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将军只爱我的钱-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沈老知道,其实他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皮厚。
  他骂了两句实在骂不动,于是摆了摆手,绝口不提骆深的事情,反而说:“铁勒如今的污糟局面还是你的功劳,如今他们送来停战求和的帖子,你来说说下边咱们怎么着?”
  韩将宗走上前,同他一起站在地图旁边,望着乌罗布半山腰的位置,“这会儿山上应当已经空了吧。”
  “空倒不至于,人却是减少了一半,回国支援新王帅去了……”沈老说着,一顿,猛地扭头看他:“什么意思?”
  韩将宗眼中杀意决然:“趁着兵防虚弱攻下乌罗布,不给他们休养生息卷土再来的机会。”
  “是否过于激进了?”沈老问。
  韩将宗摸着下巴似在沉思,其实心里在想骆深睡醒了没有。
  应当没有。
  沈老点点地图,韩将宗严肃的说:“不然等他们缓过来,首当其冲就是我们,不如干脆利落以绝后患。”
  “我也是这样想,但是还要请示皇上。”老将军估算一下路途,摸着胡子说:“朝中大臣主和一派恐怕又要跳起来叫了。”
  韩将宗“嗨”一声,收敛杀意变成了笑意:“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等他们送回信儿来,乌罗布山都成了尸山了。就这,还是我们多等了两天的结果。”
  那带着血腥味的笑弥漫开,整张脸都有些森然。
  老将军看着他年轻气盛的模样,片刻思考后下定主意,沉沉吐出一个字:“好。”
  两人三言两语串通好口供……不,商定好对敌计策,气氛缓和了不少。
  “那个……”沈老想起营中多了一个人来,把军中所有将士都想知道的问题问出来了:“你那个‘家属’,是先给的钱后成的家属,还是本就是家属,看我们有难,才支援的银子啊?”
  这区别可太大了。
  若是前者,则可能存在‘逼良为娼’胁迫当朝大将军的嫌疑。
  若是后者,那就可歌可泣,该大肆表扬给立块功德碑。
  韩将宗:“我胁迫他先给的钱,然后又追的他的人,费了许多功夫。”
  沈老差点把眉毛拧成麻花。
  “长得好看。”韩将宗笑的格外欠揍:“这个长相,真是长在我心坎儿里头了。”
  沈老明显不太理解。
  一个男人,长得那么漂亮,笑起来跟朵花是的。能提得起刀,杀得了人吗?能生的出孩子伺候好男人吗?
  不过他虽不太理解,倒也没有多说。
  应当是看在是金主的份上。
  沈老皱着眉问:“还有别的优点吗?”
  韩将宗眨眨眼,沉思着说:“有钱吧。”
  果然如此!
  朝廷一次迟到的军饷,折进去一员爱将。沈老的心简直要滴血。
  韩将宗心说:又有钱长得又漂亮还年轻,这是多少人的梦中情人,我此时不退更待何时啊。
  沈老兀自心痛,摆了摆手。
  韩将宗退出帐外,去战利营找姚远。
  姚远隔很远一望,就大步迎面跑过来:“要信吧?”他边问着,边掏出来两封信,正是手下从骆深手里拿走的那两封。
  韩将宗抬手接过掖在腰间,槽道:“你教出来的兵都什么狗脾气,连信都要翻出来看,不懂事儿。”
  “也没人知道是你写的信啊!”姚远抽着嘴角:“再说就你那黄信,看一下都觉得要长针眼,谁稀罕啊?您能不能要点脸啊?”
  韩将宗拿到信就准备走了,嘴里挖苦道:“你要脸,那昨天那战俘娘子你别收啊。”
  姚远张张嘴,追上他步伐:“别走啊,架没打完呢!”
