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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君厮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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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宛如侧身坐在榻上,拉沉着一张脸,“爹爹的典使。”
  “他是太宗在战场捡来的,周绍宗的养子,自幼就在王府中服侍官家,私下无人时官家便称他为周家哥哥。”
  “周家哥哥。。。”
  “你可知,你爹爹重用寇准皆是因为他?”
  “寇准之才足以任相,周怀政的眼光不差。不过!”赵宛如侧抬眼,“利益熏心之人,终会野心膨胀。”
  “若让寇准回朝,你应该明白。”
  周怀政一直暗中帮扶寇准,如今是想要借李少怀迎回寇准,赵宛如当然看得明白这点,“寇准回不来,他生性耿直,在朝时得罪了不少高官,毕士安已故,没有我的授意,王旦帮的只有理。”
  “圣人,公主,殿外驸马求见。”宫女站在珠帘外通传道。
  “让他先在偏殿候着。”刘娥发话。
  “是。”
  “今日晌午刚过西夏的快马就来了,李明德想让他的妹妹入宫。”
  赵宛如微睁眼眸想了想,“景德元年李明德继位之时才不过二十二,他的妹妹…岂不是更小,入宫?”
  一个附属国的公主,入大朝后宫为妃实属为荣幸,“官家下了旨,赐婚西平王的妹妹,并在宗室中为其挑选一个夫君。”
  自刘娥为后连选秀都只是过一个程序,并不真的选,就是选中的女子多半也得不到皇帝的宠幸。
  “所以本来李明德的意思是让妹妹入宫的。。。”原本自然睁着的眼睛突然瞪圆,“她这次是去接西夏的公主吗?”
  “天子之女才呼公主,西夏虽是国,却是我朝的依附。”
  “公主也好,郡主也罢,为何要我的驸马去接?”赵宛如起身走至门口回头道:“我不信是顺道!”
  “你爹爹原本的意思是安排殿前指挥使前去接应,但殿前的护卫工作之重,加之他与右。派武将一起上书推荐了李若君,以枢密院掌管虎符之便可权宜行事。”
  话闭,母女对视了一小会儿,赵宛如微启朱唇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将话含在了嘴里从房内跨出。
  与西夏通商一事是由他所提出,如此刚好将这些事情一并办了就省了不少人力。
  走至坤宁殿偏殿,见殿内只有几个站值的宫人,案上的温茶还冒着热气,赵宛如侧头问道:“驸马人呢?”
  被问话的宫女先是侧了一下。身,“回公主,方才内侍省的人来了,说是外朝出使的队伍要启程了,就将驸马喊走了。”
  “殿下。。。”只见她扭紧的眉头再次隆起,不顾身后宫人的喊道,加快了步子出殿。
  “殿下!”未喊住人的宫人一路小跑到她身前,她怒目准备训斥,宫女抢先开了口,“方才驸马要了纸笔给您写了一张条子。”宫女将一张折叠齐整的小纸呈上。
  她这才没有怒斥出口,只见折痕齐整的纸上写了四个字——
  如在,君归。
  她将纸条握在手里,原以礼部吏部置办敕令赏赐需要一些时日,不会那么快启程的,快步抵达垂拱殿前的宫廊时遇见了飞奔赶来的张庆。
  不等赵宛如开口问张庆也知道,于是直言道:“禁军护卫的转运使以及安司事所率领的队伍已经启程了,应该快抵达西华门了。”


第91章 叶叶声声是别离
  东京西郊外的山林被风吹得草木皆动; 泛黄的枯叶从树上掉落; 吹至东京城上空,翩翩起舞。
  枯黄的浅草末过了马蹄,山脚下与林中枯黄与之对应的是,麦穗地的一片金黄。
  西华门的城楼上立着两个身姿单薄的人,离她们不远处的檐角下立候着一干不敢靠前打扰的内侍。
  “人已经走远了,城楼上风大。”不再燥热的秋风带着些许清凉; 一遍遍拂在人脸上,她将自己肩上的披风解下披到红衣女子身上。
  丁府昨夜大闹了一场; 动静都闹到了旁边的驸马府,赵静姝在不厌其烦便一早带着驸马回了宫。
  实际上的提议是丁绍德所提; 昨夜长嫂在府上大闹; 一气之下回了城西的娘家,她只怕这动静会闹到宫里去; 到时候丁家便不好收场了,若再遭有心人弹劾恐怕又是一桩麻烦事; 她想着以父亲的为人; 定然会让身为公主的四郎新妇出面调节。她不愿蹚家中的浑水,也不愿把自家琐事与烦恼带给赵静姝,便早早同她一起入了宫,反正只领了一个散官; 赋闲在家也不怕谁弹劾。
  又逢今日朝议上提及李少怀要出使西夏之事,晌午西夏的信来的匆匆,出使的也匆匆; 现在又陪同着她到这西华门的城楼上目送。
  任府上的内侍与宫女如何看,三公主与驸马都是一对天造地设的金玉良缘。
  “东京至西夏有多远?”
