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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_绡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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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不善舞技是真,公主拒婚是真,公主出逃是真,那么台上的“女子”是……
  他知晓原弘靖安排之意,那人也不会不明白,按他俩人的兄妹情分,怎会亲手将公主推下“火坑”?
  他蘸酒画个大圈指代太子、画个小圈指代公主,将其以线相连,二者共同所指:姜后。
  他将酒杯倾倒,满桌汤汤水水一塌糊涂,借更衣离席。
  是姜后。自始至终原卿越所针对的,只是姜后。
  

  ☆、第 19 章

  先是假意迎合断其后路,此时再将公主夺走无疑是要了她的命。
  “原以为你会多少顾及亲情。”
  红衫“美人”临窗正托腮出神,懒懒回过头,发上珠翠乱坠,泠泠作响。面如冰雪,两颊飞霞,朱唇皓齿,额间一朵五瓣梅鲜红欲滴,叫人移不开眼。才设法脱身即被捉上船游湖,满身妆饰还未来得及换下,故有些郁闷。
  “青岐强盛富饶,储君虽年少,总好过委身老蕃王。”
  “按皇帝安排,公主本可不必出嫁。瑞王与姜后,抑或你与姜后之间有私仇,牺牲公主报复未免太过残忍。”
  “残忍?这个词从苏相口中说出真是讽刺。当真不愿公主和亲何必逼迫她献艺?私仇更是谈不上,事态发展不正如苏相所愿么。”
  “也是。”苏凰向他伸手,一把拉进怀中坐下,揉捻着珠钗上垂下的流苏,“今夜实在叫我万分惊喜。这副模样也很美。”
  “苏相若是喜欢,今后我天天如此装扮……”
  “不必勉强。我在意的是原卿越这个人,并非贤王,更不是什么‘倾城舞姬’。”
  他捏住原卿越的下巴,拇指来回摩挲着他的嘴唇,就这么笑吟吟地望着。
  “苏相当真喜欢我么?都是逢场作戏,何必呢。”闻见一身酒气,他不禁皱了皱眉。“又是酒后胡话,寻人开心。”
  “想听实话?”苏凰双手往脑后一抄,换了个舒服姿势歪着,“实话是,我也不清楚。我知道你始终不信我,有许多事瞒着我,甚至于骗我、利用我,但我想见你,想见你笑,想让你求我帮忙,忍不了旁的鱼虾杂碎围着你转。只是这样,算得上喜欢么?我不知道要有怎样的喜欢才足以与你相配。”
  皓月当空,水天一线。
  船只摇进湖心,忽地一下震颤。
  “那么你呢,你喜欢我么?”
  原卿越摇头。
  苏凰笑道:“我就知道。”却抽下一根簪子塞进他手中,紧接着脱下外衣罩住他,不由分说紧紧将他搂在怀中。
  “别怕,我在。”
  怕什么?
  怎么了?
  黑暗中燥热异常,他被抱着翻滚、被压在身下。耳畔似有羽箭略过的“咻咻”声,打在船身上像极了今晚的鼓点。然而他只能听见紧贴着的心跳声,打在心上像极了今晚的鼓点。
  响声渐停,周身一片死寂。他推了推苏凰,对方“嗯”了声作为回应。
  粗暴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大哥,这两个人还活着。”
  “拖出去。”
  他们被迫分开,一同丢出船舱。原卿越回望一眼,整条船密密麻麻扎满羽箭,船夫尸体就躺在不远处,苏凰右肋被箭矢刺穿、身上各处皆有不同伤痕,而他,安然无恙。
  面前两位身着夜行衣的莽汉。
  一人问道:“你是哪个?原卿越?”
