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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满弓刀-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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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只幼崽经不住两人撸,不大一会便悠悠转醒。幼崽仰着小脑袋四处探,似乎在找母狮,爬了一周什么也没找到,发出嘤嘤的哼唧声,乍一听还挺像婴孩在哭。
  两个大男人便一人怀里托着一只哄。
  喻旻颇无语地坐得稍远一些,默默一个人喝药。
  林悦正搂着小奶狮,瞥见喻旻在喝药,心虚地移开眼去看卫思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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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观阅


第68章 戳穿
  两只还未睁眼的小奶狮就这么在帅帐安了家,软塌的一角特意开辟出来给它们做窝。
  卫思宁照顾起来还颇上手,每日定时给喂新鲜羊奶,林悦也时不时往帅帐跑,每日都要逗一逗才舒坦。
  没几日小幼崽就睁了眼睛,湿漉漉的小圆眼睛看起来格外灵动可爱,此刻正在塌上睡得四仰八叉。
  刚过饭点。林悦慢悠悠挎着一只食盒进来,将剁得正好的肉糜装在特制的食槽里,靠着墙角并排放好,方便小崽醒了吃。
  喻旻在案前忙地昏天暗地,抽空往这边瞟了一眼,没好气道:“郭将军的司马监缺个管事,我看你去合适。”
  林悦还真兴致勃勃追问了一句:“司马监有小狮崽么?”
  喻旻皮笑肉不笑,“有小马驹。”
  “诶——大黄醒了!”林悦雀跃着叫了一声,兴致勃勃地蹲在塌前看大黄扑腾着小短腿去吃饭。
  小崽的名字是林悦取的,体格稍壮的叫大黄,清秀内向那只叫小黄。
  很有林悦风格,好在两只都是雄狮,虽然俗气难听倒不至于叫不出口。
  喻旻好容易忙完,起身走到桌边,端过已经凉透的汤药喝。
  他一边往嘴里灌药,一边饶有兴趣地凑上去看大黄吃东西。
  刚足月的幼崽除了喝奶,已经可以吃些细碎的肉糜。
  大黄吃相如性格一样豪迈,吭哧吭哧地往食槽里拱,一双后腿使劲往地上来回蹬,动静大得很,三两下就把一旁熟睡的小黄搅合醒了。
  小黄迷迷瞪瞪爬起来,看到林悦先扑过去跟他打招呼,趴在塌边跟他哼唧,林悦便把手递给它舔。
  小黄舔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地去吃饭。
  那边大黄吃饱喝足,这才过来在林悦跟前拱脑袋。林悦从头到脚揉了一通,满脸慈爱。看得喻旻心里翻了三万个白眼。
  林悦把大黄抱到腿上,向上摊着圆滚滚的肚皮,问喻旻:“你叹什么气?”
  喻旻将嘴里的药咽了,“希望你往后有了孩子也这般有耐心。”
  这么遥远的事情他想都没想过,只觉得喻旻危言耸听,根本不当一回事。
  过了半晌,大黄在腿上又发出细细的鼾声,林悦把它放进被子里。
  正要走的时候看到桌上剩了药渣的碗,欲言又止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你还喝药呢。”
  喻旻已经重新坐回案前画行军图,头也不抬道:“不一直都喝着么。”
  “……”林悦一时舌头打结,半天没吐出东西。
  心说殿下已经对我逼供了,怎么还会任由他再喝这个。
  看阿旻的样子似乎不知道已经东窗事发。
  难不成迄今为止被逼供的人只有我一个?!
