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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君厮守-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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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你别说了,你再这样说下去,我都要害怕了。别假的都被你说成了真的,姑娘现在身怀六甲,听不得这样的话,你呀,还是少说些话。”
  “这个我自然晓得,不会在姑娘跟前提起的。”
  “记得嘱咐张庆,禀报消息的时候斟酌下。”
  “嘱咐张庆?”小柔极力摇着头,“怕是没用,咱们几个与张庆的心思,姑娘知道的透透的,瞒着还不如坦白呢。”
  “总归还是机灵点的好,否则等云烟回来,咱们就做好准备被训吧。”
  小柔一想到云烟那张冷若冰霜的苦瓜脸,立马变了脸色,“那算了,我可不想。”
  “阿柔?”
  熟悉的声音,让阿柔抖了一下身子,连忙回头紧张道:“姑娘怎么出来了,这外头风雪还没有停呢。”
  秋画福退离去准备晚膳,小柔快步进了房,拿了一件厚披风与汤婆子出来,披风披上,汤婆子给上,如此她还是不放心的想要劝她回屋,“过了这几日就好了,如今北风太凶了,姑娘还是回房吧。”
  “这个月不曾听到前线的消息,张庆也没有带回消息。”赵宛如担忧的抬望着天空。
  院子坐北朝南,院子是白的,屋顶也是,连天空都是。
  小柔看着自家姑娘,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安抚的话说多了,就失真了,言语,终究无法代替实际的触感。
  大雪一直下,即使漫天黑夜大地仍呈现着一片白芒,冰雪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傲骨的梅枝也因承受不起它的重量而弯下了腰,一阵寒风刮来,梅枝上的雪滑落至墙瓦上,顺着倾斜的墙瓦落下。
  西南虽还未下雪,但也感受到了冬日的寒冷,而这寒冷中又带着潮湿,不适又多了几分。
  “冲!”
  “杀!”
  ——哐—— ——叮——
  ——乒—— ——乓——
  刀剑乱舞,将士们浴血奋战,厮杀声充满着山谷。
  ——碰!——
  突然,山的另外一头,黑暗中惊现了一道冲天的亮光,伴随着这亮光,地动山摇,高耸的山在顷刻间崩塌。
  随之而来的是惊魂的惨叫声,最后都被泥石所淹没。
  原来掌握了□□的不止是朝廷的中央禁军,而西南叛军手中也有□□。
  一座山头被炸毁,山间的落石将山谷里的士兵掩埋,阻绝了山腰的出路,叛军切断宋军右翼将其围住。
  本该相互支援的左翼,却迟迟未来援救,被围的右翼孤立无援。
  “你快走!”山体还在持续动摇,叛军的马蹄声已经逼近,李少怀大惊道:“以你的功力是可以逃走的,还不走,就走不了了!”
  他知道,即便再强的人,也做不了万人敌,与其都被抓,倒不如活一个出去。
  “能够。。。”
  “别做梦了,此天这般冷,我身下这些泥与山石早已被冻住,”李少怀的唇色发紫,“即便我能施展内力,也不能在短时间内破开。”嘴角溢出的血被冻凝。
  马蹄声越来越近,李少怀怒吼着推了她一把,“走!”
  女子紧握着手中带血的剑,咬牙道:“等我,我去找张将军搬救兵!”
  眼里带血,回头道:“你不能有事,姑娘怀了你的孩子!”
  午夜惊魂,一朝梦醒,屋子里头温暖至极,而枕边却始终是空,不知何时起,她发现自己掌心之中是冷汗,眼角的泪水已经干凝。
  原来,只是噩梦一场!


第125章 马革裹尸人未还
  梳妆台上的铜镜不知为何突然倒塌发出声响; 梦中人惊觉而醒。
  隔着幔帐; 眼前还是漆黑一片,只有几扇窗户透着些许雪地里的白,不过此时看上去尤为黯淡。
  不安涌遍全身,恐惧腐蚀内心,“阿柔!”今夜屋外不知何人值守,她只是下意识的叫了出来。
  寝房外的人闻声; 轻推门而入,淡淡烛光照进房中; 见主子似乎惊魂不定,匆匆吹然火折子点了灯。
  屋子里瞬间亮堂; 先是扶起了梳妆台上的铜镜; “姑娘,您是又做噩梦了么?”最近数月都是秋画与小柔轮番值守; 交予旁人她们不放心。
  掀开幔帐又见姑娘额头上冒了冷汗,小柔便越发的紧张害怕; 怪胎六月; 此是最要紧之际,作为公主自幼的贴身内侍,阿柔生怕主子有什么闪失,忙的俯下身摸了一下额头; 倒是没有异常,不过还是有些不放心,“可要叫张太医入宫来?”
