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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又回来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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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兰妃都想着,生米煮成熟饭,逼着爹娘同意了,谁知道当今皇帝要选妃,家里人为了能让她和皇帝断掉,又想着女儿美貌,若是能够进宫得宠,为家族谋得富贵荣华,便把名册也递了上去,关着她不让出门。
  当天,兰妃还特地穿着素净,打扮的灰扑扑的,为的就是不要让皇帝选上,结果谁知道皇帝是没选上,可摄政王却把她钦点为了皇帝妃子。
  进宫之后,兰妃想办法让情郎当了侍卫,便是不能和往日一样谈情说爱,好歹看看,也能一解相思之苦。
  可皇帝几个月没有来临幸她,孤男寡女相处久了,难免干柴烈火地烧起来,结果入宫之前没有煮成的熟饭,反倒是在入宫之后煮成了。
  交代完了这一些,宫女彩韵已然哭昏在地上,她还不断的啜泣着:“娘娘她是真的很可怜,她也是被逼得,还请皇上看在兰妃已经死了的份上,饶恕她,饶恕兰家吧。”
  彩韵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这是在皇权和父母的威压下多么悲惨的爱情故事啊,兰妃人都死了,多可怜啊!
  可怜个屁!可怜她就不要进宫啊,进了宫还和野男人勾勾搭搭,大胆包天地给他戴绿帽子,难道还指望他知道了会为这份真挚的感情而感动,对他既往不咎,放她出宫不成。
  至于真爱之类的,几日前那男人便因了兰妃怀孕,为了流掉她腹中的孩子给兰妃下毒,因了份量过重,导致兰妃身死。不管那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想杀掉兰妃,用真爱这个词来形容她们之间的苟且之情都是对真爱的玷污。
  听了这个个故事,燕秦简直觉得作呕。他语气颇为不好地道:“王叔,你给我选的妃子,这事便由你来解决吧!”
  皇帝被人戴了绿帽子的丑闻绝不能泄露出去,否则皇家颜面何存。
  这种龌龊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摄政王看走了眼,才导致如此,锅自然要摄政王背,善后的麻烦事也得他做才行。
  便是小皇帝不说,燕于歌也不会放过胆敢算计他的人,他眉目间俱是阴沉郁色:“陛下放心便是,臣自当将功补过。”
  说完这句,他也不想看戏了,起身就出了殿门,连招呼都没有和小皇帝打一个。
  出了宫之后,他便按照那彩韵的话揪出了那个和兰妃私通的侍卫,在几番拷问后,确认了这并非针对他的阴谋,只是因了他看戏,恰好倒霉撞上罢了。
  底下的人给了他这么个论断,燕于歌便示意手下的人可以动手,只是吹灭一盏灯的功夫,那个胆大包天的男人便去见了先行一步的兰妃。
  除了大胆包天的兰妃,想要借着闺女一飞冲天的兰家第二日便叫人列了数百条罪名,在早朝上,让个二品大员给告了。
  那写折子的人极有文才,教那官员用激愤的语气念出来,显得兰家罪恶滔天,罄竹难书。
  兰家到底真的犯了这些罪过没有,燕秦也不知道,但他们能教出秽乱宫廷的女儿来,还差点混淆皇室血脉,便已是犯了罪不容诛的过错。
  朝野之中,官员升迁降级乃是常事,犯了大错丢了性命者也是常有之。兰家只不过是还未兴起的朝廷新贵,处置流放了,也未曾在朝野上掀起大的波浪。
  朝野未曾动荡,皇帝的后宫却掀起了轩然大波。要知道,这一次兰妃之所以能够苟且,就是因为如今的后宫管得太松了些,随便什么乱七八糟的野男人,都能被弄进来当侍卫,那若是负责保护皇帝的人里混进了刺客呢,谁担得起这般罪过。
  借助这次机会,燕秦把宫里那些乱七八糟的都清理了一遍。虽然不至于把筛子的洞都给补上,但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做到这种地步,他已经是很满意了。
  宫里的动静折腾的这么大,燕于歌不可能不知道。上次受罚过了的汇报人又跪在他跟前,继续念小皇帝折腾完后的数据:“皇帝所在的宫殿,我们的人被拔出了十三个,白贵妃安插的人三个……白贵妃那里我们损失了四人……”