  欺负人,不公平。
  有爱人,没兄弟。
  走之前他意味不明道:“能不喝就别喝了吧,药有三分毒呢。”
  喻旻含含糊糊应了一声。他近来好睡少梦,有这药一半功劳,哪能说不喝就不喝。
  ****
  是夜,诡异的嬉闹声从四面传来,如一张张密不透风的网,令人难以喘息。
  地上燃着闪烁不定的火堆,恍如鬼火憧憧的坟场。
  喻旻脚步蹒跚,拖着长剑走在血水冲刷的泥泞地里。身后是阎罗追兵,身侧是幽黑深涧,像是囚着数不清的怨魂厉鬼,搅弄阴风阵阵。
  他感觉有只手攀住了脚踝,绊得他一踉跄,正摔在一堆幽绿火光前。
  这场景简直太熟悉了,他都猜到一低头会看见什么。
  看到最多的是卫思宁的头颅,有时候也会是断手断脚的卫思宁、满身刑虐痕迹的卫思宁、被烧成枯碳的卫思宁……
  这次是只剩半截身子的卫思宁。
  下半身被什么东西轧得变了形,兜在长袍里,像是一只破落的长尾风筝。
  他勉力攀在悬崖边,手扯上喻旻的衣衫,揪出一个猩红的手印。
  喻旻抓住那只骨节泛白的血手,拼命想把他从悬崖下拉上来。
  身后恶鬼一般的追兵叫嚣着迫近,熙攘间不知是谁的乱剑砍断了卫思宁骨肉嶙峋的手臂。
  紧接着卫思宁便像块不堪狂风的破布一样,惨叫着飘进深不见底的崖底。
  ***
  卫思宁半夜起来喂了大小黄,回来的时候见喻旻整个人蜷缩在床角,抱着云被轻微发着颤。他赶忙爬上床去查看,瞬时心中大恸。
  只见喻旻额角布满细汗,颈间凸起的血管在潮红的皮肤下都显得猩红可怖。
  双唇紧抿泛白,眼角不停**,时不时有凝聚的汗珠在战栗中抖落下来,神色痛苦又克制。
  这是他第二次见梦魇中的喻旻。之前那次他不知内情,如今倍觉心痛。
  他拜托曲昀将每日两次的药减成一次,晚上该喝的让他换成了补养的汤药,这才几天便不行了。
  这样的夜晚你独自一个人撑过了多少回?没有人拉你出来你在噩梦里怎么办?
  “阿旻。”
  有人叫他,殿下在叫他。
  喻旻用长剑支撑着身子,慢慢从血泥里站起来。
  “阿旻!”
  下一瞬,他整个身子往前一扑,循着卫思宁掉落的轨迹落了下去。
  这是梦,我在梦里。
  下坠的喻旻有瞬间的清醒。卫思宁的声音越来越近。
  这是他摸索出来的招式——每一个卫思宁在他面前死去,他便以最快的速度弄死自己。
  不出意外的话,过不了多久他就会从梦里醒过来。
  卫思宁将他从洇湿的云被里扒出来,以一个舒服的方式把人揽在怀里。拿了一条新的云被罩在两人身上。
  他多燃了几盏灯,靠在床头沉默了半晌,直到床头灯芯爆出第一声噼啪声响。
  他拇指和食指捻住喻旻的耳垂,轻轻碾着。
  “阿旻,醒醒。”
  敏|感的耳垂被人柔捏,喻旻皱着眉醒过来。恍一睁眼就看到卫思宁深如寒潭的眸子,正定定地低头看他。
  他俩默契十足,几乎不需要言语点破,喻旻就知道事情没瞒住。
  卫思宁帮他理了理汗湿的鬓发,“喝水么?”
  他刚出了一轮汗,身上潮湿湿的,嗓子也干得慌。紧了紧环在卫思宁腰间的手臂,点头。
  水是先前就备在床头的,伸手就能拿到。卫思宁端过来给他,喻旻动也不动,就着他的手喝干了一杯。
  两人都心如明镜似的,却也各怀心思。喻旻想的是自己理亏,能少说话就少说,免得多说多错。
  卫思宁心思更复杂些,一边自责察觉地太晚,让喻旻一个人过了这许久。一边又恼喻旻联合林悦曲昀合力瞒他一个。
  但追究到底,不过是关心则乱。
  他是,喻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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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评论区捉虫的小可爱,蠢作者不仅三秒记忆还手残。感谢观阅,周末愉快呀!


第69章 敌来
  帐内灯芯噼里啪啦作响,喻旻阖着眸子假意睡去。过了好半晌,才听得头顶一声极轻的叹息,喘出的温热气息扫过他的侧脸,激得心底一抖。
  要生气吗?
  喻旻睫毛颤颤巍巍地闪,始终不敢睁眼睛,一边心虚一边愧疚。他觉得自己有些蛮不讲理,卫思宁欺他瞒他的时候,自己像一个索债的,字字句句都要掰扯清楚才肯放过他。轮到他时,便做起了掩耳盗铃人。
  卫思宁有一下没一下揉着他的发顶,没发火也没质问。喻旻愈发脸红起来,憋了半天终于一横心,睁眼道:“你——”
  舌头还未放正,忽听帐外一阵急促的示警鸣哨。两人齐齐变了脸色,卫思宁愣怔着还在反应,喻旻已经率先跳下床往身上披甲了。“是敌袭,你先别出来。”
  *****
  午夜子时末,正是人畜深眠的时候。
  邺城北城门火光大盛,校尉赵昳骂着娘爬上城楼,壮硕过头的副将满头大汗跟在身后,手上还在系裤腰带。他今日不该轮值,早早搂着媳妇儿睡了,半夜被警报哨砸得头脑发昏。
  赤羽军最先来的是周一辛和杨云,守城战不是骁骑营的主战场,他同杨云一人架了把轻弩守着。
  常锋照例挑大梁,没敢再财大气粗地一溜全排重弩。轻重相交架了两百弓弩在城楼。
  赤羽军弓弩营威名在外,真本事也是有的。柔然军始终被压制在射程线外,未进半寸。可弩箭毕竟是消耗品,没有哪个军队会完全依靠弓弩兵打仗。
  也就赤羽军仗着有钱,敢三番五次这样祸祸。
  不大一会李晏阳也来了,见城内守军一卒未出,野天鹅似的在城楼上排着队伸头探脑,摇着扇子疑道:“你们这是打算把敌人瞪回去么?”
