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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官方出版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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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澄没祁钺一拉,就直接跟着祁钺走了,祁忱见两人走了,忙喊了句等等就跟上去了。宋游站在一边摇了摇宋父的胳膊道:“爹,我们回家吧。”
    宋父看着两个大点的孩子和宋澄一起走远了,才回过神来将宋游牵了起来道:“回家。”
    宋游没说话,小脸却沉了下来。
    

第24章 第二十四本书
    祁忱在半年的相处中,早就将宋澄变成了自己人,宋澄脸色虽然有些发沉,但是毕竟不是小孩子,收敛着许多,祁忱心大也没发现,他笑着道:“宋澄,你叔叔感觉脾气挺好啊。”
    宋澄瞥了祁忱一眼,他伸手将笑脸迎人的祁忱拍在一边,低头趿拉着脚下的鞋子将脚边的小石子踹了开来:“你知道个什么,闭嘴,吵死了。”
    祁忱怪叫一声:“哎你怎么能这样,我这跟你好好说话呢。”
    祁钺跟在祁忱身后,抬脚照着祁忱的屁股上就是一脚:“吵什么吵,闭嘴!”
    祁忱向着祁钺和宋澄扮了个鬼脸道:“我先回去了。”
    祁钺皱着眉头连连摆手:“去,赶紧回去,别站在眼前烦人。”说着就跟影子一样踩着宋澄的脚步回去了。宋澄一沉默,祁钺也无法,只能回家问他老娘。
    祁娘子是个爽快人,听见祁钺将宋澄的事,还有今天看见宋澄父亲之后的种种都说了出来,祁娘子听了就啐了一口,骂了句孬种。
    祁钺捧着脸,手上的筷子不断在米饭里乱捣,祁娘子掐着筷子就给了祁钺一筷子,打的祁钺抱着手怪叫几声,他瞪着祁娘子没好气道:“娘,你打我干什么啊!”
    “饭是能这样糟蹋的?不好好吃饭,再让我瞧见你戳戳戳还不吃,看我不剁了你的手!”祁娘子也没好气地瞪着祁钺道,祁钺低头扒了两口饭道:“娘,那现在怎么办?”
    祁娘子伸筷子给祁钺夹了一筷子饭道:“还能怎么办?我又不是澄子他娘,还能去打他爹一顿?”
    “打一顿……”祁钺听见了关键词,他低头笑了一下。祁娘子一看自己儿子就没打好主意,伸手就是一巴掌:“你可别动你那小心思,要是闯了祸就给我仔细着点!”
    “知道了知道了”祁钺满口答应,那叫一个痛快,可是心里怎么想的,那就是后话了。
    宋澄平日里就乖巧,吃过饭就去温书,故而虽然话比平日少了一些,徐氏夫妇倒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
    且说宋游跟着宋父回去了,等到家的时候就已经天快黑了。宋游他娘是宋父的续弦,唤作宋王氏,长得很是精明,此时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听见外面回来人了,忙擦擦手就出去了。
    “游儿回来了?”宋王氏笑着将第一次出远门的宋游牵到了身旁,上下打量了半晌笑着道:“没瘦,精神了不少,学堂里可还好?夫子教的都会了没?”
    宋游伸手从宋父身上取下自己的书箧,一边找卷子一边同宋王氏道:“学堂很好,夫子教的都会了,这次考试我考了第二呢!”
    宋王氏看着宋父喜道:“我儿是个有出息的。”
    宋游刚将卷子拿了出来,宋老爷子也从房里出来了,他笑着摸了摸宋游的头,也不知道识得几个字,反正是将宋游的卷子拿过瞅了半晌,他笑着道:“不错,我孙子是个做官老爷的。”
    宋游笑着唤了声爷爷,那边宋小妹也牵着老幺走了出啦,老幺如今已会说些话了,看见宋游就叫哥哥,宋游抱了抱老幺。
    不一会儿宋王氏就将做好的饭菜端了出来,一家子围在屋子里的桌上吃饭,宋王氏端着小碗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给老幺喂饭。宋父吃了几筷子,忽而停下了,他犹犹豫豫开口道:“爹,我今日见到澄儿了。”
    宋父此话一出,饭桌上一下子安静了,连宋小妹都将伸出去的筷子收了回来,悄悄地看父亲。宋老爷子似是哽了一下,脸上一僵,却很快变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在哪见着了?”他问道。
    “澄儿也在德元书院上学。”宋父捏着筷子道。
    “哦,是这样啊。”宋老爷子似是顿了一下,他转身向着宋游问道,“游在学堂可常常见到?宋澄有没有同你说什么?”
