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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只爱我的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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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们呜呜呜呜我决定奋起!


第41章 
  骆深飞快的扫了一眼现状。
  这现状委实是了一两句说不清的现状。
  骆深清了清嗓子不及说话; 韩将宗含糊一笑,声音沉的仿佛在冰冻湖水之下:
  “骆深,我才走了半天,骆家昨夜暖了整夜的床榻就凉透了?”
  他没有说完就走; 这就还有解释的余地。
  骆深:“你、你; 怎么……又回来了?”
  他一张嘴; 喉咙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又沙又哑。
  配着这脸色看上去有些惨淡。
  韩将宗沉默片刻; 下巴往上一挑; 点了点缩在旁边的三人,“解释解释吗?”
  骆深清了清嗓子; 江天率先结结巴巴的开口:“误会误会,我……”
  “闭上嘴; 安静待着。”韩将宗说。
  江天立刻紧紧闭上嘴; 还重重点了一下头。
  韩将宗盯着骆深,身上护甲闪着黑白交错的光:“怎么,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吗?”
  “不是; ”说了两字,骆深再次清了清嗓子,但是效果没能好多少:“……算着时间应该已经出城了,怎么又回来了,是落下东西了吗?”
  他趴在床上侧着头; 修长脖颈延长至肩膀拉出一道顺滑白皙的线条,皮肉均亭包裹在骨骼之上,泛着温柔的暖光。
  韩将宗双眼锐利如鹰; 伸手把他外衫往上一提,草草盖住了一半。
  骆深一顿; 扫了一眼江天。
  江天接到信号疯狂点头带眨眼,绕开韩将宗从床角连滚带爬下去,抓起自己的衣裳边往外走边往身上裹。
  他走了两步,回头对着仍旧发抖的两位姑娘连着抬了几次下巴,姑娘们看明白他的意思,匆忙慌张的往下爬。
  三人前前后后往外走,道上还接连栽了几个跟头。
  “吱——”
  门终于合上了。
  室内安静下来。
  骆深转回眼睛来看着他。
  来人穿着黑裳护甲,平日里被常服衬托出来的半分亲和也消失不见,诈然一看冷漠又不近人情。
  但是……
  还挺帅的。
  骆深呼出一口气,坐起身来。
  “是回来找茬的,还是回来找我的。”他随意坐在床上,锦被铺的许多层,最是厚实柔软。他坐着的地方四周下陷,凹进去一块蓬松模糊的形状。
  骆深靠在床侧:“说说吧。”
  之前可不是这种闲适轻松的姿态。
  韩将宗站起身,大喇喇一站,挡去一半的光。
  他克制着说:“我才刚走,你就跟江天厮混到一起去了。”
  手腕连接到手肘的皮革和铁甲黑乎乎一片撑在腰间,显得他浑身气质更加沉重了:“还点了俩姑娘,是不是我再来晚一会儿,这里衣也该脱干净了。”
  骆深眯着眼看着他,“没有。”
  就算骆深没那个打算,但是江天不躲不避就脱裤子胡搞,肯定是他默许的。
  无论是哪一种,韩将宗承认自己都有点酸。
  很酸。
  但是骆深一语停声,没继续说别的。
  今天之前,此人还谨慎乖巧,说话总是挑好听的说、拣有趣的聊,态度真诚、笑容甜净。
  可跟现在这半笑不笑的态度差的十万八千里远。
  二人沉默片刻,骆深率先张嘴:“你既然打算好了不说一声就走,还管我在这里做了些什么事。”骆深往后靠了靠,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你远在西北,能管的了吗?”
