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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吴钩看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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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接一口的水灌下去,顾漠青站起来不停地在屋里蹦跶,好不容易才将卡在喉咙处的咸肉给咽下去,顾漠青娃娃脸涨得通红,一手指着对面一脸歉然的墨宵尘,连连摇头:“我说你怎么一见到周薄言就拧不清呢?!”顾漠青恨铁不成钢地直起身子,大跨步走到周薄言躺的床榻边,瞪着眼看向墨宵尘:“你已经在越池墨面前露了真面目,越池墨是何许人也?就算尊枫教隐在昆仑那么多年不出,也不是无迹可寻的!越池墨只要稍稍调查一番就知道你到底是谁了!”
“本尊难道怕他不成?”墨宵尘想起之前越池墨抱着周薄言的画面,一股怒气从心底升起,就连对自己的称呼也变了。
顾漠青讥笑:“不是你怕不怕他的问题,是你从人手里把周薄言给抢走了,到时候凌霄观、花间山庄还有隽雅山庄来问你要人,你说得清么?”
“本尊无需解释。”墨宵尘本就不屑这些江湖门派。
“不是说不说的清的问题,而是有没有理的问题。”顾漠青不得不忍着没东西吃煎熬与墨宵尘陈述利害,“你此次去金陵不就是为了揭穿周隽雅当年的所作所为么?”
墨宵尘点头,他此次来一是为了带周薄言走,二是为了将当年周隽雅的所作所为揭露。
顾漠青神色和缓了一些:“你二话不说把隽雅山庄的大少爷给抢走了,惹了白玄道长的入室弟子还惹了花间山庄,到时候你想揭发周隽雅的龌蹉事,你觉得又有几人能够平心静气听你说?若周隽雅再卖卖惨,说是尊枫教当年逼他的,你觉得还有几人会站在你这边?”
墨宵尘不傻,顾漠青这么一点拨他立刻明白了其中关键。他见周薄言受伤乱了心神,从越池墨手中将隽雅山庄的大少爷劫走,不管如何,他这番作为与手段实在不算光明正大。而他此次前来是想借隽雅山庄召开比武招亲之际当中将周隽雅的伪君子面目揭穿,若一着不慎有可能会被周隽雅栽赃污蔑。尊枫教本就被中原武林看为邪教异派,在中原武林之人眼中本就不得信任,若有任何行为不当,很可能会被当成把柄被扩大。
“你是要我将人送回去?”墨宵尘不舍,他好不容易才将周薄言接到自己身边来,还未与周薄言说过一句话就要将人送出去,他是万般不愿。
顾漠青点头,墨宵尘必须将人送回去!
墨宵尘踌躇,眉梢又敛在了一起:“若我直接与他说明周隽雅所作所为,他留在我身边,到时替我作证不是更好?”
“啧!”如若面前的人不是墨宵尘,顾漠青早开骂了,“墨大教主,你就这么相信周薄言会跟你一条心啊?他不认识你,就算认识了,你确定他会为你与周隽雅站在对立的那一边?”
“再者,就算周隽雅对他母亲不好,可周隽雅对他有养育之恩,将他养大这么大。周薄言若真会站在你这边,那在他母亲死后他早就离家出走了。还有周隽雅心思也不简单,他虽封住了周薄言的武脉,可没阻止周泽声和周籽言私下里教周薄言武功,周薄言起码还能应付一两个地痞流氓不是?他也算对周薄言不差,教主你实在没有让周薄言站在你这边的法子。”
墨宵尘原还想再争辩一番,可顾漠青讲话说绝了,他颓然地叹了口气,在周薄言床边坐下,看着昏睡中的人,依依不舍地勾起了周薄言的一缕黑发。
顾漠青见墨宵尘神情黯然,也不去劝,总归要将墨宵尘打醒,若墨宵尘故意装睡,任他顾漠青说错嘴皮也是无法。
顾漠青摸到圆桌前捡了一个青线粽子,三两下便拨开了,吃得是心满意足。江湖上的人称顾漠青为医仙,一是因为顾漠青的医术高绝,大半还是因为顾漠青的行踪飘忽不定;二是因为顾漠青是一个敬业的吃货。作为一个吃货,顾漠青奉行一年四季走遍大江南北吃遍山川海味,春下江南,夏上北国,秋去洛阳,冬往南疆,一整年都会在外寻觅美食,每年停留在他自己位于太湖边的隐药庐的时间只有太师父忌日那三天。所以,摸清了顾漠青脾性的人会在那三天来找隐药庐,而摸不清的……就一直都找不着了。
可这世上,还是有一个人能够随时随地地找到顾漠青,那就是尊枫教的教主墨宵尘。至于为什么墨宵尘能够找到顾漠青,那当然是要抓住医仙顾漠青就要抓住顾漠青的胃,所以墨宵尘不需要自己去找顾漠青,顾漠青就能顺着摸过来。
第18章 第十七章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桌上的粽子都被顾漠青吃光了,顾漠青也摸了摸鼓出来的肚子,站起身来在屋里缓步走起来消食。
“决定好了没?”顾漠青一边伸伸胳膊,抬抬腿,一边问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墨宵尘。
又过了一会儿,墨宵尘点了下头,低声问:“让谁将他送回去?”