    宋游顿了一下,他眼前闪过宋澄那被当做模板传阅的卷子,夫子提起宋澄就赞不绝口的模样,他攥着筷子道:“不是很常见,宋澄他不跟我说话。”
    宋老爷子点点头道:“不说话就好,宋澄已经不是我们家的人了,以后也远着点。”说着他向四周看了一圈,“知道了没?”
    “知道了。”上至宋父,宋王氏,下至宋游和宋小妹都应道。
    宋老爷子提起筷子夹了一口菜,端着碗吃饭:“都吃吧,菜要凉了。”
    饭罢宋老爷子还是将宋父唤到了自己屋里给他讲道理:“我知道你还是不忍心,澄毕竟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他娘也去的早,是可怜。可是你想想我们家去年青黄不接的时候,家里的米缸天天都要见底,哪里养活的住?饥荒年里吃孩子的都有,澄这不过是卖了,如今既然能上学堂,那就说明他现在过得比在家里好,你就不要牵挂了。”
    宋父不敢违逆父亲,可是心上终究是不舒服,他低头道:“澄他毕竟是我的孩子,今日儿子见到他,心里头难受。”说着眼眶也红了。
    宋老爷子见儿子这般,也跟着叹了一口气,他拍了拍宋父的肩膀道:“儿啊,当时我们也是逼得不已。你也知道澄从小就木讷呆傻,还说不出话来,以后怎么讨媳妇?若是以后老了还是这样,岂不是要游去养他?游不要过日子了?游愿意养,那他媳妇呢?养着个没用的大哥耗粮食,凭白害苦了游。”
    宋父痛苦地掩面道:“澄他不傻,今日我见了。”
    “那你想卖谁?卖游?卖老幺?游他娘能同意?”老爷子说着心头也是有些难过了,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声音也低下来了,“这都是不得已的事,要不是当年那场意外,澄他娘还活着,我们家也还好着,就不会有这些事。”
    老爷子说话间看了一眼窗外,见儿媳似是从窗外走过去了,登时闭上了嘴,这些话不能当着儿媳说。
    宋父终是忍不住哭了,他抹了一把眼泪道:“都是儿子没用。”
    宋老爷子怕了拍儿子的肩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哭什么哭,没出息!回你屋去看看你媳妇儿子。澄已经卖了,你这后半辈子都得靠游的了,别想那些没用的。”
    宋父起身道了安就回去了。
    事已至此,还能如何?外面夜里冷的很,宋父将棉袄裹了裹,便进了自己的屋。屋子里宋游和小妹老幺还在玩闹,童声稚嫩,笑声朗朗。宋父叹了口气,他伸手抱起两只小短腿到处跑的老幺道:“都睡觉,夜深了。”
    宋王氏在灯盏下给宋游补衣裳,她没抬头,向着几个孩子喝了句:“都去睡觉!”
    孩子们一下子都乖乖的不敢说话了,一个个轻手轻脚的回去睡了,宋王氏将手头的针线放在了一侧,没看宋父转身自己抱着小妹去睡了。宋父抱着老幺站在地下叹了一口气,也跟着去睡了。
    宋小妹见父亲上来睡了,就将灯盏一口气吹灭,一阵窸窸窣窣后,再也听不见任何动静,只余浅浅的呼吸声在夜色中此起彼伏。
    

第25章 第二十五本书
    宋澄郁闷了一段时间,到底是将这事扔到脑后去了。棉衣换成了春衫,转眼也就六月初了。其间宋澄也跟着徐夫子探望过崔先生,崔先生的病自从撑过了去年冬日之后,身体就越来越好了,如今已可以下床在外面活动了。四月初的时候,还来了一趟书馆。
    祁钺半年间也颇有成就,最值得一提的就是一日晚上,他带着祁忱,拐了宋澄一起去花街逛。
    宋澄天生就是个弯的,对女子完全没什么感觉,更何况如今他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小孩子。祁钺刚刚十三岁,正是小孩子对性最朦胧地时候,一时好奇就带着祁忱和宋澄一起去了。
    祁钺去之前还特地洗了个脸,对着祁娘子的镜子照了半晌,自认为仪容不凡,风姿天成,俨然就是美男子一枚,这才带着宋澄出门了。
    宋澄刚开始没想到这祁钺是抽了什么风,直到后来祁忱羞羞涩涩与他们会合,站在花街口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的样子了。宋澄看着满街的花灯,乱七八糟的丝竹声,还有穿着暴露的女子站在门口摇帕子,登时就哭笑不得了。
    祁钺和祁忱也被这阵仗吓着了,他们俩暗搓搓看了眼对方,登时觉得不能在对方眼里堕了威风,这次就算是从街头走到街尾,他们也要走一回!
