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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回来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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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燕和大齐的国力相当,燕秦当然不可能立这位美丽的公主为皇后,但为了两国的交好,他还是把对方纳入了后宫,给了一个婉妃的封号。
  一开始的时候,他和婉妃并不亲近,毕竟这女子,也算是摄政王强迫让他娶的。但谁让婉妃除了有着美丽的容貌,活泼的性子,“天真单纯”的性格,还有一双深情爱慕他的美丽眼睛呢。
  在发现自己心动的对象苏晓笑心里藏着的男人,其实是自己最讨厌的摄政王之后,燕秦就在一次意外中邂逅了和婉妃性格相似心中却没有藏着其他人的婉妃。
  比起大大咧咧的苏晓笑,婉妃看着直爽,但温柔细腻起来的时候,比白牡丹还像一朵解语花。
  婉妃是他第二世的第一个真正拥有过的女人,还是第一个在他被苏晓笑伤心的时候走进来的女人,他动了几分真心,加上想着这辈子不可能教婉妃做皇后,她的孩子做太子,心中便对她多了几分怜惜。
  年少慕艾,怜惜糅杂着其他的感情,让婉妃在他心里的份量越来越重,甚至让他开始向她倾诉那些因摄政王产生的痛苦和压抑。
  他第一世因为摄政王产生的压抑痛苦等等阴暗的心理,都通过这些倾诉得到了很好的发泄。
  倾诉着倾诉着,婉妃就开始慢慢地给他提一些建议,到最后还为他引荐了她那杀兄弑父上位的皇兄。
  正是在大齐新帝的帮助下,他成功地弄死了摄政王,也成功得让自己成了亡国之君。
  和婉妃的回忆太长,燕秦一想起来,便忍不住犯恶心。
  他努力地调整了自己的心态,还是觉得光靠自己可能调整不大过来,一个人枯坐了许久后,便出声道:“常笑。”
  “哎,陛下!”总算被使唤的常笑麻溜地滚过来了,皇帝总算肯理他了,他本来满脸喜色,但一想,这皇帝正不高兴着呢,赶紧又调整自己的表情。
  “你把牌子拿来。”
  “啊?”燕秦个把月没有传召过宫妃了,常笑有些茫然,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
  “孤让你把绿头牌拿来,孤今晚要传召宫妃。”
  “是,奴才这就去!”常笑飞快地退下,跑去拿特制的绿头牌的速度简直堪比得上飞毛腿。
  他本来不希望皇帝沉溺女色,但今儿个燕秦和摄政王那一抱,让他充满了危机感,现在皇帝居然破天荒地提出来要翻宫妃牌子了,简直让他喜不自胜。
  燕秦看着那些个牌子,把苏晓笑,白牡丹,几个他一看就很熟悉的牌子全部挑出来,放到一边,然后随便地翻了一个不认识的。
  或许摄政王说的对,他应该考虑考虑大燕的江山社稷,至少这一世,能给燕国皇室留个后。
  这样摄政王真的瞧他不顺眼,掐死了他这个傀儡皇帝。大燕的龙椅,也还是他的儿子坐着,而且指不定皇儿还能为他报仇。
  他正襟危坐,等着宫人把洗得干干净净光溜溜的妃子裹好了送到他宫里来。他认真的想着,不能为了一个婉妃,就因噎废食。


第50章 
  被翻了牌子的孔昭仪头一次感受到了宫中的热闹,她先是接到了圣旨,还来不及反应,一大波经验丰富的嬷嬷太监便涌进她的宫里,给她准备了一大桶烧好的热水,让她赶紧泡着,里头还撒了香喷喷的花瓣。
  因为时辰已经不早,又不能让皇帝久等,老道的嬷嬷们一齐上阵,熟练地在孔昭仪的身上搓搓洗洗,把她整个人洗得香喷喷白嫩嫩的,然后用锦被一裹,裹得严严实实,又让几个壮实的太监把人扛起来,往轿子里一扔,抬着便往皇帝的寝宫去。
  没办法,像孔昭仪这样地位不高的妃子,肯定是轮不到小皇帝来她宫里的,只能让人倒腾好了送过去为了避免皇帝受到枕边人的刺杀,被传召的宫妃身上除了肚兜这种遮羞布,什么东西都不能留。
  孔昭仪的出身不算高,本来依着她的身份,是坐不上这个昭仪的,不过她走了狗屎运,被摄政王钦点,就这么进了宫。
  和兰妃不一样,绝大部分的入宫的秀女都是干干净净,在外头没有什么情郎,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心上人的。孔昭仪不像是兰妃那么胆子大,也不像她那么蠢。他心里门儿清楚,别的男人再好,一旦她进了这个宫,都和她没有任何干系。