  韩将宗要说的话一哽,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自古以来,圆房之后跑路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本来是为了避免离别伤感,这下变成他犯了错。
  韩将宗眉头微皱,不及说话,骆深却垂眼笑了一声。
  唇角的一点窝转瞬即逝,那笑蕴在眼睛里,掩在眼皮之下,明面上消失不见了。
  他做好了迎接来人怒火的准备。
  果然,韩将宗说:“你胆大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骆深沉默听着,伸手去系自己外衫的衣带。
  韩将宗上前一把从他手中将衣带拽开,低低一句:“别穿了。”话音刚落,就是一个狂风暴雨般的吻袭来。
  唇齿齐痛,后脑被大手抵住不得后退半分,骆深只觉呼吸困难,他忍无可忍刚要伸手去推,始作俑者已经离开稍许,转而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别生气。”韩将宗搂着他,语调虽轻语气却沉的说:“我怕等你醒了我就走不成了,这才趁着天不亮就启程。”
  骆深静静听着,唇上经过肆虐摩擦,颜色鲜红明艳。
  韩将宗扫了一眼,亲了一口他耳廓,“若是你亲自要送我,一看到你在身后站着,只怕我步子都迈不出去。”
  韩大将军独身三十五年,丝毫没影响情话技能的点满,说起甜蜜话儿来一套一套的。
  热气呵在耳朵里痒痒麻麻的,骆深双肩一松,呼出来一口气。
  显然已经听进去了。
  韩将宗心底松了口气,继续轻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昨夜,我,恨不能死在你榻上啊……”
  话音落地,眼前的耳朵尖染上了些颜色。
  韩将宗无声笑了笑。
  双臂松开人,又伸手去拣落在床上的外衫。
  骆深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走了,那你怎么又回来了?”
  “思来想去,得回来交代你一句话。”韩将宗上前摸了一把他额头:“发烧了,叫大夫看过了吗?”
  “没有。”
  骆深问:“什么话?”
  韩将宗把衣服给他穿好,又端来给喂给他喝:“你这嗓子……”
  “不碍事。”骆深摆摆手,喝完水追问:“什么话?”
  韩将宗拿着空杯回到桌边,斟满一杯茶自顾自喝了,又去倒。
  他背对着床说:“我先问你,昨晚你服了没有?”
  骆深一时哑然。
  韩将宗不发一语喝完第二杯,径直上了床,伸手要去解他腰带。
  “服了,”骆深伸手去挡,连忙说:“……佩服佩服,将军体力过人,手法千般好,实在是叫人五体投地。”
  明知道是威逼利诱得来的好话,听在耳中仍旧感到身心舒畅。
  韩将宗坐在他对面,坚硬明显的眉骨映着一点点光,“骆深。”
  他正儿八经唤了一声。
  骆深听着,想要答应,嗓子却彻底哑倒了,没能发出声音来。
  韩将宗上前一揽他纤细脖子,将人拉到面前来,自己用额头抵了上去:“骆深,你以前什么样都过去了。如今既然服了,往后便把自己身边清理干净点。若是叫我听见什么不干净的流言蜚语,即便我远在天边,也一定亲自回来找你。”
  这与其说是恐吓,不如说是威胁。
  ……都是一样的吓人。
  二人以额抵额,片刻后骆深才想起来呼吸。
  他艰难的点了一下头,然后指了指自己嗓子。
  韩将宗皱了皱眉,下床又给他端过来一杯水。
  骆深喝完之后,试着张了张嘴,这才能发出声。
  但是仍旧很哑涩:“我……”
  腰酸腿疼这话是肯定不能说的,那无异于认怂。
  他说:“骨头缝疼,估计是发烧烧的。找个人给按按能舒服一点。再者说,我这性向也不是什么秘密,若是我找个小男孩儿来,你才该担心吧。”
  “至于江天……”他略顿一下,坦然说:“太困了,没顾得上。昨夜缺觉了。”
  “缺觉?”韩将宗说:“你之前一宿一宿的熬,就差通宵长在牡丹楼里了,第二天照样挺精神,也没见你说缺觉。”
  骆深:“……”
  韩将宗:“你想好再说。”
  骆深骆深缓缓点了一下头,眉心处拧出一道阴影来:“听明白了,将军是回来找茬的。”
  他声音本来就带着一点哑丝丝的,像最细密的砂纸轻轻摩擦在金器上。
  同原本的清凉声线混合在一起,响在耳边好比上好的乐器轻轻碰撞,平仄感很好,质感也很好。
  听在心底麻丝丝的。
  与现在这哑到底的嗓子形成巨大的反差,一时觉得不像是本人在。
  二人对视片刻,瞳仁深处的人影都清晰无比。
  韩将宗将杯中剩下的残水一饮而尽,往桌上一搁,大步流星的往床上走去。
  战袍拍在坚硬如铁肌肉交轧的大腿上噼啪作响,跫音却紧密而无声,是武功高到一定地步后,收敛力道形成的表象。
  急切气势瞬间涌到眼前。
  紧急之中,骆深匆忙道:“等一……”
  一个半字还没说全,唇舌便已失守,剩下的都叫人堵了回去。
  韩将宗把人往床上一放,单手去解腰带。
  骆深推了一下没推动,猛的一偏头躲开攻势,求饶道:“现在腰还疼,将军绕我这一回吧!”
