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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总是在撩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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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辞轻轻嘶了一声,眼睛怎么都挪不开了。
  真美。
  “你怎么了?不舒服?”慕景问。
  楚辞慌乱低头,藏住自己目光,不敢在看慕景,唯恐露出任何行迹,只是小声说:“我要和师傅住一个房间吗?”
  慕景反问:“你不愿意?”
  “没有没有。”楚辞疯狂摇头,又想到觑着慕景,小心翼翼地问,“只是,我晚上睡觉不安稳,怕和师傅住的太近,影响到师傅的休息。”
  “无妨。”慕景说。
  楚辞心里要炸了。
  让他和慕景一个房间,早晨起床晚上睡觉都低头不见抬头见。每天对着慕景,他怕自己会忍着装若无其事装成精分。
  “不如,你……”慕景犹豫道。
  “那我换到书房去?”楚辞不等他说完,便抢先说道。他捏着拳头,垂头敛目,唯恐被慕景发现任何情绪。虽然怕和慕景住一起,但听到慕景说换一个房间,他却忍不住失落。
  与其被慕景赶出去,不如自己自觉一点儿好。
  慕景似笑非笑看他一眼:“我说,不如你试着睡觉安稳一点。”
  啊?
  楚辞对上慕景的眼神,才明白自己弄错了情况。他不由得尴尬垂头,不敢看慕景,小声道:“啊,那我尽量。”
  “要我帮忙吗?”慕景道。
  楚辞懵地抬起头:“什么帮忙?”
  “帮你……”慕景声音无端低了许多,又慢又沉,痒痒得如刷子般在心上扫过,“调整,让你睡得安稳些。”
  楚辞懵呆呆的,总觉得这话有深意,却不敢深想:“师父要怎么帮?”
  慕景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比如……在睡觉的时候……”
  楚辞脸腾地红了。
  这个声音,太犯规了。
  “不用了。”楚辞忙退开两步,抵挡那四溢的荷尔蒙,低头慌道,“多谢师傅。”他不敢再和慕景说话,率先越过慕景,跨进了房间,查看他的新住处。
  慕景似乎低低笑了一声。
  楚辞落荒而逃。
  慕景房间很简单。最里一个黑色大床,床前一套桌椅,墙上挂着两把剑,一黑一白,左边墙上还立着一个方方正正,毫无雕饰的大木柜。
  他住的地方在更外面,里头摆一张床、简单桌椅。房间与慕景的房间隔一道门槛,上悬一道浅蓝帘子。这当初应闲暇时休息的场所,被收拾出来给他作房间了。
  楚辞松了口气。
  还好,总算有道帘子隔着。
  慕景后脚也进来,问:“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吗?”
  楚辞摇头:“不用,已经很好了。我很满意。”
  嗯。
  非常满意,无论是对房间,还是对慕景。
  ·
  楚辞收拾完行李,已近傍晚。他初入三清峰,尚未学习术法,不懂辟谷之术,忙活一天,现下也饿了。他记得师兄说过,各峰刚入门的弟子,是可以去尚食处取饭的。只是,他并不知尚食处在何处,便准备出门找慕景问问。
  一出门,却闻见饭香。
  楚辞一眼就看见慕景。他坐在一个石凳上,面前一浑圆石桌,上摆着三两小菜,两碗饭,旁边是一个玉色瓷瓶,应当是酒。
  他愣了一下:“师父,这些是?”
  慕景将筷子摆在碗上:“我记得你尚未辟谷。”
  楚辞点头:“是。我刚还准备问您,尚食处在哪儿。不过现在好像不……”
  “坐吧。”慕景道,“尚食处供食有时限。方才你在整理东西,若是等你整理完,尚食处早就关闭了。所以,我就去替你取了来。”
  楚辞心里说不出的发甜,呐呐坐到慕景对面,拿起筷子,小声道:“多谢师傅。”
  慕景嗯了一声。
  楚辞夹了一口菜,忽然才反应过来,抬头问:“您说……刚刚是您亲自去给我取的饭?”
  慕景抬头看他:“有什么不对吗?”
  楚辞饭都忘了吃了。
  什么叫有什么不对吗?
  他在心里长长嗷了一声。玄景长老,这么多年素来独来独往,不收徒,不交朋友的长老,亲自给他一个新收的徒弟取饭?