  尽管被这么简单粗暴的对待确实让作为大家闺秀的她有点羞耻,但意识到自己将会拥有的东西的时候,她的心里更多的还是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期待。
  一旦真正的成了皇帝女人,她才能在这个小小的后宫里爬得更高,更远。
  皇宫的地方不小,消息传起来却是极快,小皇帝一个多月来都没有翻过宫妃的牌子,甚至没去任何一个宫妃的住处坐一坐,而今天晚上,却主动要了绿头牌,翻了一个宫妃的牌子。
  各个殿里的主子都在差人打探是哪个幸运儿今儿个晚上能有幸承得这隆恩,宫里能够瞒下消息的那也就几个,这一打听,很轻易便打听到了,皇帝要宣召的是明秀宫的一个姓孔的昭仪。
  各个宫的主子有各宫的反应,有人欢喜有人愁,孔昭仪的宫里是喜气洋洋,而在这偌大皇城的某一处,白贵妃的宫里,白牡丹的贴身宫女替她梳着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一边忍不住酸溜溜地说:“那孔昭仪真是走了狗屎运,但娘娘您也别着急,陛下心里肯定还是您最重要。”
  谁不知道,陛下上一次见的最后一个宫妃就是她家娘娘,而且除夕的那个晚上,贵妃娘娘去皇帝宫里也没有被拦着,做的糕点还被皇帝陛下吃得干干净净。
  白牡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表情显得十分平静:“不可妄议陛下。”
  小皇帝来她这边这么多次,哪次不是坐坐就走,传召宫妃,想来和先前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喝喝茶,聊聊天罢了,她要是连这个都要计较,这辈子就别想执掌凤印。
  说到底,她对小皇帝没有那种深切的感情,若是真的动了心,哪里能够容得下小皇帝身边有别的女人呢。
  白牡丹任由宫妃替她把今儿个的发髻解开来,慢慢地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梳好梳顺。
  片刻后,打探消息的宫女急急忙忙地闯进来:“贵妃,贵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那梳头的宫女被这一惊一乍的报信宫女吓到,手上一用力,扯了几根贵妃的秀发下来,当即吓得跪下来:“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白牡丹还不至于为这种事情打罚宫人,摆摆手:“好了,你起来吧,说清楚,什么大事不好了。”
  那打探消息的粉衣宫女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就是,就是今儿个晚上陛下传召孔昭仪,是特地让她洗干净了,脱光了去的!”
  当然了,皇帝不可能这么粗俗地吩咐底下人这样做,但只要他是表示了真的要临幸妃子,那些个宫人才会花了大力气让宫妃洗得干干净净,再吭哧吭哧地一卷,送到皇帝宫里去。
  小皇帝是发生了什么,突然就开窍了。白牡丹本来不在意这一些,脸上风轻云淡的表情也消失了干净。
  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归有那么点不一样的感觉在。而在男人的心中,经历的第一个女人,份量多多少少还是要比其他人重一些。
  她进宫的那会便打听清楚了,因为没有女性长辈教导,皇帝先前是没有临幸过什么教习宫女之类的。
  如果今天的事情真的能成的话,那这位孔昭仪便是皇帝第一个女人。
  执掌凤印也有小半年的时间,她绝对不会轻易把手里的权力让给任何一个女人。白牡丹的心中生出来毁掉这一次临幸的冲动,但理智又把她拉了回来。
  “那孔昭仪的资料给本宫调出来。”她要先看看对方的家世性格如何,若是个好拿捏的,到时候拉到自己的阵营里也不是不可能。
  男人嘛,一旦开了荤,便总是想着这种事,先前皇帝一直未曾临幸任何人,却出了兰妃的事情,在皇帝心里的芥蒂为消散之前,她也不可能傻乎乎地去劝诫皇帝临幸后妃。
  反正她探听到的消息就是牌子是皇帝随便拿的,八成是因为小皇帝心里想通了,随手翻到了运气好的孔昭仪,若是这一次能够成,为着雨露均沾这个词,燕秦总不至于独幸孔昭仪。
  白牡丹摸了摸自己平平扁扁的肚子,她要想生个皇子出来,靠自己一个人那也不成。到底是皇帝的一次,为了大局着想,她还是得让皇帝顺顺利利的才是,不能让燕秦在这种事情上留下什么阴影。
  至于那位孔昭仪,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戾色,若是不听话,那么一朵不会结果的花,在这宫里想必会枯萎得极快不是。