  “三路十二府,途经数州,渡黄河至陕西路的保安军!此去千万里远。”见她凝着的眉眼紧凑,“如今秋季,风从北来,不冷也不热正适合赶路,天下安定,四海称臣,边境诸国不敢觊觎,官家前后共派了一千禁军护卫,文令也下达到了各州,出使队伍在途中都会有各路官员接应,山野小贼是不敢劫禁军与朝廷作对的。”
  “已是无瓜葛的人,你和我说这么多做什么。”一番多余的解释,倒让赵静姝愧疚了起来。
  “我以为。。。公主想听。”丁绍德瞧着西边出城的街道,浩浩荡荡的队伍上空红黄旗帜飘扬,城下繁华一片。“公主来这城楼上不就是,放不下么!”
  “你往万胜门上方瞧!”
  顺着赵静姝的话,丁绍德侧抬头望去,城楼上空一望无际的天空下残阳没半,金黄色的光芒照耀着整个东京城,连看过去的眼底都泛着金光,亦如燃烧炽热的燎原之火,寸寸烧至心头。
  “高城满夕阳,何事欲沾裳。”赵静姝回过头,看着夕阳打在她轮廓清晰的侧脸上,让那原本的惨白变成闪耀的华光,“我只不过,想来和驸马一同赏这城楼上的夕阳罢了。”
  “迁客蓬蒿暮,游人道路长。”
  “晴湖胜镜碧,寒柳似金黄。”
  “若有相思梦,殷勤载八行。”丁绍德顺着念完,又重复了最后一句,“若有相思梦,殷勤载八行!”
  “西华门城楼上可以看到东京城最后一抹残阳,可以最先看到城下夜幕后的华灯初上,可以看到飞鸿,雁过,是我最喜欢来的地方。”
  丁绍德将头侧回时,对上的是残阳照耀下一双会发光的明眸,她想啊,何时,这眸子里会有一个她,连同心里,“殿下若喜欢,季泓可以每日都陪殿下来。”
  赵静姝转过身,慢步至城楼上的梯口下楼打道回去,金线绣的牡丹靴子踏在石阶上,缓缓道:“夕阳不是每日都有的。”
  丁绍德向前跨了一步似追赶,“但是季泓日日都在。”
  扶梯已没过了她半个身子,侧身抬头看时,才发现丁绍德的目光一直在自己,“。。。”
  马蹄压塌泛黄的矮草,抖动的铁甲发着咔咔咔的声响,队伍中间押送着几车红木箱子,内侍省与吏部也随行跟来了一些官员,按着级别分别骑在颜色不一的马上。转运使是从三司中委派来的文官所以坐在马车内。
  队伍前后是共计一千多名的禁军,李少怀作为大宋皇帝长女的驸马,也算等同皇亲,替宗室去西夏迎亲也并未有什么不妥,路途遥远,疲于奔波,所以这次便没有派遣其它宗室跟随。
  “何人竟敢阻拦朝廷命官的去路?”
  刚出城没多久在前往西京的官道上就被一辆马车挡住了去路,马车前的几匹骏马粗喘着气,马车的轮子上还夹着几束金黄色的稻穗。
  张庆夹着马肚子上前,怒瞪一眼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殿前步军都虞侯,“不认得本将,难道还不认得座驾内的殿下吗!”
  马车内下来的两个女子将车帘掀起,马上的禁军将领瞧见后瞪大了眼睛连忙从马上翻滚下来,双膝跪地俯首,旋即身后所有穿铜甲的军士也随头领一同,齐刷刷的跪倒了一片。
  “臣不知是公主的座驾,言语冲撞,还请公主恕罪。”
  赶路的人突然停下,前面跪了一大片人,使得中间的一众朱色公服的官员心生疑惑。
  张庆轻视了一眼,开声道:“去将你们的安抚司事请来,就说是惠宁公主在车内等候。”
  他们当然不敢懈怠,也没有任何质疑,出使队伍中主官员之一的安抚司事便是如今马车内惠宁公主的驸马,夫君外出,妻子相送,理所当然。
  “前方可是出了什么事?”李少怀从停下的马车内探出头问道。
  正逢前头的禁军打马过来传话,“司事,惠宁公主的车架挡住了去路,唤您过去相见。”
  李少怀睁圆眸子,从马车内飞速跳下,跑了两步后又回头,“十三,马给我!”