  这哪里有什么对劲的地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慕景:睡得不安稳不要紧,正好来XXXX
  楚辞:……


第3章 上课
  可看着慕景一副这根本没什么奇怪样子,还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楚辞竟有些怀疑,是不是他过于多心了,实在太过少见多怪。
  也许师傅去给徒弟取饭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虽然这个师父叫玄景长老,这个长老还有个代名词叫清冷。
  确实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楚辞自欺欺人式地催眠,又不敢抬头看慕景,干脆自暴自弃地埋头苦吃,权当自己是个哑巴。
  慕景不时给他夹菜:“吃点这个。”
  “这个不错。”
  “慢点吃,小心噎到。”
  话音落地,楚辞便剧烈咳嗽起来。他盯着慕景夹到他碗里的青菜,似在专门研究这青菜的品相,心里却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慕景给他夹菜,忘了换公筷。
  慕景早已辟谷,但却一直坐在楚辞对面,拣了一些菜随意吃着,一面在自斟自饮。那双筷子,他才看着慕景用过的。
  这四舍五入岂不是……
  楚辞的脸慢慢地热起来。
  慕景见他咳嗽,给他倒了杯酒,放在他面前:“才说了让你慢些,别噎到。来,喝点酒缓缓。”
  楚辞接过酒杯,一口闷了。清凉液体入口,自食道一线向下,整个人都如被冷水浸过,冷却他脸上的高温,五脏六腑皆畅快舒服了许多。
  他这才发现,慕景喝得米儿酒,说的是酒,根本没有度数。
  “师父喜欢甜酒?”
  “我喜欢烈酒,最喜欢竹叶青和梨花白。”
  “那师父这是?”
  “不过,我酒量不好,酒后易失态,平时不敢多饮。”
  楚辞哦了声,继续吃饭,心里却忍不住想象慕景这清冷至极的人,酒后失态会是什么样子,恐怕也是在月下一人独斟独饮,与月举杯,笑谈风月吧。
  他珍惜地将慕景给他夹的蔬菜吃了,想象慕景酒态,又多几分欢喜。
  “忘了问你了,你想饮酒吗?”饭至中旬,慕景忽然道,“我这里还剩一些梨花白,是朋友送的,是难得的好酒,想试试吗?”
  楚辞慌忙摇头:“我不擅长喝酒。”
  他怕酒后失态,在慕景面前胡言乱语。
  慕景笑笑,片刻后道:“你是第二个与我同桌同饮的人。”
  楚辞一怔。虽然早听说玄景长老性子清冷,不喜与人交往,但听到他这一千年竟只与一人同桌吃过饭后,还是些许心疼。
  “第一个是掌门吗?我看师父的关系和掌门似乎不错。”
  慕景垂目,摇摇头:“不是。”
  楚辞小心地问:“那……第一个人是谁?”
  慕景笑道:“一个江湖游士罢了。许多年前的事了,若不是今日与你同食,我也不会想起来。想起来,我不能饮烈酒也是他告诉我的。我只饮了那一回酒,也只醉了那一次,就被他看见了。也算是缘分吧。”
  他说得似满不在乎,楚辞却觉得他分明是怀念了。
  能让如此清冷的玄景畅饮一场,还露出醉态,这江湖游士也算得厉害人物了。一想起那人见过慕景醉态,楚辞竟羡慕起那游士了。
  楚辞问:“那江湖游士最后怎么样了?”
  慕景仰面将一杯酒喝尽:“凡人寿命短,他死了。”
  问完那一句后,慕景便离开餐桌,一个人走了。楚辞懊悔于自己说错了话,也没了吃饭心思,收拾起残羹冷炙,准备喂给那些鸡。
  他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闷闷想事。
  今天的经历让他现在仍觉得自己在做梦。不仅莫名其妙成为玄景长老的弟子,还能够和梦寐以求的玄景长老住同一个屋子,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还和玄景长老一起吃饭,和他说起心事。
  玄景长老待他太好了。
  让他受宠若惊。
  玄景长老为什么选他呢?
  还对他这么好?
  是不是……只是他随性所为?
  是不是,只要是玄景长老的弟子,换了任何人都能被玄景长老这般对待呢?
  他翻了个身。
  慕景还没回来。他是不是还在想那个江湖游士的事。
  他盯着那空床铺发呆,猛地起身,想去外面看看慕景在哪儿。一下床,脚触到冰凉地面上,冻得他一哆嗦,立刻让他清醒了。
  他出去看什么呢?
  他只是慕景一个普通的弟子,才做一天的师徒。就算是他碰到了慕景,又能和他说什么呢?
