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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途_九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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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奸所害。”
  “反观朝中一些老臣,趋炎附势摇摆不定,却能安享晚年,荫蔽后生。你觉得公平吗?”
  谢明珏并不言语,垂落身侧的手缓缓握成拳。
  “你还是太天真了,这个世道本就不公。”慕容澜将他的拳头包在掌心,“就算再怨愤也没有用,要学着去适应它,再由内而外将它改变。这不是你认为的委曲求全,而是韬光养晦。”
  山不就我,我就山。
  “大过年的怎么净跟你说这些。”慕容澜摩挲着谢明珏的手背,最终将他的手指一一手展平,“说说你的新春愿望吧,趁着朕心情尚可说不定还能实现。”
  “臣没有什么想要的。”谢明珏摇摇头,他知道慕容澜说这番话的目的,不仅仅是让自己的目光更加长远,还在暗示自己,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臣想要的陛下不会给。”
  “你想要什么?”
  “自由。”谢明珏望着帝王骤然沉下去的脸,自嘲地笑笑,“您看,您不会同意的。所以陛下,不要再问臣想要什么了。”
  即便是后来获得自由回了岭南,谢明珏依旧无法释怀。慕容澜对他的潜移默化,一点一点地为魏国的覆灭埋下了祸根。
  谢明珏退而求次:“那您给臣一个理由,为何执意封臣为妃?”为什么谢明奕来了也不愿放过他?
  慕容澜被问住了。
  自己究竟为了什么?
  补偿他?慕容澜自认为除了逼迫外并没有亏欠他什么,也不曾克扣栖凤宫的吃喝用度,何来补偿一说?
  堵住那些催促自己早日完婚的老臣的嘴?似乎也不是。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过来的,只要自己不同意,再怎么催也无用。
  自始至终那答案都好似蒙着一层纱,忽近忽远,无数念头犹如长风一般呼啸而过,怎么都触碰不到。
  没有人告诉过他,什么才是真正的欢喜。
  白纱终究还是在微风的吹拂下,展现出它本被遮挡住的一隅。
  那是独属他一人的山河人间——
  江河波澜渐起,朗月迷雾忽生,天地之间荒草丛生,唯剩脚下一条植满碧色修竹的小径,蜿蜒前行。竹径的尽头,柔和的光芒一闪而过,他所窥所想慢慢与眼前人重叠。
  这是他的因果、他种下的业障,亦是他穷尽一生追寻的执念。
  慕容澜执起谢明珏的手,细细地看前日在他腕子上留下的印子,看似漫不经心地反问他:“那爱卿先告诉朕,为何不愿接受封妃?”
  理由真的太多了……
  于公,未有子嗣,百官难服;于私,困顿一生,心中难平。
  “不必答了,难得能同朕好好说说话。”见谢明珏静默不语,慕容澜了然,他放下那截腕子,直起身,“这些事先放一放 回宫吧。”
  再如何逃避,到最终都必须直面它,到那时,分歧与争执怕是会更多。
  走了两步,却未闻身后长靴踏上积雪的声音,慕容澜回头,发现谢明珏依旧站在原地,月白色的袍子几乎融入天色中,身形单薄得仿佛随时都要消失。
  这种难以掌控的感觉实在太过不妙,一丝不愉爬上了慕容澜的眉间,三个字消耗了他最后的一点耐心:“怎么了?”
  谢明珏立于疏风长空下,神色恢复日常的平静:“一夫一妻制,您身为帝王当以身作则。”
  闻言,慕容澜微哂:“朕不过提了一句封妃,就寻死觅活的。若是真要立你为后,你岂不是要在大典上捅朕一刀?”
  谢明珏:“……”逼急了似乎还真有这个可能。
  他倏地回过神来:等等,立后?!
  慕容澜欣赏着他的表情:“二月二是个好日子,礼部的人知道该怎么做。”
  谢明珏有些无措:“帝后之位怎可儿戏?!臣怎能……怎能……”
  “你明明很好的谢子瑜,不要总是否定自己。”慕容澜的夸赞与鼓励可以说是非常难得了。
  “臣不是这个意思!”
  慕容澜一挑眉,故意曲解道:“是觉得时间太赶了?”