顾漠青仰头看着天花板,想了一会:“我刚在船头看见玉半遮了,他整个人都阴森森的,面具也不戴一下遮挡住,我看好几个教中弟子都绕着他走。”
听顾漠青提到玉半遮,墨宵尘回了些神来:“他面具被人抢了,生闷气。”
顾漠青一听,瞳孔收缩,脸上显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来。顾漠青不仅是个吃货,还是个爱听八卦的,他快步走到墨宵尘身边,用胳膊肘碰了碰墨宵尘:“谁啊,能让玉护法这么生气?”
“花子亦。”
顾漠青几乎是捧着肚子走出了屋子。走出船舱的时候,他看见阴森森的人还站在船头吹风,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阴沉,顾漠青却是忍不住笑,漏了一丝笑声飘进了玉半遮的耳朵里。
玉半遮显然是生气生得太忘我了,顾漠青的声音越来越大,他也没听见。直到顾漠青走到玉半遮的身边,拍了下玉半遮,玉半遮才将他一张写满了“生人勿近”的脸对向了顾漠青。
玉半遮一见是吃货医仙,翻了个白眼继续转头望着河水发呆。顾漠青倒是更好奇了,他刚在船舱里听墨宵尘简单地说了几句,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谁让玉半遮遇见的是游戏人间的花间山庄少庄主呢,这事儿还真怨不得别人。
“你这爱理不理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顾漠青双手揣在衣袖里,往玉半遮那边一站。风从河面吹来,扑在脸上,别提多舒爽。
玉半遮还是沉默不言,一来他现在没心情与人聊天,二来他本来话就不多,三来他不喜欢和顾漠青聊天,四来他今天刚败在一个话唠手下正郁闷着。
见玉半遮半天不理他,顾漠青却没识趣地走开,他伸出右手捏住玉半遮的手腕,连连咋舌:“你们教主都跟你说了,不要太过自负,你看你看,折在一个话唠手下了吧。”
“是我学艺不精。”玉半遮用余光瞪了一眼顾漠青。
对方涎着脸贴了过来,在勾头在玉半遮眼前晃了晃眉开眼笑的娃娃脸,露出一副无害的表情来:“能让玉公子自己认输,花子亦倒真不简单啊。”说着,顾漠青还不忘长长地叹息一声。
这一声叹息落在玉半遮耳中显得刺耳,玉半遮修长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刚想回击顾漠青,顾漠青收回了脑袋,松开了玉半遮的手腕。
顾漠青说:“你也没发烧啊。”
“……”玉半遮听出了顾漠青是在揶揄自己,他抽了抽嘴角,如果顾漠青不是墨宵尘的客人,顾漠青的舌头早就不在嘴里了。
顾漠青手笼在衣袖里,仍旧站在玉半遮身旁,并没有要离开的道理。娃娃脸上的笑容淡淡的,他圆圆的眼睛里好像映入了波光粼粼的湖水。许久后,医仙顾漠青用胳膊肘碰了碰没有从他身边离开的玉半遮,说道:“你也别郁闷了,花子亦是谁?花间山庄虽然是三大世家之一,可因为有一个招蜂引蝶的花子亦,花间山庄的名声并不好。既然你也知道花子亦是那样脾性的人,若与一个用嘴皮子行走江湖的人认真,这不是败了你的格调嘛?”
玉半遮扭头看着伸了个懒腰的人,似笑非笑地回道:“你不也是靠一张嘴游走天下么?”
顾漠青张了张口,想反驳玉半遮,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一物还有一物降,玉半遮可是吐槽顾漠青的高手。顾漠青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将吃瘪的表情收了一收,正色道:“你还想不想见花子亦?”
