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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爷心凉薄-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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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姜恪又絮絮叨叨的吩咐了好一阵,喝完了那杯茶,起身在华婉的脸上亲了亲,才起身离去。第二日还亲自去了荣禧宫请皇太后荐了好些个堪用的女官和公公,这是后话不提。
☆、77第七十七回
含元殿。
明黄色的御案上铺着层洁白平滑的宣纸;姜恪提气凝神;笔走游龙。
长安在一旁伺候笔墨,待她搁下笔;忙上前,做出津津有味样的看着,不绝口的夸道:“万岁爷的字是越发好了,看这横是苍劲有力,竖是风采卓加,奴才可没见过谁也过这么好的字!”
姜恪兴致颇好;挥手命人将这幅字竖起;上前仔细的鉴看;不以为然道:“你见过几个人的字?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话不可再说了。”
长安笑呵呵的道:“万岁爷忘了?当初奴才服侍您在文渊阁时,可见过不少大学士的字儿,没一个比得上您的。”
姜恪勾了勾唇角,只笑不语,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番,蹙起眉,叹息一声道:“还是不行,毫无进步。”
长安诧异地睁大了眼睛,满口道:“奴才愚见,皇上写得比那颜真卿写的还好呢!”姜恪瞅了他一眼,好笑道:“让你闲暇时多看点书,你偏不听,朕写的是柳体。”
“哎哟,看奴才眼拙的,该打该打!”长安苦着脸作势打了自己两巴掌,而后道:“不如皇上请皇后娘娘看看吧,娘娘的字,写得和皇上一样好。”
“对,你快去请皇后来。”姜恪双眼一亮,提声道。长安喜滋滋的道了声“喏”,忙就要去,刚走到殿门前,又听皇上兴冲冲地往外走了两步,叫住他:“慢着,你不必去了。”她指着一旁伺候的小内监道:“你们快把这幅字装起来,朕亲自去。”外头风大,还是她走一趟吧。
长安会意,忙取了皇上那件灰鼠皮苏锦披风,仔细的给她披上,前两日天况骤冷,凉风四起,这样的季节,最易受凉。
姜恪握着那幅字,兴致勃勃的到了重华宫,却发现华婉去了东宫。今日沐休,她赶着将奏折全批了,得了空写了幅字来见她,她却不在宫里。姜恪颇有些失落,这些日子,华婉总避着她,也不像以前那样关心她了。
“皇后什么时候去的?可说了何时回来?”
“娘娘用了早膳便去了,没说在早东宫留膳,想必中午就能回来了。”清意觑着皇上的脸色,见她原本喜孜孜的笑容逐渐灰灭,气色沉了下来,不禁有些担心,忙提议道:“奴婢去将娘娘找回来罢。”姜恪摆摆手,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不必,朕等着就是。”
清意小心的抬眸看她,见她只是失望,却无动怒的模样,稍稍放心了一些,道了声是,退了下去。她走到殿外,叫住走过的一个小宫女,道:“你快去东宫请娘娘回来,就说皇上来了。”
那小宫女听了,忙就往东宫跑去。清意看着她身影跑没了,才收回目光,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些天,娘娘对皇上的确冷淡了些。
然而,左等右等,直到了晚膳前,华婉都没有回来,姜恪等了又等,终于等不住了,唇抿的紧紧,眼底隐隐燃烧起炽烈的怒火。清意三番四次派了人去东宫她不是不知道,她以为知道了她在等她,那阿婉应当很快就会回来了,谁知……
姜恪阴郁的拧了拧眉,焦躁的在殿中来回走动,寻思着究竟是哪出了岔子使阿婉对她如此冷漠。这些日子,她一日日变化,对她越来越客气,客气的如同来往的陌生人,礼仪周全却在暗中包裹着尖刺,用她的贞顺识礼来将她隔离出去。
从前,她常炖了羹汤来含元殿,陪她看折子,陪她写字看书,每晚都会等她回来一起上榻安歇,可现在却不这样了,她很偶尔的会炖好羹汤派宫女送来,那味道,却不是她亲手做的,她不会去含元殿,也不再等着她,夜里不论她多赶早的回来,她都睡熟了。
她像从前那样,腾出空来陪她用膳下棋,她也并不欣喜,仿佛毫无期待,前几日,管围场的总管请人递了话,此时猎物肥美,正是秋狩的好时机,她忙找到华婉,问她可要去狩猎,她满心以为她一定想去的,她不喜欢宫中的生活她知道,能出宫逛逛,她定是高兴的,谁想,阿婉毫不犹豫的推拒了。
这是怎么了?姜恪百思不得其解,万分苦恼。
到了掌灯时分,姜恪委实忍无可忍。
“来人,备辇,朕要去东宫!”