  “……真疼吗?”韩将宗问。
  骆深谨慎望着他,慢慢点一下头。
  韩将宗望着他。
  沉默的数息就像停在白雪大地中的野兔,耳朵机警竖起,打量着外头一触即发的危险。
  “行。”
  韩将宗翻身起来,顺手将他一把拉起,还用手掌垫了一下他的腰背。
  骆深觉查到床上委实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便毫不迟疑的要下床。
  他坐在床边把散开的衣领系好,又去取腰带,韩将宗取过三两下给他系上,然后顺当无比的半跪在地上,给他穿鞋。
  骆深不自觉往回一缩脚,那力道对于韩将宗的手劲儿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穿好了鞋,带着薄茧的大手把衣角一顺,随后起身把人一把抱在怀里:“走,带你看病去。”


第42章 
  城里郎中药铺有好几家; 但是骆深从来没去过。骆家家大业大,有点小灾小病的都是派车接去家中诊治。
  一则是省了脚程,二则……
  像骆家这种大户,无风都能挂起三尺浪来; 若是光明正大去看病; 恐怕用不了半日; 许多不堪入耳的流言就能刮遍洛阳城。
  骆深坐在诊桌前; 袖口撩起; 露出一截皓腕; 虽然白皙,但是并不柔弱。
  那一层薄薄的皮肉下; 包裹着匀称的肌肉,线条绵长而柔滑。
  搁在腕间的手瘦如柴、苍老。
  寂静片刻后; 那苍老的手移开; 捻了捻垂到胸口的雪白胡子尖,“没大毛病,拿两副退热药; 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至于这嗓子,并非寻常发病,只能慢慢恢复,切记不可大声说话。”
  骆深脸上挂着一点笑,轻轻的说:“谢谢。”
  他模样好; 穿准干净,笑起来一股子贵不可言的劲头。
  老大夫连忙点头:“客气客气。”
  韩将宗没听出来个所以然,问道:“慢着; ‘并非寻常发病’什么意思?老先生可否仔细说说?”
  他脱了铠甲,只留下利落的劲装; 看着同常服差不多。
  又好似差很多。
  浑身衣裳黑漆漆的,头发靴子也乌黑,露出来的身体线条紧绷结实,一看就有身手傍身。面相也不好惹。
  然他从进门开始不发一语,像个保镖似的现在后头。
  大夫竭力忽略,总算略了七八成。他此刻骤然出声,威势不减,吓了这大夫一跳。
  待到胸膛里的心跳速度慢了些,大夫才说:“……喊的,嗓仁儿红肿,颚干痛、痒,舌根肿涨,应是长时间、连续、大声促喊所至,伤了体表,这才哑了。”
  骆深:“…………”
  长时间连续大声喊。
  可见昨夜战况确实惨烈。
  老大夫看了他二人一眼,并未浮现出什么尴尬神色来。
  将桌旁六层小抽屉最上头一层拉开,取出来几截梨树枝一样的木棍,用小勺子盛了几颗放在四方的软纸上。
  “没事多含着,恢复的快一些。”
  可见这老爷子活了快一辈子,对许多事已经见怪不怪。还对着两人亲切的嘱咐:“往后还要温柔一些,循序渐进……”
  韩将宗:“……”
  骆深神色不变的道了谢,顺手捏了一颗放在嘴里含着,起身去配药间等着抓药。
  门外大堂里排队等着看病的人见里头空了立刻走进来坐在诊桌前。
  老大夫闭起眼,清高的说:“伸手。”
  来人伸出手搁在脉枕上,望了一眼药房方向,小声问:“先生,上一位是什么病啊?”
  老大夫撩开眼皮打量他一眼,又闭上了。
  “症状。”他问。
  “头晕脑胀,腰间乏力,总觉得像睡不醒。”来人说着,仍旧瞄着那边,声音又低了下去:“……旁边跟着的那位,是前些日子来巡查的大将军吗?”
  老大夫收回手,来人眼巴巴盯着他。
  “跟你有什么关系?”只听老人家清了清嗓子,皱着眉批评:“你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打听事儿的?”
