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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风华今眇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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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的确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但郤十舟还是想私下打听一下,就当个笑话,给祁襄解闷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感谢支持!


第39章 
  白君阳的事不难查; 但结果却让白君瑜很震惊。
  原来事情表面的确像白君阳所说,大伯母将他的妾全卖了,导致白君阳与大伯母大吵了一架。但隐晦处的原因是; 白君阳痴迷女色,越发不爱读书,书院那边更是告病不去了。这事本就引了大伯母不满,紧接着胡姨娘又有孕了,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可若是个男的; 白君阳的地位肯定会受到威胁。大伯母是生不了了; 只能指望白君阳,所以就想让白君阳先生个曾长孙出来; 曾长孙肯定比庶子来得珍贵; 到时候她在家中的地位依旧稳固。
  可白君阳天天跟妾厮混; 那两个丫头的肚子却丝毫没有动静。大伯母就悄悄找了大夫来给她们看诊; 若是个不能生的,也好借此打发了; 无论是再挑人还是娶正妻都好办,只要快快给她弄个孙子出来就行。
  这一查; 两个妾身体都好得很。既然不是她们的问题,大伯母就不得不想是不是白君阳的问题; 便让大夫也给看了。结果让她差点晕死过去,白君阳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但其实天生的内在缺陷让他根本不可能有子嗣。就算勉强怀上; 孩子也多半先天不足,必然夭折。
  这事大伯母没敢张扬,考虑了好几天,决定把那两个妾打发了,给白君阳好好娶一房正妻。以后实在没有孩子,就说他们福薄,从族中抱一个回来也罢了——这样既不会让人联想到白君阳身上,也能让白君阳有后送终,一举两得。
  白君瑜眉间的“川”字皱得明显,“消息可靠吗?”
  “那位大夫不是常给白府看诊的,却也有记医案的习惯,我们的人趁夜潜入医馆查到的,不会有假。”白如回道。
  “知道了。去把这话禀明父亲母亲,白君阳暂时要住在府上,你也安排个妥当的伺候,不要让他惹事。”这事他们不可能问上门,只能装不知,至于白府那边大伯母日后如何交代,他们也不好过问。但有这事在前,大伯母怕也不会让白君阳在他们府上住太久。
  入夜,白夫人给白观游宽衣。
  “君阳的事,兮择跟你说了没?”白夫人声音很低,也是不想院里伺候的下人听到。
  白观游叹气,“说了。大哥与这孙辈上,福薄啊。”
  先是长子白君昶没了,现在二子白君阳子嗣无助,大哥大嫂好强,这等打击也是要命了。但好在胡氏有孕,若产子,日后也能有孙子缘。
  “这事大嫂既然瞒下了,咱们也别多嘴。”白夫人提醒。
  “我知道。”白观游牵着白夫人的手来到床边,拉她坐下,“子嗣一事求不得也罢了,都是命。可君阳这孩子也太不争气了,不好好念书,一味沉溺女色,以后如何成家立业?”
  就算分家,对大哥也有不满,可毕竟是白家孩子,白观游想起也不免生气。而且有白君昶的前车之鉴,白君阳居然还不知克制。大哥家的事他是管不了,可别带坏了白君瑜是正经。
  “如今大嫂更多操心的肯定还是君阳的婚事和子嗣,学业倒是顾不上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是压在大嫂肩上最重的担子。”白夫人叹气。
  “这种事不是操心就有办法的。无后之人未必就不孝顺,有后却不孝的也大有人在。所以孝与不孝,本不应该拿有后与否判定。”
  白夫人温柔地笑道:“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若这事换作兮择,你不操心?”
  白观游笑看着妻子,“先说你,如果兮择无后,你为这事操心吗?”
  这样说自家孩子不好,但他一介武夫,没那么多矫情的忌惮。
  白夫人摇摇头,“从兮择上战场那天起,我就不求这个,只希望他平平安安的,安度一生就好。”
  “夫人通透。”如果内宅计较多事,他们这些在外打拼的男人再有能力,也没用。安不住内,何谈攘外?
