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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不破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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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起虚生烫伤的手用拇指轻触,只觉掌心烫热。
宫先生从屋里取出烫伤药油,走过阿虞身旁时,目光狠厉地扫了她眼,“怀公子,我来吧。”
怀明墨对宫先生的话置若罔闻,夺过宫先生手中的小瓷盒,小心翼翼地帮虚生抹药,语气强硬道:“别动。”
虚生看着怀明墨专注的侧颜,语不传六耳,低声道:“刚才对不住。”
怀明墨手微有一停,又继续仔细帮虚生抹药。沉香在边上干着急,见地上铜盆越觉碍眼,撒气上去就要踢翻,辛里嗖乎一下蹿到她身前,伸手拦住沉香,“这东西踢不得。”
沉香抽剑直止住辛里喉间,冷声道:“让开。”
“狗咬吕洞宾。”剑尖离自己喉间只有半寸,辛里却半点不见慌张,他直盯着身前冷漠的眸子,心生出要逗趣沉香的念头,“恕不能让。”
眸光愈发森冷骇人,沉香握剑的手背青筋微露,“走开。”
沉香执剑腾在空中良久,手臂未见有微动一下,也没前刺下去。身为杀手,沉香从未滥杀过无辜的人,她拔剑仅仅是想威吓辛里,可只要虚生不下令,这一剑即使举到天黑复天明,她也不会多动半寸。
如此过了半刻久,辛里似是全未见剑尖冒得寒光,完全不见畏惧之色,嬉皮笑脸道:“你这样干举着手臂不酸吗?”话里虽在调侃,心底倒是由衷佩服,江湖上能如这般执剑半刻而纹丝不动的人,只有寥寥数人。
院里会使剑的人,目光无疑都被沉香引去,心中纷纷都在感叹,又有些许期待沉香那手几时会动下。可虚生却令大家失望,待怀明墨帮自己用细布包扎好手,便下令让沉香收了剑。
郑丰年凝望着空中盘旋的矛隼,越觉奇怪,敲了骆辰两下,道:“你不觉得那只东西,不大对劲?”
骆辰抬头觑了眼,为等他开口回话,这矛隼兀地展翅直冲而下。骆辰大喊,“少爷小心。”
矛隼地俯冲速度极快,却有轻轻巧巧地落在虚生手臂上。虚生结下绑在矛隼脚上的信筒,把隼递给宫先生,道:它翅膀上好像被箭头擦到了。”
宫先生掰开带有血迹的羽毛,果见有细条的伤痕。虚生瞧了眼,吩咐道:“让它好生养几日伤吧。”
怀明墨轻抚矛隼颈背,笑道:“这你养的?”
“苍峨山捡的到的一窝,不知何故我等三日未见雌鸟归来,索性就养回来了。”边说边打开竹筒,虚生卷开笺纸扫了眼,眉目登时急皱。
怀明墨立刻发现虚生异状,遂问:“发生什么大事?”
“孟帝在祭天时遭遇刺杀,除了逃走的那个刺客,其余人等无一生还。”
惊异之余,怀明墨神情有些忧色忡忡,半晌道:“孟帝……他还好吧?”
虚生意味深长地看着怀明墨,周身散发出叫人心安的气息,道:“手臂似乎受了点皮外轻伤,养几日也就无碍了。”
细读虚生交予自己的信笺内容,怀明墨眉头紧蹙,总觉事情发生的诡谲,事后的结果也诡异。沉吟半晌,他徐徐说出疑惑,“皇上身边的禁军皆是好手,禁军首领戚陵峰更是在武林排的上名号的高手。为什么偏会让唯一的活口逃走?”
骆辰不加思考道:“会不会是厮杀中没注意到,所以不小心被人逃了?”
