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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臣-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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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我拿起那些平安符看了又看,试着把它们挂到身上去。“哎哎,”闵兰笑着拉住了我动作的手,“不要挂这么多,看上去太蠢。”
  “嫣儿为我辛辛苦苦求的,怎么会蠢呢?”
  我说着心口悸动了一下。
  他那一双凤眸闪了闪,低头微微一笑,柔软的掌心在我手指上滑动了半晌,走到窗边将帘子拉拢得紧密了一些,欲言又止地坐在床边,抬起头静静地看我。
  见我不动,他把手放在自己胸前的衣襟上,身体微微侧了侧,竟是脸红了。
  我并非无知孩童,自然看得懂这其中暗示。
  怎奈……
  ……
  ……
  “哈哈哈哈哈!”
  闵兰伏在床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坐在旁边凄凉地看着他。
  “嫣儿……”
  闵兰的肩膀抖动着,抱着我的腰缓和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一边揩着眼角笑出的泪,一边忍住笑意看着我道:“景郁你英明一世,自诩天赋异禀,到头来却被个老御医给……噗……哈哈哈……”
  我咂咂嘴,仍是一脸凄凉。我只告诉他是老御医扎针害得我不举,并未说是因为什么才扎针。
  “也好,”闵兰忽然止住了笑,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支着下巴认真地道,“不举就不举吧,安安分分的多好。”
  我瞧着他出神的侧脸,讷讷道:“嫣儿……”
  他一记秋波朝我瞥来。
  我支吾了半天,道:“那个……你不嫌我么……”
  若那老御医糊涂,就此扎得我终身不举,身边的美人岂不是要白白荒了大好年月在我一个废人身上?尤其是闵兰,他理应过上更好的日子,我这个百无一是的庸人是当真配不上他了。
  “有什么可嫌的?”闵兰轻笑着捶我一拳,“这般倒更好。若是以后我年老色衰,你却凭着那本事一个个小夫人娶回来,要我一个落魄王爷上哪儿哭去?不举了好,以后少想些有的没的,只专心过日子就是。”
  他这话说得淡然,却隐隐透着一股微酸,更是让我听傻了去。“这意思是……”我猛然甩甩头,只觉得自己是想多了。
  闵兰抱起肩,下巴一扬道:“怎么,娶我一个王爷,还怕辱没了你们蓝家门楣?”说罢瞥着我呆滞的神情,自鼻间哼了一声。
  我愣了许久,凑过去拉住他的手。
  不说话,就只是拉着。
  如今我离了白修静和林照溪,身边也再没有其他人,若是圆满完成云南之行,就此带着琼儿和闵兰隐居,那该是何等的美事。可是我还有燕柳,生死未卜的燕柳。若燕柳找回来了,即使他们愿意,娘会让我委屈她的徒儿吗?
  嫁我为妻,这话若是早些年说,该有多好。
  我正黯然着,闵兰忽然道:“对了,我倒还没问你来江州是做什么。”说罢他偏头想了想,又似笑非笑道:“……总不会是专程找探花郎叙旧的吧?”
  我叹口气道:“我们先回耿府。”
  闵兰离开的这些日子,我实在经历得太多,不知该如何对他讲起。
  况且我的儿子,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和他讲清楚的;我不想欺瞒他,却也不知该怎么照实说。
  然而我心里也知道,不论发生了什么,闵兰都是会原谅我的。
  ……
  和闵兰一路坐着马车回到耿府时,耿府大堂内吵吵嚷嚷得好不热闹,除了娘和耿鸣哲外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闵兰昨晚并未睡好,此时困倦得很,我便没有拉着他和娘打招呼,而是径直随着下人到了他们给我收拾的客房,把他安置到榻上歇了,这才松一口气,慢慢地踱到堂里去看那几个人。
  “娉婷,你就不要再躲我了!”听声音,是个挺威武的汉子,就是不知为何低声下气地站在娘跟前,连吼出来的话都带着几分委屈。“和我回去吧!我保证娘不会再为难于你,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娘似乎吵累了,木着一张脸看他,有气无力地道:“蓝正辉你有完没完?若再纠缠着我不放,我可不惮伤了你们家这一代的独子。”
  我只瞧上一眼便了然了。
  看来这就是娘这些日子东奔西跑、遮遮掩掩的真相。敢情是凭着那一张不老的少女脸,在花丛中翩翩飞舞的时候,招惹到了一只年轻的小蜜蜂。
  小蜜蜂欲哭无泪:“娉婷……”
  娘仍是木着一张脸,余光瞥见站在一旁的我便唤道:“玉烟。”
  我便清了清嗓高调地从屏风后走出来。娘看看我,指着小蜜蜂介绍道:“这位蓝正辉,也是蓝将军的后代,他们家是流落到江南的一支,姑且能算得上是你爹的同辈,你就叫他……叔叔吧。”
  我看着小蜜蜂,半晌也木了一张脸,皱着眉道:“他多大。”
  “二十八。”
  我的目光顿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娘那一张娇艳的脸庞顿时被我打量得通红,有些心虚地别开了眼。小蜜蜂警觉地抬起头,目光犀利地朝我刺来,谨慎地问道:“娉婷,这是谁?”