  苏凰摆摆手。
  “啧,难办。这趟只捉了个苏凰,一旦死讯传出,原卿越还不逃了?倒霉啊,还以为两人在一处,没想到是私会女人来了。”
  “罢了,逮着一个是一个,反正钱也给了。大不了就说……说让原卿越给跑了。”
  苏凰冷笑:“两位好汉原是专程来取我性命,可惜贤王殿下今晚并未赴宴,否则这会儿必然是和我一起的。嘁,勤勤恳恳做官,死了还没个垫背的。”
  “贤王殿下是什么东西?你是当官的?难怪惹了不该惹的,反正你也跑不了了,这么跟你说罢,有个财主付了一大笔钱请我哥儿俩做了你们,拿人钱财□□,能消一个是一个,你下去后可别怨我。”
  苏凰哆哆嗦嗦一拜:“苏某甘愿受死,但恳请两位好汉饶我夫人性命。我纵然有错,可夫人是无辜的。”见两人犹豫不决,又道:“对方买的只是在下与原卿越的命,好汉若觉得为难……苏某在大丰钱庄有点积蓄,两位可持此信物任意取用。”
  莽汉接过信物,假意咳嗽几声:“干我们这行的虽然不光彩,但有职业操守,也通人情。你俩有什么话抓紧说,别耍花样。干完你这票我兄弟俩可算是能收手了。”
  “多谢大哥。”
  苏凰偎在原卿越怀里,虚弱一笑,压低声音道:“还好你不喜欢我,否则我俩一个也活不了。”
  “……”
  “我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在家里收着,你回去后找小涛拿钥匙……那些连同宅子都是你的,替我照顾好一家子人。”
  “……”
  “不……回去后先去找舒谐,就是那位定远将军。把一切告诉他,他能护着你。这两个与宫里没有关系,背后指使那人做得干净,但我心里有数……”
  “别说了。”
  “这条路太过危险,瑞王保不住你,也别想他能真心待你。我……呵,以后凡事小心,如果可以,就撇开一切,做你的悠哉王爷。”
  “别说了!”
  原卿越死死盯着他,全身僵冷。
  “你在说什么胡话?就这么放弃了?想想怎么逃啊!为什么要向我交待后事?你自己的东西、自己的人凭什么要我替你管?你说过要护我周全,现在想撇下我?信不信我回去后倒戈帮助我父皇!”
  苏凰尽力一笑:“这样……也可以啊……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卿卿,活着真好啊……”
  “别再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你说这么多我根本记不住。”
  “那你只要记着一件事……我喜欢你,我爱你,保重……”
  

  ☆、第 20 章

  这是什么意思?
  先前才说配不上喜欢,这会儿又说爱?
  真是个混蛋,一张嘴到死都在骗人。
  他冷眼看着苏凰被当胸一剑、踹入湖中,鲜血溅到裙摆上,溅到脸上,他眼也不眨。
  小弟奇怪道:“这人是不是他在外头找的相好啊?哪有自己丈夫死在面前,一滴眼泪不掉的?”
  大哥推了他一把,啐道:“做你的事去罢!能不能快些走?人家姑娘吓傻了不成?就你话多!”
  两人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傍上一只小船,很快没了踪影。
  四周一片清寂。
  苏凰死了,往后他该干什么呢?遗臭万年是指望不上了,皇帝如意算盘打得稀碎。
  以色侍人到今日,这时候该落下几滴情人泪才算功德圆满。原卿越酝酿半天挤不出一滴假惺惺的眼泪。他生来爱哭,就是倔,能忍。周遭静悄悄的,哭给谁听?
  国相苏凰不过如此,真可怜,至死都在自欺欺人。
  贤王呢?
  船已然自行漂远。他跳入水中疯了似地朝苏凰落水的方位摸索,连呛几口水后清醒过来,爬回船板卖力地朝岸边划去。
  “卿卿,活着真好啊……”
  他终于支撑不住,眼泪一颗颗落在手背。
  “我喜欢你,我爱你,保重……”
  “那你喜欢我么……我就知道。”
  “还好你不喜欢我,否则我俩一个也活不了。”
  自私,愚蠢,自作多情,自以为是!
  什么破烂国相!不过如此!
  他爆出一声嘶吼,蜷作一团溃不成声。
  *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杀手皆为江湖客,只认钱认名字。他怀疑是由宫中之人谋划……具体是谁我不敢妄自揣测。”
  “宫中之人,呵,那你呢?你不正是宫中之人?起初我就看不惯你。不论你父子是真合谋还是做戏,如今目的已达到,还在这演给谁看?”
  佩剑倏地出鞘,寒光裹挟星芒,剑影过处片叶不留,直指对方心口。眼见逼近之时剑尖忽又偏移,只掠走一片衣料。
  “你这条命有的是人惦记,我才不会蠢到自己动手。”
  原卿越堪堪几步站稳,又追着拦在他身前:“我自知死不足惜,只是几桩事未了无颜下去见他。恳请将军再给些时日,待事办妥我定会……”
  袖口被一把捞起,露出缠着白纱的手腕,他挣扎不过只得任由对方抓着。
  舒谐叹了口气,问道:“你想做什么?”
