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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要犯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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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青疲惫吐出浊气,来不及露出笑意,眼前骤黑,颜铮眼疾手快将他托住,再唤人,早已彻底晕了过去。
  顾青醒来时,船已回航。刘阔董涛皆守在他身边。
  他转头四下寻找颜铮,发现他和那群镇抚司的校尉立在一处,几乎同时,两人眼神交汇。
  颜铮目光清幽似寒潭冷冽,他转过脸,不再看顾青。
  刘阔在旁边咳边道:“阎铮这小子说私事已毕,若你醒来,有公事寻他,可以传人唤他。”
  顾青刚想叫董涛去唤人,想要将一昼夜里发生的所有误会都解释清楚,突然就止了声,仍静静在甲板上躺着。
  战事结束,危机解除,颜铮也安然救了回来,清醒与理智全然回到了顾青身上,再难叫他做出头脑发热的事。
  顾青自知不是完人,如果颜铮一直抓着他不放,他也会贪恋那份情爱,舍不得放开,哪怕他就要不久人世,明知这样做只会让颜铮情根深种,日后留下无尽痛苦,他还是私心难舍。
  可如今这误会,也许是上天赐予的契机,顾青下定决心,如果颜铮不再与他亲近,他便什么也不去解释。
  颜铮还有无数年华,还有家人,还有深仇要报,跟着辽王亦还有锦绣前程。
  跟着他能有什么将来?
  顾青想得明白,他把什么都解释清楚了,是想让颜铮陷在什么样的境地里呢?爱人命不久矣,与辽王离心离德,大仇得报之日变得遥遥无期?显然于颜铮只有无尽烦恼而无丁点好处。
  不如到此为止,往后顺其自然。
  顾青两世生命,终能有幸倾心一人,自是希望他平安喜乐,怎舍得叫他黯然神伤。
  想开了,顾青又现出往日模样,他自认是个洒脱之人,心头虽有隐痛,不多时已与刘阔聊起了诸般杂事。
  作者有话要说:  会有几章波折,不要担心啊~
  古代披风和斗篷是两种式样,披风类似有袖子的大外套,斗篷就是没袖子整个罩起来。
  …………………………………
  谢谢clementinee的营养液。


第61章 衷肠
  作者有话要说:  要坚信他们会度过难关,安然在一起。
  回了冶城,辽王既有意隐瞒身份,且姜岐早就住进了御史府,镇抚司一行人自然也是挤到顾青府上更为妥当。
  小小府邸顿时显得狭窄起来,幸好众人值守戍卫,职责在身,面对下房通铺倒也毫无怨言。
  颜姚忙得跳脚,人多了一堆,还有不少难伺候的伤患。辽王刘阔皆落了水,颜铮董涛挂着彩,顾青更是直接被勒令卧床不许走动。
  姜岐每日头疼得很,别个都还好说,唯有顾青,他忍着火道:“长卿,你可知,你这是在快马加鞭往阎王殿上跑!”
  顾青心境有变,了无牵挂之下,是越发看开了,反倒来安抚起姜岐,“生死有命,你也知不是我想折腾这身子,实在是遇事避不过,只是叫你费心了。”
  姜岐摇摇头,出了屋往辽王处去请脉。
  颜铮早知这个点姜岐要往辽王屋里去,他寻了空等在游廊转角处,准备等姜岐出来时,正好截了他。
  他心中隐隐有种直觉,经了这次的落水救人,原先不甚清楚的朦胧直觉迅速演变成了巨大疑惑。
  顾青的身子弱,颜铮一直多有留心。回冶城后,他仔细问过颜姚关于顾青的坐卧起居,也秘密查过顾青喝剩的药渣,蛛丝马迹不仅没有安了他的心,只有更叫他不安的。
  眼见姜岐从辽王屋里出来,颜铮刚要上前,发现曾析跟出来悄悄叫住姜岐。他心念一转,隐到了廊柱后头。
  两人走了几步在廊下站定。
  “曾大人是想要问王爷的病情?”
  姜岐有些奇怪,他明明说得很是清楚,辽王身子骨强健,调养个十天半个月,日后半点不受影响,无需任何担忧啊。
  “我知王爷无碍。”曾析沉吟了一下,终是问道:“顾大人的身子,究竟还有没有可能回转?”
  颜铮未想听到这句,呼吸顿住。
  姜岐那头倒很是干脆,“药石无功。”
  颜铮所有起念皆成灰。
  曾析只觉暗地里松了口气,他接着问:“还有多少时日?”