  “不打了。”韩将宗说:“没工夫。”
  他的时间跟心思都用在哪儿了大家心知肚明。姚远不死心的激将:“压了二十把兵器呢,这样,你要是赢了,我出三十把。”
  韩将宗站住脚步。
  姚远以为成了,咧着嘴兀自高兴。
  不料,韩将宗格外不屑的重复一遍:“三十把。”
  “区区三十把。” 他十分‘不值一提’的一笑,“回头送你三十把。”
  得。
  宗哥是有了金主的人,再也不是以前的宗哥了。
  姚远回想中午见过的那‘金主’,把那形象往脑子里飞快过一遍,只觉得昨晚那娘子只能勉强称之为女人。
  甚至不如人家一根手指头好看。
  “那少爷,他穿的也太好了吧。”姚远语重心长的说:“在军队里不合适,容易被其他人孤立。”
  “得了吧,这是他最普通的衣裳了,你知道他在洛阳的时候穿什么?”韩将宗冷笑一声:“这么跟你说吧,他的衣裳都是专门定做的,一件罩衫,从量体到成衣就要三个月,完成后拿给他看,边边角角的增减修改又要一个月。”
  有钱人的生活难以想象。
  军中这群土包子都是一样的馅儿,姚远震惊的张大了嘴。
  韩将宗:“孤立就孤立,跟别人搞那么熟做什么。”
  姚远停下脚步,睁睁看着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只觉得再多说一句就会急火攻心而亡。
  韩将宗回到帐中,轻手轻脚掀开帘子一望里头,骆深已经睡醒了,正卷着袖子洗脸。
  军中条件艰苦,洗漱的盆摆在简单的木桌上,与大腿齐平。
  骆深听见动静侧头来看,见到是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韩将宗几大步过去,趁着他未直起起身,大手往前一拦,前身靠上去,狠狠顶了两下。
  骆深:“……”
  韩将宗就着姿势不变,伸手摸了摸那水,“伙房有热水,叫人给你提来就成了。”
  “不用,凉水爽快。”
  骆深挣了挣,赢得一点活动空间,将酸痛腰伸直了。
  他脸上挂着水珠,皮肤柔细滑腻,吹弹可破。这是多少年如一日的精养造就而成,还有水汽遍布和润泽的唇。
  侧脸接连处是精巧耳廓,耳后的头发濡湿一片,末梢挂着细小水滴颗粒。
  骆深敏锐的察觉到韩将宗呼出来的灼热气息,脸也顾不得擦,飞快的问:“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韩将宗说:“早好了。”
  骆深环顾一圈帐内景象,感叹了一句:“都说军中艰苦,亲自一看才知道,果然艰苦。”
  其实韩将宗这处不算艰苦,他身为主将,吃穿住行应有尽有,条件已经算的上优越了。
  但是骆深没有见过其他人的帐篷,没个高下对比,因此非常心疼。
  韩将宗松开他,转而伸手给他轻轻揉着腰侧肌肉,“你也不问我去做什么了。”
  “那不是机密吗?”骆深顺口道:“我打听这个做什么。”
  俩人离得近,呼吸缠缠绕绕,在密封的帐篷里别提有多暧昧。
  骆深眨了眨眼,“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韩将宗往前凑了凑,将下颌靠在他肩上,低声说:“明天我去打仗,届时军中留不下什么人。只有四队留下守营,我已经交代老姚让他看顾你,你明天一睁眼就去找他,老老实实跟在他身边不要乱跑。”
  骆深想了想:“我留在帐中行吗?”
  “不行。”韩将宗一口回绝,然后才解释:“若是铁勒趁机偷袭后营,我赶不回来。”
  骆深懂了他的意思,思考着郑重点头。
  韩将宗看着他光滑侧脸,扯着嘴角痞笑两声:“这种几率很少,但是不得不防,更是为了能让我安心。”
  骆深无声的“哦”一下,严肃的说:“我一定保护好自己。你不要分心,也不要受伤。”


第52章 
  整夜; 骆深的身体都没暖透。
  前半夜还好一些,有韩将宗在旁边暖着,他只需把脚伸进去双腿之间,勉强可以抵挡边关冷寒。
  子时一到; 韩将宗起床准备出战; 拥挤的被窝塌陷一边; 发热的火炉离开不到一刻钟; 骆深浑身上下都凉透了。
  都道边关苦寒; 果然不假。
  真是又苦又寒。
  不知道韩将宗前二十多年都是怎么活下来的。
  帐篷内寂静无声; 天窗映出的夜色乌突突的,连颗星星都看不到。
  营内燃着的零星火把借着穹顶帷幕照进去一点光; 也是杯水车薪。
  不知道韩将宗怎么样了。
  他走的悄悄然,话都不曾说一句。
  应当觉得胜券在握吧?