  “首先便是所谓的‘宫中之人’。其次在苏府书房里藏着份证据,不知他从哪一点点聚集起来,关于先帝遇刺之日的种种细节。”
  舒谐心中甚是了然,看着眼前之人竟也不似先前那般怨恨。
  “既是他所希望的,我会保证你的安全。一切就拜托贤王殿下了。”他朝原卿越扬扬手,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他既拼死换了你,我不想他恨我。”
  *
  “元烈二十一年夏,元烈帝原元熙遇刺驾崩,丞相苏凰护驾重伤,随行护卫一并处死。时任大将军舒烨引咎卸甲归田,同年太傅沈行为拦灵驾触棺而亡,次年春尚书宋淮安称病辞官还乡……”
  此后七八年间,苏凰近乎是以一人之力苦苦支撑着曾经几人许诺的天下太平。新皇残酷专横,朝中翻天覆地除旧革新,他要如何保全自身?这点就不得而知了。他将青春年少尽掷宦海沉浮,如今的城府、谋略乃至一颦一笑皆经由无数个日夜磨炼而成。他本可一走了之,他本可就此认命。
  原卿越合上卷宗,忽然迫切地想见到苏凰、想问他是否孤独,是否怨恨,可曾后悔。
  人活一世,何必呢。
  一条影子蜿蜒至脚底,原宜殷哼着小曲儿踏进屋内,顺手带上了门。
  “近来听到些风言风语。见你安然无恙我就放心多了。只是不知何时贤王府与定远将军府也走动得如此频繁。”
  府中新添了许多生面孔,暗处又不知潜伏着多少护卫。他从容地背手兜着步子,不时拨弄腕上的手串。
  “不得不夸赞苏国相办事妥帖周全。”
  原卿越冷冷打断道:“瑞王殿下若只是过来插科打趣的,还是请回罢,本王实在抽不出空来、也无心与你谈笑。”
  “嘁,几日不见竟拿王爷架子压我,从前你可不屑如此。”环绕一周,他自顾自往软塌上一卧,敛起玩笑之色,“这里说话方便么?”
  “可以。”
  “好,我也不与你饶舌。对那日遇刺你有什么看法?”
  “宫中之人,除去你我、敬王,还剩下谁。”
  “这么信任老三?”
  “他不敢。”
  “哈哈哈,他连在你这儿都没面子,忒惨了点。”原宜殷冷哼一声,即切回正题,“废太子那儿一切如常,还剩下谁你心里明白。昨日护送各国使者出城打死几个趁机挑事的,据说清点尸首时无端多出两具……按理说上面不会贸然动手,真要动作还忍到今日?全因你们这次动静太大,先是推倒他的太子、促使与姜氏的表面情谊破裂。再者送出小公主,这下帝后间的嫌隙愈发大了。”
  原卿越执笔的手一顿,鼻息间带出一声轻笑:“多谢。我原担心许是苏凰使诈摆我一套,毕竟此前我设计他多次,二哥的话令我安心。”
  原宜殷:“这点我没考虑,倒也不是不可能。”
  “那样谨慎的人不会不给自己留退路……确认了也好,不必总膈应着。”
  珠串禁不住拉扯,跳进沉默之中,骨碌碌滚了一地。
  “大概有多少,我帮着捡一捡。”
  原宜殷反捉住他的手,强忍着一腔愤懑:“不必管它!我只问你一句,从前许诺过的还作数么?若我同你结盟,你当真能够助我?”
  “当真。”原卿越笑,“我就知道二哥会答应,可惜迟了些,我们失去了一大筹码。”
  “不必担心。记得查惩姜氏近臣一事么,你可知为何进程如此顺利?因为有人捧了一堆罪证连夜送到我手上。你可知那人是谁?”
  原卿越摇头,请他继续。
  “陈全。姜怀的左膀右臂,尚书陈全。”

  ☆、第 21 章

  姜怀年迈疾病缠身,族中年轻一辈又没几个像模像样的,眼下陈全几乎是姜府半个当家。他一旦反扑,姜氏气数也该尽了。
  “老奸巨猾如姜怀,怎会将全族兴衰存亡寄托在一个外人身上?莫不是他有意放饵引我们上钩吧?”