  谢明珏气急,却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承认确实觉得时间太赶了,似乎拖延了时间便能改变天子的决定一般。
  慕容澜一眼便看透他心中所想,亲手将他本就无望的期待打碎:“爱卿低估礼部的效率了。”
  谢明珏踉跄了一步,绝望地闭上了眼。
  他所求的不过是带着母亲好好过活,可命运为何这般待他?无论是封妃还是立后,都将是历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成为他与慕容澜之间最深的纠葛,永远无法摆脱。
  他不愿意。


第二十四章 卜辞
  原本应该在巳时接见百官,无奈天子心血来潮出了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安王只得先带着南衡先稳定局面,待慕容澜不慌不忙地踏入殿中,才抽空来到一旁休息。
  人多口杂,消息传播得自然也快。大年初一便将前来拜谒的百官全部晾在一旁、自己陪同娈宠回府的帝王,古往今来想必也就慕容澜一个。在未央殿中等候了许久的百官自然无法苟同慕容澜的这一行为,对谢明珏也愈发地不满起来。
  安王看在眼里,也做不了什么,只得扶着轮椅叹息。
  朝中的风言风语自然也传到了南衡耳中,再看看安王的反应,心下惆怅又迷惘,他真的不明白慕容澜为何要将谢明珏逼迫至如此境地。
  他看不透也想不通,只能问已经成了亲的慕容漴:“三哥,你说……皇兄他究竟在不在乎子瑜?”
  “子瑜?他的字?”慕容漴神色闪过一丝讶异与恍然,口中喃喃,“怀瑾握瑜……难怪……”
  “什么?”
  “没什么。”慕容漴笑笑,“大概是在乎的吧。陛下自幼便缺乏安全感,不善表达情感,在他看来,唯有紧紧抓在手中的才能令他安心。至于岭南王世子……”慕容漴顿了顿,想起那道风霜难欺的瘦削身影,一针见血道,“他太了解陛下了,并不相信帝王家有情,也不愿去相信。”
  “那皇兄有情吗?”
  慕容漴有些发愁地揉揉额角,二人之间的一些事他多多少少听说过,也拿不准慕容澜究竟是情难自禁还是一时兴起:“我不知道。”
  他又想起慕容澜初登帝位之时,自己前往紫微宫求见国师:“新帝即位,登基大典神明果真未降四字箴言?”
  玉无痕跪坐在神色悲悯的神像前,长发如绸缎一般铺散在地。神官寸步不离地站在他的身后,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一错不错地注视着神像,面具后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闻言,玉无痕轻笑了一声:“陛下不信神,神明箴言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慕容漴怔住:“所以说,是有箴言的?”
  玉无痕微微颔首,轻轻摇着手中的龟甲,不多时六枚铜钱依次落地,还是之前占卜出的卦象:“山河倾覆。”
  慕容漴心中大震,盖在腿上的毛毯滑落在地,语气急切地问道:“可有解?”
  玉无痕默然半晌,语气中透着冷漠:“王爷不信奉神明,江山也与非您的江山,何必求解?”
  “这个江山是慕容家的,本王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毁于陛下之手。那是本王的弟弟,即便他逼死了手足,那也是本王的弟弟,本王不希望他作为大魏末帝被载入史册。”
  玉无痕沉默着将地上的铜钱一一反转过来,那是另一副卦象,亦是答案:“龙坠凤起。”
  无解。
  龙自然是慕容澜,那凤呢?凤是谁?
  慕容漴想了十年,私下里也找寻了十年,现如今骤然发觉,他似乎已经见过预言里那只浴火重生的凤凰。
  他抬头望着坐在帝位之上的慕容澜,听他宣布二月二要举行封妃大典,再看着炸成锅的百官和南衡近在咫尺写满不可思议的脸,心中平静得可怕。
  他虽为慕容澜不再孑然一身而高兴,但忽然间意识到,谢明珏留不得。
  总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萦绕心头,直到很久以后,久到魏国覆灭,沧澜国始帝新元三年薨于栖凤宫,他才意识到那股似曾相识之感从何而来。
  前车之鉴,后车之覆。
  历史不过再一次重演罢了。
  慕容澜的决定无人能够动摇,正如他初登帝位之时颁布的新法。守旧势力的以死劝谏,鲜血染红了未央宫前的长阶,也软化不了天子的铁石心肠。
  他们当初无法阻止新法的施行,如今亦无法阻止封妃。
  既如此,若羌王便以参加上元节宋霄君卿的婚礼和封妃大典为由,留在了汴京。楼兰王一刻都不想多待,意思意思拜完年便迫不及待地离开,将楼月这个烫手山芋丢在了大魏。
  谢明奕心有不甘,并没有随他父亲一起回岭南,死乞白赖地留在了岭南王府,企图再见天子一面,似乎只有这样,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谢明珏自回到栖凤宫便屏退所有内侍,从书架上抽出当年三王叛乱的案子想要研究,却一个字也没能看下去。天色渐暗,他起身去内殿拿蜡烛,回来时却发现一人立于桌案旁,险些惊叫出声,却被点住了哑穴。
  那人黑袍曳地黑纱覆眼,唇边笑意浅浅,原来是原本于慕容澜大吵一架后销声匿迹许久的国师。他冲谢明珏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将穴道解开,指尖轻点桌案上的宣纸。借着昏暗的天色,谢明珏辨认出上面的字迹,那是一段卜辞——鸟被笼牢,凤鸣岐山,更望他乡求用事,千乡万里未回还。他有些不明所以,沉吟了片刻提笔在一旁写道:“敢问国师大人为何而来?”