玉半遮眨了下眼,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等着顾漠青继续说下去。
顾漠青接着说:“墨大教主给了你一个任务,不过这个任务你一个人也完不成,需我跟你一起。”
“送周薄言回去?”玉半遮阴沉的脸上显出一抹无奈,当初墨宵尘就不该把周薄言给抢过来,如今又要送回去,委实多此一举。
“好差事啊,”顾漠青对玉半遮挤了挤眼,“与花子亦化干戈为玉帛的好机会,把握住!”说着,顾漠青得意洋洋地指了指玉半遮的胸口。他是没诊出玉半遮的外伤,而是诊出了玉半遮的内伤,不过这内伤可比较棘手就是,有人动心了,而对方可以称之为玉半遮的仇敌,真是伤脑筋啊。
墨宵尘给顾漠青和玉半遮一辆青布马车,又将打听到的越池墨和花子亦的落脚处告诉了顾漠青他们,顾漠青和玉半遮驾着青布马车,带着被顾漠青扎了睡穴的周薄言沿着扬州城郊外追着越池墨与花子亦的踪迹而去。
走了几里路,驾马的青衣人许是有些乏了,他一边晃悠着马鞭,一边从怀里摸出了一块芡实糕来,扬两下鞭子,咬一口芡实糕,如此一块芡实糕他没走半里路就吃光了,于是顾漠青就又摸出一块,继续边赶车边吃,本来可以三个时辰就追上越池墨和花子亦的,足足被他耗了五个时辰才到。
月上中天的时候,顾漠青终于赶到了越池墨和花子亦落脚的客栈处。他拍了拍自己身上落的米糕屑,挑开车帘,刚准备喊玉半遮下车,就见玉半遮并指点在了周薄言的睡穴上,刚睁开眼的周薄言又重新昏睡了过去。
“别让他睡!”等人昏倒后,顾漠青才记得出声叫停,玉半遮莫名地看着在车下跺脚的吃货,又转头看了一眼靠在车厢上紧闭双眼的人,最终只能将吃货医仙拽进马车,然后放下了车帘。
“他醒了,为什么不让他睡?”玉半遮问。
顾漠青没时间去回答玉半遮的问题,他一边替周薄言把脉,一边从怀中掏出一枚银针刺入周薄言头顶的百会穴中。百会穴为各经脉气血汇聚之处,不得轻易施针,玉半遮见顾漠青毫不犹豫地一针扎下去,不由得为周薄言捏了把冷汗。顾漠青这剑走偏锋的治法也不知行不行得通。
第19章 第十八章
顾漠青忙活了小半个时辰,额上满是汗珠,又过了片刻,顾漠青终于舒了一口气,将刺入周薄言百会穴的银针取了下来,接着并指在周薄言的睡穴上轻轻一点,原本面色苍白的人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顾漠青摸掉额头上的汗珠,转头指着玉半遮的鼻子,嘴角动了半天,最终还是化了了一声无奈地叹息声。
“难道我做错了?”玉半遮见刚才的情形就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顾漠青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挑开车帘说道:“他体虚气脉不畅,临行前我用银针针灸睡穴,此法比较柔缓,但也是伤身。你刚才直接点了他的睡穴,手法粗暴,他气血滞塞,只得从百穴之宗处引导,还好发现得及时,不然啊……”顾漠青想起刚才,觉得心脏又开始猛烈地跳动了起来,“不然墨大教主发起疯来可不是你我能拦得住的,说不定我俩还得赔命。”说着说着,顾漠青就皱起了眉头,想想墨宵尘发狂的模样来,他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见了。
听顾漠青如此说,玉半遮也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是见周薄言醒来了,怕周薄言误会才又点了他的睡穴,没想到因为自己的莽撞险些搭了周薄言的性命,恐怕还要赔了自己和顾漠青的性命,想想就让人觉得后怕。
“还好还好,这个烫手山芋总算能丢出去了。”顾漠青挑开车帘跳了下去,他向着客栈里走去,没一会,客栈小二跟着顾漠青来到了马车旁,将马车牵入客栈后的马棚里。
顾漠青与玉半遮本是打算立刻就将周薄言给送还给越池墨与花子亦的,然而此时已至凌晨,客人都歇下了,顾漠青与玉半遮无奈,定了两间客房住了下来。分配房间的时候,两人还因为周薄言歇在谁人的屋子里争论了一番,最终玉半遮以顾漠青要照顾病人为由将周薄言塞到了顾漠青的房里。
顾漠青将周薄言丢在床榻上,看着床榻上昏睡的人直翻白眼。他是欠了周薄言还是墨宵尘的,堂堂医仙居然要熬夜照顾病人,顾漠青心里虽然有万般抱怨,可也不敢将周薄言一个人丢下。他抬头看了一眼房梁,好在这间客栈房梁不高,他翻身而上,靠着房梁去与周公会面去了。
黑暗之中,似乎有一人在不停地喊着自己的名字,他伸手想要去寻找那个发出声音的人,触碰的却是冰冷的墙壁。
他一惊,连忙收回手,抱着自己的双膝坐在了地上。不,他不想再有这个回忆,他早已将这个回忆从脑海中拔除了,为什么还在?!