  娘沉默了许久,叹气道:“我儿子。”
  ……
  长久的寂静。
  “你……儿……子……”小蜜蜂翻着白眼,指向我的手指不断地抽搐,抽搐。
  “没错,就是我儿子!”娘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事到如今我也不便再瞒你了,我儿子就是当朝驸马、礼部尚书、华盖殿大学士蓝玉烟,是我和蓝正德生的!他今年都三十二了!比你还大!比!你!还!大!”
  娘刚吼完最后四个字,蓝正辉就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耿鸣哲淡定地上前扶起他,伸手号一号脉,对身旁的丫鬟道:“快把蓝大侠扶到客房里去,再煮一碗莲子米仁茶来给他静静心。”
  蓝正辉浑身无力地被两个膀大腰圆的丫鬟拖下去了。
  娘松了一口气,似是无奈又似是疲惫地笑笑,坐下来喝着方才丫鬟端上来的银耳粥。见我还在旁边站着,她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道:“嫣王寻回来了?”我一愣,顷刻想到方才我与闵兰经过的时候,应是被她察觉到了,于是便应道:“是。”
  “怎么这么巧在江州遇上……”娘微蹙着柳眉,有些复杂地扶了扶自己的眉心,对一旁的耿鸣哲道,“正好,省了一个人的钱,把嫣王的那份还过来。”
  耿鸣哲挑眉,从袖中拿出一沓银票来,数出一张数额大的递给她。娘接过去揣进怀里,朝他冷哼了一声。
  我疑惑道:“娘,您这是……”
  “我如今散了山庄里的人和探子,身边又没了亲信,单凭一己之力实在不容易,便只能托耿府来帮忙寻人。”
  “寻人?”我挠挠头道,“寻谁?”
  娘瞪我一眼:“当然是燕柳和嫣王。”
  我闻言一愣,立马一记眼刀抛向耿鸣哲。
  奸商!明明闵兰这几日就在此处逗留,居然佯装不知;若不是耿冰牙不知他二哥心计,我又提前把闵兰寻回来,这钱就算是他落着了。
  正愤愤地腹诽着,耿鸣哲仿佛察觉到了我的心思,也没有露出什么尴尬的神态,朝我淡淡笑了一下。
  “还有闵知赏。”
  我的背一下子绷得笔直。“为什么要寻知赏?”我更疑惑了。
  娘放下银耳粥,上来就敲了一下我的脑壳:“你们皇帝糊涂,任由她一个宗室公主在江南撒欢,却不想她一个小女儿家若是惹上麻烦怎么办?这江湖可是凶险得很,单凭她那点花拳绣腿怎能招架得住?你和她夫妻这么多年,就算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也总归有兄妹之情,你真的放心她这样下落不明么?”
