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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风华今眇然-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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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如当然地为自家少爷说好话,“少爷就是给您添个乐,让您笑一笑少爷也开心。”
  说着,将装着鱼食的小盒子呈给祁襄。
  祁襄接过来,“去吧,厨房今日包了馄饨,潘叔特地给你留了,快去吃了暖暖。”
  白如笑应着就带人下去了,他今天一早就出门忙活了,现下正饿得紧。
  祁襄走到缸边,白瓷缸被屋内的光照着,一点也不暗。缸里的锦鲤只有手掌大小,六七条的样子,颜色各异,正欢快地游着。
  祁襄随手撒了一把食,锦鲤就争先恐后地凑到水面上抢夺食物,很是热闹。
  白君瑜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屋内屋外简直像两个世界。他今早陪祁襄吃完饭,回了府里看看。祁襄没跟去,这两日天越发冷了,他这个身子在家里待着最为合适。
  而祁襄也趁他回去的工夫,让师父去安排了些人手办事。只是各中消息暂时还不便直接回给他,得等他师父出门带信回来。
  “已经送来了?”白君瑜看到大缸,并没太多意外,也没有立刻凑近祁襄,不想将身上的寒气过给祁襄。
  “你也太费心了。”白君瑜送的东西,他当然不会说是多余的,否则除了扫兴外,也太不识情…趣了。
  白君瑜烤着炭盆,“你每天不是看书,就是弄那铠甲,都是累眼睛的事。看看这缸鱼,休息一下也好。”
  “将军和夫人都好吗?”祁襄问。其实就是对门住着,他要去也没什么问题。只是白君瑜不赞同,白夫人也不赞同,他就只能老实待着了。
  “都好。我刚才回来时正好遇上四皇子府上的小厮,说是殿下让他来报信,皇上让殿下进户部学习。”
  这事说意外也不意外,却比祁襄预计得更早些,“不错。近来三皇子缩头做人,二皇子气焰太胜,都不会得皇上的心,四皇子多言父子之情,皇上必然安慰。现在下时机好,若等大皇子回来再这样做,恐怕就没什么用了。”
  “殿下还想问问接下来要如何,是否还要每日去给皇上请安。”白君瑜说。
  祁襄悠哉地坐回去继续剥核桃,“大皇子快回宫了,那才是皇上父子之情的归属,殿下与大皇子争,是占不到便宜的。而且殿下要去户部学习,整天往皇上那里跑显得不务正业。若不去,怕又会有人挑拨说殿下的孝道本就是有目的的。所以去还是要去,但比正常皇子请安的次数多一些便是,尽量避开大皇子,明面的被拿出来比较,殿下可占不到便宜。”
  “好,我晚点让人去回话。”
  为着大皇子要回宫的事,宫里热热闹闹地布置着大皇子的宫殿。大皇子并没有被分府出宫,一直住着的地方当然也不能算他的府邸。现在要回宫了,皇上知道他身体不好,自然不愿意他折腾,还是让他住之前的宫殿,好歹都熟悉。宫中又有太医照看,更为妥当。
  现在宫后是德贵妃主持,以她对大皇子的喜爱程度,自然是尽心尽力地帮着操持,生怕这孩子住得有一点点不适。皇上也是高兴,所以即便铺张了,也不曾阻止。
  皇后恨得牙痒痒,却没有办点办法。皇上并没将管理后宫之事交还于她,她的儿子现在也不得皇上召见,她一天天的都不知道还能指望什么。可愤怒归愤怒,她也是什么都做不了,就连砸个花瓶都不敢,生怕皇上觉得她对皇上不满。原本以为解决了弟弟,就能高枕无忧了,但现在是弟弟没了,她和儿子的日子依旧不好过。
  “娘娘。”嬷嬷一脸忧心地走进来。