  姜岐没好气地叹了声,“我已尽了全力,若是王爷问起,也只能实话告知。原有五年光景,那是安和二十五年所言,经了闽州这么多事,只怕过不了二十八年冬天。”
  颜铮至此,如坠冰窟。
  现下已是安和二十七年,曾析顿觉压在心头的大石被挪开,再也无需疑神疑鬼,忧虑妲己作怪了。
  两人离开后,颜铮慢慢从隐身之处踱了出来,他茫然立在石阶上,明明春日里满目明艳,他望去,天地失色毫无生机。
  他忽然一刻也等不得要见那人,一息一瞬也等不得。
  颜铮直接飞掠过整个庭院,冲入顾青房中。
  “砰”,门扇毫无征兆地被撞开。
  屋内榻上,倚竹轩窗下,那人侧身卧躺如玉山横斜,袍角似闲云散落,手执书卷正静静翻读,一如往日。
  这韶光令人贪恋,却是镜花水月,转瞬即逝。
  “大人!”
  顾青惊得从榻上跳起,颜铮什么时候失过大家礼仪,这是出了何等惊天动地十万火急的大事。
  他起得太猛,眼前发黑晕眩,身子绵软无力,踏了两步再站不稳。
  颜铮冲上前去,将顾青打横抱起,重又轻放回榻上。
  他双手发颤,拢紧顾青,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声音涩涩,失了往日的清亮镇定。
  “大人,是因了我的缘故吗?”
  顾青二丈和尚摸不着头,不知从何说起,“明远,你怎么了?”
  颜铮抬起那双星目,顾青有一霎回到了紫宸殿后的小屋,少年空茫的眼神重又浮现。
  他怔怔道:“与我亲近之人,没有一个能有善终。”
  顾青陡然明白过来,“你是听谁说了什么?!”想到颜铮许是知道了真相,他竟比他还慌张。
  颜铮将顾青欲起的身子摁下,不多时已恢复了理智,“大人,我都知了。”
  他目光难得柔和似水,细细端详顾青面容,那玉颜印在他心里,再不可磨灭。
  他缓缓起身,似虔诚祷告在顾青额上轻轻一吻,又猛地将顾青抱紧,恨不能将他嵌入怀中。
  顾青长长叹息,犹豫片刻还是伸手回抱眼前人,心里本已藏得极深的隐痛被这怀抱勾起消去,化作丝丝欣喜。
  颜铮忽地放开他,快速道:“有人来了。”转身闪入榻后屏风。
  人才藏好,齐昇就到了门前。
  顾青浑身戒备,如临大敌。
  齐昇心事重重进了屋内,自他醒来之后问了数人,各个向他形容了一番顾青当日是怎么发疯似地救了他。
  别人不清楚,齐昇可是清楚顾青的身子,天晓得他拖着这么个破壳子是怎么在水里寻着他,又是怎么坚持下来那么长时间的“施法”。
  他也曾问过姜岐,姜岐也说不清。
  不管顾青用的什么法子,他待他的情义如此深厚,日月可昭。齐昇除了感动,心里更有种陌生的情绪流淌,时日久了,几欲溢出,让他难以平静。
  他无声走到顾青跟前,将他从地上扶起,伸手慢慢抚上他的面颊,那如画眉目俱已长开,艳丽之下凝着庄静。
  齐昇从没觉得顾青这般美,他往日竟怎会不知珍惜。
  “长卿……”
  他低头吻他,顾青的唇冰凉无力,任他予取予夺。
  少顷,顾青退开几步,抿着唇道:“主上身子可好些了?”
  齐昇点头,示意他坐下回话。
  顾青亲自给齐昇斟上茶,两人对坐无言。
  齐昇很久不知道为难的滋味了,他原来是来寻狸奴的,原以为狸奴离了他,在贫瘠之地吃够了苦,自然会想回它本来的安乐窝去。
  他踌躇满志来救狸奴脱离苦海,谁知末了竟成了狸奴拼死救他。
  齐昇再也不想顾青离了自己,曾析刚透露了顾青还剩不多的时日,他就坐不住亲自来寻他。
  他却也不想再对顾青使手段,他待他如此,无论什么样的手段使出来,他都觉不堪。
  齐昇缓缓开口,“府里无名分的,我俱会遣散。王妃如今吃斋念佛,白侧妃我自会送她去庵堂。”
  他进屋除了唤人,并不曾说话,一开口便是重重允诺。
  齐昇还记得顾青当日的话,想要一心人,眼耳身意都属一人。
  顾青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他让他观感复杂不是毫无来由,计谋手段也好,光明磊落也罢,他都能坦然使出,还能击之必中。
  如果这样的人物仅仅只是他的上司,他定会少了无数烦恼。
  可惜,世事常与愿违。
  顾青当然明白辽王的意思,可他仍是沉默无语,长睫黑密颤微,衬得面容越发苍白无色。
  齐昇心中有陌生如针扎的感受,他片刻才回神,意识到这就是人人常道的心疼。
  他难得从云端落下,开了金口,“长卿,随我回去好不好?”
