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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不破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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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丝帕。
第3章 第3章
沧浪江水流湍急,又时逢八月水雨季节,江面愈发凶险,换做平常,香盗并不会觉有多险,可是近来正是他修炼冥象神功第十重的麻烦时期,刚渡江时险些两次没提起内力,差点被卷进湍流中。这不人刚到对岸下地,脚下没稳直接跌倒伏地,抿嘴低咳,嘴里顿时泛起腥甜。
香盗才倒下,漆黑中立刻伸来双软手将他扶起,响起声轻柔的女音,“楼主,你可还好?”
“竺苓,为什么你会在这?”香盗扯下黑面巾,竟是个弱冠有余的男子,声音犹是清澈如泉,纯美似甘酿,闻者欲醉,可是明明近在咫尺,偏又飘渺像在天涯。他冷眼看着眼前美人双蛾颦翠眉,没点怜惜之意,语气里甚至略带责备:“你不该来。”
“属下担心楼主安危……”
香盗不给竺苓说下去的机会,冷言打断,“四周有黑面守卫接应,我的祸福自有他们担着。”
来时已知自己定会被谴责,可竺苓当面听闻,心仍旧抽痛了下,“属下知错,望楼主责罚。”
香盗甩开竺苓的手独自爬起身,摘下已经凌乱不堪的假发,他是个极其讲究且要体面的人,顾不得先罚人,他仔细拍起绸缎子紧身衣上尘灰,忽然想起早先捡到竺苓的丝帕,正欲还她才发现已经遗失。
细细回忆了会儿,香盗无奈啧舌叹息:“真是麻烦。”他望向不知所措的竺苓,不徐不疾地命令:“你马上动身去找辩机先生,让他即刻派人去西域边城购来大量的落月滟香,一定要快,这事耽搁不得。”一激动难免真气乱走,他顿了片刻,勉强道:“办妥这事,就当你将功补过了。”
竺苓不敢耽搁,虽担忧家主身子,到底没勇气违抗,只回了句:“属下马上去办。”
人走后不久,香盗再抑制不住体内乱窜真气,生死攸关时,他顾不上江边的淤泥脏衣,只寻了处相对干净的地盘腿而坐。
冥象神功第十重练成初期,会有三道坎,每逢四个月的月缺时内力真气会在筋脉顺走几日,若不及时运功调理,轻则前功尽弃,重则可能功力尽废。
当然如果安然度过,便可自然练成第十一重,内力会成倍增加,如此巨大的诱惑,任谁都会想一试。
香盗原先以为怀明墨只是隐士山庄普通后辈,用自创的太学经便可应对,不想竟是个强敌,到底是自己轻了敌,没料到对方竟把万生心法修炼到这般地步,使出的般玄指狠准难缠。眼看自己可能要被生擒,他无奈才用出冥象神功招法,不过是强行耍出几招,已伤及腑脏。
山雨欲来风满江,香盗运功疗伤不过一盏茶的工夫,江边渐刮起了呼啸狂风,惊涛拍打岸畔声如雷鸣。黑面首领急冲冲出现,跪地道:“报告楼主,有批暗卫正朝我们这赶来,恐有二十多人。”
香盗面上不见惊惶,仿若泰山崩于前也只是青羽落地,“沉香呢?”