  药房就在旁边,虽然那人打听的声音不大,但是大夫喝斥的声量倒足。
  韩将宗听了个清清楚楚,面色也沉了下来。
  “将军宽心些吧。”骆深头也不偏的说:“上赶着听这些,怕是会把自己气死。”
  韩将宗看了他一眼:“你倒是坦然。”
  骆深垂眸一笑。
  眼睫投下一小片参差阴影,韩将宗伸手摸了摸,骆深往后一躲,吃惊的看着他,反应过来飞快扫了一遍四周。
  抓药的伙计背对着他们正在取药,门外老大夫坐在门边同刚刚那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挤兑,窗纸明亮虚晃,街上的行人穿梭而过。
  这转瞬即逝的亲昵接触无人察觉。
  “你既然这么宽心,那你躲什么?”韩将宗问。
  骆深目视前方,说:“不如将军脸皮厚。”
  韩将宗笑了几声。
  骆深唇角上翘,眼尾的弧度自然上挑。
  看的出来他确实生病了,脸色苍白缺少血色,唇也浅淡不少,倒是一双桃花眼更加水意朦胧。
  像画中的美人眸。
  韩将宗终于确定,他的金贵来自骨髓深处,灵魂里自带漂亮与诱惑。
  “骆深,你不成啊,话说的挺漂亮,怎么一晚上就病倒了。”韩将宗清了清嗓子说。
  骆深舌尖一动,把小木棍卷到后牙间咬着,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但是他语气还是克制的:“寻常风寒,许是前日大风吹的。”
  “哦——”韩将宗拉长声音答了一声,指了指脖子。
  骆深:“将军也嗓子疼吗?要不要也含一颗?”
  韩将宗:“……”
  他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骆深眉目松动下来,脸色浮现出一丝自得感。
  “好啊。”韩将宗说。
  他往前一步凑过去,下句话音量更低了,“把你这块给我吧……”
  骆深猛的转头扫了一眼旁边正要转身回来的伙计,又立刻看向韩将宗。
  眼中刹那慌乱被韩将宗捕捉到,他动作却丝毫不怯。看样子是准备真的要动手……动嘴来取。
  跟这‘老油条’比,骆深还是太年轻了。
  缺少实操经验,面儿也抹不开。
  “将军回来是特地耍流氓的吗!?”他飞快的问。
  当然不是。有更重要的事,耍流氓只是顺带。
  骆深实在是太招人了。
  没在一起的时候,只觉得他身上仿佛装了磁铁,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但是毕竟没走到最后一步,因此还端着点身份。
  在一起后就顾虑全无,只想逗逗他,看他笑,看他恼,看他露出别样表情。
  不过骆深这句话倒是真的提醒了他。想起此行目的,韩将宗挑了挑眉梢。
  若是直接说江潮,那未免有些太小气,于是他装着一脸随意的说:“我思来想去得提醒你一句,那个江天,不是什么好人,你离他远点。”
  就为了这,还值当单独跑一趟?
  骆深想了想:“他是爱玩了点,偶尔脑筋也不太好用,但也不至于不是好人吧?”
  韩将宗肯定不能直说是因为他哥不是好人,担心他见天的在你耳边叨叨他哥的好话,日久天长,怕你动摇军心。
  “我觉得他最近气运不好。”韩将宗摸着下颌说:“你回想一下,近来你但凡出事,是不是总有他在场?”
  “……是吗?”
  “是。”韩将宗肯定的说。
  骆深心道:那不应该是我气运不好连累的他吗??
  “公子,药好啦!”柜台里头伙计道,手中提着两包药,从里头走出来。
  时间刚刚好,再多说恐怕就要露陷。
  韩将宗接过药,拉起骆深,“走。”
  黝黑健壮的大马停在门外,同它的主人一样,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来。
  但是主人的形象已经完全颠覆了。
  坦然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甚至可以称之为不要脸。
  韩将宗牵着马,同骆深并肩而行,这才有了真真切切的感受:他就在身边,此刻触手可及。
  “我刚刚跟你说的,记住了没有?”
  骆深想了想,还是点了头:“嗯。”
  韩将宗在心底意足的笑了。
  马蹄踩在青石长街上哒哒作响,两侧的行人声音逐渐降低。韩将宗问:“中午回家吃吗?”
  “嗯,行。”骆深说。
  韩将宗:“中午吃了饭,我就走了。”
  骆深:“嗯。”
  “这回真的走了。”
  “嗯。”
  韩将宗观察着他表情,玩笑道:“看来舍不得的只有我一个人,也不见你挽留。”
  “今早你走后,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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