    宋澄站在巷口不动,向着祁钺和祁忱努努嘴道:“你们去吧,我站在这里等你们。”
    祁钺一看里面乱七八糟的,也不想将宋澄带进去了,他拍拍宋澄的肩膀道:“乖,站在这等哥!”
    宋澄点了点头道:“我等你们一刻钟,你们要是不出来,我就回家告诉你娘。”
    “不能这样啊!”祁钺一声叫,又拉着宋澄的胳膊说好话,“你要是告诉我娘,我娘非打断我的腿不可,这事可千万不能对她说。”
    宋澄不置可否,站在街口一出不起眼的地方不动。祁钺见说不通,便转身和祁忱犹犹豫豫就走了进去。一路只见姑娘们身着纱裙,酥胸半露,一个个抬手就传来一阵香风,出来寻花问柳的爷们一个个是左拥右抱往楼里走。
    祁钺和祁忱刚走进街里的时候,尚且四处好奇地偷偷看看,祁忱看见一位姑娘的胸,还偷偷指给祁钺看,祁钺瞧见了,跟着脸唰地一下子就红了。可是两人再往里面走了几步,便有姑娘向着两人有意无意地挥手,甚至伸手去抓两人的胳膊。
    祁钺登时就僵硬了,他直直地转过半截身子看了祁忱一眼,只见祁忱也吓僵了。
    祁钺再转眼一看抓着自己胳膊的浓妆女人,吓得“哇”的一声转身就跑。祁忱见老大跑了,还站什么,也是跟着就跑。浓妆女子看着两个跑远的小公子掩唇笑了,转身进了楼。
    宋澄站的地方隐蔽,后来他又蹲了下去,外面完全看不见这旮旯里还蹲着个人。
    祁钺本来就慌了神,跑出来正要唤宋澄,却发现看不见宋澄的身影了,这下可给吓得不浅。这可是花街,人来人往的宋澄不会是被拐子拐走了吧,还是被那个姑娘给拐进楼里去了,这可不得了了啊!祁钺觉得这天是要塌了,他放声大吼:“澄子,在哪呢?快出来啊!”
    祁忱给他哥的反常有点懵,他伸手指着街角处露出的白色衣角道:“不是在哪呢么?”
    祁钺定睛一看,这宋澄,果真在原地好好待着呢。祁钺是自个儿抹了一把冷汗,虚惊一场!他长出了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宋澄抓了起来,好好看了一番道:“你怎么蹲这里了?”
    宋澄指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道:“人太多了,我静一静。”
    祁钺缓了一口气道:“走吧会吧,夜色也深了。”宋澄点点头,与祁忱二人就回去了。
    祁钺往回走的路上,宋澄就一直离祁钺远远的,下意识的保持着距离,话也不多。等祁忱回家了,祁钺才拦着宋澄想问话,可是宋澄却远远躲开了。
    “怎么了澄子?”祁钺问道。
    宋澄摇了摇头,祁钺一脸懵逼。宋澄其实闻见了祁越身上带着的那种淡淡的属于花街的脂粉香,劣质而又俗气。祁钺对于宋澄而言,那就是个童养夫。祁钺尚且幼稚的行为,对于宋澄来说却是一件不小的事情,这至少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祁钺,他是个直男。
    宋澄是又郁猝又嫌弃祁钺,总觉得祁钺从花街中走了一回之后,身上就沾上了他不喜欢的味道。
    宋澄一路沉默着回去了,祁钺更是一头雾水。可是让祁钺更惨的事,还在后头。祁钺刚刚进门,就被鼻子尖的祁娘子闻出了味道,祁娘子气急,逮着戒尺就是好一顿收拾。
    平日里祁娘子不过是拿着扫帚打几下,终究是手下留情的。可是今日,祁娘子牵着祁钺的耳朵,就将祁钺逮到了父亲的灵位前。
    祁娘子对着祁钺喝道:“跪下!”
    祁钺哪见过他娘被气成这样,一下子就跪在了他爹的灵位前。祁娘子双手颤抖得指着祁父的灵位质问道:“祁钺,你认得这灵位上的字吗?你知道这是谁吗?”
    祁钺不敢开口,只连连点头,祁娘子伸手向着祁钺的背上就是一戒尺:“他是你父亲,他是大宋的将士,保家卫国忠贞良俭,他一辈子都没去过花街。你是他的儿子,你说说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祁钺只觉得脸上灼热,羞愧的无颜面对自己已经战死的父亲,他嗫喏道:“娘,我没进去,就站在外面看了看,真的。”
    祁娘子又是一戒尺,一下不停住又接了两戒尺,她问道:“小时候徐大哥给你说的见微知著的故事,可还记得?”