  周一辛抱着轻弩蹬蹬蹬跑过来,解释道:“先杀杀他们威风。”还咬文嚼字了一番:“这叫用兵之法,士气为要。”
  李晏阳幼年便随父驻边地,经年累月在真刀真枪的真战场上打滚,一身杀伐气重的很,很是不理解皇城里来的这些花把势,“要这虚头巴脑的干啥!”
  当即点了青州军就要出城。
  林悦挎着长弓三两步跑上来,忙道:“我同你一起。”
  李晏阳望了望城外盘踞的柔然军,很是嫌弃林悦似的翻了个又嘲又蔑的白眼,“爪子好了吗又背这把破弓。”
  林悦想跟他出城,识相地忍了,将神臂弓从背上卸下来,又从副将手里拿过剑,“我佩剑,我佩剑行了吧。”
  周一辛赶忙举手,“李哥也带带我!”
  李晏阳面无表情摇扇。
  杨云听着这句,丢下轻弩走过来,“我也去……”
  “行吧。”李宴阳打量了三人一遭,勉强道:“让你们这些皇城娇生惯养的兵茬子涨些见识,看看什么叫“坚甲厉兵”青州军。”说完便啪地合上折扇,昂首阔背转身往城下走。
  林悦跟在他身后,听得直呲牙。
  几人一路往下,正巧迎上探完敌阵的喻旻。李宴阳将打算一说,喻旻便点头同意了,只稍微改了部署。
  喻旻:“青州军没有对战过柔然孤狼军,此次远程协助就好。近战让骁骑营去,杨云周一辛各领一支。”他瞅瞅林悦,见他没背弓,便道:“你上城楼督战吧。”
  林悦立刻不干了,“我一先锋官不身先士卒,站城楼卖嘴皮子您觉得合适吗?”
  “……”卖嘴皮子最多的喻旻无话可说,摆手道:“…你跟着宴阳。”
  ******
  喻旻回到城楼上“卖嘴皮”子,方才弓弩营的架势做得有些猛,孤狼军此刻已经往后退了十丈有余。常锋吃一堑长一智,只要敌军在射程外便停弩箭。
  此刻双方领兵的将领都在窥探,谁也没有动作。
  过了盏茶时间,远处那条森寒乌黑的线开始涌动。尚还看不清敌军数目,只听窸窸窣窣的铁甲摩蹭声便知道来数不少。
  喻旻做了个手势,战鼓雷雷,道:“别让他们靠太近。”
  常锋会意,立刻发令:“轻弩先停,重弩压住!”
  机括声立即此起彼伏,三尺长儿臂粗的重弩箭带着铮鸣肃杀之气破风而去,钉入戈壁土地炸起一层土皮,碎石和细沙飘在半空中像是隔开一层白茫茫的结界。
  周一辛和杨云趁机合力包抄,将柔然军的前阵围成一只开了口的饺子。
  李宴阳瞅准时机,立刻道:“破城弓上前来!”他指着赤羽军重箭落地的方位,“对准这个缺口,给我堵死了。”
  破城弓是比重弩还要大些的机括弩,有一人多高,箭槽一次只能装一支箭,足有成人大腿粗,长半丈余。需要两人合力才能拉动机括。一般只用于破城,普通的实木城门,一般都经不住几箭便会破个窟窿。
  前有赤羽军重箭和青州军破城弓挡路,后有骁骑营围杀,柔然军一时进退不得,讨不到丝毫便宜。
  但孤狼军不会坐以待毙,隐在暗处的后阵很快做出部署,乌泱泱地围了上来,腹背受敌的瞬间变成了赤羽军骁骑营。
  李宴阳看情势不对,立刻派出副将,青州全数军力加入混战。
  城门下只留了李宴阳和林悦两个,林悦看着一地无**纵的破城弓,眨了眨眼朝李宴阳说:“它们会听口令自个儿动么?”
