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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黑化录[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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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哟!”提着酒坛转身就走。
  彼时,连大爷未有半分觉悟。
  这觉悟哪能有,任凭任何一个死了一千年的人突然活过来,就不会考虑再次被抓。
  一千年,够一个普通人轮回十多次了。
  物是人非,世人一代又一代,哪有人会时刻惦记一个死人,除非,他是个傻缺。
  傻缺……
  作者有话要说:
  门前落青雪,葬尽旧时杨花落【歌】
  【彼时孤寡老人连大爷,不要嫌弃他】
  
  第4章 念念青瑶,扶苏有风
  
  “隔了一千年,你怎么还喜欢戴这丑不拉几的破烂玩意儿,毛病。”
  指腹间的调子微不可察的一顿,清一微叹一声。
  又被丑到了。
  他拿着一把月琴,弹的是南朝的旧曲《秦淮景》。
  月琴是清一最喜欢的一类的乐器,弹的也是一等一的高绝,情景俱在。
  偏偏,这把月琴上绘着牡丹图,牡丹的花和叶上嵌着紫水晶绿宝石,半分风雅也无,那倾泻的流光扎扎实实的晃得连大爷老眼一花,差点给闪瘸了。
  这位嫌贫爱富的暴发户,品味是千年如一日的奢华糜烂张扬,否管什么玩意儿,一落他手里,就可劲的往上镶宝贝。这操作,就是凭他生了一张秀气儒雅的脸也得摇头说一句焚琴煮鹤,暴殄天物。
  竹屋的窗户全给支开了,连城靠窗坐着,正摆弄着脸上的喜佛面具。身边的矮桌上,茶雾氤氲,窗台边上的青竹筒里插着一枝素雪梨,清风一过,花瓣随落,飘飘瑶瑶的跌在桌上斜摆着的七弦琴上,轻轻荡漾。
  琴有些年头了,通体玄色,半分装饰也无。七根琴弦上皆泛着一层至纯的灵光。
  连城摸了一把,立刻就放开了,引得一阵弦响。
  这里是锦城的绿竹巷,杨花青巷最深处,是锦城现如今唯一尚存的小倌楼,不过一方竹林,一隅精雕细琢的竹林馆。
  绿竹巷平日里少有人来,时过境迁,走的走,老的老,只剩下清一和前院里的小童和厨娘。
  清一还是千年前的样子,喜穿一身青色,齐腰的长发未束,发尾系着同色同纹的青缎。
  他那一头发,宛若流水,细腻茂密,飘着缕缕沁人心脾的兰花香。
  为连城沏了一杯茶,清一便坐到屋外去,抱着月琴,低眉信手的拨着弦,时不时就唉声叹气,看上去颇为忧愁。
  这是清一常见的神情,有事没事就这样坐着,面容上自然而然的忧郁,很容易惹人怜惜和误会。
  至于误会什么的,清一从不管,从不往自个身上寻原因。
  连城关了一千年,清一就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千年。
  外边的青火霜灵似飞雪玉花,他孤身坐着,瞧上去有些落落凉薄。
  差一点,连城就信了。
  听清一终于开尊口和他说话,连城一抬腿便往窗台上半坐了去,仍是没敢往大咧咧的往外头。
  说实话,他还是有点虚。
  那时候,连大爷一腔不忿怼天怼地,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事情实打实的,真没少干。
  得了,怂就怂,气势还得在。
  “怎么就丑了?挺适合我的,再说我这脸哪能见光,月亮见了都得回云里避避,拍拍胸,喘口气再上来。”他一条腿屈膝踩窗户框上,一条腿还踩着地。
  连大爷瘦归瘦,手长脚长,长身玉立,赚尽风流。
  清一顿了顿,满眼鄙夷道:“真不要老脸。”
  说完,微微抬了眼眸看天上的金乌和落下的青霜雪花。其实连城这话,他还真没办法反驳。
  但凡当初这人的脸减个七八分光彩,阿婶不会死,容乐也不会死,也不至于闹到天下大乱民不聊生的境地。
  即便,就冲那乌烟瘴气的光景,天下大乱是迟早的事情,有没有连城都一样。
  “喂,”连城不干了,指着自己脸上欢欢喜喜的滑稽面具据理力争,“咱们能不能一字一句的讲讲道理,什么叫不要老脸,你瞧瞧我这脸,我自己见了都欢喜,一天到晚都恨不得亲一口摸两把,月亮避避怎么了。”
  瞧他这嚣张模样,清一极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不怎么样。”
  能自恋到连语佛这份上的,他还是头次见,自个都觊觎自个的脸,真有出息。
  指了指天,接着道:“你若有本事让天上那群太阳也给避避,我就服你。”
  非是连大爷不够貌美如花,而是天上那群‘太阳’他狗日的全眼瞎。
  再美丽的东西,没有一双能看清的眼睛,有屁用。
  红颜枯骨,不外如是。
  “那什么,”连城一巴掌捂面具上,随即连连摆手,端了个一本正经态度谦虚的表示,“让月亮避避已经很不错了,我能吹一千年,让太阳避避,我会膨胀的。”
  不止膨胀,还能成灰。
  清一扯着嘴角冷笑,“合着您现在还不算膨胀?你说你咋就还不上天呢!”
