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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黑化录[一]-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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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城转向寄怀月,道:“所以你……”
  寄怀月依然面带微笑,如沐春风,道,“于你而言,在下身份很重要吗?”
  这少年笑起来和煦轻暖,说话的声音亦是清冽,配着那张脸,面前若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怕早被迷的神魂颠倒。
  近距离看这张与自己相似颇多的脸,连大爷终于深切体会到自个这脸的存在对旁人来说是多大恶意。根本就不在一个次元起跑线上。
  适才连城还未发现,现在站得近了,这才察觉到这少年身上竟也自有小灵山语佛莲的香气。
  这不是一个好的发现,连大爷觉着吧,他其实宁愿不发现。现在还想这少年和他没点关系绝对是在自欺欺人。
  相较于连城的莫名心思,寄怀月一脸柔和,连城摸不准寄怀月所想,不确定的道:“应该是重要的吧。”
  寄怀月不疾不徐,道,“那么事情的真相你又准备好接受了吗?不论如何过程,如何结果,为之前的你承担起千年缺失的责任。”
  千年缺失的……责任?
  大兄弟,你这话说的甚是模棱两可很容易引入遐想的,连城沉默,更怂了一分。
  看少年这容貌,连大爷都不敢说自己以往是多么个洁身自好玉雪冰清,不近女色。他……
  他真是罪孽深重啊,竟不知不觉成了狗哥石破天的……姐妹夫??
  怪不得,怪不得那小孩儿对他纠缠不休,如此想来一切都通了。不过,这一条是通了,可另外问题也来了,比如,在他的记忆里,是真真正正的,根本就没碰过姑娘。
  左右想不通,一巴掌拍在额头,随后连城面无表情道:“不了,算了,什么也别告诉我,就这样吧!”事情太残酷,千年了,各自安好。
  寄怀月道:“是害怕真相令你难以接受,或者,因为你特殊的身份并不适合接受一个事实,所以便拒绝一份或许是你应付的责任。”
  连城审视着眼前少年,摸着下颚‘啧’了一声,“兄台,年岁几何?”活得和人精似的。
  兄台?寄怀月兴味的看了他一眼,高深莫测一笑,“年岁吗,在下倒是忘记了,不知兄台你可有高见?”
  连城道:“高见没有,告辞先走。”千年狐狸成精,天时地利皆不对,先走为妙。
  方转身,便听身后之人道:“诶,阁下何必急着拒人于千里之外,昨夜的上京并不平静,诸多揣测令人心中惶恐,惶恐不安之时,宁是错杀不可放过,人性之善恶,生死一念间,为是心安,斩草除根也未可知。你我初次见面,非敌非友,眼下,不正是利益盟友最佳的存在。”
  连城心中诧异,却是毫不犹豫的一扬手,“不了吧,防前防后怪累的。”
  寄怀月从容不迫,道,“只以武力,阁下认为能在高手如林的上京走多远,在三千界走多远,无止境的追杀屠戮不得安宁,以在下猜想,忙碌逃窜避世也并非阁下初衷吧。”
  一针见血。
  话甫落,扬起的手僵住,连城方踏出一步,也不知在屋外见了什么,浑身僵硬的往后退一步,转向寄怀月,佯装不在意的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寄怀月道:“自然有事殷勤,有事所求。”
  对视间,一人淡然含笑,一人眉眼带刺,已然达成共识。连城双手环胸,“且说。”
  寄怀月含笑,手中折扇轻拍。
  作者有话要说:
  少年自负凌云志,到如今春华落尽(《贺新郎·九日》)
  男的不能生,我莲还是正经大白莲,冰清玉洁,但怀月宝宝的确大白莲的小白莲至于莲莲和逻辑,咳咳,就忽略
  纪凛,字棠庭,CP花冷(月莎华)
  寄怀月,纪怀月
  三千界坑太大,纠结隔壁女主要不要先die,头疼欲裂啊,更必掉
  下章修罗场(微笑)
  
  第30章 霜露沾衣,暗香盈袖
  
  幽壑千万丈,云深浮影藏,壁立千仞间,一山拔地起,万剑自归一。
  故曰:天剑名山。
  山有二台,底座孤华,顶有琉璃,乾坤阵法加持,等闲不得入。高峰栏台依白玉,圣水天池红枫照影,一方玉石丹枫台,有炉火清水红白双色莲及一应茶具,连城,寄怀月丹枫台相对而坐,只等水沸凝红露。
  连城的性子一向随意,从不因他人眼光而委屈自己,便是在对面之人优雅举止映衬下显得他这姿态不伦不类,连大爷该歪则歪,二郎腿翘得依旧悠闲,单手支头,瞧着慵懒无力,姿态十成十的讨嫌欠打。
  此番举止,搁在任何一个初见之人身上都是不得好感的,偏生这寄怀月仿若司空见惯,半分外露情绪也不见。
  连城心道:这老狐狸,不好对付。他现在伤未痊愈,从上京全身而退的几率不大。且走一步,算一步。
  连城已换了一身衣衫,从头到尾收拾妥帖,整个人看上去焕然一新。他眼眸澄净,金瞳熠熠,观其面容无半分岁月之感,仍是少年意气。
  从寄怀月身上收回视线,连城指腹敲着石台边缘,若有所思。不得不说,他这一身行头真是合适得令人不得不多想。
  连城感慨,“红白双色并蒂莲,红枫丹露点白茶,对你这尊佛我是越发喜爱了。”
  真特么的会享受!
