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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也有春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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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乎,任紫霞与上官锦绣一间,九悔与慧心一间,余下两个人一间。
  用过晚饭,各自回房休息。沈清风借口要看苏州夜景,一个人出了门。
  苏州商业繁华,夜市也是由来已久,此时华灯初上,自然处处笙歌燕舞,好不热闹。耳中听着时远时近的歌声,沈清风的心中是别有一番滋味。十几年前,他也曾来过苏州,那时,他风华正茂,春风得意。
  眼下,他觉得自己几乎要变成一个糟老头子了。因为,只有年老之人才会喜欢回首往事,感叹当年。而年轻人,只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和希望。沈清风苦笑一声,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也许,我真的老了。”
  “呵呵,公子相貌英俊,潇洒风流,如何便说自己老了呢?”一个烟花女子殷勤地跑了过来,挽上沈清风的胳膊媚笑,“秋娘会让公子明白,公子正值身强力壮的虎狼之年。不如,先去忘仙楼喝上几杯酒?”
  话语如此露骨,邀请之意不言而喻。
  沈清风自嘲一笑,他轻轻掰开女子的手,“可惜,沈某没有这个福气。”
  女子仍不放弃,柔若无骨地靠上沈清风的肩,娇声道:“公子如此不解风情,实在是令秋娘伤心啊……”话未说完,便被沈清风笑着打断,“呵呵,沈某并非善解人意之人,所以,姑娘的一片盛情就不必浪费在沈某身上了。”
  “你……”女子双目微瞪,冷哼一声,摇摇晃晃地去了。
  沈清风苦笑一声,喃喃道:“若是昊天,定要调戏一番,才将人打发走的……”说着,径直走进了一家酒馆,要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他拍开封泥,抱起酒坛,仰头往嘴里灌。
  “呵,好酒,好酒……”
  喝完了酒,沈清风又将酒葫芦灌满,这才跌跌撞撞地出了门。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沈清风一面仰头吟唱,一面大笑饮酒,倒有大半的酒都撒在了脸上。
  忽然间,脚下一个踉跄,沈清风砰的一下子摔在了地上。他毫不在意,捧起酒葫芦,继续往嘴里灌。只三两口,那酒葫芦便空了。他将酒葫芦重新塞入怀里,眯眼去瞧那月亮,只觉得那月亮又圆又亮,好像那人的眼睛。
  忽然间,那月亮幻化成一张俊俏白皙的脸,狭长的凤眼闪着狡黠的光。
  “昊天……”
  沈清风的呼吸一下子顿住了,他甚至都不敢眨眼。他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了,眼前的不过是一个幻象。但即便是幻象,他也想多看片刻。因为,他们已经分开的太久太久了,久到他几乎快要想不出那张脸长什么样子了。
  那个人静静地望着他,凤眼微微挑着,似乎是在嘲笑他此时的落魄。
  沈清风慢慢地伸出手,接着慢慢地摸上那熟悉又陌生的脸,“昊天……”掌心传来温热,他的头脑里一阵混乱,已然分不清眼前是什么状况。不过,他顾不得去分辨,也不想去分辨,长臂一勾,将人拉到怀里,“昊天……”
  怀里的人开始挣扎,“你喝醉了,沈大哥,我不是……”
  “沈大哥?”沈清风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叫我清风。”
  “沈大哥,我不是……”
  看着粉嫩的双唇不停地分分合合,沈清风的眼睛暗了下来,他扣住怀里人的后脑,抬头吻了上去。
  怀里的人身子一软,果然不再挣扎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清风放开了怀里的人。待他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却是吃了一惊,“九悔?!”


