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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与君厮守-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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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朝天子先明后昏,早已失去大半民心,他们更关心的不是天子的死亡,而是新任天子能否福泽于他们。
  “官家驾崩前未召见家主。”
  这句话让丁绍文如临山崩,他失神的瘫软在地,“怎么会。。。”
  旋即又想到了什么,坐起道:“我不能坐以待毙!”
  刚走至门口,被人所拦,“主人想做什么?”
  “官家驾崩,刘娥一定会过河拆桥,届时我便在劫难逃,我不能坐在这儿等死,长昭。。。”
  “主人,该醒醒了!”
  “你说什么?”
  “我不能看着您,一错再错!”
  “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有错吗?”
  “执念的尽头,是无止境的黑暗,您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两个未成年的孩子想想!”
  丁绍文挥手指着皇城的方向怒道:“皇家皆是无情无义之人,今日皇帝不召见,就已经可见日后的下场了。”
  质问道:“你不也曾帮我出过主意吗?”
  他摇头,“但您这样,只会让无辜的百姓受害,东京乱了,还会有人整顿秩序,但您,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李少怀手里有虎符,整个殿前司如今都护卫在皇宫,您这样无疑是以卵击石,倒不如放下,功过相抵,圣人不会治您的死罪!”
  突想到曾经不起眼的人如今踩在自己的头上,调入殿前司他便感受到了奇耻大辱,“小人得志!”
  如此,他便更不想让她安稳,一把推开拦在身前的人,前脚刚刚跨出门槛,“早在之前,人就已经被我解散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您去送死,你要杀,可以杀了我。”
  跨步出去的人滞住,旋即颤笑,“我知道你喜欢顾氏,可是你知道我为何还是选择相信你吗?”
  他突然阴森下脸,“因我连自己也不信!”
  夜里灯烛摇曳的火光下,铁剑出鞘时所折射的光芒让人睁不开眼,三月最后的一瓣红梅旋舞空中,飘向了墙边那一抹朱红。


第147章 燕国公家的嫡女
  乾兴元年; 赵恒驾崩于福宁殿; 庙号真宗,葬于永定陵。
  遗诏取出,于次日一早召集文武百官宣读,“太子赵桢即位,皇后刘氏为皇太后,杨淑妃为皇太妃; 太子年幼,军国重事权取皇太后处分。”
  六月; 晋国公府。
  太监看着晋国公府的东院,不允人进出。
  “犬子染病多月; 亦不知为何!”
  他回过神来道:“官家已去; 圣人终究是个妇人,您贵为左相百官之首; 如今太子年幼,正是时机; 我在禁中圣人身边; 觉得圣人对您已有猜忌。”
  “禁中有何消息?”
  “圣人欲要扶持他人,这里面,没有左相您。”
  “官家驾崩,我还不够尽心尽力吗?”
  于此国丧期间; 朝中大小事务以及新帝册立都由丞相所处理,欲独揽大权。
  “太后,这是最近的几桩事。”女官拿着一叠奏章奉上; “左相在国丧期间将其压下,不允朝官向太后禀报。”
  “新帝年幼,人人都以为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
  “还有。。。雷允恭私下勾结左相。”
  她转身,紧皱着眉头,“让殿前都指挥使来见我!”
  “喏。”
  就在太监刚准备起身离开之际,外面响起了马蹄声,晋国公府被禁军所围,身穿铠甲的禁军手持锋利长戈指向国公府。
  乾兴元年秋,杜氏薨,三公主请出家,获允。
  随着棋盘中的一粒黑子落定,白子被颠覆而输。
  刘娥将手中的一颗黑子放回,“你不要因我是皇太后就让我,这也是一种欺上。”
  她合着紫色的双袖,低头道:“臣未让子,臣也不是左相,不敢欺上,太后掌棋局,是臣不如太后罢了。”
  “你对丁家的处决,有何看法?”
  “太后治天下,仁字当先,功过明细,方不寒士人之心。”
  “蹊跷的是,他们还未到流放地,长子与幼子就于途中相继病逝,此事,你可知?”