话音刚落,便听得外头响起一阵“皇后娘娘回宫。”
终于舍得回来了!
姜恪走出两步,又退了回来,沉着脸坐在那。
又过了一会儿,华婉才走了进来,想必是知道她等得久了,脸上有少许的歉意,屈了屈膝:“臣妾给皇上请安。”姜恪看着她,双眸聚起了阴霾,双唇抿的紧紧的,冷冷的盯着她,强抑恼怒的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可是宁珩有什么不适?”
“也不是,”华婉好似完全没有感觉到她的不悦,她发话,便自己直起了身,淡淡的,轻快的道:“宁珩正学围棋,我就陪他下了几局,这一下,就晚了。”
围棋初学时枯燥无味,极需耐心,宁珩才多大?如何坐得住?这理由牵强的很,不过是敷衍的说法,姜恪怎会听不出来?她们之间,何时需要这样的说辞的敷衍了?姜恪双目灼灼的凝睇着她,看看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华婉则是岿然不动的坦荡,双眸宁静清澈,毫不避退的回视。
姜恪双唇微微龛合了一下,欲要说什么,又终归咽了下去,看着眼前这人红彤彤的小脸与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发髻,眼中的怒气渐渐收敛了起来,吐出一口浊气,淡淡的道:“先用膳吧。”就率先走了出去。
她的背影颀长而挺拔,那充满了安全感的脊背此时绷的僵直,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华婉不由的心疼起来,她敛下眸子,满眼无光的垂下头,自嘲般的笑了笑,跟着走了出去。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用过晚膳,姜恪就负着手出去了,华婉依旧是水波不动,自去了寝殿,坐在北窗下的罗汉床上,对着棋谱,拨弄着那几颗棋子。
姜恪一出了重华宫便吩咐长安:“待皇后歇下,便命菲絮和清意来见朕。”这是要瞒着皇后了?长安神色一肃,应诺不提。
这晚直到了戌时皇上都没有过来,华婉平躺在榻上,倾耳听着外面的动静。这些日子,姜恪见她心情不佳,总是很早就赶过来,什么重要的事务都推到一边,即便她一味的疏远她,她也不生气,只是好脾气的笑笑,直到了今日……
她越是宽容,她就越想看她动怒不悦的模样,她要看看她的底线在哪,她能容忍她到何种地步。她回来,见她满面怒容,还强自压抑着,尽力平心静气的与她说话,华婉便觉得开心,她是在意的。然而开心之后便是极致的空虚与怅然。
何必这样一步步的试探她,她所给予的宠爱与疼惜都不是冲着你这个人,那竹青锦盒在她这里这么多天了,皇上应当也早知道了,她不闻不问,只做不知,全然如故的姿态是为何?
那盒子她不要了么?
华婉觉得周身都疲乏的紧,同床共枕这么久,她到此时才发觉,她看不清她。
耳边隐约传来外头呼呼的风声,门窗都关得紧紧的,却也禁不住威风凛冽的吹打,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刚换的绵衾上有着姜恪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却绵绵不绝,如空气般围绕着她。自入宫来,姜恪便每夜都到重华宫来安寝,南熏殿缺了人气几乎要发霉了,一间间繁华奢靡的宫室空置了这么久,想必过不了多久,就又能热闹起来了吧。
门开启的声音传来,华婉立即翻了个身,闭了眼,沉下呼吸,做出熟睡的模样。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过一会儿,姜恪便摸上了床,她身子微凉,贴到身上,华婉不禁打了个寒战,仍闭着眼。
边上也没了动静,那身子相贴的地方很快便暖了起来。
正当华婉以为姜恪就要这样睡着了,却听她幽幽的叹息了一声,一只手就绕到了她的身前。华婉一颤,她整个人都贴上来了,挤出她们之间的空气,密不可分的紧紧贴到一起。
华婉鼻子一酸,不敢说话,怕她发现了自己的异样,只能将身子往后依了依,那温软的身躯,宽厚的臂弯,她其实很依恋她的气息。
“阿婉,你怎么了?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姜恪的声音很低,很轻,带着一些伤心与委屈,如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般,空旷而突然。
她问过了,哪怕是威逼,清意与菲絮那两个丫头都咬定了娘娘并无异常,菲絮胆子大些,性子跳脱些,还战战兢兢的加了句“娘娘只是对您……”她支吾着不成句,姜恪一听就明白了,阿婉对谁都和风细雨,只是对她冷淡。
“没有。”华婉矢口否认,“我只是……”
“你只是对我不满,”姜恪接过话头,语速飞快,“你不说,我猜不到,你一直不说,我一直猜不到,那我是不是要等你气消了,愿意同我好好讲话了,才算是完?”她也带上了些气性。
“你何须猜,你明明知道,却装作不知。”华婉转过头,透着帐外些微的烛光,看她的容颜,语气冷硬,“既然皇上圣意如此,臣妾何敢违背!”