黑面首领跪伏在地,语气似是幽魂,机械般回答:“杀层主未到。”
连日来香盗多番遭遇刺杀,已然清楚对手实力,虽然自己手下黑面能以一敌三,可到底仅有三人安排在这接应自己,情势确实有些严峻。香盗紧闭双眸,面色平静不见丝毫慌张惊恐,半晌从容开口:“撑足一刻时,你们撤。”
“是!”黑面首领受命迅速离去,仅余香盗独自在岸边养伤。
疾雷划过漆黑无垠的天际,轰隆一声惊起山间栖息的飞禽,山雨滂沱急来,倾盆而下,渐渐掩埋了江浪滔天的震耳声。
转眼暴雨已浸湿香盗一身黑衣,好在他没有头发,不至于蓬头乱发太过狼狈。
他像是尊石佛,盘坐在崖岸上任风吹雨打还稳如泰山,周身散发的威严令人不敢轻易靠近。
眼前骤雨如幕,让人完全看不到一丈距离外的事物,纵然香盗眼力极好,仍只能见滂沱似注的雨水,耳力再好,只能闻得哗哗雨声。
如约过了一刻时,香盗并没见到有人前来打扰,宛若世间唯剩他一人,在这雷鸣电闪的瓢泼大雨中挣扎求存。
又过了半刻,一群黑衣人围上香盗,浑身墨黑地融在夜晚的黑墨中,两眼露出嗜血的精光,诸多双眼紧盯住香盗,让他无从出逃。
站在香盗跟前的人显然是其中首领,系着玉扣腰带,连握在手里的刀也要比别人的好点,他望向香盗的目光十分嘲讽,讥笑说:“没想到香盗居然是个和尚。”
虚生收起盘坐的双腿,缓缓起身,周围暗卫见状似是害怕地冷抽口气,连那首领眸底也闪过一丝仓皇,拿刀柄的力气不免大上几分。
他的余光慢悠悠扫过围堵自己的数十个暗卫,明明身处弱势,却始终泰然处之,淡笑道:“你们晚了半刻。”
暗卫面具下忽然发出嗤鼻笑声,讥讽道:“你的下属全弃你而去,你装什么淡然从容。”
虚生眉角微扬,有种说不出的自信,脸色苍白得可怕,偏让人觉得他容光焕发,原该是一个吃斋念佛的和尚,说出的话却极张狂,“贫僧对诸位施主实在提不起兴趣,施主已来找过数回,为何还不心死呢?”
“待和尚你见了地藏佛,我们定不再多打扰。”
虚生只是安静独自在中央,嘴角总是浮着一抹淡笑,全身放松像是待宰的羔羊。
即便是这样暗卫首领亦不敢放松警戒,他已经再三调查过虚生功体有恙时候,可真正站在他面前仍旧不敢轻举妄动。先前他已经失败过太多次,无论多少人围堵刺杀,最终全被虚生的下属黑面杀害,如今他接到死命令,今日绝不容自己再失败,否则定无命回去。
虚生无声与暗卫首领僵持一会儿,毫不在乎地抬脚慢步往前走,“回吧,贫僧久不动手,实在不想徒添杀戮孽债。”
被虚生随意轻看,这暗卫首领登时有些恼怒,举手示意下属动手。俄顷间,数十把刀从不同方向,同时向虚生劈来,而且每个人的招式路子皆不一样。
虚生喉间飘出一声冷哼,像是来自无间地狱的幽鸣,双手合十慢声慢语:“阿弥陀佛。”说罢他虚晃一下,双脚缥缈灵动,十来把刀纷纷坎了个空,人凭空消失在众人之间。再眨眼,虚生突然又出现在其中,以手指为武器,速度极快得打下所有暗卫手里武器。
当然暗卫首领见惯眼前场面,速度极快地从虚生身后补刀,这一刀气势磅礴,虚生顿觉身后寒风凛凛。可惜这暗卫首领犯了致命错误,他低估了虚生的轻功造诣,更不懂冥象神功的厉害,虚生非但躲过他的攻击,反手一掌向他胸口打去,他闪身躲避掌击,连累自己下属胸口被击到,当下不一会儿人就没了生息,心脏爆裂即死。
同样的,虚生没料到冥象神功反噬的威力,掌力尚没收回,他已经吐出口殷红的鲜血,五脏犹如绞碾般疼痛。
暗卫首领见状立刻比手势,瞬间暗卫如野狼似前仆后继攻向虚生,他们的手就像是狼的利爪,抓到身上即会见红受伤。
虚生不敢贸然再用武功,只好窝囊得用烟水无踪躲避从四面八方袭来的抓钩。
眼看虚生脚下动作渐乱,暗卫首领失了耐心,等不及自己想要出手杀之,忽然觉得手臂有阵刺痛。他低头细瞧手臂多了根细如牛毛的冰针,正欲拔除,体内五脏六腑蓦地传来钻心的疼,疼得他冷汗直冒如雨,疼得即使受过再严酷训练都熬不住在地上打滚。
原在与虚生动手的暗卫见到这情形纷纷停下手来,就见虚生仍旧是那副从容淡笑的模样蹲在满地打滚的人旁,那似笑非笑看得人发寒。
“疼么?”虚生明知故问,右手指上不知几时多了枚戒指。
暗卫中眼尖的一人当即认出,脸色顿时吓得煞白,颤颤巍巍道:“戒弩?悲乐极?”