  典籍有载‘仿烧酒锡甑、木桶减小样,制一具,蒸诸香露。凡诸花及诸叶香者,俱可蒸露,入汤代茶,种种益人,入酒增味,调汁制饵,无所不宜。’
  此枫露茶取之晨曦初临之新枫嫩叶,入甑蒸之,滴取其露,点露入茶,即成枫露茶。
  而所谓白茶,其条敷阐,其叶莹薄。崖林之间,偶然生出,虽非人力所可致。有者不过四、五家,生者不过一、二株,所造止于二、三胯而已。芽英不多,尤难蒸焙,汤火一失,则已变而为常品。须制造精微,运度得宜,则表里昭彻,如玉之在璞,它无与伦也。浅焙亦有之,但品之不及。
  “阁下说笑了,相识不过一二时辰,阁下的喜爱在下实在受之难承,不过以诚待人,如此而已。”
  不知是否是错觉,在连城说到‘喜爱’一词儿,寄怀月握扇之手似有一颤,神情亦是片刻僵硬。
  以诚待人?呵,信了你的邪。
  拾起千八百年不用的官腔,连城循着以往记忆装模作样,道:“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人之在世,白驹过隙,难得天涯同路相遇知己,又何必与我客气,如此见外。”
  话说完,连城自个心里先恶心了一把,鸡皮疙瘩起了一手臂。好在脸皮够厚,连大爷气势上有个七分样子。
  寄怀月浅笑道:“阁下言之在理,只在下忆及,适才阁下屋内所言,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在下受益匪浅,尚是思量万千,心有戚戚。”
  连城:“有吗?那你可能记错了。”
  “诶呀,”寄怀月从善如流,折扇往额一敲,轻摇着头,“瞧在下这记性,哎,人一旦上了年纪,人老珠黄且不说,脑子也一并不大好使了,确是糊涂得谰言胡诌竟是随口拈来,惭愧,惭愧。”
  连大爷满含‘慈爱’笑容,“无碍,自然年岁自然逝,丹枫秋露不合时宜本就颠倒轮回,易熏了心窍,自然不比此时节的白槐夜露闻月茶应景。”
  寄怀月道:“阁下所言极是,红枫烈火晓晨曦,青巷白槐饮于夜,如此,方不负其名,只可惜,最怕是夜有归客,柴扉小扣,内有恶犬恣意扰人,败了兴致,坏了意境,实乃得不偿失,暴殄天物。”
  日!你才恶犬,你全家恶犬。
  正在连城欲掀桌打人之际,寄怀月话锋一转,“哎呀,说是请阁下看戏品茶,如今茶未好,戏也一并忘了。”
  语罢,但见寄怀月拂袖一扫,云开雾散,下方情境一览无余。万语千言在寄怀月一个颔首以请的动作下憋了回去。
  此时,多年无人问津的孤华台人群林立,等候半刻钟,言取和已随守山童子而来。
  言取和此人乃天剑名山看护者,四十来岁模样,身着老旧青衣,眉目和顺,尽是文人气韵,手捧神剑六合,行步缓缓。
  此神剑六合乃神皇佩剑,众人见之,神情各异。
  言取和站定,颔首道:“诸位,有礼。”
  他之气度坦荡,言行彬彬有礼,适度得宜,不亢不卑。
  这位天剑山的看护来历如何少有人知,碍于莲法乾坤威势,在场应阎罗摩相邀而来之人不敢犀利相询,更何论他手中尚有神剑六合,更是不能造次,皆拱手以礼而回。
  言取和道:“诸位来意尊驾已然知晓,然神皇有令在先,事关重大,任何人不得见,诸位,请回!”
