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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不破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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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摇手低语,“嘿。听说那地方是建在山里,表面上看不出来任何踪迹。你们得去找块石碑,听说石碑上刻着与玉牌背后一样的四字。而进山的洞口就在那石碑附近,不过嘛……”小二搔头轻笑道:“客官们在洞外瞧个新鲜就行了,要进那场子必须要持玉佩才行。”

怀明墨听着有趣,“难道去的诸多武林人士竟没硬闯的?”

“洞口有不少暗卫守着,可都是顶尖高手。硬闯跟送死没区别,不然大家挤破脑袋在这闹事做什么。”

酒楼外厮打声依旧未平,店里却是一片祥和,人来人往络绎,小二见人越发多起,忙着要去招呼。辛里望着小二穿梭在店中的身影,讥讽道:“不知这店小二卖过多少份地图,当真是好赚。”

郑丰年时刻注意酒楼外的情形,低声道:“此地不宜久留。”

怀明墨倒是不骄不躁,一手托腮听着臧丽狼吞虎咽不时发出的满足声,徐徐道:“我们要走的匆忙反惹人眼,外头这些人发现玉牌不见,必会马上疑心到我们这,那之后几日免不得会被他们追打。”

在京城提到连祁山脉时,辛里就料到怀明墨心思,所以故意在马良镇稍作休息,谁知歪打正着居然打探出这多消息,便知他们必有一行要去连祁山。可除了辛里,其他人都是被蒙在鼓里,骆辰当下惊道:“阁主当真要去连祁山那?”

臧丽嘴里塞满食物,说话含糊不清,“季老太太寿诞怎么办?”

怀明墨笑道:“离老太太寿诞还有一个多月,弯去连祁山探个究竟,再赶回去也不迟。”

辛里觑眼怀明墨,哂笑地开口:“是啊,在那或许还能打探到妙僧的消息呢。”

“妙僧……不就是香盗吗?”骆辰声音压得愈发低,店里又是人声鼎沸,他们坐在角落不显眼的位置,所以骆辰胆大道:“难道阁主觉得香盗会去?”

怀明墨神色淡泊,叫旁人瞧不出心思,思虑了会儿,“无论他去不去,这个地方确实有古怪,不得不查。”

郑丰年附和道:“不错,这地方行事隐秘,作风怪异,又有顶尖高手守卫。方才店小二又说那卖出过玉琼生,恐怕不是空穴来风之说,毕竟妙僧手上不就有吗?”

骆辰忙道:“也是,不然那香盗从哪里得来的玉琼生。”

既做好打算,时间算来非常仓促,他们也不敢有太多耽搁,等到酒楼里往来人流繁多时,趁机混入其中离开。楼外犹在厮打的人大多只是江湖的二流人物,即使瞧见怀明墨也没人把他与隐世山庄联系起来,乍眼看过只觉是盲眼的世家公子。虽有人注意到郑丰年几人佩剑出行,也全当是府邸护卫,所以谁都没有去拦,眼睁睁地看着马车滚起一地尘沙越行越远。

从马良镇到连祁山日夜兼程大约需要七天,而怀明墨用了不到六日就赶到连祁山脚下,如此倒是累坏了骆辰和郑丰年两人。已到连祁山脚,又是早两日赶到,他们干脆现在山脚客栈住上两日恢复精神气。虽说客栈简陋破旧,可到底比在山间餐风露宿要强。

这两日连祁山脚的无名客栈生意极好,怀明墨来的当日傍晚,这客栈的客房就已住满人,后来再入店的客人只能委屈的在柴房打地铺。客栈内的气氛是怪异,谁也不与外人交谈,一天到晚都安静得很,大家都心知肚明对方来意,却全部闭口不提无月夜的事。

无月夜举办这晚恰逢小寒时节,山林中四处可参天巨树,原就稀弱的阳光被茂叶遮挡,可刺骨的寒凉犹没能挡住来者决意。午时刚过不久,客栈中人烟渐稀少,大家都刻意隐藏了行踪,有好些人几时离开的客栈也没人注意到。

客栈的老板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一颦一笑散着勾人的妩媚,这样一个美人,偏没人敢去招惹,可见是怎般的人物。

老板娘亲自给怀明墨斟茶,甜媚莞尔,“几位客官难道也是要去无所不知楼?”

“老板娘知道那儿?”

老板娘睨了眼年纪稍长的郑丰年,“这时节来我这客栈的客人,有不是去那儿的吗?”

郑丰年久不沾女色,被这波光潋滟一勾只觉浑身发酥,险些把持不住。他摸了摸鼻子轻咳嗽,撇开目光道:“不知我们该如何到无所不知楼?”

