人面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身体疲惫不堪。沈澈不喜欢打扰别人,因为所有的人都已经对自己很好,尤其是能用接受的眼光看着自己和赵元初,那种眼光,是世间最大的温暖。得到的已经非常多了,多得超出了想像。。。沈澈真的很满足。
  皇帝谁也不见,朝会也停了,一日三餐都送到御书房,自然,连沈澈也不见。
  “沈公子回去吧,皇上不可能见你!”门口的侍从摆了好几次手。
  沈澈一直跪着,秋凉的季节,却因为身体虚弱而汗如雨下。
  一个宫女捧着托盘袅袅婷婷地过来了,站在书房门口笑着道:“只是一碗粥,就不用验了吧?”
  门口的侍从道:“那也得验,是规矩!”说罢拿起托盘里的银勺在碗里搅动几下。
  “和早上那碗一样,也要验得这么仔细!”宫女不满地说。
  “皇上吃的东西能不仔细?”侍从板着脸道。
  “皇上真是吃才好,从昨天开始就进粥膳,每次吃的还不到半碗,这样下去早晚要生病。”
  “皇上的身体也是你能议论的?别乱说话,进去吧!”
  沈澈觉得快支持不住了,一抬起头来就眼冒金星,硬撑着说:“这位大哥,能不能,帮我给皇上传句话。。。”
  “传话?传什么话?”侍从见沈澈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也有点同情。
  “就说。。。就说我有办法让赵大人不必死。。。”
  侍从惊讶地看了沈澈一眼:“皇上正为这件事生气,你敢担保皇上听了不会更生气?”
  “不会,”沈澈费力地摇摇头,“一定不会。”
  皇帝的确心烦意乱,不过见到沈澈的脸苍白得像纸一样还是吓了一跳:“你这是。。。”
  皇帝收住了话。怎么了?明摆着的答案还用问吗?
  改了口:“多久没吃东西了?”
  沈澈想了一会,想起上一次吃饭好像是昨天中午。
  “去拿点吃的来!”皇帝不等沈澈回答就冲着门外喊。
  侍从以为皇帝恢复了胃口,进来欣喜地问:“陛下,是传汤面还是糕饼?菜要清淡些还是。。。”
  “能吃就行,有什么就拿什么,要快!”皇帝不耐烦地说。
  沈澈一见到皇帝,精神稍稍好了些:“赵大人在刑部一直戴着镣铐,也不知能不能吃好睡好,这些陛下想必都知道了?”
  “朕。。。朕不知道。”皇帝说。
  沈澈点点头:“陛下一定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怎么会让赵大人这样受罪?”
  皇帝转过脸去:“朕也是没有办法!”
  沈澈问道:“陛下的难处下官也能猜到一些,但是陛下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皇帝忽然激动起来:“你说朕该怎么处理?皇城司的许大人倒是一开始不愿意说话,文琪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许大人写了一纸证词,刑部也把画押的口供呈了上来,没想到真是元初干的!沈澈,你知不知道,皇室宗亲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两条罪名随便拿出一条都是死罪!朕就是有心保他,可下面还有多少人在看?”
  “陛下并不想判赵大人的刑,对吗?”沈澈立刻问。
  “你当朕真的无情无义?元初的罪名是要判极刑的啊!朕从早到晚都在想,怎么才能改成正常的。。。正常的。。。”皇帝说不下去了。
  吃的东西送来了,皇帝立刻道:“快吃,吃了再说!”
  托盘里放着一盘金黄香脆的不知是什么食物,可沈澈没有一点胃口,道:“陛下为此事操劳了,倒是应该多吃点东西。”
  皇帝看了沈澈一眼,不禁叹息:“文琪是个带来麻烦的人,而你正相反,只会替人分忧,朕有时候真羡慕元初。。。”
  沈澈没想到皇帝会如此评价自己,有些不自然起来,只好默然不语。
  “对了,你刚才让人传话说有解决的办法,是什么?”皇帝问道。大概是侍从怕提起赵元初触了皇帝的心病,把原话略略改动了。
  沈澈道:“下官可以代替赵大人。”
  “你说什么?”皇帝没明白。
  “只要下官把罪名承担下来,写好供词,再得到陛下的御批,事情便了结了,赵大人也可以平安无事。”
  在来的路上沈澈就已经做好了打算,只要自己把所有的罪名承担下来替他去死,就能把他解脱出来,以后再也没人能找他的麻烦,只有这个办法,一了百了。
  “荒谬!”皇帝皱起眉头,“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去谋害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朝廷重臣?怎么可能去皇城司收买犯人?”