  骆深在黑暗中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终于; 帐内可以分辨出一星半点的实物; 外头也响起了号角声。
  所有人都该起床了。
  骆深坐起身拍了拍床,心说你可真够硬的。
  他后半夜翻来覆去几乎没有阖眼,这会子浑身上下包括头在内; 都是一副浑僵酸痛模样,感觉被人闷头打断了一身骨头。
  许是士兵晨练集合,外头脚步声一茬接一茬的响。
  想到韩将宗嘱托,骆深打起精神洗漱干净,又换一身干净衣裳; 便去找姚远。
  姚远也正准备来找他,手里端着一个掉漆托盘,上头有两个装了半碗的菜、两碗饭汤; 两个双拳大小的白馒头,旁边搁着两双筷子。
  其中一双明显是新的。
  “来来来来; ”姚远见到他,肩膀一侧撑起门帘,把人让进帐篷内,“我正要去找你吃饭呢,起的挺早啊,嫂子。”
  骆深:“……”
  他叫的太自然了,反倒叫骆深不好意思说拒绝的话。
  显得太刻意。
  “坐下,坐下,”姚远示意他坐在仅有的一把椅子上,自己则跟个大狗熊一样半蹲在地上,从桌面上露出山一般的肩膀,和结实的头颅。
  骆深站起身来,姚远喊道:“不用不好意思,别客气,千万别客气,坐下,坐下。”
  他执意如此,骆深只好坐下。
  姚远把桌上饭菜一分为二,把新筷子递过去:“快点吃吧。”
  骆深接过道谢,看着那脸大的馒头稍顿了顿,然后掰了一半下来。
  姚远:“吃菜。”
  骆深看他一口喝掉半碗汤,怕他待会儿有事去忙,也跟着吃了一口菜。嚼了一口,动作就猛然停住。
  “怎么啦?”姚远问。
  骆深吃两口馒头又喝了汤,才说:“都说军中缺盐,看上去也不像缺盐的样子。”
  姚远张大嘴笑几声,心底觉得这人好有趣,怪不得韩将宗非要挑这棵树吊死。
  “力气出的出,吃的口重点。你吃不惯吧?”他解释两句,指了指骆深的汤碗,“在这里头涮涮,我再去给你盛一碗。”
  “不劳烦了,”骆深倾身拉住他,“多吃馒头少吃菜,效果一样的。”
  他确实有趣。
  太有趣了!
  姚远呲着白牙笑了一会儿,三两口吃完了馒头,正儿八经的跟他闲聊:“对了,洛阳什么样的?”
  骆深想了想,也跟着笑起来。
  “牡丹很多,一年四季都有。”他想起在洛阳第一次见到韩将宗的情景,眼中似乎有星星在闪耀:“城中央有座牡丹楼,里头的姑娘多的数不清,各有各的特色,每晚一入夜便开始表演节目,谈筝的、唱曲儿的、跳舞的,个个身怀绝技,好看的紧。”
  姚远一脸向往的表情。
  骆深:“以后有机会带你去玩。”
  姚远发现了,无论是他说出来的话,还是脸上的表情,都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自信感。
  像在打一场胜券在握的战役。
  听他娓娓道来,耳朵深处麻个不停。
  “挺贵的吧?”姚远问。
  “不贵。”骆深又笑了:“自家的买卖,不要钱。”
  姚远:“……”
  可以。
  果然有钱。
  骆深放下手里吃了一半的馒头,把剩下的汤喝完,不等说话,姚远站起身来:“吃饱了?走,我带你走走去。”
  骆深心道,这一定是韩将宗交代的。
  看他面色,姚远认真仔细想了想,脑中光一闪:“不用担心宗哥,他能打的很,这次只要新王帅不发疯的同他硬扛,那肩上又要添战功啦。”
  骆深犹豫一下:“会受伤吗?”
  姚远根本没拿着这问题当回事:“受点伤太常见了,打起来都是混战,难免会有顾及不到的破绽。”
  骆深放心些许,朝他笑了笑。
  他本就一双桃花眼,眼中黑白并不分明,如今眼下增添黛色更增这种感觉。只需看人一眼,那满眶的温柔多情都要溢出来。
  更别提添上笑意了。
  姚远这大狗熊差点晕过去。
  “快走吧,”他只觉得再跟他单独处下去要出事,自己率先走在最前出了帐:“我们去看练兵。”
  战利营旁边有一处骑射场,处在北边一片开阔场地,各类兵器齐全,专供士兵练习使用。
  姚远果真带他去看练兵,看完打拳看枪法,看完枪法看跑步,然后摔跤,近身搏击,骑马……
  看了大半日,姚远望了望天色:“快回来了。”
  骆深心跳猛然加快,似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然而姚远经历过太多次战争,内心已经毫无波动。转头就去骂人:“早晨没吃饭!?刀拿不稳啊?要不要给你绑手腕子上啊!”