  她点头,“有所听闻,确实蹊跷。”
  刘娥似知道什么,“我不想再追究什么,朝中既然已经安宁,就不要再让它掀起风浪了。”
  “是。”
  数月前。
  乾兴元年六月,丁谓被罢相,以勾结太监,陷害忠良,愚弄皇帝数罪并罚,抄没其家产,流放至崖州,宗族兄长与膝下四子皆遭牵连,其长子被罢黜,流放至琼州,不录其后世。
  七月中旬,南下押送的犯人的队伍跟前驶来一辆马车挡住了去路,一旁还跟着几个骑在马上的壮汉。
  几个小吏抽出配刀,“挡路者何人,我们乃京城负责押送流放罪人的差遣,若无事,还请速速离去,莫要挡了公差的道。”
  见无人应答,押运官便大着胆子缓缓走向前,只在片刻,马上的人一跃而下,他们都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应声倒下。
  不过似乎都未下死手,只是将这些押运的差遣接连打晕。
  厚重的枷锁将头与手拷在一起,脸上所刺的字格外显眼,胡子拉碴,凌乱的头发已生了不少白丝。
  如此,却仍然让人可怜不起来。
  套着枷锁的人束起发红的眼,“惠国长公主!”他大笑,“连长公主也来亲自为我送行吗?”
  车帘缓缓被掀开,从内走出来一端庄女子,看着不过双十的年华,一身素衣,仍盖不住她身上所散发的气质,“送你?”
  “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哈哈哈,可你,不也看了我几十年么!”他朝马车走近一步,挺着腰杆,“你想杀我,可你敢吗?”
  “你杀了我,就会给他惹上无尽的麻烦,今日刘娥可以猜忌我,他日,这下场,也许就是你们!”
  “哦,你是她女儿~”他又啧道:“只可惜,不是亲生的!”
  “楚王府的长昭。。。”赵宛如厌恶的看着他。
  “他已经死了。”他勾笑着嘴角,“背叛者,死不足惜!”
  有那么一阵惋惜,旋即轻笑道:“你了解他多少,他实则不过是在救你,你可知道,他所应顾氏,皆是有条件。”
  “那条件便是,”她指向丁绍文,“你的命!”
  带着枷锁的重重后退两步,最后镇定下来,“那又如何,在我眼里,任何背叛都是不可饶恕的!”
  赵宛如冷笑,侍女伸手扶着她走下马车,“你自诩聪明,处处算计于人,可却不曾想到,你的算计,皆在人的掌控之中。”
  他冷下脸,似未听懂她的话,“什么意思?”
  “你以为你的演技,可以骗过任何人吗?”
  “是,曾经的你将圣人蒙在鼓里,获得了天子的宠信,一手遮天,可你知道,为何圣人突然间又不信了?”
  “是你?”
  “你是从什么时候。。。”
  “识你这个伪君子第一眼时!”
  “怎么可能!”他以为是在李少怀出使回来之时,以为是自己的心急而过早的露出了破绽。
  “哦对了,我的驸马,岂是你这种恶心之人能做的?”她端着手,在他一丈外走动着,“你与钱氏。。。”
  丁绍文突然明白了什么,怒睁着眼睛回头道:“三司所查之帐,不是李少怀所为,是你?”
  她笑道:“你父亲贪心不足,而你,啧啧啧。”
  “呵,想不到啊,堂堂惠宁公主,竟然也是妒忌成疯的贱人,真是可惜了那驸马还被蒙在鼓里!”
  对于丁绍文的辱骂她不为所动,“钱氏配你,不是正好?”又叹息道:“钱氏虽品性也不怎么样,可比起你来,真要好上太多,配你,是我失算了!”
  他笑道:“若不是公主撮合,我还真发现不了,钱氏与李少怀,”侧头冷笑道:“难道真的没有什么吗?”
  “至少那一日,钱氏求我,求我放过李少怀,又以钱氏的地位威胁我,护李少怀的名声,好一个深情,好一个情真意切!”
  钱氏与李少怀的事,不用丁绍文说,她便已经知道了全部,这么多年过去,所有的介怀,都在一颗真心下释然,她缓缓朝马车走去,侧头冷道:“你不必激我。”
  话闭,马车内弓腰走出来一个年轻人,看着年岁似乎与她相近,下到马车并列时,如一对夫妻,般配至极。
  “这些,我当然都知道,但无论娘子想做什么,”她温柔笑道:“我都不会反对。”
  “所谓嫉妒,在我所看来,是情深所至,我应该感到高兴,倍加珍惜才是。”
  为之动容的眸子再看向丁绍文时瞬间冷下,用着可怜他的语气道:“这便是你的悲哀之处,不懂人间的至情。”
  ——————————————
  马车回京的路上,被一匹黑色的快马追上。
  “仁在峡州废,未取性命。”
  车帘外,见她挥手,侍从不解道:“既都是奸邪之人,二位主子为何不也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取其性命,才是太过便宜,一报还一报。”
  回到东京不久后,各地的消息也都来了。
  “丁绍武流放至延安府,已入曹玮帐下。”
  “前往潮州的原江宁知府丁绍德,在路途中病死了。”
  “病死?”
