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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人-毛团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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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昀道:“朕不知晓,你是怎么把玉佩放在案发现场的。”
  王庸垂首:“玉佩不是罪臣放的,是崔文植想嫁祸于罪臣,罪臣不过是顺水推舟。”
  刘逢道:“细细说来。”
  王庸道:“崔攸在此地包了个花姐儿,烟雨楼的花魁小晴仙儿,但这崔文植也是个出手阔绰的主儿,不知怎么着和这花姐儿又有了那层关系,但此女本是崔攸包下的,催文植便起了祸心,正巧罪臣弹劾崔攸,十日之前因查一桩案子进了烟雨楼与那小晴仙儿交谈过一次,罪臣的玉佩丢了,崔文植便将此玉佩当作证物供于堂上。”
  “这就奇怪了,那玉佩不是两个是一对儿么?”刘逢道。
  “本地早就有个传说,若两个年轻人能买到对称的玉佩,就是有缘,自家小妹觉得罪臣忙于府中之事顾不上成亲,便买了半块玉佩给罪臣,说是万一见到了有缘人,也是有了着落。”
  李昀点点头:“这事儿劳烦刘大人再一一详细核对,若没有纰漏,就放人罢。”
  刘逢惊道:“可,那手稿一事……”
  李昀转头看向王庸:“你的苦朕知晓了,却不能给你翻案,若你觉得委屈,朕会送你千亩良田,允许你的先祖立碑。”
  “但若爱卿愿意继续呆在朝中效力,朕多了个清正廉明的好官。且有爱卿的监督,朕也不会放肆,这样可好?”
  李昀不知道这王庸会如何作答,自己虽然架子做足了,但若他这就还乡了,自己还得三顾茅庐把人家请回来。毕竟是未来的尚书大人。
  王庸却已是泪流满面,叩谢皇恩:“罪臣知错。”
  李昀这才放心。
  出了牢门,太阳刺得眼睛疼,初夏时节已经开始有些热了。
  他往市集走了走,见旁边小摊上的东西奇巧,便一个个的看了过去,这西陵确实是卖玉甚多,而且正如那王庸所说,都是半块半块的卖。
  李昀瞧看摊子上一个不知道什图案的半个玉佩,拿在手里把玩。上面的图案像是花。
  “老板,这个多少钱?”
  “一两银子。”李昀嗤笑,这用一两银子买半块玉,可不算个合算的买卖。就放了下去。那老板也有趣,并不招呼他回来。
  李昀走了几步,觉得那花确实精巧,虽是半个却一点都没有折损之意,玉质也是上等,索性回头。
  “在下买了。”说罢让李公公掏钱。
  回到杜府,问了小厮知道杜若堂在书房整理近日的卷宗。
  李昀走到书房,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想了想便打开房门。看见杜若堂坐在案前,一只手撑着脑袋,睡着了。
  李昀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见旁边有个薄披风,踌躇一会儿,还是拿起来给他盖上了,瞥见杜若堂腰间挂着一个事物,李昀鬼使神差的仔细瞧了一眼,竟然是半个玉佩。
  李昀看杜若堂睡的深沉,又鬼使神差的拿出自己刚买的半块玉佩,比对了一下。
  严丝合缝。
  上面是一朵完整的杜若花。
  

  ☆、西陵夜市

  李昀觉得最近自己有些不对。
  如今自己见到杜若堂总是想绕道走,偶尔碰上了,眼神也不敢仔细瞧他,仿佛做了亏心事一般。
  李公公忽然觉得,自家皇上,貌似勤奋了。
  李昀见不得杜若堂一脸愁苦早出晚归的替皇上办事,这样李昀总觉得是自己太过没用,遂也自己学着翻看奏折,不懂的就问杜若堂,但大多都是问李公公,再不济就找来王庸和刘逢来,看着仿佛皇上询问大臣意见,其实是在套他们的话。
  当杜若堂早出晚归第三天,才发现已经好几日没见李昀了。
  明日就是打道回京城了,很多路上事宜要与李昀商量,回到杜府才发现李昀坐在后花园的石椅上呼呼大睡,上面是一大摞已经看完的奏折,杜若堂翻开其中一本,上面标注的有模有样,很多摸棱两可的批奏他则用草纸写在旁边,看来是要等自己回来商议。
  杜若堂嘴角弯了一下。此时李昀也醒了,正巧看见弯着嘴角的杜若堂。
  饶是睡的两眼模糊,竟然觉得此时的杜若堂,比平日更好看一分。
  “为何忽然勤奋了?”杜若堂坐在旁边的石椅上看着草纸,给他一遍遍的过,有的实在荒唐的他便放在一边,留下还算可以用的,再用毛笔在上面改了改。
  李昀看杜若堂低头专注的样子,有些愣神
  杜若堂抬起头:“你怎么了?”