  静了片刻,沈澈道:“陛下不必深究,只要结果,不需理由。”
  “沈澈,你。。。”皇帝用发抖的手指着沈澈,“朕要是批了,这就是最大的冤案啊!”
  “陛下,”沈澈抬起头:“只要下官甘愿承认,就没有冤字可言。”
  “你。。。你要替他去死,可是朕。。。怎么能允许。。。”皇帝激动地说。
  沈澈道:“这是救赵大人的唯一机会!陛下,下官。。。已经时日无多了。”
  皇帝无力地说:“元初要是知道了,和他自己死了有什么分别?”
  “不能让他知道,陛下,一定要想想办法,让他知道下官是因病而死!”沈澈急切地说。
  皇帝摇了摇头,也许结果都是一样,西郊的陵墓已经说明了一切,只是,朕答应了元初对谁也不说。。。即使是这样朕也不忍心杀元初,这个成天在自己面前喊着“皇兄”“皇兄”的兄弟。
  皇帝强打精神道:“朕可以想办法让文琪远离京城,再下一道禁令,严禁提起此事。”
  肯让陆文琪离开,皇帝一定是下了最大的决心,沈澈轻声道:“陛下真的愿意这样做?”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他想要元初的命,朕还能留下他吗?”

  ☆、四十三

  沈澈想留一封信给赵元初,告诉他如何在北山寻找有可能存在地道的位置,写着写着,脑海里忽然空了,自己只是想告诉他这些吗?
  把供词交给皇帝的时候,皇帝问了一句:“还有什么想对元初说的?”
  沈澈想不出该说什么,就像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的话也不太多,“只想站在你的身边看着你笑”,但是这句话沈澈不想说,能忘了自己是最好的,他还要继续生活下去。
  打开抽屉,沈澈看了看里面放着的东西,都是些回忆,其中就有那面玉锁,元初曾经戴过。
  天色渐渐暗了,该来的人也快来了吧?刘大人和蔡师爷明天来府衙的时候一定会很吃惊,但只要元初平安无事地从刑部出来,他们大概也能猜到,不过他们一定不会说。
  泪水不知不觉涌了出来,元初,这个时候你在做什么?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也从来没有这么害怕和你分开。。。在刑部见的那一面,竟然真的是最后一面!
  “澈,在想什么?”赵元初站在门口。
  “你。。。”
  赵元初笑着走过来:“傻瓜,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吗?”
  梦里总是会好好的,可是,经不起现实的碰触,一碰就会碎,沈澈开始慢慢往后退:“别过来。。。元初,千万别过来。。。”
  “笨蛋,你在干什么?!我就不能抱一下你吗?”
  沈澈还没来得及躲开,忽然就被抱进了温暖的怀中!
  不是梦?这是真的?!沈澈拼命挣扎着抬起头:“你。。。你没事了?”
  “你以为在做梦?”赵元初大笑着伸出手,“来,咬一口看看我疼不疼?”
  沈澈当然不会真的去咬,况且怀疑做梦的是自己又不是赵元初,便拉着他的手看了看,腕上还有镣铐留下的痕迹。
  “我烧点热水,敷一下能好得快点些。”沈澈说。
  “别动,几天没见了,让我好好看看样子变了没有?”赵元初不肯放手。
  才一天没见赵元初就说成了几天,那,将来呢?