姜恪莫名其妙的睁着眼,听她刻意的用话拉开她们的距离,十分无奈,不由带上了些责备:“究竟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你若不想说,那不说也罢!日后你求着我,我也不稀罕知道!”
华婉怔怔的看着她,垂下眼,低声道:“不会有那一天。”拨开姜恪搭在自己身上手,笃定的说罢,便回过身,与她隔开了些距离。
☆、78第七十八回
《西京杂记》中记西汉时的宫人贾佩兰称:“九月九日;佩茱萸;食蓬饵,饮菊花酒;云令人长寿。”相传自此时起,有了重阳节求寿之俗。
宫中于八日作重九排当,以待翌日隆重游乐一番。皇帝率臣工亲自上万岁山登高,抒发秋志。皇后赐宴上林苑中,邀京中命妇宗妇饮宴。
秋高气爽,天朗空阔;姜恪仿古人;着玄黑右衽交领宽袍;大袖翩翩,衣上绣着繁复华丽的暗纹,袖边镶着金线密纹,在那万岁山顶,临风负手而立,身后臣工分食重阳饼饵,插茱萸,饮菊花酒。山顶平坦处,布置数张书案,置笔墨于其上,数名朱衣内侍侍笔于旁,几名在诗文词赋上多有造诣的大臣执笔飞书,相互欣赏切磋,不时发出爽朗快意的笑声。
太祖爷建国元年便立下重阳之日,天子亲登万岁山的规矩,先帝病弱,故而在位八年,年年都免了。适逢此次却是九年来的头一回。
“皇上,臣敬您一杯。”滕思成双手端着酒樽,举樽道。姜恪微微一笑,端过长安递上的酒,轻轻一碰,在口中抿了一口,指着那极目中的山峦河川,道:“这锦绣山河,也有国舅一份功劳。”
北疆之战,滕思成身先士卒,立下赫赫战功,姜恪登基后,论功行赏,封他腾远伯,可享三代世袭,故有此一说。
滕思成脸色有一刹那的微变,旋即敛神恭谨道:“不过微末功劳,怎比皇上雄才伟略?臣惶恐,万不敢居功。”
姜恪淡淡一笑,似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转头望着那空阔的远处,道:“夫人贞烈,朕印象深刻,得妻如此,是国舅的福气。”
说起夫人林氏,滕思成刚毅的面容稍有缓和,发自肺腑的道:“是,内子贞静刚烈,素日也多有忠言相谏,的确是臣的福气。”
林氏十六岁嫁与滕思成,相夫教子,管理庶务,谨守本分,那日不慎落在逆王手中,险遭□,在那千钧一发之时,竟欲引颈自刎,恰逢姜恪领兵攻来保住一命。自那时,滕夫人贞烈之名便深入人心。
有此贞烈女子为妻,时时在旁规劝着,滕思捷纵有骄横,也不致僭越。姜恪微微一笑,转身道:“走,陪朕去瞧瞧。”滕思成自是欣然随之。
那边已写出了不少佳词佳句,见皇上走过来,更是踊跃吟诵,才情激发。
那厢边,宫中上林苑中,皇后赐宴,京中命妇三品以上,宗室之妇皆都欣喜持贴而至。
菊花种类众多,宋代刘蒙便在《菊谱》中,依色将三十六个品种分为黄十七品、白十五品与杂色四品。
内务府早早的命花房培育出数系新品种,此时摆在那缤纷花色之中,十分惹眼,引得诸女结伴围观,而那些传统便有的花种,亦是千娇百媚,不甘冷落。
“今日托了皇后娘娘的福,见了这许多寻常见不到的珍贵花种呢。”林氏轻轻一福,笑意清爽。林氏为人爽朗真诚,又饱读诗书,华婉跟这个嫂子有过数面之缘,也交谈过几次,是很说得来的,此时见她过来,便也握了她的手,相携着往边上的亭子走去。
“嫂嫂喜欢,也不枉内务府忙了这些天。”两人一起在石凳上坐下,宫女奉上了精心烹制的菊花茶,林氏轻轻拨去茶中的细末花瓣,小小抿了一口,叹道:“果真好茶,今日,臣妇饱了眼福又饱口福,可是大大赚了一番,不枉此行了。”她言语直白,坦率,双眸温柔清澈,毫不作伪,华婉阴霾凝重了多日的心思也不由稍稍舒泛了一些,笑容中也更明亮了一点,一旁的菲絮,心直口快,笑着道:“这是娘娘亲手所制,自然要比寻常的珍贵。”