  他一扯被子,把自己的头埋进去。
  明明今天上午,他还在想要是能多看玄景长老一眼就好,能被他看一眼就此生都满足了。现在成了慕景的徒弟,却好像更不开心,想要的更多了。
  他真是太贪心了。
  楚辞昨晚睡着了也没等到慕景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他一出门便见在门口练剑的慕景,白衫胜雪,手持一把黑剑,剑穗却是雪白。楚辞记得这把剑似乎是慕景挂在墙上的一对剑的其中一把。
  “师父。”他恭敬喊道。
  “醒了。”慕景收了剑势,回头对他道,“新入派的弟子头两年,每个月在掌门的青辰山有一次洞规教育课。今日是第一回 ,让火凤带你去吧。”
  “是。”楚辞点头道。
  火凤听见自己名字,立刻扭头看过来,似乎是瞟见楚辞,兴奋闪着翅膀,飞快跑过来,把头送到楚辞手底下,咕咕咕咕地叫着。
  楚辞笑着给他撸毛。
  火凤像只露出肚皮,被逗得开心的小狗,满足地长咕一声,偌大的脑袋往楚辞怀里蹭,一副要被宠爱的小宝贝的样子。
  周围一众红鸡眼巴巴看着,碍于火凤威严,动都不敢动。
  慕景站在一边,专注地看着一人一鸟。
  火凤被逗够了,站起来,抖抖翅膀,对着楚辞弯下头,一副专业坐骑的架势,让楚辞踩着他的头,爬上来。
  楚辞回头和慕景道别:“师父,我先去了。”
  “等等。”慕景喊道。
  楚辞一顿,不解地看向慕景。
  慕景走到楚辞面前,离他只有一个人宽度,两个人的呼吸都可以闻到的距离。楚辞嗅着慕景的冷香,顿时心跳如雷,脑袋里叫嚣着,太近了太近了,他快要不能呼吸了。
  慕景近在咫尺,楚辞却不敢抬头看他。
  他想,要是慕景一直不走开,他恐怕会是第一个因为紧张,不能呼吸,而活活被自己憋死的修士。
  慕景手伸到他颈后,呼吸扑在他的脖颈上。
  楚辞感觉他脖子上每一根汗毛都战栗起来了,血管凝滞,脖颈处敏感到极致,随着那热气突突地□□。
  慕景翻过他颈后衣领,指尖在他雪白肌肤上若有若无划过,伏在他耳边低声道:“出门连衣领没翻过来都不知道,你也太粗心了。”
  楚辞脖颈像被点燃了。
  一小团火焰从被慕景指尖触过的地方一路燃烧,以燎原之势,迅速攻城掠池,席卷了他的所有四肢百骸,伴随着耳根处被热气扑出的酥麻痒痒,他整个人一阵酥麻,几乎站不稳。
  楚辞腿软,都要哭了。
  一定要坚持住,可不能在这时候露馅。
  慕景替他整理衣领后,神色自若退开,拍拍他的肩膀:“这下好了,走吧。”
  楚辞如获赦令,连滚带爬屁滚尿流翻上火凤的背,抱着火凤的毛不放,死死攀在火凤身上,把头埋到火凤背上松软的羽毛里,假装自己是个鸵鸟。
  他身上还燃着一团火。
  就在楚辞在他耳边对他说话的时候,他听着那声音,浑身酥麻,登时就如遭被电般,近乎渴望地想贴近慕景……
  他居然对师父起了那种心思。
  太可恶了!
  楚辞没精打采到了青辰山。
  青辰山早已聚起几个小堆的人,三两散落,皆在交谈。门规教育是新入门的弟子必须都得学习的课程,无论门派与资质。基本上昨天的新徒弟都在这里了。
  楚辞一进来,便受到目光的洗礼。
  原本三五成群说话的声音顿时小了,齐刷刷的,所有人都看向他。百来双眼睛或肆无忌惮,或遮遮掩掩地打量着他,似乎要把他看穿。
  楚辞头也不敢抬,随便拣个位置坐下。
  他将将坐定,收拾好东西。一个人就大喇喇坐到他身边,拍了他肩膀,熟稔地招呼道:“哟,楚辞,咱们三清峰的名人呢,您可终于来了。”
  楚辞侧眼看他。
  此人是他在选拔时结识的朋友,叫做晋津,人生的高高大大,资质也好,为人热情,是他们一众孩子里的尖子生。平时有些油腔滑调,却无伤大雅。
  楚辞选拔时和他是邻铺,关系不错。
  “我来晚了吗?”楚辞扭头,环顾四周:“我看还有些人没来吧。”
  “嗨,我才不关心那些人。”晋津道,“我就等着你呢。”
  “你等着我干嘛?”