  “怎么了?”皇后按着额角,这要不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老嬷嬷,她真是连句话都懒得应。
  嬷嬷小心翼翼地回
  道:“玉栀宫来报,娇昭仪她……她有喜了,刚足一月。”
  “什么?!”皇后失声尖叫。
  “娘娘,娘娘您小点声。”嬷嬷赶紧劝着。
  “这个贱人!就知道狐媚皇上,不要脸的下贱胚子。”皇后恨恨地咬牙,“这下玫妃恐怕更得意了,若生下皇子,必定是玫妃抚养,到时候玫妃的地位……”
  “娘娘,生男生女还不知道呢。眼下要紧的是备份贺礼,娘娘再自亲去给娇贵人道喜,才能显出您母仪天下的气度,皇上对您的态度才会有缓和啊。”嬷嬷劝着。
  “我给她道喜?她算个什么东西?!”皇后哪里能说出“恭喜”这两个字?把娇昭仪肚子里的孩子生吞活剥了倒有可能。
  “娘娘。”嬷嬷好声劝她:“不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为了皇上啊。您现在连皇上的面都见不着,初雪夜皇上都推脱朝政事忙,自己歇下的。您得见着皇上,说上话了,才有机会哄皇上心软。就算不将后宫之权交还于您,好歹也能重新厚待咱们三殿下啊。”
  “我……”说到这些,皇后也委屈的红了眼,她自认能做的都做了,而且做得很好,奈何皇上对她却半点转意没有。
  “娘娘。皇上看重子嗣,娇昭仪这一胎皇上必是要时时去看的。您只有在她那儿,才能顺理成章地见到皇上,别人也阻不了您。现在宫里有多少人盯着这一胎您心里明镜,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后宫之权暂时不拿回来也无所谓,等孩子顺利出世再说。奴婢也知道娘娘去给她道喜是屈尊奖贵了,她一个连封号都不那么正经的下人,奴婢也替娘娘委屈。但咱们没办法啊,现在是现成的机会,娘娘一定要抓住啊。若是再拖下去,等到大皇子回宫,那德妃只会更张狂,您再想讨皇上的好就更难了!”
  皇后默默了良久,抹了一把脸,说:“去,挑给像样的贺礼,我们这就去!”
  娇昭仪的喜事也由淑妃传给四皇子,四皇子传到了祁襄这儿。
  祁襄躺在榻上,腿随意地搭在白君瑜腿上,白君瑜在给他揉膝盖。昨天在床上趴跪的时间太长,今天早上看膝盖还是红红的,白君瑜暗恼自己的同时,赶紧让白如去府上多搬几床软褥过来。
  祁襄倒没觉得如何,昨天他也是太忘情了,根本没在意,今天早上也不觉得腿疼,就是红了一片。
  “我给二皇子出了让娇昭仪有孕的主意,原本是想让后宫乱一阵,皇后就没空管那么多了。她少与左相递消息,对我们也有利。当时也是那么一说,没想到皇上老当益壮,娇昭仪还真怀上了。”祁襄笑说。这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就算生下个皇子也是一样,小小的孩子,成不了什么事,连六皇子都跟不存在一样,何况是个还没有六皇子大的婴孩儿。
  “如果生下皇子,玫妃就等于是有两个儿子,淑妃娘娘的处境怕是不好吧?”这点是白君瑜有些担忧的。都知道后宫生活难,淑妃若不好,四皇子也不会好。
  祁襄单手枕在头后,“那是你想差了。娇昭仪就算只是个下人出身,自己生的孩子,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给外人抚养?万一养不好呢?退一万步说,就算孩子在玫妃手里长大,若是资质平平,皇上大概也不会多看一眼,对玫妃和二皇子也形成不了助力。若资质出重,你以为二皇子容得下他?”
  白君瑜一愣,笑说:“你真是想得长远,的确如此。”
  “这都是以后的事了,短时间看,娇昭仪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大皇子就要回宫了,那才是皇上心上真正的儿子。娇昭仪仗着有孕,是能得不少恩宠,但前提是大皇子无视于她。否则真争起来,是大皇子更得皇上重视,还是那个男女未知的孩子?”