    “记得。”祁钺惭愧地低下了头。
    “今日你才十三,就敢去花街外面张望,想要窥窃其中奢靡淫|乱,等你三十岁呢,是不是想要在楚馆安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你就是做不到大的,修身总是要做的吧?你说你怎么就这般没出息,去那放荡之地!”
    祁娘子手下半点没留情,打在祁钺的身上,也打在自己的心上,祁娘子的眼泪是不住的流:“你爹去的早,就你这么一个独子,全是我一手带大的。你不学好,你没出息,你让娘百年之后有何脸面去见你爹?有何脸面去见祁家的列祖列宗!平日里闯祸都是小事,小孩子难免调皮捣蛋些,娘想着你长大了就会好了,可是你竟然去青楼楚馆之地,祁钺啊,你这是在将娘的心挖出来揉碎!”
    祁娘子的戒尺是半点没留情,一下下落在祁钺的肉上,可是祁钺不敢想平日里那样大哭大叫,他娘在哭啊,他从没见过他娘的眼泪。
    

第26章 第二十六本书
    “娘,我知错了。”祁钺咬着牙忍者痛道,“儿知错了!”
    祁娘子气的将戒尺掷在了地上,转身掩面出去了,回房将门反栓上,坐在床上一阵痛哭,直到半夜。
    祁钺跪在父亲灵前,默默擦了眼泪,听他娘哭了半夜。自己生来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要做什么?自己已经十三了,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吗?祁钺沉思。
    祁钺抬眸看见父亲的灵位在一晃一晃的灯光下仿佛蒙着夜色,沾着沙场上的血迹。他生来就没见过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子,母亲也从不会提起,因为他从小就没有父亲,所以一直想变得强大,能保护、照顾母亲。可是自己一直在追求的,难道就是带着一群所谓的手下每日去打架?徐夫子的门口不是辽国的毡帐,被欺负的弱小,也不是契丹人的铁蹄。
    祁钺在父亲灵前跪了整整一夜,听着母亲哭声哽咽渐渐停止,直到中天的星空换上朝霞,背上的被戒尺打的地方渐渐肿起,又痛又痒。祁钺没有在意这些,整夜的沉思让他仿佛在一夜之内脱胎换骨。
    祁钺记得自己曾问过徐夫子,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徐夫子笑着道,自己的名字是一个有缘之人为自己取的。钺为重兵,象征着征战,代表着威严。钺,豁也,所向莫敢当前,豁然破散也。
    东方天明了,在一声声鸡鸣中,祁钺笑了,他双拳紧握。
    忽而身后的门被推开了,祁娘子红肿着眼睛打开了门,嗓子有些微哑:“出来。”
    祁钺没敢违抗,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跪了一夜,早就站不起来,他伸手扶了一把桌子才站了起来,艰难地跟着祁娘子出去了。祁娘子也不知何时起来的,祁钺完全没听见,只见木盆里盛着一盆清水,院中石桌上放着一碟小菜和两个馒头。
    “洗把脸,吃早饭吧。”祁娘子仿佛昨日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像平日里嘱咐的一样。祁钺乖乖去洗了脸,只是跪了一夜,腿脚上有些不方便,走的也慢些,一瘸一拐的。祁娘子看着祁钺吃完饭,才将祁钺唤进了屋子里,让祁钺除下衣袍,露出了少年尚且单薄、青红纵横的脊背。
    祁娘子伸手轻抚着祁钺身上的一道道疤又落泪了,祁钺似是察觉了祁娘子的眼泪,他转身拉起祁娘子的手笑着道:“娘,别哭了,收拾儿子的错,往后不会再这样了。”
    祁娘子本就是个小户人家的女儿,正是新妇却忽然丧夫,留下呱呱坠地的儿子。为母则强,这些年来她泼辣的外表下,藏着什么样的悲戚,没人能替她尝,也从没有人替她扛。儿子忽然懂事了,祁娘子只觉得以往数十年的酸甜苦辣,都化作了这一刻的喜极而泣,她忽而笑了,眼泪却是簌簌而下。
    “祁钺,祁钺,你起来了吗?”本来每天都是祁钺起来的早,唤宋澄上学,可是今日祁钺竟没来,宋澄以为祁钺睡过了头,这会儿正站在门口敲门。祁钺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来了。”
    “先擦药,让澄子在外面等一会儿。”祁娘子抹了眼泪,快速从床头拿过一盒药膏,在祁钺的身上涂了起来。祁钺只觉他娘的指甲过处,分外清凉,舒服了很多。祁娘子手下动作快,不一会儿就上好了药。祁钺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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