  赵宛如只是摇着头; 眼里的恍惚不曾消失。
  “如今已是月中了,年关将近,用不用告诉圣人,换一个僻静的地方静养?”
  赵宛如依旧摇头,“现在是几时了?”
  “才到寅时。”
  “寅时,宫门快要下钥了。”
  “姑娘可是想出宫了?”
  “我做了一个梦,驸马被反贼抓了,然后。。。”想着想着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似乎怎么也想也想不起来了。
  “呸呸呸!”小柔吩咐着宫人打来热水,拧干帕子,替赵宛如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梦里都是反的,说不定此时姑爷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呢!”
  “若是如此,应有消息传回东京才是。”
  ————————
  西南,柳州,十二月上旬。
  南平王军帐中,陈进召集部将商讨反击。
  “依我看,宋廷的走狗也不过如此,都是些匹夫,有勇无谋,这江山迟早要易主,咱们不如硬杀过去,夺了江南,便可坐拥半壁江山,平分天下。”
  “数次交战,咱们虽未败,可也并未取胜,我们如今困于此寸步难行,吐蕃那边可是在坐山观虎斗。”
  “那依军师之言,该如何?”
  “我听说,今年宋皇还如期举行了大朝会,为的就是安抚边境诸国,说明如今南方的战争还没能引起他的痛楚啊。”
  “广南离中原两千里远,就算是急递传消息都需要四日,他大概是不知道自己的天下已经岌岌可危了吧!”
  “咱们要把这颗钉子,再扎深一点。”
  “军师所言?”
  卢成均拍了拍手掌,帐外几个军卒抬来一个巨大的箱子,箱子里装着几个圆滚滚的求,求外面吊着一根几丈长的绳子。
  “□□?”
  “此是咸平年唐福所制的火蒺藜。”
  “可此物不是只能边境守备军与京畿的禁军所备吗?”
  “在东京混迹,又在枢密院任职多年,这点人脉,臣还是有的。”
  陈进大笑,“孤得军师,如鱼得水,幸哉。”
  “此次咱们交战,需抓一个人。”
  “曹利用?”
  卢成均摇头,“抓他无用,咱们要抓的是此次随军出征的驸马李若君。”
  “哦,那日战场上军师夸赞的年轻人?”陈进有些迟疑,“可孤看着他,觉得瘦弱不堪,中看不中用,抓他又有何用?”
  卢成均摇头,“王上有所不知,当今天子宠信后宫,凡政事遇困惑必与圣人商讨,遂后宫干涉朝政,如今朝廷已是分作了几派,惠宁公主为当今天子与圣人最为宠爱的女儿,如果我们抓了她的驸马,以公主的心性,又该如何呢?”
  “传言说宋皇的长女冷傲,其杀伐果断像极了太宗皇帝,呵呵,宋太宗当年可是斧声烛影,弑兄篡位,好狠的人啊!”
  “我们抓了李若君,便可要挟让禁军后退,我们趁机拿下广南全部之地。”
  陈进沉思了一会儿,“宋皇虽疼爱女儿,但孤不认为他会了女儿而舍弃江山。”
  卢成均笑了笑,“若是如此,必然会造成两宫失和,届时东京必然内乱,父女隔阂,朝堂上必然掀起斗争。”
  陈进大惊,旋即兴奋问道:“可要如何才能捉住李若君?”
  “这个王上不必担心。”卢成均勾起嘴角笑了笑,“毕竟,希望他出事的人,不单单只有咱们。”
  五更天,大内钟鼓楼上的鼓声敲响,鼓声沿着城墙传遍,持牌人快着脚步行走在宫廊,守城军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上钥匙,几声唱和,城门开启,早就等候在各个城门口的朝官们入宫准备去前朝参加朝议。
  张则茂把完脉后开了一张安胎的方子。
  “她这是怎的了?”
  “殿下是忧思过重,晚上又梦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才会如此,不过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刘娥虚惊了一场。
  安神药没起到作用,不过见圣人没有责怪之意,张则茂实话道:“但若长此以往下去,对胎儿以及公主都是极不好的,这段时间是最应当放松的。”
  “这个吾也知道,也曾劝她。。。你先下去吧,若无其他情况,每隔三日来请一次脉。”
  张则茂躬身,“是。”
  刘娥又问道一旁的雷允恭,“朝议可散了?”