  我唯唯诺诺地应着,心中的担忧也涌了出来。
  说的也是,这丫头若是出什么三长两短,即使闵京不要我赔命,我也得内疚死。这些日子,是忽略她的消息了。“把闵知赏找回来,再和人家和离,然后把她嫁出去,就算你这个兄长尽到责任了。”娘幽幽道。
  我撇撇嘴道:“和离是必然的……可是嫁人,就要看那丫头自己肯不肯了。”
  娘轻笑一声,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身边一直听着的耿鸣哲打断了。“娉婷夫人,在下还有生意要忙,这就先告辞了。”他说罢看我一眼,迈着方正的步子走出去了。
  宽阔的大堂里,只余下我和娘两个人。
  我的目光落到方才蓝正辉站过的地方,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娘啊……说到知赏嫁人……你是不是要嫁给那个……”我意味深长地看她。
  娘剧烈地咳嗽了几声,一双美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是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娘,我看那小伙子人挺精神的,你要是真心喜欢他就嫁了吧。”我诚恳地道,“不过我绝对,不叫他爹。嗯,也不叫他叔叔。”
  娘沉默了很久。
  其实我是很盼望娘能有个好归宿的。我知道她这一生只爱过爹,也只爱爹一个;然而爹死了,她用尽自己前半生的风华岁月来悼念,这已经足够了。方才娘的态度并不强硬,我断定她对蓝正辉并非无情,只不过两人差距得大了些,让她不得不顾忌。
  娘叹着气道:“你说我看起来再怎么年轻,内里也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太婆了;他是实实在在的年轻,我怎么好意思去老牛吃嫩草?这糟心的地方实在多。而且我驻颜的功夫,指不定到哪天就会失效,又会变回一个干瘪枯朽的老妪,到时候即使他不嫌,我也会嫌弃自己。”
  我发了会儿呆,道:“娘,您老吧,孩儿不嫌弃您。”
  不老,也是很累的吧。
  娘定定地看着我,半晌噗哧一声笑出来,又在我脑壳上敲了一记。“回去吧,看看嫣王怎么样了。我们在这里等几日,若那耿鸣哲打探不到消息,便起程去云南。”
  ……
  ……
  去照料琼儿丫的鬟那里接了他,我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客房。
  因为闵兰要休息,我临走时吩咐丫鬟拉上了帘子,此时屋内一片昏暗,只能依稀看到那个伏在榻上的人影。把酣睡的琼儿在小榻上轻柔地放下,我注意到闵兰的双肩正在微微颤动着,脑袋下的枕头有一大片湿意,竟都是他的泪水。
  他的手上赫然攥着灵图写给我的簿册,原本整齐的纸张皆被抓得皱皱的,看得出是被仔细翻阅了一番。
  那一刻我便知道,闵兰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或许,比我知道得更多。
  “嫣儿……”
  我静静地上前,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弯下腰来轻声唤他。他抬起头错愕地看着我,满脸的泪痕还未干涸;见我的目光落在他紧攥着的手上,他连忙坐起身,又看看手中那遍布着蝇头小楷的纸张,下一刻便把它们撕了个粉碎。
  “……你还没有看它。”他笃定地道。
  我点点头。
  闵兰抬手,捧起我的脸颊细细看着,面上的表情十分珍惜,仿佛下一刻我就要碎掉似的。“不要看它。”他低头凝视着地上的碎片道。
  我无奈道:“你都把它撕碎了,我还怎么看?”
  拭干闵兰眼角残余的泪水,我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搂着他躺倒在榻上。“再睡会儿吧。”我取下身旁的帘钩,脱下靴子躺在他的身边,握住他冰凉的手低声道。
  “……景郁。”
  朦胧中,闵兰那双柔软的手臂慢慢地缠上了我的腰。
  “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89

    听到那三个字时,我居然很没出息地红了眼眶。
  嫣儿啊嫣儿,我是不是欠你的太多……
  身边传来几声孩童的呢喃,闵兰坐起身,抱过一旁小榻上的琼儿,看着他的小脸淡淡地笑道:“长得好像娉婷夫人,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他没有问我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也没有问我自己的皇兄现在如何,只是把头垂得低低的,没有长发遮掩的脸庞显出几分苍白。“你们蓝家,实是有福气的。”看着他这样的神情,我心中又是一痛。“嫣儿,你好好休息。”我抚摸着他耳鬓的发,稍歇了一会儿便起身道,“我去给你端碗热茶来。”
  闵兰点点头,目光落在床下的那些纸屑上,抱着一脸惺忪的琼儿躺下,任由我把薄被盖在他身上。琼儿好奇地打量着他,扭扭小身子便安然地靠着他的胸膛睡去。闵兰温和的气质,是小孩子抵挡不住的。
  吩咐耿府的下人进来清扫地上的纸屑,去厨房要了碗他们给蓝正辉煮的莲子米仁茶,我一边走在耿府陌生的长廊上,一边叹气。
  我蓝玉烟的日子,究竟何时才能潇洒起来?正凄凉地想着,脚下突然一个趔趄,手中的茶碗差点倾翻到地上去。我看着那只穿着洁白靴子的、使坏的脚,端着碗木然地抬起头。只见那耿家的三公子正用一双狐狸眼瞥着我笑,一把扇子摇得十分风骚:“尚书大人,你寻回了嫣王,可得怎样感谢我才好?”