  “那你怎么想?”这事光她自己想能明白没用,这个家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老子生他出来,也不能管他一辈子。好在他自己算争气,能有个正经事干。以后他只要好好的,别饿死,别的我是不会管的。那么大人了,也不需要我管着。”
  “是这个道理。兮择一直是个有主意的,也没让我们太操心。以后的日子还是他舒心最重要,别的都可放一放。”白夫人靠在白观游身上,眉目舒展,笑意安然。
  为了庆祝邦交之事,朝廷上下都忙得很。驿馆也重新收拾安排,准备给前来的使团入住。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白君瑜已经能扶着东西站起来了,只是尚不能走,却也是鼓舞人心的。祁襄没事会去白府陪他说说话,日子过得也比之前舒服不少。现在白君瑜去哪儿都不方便,祁襄能多陪陪他,也是想多留些念想。等白君瑜痊愈了,恐怕会和之前一样忙,见面的时间就没这么多了。
  四皇子没占上这回的差事,三皇子也没有,两个人都很安静,若非皇上召见,除了正常请安外,很少外出。贤珵知道白君瑜这儿有祁襄陪着,他也就没事跑跑四皇子府,跟四皇子一起赏画论诗,日子也不乏味。
  这天上午,祁襄让潘管家去了趟店里,把白夫人前些日子订做的衣服拿回来,他一会儿去白府,顺便给送去,也不失礼。
  有人敲门,潘管家不在,祁襄亲自去开,就看到原本应该忙到足不沾地的二皇子。
  祁襄给他行礼,荣清将他扶起来,道:“我刚得了几尾鳜鱼,府上也吃不完,就给你送几条。”
  祁襄不知道荣清什么时候这么不把他当外人了,还送了这样不算礼品的礼物,或许是上次并未让荣清起疑,又或者荣清笃定他必选他。无论怎么都好,荣清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就看这次来所为何事了。
  从小厮手里接过鱼,祁襄道:“家中就在下一人,招待不周。殿下屋里坐,我给您泡茶。”
  荣清摆手,“不用麻烦,我来看看你就走。还有好些事呢。”
  祁襄也不多留他,顺便将鱼放进厨房,以清水待客,“京中要办邦交庆典的事已经传开了,百姓们都很期待。听说这事是由殿下操持?”
  荣清点头,“是啊。原本是交给我和礼部尚书,可礼部尚书年纪大了,身体骤然不适,已经禀明父皇,在府中修养。便由左侍郎接替他,其他人配合行事。”
  “殿下任职礼部,可喜可贺。一切可还顺利?”
  见祁襄如此关心他,荣清心下也舒坦,至少对他来讲,两个人的合作关系已经成了,“还好。礼部基本属于闲差,任职的多有些年纪,加上这几年告老还乡的,如今也是人手紧缺,大抵要到科举之年,才能把职位填满。这些都好说,只是皇后娘娘怕是急了,如今我正得父皇赏识,老三却在府中闲着。这次庆典若办得妥当,父皇一高兴再有封赏,皇后娘娘可就不好做我的主了。所以趁着我现在羽翼未丰,前几日她向我母妃提起,说我虽有正妃,但尚无子嗣,父皇不免心急。所以想帮我纳一位侧妃,也好开枝散叶。”
  祁襄面上如旧,心里却非常想笑——皇后这是做不成媒誓不罢休了。之前四皇子和白君瑜的都没成,现在又打起二皇子的主意,这么大动作,就不怕皇上不满?还是左丞相一党已经觉得皇上不敢轻易动他们了?