  脸大入盆的老家伙。
  “开玩笑,我上天,天上的那群心怀叵测的老狐狸还不得气得下来。”
  上天?未央宫?不了不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上天了。
  “我以为你很乐意气得他们下来。”
  “这哪能啊,”连城掏了掏耳朵,“他们下来了,我还怎么快活,我又不傻,九霄三十三天我又不是没去过,就一个,大,冷,没了。”
  清一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出息。”停了弦音,话锋一转,“你说,他来这里做什么?你是不是暴露了。”
  他?皇朝未央宫那位。
  清一心思百转。
  今时不同往日,当初那小孩儿在北国,是西隅公子的身份,下贱宦官的生活,不,比宦官都不如,宦官都能欺负他。
  狗饭猪食,鞭打人凳,人人践踏,处处遭白眼,清一至今都记得那小孩儿一手臂层层叠叠的鞭伤剑痕,历历在目。
  如今,当年那个可怜的小孩已然是三千界的第一人。
  所以说,世道命途这东西,当真是不好说,尤其是和连语佛扯上点关系的,更了不得。
  连语佛这没心没肺的混账东西,走五步能撩三步的奇人,燕过不留影,风过不留痕,撩了人,拍拍屁股就跑,从不管他人泥足深陷头破血流。
  无情的表示:没道理旁人喜欢他,就赖他,那他一年到头也负责不过来。
  就这点,连语佛和清一倒是出奇一致。
  连语佛这人从小就傲得很,又贼凶贼狂,一言不合抄起板砖就干架。
  要么被人打死,要么打死他人。看连大爷现在活的好好的,就知道他有多能耐了。
  唯独那瘦不伶仃的小孩儿心思深沉,剑走偏锋,硬的不行来软的,都十四五岁的人了,半分男子气概都不要,一年到头扮可怜刷存在感。
  偏偏吧,连语佛‘怜香惜玉’,还就吃他那一套,觉得那小东西无依无靠可怜兮兮,不过渴望亲情,拿他当父亲。
  父亲……
  乐呵呵的自以为是,以为白捡了个儿子养。
  是啊,儿子,你儿子暗地里阴搓搓老早就想睡你了,你知不知道啊,亲爹。
  傻子。
  清一混迹风月多年,要看不出那小东西的狼子野心,他真是白活一场。小东西当年对连语佛要没动点歪心思,他就从锦城巨佛上头跳下去,以死谢罪。
  千年了,死了又活,这猪脑子搁什么堵了,一点‘大难临头’的感觉都没有。
  比如现在,还无知无觉的那边作死。
  “怎么可能,我和那小孩儿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和特殊交情,找我做甚?。”手指往矮桌勾了勾,茶盏烟气一散,再一转便在连城手里。
  轻抿一口,先回味了一番茶香,安抚清一:“别多想,我这出来不过十天,就是有人见了我,也没那么快就传未央宫去了。”
  “你想想这锦城不夜天,芙蓉帐女儿香,还不许人过来听听小曲,喝喝小酒,摸摸小手,男人来这你说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女人,然后互相睡个觉,不然把酒言欢论诗词歌赋?”
  他朝清一看了一眼,那眼神,活脱脱的还是那个偷看姑娘洗澡的小流氓。
  清一道:“他已经是三千界的皇帝了,连大奸臣,是三千界,不是南国,也不是北国,是天,地,人,三界之主。”
  连城若有所思的摩擦着下颚,避重就轻道,“皇帝?秦始皇?这可就牛逼了,三皇五帝,这称呼不错,八成是宁绪的手笔。不是,皇帝怎么了,皇帝就不是男人,不能有个正常需求,又不是圣人。”
  “你对宁绪倒是了解。”清一笑了一下,递了个白眼给他,“你怎么不多琢磨琢磨那小孩儿。”
  连城诧异,“一鼻青脸肿爹不要娘不疼的小孩儿,我琢磨他干什么?”