辛里敲了下骆辰的木鱼脑袋,神情凝重地说:“属下立刻派人去调查脱逃的刺客下落,必要从那刺客口中挖出主谋。”
缓缓抚摸着矛隼身背,虚生对玄机阁能抓到刺客的事不觉乐观。而对矛隼身上的箭伤,他亦觉得有些蹊跷,爱在近郊狩猎的贵胄子弟众多,可在祭天大典时打猎,又恰巧打中自己的矛隼,未免太过巧合。
怀明墨坐在茶室静听虚生的嘱咐,直到沉香和辛里同离去,才笑道:“你不必让沉香跟着辛里去,凭辛里的本事,不会吃亏。”
“多个帮忙总是好的。”虚生弯身写了两张小字信笺,交给在外等候的宫先生,神情凝重地开口:“京城是非地,你不该久待在这。”
怀明墨轻笑地说:“我只是个江湖人,朝堂那些人不会把我放眼里。”
虚生垂眸不语,许久抬眸正色道:“你的身份不啻于这。”
“是,我忘记当今贵妃是我的姨母。”
“二十年前,三伏盛暑天,北孟的七皇子失足掉进避暑别宫的荷花中,被救起时已陷入昏迷,之后三日高烧不退,两岁不到便夭折了。七皇子是季贵妃盛宠时所诞下的皇嗣,听闻孟帝十分疼爱,所以孟帝下召追封为亲王,更已亲王礼制下的葬。”虚生看着怀明墨越渐煞白的容色,缓缓道:“同年九月,季先生忽然抱回个双目失明的孩提,并认作养子。”
怀明墨勉强笑道:“我确与七皇子年纪相仿,可若我真是他,姨母又为何要把我送出宫。做盲眼的皇子,总比做个瞎眼的江湖客要强。”
“当瞧不见的布衣比做无法保护自己的皇子安全。季贵妃后来用雷霆手段整治后宫,一并赐死杨娴妃、康嫔等众多妃嫔。那时前朝也不平静,孟帝罢黜、处死好几个曾帮孟家打天下的功臣,可凶险。”
虚生见怀明墨默声不言,叹息劝说:“孟时安……时安,季贵妃为你起名字意味昭然。她把玄机阁交与你,其实是希望能为你所用,保你一世平安。京城这潭水太深,你不该来。”
“你……究竟是谁?”怀明墨渐恢复平静,慢声说:“妙僧、香盗、还是有太多我不知的身份。”
虚生淡然一笑,唇角溜出似有若无的苦涩,平淡道:“我也想知道,我是谁。可惜,我连自己姓氏都不知。”
怀明墨眸子逐渐黯然,低声问道:“你已经答应帮三皇子夺嫡了吗?”
“太子在位,三皇子为什么要夺嫡?如果太子被废储,东宫之位悬空,又何不一争。”虚生伸手轻拍怀明墨冰凉的手背,“你放心,大皇子他不会有事的。”
怀明墨面露苦闷,双掌捂面垂头道:“是我无用,帮不上……兄长。”
虚生起身坐到怀明墨身旁,喟叹地开口:“京城风雨暂未至,你我现在做不了任何事。早些回隐世山庄吧。”
“你呢?打算留在京师坐等风雨吗?”
虚生语气轻快道:“我可没这闲工夫,况且我还有别的事要办。不出五日,估计也要离开这了。”
怀明墨稍稍挪了身子,坐的离虚生更近些,“你还会回枯草庐吗?”
“不回了,也回不去。”虚生看穿怀明墨所想,淡笑道:“你别来寻我。”
怀明墨再要开口争取,哪想到虚生会封住自己穴道,身不能动,张口亦发不出声来。眼瞧虚生从小兜中取出药粉丸捏碎吹向自己,不多时他倦意深浓,眼皮犹如千斤石般重得抬不起。
夕阳沉落,昏暗的天色越渐冷得人瑟缩,虚生扶着怀明墨仔细侧躺在罗汉床上,又让阿虞从自己寝卧捧来苏锦厚棉被,安顿好怀明墨,虚生留了封信在怀明墨头侧。
虚生手指微动,瞬有数十个黑面出现在院墙周围,“保护好玄机阁阁主,等他属下回来,你们再撤。”
“是,属下遵命。”
宫先生闻言连忙揖摆笑道:“楼主客气,我却受不起,京城我定会看着。屡次刺杀楼主的暗卫虽已知是哪个府上的人,楼主还得多加小心。”
虚生面上露出嫌恶的神情,“原就猜想是他,所以托珑秀对他小有惩戒以示警告。不想竟是个愚人,这般冥顽不灵”
宫先生直言不讳道:“楼主还记得我当初听闻你要扶持四皇子时的反应?”
“怎会不记得,到底是宫先生眼毒。”虚生自嘲一笑,想起自己当时一时兴起的恶趣,如今惹了一身腥,实在是不该。
细瞧出虚生懊悔之意,宫先生淡笑疑说:“楼主是打算帮三皇子夺嫡吗?”
虚生淡笑似有摇头,“且再看吧。”
宫先生看了眼怀明墨安睡的面容,笑而未言,确是把孟清润的事稍放在心上,以备日后之需。算着时辰差不多,他道:“辩机先生今日在满庭芳查账,楼主是否要去一见?”