  “是,说是旧疾复发,就医途中就死了。”
  “在什么地方?”
  “江南。”
  李少怀挥手,旋即回首,二人相视一笑。
  乾兴元年丁谓被罢相,刘娥正式垂帘听政,下诏废除天书,将“天书”随同皇帝一起下葬永定陵,停止天下宫观营造,着手恢复经济。
  次年改元天圣,复相王钦若以吕简夷为参知政事,蜀地经济发展迅速,李少怀进献已故开国公张咏在景德二年时所发明的纸币,用以代替钱币,刘娥下诏,在成都设立“益州交子务”发行交子,商业得到进一步发展。
  天圣二年,刘娥身穿帝王的衮衣,接受皇帝和群臣所上尊号,尊其为,应元崇德仁寿慈圣皇太后。
  天圣三年,王钦若卒,赠太师、中书令,谥文穆,辍朝三日,后诏李迪回京启用,升任工部尚书,党派之争自此结束。
  宣德楼前架起灯山,露台之上表演不断,只是宣德门上的御座上有两张,皇太后在左,皇帝在右。
  今夜各家各户的小娘子纷纷提着灯笼掩面出行,东京城亮如白昼,街道上的花灯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金雀钗,红粉面,花里暂时相见。此为南唐后主所作《更漏子·金雀钗》的第一句,不知我猜的对否?”
  伙计提着写有灯谜的灯笼点头。
  “那这金钗就归我了。”
  女子正高兴的想要拿走那灯谜的奖励之物,却被伙计拿开,道:“小娘子是答对了,可是这灯谜早在之前就已经被人猜出了,所以这金钗不能给您。”
  “放肆,你可知我家姑娘是燕国公的嫡女?”
  侍从呵斥的话让围观的众人瞪大双目,“原是燕国公的女儿,怪不得,怪不得!”提到燕国公,他们不由得将目光放尊敬了些。
  “听闻燕国公之女才不过舞勺之年就有惊为天人的容貌。”
  有人小声议论道,也有人好奇的伸长了脖子。
  先前阅人无数的商贾站在远处打量,女子虽掩面,但隐见冰肌玉骨,举手投足更不似普通人家的女儿,他像看到了一副绝世容颜一般目瞪口呆。
  “既是长公主之女,身份尊贵,妾便将此钗让之。”
  回头之际,天空突然传来一声炸响,旋即一点星光如伞状散开,将整个东京城笼罩,就在人们纷纷抬头之际,烟火底下却有人相视浅笑。
  笑如春风,温柔撩人,又如这漫天星火,璀璨至极。
  (完)
  虞美人·相守
  和风又绿江南岸,红袖添心乱。
  思卿已是泪凝干,却道回首难弃旧河山。
  愿渡良人心上船,千里同归看。
  携余同贪共枕眠,纵是浮生一场梦中还。
  番外


第148章 思往事,惜流芳
  乾兴元年; 赵祯继位; 由刘太后听政,三公主赵静姝为卫国长公主。
  宰相丁谓勾结宦官欲独揽大权,曹利用与其争权,相持不下,使得朝中议论纷纷,翰林学士晏殊上书请求太后垂帘听政; 获得群臣支持。
  六月,丁谓罢相; 抄没家产,晋国公府所查抄珍宝钱财无数; 刘娥大怒; 下诏定罪,其四子也都受到牵连; 江宁知府被一纸诏书调回,罢免官职; 关押至大牢。
  晏殊则由此迁右谏议大夫兼侍读学士、加给事中。
  同年七月; 丁绍德获罪,皇帝下诏流放至潮州。
  福宁殿内,赵祯拖扶着长跪不起的姐姐。
  “丁谓虽作恶多端,可丁绍德是无辜的; 她不该受到牵连!”
  赵祯无奈的直起身,负手背对叹道:“这是大娘娘的意思,我也无能为力。”
  “为什么?”
  “已经免去他的黥刑; 流放只是一个罪名,他无罪,日后是能被召回的。”
  赵静姝冷笑道:“日后是几时?”