  再说了,《奸臣》一书,他已经死过一回,这都是没尾巴的后续,他现在又是个不存在的身份,就是男主也不能将他怎么着。
  就是在原作,连大奸臣照样肆无忌惮,横行无忌。
  不就一个死,看谁怕了谁。
  清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问你,你是不是……”他往自己脑袋上一指,再指向连城。
  意义明显。
  “滚滚滚,老子脑子没毛病。”
  清一和他彻底没话说,拿着月琴进屋挂上就往内室去。
  “唉,我哪里说错了?”连城追了上来,“我回来你不予我接风洗尘也罢了,怎么句句不离那小孩儿,就这么怕他。”
  怕怕怕,怕你个鬼,清一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这王八蛋一个事实,“连语佛,他已经一千多岁了。”
  “我知道啊,可比起你我,抹了零头,还不是一个小孩儿。”
  简直鸡同鸭讲,清一想了想,道:“你方才说接风洗尘是吧,你想怎么个洗法。”说着也不待连城开口,一槌定音,“云乐居的花娘,今晚,我送你二十个,让您老人家好好的逍遥快活。”
  连城忙不迭摇头,心有余悸,拒绝道,“不不不,无缘消受美人恩,你给我做点小菜,我喝点酒就成。”
  清一冷言冷语,“男人嘛,来锦城不睡觉,把酒言欢有什么出息。今晚我做东,连大人您别客气,只管玩得尽兴,不尽兴我可要生气。”
  不容连城拒绝,抓着人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更新时间定在每晚十点,半夜两点会蹭玄学,无收藏人士只能如此,其它时间都是抓虫【主更文,握拳】
  【下章应该能写到P(嫖)C(娼)被抓】
  【以下是脑残渣作者觉得可能有点绕的问题】
  三千界,皇朝
  九霄三十三天,未央宫在三十三天外,是攻的地盘
  换成朝代就好理解了
  三千界:华夏
  皇朝:秦朝
  九霄三十三天:咸阳
  未央宫:咸阳宫
  
  第5章 念念青瑶,扶苏有风
  
  夜。
  往日里歌舞升平的锦城一调一起的嘈嘈切切,嗡声嗡语。老老少少的纨绔们左一群右一群的聚在花楼,话说的极低。
  锦城已关,十万铁骑困城,大难当头,人还是惜命的,也没哪个风流鬼还有心思纵情声色,试图来一场牡丹花下死做刀下亡魂。
  不过,也许就有这样的傻子也未可知。
  云乐居是锦城最好的花楼,十六层的朱色八角檐楼,里边的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老鸨拿着新得来的古玉,僵着一张脸从屋子里出来,望了一眼下方那群要命不要色的正经人,面无表情的给里边两个男人打了个标签:色中饿鬼。
  云乐居最美丽的花魁娘子才被皇朝的黑甲骑带走,和连城打过照面,奈何连大奸臣满心惆怅,擦肩而过,又碎了一颗芳心。
  屋子里的是一个盲眼的素瞳琴姬和二十个姹紫嫣红的美人儿花娘。
  清一说到做到,二十个花娘,不多一个不少一个,且往何处一搁都是为祸一方的妖姬。
  这些个莺莺燕燕白日里和连城都有过一段‘情缘’,饶是戴着张滑稽面具也一眼认了出来。
  白毛红绸如此招摇,只此一个。
  顾虑清一在,花娘们心猿意马又不得不规规矩矩的围着连城坐着。
  说真的,她们当妓。女这么多年,头回觉得自己和外头那些个脑子不好使的嫖客一般急色……如狼似虎。
  连大奸臣望了望一旁大开的窗户,准备自个给自个倒杯酒,正想动作,簇拥身边的一朵解语花优雅的伸出手落在玉壶长柄上。
  这把白玉酒壶的手柄如天鹅的脖颈,而那女孩五指轻柔柔的扣住,纤细如葱,撩人心魄。
  颔首,倒酒,身上尽是叵测香气儿。
  不闻酒香,人已有三分醉意。
  连城看了这花娘一眼,花娘噙着笑,却不曾看他。
  琉璃灯下,睫羽分明,白皙的面颊晕着胭脂色,宛若初雪下的白泠花,幽幽的惹人怜爱。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坐在门外一袭雪青布衣的女孩,手持针线缝着衣裳,她的眉目清婉,嫣然浅笑的抬眸看了过来,轻声一唤。
  “莲。”
  ……
  鬼使神差的,连城接过花娘手里的酒盏。
  花娘得寸进尺,不肯松手,盈盈一笑,就着手腕将酒往连城唇边送。
  清一瞥了她一眼,手背往桌上敲了敲。
  花娘鬼迷心窍不管不顾,就在一瞬间,她离连城靠得极近,直到她伸手摸上连城的面具一角,连大奸臣突然夺过她手里的酒盏,起身逃开。
  花娘扑了个空,不甘愿的退了回去,兀的对上清一的眼睛,吓得一个哆嗦……
  天呐,她她她……她方才都做了什么,她会不会被主人埋了!