  皇帝宫殿伺候的人里,有一半以上都是他们的人,这次皇帝折腾起来,换掉了一部分,但还是有一部分留了下来。
  原本以为自家主子会震怒,但燕于歌只是沉默了一小会,想到什么似的,摆手示意跪着的属下出去:“既然还有人待着,就暂且先这样吧。”
  为了弥补之前的过错,他就默认了小皇帝的这一次清洗。反正皇帝下了这么大功夫整顿,要是再出了这种丑闻,无论如何也赖不到他的头上来。
  宫中出了兰妃这种事情,小皇帝连着好些时日都没有翻宫妃的牌子,地位高的几个妃子,多多少少从这些变动中猜出真相,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去惹小皇帝的不快。
  没有耳目和能耐探听消息的,通常也没有机会邀宠,有人想法设法地偶遇了几次皇帝,结果不仅美誉得到恩宠,还降了份位受了罚,就更没有人敢去献媚了。
  兰妃给皇宫众人带来的负面影响,差不多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渐渐消散。这个时候已经从初冬转为了严冬,皇城连着下了几日的大雪,一出暖意融融的宫殿,入眼便俱是银装素裹。
  前几日白牡丹在她的宫里栽种的腊梅花开了,还时不时邀小皇帝去赏梅饮酒。这宫中燕秦也就同她熟一些,也常常应了邀约,去白贵妃的宫里坐一坐。
  虽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接触,但皇宫里都知道,白贵妃深受圣眷,怕是册封皇后指日可待。
  不得不说,白牡丹为人做事无可挑剔,便是连着常笑,说起白贵妃的时候,也多是好话。
  因着近日宫里关于立后的传闻闹得沸沸扬扬,在燕秦生辰的前一个晚上,他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小皇帝:“陛下,您真的想要立白贵妃为后吗?”
  燕秦放下手中的笔,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指,他看着自己的大伴:“这话是你自个想问,还是有人要你问的?”
  常笑小心翼翼地道:“自然是老奴自个想问的。”就算是有人要他问,他也不能说实话啊。
  燕秦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常笑,你觉得孤立谁为皇后为好?”
  常笑惶恐道:“立后这般大事,老奴不敢妄议。”
  燕秦当然不可能因为常笑的话就动摇自己的想法:“孤恕你无罪,只是想听听你怎么想的。”
  常笑看着小皇帝的脸色,壮起胆子说:“那老奴就斗胆一说,老奴觉着,白贵妃行事大方,这宫里怕是没有人比她更适合皇后了。而且白贵妃之父,是辅国大将军,又只有这一独女,若是她能站在陛下这一边,陛下的处境便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举步维艰。”
  不管其他人给了常笑多少好处,这天底下他最亲近的人还是小皇帝,自然在任何事情上,都是要以小皇帝的利益为出发点思考的。
  燕秦默不作声,只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白牡丹的手腕。就像是常笑说的,白牡丹其实挺好的,她会做事,能识得人的眼色,虽醉心权势,却也有自己的底线。
  唯一不好的是,这位白贵妃,她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前世敌军攻城的时候,那么多宫妃都留了下来,只有白牡丹,因了她的父亲传递的消息,老早就收拾了细软包裹,一声不吭,跑得比谁都快。
  他这一世还继续用她,是因为白牡丹好用,但第二世的记忆让他心怀芥蒂,便是这一世一切还尚未发生,但这个他特地留下来的位置,他不想留给她。
  “皇后的事情,孤心中自有成算,若是有旁人问起,你只管糊弄过去便是,这个话题,以后休要再孤面前提起。”
  大概是这冬日里实在是太冷了些,小皇帝身边没有个温香软玉的知心人,只有个笑起来一脸老橘皮的常笑,总觉得自己尤其心酸可怜,心情也难免低落起来。
  燕秦憋屈了两世,总是有法子自己排解这种郁闷之情,在他过十四岁生辰的这一日,朝臣为他举办的生日宴,教他以为先皇守孝,不得大办的名义,只用了一个时辰,就匆匆结束了宴会。
  在宴会之后,他也没有去任何一个妃子的殿里,而是让了个小太监藏着他的龙床上,假装皇帝在休息,自己则带着常笑和暗卫偷溜出了宫,打算去宫外寻些乐子回来。