  白君瑜低头轻吻了祁襄膝盖
  内侧,笑道:“看来后宫也要乱了,我们只看戏就是了,我也会跟四殿下说,让他别过问,也请淑妃别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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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娇昭仪这一有孕; 简直跟后宫一宝似的,不止皇上天天去看,嫔妃们也忘了自己之前看不起她的态度; 骤然与她亲厚起来。娇昭仪沐浴在各种温暖及讨好中,渐渐也会拿搪了。
  淑妃按祁襄的提醒,不常去,但凡送去东西,必定挑太医在的时候,顺便让太医看看; 谨慎得很。皇后这次也聪明了; 有样学样,明摆着不想担任何干系。也在玉栀宫见过皇上两回; 皇上的态度多少有所缓和; 让她觉得自己这委屈没白受。
  而这中间最得意的; 当属二皇子。
  不知是娇昭仪跟皇上说了什么; 还是胡明伍的事二皇子办得不错,皇上满意了; 又允了他回礼部去。虽不如户部差肥,但对他来说就是挤走三皇子; 自己广纳礼部亲信的好时机。
  也是因为娇昭仪有孕,不止后宫; 朝堂之上也懂得见人下菜碟,对二皇子明显殷勤了起来。而二皇子正享受着这种待遇,似乎浑然不觉其中门道。
  在这样的热闹和殷勤中; 大皇子回宫了。还是皇上自亲去宫门口接的,可见这待遇与他人都不同。娇昭仪这一胎相比之下,好像也没那么金贵了。
  祁襄喂着鱼,另一手拿着栗子糕吃,这是白夫人特地给他做的。这个时节鲜花只能在南方买到,已经差了人去将做好的玫瑰酱带进京中,只是没那么快,只能让祁襄吃几天别的。
  “以前不觉得,现在看来,果真如你说言,皇上对大皇子的父子之情真是别人比不了的。”白君瑜帮祁襄剥着瓜子仁,祁襄近来胃口不错,喜欢在看书的时候吃点坚果,他正好无事,就帮着剥一些,祁襄吃起来也方便。
  “天家父子,只有最爱之人所出的,且最没威胁那个,才是真父子。”祁襄看着缸里的鱼,一个个活泼得很,但打眼看去,朝堂上的人就跟这些鱼一样,为食而来,熙熙攘攘,混在一起让人看不清哪个是真心,哪个是假意。
  “如今这个局面,我倒越发不想回朝堂了。”白君瑜捏着颗没剥完整的,丢进自己嘴里,“大皇子这个时候回来,可见不是真对皇位无意。而二皇子和三皇子现在是对上了,背地里估计都希望扳倒对方。四皇子夹在这中间,生存也不易。而且尚不知这些年大皇子长成了什么样的人,不过看他抓舞弊之人的那几个动作,可不像个软柿子。”
  祁襄面上仍是一派轻松,“比起我们,皇后和左相才是最头疼的。大皇子能回京,表示身体至少是有所好转的。而大皇子也是嫡出,还是长子,是皇后和左相最忌惮的。所以大皇子、二皇子和三皇子这三方才是相互咬得起劲的。四皇子看似置身事外了,但只要中间有人看出他们这番相互咬着,只能使渔翁得利,又或者其中两方联手对付了另一方,那另一方为了不让自己一个人遭殃,又想反击,那必然要拉四皇子下水与之联手。所以目前四皇子置身事外,也只是暂时的,谁也不是傻子,总能看出门道。”
  白君瑜觉得心累,他现在只想跟祁襄天天腻在一起,哪有心思管朝堂那些破事?但现状是不管又不行,只能尽快把四皇子推上那个位置,他立刻功成身退,与祁襄做一对自在的小鸳鸯。
  祁襄笑他,“别叹气。方方面面我们都分析到了,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我倒希望他们狗咬狗赶紧分出胜负,在反应过来之前让四皇子得了这个利,对咱们来说就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胜利。”
  “难啊。别的不说,皇上也不傻,躲得太明显,皇上也未必高兴。如果真惹恼了皇上,退一万步说,皇上还有六皇子。所以还是要每一步都走踏实了,才能顺利走到我们想要的那个结果上去。”
  朝堂上,二皇子抓着胡明伍曾经说的那句“别看祁邑打仗厉害,总有
  一天我会灭了他”做文章,意指胡明伍可能早就知道祁邑命不久矣,才敢口出狂言。所以二皇子主张祁邑可能是被人陷害,才落得那般下场,想借此机会往下查,除掉一切军中的害群之马。
  皇上不知是无暇理会这些,还是有人吹了枕边风,总之是同意了二皇了追查。只不过事情过了这么多年,胡明伍又死了,实在也不好查,但二皇子要查,就随他去了。
  祁襄听到这个消息,并没觉得有什么感动。明显的,二皇子出发的目的不是为他,而是为了扳倒三皇子。他也不准备参与,他有他要查的,不与二皇子同谋。
  这日天气不错,祁襄趁没什么事,去彩罗看看。
  按祁襄说的,彩罗的皮毛手炉套和棉花围领都上了,每日都是客满迎门,很受欢迎。
  祁襄没去后院小厅,只在二楼坐了,阿财给他上了茶,就又下去招待客人了。
  祁襄翻着彩罗的账目,也没走心,这里有艾五和阿财在,不会糊弄他账目之事,他过来更多的是看看最近的生意如何,若还是淡季情况,他还得想点别的方法。
  艾五忙活完客一波客人,亲自上来见祁襄。
  “近来可有什么事?”