  我默默地直起身,一手端着茶碗,一手捶着自己的老腰,思索了片刻便诚恳地看着他道:“看在耿三公子这么漂亮的份上,本尚书与你春风一度可好?”
  耿冰牙那张狐媚小脸顿时黑了个彻底。
  我知道他一定有想踹我的冲动,但我朝廷命官的身份摆在这里,他一个辞了官的探花郎根本没奈何。于是笑得更加欠踹。耿冰牙放下手中的扇子,许是看出了我眼里的戏谑,挑起眉道:“草民实在无福消受这份谢意,还是……算了吧……”
  哼哼,跟我斗。
  我神清气爽地端着茶碗往前走。
  耿冰牙在我身后沉默了半晌,忽然道:“我记得当初离开京城时,曾给过尚书大人一个忠告。尚书大人,你还记得那是什么吗?”我停下脚步,低头思索了片刻,转身看看他;又思索了片刻,再看看他。“莫非是叫我这个断袖不许打你探花郎的主意?”我迟疑着道。
  耿冰牙嗤了一声,摇摇头道:“林照溪。”
  我愣在原地。
  怎么突然提起林照溪来了?
  “昨儿个聊得高兴,我是忘了提。”耿冰牙朝我走过来,手中扇子也收起,神情极为认真地道,“我虽然早已不是翰林,可从京城传来的朝中事还是较为清楚的。皇上在瓦剌失踪的日子里,朝中大小事务皆由他一人打理,当真可谓权势滔天。虽然他在内阁的位置排在尚书大人之下,但我斗胆问一句,他现在,是不是比尚书大人的威望更高?”
  听到这些话,我的心骤然咯噔了一声,发了会儿呆便问他:“这话什么意思?”
  “林照溪居心不良,不得不防,这是我走之前给你的忠告。他当时凭借着你的举荐从翰林院一路高升,明眼人都能看出你被他迷得七荤八素,连西林都对他失了警惕。我想尚书大人应该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样的人该下手,什么样的人不该下手;所以,林照溪他对你做了什么手脚,又暗地和西林有什么来往,我这个局外人还是能看出一些的。”
  见我不吭声,他又道:“林照溪能辅佐皇上灭掉顽固的西林势力,如今又深得皇上信任,我想他的能耐远不止你想象的那么点。尚书大人离开朝廷,实是明智之举。”
  ……
  早就知道这探花郎年少聪慧,恐怕他应是朝中第一个发现林照溪不对劲的人,若是没有及早脱身,或许此时早就是被林照溪暗杀的臣子中的一员了。“既然你已经出来了,就不要再回去;我有预感那朝廷,注定不会太平。”耿冰牙道。
  分析得一点不差,不愧是江州有名的才子;只是他不知我早已醒悟,这些话放在那时说,指不定还会影响些什么,但放在这时说,便不能再掀起我的什么波澜了。
  我叹了一声道:“我定然不会回去。”
  还回去做什么。闵京在皇位上好好地坐着,林照溪虽然心狠手辣,天下却被他治理得井井有条,没有用到我的地方,也是时候照着爹临终前的嘱咐,让蓝将军的后代彻底地从朝廷里消失了。
  和耿冰牙又聊了两句,我见手里的茶已经快凉了,又见他神色有些疲惫,便与他道了别,朝着自己的客房走去。
  “夫君,你的脸色不太好,可是累了么?”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来,似乎是耿冰牙的哪个姬妾。
  耿冰牙模模糊糊地答道:“嗯,有点困……”
  这时,我感到腰间有个东西在隐隐作响,走到拐角处停下来一看,才发现是临行前林照溪给的那块弯月形状的金镶玉。这玉圆润通透,红红的荧光正从它的玉心散发出来,照亮了我腰间的一角。
  红玉?
  我骤然一惊,下一刻便感到脊背有些发凉。把它解下来放在眼前仔细看着,对着光滑的玉面摸了又摸——的确是真真正正的红玉。
  可我分明记得它是块碧绿晶莹的玉!
  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正纳闷地走着,眼前突然映入一个黑影。我将目光从这块红幽幽的玉上挪开,把它挂回自己的腰间,抬眼看到耿鸣哲正在前方站着,略点了下头道:“耿老爷,好。”
  耿鸣哲一愣,遂恭敬地对我行上一礼:“尚书大人好。”
  这奸商不是还有生意要忙么?原来还没出门。
  我懒得和他再说些什么,只是端着茶慢悠悠地走。
  耿鸣哲的目光不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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