闻言老板娘也没藏掖,轻笑着娇滴滴道:“沿着客栈后的小路上山,道半山腰有个三岔路,你们依着走的人多的那条小路往里。我瞧几位轻功都不错,凭你们走沿那条小路走个三个时辰也就到了。”

说者轻松,听者却是十分诧异,辛里顿时明白当初没找到的缘故,连祁山脉深长,轻功前行三个时辰已是山脉腹地,其中地形复杂,要寻到谈何容易。

老板娘见他们几个呆愣不说话,掩嘴轻笑,“我劝几位还是别去了。无所不知楼是要通行令才能进,我怕你辛苦到那儿,结果被堵在楼外,岂不白费力气。”指尖轻抵下唇,老板娘眉眼不时微动打量着怀明墨,直到辛里发出不满的低哼,她才移开美目,“这位公子……是无情公子吗?”

怀明墨大方承认:“正是在下。”

老板娘听到怀明墨的回答,神色略有一慌张,目光轻瞟楼上一间紧闭多日的厢房门。她仿佛是看到地狱爬出的恶鬼般煞白了面色,紧张地连吞两下唾沫,收敛诱惑的媚态,淡笑道:“我派个小厮送几位去无所不知楼吧,省得几位在山里迷了路。”

怀明墨笑道:“不敢多劳烦。”

“应当的。”老板娘从腰间取下一枚荷包放在桌上,恭敬道:“公子到那把荷包里的东西交给看守的暗面,他们自会放公子进去。”纵然老板娘动作再轻,荷包触碰桌面时仍发出一声清脆声响,“我还要去招待其他客人,无情公子请自便。我马上派人在客栈外等候几位,你们可以随时去。”

等周遭没旁人,辛里悄悄拉开荷包往里一看,果真是块玉牌,“阁主,这……”

骆辰双眼直盯住楼上的客房,冲动地说:“这客栈古怪的很,我去那客房看一眼,里面到底住着何方神圣。”

“不可无礼。”怀明墨冷声道,“老板娘及客栈里的小厮武功都不低,若是生出是非,我们未必讨得到好处。”

郑丰年赞成地点头,谨慎地开口:“能让这老板娘闻风变色的人,可见其恐怖。况且我瞧这老板娘方才的口气不像有诈,先去无所不知楼看下情况吧,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惹出麻烦来。”

骆辰想到刚才郑丰年的模样,揶揄道:“你不会是被这美妇勾了魂吧。”

怀明墨把心思从那神秘的客房收回,笑侃着说:“郑大哥可不是老板娘的对手,道行谁深谁浅一下就能分断。”

郑丰年面颊微红,不自在地开口:“阁主也跟着骆辰这小子胡闹。”

客栈里的人已走得差不多,十分清冷寂寥,唯有店外狂烈的北风呼啸不停。客栈的一角笑谈像是春日雀鸟莺歌,不合时宜的出现,却让人觉得多了点生机。客房里的客人顺窗缝往屋外瞥了眼,嘴角化出一抹无息的淡笑,柔软似天际飘云。

说笑好一阵,算着时候差不多,怀明墨等人便随着老板娘安排的小厮进了山。带路的小厮恰如他们猜测的一样,是个轻功好手,亏得他们几个全擅于轻功,才没在半路跟丢。

小厮把人送到石碑旁,恭敬道:“我就送几位客官到这,客官们只要往前走便可走到洞口。”

怀明墨分外客气,“有劳这位大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忽有一黑影从他身边窜过,他立时一摸腰带,果然不见一块玉牌,“追。”

偷玉牌的小贼轻攻极好,飘忽在树丛中,像是小巧的拙燕飞梭在林中,与追抓自己的人始终保持距离,连怀明墨都没办法近身。

“燕迅行果然名不虚传。”怀明墨紧跟在那小贼身后,让其摆脱不了。

那小贼听到别人道出自己轻功名字,忽地停住身子,当真像只燕子一般站在树枝上,“无情公子的地天诀也是让我开了眼,实在是厉害。”

辛里紧跟在后赶到,没好气道:“你妙手空空儿想要盗块玉牌多容易,何苦非挑我家公子这块。”

“不好玩,别人那几块要得到太轻松。”妙手空空儿一脸顽色,手指甩着荷包带子,笑说:“地天诀这轻功失传多年,没想到竟被无情公子习得,今日我总算见识到了。可惜啊,没能比出胜负来,不然也好堵住他的嘴。”

怀明墨不解地开口:“他?是谁?”

妙手空空儿见赶来的人逐渐变多,脚稍稍挪移半步,做好虽是逃离的准备。他翻了翻白眼,哼声道:“天下轻功好手多,可能让心悦臣服的人,独香盗一人,除了他谁敢说我轻功不好。”

臧丽闻言直说:“那个怪和尚?!”