  “微服私访”的路线,早在燕秦心中形成了一个计划,因此一出宫,他便拉着随从直奔这次的目的地——京城最大的青楼。


第25章 
  京城最大的销金窟千金阁前,一个富贵人家公子打扮的瘦小少年已经站了好一会,他身旁跟着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瞧着像是少年从家里带来的仆从。
  “少爷;你真的要进去吗?”一直拉着那少年试图阻拦他的不是旁人,正是跟着小皇帝出来的常笑。
  为免自己太监的身份暴露,他还特意粗着嗓子说话,“宫里多少美人,您要真喜欢哪个,纳入宫中便是,何必来这种风月之地。”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沦落风尘的女子,都不是皇帝应该接触的对象,这种风月场所那么乱,万一得了病怎么办。
  “行了,别挡在本少爷面前,我又不是去开荤的。”他见过的美人那么多,还能被这些野花野草迷了眼不成。
  常笑讪讪道:“奴才听说,这里的姑娘都和狐狸精一样,奴就是担心……”
  多是男人家中娇妻美妾无数,还要跑到这销金窟来找快活,不就是为了追求那么些大胆刺激。
  皇帝虽然不缺美人,但绝对缺这么大胆奔放的美人。若是燕秦是个阅尽千帆的他肯定不担心,可皇帝如今连个妃子都未曾临幸过,万一就被哪个小妖精迷了眼呢。
  在外头不需要顾忌皇帝的形象,燕秦翻了个白眼:“你要是真这么不放心,到时候跟在我身边不就得了。”
  瞧着燕秦已有了决断,常笑便也不再多拦,退到小皇帝身后去,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不管陛下到哪儿去,他都一定要保护好他,不能叫自家单纯的陛下被那些满身脂粉气的狐狸精给玷污了。
  没了常笑阻拦,又出了五两入场费,燕秦很轻易的进了千金阁的大门。因是城里最大的销金窟,千金阁把没钱寻乐子的人都悉数挡在了门外,明明是数九寒冬的天气,这楼内却是春意盎然。
  一进门,燕秦的鼻翼间便飘来混合着各种脂粉味道的甜腻香气,他本来觉得大冷天的还玩什么折扇看起来傻里傻气的,这会也忍不住支使常笑:“去那边,给我买把扇子来。”
  等着描绘着美人图的扇子到了手,燕秦“啪”地一下把扇子打开,把被热烘烘的香风送过来的脂粉味道扇开。
  都怪他鼻子太灵敏了些,根本受不了这种甜腻得令人作呕的味道。可好不容易才进来,让他这么打了退堂鼓也不可能。
  燕秦这张生面孔进楼的时候,就吸引了好些人的注意,虽然这少年瘦了点,年纪小了些,可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小公子。
  又瞧燕秦用扇子扇走香风,老鸨心中有了盘算:得,八成是哪家小公子到了年纪来见世面,平日里接触的是那种淡雅的女子,受不了一楼这些庸脂俗粉。
  她笑吟吟地迎了过来:“这位小公子看着面生,不知如何称呼?”
  “我家少爷姓秦。”常笑抢答到,状似无意地把燕秦和脸上脂粉比城墙都厚的老鸨给隔开。
  “一楼的这些姑娘,这位小公子可有看中的?”
  跟在燕秦边上的常笑,一看就不是来寻乐子的,老鸨没有把他放心上,全身心地应对这个头一回来的小公子。
  她眼尖得很,这小娃娃身上都是些好东西,便是没带银两,那腰间玉佩也可抵千金,这么一只大肥羊,不好好褥一把他的毛,她就不是千金阁的琴妈妈!
  燕秦摇了摇头:“未曾。”
  都说千金阁美人多,可一楼的这些姑娘,加起来都没有他那位白贵妃长得好看,也就勉勉强强地比得上先皇后那个样貌平平的侄女。
  “既然不喜欢,那还请您到二楼来,楼上清静些。”
  琴妈妈带着燕秦往楼上走,一边谈笑活跃气氛,一边问燕秦喜欢什么风格的女孩子。
  “琴妈妈,这小公子好生俊俏,你把他让给我吧。”有穿着轻薄纱衣酥胸半露的美人靠在栏杆上,朝着燕秦抛了个媚眼,眼波流转间脉脉含情,莺啼一般清脆婉转的声音像是带了无数小勾子,勾得人心痒痒。
  琴妈妈看向这姓秦的小公子:“这是楼里的鸣柳,最擅吹箫弹琴,秦公子喜欢吗?”
  燕秦瞧着那张艳丽大胆的面孔,摇了摇头,大多数男人喜欢吃这一套,可惜他是少数男人的那部分。
  得了,这小公子喜欢什么类型的,琴妈妈心里有了计较,她嗔了那鸣柳一样:“骚蹄子,张公子还等着你呢,把灵玉给我叫来。”
  鸣柳瘪了瘪嘴,做了个委屈的表情,娇嗔的样子看得视线移过来的男人直了眼。
  “秦公子往这边请,我让灵玉来给您弹弹小曲儿,您有什么需要的,随时找我琴妈妈便是!”