第6章 006中毒
  原来,沈清风出门后,九悔也就跟着出了门,想要问问沈清风说的“故人之子”的事情。虽然他一直长在空禅寺,从没见过自己的爹娘,但提到这两个字,心里还是有些在意。
  “沈大哥……你……你认识我爹娘?”九悔的脸红扑扑的,他的嘴巴里还残存着一股浓烈辛辣的酒香。九悔自小出家,从没喝过酒,此时只觉得咽喉火辣辣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沈清风已经清醒过来,他知道自己适才错认了九悔,不觉苦笑一声,“不错,我跟你爹……你娘很早就认识。”
  “那你能告诉我,我爹娘都是什么样的人吗?”九悔擦了擦眼角,清澈的眸子里闪着明亮的光。
  沈清风被九悔脸上的神采感染了,也带出一丝笑,“你爹是个很厉害的人,年纪轻轻便练得一身好功夫,是江湖中有名的少年剑客。而且你爹为人豪爽,嫉恶如仇,只要出门,便会收回一车的花果,真比潘安还要厉害。”
  “那我娘呢?”九悔眨了眨眼。“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娘……”沈清风的眼里暗了一下,他勉强一笑,“你娘正是你爹的师妹,花容月貌,风华绝代,跟你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你知道他们现在哪里吗?”九悔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
  “他们……”沈清风眼里闪过浓浓的感伤,“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
  “他们……”九悔的目光也跟着黯淡下来,“是怎么……”
  “他们是为人所害,”沈清风目光复杂地盯着九悔,“想为他们报仇?”
  “我不知道,”九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困惑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但我已经出家了,不能杀生。待我回去空禅寺,要去问过师父。”
  “不必了,他们的仇,由我来报。”沈清风拍了拍九悔的肩头,“好了,时候不早了,回去吧。”说完,往客栈的方向走。
  “沈大哥,”九悔站在原地,叫住了沈清风,“我爹……叫什么名字?”
  “你爹叫洛子文,”沈清风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你娘叫林青燕。”
  九悔暗暗松了口气,但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他抚了抚微微发烫的嘴唇,脸上腾地一下子又红了。他咽了口口水,快步追了上去。
  次日,六人祭拜了任梦秋之后,便离了苏州,竟奔冀州。
  这日,六人来到了乌山镇。却说这乌山镇,北通冀州,难接苏州,人口稠密,物产丰富,自古以来便是兵家的必争之地。街道上人来人往,车辆自也络绎不绝,繁华之景丝毫不比扬州、苏州逊色。
  正午时分,日头毒得厉害。
  六人又热又饿,寻了一个不大的客栈,挑了靠窗的桌子坐了。
  旁边坐着几个劲装打扮的汉子,其中一个青脸儿金睛的汉子拱了拱手,端起一杯酒道:“各位兄弟请放心,待小弟杀了那魔教教主,一亲美人芳泽之后,必不会亏待了各位。”
  余下几人纷纷举杯,一个身材矮小的山羊胡子笑眯眯道:“张兄实在客气,谁人不知你霹雳火为人豪爽,视钱财为粪土。嘿嘿,到时候,张兄得了美人,兄弟们分几个银子花花,各得所需,岂不皆大欢喜?”
  霹雳火张奎哈哈一笑,“放心放心,小弟自然省得。为感谢诸位仗义相助,小弟便先干为敬!”
  话音未落,就听门外传来一串笑声。“如此说来,张兄还真是好福气啊!”
  那声音忽远忽近,忽轻忽重,听来极为诡异。
  九悔往门外瞧去,却什么人也没有,正觉奇怪,就见几个汉子纷纷抓起了桌上的兵刃,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只有张奎不动声色,朗声道:“我道是谁,却原来是妙手采花陈延昌陈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话音甫定,就见一道白影闪过。再看时,大厅内已多了一个穿月白色锦袍的男子。那男子三十几许,面白如玉,风度翩翩,只一双眼睛微微上挑,显出几分轻佻风流之意。
  见九悔茫然地望着那男子,上官锦绣压低了声音解释道:“这人虽长着一张温和面孔,但心肠却歹毒得很。被他……”说到这里脸红了红,“被他糟蹋过的姑娘,数都数不过来。”
  “姑娘此言差矣,与我欢好过的姑娘,并非数不过来,陈某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三千九百九十九个,”陈延昌忽然扭过头来,对着上官锦绣微微一笑,“加上姑娘,正好凑成个整数。”
  上官锦绣的脸霎时间涨得通红,一对美目恶狠狠地盯着陈延昌,“你这个无耻之徒,胡说八道些什么,看我怎么教训你!”说着,从腰间解下软鞭,鞭尾一闪,青光道道,竟奔陈延昌而去。
  陈延昌面带微笑,身形晃动间,已避过了那凌厉的鞭影。
  上官锦绣自知不敌,干脆收起长鞭,昂着头望向陈延昌,伸手一指九悔,“我虽打不过你,但我夫君却未必。”
  陈延昌怔了怔,继而抚掌大笑,“你说这小和尚?”说完,细细地打量九悔,啧啧称奇道,“别说,这小和尚长得还真入陈某的眼,干脆,陈某就将你二人一同收入帐内,你说好不好?”