“倒不想遇到有见识的,正是悲乐极。施主最好别乱动,动一下保不准贫僧会不会手抖再射出一针。”虚生笑盈盈威胁过后不再管那批木头,瞧向暗卫首领的眸子沾上些世俗,露出抹杀气,道:“说出你们背后的主谋,贫僧马上让你解脱,想你也不喜欢被生生折磨半日,最后屈辱痛苦而死吧。”
暗卫首领咬牙忍痛,始终没半点求饶。
虚生瞧他牙关紧,不急更不恼,有些失望地从腰间掏出瓷瓶,拔开盖帽,把瓶中透明液体滴上首领手臂,他的动作温文优雅,又不失潇洒俊逸,可是说出的话,却让在场众人心惊胆颤,“贫僧忘了,施主是英雄好汉怎会怕疼,就不知……是否怕痒了。
悲乐极顾名思义,或悲或乐,由两种毒,药共用得名,一种让人痛到连骨髓里都像是被万蚁啃噬的疼,疼得只能满地打滚,连用刀抹脖子的力气也没,直到内脏逐一爆裂而亡;另一种则相反,是痒得叫人只想抓挠,被滴到的地方皮肤和肉会慢慢变软腐烂,如果抓挠会变得越发严重,最后挠到浑身都只剩下白骨。两种即是毒,又是相互的解药,当然无论中其中哪一种毒,结局必然是等死。
至于真正的解药,仅有两颗,一颗已经在虚生体内,终身避毒。还有那颗,除了虚生再没人知道它在哪。
这暗卫首领当真是个硬汉,对江湖人而言,伤痛是司空见惯的事,倒好忍些,可是奇痒难耐却是极少数能克服的。偏让虚生今日遇到,他像个纯真无邪的孩童目不斜视地看着。
虚生忽觉侧身传来股阴冷的危险气息,右手果决出手,一黑衣暗卫顿时倒下,惨叫声立刻传来不绝于耳,“站在原地别乱动,扫了贫僧的兴致,你们将有同样的下场。”虚生的轻笑声如鬼魅,扫过的一眼不见半点慈悲。
暗卫首领强咬牙,依着极大意志力忍住不去抓挠,另只手离已渐湿软糜烂的手臂仅有几毫距离,不停地抖动,却一直没下去手抓痒,“就算……你杀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虚生神情逐渐冰寒,话语里不带任何温度,仍旧语气温润,“好啊,可惜贫僧厌恶杀生。”他反手将根乐针射在企图了结首领性命的暗卫身上,眼神似是心灵受伤的孩子,“我说了不要动!”他嫌身旁杀猪般的惨叫烦心,拾起脚边石子打在暗卫的哑穴上。
约莫不到一盏茶时,暗卫首领因毒渐攻心,神情开始涣散,手不自主地拼命挠起手臂,很快他的手腕渐露白骨,糜烂的腐肉发出恶心的酸臭,瓢泼雨水也冲刷不掉这气味。
虚生脚蹲得发麻,对暗卫首领也已失去兴趣,他起身拍拍腿,眸光幽深看向几尊石化的人像,嗤笑起来,“贫僧不打诳语,谁要说出你们背后的主子,定让诚实的那个死的痛快。”
凡被寒气逼人的视线扫过的暗卫,无意不惊怕地一阵颤栗,暗卫是人非人并不怕死,可没谁愿意遭折磨而死。明明眼前人面色苍白如纸,受到极重的内伤,可即使如此,这人周身仍弥漫着令人心惊的戾气,像是无间地狱爬来恶鬼,十足的疯子。
“原来全是哑巴。”虚生的嘴角似乎常年浮着浅笑,眼下分明是恼怒的,唇边依旧不改笑意,迤迤然往人堆里走,“不知道,悲乐极同时用在一人身上,到底是疼多些呢……还是痒难熬点?或者贫僧拿你们试些好玩的新□□?”