  “阿郎,您轻点儿,”她将孙常直接从马上拽下,孙常摸着自己被拽疼的胳膊,“平日里多温柔的一个人,一提到公主就毛毛糙糙,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棕色的骏马上坐着一个朱服玉带的年轻人,马儿跑的飞快,在队伍旁穿梭,只用了片刻就赶到了队伍前头,急拉之下骏马抬高前肢,马上的人轻轻夹着马肚子靠近马车。
  隔着车厢的木板,马儿的响鼻声越来越近,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清楚。
  “元贞,我刚刚去了坤宁殿,可是她们说你正与圣人在谈话,我便等了一会儿,谁知枢密院的人拖内侍省的人过来唤我,说一千多人都在等我出发。”
  喘息渐平,马车内迟迟没有动静,她便再次握紧了缰绳,轻驱马儿贴近车窗,“我能。。。进来吗?”
  见还是未有动静,她便跳下了马,黑色的朝靴踩到了枯枝上,枯枝断裂发出了声响。
  “站住!”
  听到似命令的声音,她欣喜不已,因为这声音太过熟悉,太过悦耳,她竟不知,才不过半日而已,就已经如此思念了。
  “就这样说吧。”
  李少怀愣住,“为什么?”
  “阿怀可还记得从江南去往唐州回东京路上发生的事情。”
  “记得,怎会不记得!”时隔一年多,这一年多发生了太多事情,“酷暑难耐,李少怀谢元贞赠红豆汤之恩。”
  赵宛如接道:“说相思为甜的是你。”
  李少怀轻泛着眸子,“可告诉我此意的却是元贞你呀。”深深直视着一窗之阁的车厢,“甜也好,苦也罢,皆是因为我心里镌刻着你,时时恋你,你在哪儿,我的心就在哪儿,你所在,便是我的归处。”
  “所以阿怀要平安回来。”
  “好。”
  纤细五指贴在左侧车厢的隔板上,试图离得近些,“届时无论你提何要求,我都应你,但今日我要你留着心中这份思念。”
  原是留一个不得的念想,有了念想,那归心便更盛,李少怀退后几步,忍住心中所思与那一份冲动,理智道:“我明白了。”
  于是转身拉过缰绳,几声踩踏枯枝的脚步声响起,车内的人攒着腹前的小手,“秋画!”
  “是。”车旁立候的秋画从银壶中倒出一杯酒,端至李少怀身前,“驸马!”
  李少怀接过盘中的酒侧头看着马车,“元贞?”
  车内轻起颤唇之音,“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
  她将玉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跃身跨上马,扯了扯缰绳侧身道:“功名万里外,心事一杯中。”
  “归!”
  “归来百花开,株株是情深。”轻握的手心一紧,骏马似感受到了主人的命令迈出前肢,消失在人群之中。
  车帘掀开时,早已没了人影,掀帘人不由的暗自伤神,“聚散匆匆,不知相见要何年。”
  张庆骑着马走近,“云烟与秋画就不用跟去了吧,姑娘您已经将这么多暗卫编进了禁军中,就让她二人留在府上保护您,庆恨不为女儿,不能贴身护在主子身边。”
  “她不能有差池。。。”西夏不惧,契丹人也不怕,山野小贼更是,赵宛如怕的是内鬼,怕的是自己人。
  “驸马的武功并不弱于她们二人,反倒是姑娘您身边需要人照顾。”张庆大着胆子进一步道:“说句不该说的,虽是您派去保护的,可毕竟男女有别,在外人看来,还以为是殿下您用来监视驸马的。”
  大公主驸马惧内一事,人尽皆知,东京百姓只要想到惠宁公主的性子也能猜到驸马的处境了。东京城早有流言,李驸马节节高升,实则是表面风光,回了府,家中一切皆有公主做主,以至驸马行事谨小慎微,规规矩矩,不聚众,不饮酒,不在外过夜,即便公事再忙也要搬回家中。
  赵宛如长叹一口气,“罢了,倒像是我的不信任,她也需些自由!”
  挡在路中间的马车驶离,李少怀回到队伍中间,高声道:“启程!”
  坐回马车内后唤道孙常,“十三!”
  “哎~”孙常驱使着马靠近车窗。
  “传令下去,加快赶路的速度,务必在半月之内赶到西夏。”
  “这么着急。。。”孙常看着徒步的禁军吞了口唾沫,“您这儿刚出门呢,就归心似箭了?”