  众人皆不语,唯阎罗摩扛刀只身上前,刀锋生寒,“神皇久不理事,吾等皆不得见,你说神皇之令便是神皇之令,无凭无证,吾难信服。”
  正是不知者无畏,阎罗摩对三千界当下局势并不知晓,对莲法尊驾并不了解。
  言取和从容以对,“神剑六合为凭。”
  阎罗摩对言取和手中的六合神剑并不放在眼中,目视言取和,一声讥笑,“如此言之,天剑名山是铁了心要包庇容情那祸端了。”
  言取和道:“您严重了,一来,几位小公子仍在昏迷,真相不明,九重城一事尚未有所定论,不能证明九重山阙是无端被毁,亦不能证明是容情所为,二来嘛,便是容情所为,现如今交由莲法尊驾调查又有何不妥,天剑名山从不存在包庇一说。”
  “再者,容情已是刑过期满,您适才说的话不免有是在质疑仙门域外诸子百家,五族七宗十八世家当年对容情的决策有不公之处,既然如此,您不若先于银川十殿重提旧事,待容情一事银川十殿重有定论之后,再言祸端一词,届时,您再来,祸端一词,方是言之有理。”
  阎罗摩道:“若是今日非要见,你奈我何?”
  言取和道:“恕在下直言,您当下这阵仗,戾气深重,锋芒迫人,见之来者不善,于情在理,天剑名山有不放您入内之缘由,更遑论这天剑名山也不是尔等能擅闯之地。”
  阎罗摩沉刀落地,地面裂开数道纹路,道:“当下言论,天剑名山这是要以权压人了。”
  言取和道:“不敢,凡事以理服人,以礼相待,在下所言皆是陈述事情。”
  阎罗摩:“不敢开诚布公,理在何处?”
  言取和道:“吾已言明,您可先行斟酌。”
  “是吗?”阎罗摩却是一声冷笑,手中大刀直往言取和手中六合神剑,铁了心思欲闯天剑名山。
  电光火石,只听得一声叮鸣相撞,枪破刀锋扫千仞,怒马凌关一人来。众人定睛,见是一约莫十二三岁的英姿少年郎。
  少年长身玉立,一手持银色云纹芦叶长。枪,一手负后,神色淡漠无畏,一身白衣黑衫交领劲装,胸前一侧以金丝绣极绽西番莲花。满头齐腰黑发以长圆镂空银环半束,额侧自然垂落一缕。朗身站于一处,任阎罗摩攻击不动分毫,目中无物,泰然入定。
  此番境况,阎罗摩怒火中烧,大喝一声:“小儿猖狂。”
  少年听若不闻,长。枪看似漫不经心一挑,实则势若千钧,阎罗摩刀芒无能争锋。
  五招过后,阎罗摩再行攻势,少年眸光陡转,一改之前只守不攻,主动出击,一枪拨开阎罗摩刀锋,随即一点,阎罗摩长刀脱手,连同刀一并跌下孤华台。
  阎罗摩单膝落地难以起身,佩刀随即落于身旁深陷土壤,刀刃震颤。
  孤华台上,少年白靴踏地,一撩袍,芦叶枪收回,傲然而立。
  “好友,可无碍?”