  “皇上让你出来了?”沈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和皇帝商量好的并不是这样,按照顺序,自己进了刑部后赵元初才会被释放。
  “皇兄今天亲自到刑部去了,当场颁了一道旨,”赵元初兴高采烈地说,“你真该看看李大人那副样子,眼睛瞪得有核桃那么大,嘴里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元初,皇上颁了什么旨?”沈澈心里紧张起来。
  “圣旨说,真相已经查明,犯事的另有其人,元初被冤枉了,马上放人!”赵元初绘声绘色地学了一遍。
  沈澈刚想笑,又疑惑了:“犯事的另有其人?是谁?”
  这完全不对,和皇帝的约定怎么突然变了?那,自己还用不用。。。?
  “皇兄没说,不过我会找机会问清楚,不知道皇兄怎么突然开了窍想到了这个办法,澈,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什么事也不会有!”赵元初笑着说道,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皇兄让我带句话给你!”
  “什么话?”沈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皇兄说,让你放心养好身体,不用再担心别的,你能做的事他也能做!”
  难怪一直没有刑部的动静,原来皇帝改了主意,找了别的替身!
  “澈,什么叫你能做的事他也能做?”
  沈澈瞥了一眼赵元初:“除了担心你还能有什么?”
  赵元初扬起了剑眉:“怎么我听着那么怪?”
  沈澈琢磨了一下,忍不住笑出了声。
  赵元初也笑了一会,抬起头几次欲言又止。
  “怎么了?”
  “还有个好消息。。。不知道该不该说。。。”赵元初显得犹犹豫豫。
  “好消息为什么不能说?”沈澈问。
  “澈,你的病。。。”赵元初一咬牙,“不是治不好,而是,而是。。。”
  沈澈低下头:“而是代价太大。”
  “你知道了?”赵元初惊讶地问。
  “不光是我,你父王和王叔也知道了。”
  赵元初握着沈澈的手微微发颤:“澈,皇兄已经答应把皇城司的犯人给你治病,你什么都不要管,一定要好起来!”
  沈澈吃了一惊:“什么?皇上他。。。元初,你在骗我吧?”
  “皇上今天在刑部对我小声说的,说有他在,让我只管去做,所以,澈,你也要答应我。。。”
  “元初,不行!皇上怎么能这样做?而且,把活人的心当作药,我,我吃不下去!”沈澈紧皱着眉头说。
  “你。。。”赵元初猛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在我做的那个梦里,你对我说想一起去看海,去很多地方,你还说喜欢看我笑的样子,难道那只是一个梦,都是假的?澈,难道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要离开我?”
  “元初。。。我怎么会不愿意?可这个方法太残忍了!”沈澈转过头,泪水落了下来。
  “我知道,我知道!可这是唯一的办法。。。”赵元初缓缓地跪在了沈澈面前,“澈,我想天天都能看到你,拉着你的手,这个要求真的很过份么。。。”
  “元初!”沈澈眼前一片模糊,用力想拉起赵元初却怎么也拉不动,便也跪下了,“元初。。。那个梦不是假的,只要能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
  皇帝也是下了狠心要成全自己这个兄弟,罪名全都归到了陆文琪头上,立刻就把他下了狱。
  “皇兄,你怎么会想出这个办法?”赵元初问。
  皇帝没有说是从沈澈那里得来的灵感,因为答应过沈澈要保密,就说道:“所有的事都是因他而起,用他一个人换两个人的性命,朕觉得还是划算的。”
  赵元初皱着眉头说:“他不会承认。”
  皇帝说:“只要结果,不需要过程。”
  “皇兄,这可不象你!”赵元初笑道。
  “人总是会变的,元初,你要改改性子,以后做事规矩些,朕可不能每次都一边给你收拾烂摊子一边让人在背后骂。”
  “元恒,别像我父王那样一副教训人的口气,再说只要澈没事了,让我怎么样都行。”
  “哎,皇帝的名字别乱叫,对了,皇城司那里到月底就能凑齐十个人了。”
  “好,皇兄,下个月我要告假,去江南。”
  “冬天去?”
  “早就想和他去了,不想再拖,皇兄有没有什么想让我带回来的东西?”
  “你皇兄这里什么也不缺,倒是元初,你是想让朕派你出去呢,还是像普通人一样自己走?”