  “散了。”
  “官家此时在何处?”
  “朝议散后官家召见了丞相,此时应该在文德殿处理政务,圣人可是要去见官家吗?”
  “惠宁如此下去怕是不妥,去见官家,将驸马召回来吧。”
  “可若这样的话,不就白忙活了一场吗?”
  “功勋也好,名声也罢,总没有人的安危重要。”
  刘娥才出垂拱殿,就在去文德殿的途中遇到了赶路的张庆,张庆途径圣人,慢下脚步行了礼又匆匆走了。
  “张翊卫这是?”雷允恭看着张庆风尘仆仆的背影。
  “张庆此番急切,想必是前省出了什么事。”
  雷允恭大惊道:“那要不要去将张庆拦截下?”
  雷允恭的意图她明白,但赵宛如是她的女儿,女儿是什么样的性子她心里最是清楚,于是摇头道:“越是隐瞒,她越是会察觉,倒时候后果就真的未知了。”
  “快些赶去!”刘娥催促着抬轿的内侍。
  “喏。”
  文德殿内的炭火黑了都无人敢进来替换。
  殿内的温度慢慢降下,里面的人也不觉得冷,都惆怅着一张脸。
  “驸马怎会被抓?”
  “啊?”
  “据悉,是叛军用了□□,阻绝了两翼互相支援的路,将驸马所率领的禁军团团围住,好像是…专门冲着驸马去的!”
  “这些反贼,是什么来历,竟。。。”赵恒吓得愣坐在了椅子上,突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反贼的军师是,卢成均!”
  “卢成均…此人是谁?”时隔多年,赵恒似乎有些印象,但是已经记不得了。
  “曾为枢密院副使,太。祖年间的进士,是资历很老的老臣了,太宗朝时因为反对立陛下为储君,被先帝贬至边境。”
  “卢成均熟悉枢密院事务,在东京多年,人脉亦广。”
  “那现在如何是好?”反他的人,竟是大宋的臣子。
  “两广之地数十州,若荆南尽失,则江南险矣,他们要的,是陛下的半壁江山。”
  或许远不止,“取江南则取天下,这分明就是想取而代之,陛下,绝不能答应退守。”
  “驸马固然重要,但远不及祖宗基业、陛下的江山、天下的百姓重要。”
  “曹利用上疏,反贼已是轻弩之末才会采取此法,贼人分宜州与柳州两地驻扎,宜州乃是他们站稳脚跟的老巢,若舍柳州,发兵全力进攻宜州,则可夺回宜州将反贼彻底逼入绝境,到时候自会不战而降。”
  “只是驸马在柳州,若舍弃柳州攻宜州,恐会惹怒他们,驸马也就危险了。。。”
  “死一人,而安天下!”丁谓义正言辞道:“大宋的疆土,是太。祖太宗幸幸苦苦打下的,祖宗基业绝不能放。”
  “如何能拿驸马与大宋的百姓相比,陛下若是怕公主殿下不满,臣可以与之辩解,公主是您的女儿,是您的血肉,也是大宋的公主,应当明白事理才是。”大学士王钦若附和丁谓振声道。
  赵恒看着年迈的丞相,而王旦只是低着头,似乎没有话要说,陈尧叟本有话要说的也被王旦拉住了。
  在议论之时,王旦就拉了陈尧叟的衣角,小声提醒道:“此事无解,哪边都不好说。”
  若论私,他定然偏袒惠宁公主,可是现在拿的是皇帝的江山,大宋的百姓,他便也不敢偏袒了。
  陈尧叟咬着牙,甩下手,“哎!”
  “此事朕还需。。。”
  “陛下,您才是天子!”
  大臣的话深深刺入皇帝内心,他颤着道:“罢了,准曹利用所奏。”
  驿站传急递,日行四百里,开封至广南两千余里,驿卒领朱漆金字牌,日行五百里,四日后抵达前线。
  命令下达后,张庆在坤宁殿外急得团团转,思考着要不要将实情告知,在心中反复琢磨着如何委婉转述,他在外省游走官场游刃有余,可偏偏到了公主这儿就成了不会说话的哑巴。
  “张翊卫怎么在殿外打转,姑娘先前还提到你,说你怎么好几日没有出现了。”
  张庆紧锁着眉,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得捶着自己无处安放的手。
  昨夜一场大雪,将坤宁殿老梅树的枝干给压断了,厚厚的一层雪地上静躺着枯木断枝,白色的雪,红色的梅,凌乱不堪。
  没有她的吩咐,宫人们不敢乱动这颗梅树。
  “姑娘,张庆回来了。”
  “快让他过来。”
  “是。”
  张庆迈着急促的步子,紧紧捏着手,“姑娘。”
  “西南出了什么事吗?我见前省有动静,但是后省似乎很是安逸,又有点反常。”
  张庆的脸色不好,神态也有些慌张,她皱眉道:“怎么?”