  与此同时,宁绪赶到,欲将阎罗摩扶起。
  阎罗摩大力伸手挥开,宁绪虽已是不老之身,但其中过程也属意外,体质仍是文弱不比正统修道者,被阎罗摩这一推,连连后退数步方才稳定步伐,无奈的叹了一声。
  宁绪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好,也是不恼,倒是紧随而来的黑衣刀客对阎罗摩行为多是不满,从阎罗摩身边走过,戾气深重。
  黑衣刀客步入孤华台,人未至,声先达,“江东,闻君莫笑求见莲法尊驾。”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功成万骨枯,闻声君莫笑。
  听得此人名号,孤华台之人无不惊诧。
  闻君莫笑此人,素有江东第一刀之称,醉心武学成痴,三千界的高人他必登门请教。都是无一例外的每战必败,从无一胜。
  此番境遇,若遇旁人要么隐退江湖,要么一刀结果,闻君莫笑不同,只求在主动情战中能得一胜,历经数百来,在追求武学上从无退却半分,因而在三千界得了个闻君癫狂的称号。
  嘲归嘲,饶是如此,三千界的人也知道闻君莫笑并不是什么好惹的绝色。
  风尘仆仆,一袭黑衣,蓄着络腮胡,一张面容风霜满含,长得不算英俊,因是常年在外,日晒雨淋,一双眼如眸光沉沉,锋芒不露。
  闻君莫笑刀破剑鞘,持刀而来,道:“小娃儿,是不是打赢了你便能上去了。”
  知晓闻君莫笑的厉害,言取和正欲开口,少年已是一手负后持银纹长。枪,弯膝沉身,一手于前而请。
  “江东,闻君莫笑。”
  “神族,曌临神愆。”
  言取和心叹:神愆这性子,真是……
  丹枫台上,连城看着玄光镜中的少年落下一子白棋,道:“这孩子,直来直去,我甚是喜欢。”
  一语,双关。
  寄怀月握扇的手明显一顿,连城因注意神愆和闻君莫笑的打斗,并未觉察。
  漫不经心的往玄光镜中看了一眼,寄怀月执棋落子,道:“送你。”
  连城眸光一闪,片刻极逝,从盒子里一连抓了好几颗棋子在手中,逡巡着棋盘,道:“客套了。”
  “诶,”寄怀月,道:“阁下修为高卓,曌临能跟随左右,有幸学得一招二式必定终身受用,在下便是心有不舍,也得通晓情理。”
  连城落子,道:“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寄怀月道:“适才阁下所言,喜曌临率性,在下不敢拐弯抹角,以示尊敬。”
  这人,言语有毒,处处是坑。
  待寄怀月黑棋落下,连城执棋,干校了两声,果断转了话题,道:“一手烂棋扰了三千界安宁有何好处?你就不怕,他们一致不是对外,而是对内。”
  心道:老子昨天还是反派干架九重城,现在转眼一醒就被三言两语忽悠成了正道栋梁,风水轮流转,就是转得太快,云里雾里思绪有些乱,可恼的是他还不能拒绝,这就很有意思了。
  寄怀月淡笑不语,便在此时,姑苏无妄走来。
  “有道是居安思危,安逸太久,也是时候该活络活络,免得虚空再次出现缝隙也一无所知,事情都到了上边,下边却无风吹草动,怎不令人懊恼。若真如你所言,也是该重新审视他们的地位是否匹配所付的责任。”
  在连城身边站定,姑苏无妄伸出手,“老流氓,扇子还来。”
  连城不曾理会,落下一子后,反而拿出扇子学着寄怀月的模样拿手里把玩着,并且极是挑衅的啧了一声。
  姑苏无妄如何能忍,当即就要出手,连城开口:“此处的待客之道,让人有些怀疑所谓合作是否真有诚意。”
  劈在半空的手收回,姑苏无妄勉力扯了个笑意,在连城身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咬牙切齿,“你的诚意我也很怀疑。”
  连城道:“哎,这可怎么说,我可没有某些人的习惯,阴险狡诈惯会背后捅刀。”
  九重城和赢苏一战,若非姑苏无妄这老嫖客耍阴招,他岂会输得那么快。
  姑苏无妄:“也不知是谁坑蒙拐骗,四处赊账还厚颜无耻乱报别家名姓。”
  连城道:“死道友不死贫道,当初也不知是谁干架干不过,就将人往老子这引。”
  姑苏无妄:“你还有脸了,多半是寻你而来,凭什么累及无辜的我,最可恨的是,你三言两语一忽悠转过身帮着他们打我。”
  连城道:“打是亲骂是爱,师兄那是亲近你,自个无用怪得谁。”
  索性,棋也不下了。
  寄怀月看似一派云淡风轻,默默的为天剑名山加了一层禁制。
  姑苏无妄:“合着还得多谢你老人家。”
  连城道:“你要有这个觉悟,叩头下跪什么的,师兄我还是受得起的。”
  姑苏无妄:“受的起,师兄如何受不起,要不要师弟我帮忙通知您当年的红颜知己。”
  连城道:“请了,正好叙旧。”
  姑苏无妄:“你的那些个红颜知己现在多是名花有主,届时来的,怕不只是红颜吧!”
  连城:“我会怕?笑话。”
  姑苏无妄:“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连城道:“只得鸳鸯刀在手,斩尽天下恩爱狗。”
  姑苏无妄:“果真,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连城:“彼此彼此。”
  姑苏无妄:“承让承让。”
  相视一笑,同时凝气一掌拍在对方肩头。
  “师兄啊!”
  “师弟啊!”
  言谈间,在二人阴阳怪气的延长语调中,两道宏大掌气同时由连城和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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