  不,她一定会被五马分尸的。
  “完了。”她绝望的想。
  清一冷冷一瞥过,就听连城跑那盲眼琴姬身边,插科打诨,极其浮夸,“琵琶,我最爱听琵琶了,小丫头你与我说说你都会弹些什么?”
  这琴姬叫卓灵,是锦城弹琵琶最好的一位,色艺双绝,因自小盲眼,留在老鸨身边养着,至今仍是卖艺不卖身。
  “锦城的三千六百曲目,我都会。”
  锦城的姑娘说话都是温温和和,唇齿留香,更莫说这位名声仅此花魁娘子的琴姬。
  连城想了想:“这良辰美景,就弹一曲《青丘月》吧。”
  《青丘月》是一支殇曲,诉的是一只青丘之狐望月而死的叹息。一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二叹秋水无痕情不达,三叹一江春水向东流,四叹碧海青天夜夜心。
  爱而不得,求而不得。
  曲是好曲,就是与这秦楼楚馆的风流地儿全不相衬。
  来青楼听殇曲,也算头回见。
  卓灵讶异,笑道:“您真奇怪。”
  她笑起来是极好看的,满是少女的娇俏。
  连城坦然,“奇怪便奇怪,待会还有更奇怪的,带你一起乐乐。”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清一愣了愣,花娘们眼珠子转了一圈。
  更奇怪的,一起乐乐……这听起来。
  可太坏了。
  ……
  一处地界,两种风景。
  锦城,冼华宫。
  冼华宫是南朝旧址,周遭有皇朝军队驻守,常年都是冷冷清清。和锦城的风月井水不犯河水,慢慢的,大多人还真就以为锦城这地儿被皇朝遗弃。
  绛雪是第一次来这,走路都有点发飘。
  南朝曾是三千界最富庶的国家,冼华宫的一砖一瓦都是细细琢磨过的。揽天下之景色,四季收于此中,处处皆景。
  转过雕花门,走过铃音长廊,入目是一片广阔水域。
  水中,一颗红枫巨木倾斜,撑开一柄遮天蔽日的红色巨伞,根木可见。
  根木之上,赫然是一座美轮美奂的楼台水榭。
  月影青辉,照水红枫,一条白玉石道将将没在水面,像半弯的一轮月,蜿蜒的通往水榭。
  玉石道两侧,十数个白衣白冠的俊美少年手提宫灯立于水上,灯火杳杳,仿若人间仙境。
  在玉石阶前,降雪差点迈不开步子。
  这实在是太奢靡了。
  南朝不亡,天理不容。
  ……
  红枫水榭外围一圈圆形竹台,竹台上盘膝坐着一个青年,手里翻着一本书。
  这人将一整的幅山水画穿在身上,一支青竹长簪半挽起长发,眉目如画,温润如玉,让人一瞬就能想到‘有匪君子’四个字。
  不需旁人多言,绛雪自发的跪下,不敢抬头。只因这位虽是笑着,眼却是冷的,是为凶光。
  绛雪没少见自称上京来的大人物,其中有真有假,她又是个八面玲珑的,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心头门清。
  现如今他眼前的这位,比大人物还得大人物。
  “听说,白日里全锦城都在抓一个男人。”
  他翻了一页书,书页的摩擦声在夜间极为清晰。
  降雪一时之间拿不准这位大人物的心思,恭恭敬敬的回道,“是。”
  “这么厉害,”他似乎是笑了一下,才幽幽道,“那他长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降雪一时间有些迷茫。
  那张殊色的脸,似乎怎么也形容不出,只道:“好看。”
  末了,又加了一句,“特别好看。”她这半生就没见过那样的好看的人。
  人嘛,一双眼一张嘴,漂亮不到哪去,丑也不到哪去,偏偏那个人是不同的。
  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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