外头赏花的诸女见皇后到了这亭子里,也都纷纷聚了过来,听了菲絮之言,皆都言道:“能饮皇后娘娘手制之茶,可真是臣妇的福分。”皇帝后宫只此一人,皇后娘娘贤淑,素来受皇太后喜爱,荣安长公主亦是多有亲近,其兄腾远伯战功赫赫,乃是朝中新贵,圣上多有倚重,又更有皇帝宠爱,皇后娘娘这中宫之位坐得稳,可谓众望所归。这些臣妇是自心中景仰敬重。
华婉笑意雍容,挥手命人添茶:“菊乃花中四君子,淡泊高洁,本宫很是喜欢,又最是清热散风,本宫闲暇时,便制上一些,今日,正好与诸位共享。”华婉微微垂眸,菊花味寒甘苦,没到秋日入寒之时,姜恪也喜欢饮上一盅,名目平肝。不过刹那,她又是淡淡高贵的笑容,听着臣妇们赞颂贤德之语。
“菊是君子之花,晋时,陶潜便是爱菊成痴,‘日驻彭泽,夜宿东流’,种菊、赏菊、采菊和赋菊,留下好些佳语佳话呢。”一名少年贵妇顾盼生姿,笑晏晏的道。
陶潜爱菊,乃是众人皆知,诸人点点头,却有一娇艳的少女,睁着灵透水灵的大眼睛,稚言稚语:“哪有人真的爱花成痴的?花就长这样,再好看,看多了,不也厌了?”
她话音刚落,另一妙龄少女便脱口道:“怎么没有?本朝就有一位呢。当初顾府嫡长女顾惜便是爱牡丹成痴,‘红烛夜照’的佳话可是一度遍传京城的。”
说者无意,听者却色变,几名年龄稍大,久居京城的贵妇皆是面色不安,暗暗相互顾盼了一眼,偷眼往皇后望去,见皇后面色如常,含着笑听她们闲语,不由松了口气,皇后娘娘嫁给皇上前,久居临安,未必知道的清楚。
顾惜爱牡丹,红烛夜照是佳话,那时还在潜邸做王爷的皇上亲自动手栽植一品洛阳红送佳人更是京城久为流传的风流韵事。此事,年纪大些的知道,而及笄花年的少女们幼年时听过如今大多不记得了,常随夫婿在野,近年才回宫的夫人们也未必知道的清楚,日月更替,倒是都淡忘了。
几位夫人不动声色的将话岔了开去。这小小的插曲很快过去,大家将话头转去了今年京中的时新花种上,皇后娘娘微含笑意,不时的也说上一句。
却无人发现,面上雍容高贵,笑意温煦的华婉她的手,掩在裙裾下,紧紧的揉捏着手中的丝帕,那手背上一道道细窄的青筋暴起,脆弱的丝帕几乎要被扯裂了。原来,豫王府那满园的牡丹……姜恪从未对花草表现出任何喜恶,却唯独对牡丹奉若心爱,不仅亲手打理,登基后,更是命人将那满园风景移到上林苑南面的一个园子中,那园子同样取名叫随园,想来,这随园二字也是有来历的吧。
华婉心中酸痛苦涩的无可言表。
重阳一日是在夜里的家宴中落下帷幕的。宴至半旬,皇后娘娘便以凤体违安为由,退席,皇上不过淡淡的嗯了一声,随口吩咐宫娥好生伺候。诸人皆是诧异错愕,皇上皇后历来举案齐眉,此时却为何似有冷淡之意。然而,皇后凤驾离去不久,皇上便命身边的太监首领长安亲去太医院,召了御医去重华宫。众人方恍然,怕是帝后间有了小龃龉。皇上召御医,以此借势低头,皇后通达事理,温淑贤良,应当能尽早和好如初了。
众人想的容易,事实却并不如此。
夜色如水,半轮弦月挂在天际,夜风冰凉,姜恪披着件狐皮大氅,倚在玉辇上,正行至前往重华宫与建章宫的分叉口,她抬起手,做了个止的手势,长安见了,立即高声拉着腔调道:“停!”
抬辇的内侍即刻停了下来,一行人便停在了这道路中,先头那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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