  “朕。。。虽未亲政,但也知大娘娘如此做,是想给大臣们提个醒,勿存侥幸,否则殃及全族。”
  “大娘娘一旦做出决定,便再没有收回的余地,”这是赵静姝知道的,他又道:“不过朕可以允阿姐去探望。”
  即使白天,大牢内依然阴森黑暗,满地尘土,空荡的牢中还有老鼠流窜,空气中弥漫着酸臭腐烂之味,狱卒站在牢门口打盹,牢内的方桌上还趴着几个酣睡的狱头。
  “咳咳!”千凝大声的咳嗽了几声,惊醒了几个打盹的狱卒。
  其中一人擦了擦哈喇子,睁眼道:“谁啊?”
  “放肆,见到卫国长公主还不快快行礼!”
  内侍的一句话让睡梦中的众人一惊,忙的柔了柔眼睛,凑到一起,颔首道:“小底不知是长公主驾临,多有冒犯,实在该死!”
  赵静姝皱着眉头,“江宁知府在哪儿?”
  “江宁知府?”狱头惊疑的抬起头,突然想起了那江宁知府原先是长公主的驸马,莫不是曾经有什么过节,这会儿子趁其势微来寻仇了吧。
  就在他犹豫之际,内侍亮出了手中的令牌,他便低头道:“在最里面的牢房中。”
  “带我去。”
  “喏。”他起身,恭恭敬敬的带着路,一边走着,一边思考,他这种底层的小吏谁也不敢得罪,这江宁知府虽是戴罪之身,可若真要在牢中出了事,受罚的还是他,转念想着,突然眼前一亮,“之前太傅也曾来过,特意吩咐要好好照看知府。”
  “太傅?”
  狱头点着头,“是,殿前都指挥使李若君。”
  见长公主的脸色有些迟疑,狱头松了口气,果然将大人物抬出来要管用的多。
  朝牢房深处一路走去,临近一间干净的牢房时听到了几声熟悉的咳嗽声,她顿下脚步。
  “长公主?”
  “姑娘。”千凝扯了扯她的衣角。
  不知怎的,她突然于心不忍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在转角能瞧见的地方止住。
  卧榻的人褪去一身官服,消瘦憔悴至极,曾几何时也为她的过去而怜悯,如今,不知是怜悯还是心疼,只知道自己的心头隐隐生着痛。
  她转身看着千凝,千凝意会,拿出一方单子递给狱头。
  赵静姝吩咐道:“你按此药方去马行街的药铺抓药,每日一副,早晚各煎一次,再。。。”她突然暗自伤神,“算了,她又不怕苦。”
  “这。。。”狱头有些看不明白。
  余情未了?
  随后千凝给了他一袋钱,“这些金子足够买下半年的药了,剩余的就当赏钱。”
  钱袋里金闪闪让狱头傻了眼,里头这位面子可真大,他这几日因他得的利,可能是他这辈子都赚不来的,于是弯腰笑脸道:“长公主吩咐,小底定当尽心尽力办得妥妥的。”
  赵静姝抬头又瞧了一眼,旋即垂下眸子转身,“回宫吧。”
  “姑娘您?”
  “想来,她不愿见我吧。”至此,她才明白父亲临前所说的后悔,即便她贵为长公主,是天子的同父兄妹,也阻止不了这场变故。
  彼时未和离,恐怕此时也会被逼着和离,私人之情,怎比得上皇家颜面呢。
  几日后朝廷的罪诏下来,丁绍德被流放至潮州,通过狱卒,他将在东京的母亲妥善安置后才放心的上路了。
  丁氏父子带着枷锁,从开封府被押送出南薰门,这一路上都被人所指点。
  本是风光一时的晋国公一家,父亲为相,长子为指挥使,幼子为驸马,满门光耀,一朝颠覆,获罪流放,便连普通人也不如了。
  真可谓,世家的盛衰,皆在皇权之下。
  出城的路上,路旁皆是闲言碎语,冷眼旁观亦或嘲笑,也有惋惜者,“哎,摊上了这么一个父亲而获罪,实在可惜了。”
  丁绍德在江宁府时宽厚爱民,颇受百姓爱戴,如今的东京城也有不少从江宁府来的人,“丁知府!”
  “让开让开,这是官家罪诏的犯人,莫要乱喊!”
  直到出了南薰门走了一段路,远离东京城后,几个差遣停下步子将丁绍德身上的枷锁解下。
  “这是?”
  “方才在城中,我们不敢坏规矩,如今出了城,也就无妨了。”
  “是有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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