  “或者是因为皇上看重殿下,皇后娘娘有意拉拢吧。”他也不能说皇后就是不怀好意,再说,以他跟荣清的关系,也没有提点的必要。
  荣清笑道:
  “这天底下,唯一不会害我的只有我母妃。皇后提防也好,拉拢也好,我都不可能跟她沾上关系。”
  “殿下慎言,小心隔墙有耳。”这种提点是必要的,不是担心荣清,而是这种过于放肆的话,不提醒一句,才会惹得荣清提防。
  荣清拍拍他的肩膀,“门口有我的小厮和护卫,没人敢偷听。”
  祁襄佯装不放心地四下看了看,才说:“既如此,那在下就再提醒殿下几句。”
  荣清笑意收了,道:“你说。”
  “皇后娘娘如此,无论处于什么心理,都已经是不希望你在皇上面前再出彩了。朝廷之事我不了解,但三皇子在礼部多年,焉知礼部没有跟他一条心,想坑殿下之人?殿下现在要紧的是‘稳’,何家的事的您办得利落,皇上已经信任您。庆典之事不比何家,万一遭人算计,出了事故,皇上对您的信任必会半点不剩,不处罚就是好的。”
  “殿下新到礼部,把人和其中关系看明白更重要。功,不必抢这一回。若平安无事,殿下的功劳也不会少,若真有意外,这责任殿下您自己可担不起。”
  荣清脸上更严肃了,沉默了片刻,问:“你的意思是……”
  祁襄不耐,觉得荣清好高无谋,他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还是不明白或者不确定,“在下的意思是,您可以向皇上请旨,让三皇子回礼部帮忙。如果一切顺利,三皇子最多跟您平分功劳。如果有事,三皇子能帮您分担责任。他若沾上责任,皇后和左丞相必然保他,也必然要把你们礼部全保下,您也可安然无事。这样做看似吃亏,但能让皇上更明白外戚有权的无可奈何,里外都会疏远三皇子,更信任您。”
  荣清仍有些犹豫。
  祁襄更深感与他为伍的都是傻子,如果他是三皇子,荣清主管这次庆典,就算没事都会找些事出来,这简直是直接把荣清拉下马的最好时机。而荣清抱着不会出事的这个前提,根本不想让任何人分功劳——这种人,就算别人不坑他,他自己也能把自己坑死。
  不欲多说,祁襄道:“殿下事忙,等闲下来再细想想吧。不过也不能拖太久,事情都办妥了您再让三皇子参与,到时候万一出事,三皇子可以直接把责任全推您头上。届时没有人会为殿下说话,殿下就得把这事和血咽了。”
  荣清还是不确定是否要如此,只道:“那我再想想。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我送殿下。”
  走到门口时,荣清突然停下,道:“听说你近来常去奉北将军府?”
  祁襄心中烦躁,但语气温和,“之前与殿下说过,我不好骤然疏远他们。我与四皇子交情不比贤珵和白君瑜深,又有几年空白,如今一介草民,更不能常入四皇子府走动。只能迂回着从白君瑜那儿打听消息,看是否有有用的。”
  荣清笑道:“别多心,我也只是随口一问。”
  祁襄装模作样的本事自己都觉得精进了,丝毫不见破绽地笑道:“应该的。”
  心里却道:连用人不疑都做不到,还是愚蠢地当面问,这种人能谈出什么以后?
  送到门口,荣清让他让赶紧进屋,不必再送。祁襄还是站在原地,直到看不到荣清的背影。
  祁襄刚回院中,潘管家就回来了,贤珵也跟着一起来了。进门就抓住祁襄的手,说:“闻景,你可千万别被二皇子蛊惑了,咱们才是一条船上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四更】感谢支持!
  那咱们明天见啦,明天三更哟!


第40章 
  “说什么呢。”祁襄拿过他的扇子敲他的肩膀; “不是早让君瑜跟你们说了吗?”
  “说是说了,但二皇子一副跟你很熟的样子,我难免忧心。”说到这儿; 贤珵意识到这话不对,忙补救:“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你向来不与外人亲近,如今虽知你是虚与委蛇地跟二皇子走得近,可心里不爽,就好像你要跟别人好过跟我了。”
  祁襄失笑出声; 点着自己的脑袋说:“二皇子这里不行; 跟他说话费劲。我向来不喜欢自讨苦吃,你知道的。”
  贤珵扬起明朗的笑容; “懂了。”
  “我让潘叔去取衣服; 你怎么跟着来了?”潘叔已经将衣服拿进屋内; 这会正往厨房去。
  “这不是挺长时间没见了; 趁你在家来看看。”他们各有所忙,平时就算去店里; 也难碰上面。
  “也好。”祁襄也没特别招待他,本来家里也没什么可招待的; “你一会儿去四皇子府上吗?”
  “去,约了下棋。”
  “那你跟四皇子说; 如果皇上问了他觉得三皇子协助礼部准备庆典是否合适,让他说合适。若不问就罢了。这话你也同太傅说一声,太傅懂的。”
  贤珵略一想; 也明白了,“这事的确不能让二皇子一个人把功全占了。不过如果没出事,那三皇子怕是要起势。”
  “有那样的外祖家,三皇子被复用是早晚的事。倒不如卖他个好,日后不至于立刻针对四皇子,咱们还能有缓冲的余地。而且三皇子起势,最不爽的必然是二皇子。有二皇子站在前面挡着,没什么可担心的。”祁襄笑道。他这话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是——就算三皇子不动手,他难道就不能动手了?