  “莫要胡说……”九悔想要反驳,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皱着眉不语。
  沈清风好笑地摇了摇头,昂然望向陈延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沈某奉劝阁下一句,还是尽早收手的好,否则,总有一日要毁在这色字头上。”
  陈延昌摇了摇头,目中大有惋惜之意,叹道:“可惜可惜,若是阁下年轻十岁,定然也是个美人。可惜,实在可惜!”
  沈清风不以为意,脸上依旧带着笑容,“你可知这位姑娘复姓上官?”
  “上官……”陈延昌皱了皱眉,“难道是上官勋的女儿?”
  沈清风点了点头,“不错,阁下今日可是得罪了崆峒派,还是快快离去的好。”
  “那……”陈延昌的目光瞄向一旁的任紫霞,“不知这位姑娘又是什么来历?”
  上官锦绣抬着下巴,抢先道:“这位是望月山庄的任小姐,也是我未过门的嫂嫂,怎么样,害怕了吧?”
  “的确,陈某这次算是白来了,”陈延昌叹了口气,“各位保重吧,陈某告辞了!”说完,忽然欺进九悔,点上九悔身前七处大穴,“嘿嘿,贼不走空,采花贼亦是,这小和尚陈某就收下了。”
  这一变故,出乎所有人意料。只有沈清风一直留意着陈延昌,当即追了出去。待众人反应过来,大厅里已少了三人。
  陈延昌轻功本是极佳,无奈身上带着个人,行动间不免有些滞涩。加之沈清风的轻功亦是极好,不多时便赶了上来。陈延昌见状,只得把九悔放了下来,回过头来应对沈清风。
  “沈某今日想要换个口味,偏你追得如此之急,少不得要先解决了你。”
  沈清风的表情淡淡的,似乎有些不屑,又似乎有些无奈,“你不是我的对手,在我没杀你之前,赶紧走吧。”
  陈延昌的脸色扭曲了一下,厉声道:“忘了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你不必知道,”沈清风淡淡地说了一句,抬袖间,一枚扇骨飞出。
  陈延昌瞪大了眼睛,喉中插着一根扇骨,嘴里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他虽然看见那扇骨飞过来了,却怎么也躲不开,“你……到底……是谁?”
  沈清风转身走向九悔,似乎叹了口气。待看到满脸通红的九悔,沈清风的脸倏地冷了下来。他弯腰抱过九悔,“我已说过,你不必知道。因为,一个人知道的越多,也就离死不远了。”
  九悔只觉得身体里似乎是着了火,脑子也晕晕乎乎的,一双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待他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只觉得舒服极了,于是忍不住往沈清风身上蹭了蹭,嘴里发出一声叹息。
  沈清风心知九悔被下了药,想了想,飞快往郊外掠去。穿过密林,来到一处小溪。见四周无人,脱了二人的衣服便跳了下去。
  九悔一挨着冷水,立时打了个激灵,只觉得又舒服又难过,不觉往沈清风怀里钻。沈清风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一下一下地拍打九悔的后背。
  就在这时,忽听岸上传来几声大笑。沈清风心头一凛,抬目望去,只见树上蹲着一个老汉。那老汉穿着破烂,胡子拉碴,看上去极为落魄,笑嘻嘻道:“嘿嘿,你这个人倒有趣,甘心为旁人做嫁衣裳。”
  沈清风不知眼前人来历,将九悔揽在怀里护住,“不知此话怎讲?”
  “你刚走,”老汉从怀里拿出来一只鸡腿,津津有味地啃了一口,“一个金眼睛的领着一伙人就冲了出来,掏出刀剑,在那死人身上砍了好些痕迹出来。嘿嘿,你说,你不是为他们做了嫁衣裳又是什么?”
  沈清风心下了然,老汉说的这个金眼睛定是霹雳火张奎无疑,“人既已死了,被谁杀的又有什么关系。”
  “你这人倒是有趣,有趣,”老汉小声地嘟囔了几句,忽然哈哈大笑,“我喜欢,我喜欢。”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瓷瓶,凌空扔了过来。
  沈清风伸手接住,“这是?”