妙手空空儿顿时错愕,全然没料到这几人会说出香盗身份,他哑然片刻,皮笑肉不笑道:“什么怪和尚?我说的是香盗,怎会和满口神佛的和尚扯到一起了。”

妙手空空儿虽是个贼,却和香盗一样是个雅贼,为人仗义守信,自是不会出卖香盗。怀明墨深谙其理,所以对妙手空空儿苍白的狡辩一笑不言,可臧丽不清楚各中缘由,不禁听得迷糊,但再要发问,忽闻到空气中飘来的一股异香,周围的杀气愈渐浓重,大战即来。

辛里神情凝重,抽出长剑蓄势待发,“大家小心,来者人数众多。”

怀明墨明白自己必会首当其冲被围攻,丝毫没怯露出一丝惊惧,淡笑道:“看样子他们吸取了先前的教训,这回意在将我们一网打尽了。”

“哪有这么容易。”骆辰拔剑冷声开口:“今日他们仍是有去无回。”

妙手空空儿看着眼前的架势,忍不住耸肩自认倒霉,毕竟他的轻功虽好,武功实在是差得很,与人厮杀同送死没区别。妙手空空儿感觉到周围肃杀的气息,腿吓得有些软,手扒着树干,声音微颤,“喂喂喂,你们真的打得过他们?”

怀明墨神色淡然,口气平和道:“骆辰和臧丽负责保护空空儿,不得有误。”

话音未落,林中走出一男子,对怀明墨抱拳作揖,“阁主,属下来迟了。”

怀明墨闻声摇了摇头,关切地说:“项大哥小心,这群人不好对付。”

来者众多,人手本就不够,偏又让怀明墨抽走两人去护旁人,这一战打得众人实在是辛苦。前来刺杀的暗卫好像永远杀不完,倒下一批又来一批,而飞箭如雨下令人无处可躲,漆黑的箭头和箭身,让人难以与黑暗分辨。古怪的香气闻的久了,除臧丽外,大家渐觉身体软绵使不上力,又没过多久几人的衣物已被利箭划破,霜冷的月光下就见几人奋力对付周围的杀手,渐渐的变得力不从心,颓败之势渐现。

“怎么每次见你,你都是这副狼狈的模样。”沉香忽然地出现叫在场所有人一惊,出乎众人所料,又像是意料中事。

分神之际,忽有数支冷箭朝怀明墨后背放来,箭速极快,眼见就要打穿怀明墨心脉。怀明墨顿觉有人揽住他后腰,那人手腕略发力,把怀明墨往自己怀里一带,脚下步子轻盈如烟,轻松地躲过数发冷箭。

把怀明墨带到相较安全的地方,那人手腕转动,用内力随手捻起一簇地上枯叶,臂腕一发力,枯叶如薄刃暗器飞出,转眼割破方才放出暗箭的那几人的脖颈动脉。闻得数人低吟倒下,那人淡泊如明月道:“背后放冷箭伤人,死有余辜。”

怀明墨话中颇为惊诧,又含了丝欣喜,道:“是你?”

“虚生和尚?!”辛里和骆辰看清人的同时惊呼出声。

同样的惊讶的还有几个暗卫头领,亦是异口同声道:“什么?!”其中一个暗卫首领更是惊恐道:“怎么可能,我明明收到消息,你去了西域。”

唯独妙手空空儿没半点惊讶,他嬉笑拊掌道:“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说罢,他趁战事暂休之际,倏忽一下逃得没影没踪,只留了笑声在林中回响。

虚生没回任何人的话,神情阴冷森然,微眯双眸扫了眼周围,沉默许久毫无感情对沉香冷言,“杀光。”

“是。”沉香回答的同时,林中忽然窜出一批着玄色夜行衣、戴半张面具的黑面,下手狠厉果决,武功与沉香出自从一脉,杀得暗卫是措手不及。





第54章 第54章
幽黑的山林充斥着凄厉的惨叫,浓郁的异香被血腥味给覆盖,泥地渐被鲜血浸湿变得软黏湿漉,殷红的热血喷洒弥漫在空气中,仿佛连月色也晕染成了血色。即使被黑暗蒙了双眼,怀明墨等也知周围是何等惨状,地狱也不过如是。

暗卫首领深知敌众我寡必是死路,又想到这次不成,回去亦是活不成,心一横打算合力杀了怀明墨和虚生。只是他们低估了虚生的本事,即使怀明墨中了轻微的合欢毒而行动不便,可虚生在对付他们几人的同时,仍能把怀明墨保护得安然无虞,几个人配合默契围攻两人,还是没能近身一下。

辛里几个在不远处奋力帮虚生挡敌,但渐渐地发现,他们如此做根本是多此一举。来刺杀的暗卫越来越少,有少数人见此行无望成事,干脆弃剑跪地投降。 

“你说算上阁主和沉香,我们几个合力有希望打败妙僧么?”骆辰抱臂而站,悠然倚靠着树干,全然忘了当下危机。

辛里解决掉周围最后一个暗卫,白了眼骆辰讥讽道:“你现在加入那几个刺客阵营,去试试虚生能耐不就知道了。”

骆辰斜眼看向辛里,没好气地开口:“你难道就一点不好奇?”