“想不到你也会有这样的武脉,哈哈哈哈……这就是我该受的命运么?!不!我不允许,这肮脏的血脉会出现在我的子孙后代身上!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无法习武!”
不——他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膝,将头埋在膝盖中,他不想再感受一次筋骨尽断的疼痛。
“薄言……我求求你,放过他,他是你的儿子!”微弱的哭泣声自脚底传来,黑暗中,脚下的地面变得宛如镜面一般,跳出的火苗照出了镜面中的景象。纤弱的女人将一个更瘦弱的孩子紧紧地护在怀里,泪水打湿了她如海棠花般娇艳的面容,乌墨长发散落,女人瑟缩着往后不停地退去。一个模糊的男人身影渐渐逼近女人,直到女人退无可退,男人才停下了脚步。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角落中哭泣的女人,忽然伸出了手扼住了女人怀中的孩子,男人力气很大,他一把就将那已经昏迷的孩子举了起来,男人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容辩驳地怒意:“羽濛,他不该活在这世上。他是我周隽雅一生的污点,我不能让他活下来!”
“不……他是你的孩子,你不能杀他,你不能!”叫羽濛的女子见孩子被夺,立刻扑了上去,然而她的动作太过迟缓,男人只是轻轻一退,就避开了女人的攻击。
“你已经没有武功了,别再做无谓的挣扎。放弃这个孩子吧,我是真的爱你,如果你放弃他,我们还可以像从前那样做一对恩爱夫妻。”男人虽然如此说,可话语里却不带任何温度,他只是看着匍匐在脚下往自己身边爬来的女人,没有去扶女人起来。
“周隽雅……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我哥哥,对得起尊枫教,对得起你这一生修为么?!”女人鲜血淋漓的双手紧紧地扼住了男人的腿,这是她最后的反抗。
男人没有踢开女人,他蹲下身来,一手勾起女人的下巴,似笑非笑:“我已经给你隽雅山庄庄主夫人的名分了,我答应你哥哥的都已经做到,该还的债都还了,你们还要我欠你们什么?!”
“我用我的命,换薄言的命,这样公平了?”女人挣开了男人的手,仰头直视着男人。
“你的命……”男人斟酌着,最后点了点头,“好。”
“母亲!”黑暗忽然退去,周薄言蓦地睁开眼,从床榻上坐起身来。他还未从梦魇中缓过神,怔怔地看着前方白色的床幔,然而一声重物落地声将周薄言从梦魇的余曲中拽了回来。周薄言循声看去,就见不远处,一个身穿青衣的娃娃脸男人龇牙咧嘴地揉着自己的屁股,眼角悬着泪,一叠声地叫着“哎哟,哎哟”,听起来惨惨戚戚,别提多让人心疼。
“哎哟,好小子啊,你是不是睡觉的时候还会梦游啊!早知道这样,我就给你百会穴上多扎几针!我屁股和腰也不用遭这份罪了!”顾漠青委屈地瞪了一眼坐在床榻上一脸茫然的人,他刚在梦里见青团出锅正准备去拿,结果还没够着,就被周薄言给吓醒了。他这一惊可不得了,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抓屋梁,结果人就掉在了地上,若非他平日里吃得多,这屁股怕早摔成了七八片,这腰也怕会断成好几节了。
坐在床上的人显然也被顾漠青给搞懵了,他怔怔地看着顾漠青从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正寻思着要不要去扶他一把,一阵推门声传入耳中,从门外走进一个阴森森的俊秀男人,他眼角余光睨了一下周薄言,人便往顾漠青那边走过去。
“你别过来,我自己能起!”顾漠青伸出手掌对玉半遮摇了摇,他可不想让不知轻重的玉半遮扶,说不定玉半遮这一扶还可能让自己再摔一跤。
第20章 第十九章
既然顾漠青这么说了,玉半遮就抱着膀子贴着墙站在一边看着顾漠青挣扎了半天从地上站起来。
顾漠青揉着跌得生疼的屁股,嘴角疼得直抽出。坐在床榻上完全不知现在是何情状的人先是看了一眼贴在墙边站着的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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