虚生闲庭信步般走向剩余的八人,一步比一步慢,但让暗卫觉得他正朝自己飞奔而来般,胆小的直接吓得腿软。还有两个由于高度紧张,因缺氧而感到胸闷恶心,再闻得空气里满溢的那股子腐臭味,一时忍不住作呕。
“贫僧的耐心不大好,所以……”
“我说!我说……”离虚生最近的暗卫双腿完全瘫软,似乎因吓得神智有些混乱。其他暗卫见状,无人敢隐瞒,争先打算报出姓名图个痛快。
忽然间,虚生察觉到背后有暗器朝自己打来,立刻用踏云步一下跳起三丈高,只听脚下“噗噗”数声,落地就见所有暗卫喉间都插进跟短箭,全部毙命。虚生顿时怒火中烧,走路步子稍快了些朝暗卫首领走去,果见他右手臂暗器环弩已无短箭。
“你……”虚生猛喷出口鲜血,半跪在地,适才他心绪平稳尚且能压住伤势,现下满腔怒火险些失了理智,哪里还顾忌自己内伤。
暗卫首领此时清醒了些,嘴里满是酸臭的血水,大笑间喷出不少,“你也活不成。”
虚生冷笑,低唤:“沉香。”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竺琳琳有情参演~
我:要不要给你个配角玩玩?
竺琳:要~
我:你要什么角色?
竺琳:青楼卖艺哒~嘿嘿嘿嘿嘿
EMMM……
第4章 第4章
月黑风烈树影重重中,蓦然出现个红衣女子,长发高束在后脑,个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晶莹,脸上看不到丝毫情绪,凤眼下冰寒如冷冬的瑟风,但看到虚生那一瞬,她眼里的冷冰便会融化。沉香疾步到虚生身边,从腰间取出白玉雕纹盒,把一颗青白剔透的药丸送到虚生嘴中,“楼主,属下来晚了。”
暗卫首领惊讶地睁大双眸,喃喃自语:“玉琼生?”
虚生森冷地望向暗卫首领,眸中寒光凛凛,半晌没说出一个字。
沉香从腰间瞬间拔出短剑,朝暗卫首领步步走进,匕首的刀锋透着寒光,是把极好的名器。暗卫首领半点不害怕,比起被悲乐极慢慢折磨死,他更期待被人一刀结果,毕竟他刚已把所有弩。箭射出,自己痒到溃烂的右手再无力提刀自杀。
“沉香,住手。”虚生没打算随他所愿,传说中玉琼生几乎有起死回生之效,虽有夸大,但虚生面色明显好了些。
暗卫首领希冀破灭,神色变得十分狰狞,切齿道:“疯子,你要做什么?”
虚生淡漠地看了暗卫首领很久,目光渐被他环弩上的雕纹吸引,俯身把环弩从对方手臂小心取下来,此时暗卫首领手上的肉已糜烂,稍稍用力便会被连皮带肉扯下,虚生却在拿在环弩时丝毫没伤到对方皮肉。
拿着这环弩在雨水中冲洗好一会儿,虚生才把东西交于沉香,吩咐道:“派几个黑面保护这位大首领,不论用什么法子,必须保他三日不死,直到最后一片肉烂化。”
“疯子!你个疯子!”