  骆深耳朵里听着斥责声,扬起头望着远处的天。
  边关视野开阔,可以一直望到地平线的尽头。
  那光斑混成一道,似乎很远,又似乎很近。
  身后远远的传来一声疾呼:“回来了!回来啦——”
  骆深猛然回头,通报士兵已经似一阵旋风卷到眼前:“姚将军!您快去前头看看吧!韩将军受了重伤,不知道成不成了……”
  “嗡——”
  后头不知是谁射出去的箭钉到了把中央,同时想起的还有一阵耳鸣声。
  一瞬间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还是那一瞬间。
  骆深回过神来,急匆匆跟在姚远后头,往主帐跑去。
  他活了二十年,从容、沉着、优雅,从未如此惊慌失措过。
  韩将宗运气不佳,真被姚远这乌鸦嘴给说中了。
  铁勒新王帅今晨突然到了乌罗布山,正赶上韩将宗那边刚刚开打。
  王帅从天而降,给了铁勒士兵前所未有的士气。紧接着,这王帅一连三道下令喊出去:后退者杀头、妻子充奴、双亲流放参军。
  这下退无可退,只得背水一战。
  韩将宗此次硬钉子扎到硬墙上,手下折损三成,还差点把自己一条命交代出去。
  大刘守在门口狂骂:“这死王帅脑子有病,不要命只要威名,他死了不要紧,差点搭进去个要紧的!”
  骆深走到门口听到个死字,浑身都凉了:“谁、谁死了?”
  大刘被他脸色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解释:“铁勒那新王帅,被将军砍死了!”
  他说完怕骆深听错,便直接说:“将军没死!”
  ……没死。
  没死。
  骆深周身血液回流,猛的出了一口气。
  韩将宗伤的确实很重。
  半张脸被血水糊住,一只眼皮正中央开裂成两半,额角、侧脸、耳朵上都是大片挫伤。
  肩膀上血肉模糊一片,腰间伤口足有一指深!还是潺潺流着鲜艳的血。
  大腿正中被削掉一块皮肉,整个膝盖肿的馒头大小,小腿乌青发黑,不见一丝血色。
  骆深一看腿就软了。
  他扑到床边去,压着嗓子喊了一声:“将军……”
  韩将宗静静躺着,手却下意识轻轻一蜷。
  骆深赶紧把他手抓紧,又喊了一声:“将军?”
  那食指又是幽微一动。
  大夫差点喜极而泣。
  “有反应!有反应就好说了!”他对着站在一旁面色沉重的沈老说:“真是上天保佑!”
  沈老面色不减,看着那发黑右腿,问道:“这腿……”
  大夫摇了摇头:“怕是不成了。膝骨错裂,小腿骨碎成了好几块。此疼痛非常人所能忍,韩将军实乃真英雄!”
  他当然是英雄。
  之前突袭铁勒,把王帅斩于刀下,昨夜大破乌罗布山又将新元帅给一刀砍死。
  只这两样,便是特等功勋。朝中要颁发铁卷、太庙立牌的。
  就是人还不知怎么样。
  毕竟赢得身后名的人很多,但是生前能享受到的,很少。
  骆深却猛然松了一口气,心想: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进进出出忙活了一通,人终于少了些。
  帐内安静下来。
  沈老看了他两眼,转身往外走,至门边,却又折返回来。
  “骆公子。”
  骆深起身,对着他恭敬行了一礼,“您客气。”
  沈老不拘小节惯了,受他这么郑重一礼,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这年轻人骤逢变故,却依然不见失态,可见阅尽千帆。此血腥情景下还能克制镇定,可见家教与品格都是上佳。
  “咳……”沈老清了清嗓子,指了指床上躺着的人:“如果他腿坏了,你打算怎么办?”
  骆深认真想了想:“军中诸事不便,医疗条件也有限,我想接他到洛阳去养伤,能快些恢复。”
  “如果养不好呢?”
  ……以后再也站不起来,走不了路了呢?
  骆深想也不想答道:“洛阳能工巧匠多不胜数,打造几个可心意的椅子想必不是难事。”
  他略停顿,似乎已想到许多之后的事情,郑重道:“往后我推着他,去哪里都行。”
  倒也算是患难见真情。
  沈老活了一把年纪,看人自有一套,自诩从不走眼。三言两语过后,心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