  老鸨接引人进了一处雅间,请大肥羊秦公子坐下来。
  “等一下。”常笑先上前,掏出怀中帕子,把屋内的桌椅擦了三遍,觉得擦得干净了,这才拉开椅子:“少爷,您请入座。”
  哟,这是哪家出来的小公子,规矩这么多,琴妈妈心里犯着嘀咕,面上却不显露出半分,还是笑吟吟的。
  她指着在雅间内侍候的丫鬟:“妾身还有许多客人要招待,您要是有什么需求,尽管和这些丫头说。”
  燕秦点头应了下来,在雅间坐好,过了片刻,便见着雅间后头挂着的白纱布后多了个人影。
  看身形,应当是个苗条的年轻姑娘。
  “灵玉见过秦公子。”姑娘的声音清澈动听,清脆如珠玉相击声。
  大大方方见过礼,灵玉便落了座,调试了琴弦之后,开始弹起曲子来。
  不同于其他姑娘,她弹的曲子是一首颇为慷慨激昂的行军曲,一个女子,能够弹出这种毫无缠绵之气的曲子,可以说是相当不走寻常路,加上灵玉只卖艺不卖身的噱头,颇受来这千金阁的文人追捧。
  琴妈妈就是觉着小公子可能更喜欢高雅些的,才叫了灵玉来。
  燕秦听过比这好听的曲子多了去了,若是行军曲弹的最好的,那还是要数摄政王燕于歌。第二世的时候,对方曾在一次大型的练武活动前弹奏此曲,鼓舞士气。
  这灵玉在千金阁里是佼佼者,可要比琴艺,着实和摄政王差得很远。有珠玉在前,燕秦自然瞧不上这次一等的东西。
  他也没吭声,听着曲儿,喝了口常笑从宫中用水囊自带的茶水,搬了椅子挪到窗前,把窗子向上撑起,露出足够多的空间,以便他看下头的热闹。
  被准许坐在他身侧的常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今儿个可是皇帝的生辰,他不在宫里头过,却到这烟花之地来寻乐子。
  说是寻乐子,却只是听听小曲儿,什么也不做,哪有趣味性可言。
  “公子?咱们要不先出去吧,这曲子也没有什么好听的。”
  燕秦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食指竖起放在唇前,嘘了一声:“别吵,别打扰我看戏。”
  常笑更是一头雾水:“看戏,那应该是去茶楼,或者是戏班子,您来这干什么?”
  为了皇帝这个生日宴,宫里也是特地请了京城最有名的戏班子,可皇帝根本就没有什么兴致看,还把往年差不多要开一日的生辰宴缩减成了一个时辰,然后就带着他跑到这地方来看戏。
  若不是燕秦是皇帝,是他的主子,常笑真的想斥责一句胡闹了。但世界上没如果,主子做什么都是对的,他只好闭上嘴,乖巧地把脑袋从到那个小窗户面前。
  他辛苦地伸着脖子,就听见从楼下开始骚动起来。
  两个穿着锦衣华服的男人从楼上的雅间一路打到了楼下,撕扯着滚下楼梯,整个千金阁充斥着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喝彩声混合在一起,成了一场交响乐:“打他,打他”“别打了,李公子,快住手!”“张公子,鸣柳不值得的!快别打了!”
  燕秦的唇角微微翘起来,常笑却觉得有些诡异:“您早知道这里会有热闹看?”
  燕秦摇摇头:“我只是听说这里的戏好看,方才正好瞧见隔壁的雅间有个熟人在吵架。”
  子不语怪力乱神,燕秦并不想透露自己能够“预知”的秘密。他本不需要向常笑解释,但隔墙有耳,这解释的话,他还是要说一两句,这样哪一天他说的话落到某个人耳中,他才会是正常无辜的。
  两位公子的小厮也加入了群架,然后是他们各自的朋友,本来只是两个男人为争一青楼女子大打出手,结果不知不觉演变成了打群架。
  事情闹得大了,就有人偷摸摸地跑回府,把年轻气盛的张公子和李公子也叫来。
  衣着华贵的世家夫人来了,穿着兵甲威风凛凛的武将也来了,门口甚至还出现了一个叫常笑惊讶不已的人。
  在发疯的两个人被拉开的时候,对上那个青年面孔的常笑也惊恐地捂住了嘴巴,眼疾手快地把撑起的窗子打下来:“陛……少爷,摄政王,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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