  任谁看见辽王这般恳求姿态,都要惊吓不已。
  齐昇极少对人对事没有把握,他不想逼顾青,如果顾青不应,他亦难得没有先拟对策。
  顾青忍着心念,不去转头望那屏风,他早知有避不过的一天,却不曾想,来得这么快,他平静地点了点头。
  齐昇从未尝过这等辗转苦求,方能得到的滋味,一时竟被这滋味弄得陶陶然。
  顾青却又将他拉回来,“主上,青还有一事未了,能不能让我先了却此事?”
  齐昇心中尚有蜜意,哪有不应的,“还有何事?本王都替你了了。”
  顾青摇头,“天地宗与太子有勾结,案子我才查了一半。主上,再给我些时日,便可推翻太子一党。”
  他说完,凤目满含期待,望向齐昇。
  顾青竟还要为他尽最后一点心力,齐昇想起他在温泉山庄时说过的话,他不仅想为他尽绵薄心力,还想像其他男儿一样,为生民尽一份力,日后能堂堂正正立在人间。
  他的最后心愿,叫他难以拒绝。
  “我与你三月为期。”
  顾青知道这是辽王最后底线,当即应下。
  人走了,颜铮从屏风后木然走出,径直往门外走。
  “明远。”顾青叫住他。
  “大人还有何事?”颜铮退到门边,望着顾青,目中情意夹着无限萧瑟凄凉。
  他在屏风后听得一清二楚,顾青不顾时日无多,仍要为辽王鞠躬尽瘁,辽王亦处处回护他的心意,两人早就情深义重。可笑他自己已成跳梁小丑,还不自知,颜铮从未有如此羞辱,无处容身之感。
  顾青快步上前,关紧门扉,转身双手自颜铮后腰穿过,人已贴上他紧绷的后背,抱紧他,毅然道:“倾心辽王的顾青已死,我心中只有你一人,莫要胡想。”
  颜铮心被揪起,不敢置信亦想要置信,无数寂寞孤夜,他都曾想漆黑长路能有明灯眷顾,此刻真得了那人眷顾,他难以抑制,浑身微微颤抖。
  他怕黄粱一梦终是空,不敢回头,轻着声问:“大人可要回襄平?”
  顾青转到颜铮身前,好让他看清他的双眼,“不过是缓兵之计,拖不下去了,天下之大,总有地方可逃。”
  他只想最后的日子随心度过,是宁死也不会委屈自己。
  “我随大人去。”颜铮斩钉截铁。
  顾青不忍,却仍提醒,“你我有过约定,颜家还有仇要报。”他凑到他唇边,轻道:“不必挂念我。”
  颜铮浑身一震,搂紧眼前人疯狂吻上双唇,脸颊,凤目,眉梢……他来回无数遍吻去,心中的空洞却越扩越大,好似无底的深渊要将他带离他的身旁。
  “大人,等我,等我……”
  顾青深深在颜铮的唇上回去长吻,看着他道:“明远,好好活着。”他目内迸出明光,暖如朝阳。
  颜铮心中却已兀自决断,他活着肩负太多,身不由己,待到长路至尽,明灯已熄之时,他死是可以随心抉择。


第62章 辞行
  初夏的冶城,已是瘴湿之气渐起,京里来的众人都开始感到不适。
  幸好,客人们的身子都已恢复,可以经得起长途奔波,御史府里迎来了送客高峰。
  刘阔是溜出来的,过了这许多时日,捱着不想回去也不成,抱着被老爹打断腿的壮士就义之心,头一个来向顾青辞行。
  他自知闯了弥天大祸,太子和老爹密谋的计划被他搅了,顾青还活着,林厚积却死了,连海寇都没让太子收服成,储君折了兵还陪了夫人,被彻底断了财路。
  他回去若被打断腿拘在后院,那是他老爹还当他是儿子,乐意管他替他遮掩。不然若由着太子发现他掺合在里头,就等着他娘去菜市口给他收尸了。
  可若能重来一回,刘阔还是要来救顾青。
  世间还有比亲手救下心爱之人,又被那人反救回性命更叫人欢喜之事吗?