  “不用了,自己去比较自由,再说要去的地方多,总不好到哪里都要应酬地方官员,一半时间都花在和不相干的人吃饭上。”
  “元初,你。。。你不是只去江南?那你打算去多久?”皇帝愣了。
  “江南只是开始,至于多久。。。一年半载总是少不了的吧!”赵元初眨着眼睛说道。
  就剩下一件事了,陆文琪虽然被下了狱,但紫竹馆的阴谋还是要追查下去。
  “人手都安排好了?”沈澈问。
  “好了,今晚就可以行动。”赵元初刚刚去过军营,把秦越早就选好的人查看了一遍,没想到秦越把自己也算了进去。
  “赵大人,属下也是话不多的。”秦越说。
  赵元初还听说了一个消息,陆文琪的行刑日期已经近了,大概还有四天。
  “他的身世也很可怜。”沈澈叹了口气说。
  “你就是善良,不过别同情他那样的人,不值得。”赵元初说。
  善良?沈澈觉得自己早就不配这个字眼了,现在要用这样残忍的方法来医好自己的病,更和善良没有半点关系,如果娘还在,一定很失望吧?但是,真的不想离开他,离开这世上唯一的羁绊,无论如何,都不想。
  骑马到北山用了两个时辰,一直到了一片山谷里,树木稀少,土地荒凉,沈澈停下马:“如果有的话,就在这一带。”
  “你怎么知道?”赵元初问。
  “这一带地下没有水,适合挖掘地道。”沈澈说。
  “就这么简单?”赵元初愕然。
  “赵大人,这么多山谷,能一下找到这座没有水源的已经不简单了!”秦越说道。
  沈澈想起秦越曾经对自己声色俱厉地痛斥,话也说得颇重,心下还有些尴尬,便微微转过头道:“其实也不难,来的路上能看到北山全貌,只有这座山谷的树木比其他山谷低矮稀疏。”
  赵元初点点头:“跟着聪明人就是好,什么都不用想。”
  沈澈瞥了赵元初一眼,下马向一边的树丛走去:“元初,每人砍一截一人高的树枝,要结实的,一头削尖了,分散□□地里。”
  赵元初立刻就明白了,这个办法能试出地下有没有被挖空。
  “怎么不用上次的办法?”赵元初记得上次在紫竹馆附近只是跺了跺脚就试了出来。
  “上次地方空旷,这次地方狭窄。”沈澈简短地说。
  趁着都在留意地面,秦越走到沈澈旁边小声道:“沈公子,上次在府衙实在是得罪了,说了不少过份的话,秦越向你道歉,请沈公子再别放在心上!”
  沈澈心里一阵不安,秦越的官职只是比赵元初低一个等级,却比自己高了不知多少,现在竟然来向自己道歉,实在有些屈就,便急忙说道:“秦大人不要再提了,只要不再误会下官就好,不用道歉。”
  秦越说:“那次我也是笨了,赵大人的眼光能有错吗?今天赵大人到军营,一进来就笑得像一朵花一样,我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沈澈觉得这个比喻实在有趣,刚笑起来就听赵元初在远处问:“秦越,你在说什么?”
  “大人,我说让沈公子以后要多帮你!”秦越大声喊道。

  ☆、四十四

  沈澈的判断果然没有错,一连十几根树枝都一下子□□了土里。
  “地道挖得很浅,可能是为了便于通风。”沈澈说。
  “挖开看看?”赵元初问。
  沈澈看着士兵手里的铁锨想了一会,道:“挖开就会破坏地道,被他们发现。”
  “沈公子,这么大的事应该向皇上禀报吧?”秦越问道。
  沈澈点了点头:“现在可以告诉皇上了,但是只能戒备,不能采取行动。”
  赵元初和秦越不理解,就连皇帝也不明白。
  “为什么不能查抄紫竹馆?只要把潘鹤云抓住不就行了?”皇帝一得知消息便有了下旨的冲动。
  沈澈道:“陛下,抓住潘鹤云虽然能阻止他们的阴谋,但究竟还有多少人参与,都是什么人,潘鹤云未必会全说出来,还有,挖地道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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