  见他支支吾吾不肯言语,旋即冷下脸,呵斥道:“说!”
  张庆当即吓的双膝跪下,颤道:“大军攻柳州,分三路,驸马率左翼被围,反贼手中有□□,左翼全军覆没,驸马被擒!”
  “右翼支援时已经迟了,军中的消息与一信物一同传回。。。”他颤巍着将一快染血的玉拿出,“派去保护的人,只活了三个下来。”
  身心具颤,含泪的眸子盯着手中的玉,于她而言,此物,再熟悉不过了,原本晶莹剔透,一摸便生暖,如今却是血迹斑斑,冰冷刺骨,泪水堵在眼眶中,哽咽道:“这玉是从何而来?”
  “军中传,是刺史丁绍文赶去救援的时候在。。。血泊中捡的,因觉像宫中之物,便派人送回确认。”
  “军中还传,驸马。。。已经遇害!”张庆闭眼磕下头。
  出征前一刻还道:“玉在,人在!”
  如今带血的玉归,却不是人带其归,马革裹尸,看似□□无缝。
  “军中将士皆亲眼所见,连云烟传回的消息都是…”张庆抬头,大惊,“姑娘?”
  “姑娘!”
  以为是梦一场,直到醒来后才发现,原来,这梦是真的。


第126章 人间自是有情痴
  文德殿前的积雪刚刚清扫完; 剩下的雪化之后地上一片湿漉。
  赵宛如跪在殿前阶梯口; 守门的几个内侍将头低得低低的,面对殿内的人无动于衷不免觉得心凉,随行的宫人内侍不敢言语也只得陪着跪下。
  寒风凛冽,呼啸在禁中上空。
  小柔知道劝是没有用了,如今除了心疼,她能做的也就是陪着主子跪在殿前。
  “为什么要舍弃柳州攻打宜州?”
  “驸马在柳州啊!”
  “请求陛下收回成命!”
  “陛下!”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喊叫从殿外传来; 赵恒坐在书桌前,拉沉着一张不悦的脸。
  周怀政出去瞧了一眼; 回来心疼的劝道:“圣上,父女连心啊; 何况公主殿下如今还怀有身孕; 这样跪下去,迟早。。。”他不敢再言下去; 心疼的哀叹着,试图让这个君父软下心来。
  “陛下!”
  “爹爹!”
  “您舍弃了驸马; 与舍弃我有什么区别!”
  殿外的声音越来越小; 每一声都牵动着帝王的慈爱之心,看着手中的折子,心中复杂。
  西南的那封折子让他狠下了心,“哼; 她要是我的女儿,便该懂得什么才是对的,这天下; 两难的东西太多了,我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置我的子民于不顾。”
  “可公主她。。。”
  “跪就让她跪吧,知道疼了才会学乖!”赵恒转过身,面对着墙负手而站。
  文德殿外,大臣们怕殃及自己纷纷绕而行之,刘娥闻讯赶来,看着女儿这般,心疼的紧,“你这又是何苦啊?”
  刘娥挥手示意宫人们退下,独自走近赵宛如弓腰想要扶她起来,可奈何拗不过她的倔强,见她分毫不肯动,挑眉道:“你素来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这天下大事,总不能因他一人而变,你这是疯魔了吗,为了他?”
  赵宛如仍旧跪立不动。
  “你若真是为了他好,便安安心心的在宫中等候,将孩子生下来,留了子嗣,这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赵宛如抬起头,哭红着眼,愤愤道:“若是没有她,我要这个孩子的意义何在?”
  真是疯魔了,“他不光是你父亲,他还是大宋的皇帝!”
  赵宛如僵着的身子一颤,突然失声冷笑,伸了冰冷的手,明白她意思的小柔跪走上前将她扶起。
  她越发的笑着,笑的可怕,“是,他是大宋的皇帝!”
  跪疼了的双腿仍吃力的走动着,寒风一遍遍打在她泛白的脸上,血丝与泪布满眼眶,她狠狠的冷颤道:“但驸马,是我的夫!”
  “你。。。”望着女儿憔悴的背影,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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