“也好,你派人先去通知,我随后就到。”才想跟着宫先生出屋,虚生四指轻握无意碰及掌心细布,立时停下步子,走回怀明墨身旁,伸在半空的手终是没触到怀明墨。
屋中没点半支烛火,安排好马车走回的宫先生隔窗瞧不清虚生容色行举动,他心下纳罕虚生怎还未出来,想进屋一瞧,险些与虚生撞个正着。
虚生头也不回地往宅外走,上马车前忽地低声道:“屋里的人,还请宫先生看顾会儿。”
第51章 第51章
满庭芳远在京城,离庆州府距离甚远,辩机先生极少会亲自前来,莫不是近来满庭芳亏空得厉害,他原是不打算来跑这一趟。辩机先生听着屋外大堂小厅人声鼎沸,无声翻着账册也不发作,只等虚生前来。
坐在辩机先生对面的姑娘约莫十八岁左右,生的清秀可人,似蹙非蹙的眸子令人生怜。她怯生生拉着竺苓的手,低声道:“姐姐……”
竺苓柔和浅笑,轻揽着姑娘纤瘦的肩,“碧瑶妹妹不用怕,等楼主来后,你解释清楚便是了。楼主并非不分青红皂白,不问情由的人。”竺苓拨了些胡桃,又把装胡桃肉的小碟推到辩机先生肘边,“多看账簿费神,辩机先生歇会儿吧。”
辩机先生横眉竖眼的神色很是吓人,连着见惯大场面的施妈妈也不敢多言,在旁陪笑道:“姑娘说的是。”
趁人不注意,竺苓对辩机先生一使眼色,笑道:“辩机先生瞧你,把碧瑶妹妹都快吓哭了。”
辩机先生看着这如流水般亏损的银两,脸色实在好不起来,口气强硬道:“给不出好的理由,等楼主来有得她哭的时候。”
碧瑶越发楚楚可怜的模样,扑进竺苓怀里,低泣道:“竺苓姐,满庭芳的情况你都清楚,姐姐帮我。”
竺苓轻拍碧瑶后背,淡笑道:“是呢,放心,有姐姐在。会帮你给说清楚的”
眼下正是满庭芳忙碌时,谁也没注意到虚生是几时从哪里进来,又什么时候到的花楼厢房外。虚生从半掩的门缝稍稍往里观望了会儿,和煦的笑渐爬上他唇角眉梢,这才缓缓推门而入,语气松快道:“屋里这是怎的?”他佯似惊异地看了眼碧瑶,“碧瑶怎会哭的这么梨花带雨。”
辩机先生使了重力把账本往虚生身前一扔,气势汹汹道:“楼主看了便知。”
账册虚生半月前就派人暗里抄录,早是翻阅过的账本。因发现亏空严重,才找辩机先生来演这出戏,趁碧瑶来不及改动上交的账册,打她个措手不及,也好敲打一番,让其近来有所收敛。
虚生缓缓翻着账册,仿若瞧得仔细,眉心也蹙得越发紧。良久他翻完两本账册,啜了口热茶,方不徐不疾开口:“我来前看过满庭芳的记事,过往两月生意并不惨淡,怎得收益倒不如从前?如今还到入不敷出地步了,这实在说不过去。”
话说间,虚生眼眸直盯着碧瑶,完全未把施妈妈放在眼里,毕竟明面上管满庭芳的是施妈妈,可实则控制人是碧瑶。
碧瑶微抽泣,许久平复呼吸,委屈道:“前阵子对河的沁春园走水,损失惨重,坊里的姐妹觉着可怜,所以大家商议着出资帮甘妈妈重建。香赛雪、清平乐和我们这的生意最好,所以捐地多些。”
辩机先生四指猛拍账册,恼道:“那不至如此。”
碧瑶吓得一颤,微湿的眸子我见犹怜,怯怯道:“近来满庭芳不少姑娘从良嫁人,院里总是按旧例会封些银两给她们,又出了不少份子钱。而新救下的姑娘要请先生教养,加起来又是笔不小的开支。前阵子坊里举办的许多活动,满庭芳也是出过不少钱。”
这数项都是过明帐的记载,至于当中有多少用度可信也未可知。虚生进了几口新鲜的瓜果,疑惑道:“这些是该花的,从前的规矩照做无妨。沁春园那,要有需要该施的银子不必顾虑。倒是近几月还有数十万两银子去了哪里,并未见记档。”
竺苓用团山轻扑,笑嗔地开口:“楼主忘记要我们进购大量落月滟香的事么。那时汉宫春正巧挪不出这多银两,我像碧瑶妹妹借了三万余两,分发给庆州府及周边的花楼的姐妹。京城可不是庆州府,一笔小钱能打发的。花上七万两也是正常。”
虚生仿若醍醐灌顶应声,忙笑道:“倒是我忘了,辩机先生还有什么问题?”