  老汉已把鸡腿啃光了,擦擦油光锃亮的嘴巴道:“你可知这小和尚中的是什么毒?”
  沈清风眸中一暗,“毒?”
  “笑春风。”老汉打了个饱嗝,“这是解药,算是见面礼。”
  沈清风当然听过笑春风,此毒症状与□□无异,但却比□□厉害许多,若不在两个时辰内服下解药,必将七孔流血,筋脉尽断,死状极为凄惨,是以被武林人士列为四大禁毒之一。
  老汉好整以暇地望着沈清风,“是我从那死人身上找来的。”
  沈清风有些犹豫,“恕晚辈眼拙,不敢请教前辈名讳?”
  “世人都叫我张疯子,你便也叫我张疯子吧……”
  话音落时,人已没了踪影。
  沈清风吃了一惊,没想到竟是颇有侠名的丐帮帮主张青山。
  听闻其人疯疯癫癫,神出鬼没,是以武林中人常称其为张疯子,没想到竟在此碰到。既是他,料想解药应无问题。
  沈清风拔开木塞,倒出一粒黑色药丸,放入九悔口中。
  待天色暗了,九悔身上的热度果然退了,但依旧昏迷不醒。沈清风带着九悔回了之前的客栈,刚进门,就见慧心几人冲了过来。
  慧心焦急地望了望九悔,又望了望沈清风,“九悔怎么了?”
  沈清风笑了笑,安慰道:“没有大碍,睡一觉也便好了。”
  上官锦绣松了口气,皱着鼻子开始抱怨:“早知道他这么没用,就不喜欢他了。”
  沈清风淡淡地回了一句,“不知道是谁没用,才把祸事转嫁给旁人。”
  “你的意思是说我没用啦?”上官锦绣的眼睛里几乎冒出火来。
  “锦绣,”上官锦城望了上官锦绣一眼,示意她莫再多言,这才转向沈清风,“沈公子,家妹只是关心小师父,并无别的意思。对了,你们去了哪里,有没有碰到霹雳火张奎,听说他把陈延昌杀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沈清风早已听张疯子说了,自然毫不吃惊,淡淡笑道:“他说是他杀了,那便是吧。”


第7章 007被劫
  午夜时分,九悔醒了过来,发觉屋顶有些响动,于是悄悄上了房檐。探头一瞧,却见沈清风正坐在屋脊上喝酒。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就听沈清风笑道:“既然来了,便上来吧。”
  九悔的脸红了红,身子向上一纵,翻上屋来,在沈清风身侧坐了。
  沈清风咽了喉中的烧酒,“醒了,有没有哪里不适?”
  “没事了,沈大哥不用担心,”九悔摇了摇头,凝视着沈清风的眼睛道,“这么晚了,一个人跑到屋顶上喝闷酒,是……有心事?”
  沈清风轻轻地笑了一声,抬头望向夜空,一弦弯月,数点寒星。
  “没有,只是睡不着罢了。”
  九悔望着沈清风眼下的青黑,心里有些担忧,“你夜夜都是如此吗?”
  “人老了,觉就少了,”沈清风自顾自地喝了口酒,“等你到我这个年岁,就明白了。”
  “师父说,心无牵累,必有好眠。”九悔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沈大哥,你到底经历过什么,能说与我听么?难过的事,说出来,心里许会好过一些。还是……沈大哥信不过我?”
  沈清风扑哧一声笑了,想要伸手摸摸九悔的脑袋,但又觉此举不大妥当,于是在九悔肩上拍了拍,“胡说什么,我怎会信不过你?”
  “那……”九悔低下头,沉默一会儿又抬起头,清澈的眼睛直直地望进沈清风的眼里,“你为何这么忧伤,好像天底下没有一个人能帮你分担?”
  沈清风握着酒葫芦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叹了口气道:“人这一生,本就有很多痛苦,何必再让旁人替自己分担一些呢?”
  “可是,我不是旁人。”九悔一眨不眨地望着沈清风,认真道,“朋友,既要有福同享,也要有难同当,不是吗?沈大哥,你是我爹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既如此,有了烦恼,自然可以跟我倾诉。”
  沈清风轻轻地叹了口气,“有些时候,纵是我想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想说了,我都会听。”九悔望了眼酒葫芦,低声道,“还有,沈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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