  “我也曾有过质疑,苏凰则提议可以冒险一试。结果如你所见。”
  他就近捡起几颗珠子扣在桌上,抖擞衣袍拱手道别,有意无意地瞥了眼桌上的卷宗。
  “虽不知为何,但我预感此人应该靠得住,你有什么疑问可去向他请教。总之,量力而行。”
  原宜殷话中深意他不能不懂。对于苏凰未竟之事,他握着的仅仅是线头,至多扯出一些端倪。往下又将牵扯出多少人、什么人、引出多少事还不得而知。
  国君探访民间遇刺身亡,凶犯亦当场自裁。查及凶犯来历背景,竟是申国旧民,故以“亡国流民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为由草草结案,此后数年均无翻案记录。
  值得一提的是,结案后不多久大理寺突遭大火,狱卒、犯人皆有死伤,时任大理寺卿严均也不幸罹难。因大小物证卷宗损毁不一,部分悬而未决之案进展受阻,某些尚存质疑的旧案要案也不了了之。
  大理寺人员调度混乱,灾后清点、重建等事项一再拖延。这一现象直到新帝即位、重设大理寺卿后才有所缓解。
  “恕老臣爱莫能助。”
  即便休假,陈全仍穿著那身裁剪永远不合尺度的官服,从冠至履一丝不苟,兜着手,大半个人都缩在袍衫里,衣领上方两只眼滴溜溜围着他打转。
  “事发之时臣还未入仕,入仕后也不曾涉猎刑部事宜。王爷倒不如向苏国相打听打听,且不论其官任两朝,他就是当事人之一,没人比他更清楚了。”
  “苏相已经不在了。”
  “不日便要上朝,他又去哪通敌叛国去了?”
  说这话时陈全一脸的嫌恶,嘟喃着“我说今天怎么不是他来”。见原卿越目光稍作躲闪,即追问道:“不在了?人没了?真没了?”
  “差人在那片水域连日打捞,还未寻到尸首,不过也是迟早的事……尚书大人没收到风声么。”
  “我骗你作甚!莫说是我,就连姜太尉恐怕也不知道呢!”
  陈全从袖管中伸出枯树般的手,牢牢钳住他的手臂,神情紧张中又带有一点困惑,口中念念有词:“终于按捺不住了么?不应该……不应该啊!”
  原卿越假意试探道:“您素来与他不合,这事儿与您有关系吗?”
  陈全一下松了手,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侧过身子斜眼瞟他。
  “王爷这话说的没轻没重。我虽嫌他,也犯不着和他过不去。我非但不能害他,反倒还要谢他、助他。他是连皇帝都不能动的人,反之,也只有皇帝敢动他。”
  少顷,陈全复又叹道:“九年了,他终究是躲不过。老夫为你指条明路——去城郊找个名叫林缨的猎户,动用下苏国相的面子,或许他肯告诉你些东西。”
  *
  红衫女子舞毕,揭下面具,向在场所有人行礼。若说方才的舞姿已令他痴迷,那么女子露面这一瞬仿佛施了定身咒,叫他呆坐在那里,久久不能动弹。
  女子额间那朵明艳的花钿如火焰般舔舐着他的心,原弘靖伸手,触到的却是一片虚无。
  自那日除夕宴后,眼前便时常重现旧年光景。
  绮月公主舞艺倾城,容貌倾天下。
  这世上只有他能与之相配。
  可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通通要忤逆他?
  我有什么不是?我有什么不好?
  原弘靖伏着身子一顿咳嗽,他撇开宫人的手,吩咐道:“摆驾凌云宫,朕要去看望……看看梅花。”
  “禀陛下,梅花已经谢尽了……还去么?”
  *
  年节后首次早朝,众臣都比平日来得更早了些。新年头一遭奇事,便是国相苏凰无故缺席。另一遭则是名不见经传的贤王居然现身朝堂之上。引得旁人侧目。
  “原卿越,例银不够差人说一声便是,你来这做什么?”
  原伯秋稍往前站位,有意压他一头,连装也不屑装出一副好脸色。
  “听闻父皇交与你的差事又没办好,这都有脸来,贤王凭什么不能?”
  原伯秋当是谁胆敢挤他一把,刚要发作,看清来人后转怒为讽:“果真是新年新气象,一向不理朝政的二哥这是……请安来了?”
  “聒噪。”
  原宜殷丢下两字,站定不再言语。
  随后皇帝被宫人搀扶而来,恹恹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忽一瞥堂下,竟十分热闹。转而对原伯秋道:“南境之事你夸下海口却无功而返,罚俸三月,此事也不再交由你去办。你兄弟几人都该常来旁听政事,来日好替朕分忧。”
  最后一句,竟是笑着对原卿越说的。
  “禀父皇,儿臣……儿臣……”
  一出声即引来无数目光,如芒刺在背。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索性往前大迈几步,将所有目光甩在身后,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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