  李宴阳百忙之中也不忘从腰间抽出折扇,唰地一声打开,粗暴地朝自己扇了两扇,扬着下巴回道:“嗯?”
  林悦瞪着一双眼,摊手道:“它们既不能听口令自己动,你为什么要把射箭的也打发走?”
  李宴阳摇扇子的手顿了顿,随后更正经扇了起来,仿佛真有多热似的。只听他毫无波动的声线缓慢道:“我忘了。”
  “……”林悦忽的就丧失了同他说话的欲|望,仰头朝城门上督战的喻旻大喊道:“阿旻!派几个重弩手下来!”
  “啪”地一声,李宴阳收了折扇。
  令林悦始料未及的是,用惯了重弩的弓弩营兄弟竟然不会用破城弓。
  七八支箭从卡槽射出去,气势倒是丝毫不弱,但都没有够到敌军的衣角。
  破城弓之所以没有称弩,是因为它箭槽和箭实在太重,不好设置重弩那么方便的瞄准器。还靠纯手工校正瞄准,所以要瞄得精准并非易事。
  赤羽军是第一次摸这东西,不像青州军受过系统训练,结果射出的箭不是偏移路线,就是后继无力软软栽在泥土里。
  李宴阳看得嘴角直抽抽,又看了一会便开始忍不住损人:“瞄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林悦瞪了他一眼,走到最近的弩架旁,“我来。”
  他一直用着最原始的弓箭,瞄准不在话下,倒是这玩意儿是真的重,他卯足了劲儿才把箭槽卡到正确位置,又凶又狠的一箭正中柔然军阵。
  林悦射完一箭,朝其余人道:“一人卡箭槽,一人瞄准校正,大胆射。”
  赤羽军的将士得了经验,一试果然准头好了很多,但效果仍然不如青州军。
  没了破城弓的支应,柔然军的防线硬生生向前推进了十余丈。
  距离一变箭槽高度也要随机调整,但拆卸操作繁琐,赤羽军摸摸索索捣鼓不对,等重新装好了箭槽两军距离又变了。
  林悦都要气爆了,“机动这么差的东西也只有你们还当宝似的用!”
  李宴阳心急火燎地将折扇往背后一插,两步跨到弩架前。
  两个弓弩营士兵被拂到一边,一左一右瞠目结舌门神似的站着。
  只见他先一脚踏断了中间支撑的横梁,整个箭槽轰得一声落下来,半路被他轻巧巧地用脚勾住。
  几乎看不到他是怎么动的,几十斤重的箭槽便被安安稳稳放置到一边。
  两个弓弩营士兵嘴巴缓缓张成一个耗子洞——李宴阳单手拖起一支箭,一脚踏在木梁上为支点,身子向后倾斜,一手托箭,一手扶梁。没人看到他怎么瞄准的,甚至都不确定他瞄没瞄。长箭带着万钧之力直入黑幕。
  他以这样的姿势接二连三地徒手射了好几箭,林悦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心道:难怪看不上我的神臂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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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政课上偷偷用手机码的。(灵魂发问:为什么研究生了还要上思政这种没有什么软用的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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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兄弟
  这方李宴阳煞神似的以一当十,不用卡箭槽固定,仅凭双手射出一箭又一箭。看得赤羽军一众唾沫咽了又咽。
  林悦红着脸低斥一脸痴呆样的赤羽军们,“看戏呢!跟着射。”
  李宴阳射箭角度刁钻又诡异,将柔然结好的军阵冲地七零八落。骁骑营那方配合得很好,很快形势便又逆转了。
  战鼓持续了快两个时辰,卫思宁在帐中心急火燎地灌了好几碗凉茶,一方面担忧战事,另一方面又记挂着喻旻,他梦魇缠身本就精神不济,长时间的督战并不是什么轻松的活儿。
  他又耐着性子坐了盏茶时间,听近卫来报说战况相持不下,恐怕一时半会谁也不会撤兵。闻及,卫思宁再也坐不住了,随手披了件轻甲着急忙慌地就往城门跑。
  喻旻挎着剑站在战鼓旁,凝神看着城外。额发汗津津的,神色确是毫不懈怠。副将瞥到城下一道身影,张了张嘴:“大帅……”
  喻旻微微侧头,见副将用眼神点了点他身后,他还未来得及回头去看,就听卫思宁带着喘的声音:“林悦宴阳都出去了么?怎么就你一个人。”
  喻旻紧绷的神色不自觉地缓了,笑道:“督战要这么多人做什么,不是叫你在帐里待着。”
  “待不住。”卫思宁拎着剑同他站在一起,眼神望向城外。双方的军阵交互相融,看不出谁优谁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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