  艾五拿出封信,道:“王子回信了。”
  祁襄无奈地拿过信,说到这封信,是那天白君瑜跟他说想邀请公西直来京游玩后,磨了他两天,他实在是又无奈又好笑,只得写了封信,说会让人送去,他知道怎么能找到公西直。
  这信就是公西直回他的,“还有别的事吗?”
  “您吩咐盯着二皇子府的人来报,说娇昭仪身边的宫女还是时常进出二皇子府,频繁的让人起疑。”艾五说着自己得到的消息。
  祁襄点头,“让人小心些,继续盯着,不要被发现了。”
  “是。”
  艾五下楼后,祁襄才拆开信。果然,公西直拒绝了邀请,说自己知道白君瑜是想向他显摆,他拒绝听和回应。但还是恭喜祁襄,希望祁襄能好好的。等白君瑜过了这个劲儿了,他会再找机会入京看祁襄。
  这完全在祁襄的意料之中,给公西直回了信,祁襄就披上大氅离开了。
  “去趟卤香斋再回家。”祁襄对车夫说。
  “是,公子。”这车夫是他搬到新宅后,白君瑜给他安排的。
  白君瑜喜欢卤味,像卤的肉牛、猪耳朵、肘子都是来者不拒。而京中的卤味又以卤香斋的最为出名,祁襄也喜欢那里的卤花生。正好今天出来了,就去买了加菜好了。
  “祁公子。”有人叫住了刚上要马车的祁襄。
  祁襄转头,就看到是个小厮打扮的年轻人。
  祁襄防人心重,与他保持着距离,问:“找我?”
  “是。”小厮低头道:“是我家主子有请,就在对面的酒楼里。”
  “你的主子是?”总得问清楚才能决定去与不去。
  小厮晃了一下手里的令牌,祁襄眼神沉了几分——是大皇子的令牌。
  每个皇子都有属于自己的令牌,除了是身份的象征,也是为办事方便。令牌能不能作假先不说,既然敢约在彩罗附近,那就等于没有装神弄鬼的必要。
  考虑了片刻,祁襄对车夫说:“先把车子停回后院,你去帮我把卤味买回来。”
  车夫也不敢多问,只问了要买什么。
  祁襄说了几样,就跟着小厮去了对面的酒楼。
  雅间里飘散着一丝药味,要么是有人在这喝药了,要么是身上带了药香的香包,在看到大皇子荣鸿的面色后,祁襄更倾向于第二种。
  照着规矩行了礼,荣鸿懒懒地摆摆手,“起来吧,坐。”
  小厮搬了凳子过来,祁襄坐下后,也不多话。
  荣鸿长得应该更像元后,脸色发白,唇上的红色也很淡,即便精神上可,也掩盖不住病容……和眼中的精明。都说相由心生,这话不完全对,但似乎放在荣鸿身上相当合适。
  “我与你只见过两次,每次都是匆匆一瞥,但当年风华正盛的祁公子还是让我印象深刻。”荣鸿语速不快,可能因病气短,说话也有些轻。
  那短短的两次见面,也不过是他赶上身体还行的时候回宫过年,偶尔见过罢了,连话都没说过。
  “殿下谬赞,都是过去的事了。”祁襄也不能说什么,他对自己曾经的风华也没有任何留恋,对他来说,现在才是他有生以来最开心的时候。
  荣鸿淡笑说:“我进京前也打听了当初学堂上的人现在都如何了,所有传进我耳朵里的话都说你可惜了。如今虽已回京,却毁了脸,让人唏嘘。不过今日一见,倒不似传闻那样严重。祁公子依然是那个祁公子,瑕不掩瑜。”
  “某些事对于外人是遗憾,对在下而言,或许是一幸事。”如果没有这两道疤,他能不能平安的活下来都是问题,所以他从不认为这是遗憾。
  他前些日子也和白君瑜讨论过此事,白君瑜说:“我身上的每一道伤,都是我的功勋。而你身上的每一处伤,都是你能走到今天的基石。我不觉得这疤有什么难看的,就像有些人脸上会有痣一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从未放在心上,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说实话,别人对他脸上疤痕的评价,祁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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