  李昀摇摇头,又呵呵的笑了起来:“在下已经来这里许久了,刚开始每次起床,都觉得可能回去了,现在这么想的次数越来越少,便觉着若一时半刻回不去,总不能天天给丞相大人添乱,所以想学点东西,能帮衬则帮衬。
  杜若堂挑眉:“成了帮衬本丞了么?”
  李昀不知道他是在说玩笑话还是在揶揄自己的蠢笨,却看向杜若堂挑起的眉头,觉得自己病的不轻。
  杜若堂不再说话,半个时辰后,李昀石桌上的奏折已经批的差不多,李昀抬头看看天儿:“已经黑了,别在这批了,坏了眼睛。”
  杜若堂也抬头望了望,笑道:“西陵最近有夜市,会放河灯,左右明日我们便要启程,出去走走罢。”
  李昀点头道好。
  换了便服,李昀出门,看到一身淡蓝色袍子的杜若堂,明明极其普通的袍子,穿在杜若堂身上却像是佛像上镀了金,微风吹过,变得飘渺起来。
  李公公没有跟随,倒是有影卫跟着,但李昀皆看不见它们的身影,跟杜若堂两人并肩走着,倒也自在。
  夜晚的闹市街头,人影鼎沸,最拥挤的街道更是两步不离人群,倒是一派喜庆的景象。
  街旁都挂着花灯,里面有烛光,远远望去一条街都是明亮而热闹,人群拥挤却笑声鼎沸,
  李昀怕别人碰到杜若堂,便伸手为他挡着人群,杜若堂笑道:“本丞又不是什么姑娘家,何必如此保护?”
  李昀想想也是,讪讪一笑,觉得自己着实多余。
  但人太多,李昀见旁边有个摊子上卖的一些古玩很是有趣,若按照五百年后的算法,这摊子上每一件东西都很是值钱,李昀拿了一枚玉簪子看,觉得很好看,可惜带不回去了。
  给了钱后,将簪子收了起来,回头一望,人山人海,哪里还有杜若堂的身影?
  李昀心里一惊,顿时慌了起来,伸长脖子望去,人太多了,而且好多人都带着面具,样式仿佛是自己在洛慕恒的墓里盗过的那个差不多,只是图案不同。
  李昀抿了抿唇,觉得心里慌的很,很想叫影卫找人,但又不知道使唤影卫的方法。
  找了约半个时辰,李昀越找越泄气,看来自己真的把当朝丞相给弄丢了。
  这回去,可怎么是好。
  若他安全到家便罢了,若杜若堂遇到什么贼人,想谋害一品大员,李昀想到这里都觉得寒毛直竖。
  李昀边胡思乱想边在绕着街道走,忽然看见一个修长儒雅之人站在灯笼面前,淡蓝色的衣衫随风微动,手里抚摸着一个面具,青兽图案,和当初和自己盗的那个一模一样。
  李昀在不远处看着他,一动不动,也并不想动。
  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景象:
  一个皎如玉树的少年指着一只金穗灯笼对街道旁的老板道:“这是甚么?”
  老板道:“这是猜灯谜的灯笼,两文钱猜一次,若公子猜对了,这灯笼便是您的了,倘若一时想不起来,那这趣资便是在下的了。”
  “这个甚好!”说着少年找了两文钱递与老板,拿下灯笼细细瞧着上面八个字:“沐兰含香,拜见君王。”
  这少年皱眉不语,似是难到了。我也思索着,却没能猜出。
  “在下才疏学浅,猜不出了。”少年略微惋惜却也不甚为意,便要放下灯笼,却被人抢先拿过灯笼。
  那人带着青兽的面具,看了眼灯笼,呵呵一笑,声音绵软清脆:“公子只怕身在其中,才会瞧不出了罢。”
  杜若堂有些不解看向青兽面具:“身在其中?”
  那人只露出的双眼透着笑意,对着老板道:“可是本朝文状元中书令杜若堂之名?”