  坐在寝宫里干等的小皇帝完全不知道他自己后宫里的这些个女人戏份这么多,孩子的影子都没,就有人想着掐死在萌芽里了。
  大燕皇室本就子嗣单薄,所以皇室血脉均十分宝贵,一旦查出来有什么谋害皇子的事情,便是再得宠的妃子,也会被降了封号,打入冷宫,严重些的,甚至直接送进宗人府。
  这也是他虽然生母出身低微还早逝,却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中平平安安长大的缘故。
  今儿个他受了刺激,一时间心血来潮,才会传召宫妃。然而一个人坐在偌大的龙床上,他只僵在那里,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后悔的感觉远远的大于期待。
  夜深了,偌大的宫殿,燕秦却找不到可以说话的人,只能感受着万籁俱寂之下,夜间的凉风从殿外吹过来,轻轻地掀开龙帐的一角。
  他枯坐了许久,最后实在是等的有些不耐烦,干脆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箱子来。
  新年之后,他忙碌的连新出的话本都没有怎么看,全都藏在床底下,就等着无聊的时候打发时光。
  在宫内明亮的灯光下,燕秦翻的第一个话本,封皮的表明写了两个字《狐说》,翻开封皮的第一页便是一张美艳狐妖和穷书生的插画图,顾名思义,写的是个穷书生和狐狸精的香艳故事。
  这话本看起来走的是很常见的那种套路,一个穷书生进京赶考,因为太穷,住不起客栈,大晚上的只能住破庙,然而在破庙里睡着睡着,他身上就压上了一具又轻又软的身子。
  书生睁开眼一看,就发现,自己的身上多了个一个弱不胜衣的白衣美人,美人千娇百媚,呵气如兰,朝着穷书生娇娇柔柔地喊着:“公子,奴家好冷~”
  书生年轻,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碰到这么一个热情的大美人,也不管那么多,稀里糊涂地就和破庙里的白衣美人滚在了一起。
  这些话本都是些文人写的,即便是写灵肉结合的事情,用词也是十分的风雅香艳,燕秦本以为接下来会看到详细的描写,结果仔细一看,只见笔者写到:“那穷酸书生同貌美女子滚做一团,只见女子嘴边露出两颗锋利獠牙,往书生脖颈处一吸,便吸走了书生的精气,让这穷酸书生,化作了一具干尸!”
  擦,说好的小黄书呢,怎么是本灵异志怪话本,丫的骗人!燕秦气得把书扔地上,本来心里就有点紧张不安,这会更加感觉毛毛的,话本也完全看不下去了。
  他实在是坐不住,便离开了龙床,泡在偏殿的一个人工凿出来的温泉池子打算清醒清醒。
  大概泡了小半个时辰,他的寝殿里传来了动静,几个宫人合力把裹好了的昭仪放在龙床上,见皇帝不在,常笑又到了偏殿里来寻燕秦。
  “陛下,孔昭仪已经到了。”
  燕秦从温泉池里爬了起来,穿上亵衣,径直往自己的寝殿内走去。他走得很慢,因为紧张的缘故,心如擂鼓,踏出的每一步都像是伴随着心跳的节奏在踏在心上,咚咚……咚咚地作响。
  燕秦没有被别人观摩的爱好,所以在把孔昭仪送到之后,宫人们都退了出去,只剩下小皇帝和孔昭仪两个人。
  燕秦咽了口唾沫,伸手把龙帐掀开,然后就看到了含羞带怯看着的他的孔昭仪。
  是张很陌生的面孔,至少前两世的时候,他对这个女子一点印象也无。
  前世的时候,又不是没碰过女人,这么紧张做什么!燕秦鼓起勇气,在心里告诉自己应该振作点。
  孔昭仪显得也很紧张,但她也知道,比起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男人更喜欢大胆主动的女子。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为了天子的宠爱,她豁出去了,主动伸出手来,去触碰小皇帝。
  兴许先前看坏了话本,也兴许是在那一瞬间想起了婉妃,在孔昭仪身上裹着的被子掉下来之前,燕秦刷地一下,把龙帐拉了下来,彻底挡住龙床上那张娇媚的美人脸。
  “呕”等到转过身来,燕秦立马奔到痰盂面前,吐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常笑在殿外候着,没有听到半点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反倒听到持续不断的呕吐声,担心皇帝出了事,也不顾会不会冒犯圣颜了,立马闯进来,便看到在那里吐得很辛苦的小皇帝。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看着把胆汁都快吐出来的小皇帝,常笑一脸心疼地说,“难道是那大胆的孔昭仪做了什么?”