辩机先生面有稀微的愧色,竖眉渐平,脸上带着生意人特有的一团和气笑意,道:“竺苓姑娘不说,我也没记起这档子事。”
竺苓扶起歪坐在自己身边的碧瑶,凤眼一横,“辩机先生翻脸比盛暑梅雨季变天还快,白叫碧瑶妹妹落泪。”
虚生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为辩机先生分辨道:“毕竟家大业大,辩机先生若不仔细着点,哪日出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私吞钱财,便宜旁人岂不得恼死。”
竺苓抿嘴一笑,“别人我是不知道,碧瑶妹妹必是不会做出这叛主的事来。”
碧瑶身材娇小纤瘦,平时说话声很低,极是乖巧,“碧瑶的命是先生救的,哪里敢做对不住先生的事。”
“近些年,你做事忠心耿耿,我全看在眼里,岂会疑你。”数十万两或更甚多,虚生本无打算追回,但也不想白送人更多。提笔添上账目,合上交给辩机先生,虚生道:“满庭芳和汉宫春事多,都由她俩管确实力不从心。庆州府好说,你这来回容易。京师路途遥远,不便时常来回。反正京城的产业不少,辩机先生索性寻个得力的账房先生来,派他来管京城及附近的产业,倒也方便。”
辩机先生思量半晌,面目为难尽显,兀地眸光一闪,开怀道:“楼主这一提,我倒确有个人,做事十分得力。前阵子还想着不能埋没人才,但没地方能重用他,就派他来吧。”
虚生淡笑看着演绎自如的辩机先生,心想这小老头明明早已计划,竟这般自然毫无破绽。沉吟许久,他颔首笑说:“如此倒好。”说罢他又看向竺苓和碧瑶,“这么安排,你们会觉有什么不便吗?”
竺苓盈盈一笑,抢在前头道:“自是再好不过了,整日对着那些账目,我还嫌烦呢。”
碧瑶原想提两句,不想竺苓堵了自己话,倒不好再劝虚生收回提议。她展眉笑道:“我同竺苓姐姐一个想法。先前管着帐,身上担子重得很,如今先生请人来帮忙,能轻松不少了。”
施妈妈瞟见碧瑶眼色,连忙笑道:“先生这主意好是好,只是……”
“施妈妈但说无妨。”虚生推窗开了半条缝隙,闭眼赏着楼下极好的丝竹声,慢条斯理地开口:“是有不便吗?”
“先生这法子虽是省了碧瑶姑娘的气力,可院里时常有开支,要是让别人来记,支银两方面却也不方便。”
辩机先生摆摆手,没把施妈妈的话当回事,“老周的宅子就安排在平乐坊对面的昭行坊里,以后每月要结得缎匹、酒水、脂粉等账目,直接让供应的老板与他去结。至于坊里姑娘特别的花销,让老周每两日开市前来处理,如此也就没什么太大问题了。”
施妈妈想要再争辩两句,见到碧瑶柔情下隐现狠厉的目光,当即闭嘴没敢发声。碧瑶提起茶壶帮虚生斟满杯,笑道:“先生思虑周全,自然不会有问题。”
虚生捻着手串翠玉珠子,接过碧瑶的端送的茶,放在身前,笑道:“你们且去招待客人吧,无须在这陪我们。”
等人从屋里走尽,辩机先生默声取过虚生跟前的茶杯细闻,鼻息间有叫人不易察觉的冷哼,笑意森冷道:“这下作的手段竟敢使到你身上来了,这碧瑶留不得。”
“除去碧瑶,还会有旁人,倒不如暂且留她一命。”虚生拿过紫砂杯,把沾了合欢毒的茶水倒入盆栽中,“没必要现在杀她,省得打草惊蛇。”
辩机先生捋须点头,“不错,她亦是不敢去报自己已被怀疑,那样她就只有做弃子的命途了。”
虚生无意识拨弄着桌上玉算盘,淡漠地说:“反正跟着合欢斋,她也挣不出前途。”
辩机先生神有忧色,提醒虚生道:“听闻碧瑶暗里再查你身份,对竺苓唤你的称呼有些疑窦。”
虚生侧头望着窗外兴隆的生意,笑说:“由她去查,莲心慧姬明里暗里查了多年都无结果,她若能把我底摸得干净,倒真有本事了。”
看虚生侧颜良久,辩机先生缓缓道:“合欢斋不足为惧,可玄机阁呢?好像无情公子已知道楼主是香盗的事了吧。”
“辩机先生耳聪目明,也该知道我所想。”虚生手指在左手背细布来回摩挲,指尖仿若有股暖流淌过,直入心怀。
辩机先生眉目中有些许隐忧,无奈温言,“楼主心中既已有计较,我也就不白费口舌了。”
虚生静了静心,淡淡道:“你放心,我会事事已无知楼为先,绝不会损到无知楼的利益。”
听到虚生这样说,辩机先生摇头道:“楼主的心意我明白。我不担心无情公子会做出对玄机阁不利的事来,我是担心楼主你,无情公子身份特别,与他相交麻烦怕会不断。”
“我的麻烦还少吗?”虚生仰头深呼吸,捏了捏鼻梁道:“往后难有与他相见日子,不说也罢。”
辩机先生颔首说:“楼主接下来打算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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