  那老板笑道:“公子果然聪慧,这灯笼是公子的了。”
  “沐兰含香,拜见君王”,沐兰泽,含杜芳,指的是杜若,拜见君王,君王坐于堂上,便是堂,加起来刚好“杜若堂”三字。
  “这灯笼在公子手中才是相得益彰,在下借花献佛,赠与公子。”那人摘下青兽面具。将灯笼塞进少年手中。
  李昀晃了晃神,仿佛做了一场梦,自己知道,那样的景象,那样的人,一个是杜若堂,另外一个,却不是自己。
  杜若堂转头看到了李昀,朝他微微一笑。
  皎洁明亮,灿若光华。
  李昀微微按住手中那半块玉佩,本来想对杜若堂说的话,如今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自己以前发古人财的时候,盗了一百两,就想换了二百两,有了二百两,就想换做五百两。所以自己走南闯北,不曾停歇。
  如今李昀又有了这种感觉。
  人若有了贪欲,便不会再云淡风轻。
  

  ☆、我不是洛慕恒

  远方红光似火,乍起一阵一片烟尘,混沌一片。李昀仿佛做了一个梦。
  这里是哪里?
  “哥哥?”
  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李昀回头,见一个女子,明眸皓齿,长相很是熟悉,竟有八分像自己的样貌。
  她身侧站着一个男子,一身浅色长衫,飘然姿态,一双琉璃眼,很是风流。
  “你们是?”李昀觉着自己的小心脏现在已经练就出来,这几日的怪诞离奇之事太多,都说虱子多了不怕痒,现在再离奇之事,说不定自己也能泰然处之。
  就比如现在,自己深处在一片火红天地,周围尽是火红的花朵,妖娆美丽。自己却也很是淡定。
  女子走了过来,微微一笑:“我是慕颜,洛慕颜。”
  洛慕颜?李昀恍然大悟,洛慕颜,不就是开国皇帝洛慕恒的妹妹么?可,她不是已经死了么?
  李昀又看看周围:“幽幽冥路忘川河,难道这里是地府?”
  那浅色衣衫的男子笑了:“彼岸花开总相逢,这里不是地府,是魔界。”
  “魔界?”这世上还有个叫做魔界的地方么?
  啊,他记得了,杜若堂所写的《九州墓》里就有这么一段,说是九州四海,有这么一个地方,称为大荒。后群魔逐鹿占山为王,成了一片分割大陆,因此地与天界、人界皆有结界各不相通,天帝仁慈,并未插手大荒之争,而后出一女,乃晶石得九天灵气幻化而成,汇聚大荒千年妖气,从此大荒风云再起,石女一统大荒,称为魔界。
  “哥哥,终于又见到你了。”
  李昀赶紧摆摆手:“姑娘误会了,在下并非姑娘的哥哥,只是长相与皇上相似,在下姓李名昀。”
  女子嘿嘿一笑:“洛慕恒是你,李昀也是你,我管你叫做甚么,只知道你就是我的哥哥,是你不知道自己是洛慕恒罢了。”
  李昀一惊:“怎么可能?”
  “因为你是洛慕恒的转世。”那男子幽幽说道。
  一语点醒梦中人,李昀呆愣当场。
  其实这个答案李昀心里有想过,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总觉得自己经历的一切或许是一场梦境……太过真实的梦境。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到底我经历的是否是梦境?”
  “是,也不是。”那男子道:“洛慕恒过世的时候,有人在他的魂魄里藏了一滴相思泪,藏进了他生前种种,芙蓉谷的烟瘴,带你走进了你的过去,那不是梦,是一种召唤。”
  “一滴相思泪?”李昀怔了。
  “对,那人的一滴相思泪。”
  李昀闭上眼睛,仿佛一道声音在问自己,你到底是李昀还是洛慕恒,问的自己心里都痛了,然后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你是李昀,你只是李昀。
  女子上前扯住李昀的袖子:“哥哥,我的法力还不够,不能召唤你太长时间,所以哥哥,记住,杜若堂很好,真的很好,那滴相思泪呈现的一切并非幻影,而是你与他的真实经历。”
  “可,我是李昀,洛慕恒的记忆对我而言只是别人的故事,并非是我的……”
  狂风乍起,李昀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还在皇宫之中,头上依然雕梁画栋。
  李昀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心中怦怦直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自己越来越糊涂了。
  第二日清早,李昀便穿戴整齐,走进了祁阳殿。
  “丞相大人在哪里?”
  “回皇上,在书房。”
  宫女太监一一行礼他没来得及回应,径自走进了杜若堂的书房。
  杜若堂正在替李昀批奏章,抬起头来,看见李昀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瞧着自己。
  “找我?”