  玉衡还在暗处监视自己,国师的行踪暴露出来对二人都没有好处。
  玉无痕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从袖中取出一张字条:“你可愿随本座四处逛逛?”
  谢明珏眉尖微蹙,提笔继续问他:“国师大人是如何避开十三夜羽进来的?”
  仿佛预见谢明珏会这么问一般,玉无痕又掏出了第二张字条:“这你不用管,本座既然能悄无声息地进来,自然也能悄无声息地带你离开,你跟不跟本座走?”
  谢明珏神色有些迟疑,纵使山河万里,他也有一种逃脱不了慕容澜掌控的感觉。
  玉无痕毫不犹豫地掏出第三张字条和一把匕首推到他的面前:“杀了他,你便得以解脱。”
  谢明珏没有接,下笔不停:“若是慕容澜身死,大魏该怎么办?”
  谢明珏的反应与疑问全在玉无痕的意料之中,于是第四张字条被递到谢明珏的面前:“尔可称帝。”而后长袖一拂,所有纸张均化为齑粉随风而散。
  一如来时,走得悄无声息,只留下那把匕首和一室冷香提醒谢明珏,方才那并不是梦境。
  谢明珏出了片刻神,才伸手将匕首收入袖中,起身去开窗。


第二十五章 匕见
  慕容澜一踏进栖凤宫便嗅到一股极淡的冷香,印象中只闻到过一次,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有人来过。见谢明珏坐在窗前发呆,也不揭穿:“怎么坐在窗边?冷不冷?”
  谢明珏回过神来,摇摇头。
  慕容澜来到他的面前,伸手将窗户重新关上,倾身吻了吻他的眉间:“朕还有点事尚未处理,乖乖等朕回来。”说罢,又转身出了内殿。
  谢明珏沉思了片刻,走到床边,将藏在袖中的匕首掏出,压在枕头之下,而后取过傍晚搁置在一旁的宗卷,细细地看了起来。
  脑海中思绪纷飞,宗卷上的字渐渐模糊,最终合成了一句话:“杀了他,你便可得解脱。”
  杀了他……
  杀!
  慕容澜冷着一张脸出了偏殿,声音中都带着冰碴子:“玉衡。”
  黑衣劲装的男子飘落在地,跪倒在他的面前:“主上有何事吩咐?”
  “今日有谁来过栖凤宫?”
  玉衡微愣,如实回答:“就世子一人,并无其他。”
  慕容澜语气极为肯定:“有人来过。”
  玉衡虽然真的对此毫无觉察,但绝不质疑慕容澜的话,诚惶诚恐道:“是属下的失职!属下这就去刑堂领罚。”
  “罢了。”慕容澜一摆手,“下不为例。”
  “是。”
  “天枢,摇光。”
  二人瞬间出现在玉衡旁边:“属下在。”
  “跟玉衡一起守着谢子瑜。”最为忠诚的玉衡不可能欺骗他。既然一个人看不住,那他便将十三夜羽中武功顶尖的天枢和感知力最好的摇光一同派来。若是三名顶尖的暗卫都无法觉察到那人的踪迹,想必那人的造诣早已登峰造极,只怕是世上无人能挡,而这表面上固若金汤的皇宫亦被他视如无物。
  用千重玄铁困住谢明珏的念头刚刚升起,又被慕容澜重新压到心底。他深知,要留住谢明珏,光靠锁链是没有用的,千重玄铁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在谢明珏的身上。
  慕容漴上午的劝谏犹在耳畔,若想要谢明珏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边,只能不断地软化他,改变他对自己固有的负面认知,让他相信帝王家是有情的。
  情?