  “也是。而且就算三皇子办事得利,有那样一个外祖家,加上皇后之前力要为娘家姑娘促成联姻,皇上必然早有芥蒂。皇后还是太急了。”贤珵心里感慨着祁襄思虑周全。
  “四皇子就渔翁得利吧,少掺合。”
  “行。”见祁襄一切如常,没什么需要他担心的,贤珵说:“那我先走了。等过一阵君瑜的腿再有些起色,我们找个地方一起吃饭庆祝一下。”
  “行,不送你了。”
  郤十舟今天照常去给白君瑜看诊,现在他已经不必天天去了,隔天去施针便可。今天郤十舟去给白君瑜看完,要去郊外的庄子上看看,顺便把事情安排下去,方便行事。
  祁襄也就没等师父回来,把衣服包好,坐上马车前往将军府。
  祁襄来了,白君瑜挺高兴,招呼他坐近些。
  “之前白夫人订的衣服,都是你和奉北将军的,我顺便给你送来。”如果是白夫人的衣服,他肯定是不好送的,显得轻浮。
  “多谢。今天郤先生帮我施完针后,我又试着站了一会儿,已经比之前能站得久些了。”虽也没有多久,但也是进步。
  “那就好。这事是个慢工夫,你得耐得下心才好。”这话他常说,看似多余,可病中难免忧思,想多了心就乱了,还是常提醒着,让白君瑜心静更有好处。
  “放心吧。你来得正好,对面那个宅子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你想什么时候搬过去?”就算今天祁襄不来,他也让会白如把人请来的。
  祁襄惊讶,“这么快?”
  “没动太多,更多的是做了修缮和加固,再就是花草换了一批。郤先生说你浅眠,我就让人把宅中有流水声的景观全换了,可能是多此一举,但万一你在周围小憩,也不至于被吵到。”这些景观并不靠近主院,环绕着一个小花园,还有一棵很大的银杏树。赶上夏天,祁襄若在树下乘凉,难保不会睡着。还是换掉比较安静。
  “多谢。”他并不很想住那个宅子,除了离白君瑜近来,可以说没有任何好处。可他又不能拒绝得太生硬,惹人怀疑反倒麻烦。只能先应付着说:“等天气凉些再搬吧。现在虽已入秋,但并没完全凉下来,这一折腾我也燥得慌。”
  白君瑜点头,“也好,反正宅子给你了,你什么时候想搬自己决定。下午我让白如带你去看看,有哪里需要再改的尽管提,趁搬进去前都收拾妥当了,到时也能更舒心些。”
  祁襄没拒绝,这样才显得自然。随后又把二皇子早上来找他的事跟白君瑜说了。
  白君瑜笑道:“有些事你不必尽告诉我,我相信你的判断,更相信你这个人。”
  祁襄嘴角一挑,“你的信任也未免太武断了,万一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博取你们的信任,实际另有打算呢?”
  白君瑜从容地笑道:“没关系。如果我们没有警觉到,没斗过你,那无论换成哪种方式都不可能斗得过,就没必要跟自己较劲了。”
  “你这想法是太消极了。”祁襄不喜欢。
  “不是消极,只是对特定的一些事或某个人罢了。争是一方面,命是另外一方面。富贵与否靠拼,能富贵到什么程度就靠命了。当然了,这种事只适合朝堂、后宫,乃至家中的争夺,与战场无关。战场上,拼命、智谋、胆识、人心,缺一不可。”
  “你倒看得清。”这点祁襄同意,“命”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也许定不了过程和结果,却能定程度。
  这种话题说多了总是累心,祁襄也不愿意多讲,就说起了别的,“你堂弟还没走?”
  白君瑜摇摇头,“在这里待得这么悠闲,大伯母那边也没差人来问半句,他自然不乐意走。”
  白君阳在白君瑜的院子住了几天后,白观游以白君瑜受伤没法好好顾及到白君阳,别让兄弟间生了嫌隙为由,给白君阳换到了另一个院子里。照样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出门还给钱,又没有人烦他读书之事,白君阳自然乐不思蜀。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至少四皇子过来,总是不方便。白君阳万一嘴碎一点,或者喝多了,对外吆喝四皇子近日常来与白君瑜密聊之类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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