  指望着孔昭仪把小皇帝拉回正道上来的常笑出离的愤怒了,燕秦却朝他摇了摇头,“不管孔昭仪的事。”
  看来婉妃给他带来的阴影还是太深了些,他竟然只是看到女人赤着上半身都恶心的吐了。
  也许不该太勉强自己了,燕秦接过常笑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又用蜂蜜水漱口去掉口中的味道。
  不管是不是因为婉妃,但今儿个经了这么一遭,暂时他对女人是产生不了多余的心思的。
  犹豫了一下,他又说:“今儿个并非她的错,把孔昭仪送回去罢,不要为难她。”
  常笑应下来,忙不迭地把想哭又不敢在皇帝面前哭的孔昭仪送走了,怕小皇帝觉得还恶心,龙床上的床单和用具全都被换过了一遍。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孔昭仪没能让皇帝临幸她,反倒教皇帝吐成这副样子,常笑无论如何都对这位年轻的昭仪喜欢不起来。
  可为了皇帝的那一句话,他也不打算对她怎么样,怎么把孔昭仪弄来的,便原样让人把孔昭仪弄了回去。
  当然了,为了避免有人把问怪到小皇帝不行的身上,他先下手为强,说是孔昭仪触怒了天颜,令她闭门思过。
  在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有的时候,让人闭门不出也是保护的一种方式。燕秦也没打算耽搁人家,只要孔昭仪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会寻办法把人给放出去的。
  当然,放出去也是之后的事情,目前暂且还是先让人孔昭仪在宫里头待着吧。
  次日的早上,燕秦的心态调整了不少,除却昨日里发生的事情,他还是一个勤勤恳恳热爱学习天天向上的好皇帝。
  但有些事情,有些人,不是他想瞒,就能够瞒得住的。
  小皇帝临幸宫妃这一件事,消息不仅是传到了白贵妃的宫里,还传到了远在宫城外的摄政王府。
  消息传到燕于歌耳中的时候,他正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汇报。并没有发生杯子失手落到地上的这种事情,只是倒茶水的人可能倒的多了些,摄政王手中的杯子轻轻地晃了一下,便有些许茶水倒了出来,在纸上留下黄褐色的水渍。
  摄政王的手拿稳了小小的茶杯,总算舍得分出点眼神给那个汇报的人:“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是!属下方才说,陛下传召临幸了一位宫妃,是当初王爷钦点的孔昭仪。”
  小皇帝都一个多月没有翻过宫妃的牌子了,燕于歌都要快忘记对方已经是个已有家室的皇帝,而且这家室的数量还颇多。
  先前他还在忧国忧民,忧愁着小皇帝要断后,怎么突然就来这么一招。燕于歌觉得这个消息实在是不同寻常,抓住汇报者吐出来的某个词,又确认了一遍:“传召临幸,是只传召了,还是临幸了?”
  那汇报者斟酌了一番:“只传召了,临幸不大确定?”
  摄政王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洁白的骨瓷:“本王的词典里,没有不大确定这个词。”
  那汇报之人身子一僵,赶紧绞尽脑汁回忆那些宫人是怎么说这些事情的。根据小皇帝寝宫里伺候的宫人道,当时闯进去的只有常笑,然后过了一段时间,那孔昭仪才被带出来。
  “据宫人说,陛下没有再用备好的热水,龙床上也未见孔昭仪的落红,倒是金盆里多了一些呕吐物,貌似是那位主子吐了,从这些来看,应当是只传召了,没有临幸。。”
  应当也是个不确定的词,但从这个逻辑来看,应该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了。
  哎,他就知道,燕秦一看就是个不省心的,这种事情,哪有那么容易成功,他这个摄政王还是得继续为大燕的江山社稷操心。这会燕于歌手里的茶杯捏的稳稳当当了,他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心里莫名有几分舒坦。
  “行了,你先退下去吧。”燕于歌做了个右手向下的手势,示意对方从自己的书房里离开。
  “是。”那汇报之人直起身子,默默退下去。然而他走到门边上,又被身后的摄政王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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