  “我见到了洛慕颜,就是洛慕恒的妹妹,她说,有人在我的灵魂中,藏了一滴相思泪,会不会是因为这样,我才来到这里?”李昀单刀直入的问道。
  杜若堂看着他,不说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我要因为一滴泪水而跑到这个劳什子地方!”李昀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按住快要炸掉了得脑袋。
  杜若堂道:“这里,不好么?”
  李昀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杜若堂:“这里有什么好?在这里我一个人都不认识,我的朋友,我的一切都不在这里。”
  杜若堂也望着他:“你见到的,是你的妹妹,他因为救你而死。”
  李昀顿时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胸中的怒火,却怒瞪杜若堂:“你还不懂么?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洛慕恒,更不认识什么洛慕恒。”
  杜若堂道:“可是,若没有错的话,你就是他的转世。”
  李昀冷笑一声:“那又怎样?五百年的轮回,我早已不是他。杜若堂,你如此聪慧之人怎么会看不懂,我如今看着你们,就跟看着话本儿似的,这些日子,貌似一下子很多人在告诉我,李昀,你该知足。”
  “因为你的前世是洛慕恒,所以你不要觉得回到五百年前而感到奇怪,因为你的前世是洛慕恒,所以你要接受他的一切,他的皇位你安心坐着,他的妹妹你安心认着,他所欠下的恩情你要记住,哪怕是他的情人,你也要拼命的熟悉。”
  “可是杜若堂,我有我自己的记忆,我不是洛慕恒,我没必要去知道洛慕恒的一切,因为他所欠下的那一滴眼泪,本就不是为我李昀而流。”
  杜若堂站起身,踱了过来,走到了李昀的面前,半跪着身体,仰首看着他:“这些话,你是不是想了很久?”
  李昀苦笑:“你带我认识秦子期和凄凄,带我去西陵,不过是想要在我身上寻找洛慕恒的影子罢了。”
  李昀低头看他:“你看清楚,我不是洛慕恒,我是李昀。”
  

  ☆、将计就计

  刘逢案台上放了两本册子,左瞅瞅,右瞧瞧,觉得蹊跷。
  此时门外禀报,礼部侍郎崔攸刚重伤醒来,第一件事儿就是请大理寺卿过府一叙,刘逢正巧着想从崔攸那里探出点事情,便应下,换了衣服马上出门了。
  到了礼部侍郎的府里,随着家丁走进崔攸的卧房,看见崔攸歪斜着躺在床上,本算是周正的身体显得虚弱不堪,差点没笑出声。
  “崔大人可是礼部的脸面,这模样,倒有点羸弱的意思了。”刘逢嘲笑道。
  “大人尽管笑吧,小弟着了道,算是命运不济,惹了小人。”
  刘逢坐在旁边儿的椅子上:“你今日叫我来,定是有事告之。”
  崔攸咳嗽了两声,两侧奴婢细数退了,道:“是关于那晚被刺一事。”
  “行刺于你的,可是令弟么?”
  崔攸冷笑一声:“他倒是想了,这小子跟那烟花女子眉来眼去不是一天两天,下官本不放心上,那天晚上他确实想动手来着,来的却是两名刺客,切不是一人所致使。”
  “什么?”刘逢一惊,此事他就是觉得蹊跷,原来果真如此。
  那崔攸之弟崔文植认了罪,那日夜里他随崔攸去戏堂看完戏不假,回府途中并非内急去了趟茅房,而是找来帮手想给崔攸迷晕,本只想拿了他的印章去小晴仙儿那里赎人,之后与那烟花女子去往他乡,去过神仙伴侣的日子。
  本不过是兄弟俩争抢一个女子的世俗故事,顶多是崔攸被迷晕了,起来后发现自己弟弟逃之夭夭的戏码。
  但崔文植到了案发现场,发现家兄没有被迷晕,而是被重伤,半条命都要没了,崔文植虽有些不干正事,却没想过要害人,这就忘了和小晴仙儿的约定,赶紧将崔攸送到医馆救治,又不想事情败露伤了兄弟情分,便与小晴仙儿一起诬陷了那位倒霉催的王庸。
  崔文植雇的那人见事情大了便逃之夭夭,现在还没有找到,但若是他所为,这下手也忒狠了,若不是他所为,那么凶手定是另有其人。
  本来这事儿抓了崔文植便算是结案了,奈何事情不清不楚,刘逢到底还是不舒坦,如今崔攸醒了,他又说是两个人,这事就对上了。
  “为何肯定是两方人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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