  “适才公主殿下与您说了些什么让您这般的。。。”
  “传你的令去吧!”
  开封府甜水巷的丁府,丁绍文坐在椅子上一筹莫展。
  “大娘子还是不肯回来么?”宝剑斜靠在矮案上,年轻人不紧不慢的喝着温茶。
  丁绍文负手站在窗边,望着空空鸟笼,“钱怀演倒是不要紧。”
  “钱氏商行占据整个江南,亦扩至天下,区区三十万两又岂会放在心上,大娘子也不在乎哪些钱,在乎的只是殿帅您。”
  丁绍文轻轻撇笑,“我与她联姻本就是因为利益,我官居正二品,紫袍金鱼,位极人臣,对她,我已是尽夫道,护顺之,不纳妾,她还有什么不满!”
  ——咚咚——
  “大郎,丁必回来了。”
  “进来!”
  开门间,一个青衣窄袖的男子入了内,身长,面目狰狞极凶,“殿帅,出使的队伍已经出了东京城,不过咱们的人在附近巡查时发现了一辆在小道上的马上,旁边还有一个骑马的护卫。”
  “何人?”
  “惠宁公主身旁的翊卫,云麾将军张庆。”
  听及此,丁绍文勾起嘴角,“还真是,情深意切!”旋即挥了挥手。
  房门被带上。
  “李若君此人自入仕以来官运亨通,从秘书郎一跃成为枢密承旨,如今兼任安司事,只怕是回来又要升迁。”
  “他是寇准的学生,却不似寇准那般莽撞,反而处事圆滑,又有惠宁公主做后盾,朝中人不敢说闲言,若放任下去,迟早是个祸患!”
  “属下听说昨日惠宁公主请百日宴,他救了已故郑国公主的宗室出女,获得了王贻永的青睐,王贻永如今圣眷正隆,有拜枢密使的趋向。”
  丁绍文回过头,“如此,这个人就更不能久留了!”
  “殿帅打算怎么做?”
  “这禁军都是我的人,若途中出了什么事,定然是要牵连与我的,公主真是好打算!”他泛着深幽的鹰眸,“倘若是归程,西夏的公主出了什么意外,那么这罪,又该怪谁呢!”揣起手,轻轻勾笑嘴角,“天灾,人祸,什么时候会来,你不知道,来了你逃不掉。”


第92章 李郎医术得人心
  景德三年秋。
  “一切都还顺利; 朝中奏报; 驸马已经到了延安府与曹玮汇合交代置办榷场之事,现已经启程前往西夏了不日将抵达西夏东京兴庆府。”张庆将驿站直达的书信呈上,“队伍应该会在西夏停留几日。”
  “沈家大姑娘现在在延安府吧?”
  “是,沈家大姑娘因担心曹玮早在月前就已经到了延安府。”提到延安府曹家将的事情,张庆想了想,“不过前阵子各州奏报中曹玮还添报了一下内事; 说是妻子在途中染了病,如今与夏和解; 想要回朝被官家驳回了。”
  “李继迁死的时候,曹玮就曾上疏请求出兵攻灭李氏政权; 但那会儿契丹人正在攻宋; 未获准许,后来亲率大军带回了归降的河西大族; 让西夏恐惧,如今他坐镇西夏边境震慑; 使得李德明不敢妄动而急于与宋和解称臣。”
  上一世的记忆中; 曹玮是被征召回朝的,回朝后屡立战功,深受皇帝器重,可回朝之后没有过多久就被丁氏诬陷遭贬; 她之所以无比清楚这些,是因为当年她也参与了这不分黑白的诬陷。
  “曹玮此人胆识过人,仅他一人便使得河西诸族归降; 复河西之地,尽为他功,功高盖主为君王所忌惮,但西夏的野心爹爹岂会不知,他想要明哲保身,可如今却还不到他还朝之时,不过。。。”说着说着,赵宛如侧头看向张庆,“妻子染病?”
  张庆点头,“姑娘有所不知,沈家两个姑娘相差十多岁,容貌格外相近,但性子与体子却是反的,不过也是因沈大姑娘的生母是书香门第的文人之家,比不得沈四姑娘的生母曹氏出生虎门。”
  比李少怀加快赶路的预期还早了两日到达延安府,事关两国出使之重,便不能在此停留太久,匆匆了拿了调令与文书就下车直奔营寨。
  军队驻扎在延安府与西夏接壤的边境,山下的平地上围建了一个横宽数里的营寨,寨子内搭建了大大小小的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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