  “嘿嘿嘿嘿,我有话问你,你和玄景长老到底有什么关系?”
  “师徒关系啊。”
  楚辞看着他,道,“昨天师父选我的时候,你就站我旁边,不是全都看到了吗。”
  晋津上下打量着他,托着下巴,啧啧道:“我看你也没多出一个鼻子,少了一只眼睛,生得三头六臂的。你说说,你怎么就走了这个狗屎运,让玄景长老就看中你了呢。”
  楚辞不好意思道:“说实话,我现在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选我。”
  “这可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晋津,我记得你是掌门门下,也是十分不错的去处了吧。”
  “话是这么说。”晋津趴在桌上,“掌门门下确实是好去处。我在咱们一批的弟子里,也算得上运气好了。不过,有了你,谁还羡慕我。”
  “羡慕我?”
  “对啊。”晋津坐起来,环顾四周,指着那一个个偷偷摸摸打量这边的人:“这个,这个,还有偷看的那几个,你看这一个学堂里的,谁不嫉妒你。摊上那么个好师父,一上来就让你骑他的坐骑,还亲自给你去尚食处取饭,你是不知道,这件事传出来,掌门都亲自过问了,还以为是谁的谣传。看着玄景长老那般冷情冷面,没想到待你是真好。”
  楚辞心里喝了蜜似的甜:“师父待我……确实很好。”
  不,是非常好。
  作者有话要说:
  楚辞:师傅,你真的很好
  慕景:上面好,还是下面好?
  楚辞:……


第4章 夹菜
  晋津看了他一眼,偏头,冷哼:“胜利者的笑容!”
  楚辞想着慕景,不由自主带出笑,安慰晋津道:“掌门门下也不错的,历来掌门门下出高手最多的。只要你好好修炼,日后说不定就是长老了。”
  晋津哼了一声。
  正好此时,夫子来了,咳咳两声,将破旧泛黄的门规放在石台上。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他们俩便不再说话,开始认真听课。
  下课时,楚辞与晋津结伴而行。
  路上有人拦住他们,是个女修者,十五六岁年纪,娇俏动人,正是鲜活娇嫩的年纪,任谁看了都忍不住软了心肠,拎着个红木食盒,亭亭立在面前。
  楚辞二人看向她。
  女修者将食盒递给楚辞,羞答答道:“楚辞师兄,我是青净峰的弟子,名唤碧尘。昨天听说你忙得忘了吃饭,险些误了尚食坊的时辰,就给你做了点点心。师兄可以收着,平时填填肚子。”
  楚辞笑容顿时就浅了:“多谢碧尘师妹。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不能收。”
  碧尘抬头看他:“只是一盒点心而已,为什么不能收。”
  楚辞微笑摇头:“多谢师妹好意了。”
  碧尘犹不甘心,追问:“那楚辞师兄喜欢什么吃食,我可以再给楚辞师兄准备。”
  “多谢师妹盛情。”楚辞礼貌道,“尚食处的东西已经十分丰盛了。我并不好口腹之欲,也无需多准备吃食。”
  碧尘咬着嘴唇,眼泪冒出,转身跑了。
  “哎,真可惜。”晋津盯着碧尘背影,摇头感叹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真是糟蹋了一盒子漂亮点心了。”
  楚辞冷笑:“落花确实有意,恐怕不是对着我。”
  晋津回头看他:“什么意思?”
  楚辞道:“昨天师父才为我去尚食坊取食的事传遍了整个三清峰。她今儿个就送了这东西来,偏生不是饭菜,而是可以久放的点心,到底这点心是给谁做得还说不准。”
  他还有一点没说。
  这点心都是甜口,而他只喜欢咸口。而这些点心的式样与胃口,都与他私底下花大气力打听的,师傅的口味十分吻合。
  “你是说,这点心是给玄景长老准备的?”晋津犹豫道。
  楚辞道:“可能是我过于小心,但我现在身份不同。人人都知师父冷面冷情,唯独看重我。那些接触不到师父的,难保不会想从我身上打开这个接近师父的口子。我不管其他的人怎么样,这个口子绝对不能从我这里开。”
  他不能让自己成为慕景的麻烦。
  “楚辞,你……”晋津叹了声,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你也有不容易。”
  楚辞笑笑不语。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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