  慕容澜只觉得这个字眼甚是可笑。
  他的母妃当初便是被先帝强取豪夺掠进宫来的,先帝宠幸她,殊不知她恰好已有身孕,并暗中打点好一切,营造出他是非足月出生的假象,欺瞒了先帝。
  奈何那个答应护她爱她一世的男人没过多久就成了亲,她只觉得心如死灰。先帝以为她不开心,放下帝王的身份耐着性子宠她哄她,她也慢慢地在帝王温柔的呵护中接受了他。
  可是结果呢?她怀上了真正的龙子,而他却爱上了若羌送来的舞女。
  他将她自深渊中救出,却转身又将她推入地狱。
  于是她便将对两个男人的怨恨通通发泄到年幼的慕容澜身上。
  “你这孽种本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可是母妃,您在地狱看到了吗?大魏的江山如今就在你所谓的孽种手上。
  除了慕容澜自己,知道这一皇室辛秘的人全部变成了一抔黄土,不会再有第二个活人知道,当今天子其实并无皇室血脉。他会将这个秘密烂在心上,带入棺中。
  母妃的悲剧让他看清了慕容家的凉薄,而他也极为扭曲地将这一特性继承下来,即便是现在心软了,悸动了,他不会对谢明珏许下什么一世的承诺。
  当年的禅位诏书在他手中都能变成一纸空文,口头的许诺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他只会用行动告诉谢明珏,他会困他一辈子,生同衾死同椁,无论谢明珏是否愿意。
  “三王叛乱?”
  正在出神的谢明珏只觉得肩头一重,耳畔突然传来慕容澜的声音,惊得手中的宗卷差点儿没抓住,他定了定神,将宗卷合上:“陛下白日里提过,臣便找来看看。”
  慕容澜偏头蹭蹭他微微发红的耳尖:“可有收获?”
  方才都出神去了,能有什么收获?
  谢明珏只得硬着头皮回答他:“臣还未看完,暂时没有定论。”
  慕容澜将宗卷从他手中抽出,不甚在意地丢到一旁:“天色晚了便别看了,朕没有耐心再重复第三遍。”
  “……是。”
  慕容澜应付了一天的想要阻止封妃的百官,晚上并没有强迫谢明珏侍寝,反正两个月后,谢明珏便能名正言顺地出现在自己都身边。
  待到身边人的呼吸变得绵长,谢明珏才缓缓睁开双眼 。他从枕头下摸出了那把国师送来的匕首,一点一点悄无声息地拔出。
  烛火之下,那把匕首映照着温暖柔和的光线,却难掩其中的寒意。
  刃如秋霜,切金断玉。
  然而那匕首被慢慢抵到慕容澜的胸口后难进分毫,谢明珏望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双手颤抖起来,几乎要握不住。
  他怨过恨过,也曾想过如有机会定要取走慕容澜的性命,可如今这个机会明明摆在眼前,他为何始终下不去手?
  那把匕首最终归鞘,被重新压在枕下。谢明珏注视着面前朝夕相处的人良久,直到睡意袭卷而来,才翻过身去,背对着慕容澜,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自暴自弃地想:
  谢明珏,你是真的没用。
  以慕容澜的武功,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察觉到,枕边人再轻的动作都能将他惊醒。因此谢明珏做着一切的时候,他自始至终都是清醒的。
  他竟敢……竟敢!
  慕容澜只觉得一团怒火瞬间在心头升起,零星的火种将胸中的枯草点燃,那股怒火愈烧愈旺,几乎要从胸腔中爆裂开来,隔着里衣也能感受到的冰凉尖刃也无法将之熄灭。
  慕容澜感觉到他的迟疑与颤抖,一种说不上来的酸涩感顷刻间吞没了暴怒。待到谢明珏将匕首收起背对着自己,才望着他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与明晰的蝴蝶骨,浅色瞳孔染上一抹深色:在你心目中,朕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慕容澜看着小小的一团,想要伸手将人揽入怀中,却又硬生生忍住。他深知此刻谢明珏尚未睡着,直觉告诉他,若是自己有所动作,谢明珏必然会知晓方才的一切都是在自己有意识的情况下做的。
  至于为什么不能让谢明珏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慕容澜答不上来。


第二十六章 抉择
  安王第二日便约慕容澜小聚,慕容澜心领神会地独自前往安王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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