  闽州这一趟,刘阔觉得来得太值,不过短短几日,见识了多少阴谋诡计,认识了多少豪杰人物,又经历了多少生离死别。
  大丈夫人生在世,没有这般冲动豪情过,算得什么真男人。刘阔只觉自个儿已经脱胎换骨,待他回了京里,哪里还看得上往日那些纨绔间的斗殴,他可是经过大场面的人物了。
  夜中烛火摇曳,夏蝉初鸣,顾青望着对面而坐的刘阔,见他没说两句辞行的话,便又呆呆看起自己来,知道这刘霸王的呆病又犯了。
  相处了这么几年,顾青也不恼他了,反倒真心把刘阔当个朋友看待,不想欺哄耽搁他,有些话借着这个时机也正好说个明白。
  “拓之,我有话对你说。”
  刘阔一个激灵,从灯下看美人的迷蒙中醒转过来,“长卿,你说,我洗耳恭听。”
  “回了京里,要谨言慎行,只当什么也没见过,什么也没听过,日后吃醉了酒,尤其要管住嘴。”
  刘阔还真动过日后向着他那群狐朋狗友大肆吹嘘的念头,虽不过是想想而已,他也知那是惹祸上身的事,可到底是顾青了解他,不忘记挂叮嘱。
  他心中欢喜,频频点头:“我知道,能不说的就不说。”
  顾青拿话起了个头,原是因为接下来要说的,必不会让刘阔好受,想给他个缓冲,见他神思回到了对话上,顾青当即快刀斩乱麻。
  “拓之,我是辽王的人。”
  刘阔半晌没有出声。
  顾青眼看他那张从来生气蓬勃的脸,竟渐渐显得有些沉郁颓败起来。
  刘阔过了许久才抬头去看顾青,“长卿,何必点破呢?”
  只见他脸上伤悲二字毫不掩饰写满整张面容,这种直白坦诚,叫谁望了都不好受。
  刘阔缓缓开口:“我知你开始不喜,后来拿我当朋友,只是从未心仪过我;我知你几次三番救了阎铮,病得走不动路也要爬着去换他;我知你差点淹死也要托起辽王,哪怕被人当了妖怪,仍是奋不顾身不计后果也要救人。
  长卿,我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分明。
  他们各个比我要紧,我在你心里几斤几两,我有自知之明。
  你是辽王的人,我原是不知道,可他见了你就给你披衣,后来血战护你在旁,我就猜着了。
  我不会自轻,说你救我是为了证明给众人看,好救辽王,但我也没傻到自欺,认定你一开始就惦念着我,头一个要来救我。”
  “拓之……” 顾青长叹一声,竟觉无话可说。
  刘阔望着他苦笑,“长卿,我也知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可我总想这筵席散得迟些再迟些,拖到非散不可的时候,我还要发着酒疯大闹它一场,好叫这相聚时光永记心头。
  可这回在闽州知道了你是辽王的人,而我父是太子一党,我就知这筵席是要提前散了,你若不点破,便也容得我悄悄离席,经此一别不知猴年马月再能相见。
  但好歹,留个不说破的念想。”
  “拓之,我是……”
  “长卿,”刘阔又截了顾青的话去,此刻他哪里还有半点呆状,根本是口齿伶俐针针见血,堵得顾青哑口无言。
  “太子和辽王必然是不死不休,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日后若是太子登基,我拼了命也会藏了你保下,若是辽王得登大宝,我替我父收了尸,辽王要命便一径拿去,不要我便剃度出家。
  京城这满眼繁华原是白驹过隙,浮云无常,你以为我想做纨绔?不过是没得选。
  我父权倾朝野,廷上立的半边文臣是他门生故吏,我即便满腹经纶,思报国家又能如何,还能推倒这些人,大改朝纲,救大启于腐朽?我父比我惊才绝艳不知多少,不世人才三朝元老都未能与这朝堂上下搅和清楚,我还能比他做得更好?
  且把酒对这如梦人生,得过一日过一日吧。”
  顾青再没有言语,而是起身从屋里翻出最后一坛紫露来,拍了泥封道:“日后你再喝多少,我也不拦你。”
  刘阔大笑,“早知道把话说尽能有这个好处,我早该和你倒了这些苦水。”
  他原只要有顾青在席上,从不敢喝多放浪惹他厌。
  当夜刘阔喝了个大醉不省人事。第二日早起,发现自己和顾青同榻歪在一处,他慌忙起身看了看衣襟袍角,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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