沉香出手极快,两指在暗卫首领喉间一拨动,总算清静下来,“属下会派两人把他带到隐蔽的地方,定让他安稳活过三日。”
“你亲自去趟辩机先生那儿,让他查这上面的纹饰是谁的家徽。”
沉香听出环弩重要,赶紧把东西塞进衫里暗袋,恭谨道:“宫先生已派人在曲梁镇恭候楼主。”
“他做事倒是周到。”虚生定定俯视暗卫首领许久,沉香无声地打着油纸扇在边上守护,半晌虚生愉悦地咧嘴淡笑:“望施主能好好享受往后的时日,不枉贫僧费心招待。”空气中充斥的气味已经被夜雨冲散大半,这样的暴雨夜最适合杀人,因为不论怎样的腥风血雨,到次日清晨皆会被冲走,干净到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
虚生来到曲梁镇大约是在子时一刻,整个镇子的人皆在睡梦中,悄声无息听不到一点人声畜叫,连更夫都因这雨无须出门吆喝打更,平日夜半□□的野猫纷纷找了地躲雨。
在镇子东南的一处普通民宅仍旧亮着微弱的烛光,屋外正有个彪形大汉在焦虑踱步,见到虚生从屋顶跳下丝毫不惊讶,忙不迭跪下行礼,“恭迎楼主。”
虚生微摆手,“起身进来。”说完他慢悠推门进屋,屋里还坐了个农妇,说不上多美,倒长得算娇俏,乍眼看到虚生,立刻要跪下行礼,但被虚生一把托扶,“不行虚礼。”
大汉进屋瞧了眼农妇,马上吩咐道:“阿虞,快去把楼主换洗衣物拿来。”
这叫阿虞的农妇赶忙进了里屋,捧来一套霜白色僧衣,布料不是普通僧衣的麻布,而是一匹抵千金的西域丝绸白纹锦。虚生换下湿透的香盗黑衣,让大汉取来火盆,避免留下证据麻烦,他干脆烧了夜行盗衣。
阿虞转眼将里屋收拾腾出,恭敬道:“委屈楼主暂且在这歇一晚,宫先生已备下车马,明日暴雨一停,我们即刻送您回少林。”
“不必了,我现在就走。”屋外雨势未减,大汉闻言刚要阻止,就见虚生翩然飘出屋门,顺手带走略有斑驳脱漆木桌上的玉葫芦,玉葫芦大概巴掌大小,里面似装有液状,晃荡间水声叮咚,“我走后,不可再点红烛。”再眨眼已不见踪影,屋中烛火在虚生擦身飘过时被挥灭。
虚生刚出曲梁镇,便有批暗卫偷入镇里,但见镇中漆黑一片,又不宜挨家挨户硬闯查探,稍作停留似在耐心等待。大汉和农妇得命,虽不懂其中缘故,但不敢违背楼主命令。追杀来的暗卫久等不到镇中有人飞出,亦没瞧见有哪户点灯候人,只能作罢,其中看似头目一人挥手低声道:“退!”
大约一个多时辰后,虚生终于甩开身后暗卫,确定无人跟踪,转身闪进不远的深山幽谷中。暗卫背后的主人显然清楚知道虚生状况,派了一拨拨人在他回少林的路上拦堵,不得已虚生只能绕路躲进药王谷休养。
药王谷原名百草谷,后因药王荀克文居在谷中,江湖人渐渐把此地唤作药王谷。这曾是江湖人士络绎不绝地山谷,自从二十年前一场变故,药王隐居搬离,如今变得人烟稀少,鲜少会有人前来。虚生精通药理,时常会到百草谷摘药草,对谷中情形十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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