郑丰年跃到两人身旁,借着稀疏的月光看着前方缠斗的身影,感慨道:“仅用三成力,虚生和尚护着阁主还能应对的如此游刃有余,恐怕别说我们几个,如今的四大派掌门和庄主联手,也未必能在他身上讨多少便宜。”

身旁暗卫首领纠缠不休,虚生越缠斗越烦躁,杀招渐现,他把渊墨剑直插入远处干净的无缝岩石中,手腕灵动翻转,招式霎时变得缥缈难见。

怀明墨对虚生要使的武功再熟悉不过,忆起曾在文涛阁交手的情形,担忧道:“你别逞强。”

虚生转头觑了眼怀明墨,顿时明白他话里意思,略有些气闷,冷声道:“多管闲事。”

很快怀明墨发现自己确实小觑了虚生,此时的虚生下的每一掌全然与立秋时不同,内力简直天壤之别。暗卫首领与虚生交手过多次,曾以为对他武学造诣已掌握透彻,眼下才真正方知自己惹到的是怎样的人物。

虚生两指点断一个暗卫的经脉,冷漠道:“地狱无门是你们非要自来。”

暗卫首领们望着地上疼得打滚的同僚,暗暗心惊骇然,对虚生的攻势却始终未停,事到如今他们早已身不由己,只能用命赌命。

沉香这边已把人收拾的差不多,便抛下还在厮杀的属下,独自跑到虚生这边来观战。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暗卫首领们,拼尽全力,不再缩手缩脚,化进攻为防守,显然要比先前厉害许多。

在虚生一时疏忽间,暗卫首领们极有默契地朝虚生齐攻而去,意在一招夺命。

就在大家替虚生捏把汗时,这场战争忽然无声的结束了,所有暗卫首领如萧瑟的秋雨,纷纷落在地上,或死或重伤,只有虚生扶着怀明墨安然站在他们中间,悠哉地说:“可惜你们还是慢了一步。”

余下抵死反抗的暗卫看到首领倒下,一时成了热锅上的蝼蚁,群龙无首的他们放弃了抵抗,林中四处传来刀剑落地声。

虚生无声看着几个没死的暗卫首领,对方似有感应,爬伏在地回视着,大家都一言未发,又像说了千言万语。良久虚生叹了口气,弯腰拾起地上枯叶,用内力打出,一招取了几个首领的性命。

怀明墨没想到虚生会出杀招,大为一惊,低声道:“经此一役,想他们也不会再出现于江湖,更不会来刺杀你我。你又何必连活路都不给他们。”

虚生听出怀明墨口中隐晦的嗔怪,淡笑道:“这几个若是你的人,我定会放他们走。可是他的人,只有一死。”

“你……”怀明墨身上毒未清,身子发软站不稳,稍有些激动就像使尽浑身气力,差点摔倒。

虚生一把扶住怀明墨,不做任何解释,他手上使得力轻重适宜,既给怀明墨倚靠,又不给他推开自己的机会。走过沉香身边时,虚生缓缓停下步子,回头看了眼首领们的尸身,惋惜道:“跟从前一样处理。”

沉香目色中亦有痛惜之情,情绪低沉地开口:“属下知道。”

“连祁山后山那块怕埋不下了。”项青看着神情淡漠的虚生笑道:“你也真够奇怪,不给人留活路,却把他们都立碑埋了。还暗里解救出他们这些人的妻儿老小,安排住处劳活,一切善后的事全包揽上身。不知说你是残忍好,还是佛家慈悲。”

辛里半瞪眸子怪道:“好你个老项,你查到这么多,怎么都不上报来。”

项青不以为惧地耸肩,嬉笑道:“一旦汇报到阁中,我的身份立刻就曝露了。这些年玄机阁有多少妙僧的属下,你都不知道吗?比起这些明面上不值一提的事,我更想知道这妙僧背后究竟有个什么样的组织。”

项青目光如炬直视虚生,嘴角带着自信的笑意,“大家都唤你为楼主,仅仅是因为你是无所不知楼的主人吗?一个江湖买卖秘密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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