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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剑[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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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掌柜的一直呆愣愣地盯着桌子上那块玉佩不说话,他压低了声音,耐着性子询问道。
  “够,够!当然够了!”
  他像是怕余烬云后悔似的连忙点头,小鸡啄米一般。
  伸手将那块玉佩拿在手里,眼纹都笑了出来。
  余烬云将玉佩抵押做了饭钱后便和万里离开了酒楼。
  在走之前万里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头朝着楼上那个红衣男人笑了笑,那人似乎没怎么在意,也眉眼弯弯对着他微微颔首。
  然而这温和的模样在万里他们的身影完全从门口不见之后,也跟着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将手中的钱袋看也不看直接往身后扔去。
  里面装的是分量很足的银两,这么一扔直接砸到了站在一旁的少年的脑袋。
  他的脑门儿处被砸了一处红肿,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好似没有丝毫痛觉。
  “十七,你说他为什么不要我的银两?”
  “……约莫少主你刚才的表现有些像那些所谓的仙二代暴发户吧。”
  男人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对方还真敢回答。
  那红衣男子听后怒极反笑,他盯着对方红肿了的额头看了好一会儿。
  而后抬起手,指尖轻轻地朝着少年额头处一点,之前还泛红的地方瞬间恢复了原本的白皙。
  少年摸着自己的额头,眨了眨眼睛疑惑不解地看向对方。
  男人眼眸闪了闪,将刚才扔在地上的钱袋捡了起来。
  他打开钱袋,低着头看着里面白花花的银两。
  “还真不好糊弄啊。”
  他语气嘲讽地这么说了一句,不知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万里他们。
  男人长长的睫毛颤了颤,阴影落在眼睑处,看不真切他眸子里的神情。
  半晌,他缓缓眨了眨眼。
  如蝴蝶扇动着翅膀一般,静谧美好。
  而除了站在他身旁的那位少年注意到了之外,酒楼里没有一个人看见——
  那原本白花花的银两,顷刻间变化成了等量的石子。
  ————
  离开酒楼之后,天色更暗了。
  之前还热闹喧哗的街道渐渐的冷清了起来,好些铺子都关了门,除了极个别的饭馆酒楼。
  街道两边灯光昏暗,河边树影婆娑,柔软的柳枝垂在河面上,一派静谧祥和。
  漂浮的花灯被风一吹,那光亮便摇曳着,一闪一闪的星河一般美好。
  万里是一个藏不住心事的人,从刚开始离开酒楼到现在,他忍了一路。
  见余烬云并没有打算主动给他解释之后,他抬眸看向对方。
  “老祖宗,刚才您为什么不接受那人的银两啊?借了我们之后再还就是了,这灵玉抵一顿饭钱实在是有点儿亏。”
  少年说的委婉,他小小的脑袋里充满着大大的疑问。
  缙云一向节俭,讲究的是克欲,其中不仅是内在的欲 ,还包括外在的物质**。
  简而言之,一句话——
  他们一般都很穷。
  “那银两是假的,是用法术变换而成的。”
  他这个时候在听到了万里的话之后才停下了脚步。
  余烬云其实从离开酒楼的时候便也一直在等对方询问自己。
  虽然万里尚且没有通过剑冢的试炼,可到那之前,他都暂时算是对方的师父。
  仙术是基础,更重要的是坚固的道心。
  “世间万物,肉眼所见并非真实。”
  余烬云负手而立,站在少年的面前,声音和着夜风,清冷绵长。
  他的眸子似墨石,映照着灯光细碎,好像在这么一瞬间有了点儿暖意。
  “万里,永远不要用眼睛去判断一切。”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魔怔了一般,万里迎着灯光,逆着光直直地注视着对方。
  那光影绰约,雾里看花一般。
  “……那我呢?”
  这是第一次,他的脸上没有带上笑意。
  也是第一次,他没再用敬称称呼余烬云。
  “老祖宗,在你眼里,我是真实的吗?”
  少年仰起头看向余烬云,灯火的光落在他的脸上。
  他的睫毛因为这光染上了层金粉般,眼眸剔透清澈,清晰地映照着男人的模样。
  万里就这样,没有丝毫情绪地注视着对方。
  可真是因为这样的平静让人觉得有些发怵,如深海之下。
  由海面上细碎的光亮,渐渐地通往了无声黑暗的海底。
  良久 ,久到少年觉得自己可能不会等到答案。
  久到他想要开玩笑的,和往日一样将刚才看似抽风似的问题当做无事发生一样揭过的时候。
  沉默了半晌,虽然余烬云并不知晓对方刚才骤然的不安。
  即使他掩藏的很好,面上没有丝毫异样。
  可他还是觉察到了,认真的思索着,斟酌着如何回答少年。
  最后,男人的喉结微滚了滚。
  他薄唇微启,垂眸和刚才万里那样专注注视着自己一样看着他。
  余烬云的声音喑哑,顺着风一起,如细沙般拂过耳畔。
  “你是我心之所见。”
  再真实不过。


第十八章 
  万里虽然平日里嘻嘻哈哈看上去并不是很认真的模样,可是只要涉及到修炼相关的事情的时候他基本上都能够完成。
  甚至完成的要比余烬云规定的还要好。
  令人没想到是,万里从那次下山觅食之后便更加的发愤图强。
  虽然不知道原因,不过余烬云还是觉得挺欣慰的。
  修仙之路除了讲究天分,更多的其实是要靠无尽的修行。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只有真正沉得住气,不被外界所干扰的人才能走到最后。
  更何况少年的目标还是要成为天下第一剑。
  男人知道,要想超过自己,现在万里所付出的努力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而且……
  少年还尚未学会辟谷。
  想到这里,余烬云感到一阵头疼。
  从那一次觅食回来的隔天,他便让陆绥备好灵米,去凡间买好每日所需要的食材。
  与此同时,少年还尚未学会辟谷的事情也在一天之内传遍了整个剑宗。
  之后,缙云又贴了告示,公开在凡间招一名厨子。
  随即,这个消息就像脱缰了野马一样传了开来,传到了整个南淮,甚至还隐隐有望更远处扩散的趋势。
  而万里对此浑然不知,因此在少年每天啃着缙云剑谱努力练剑的情况下,他的名气日渐变大。
  ——甚至已经达到了未见其人便已知其名的程度。
  这个时候的少年还练着之前余烬云教授给他的最基本的剑法,也就是缙云每一个内门弟子晨功时候必练的一套。
  只有简单的几页,却很是考验基本功。
  余烬云像往常一样坐在一旁看着万里练剑。
  少年手执着一把长剑,一招一式地比划着。
  他的眉眼冷凝,随剑而起所带起的风将他的额发吹起,而后骤然用力。
  一片树叶恰巧从万里的头上落下,他手腕一转,剑锋凛冽,带起银白的光亮从中直直地将那树叶划成了两半。
  叶落剑起,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他抬头问道:“老祖宗,我这第一式算是学会了吗?”
  缙云剑法入门级别分外三式,一式约二十剑。
  别看一式剑招少,可要真正练成却也还是要花上好些功夫的。
  第一式叶落,第二式破风,第三式入微。
  而万里不仅只用了短短三日便将这第一式给吃了个透,甚至还在'叶落'的基础上隐约碰触到了第二式的门槛。
  少年对剑的领悟之敏锐,是余烬云都没有料想到的。
  就连正式选拔进来的内门弟子也需要足足一月的时间才能达到这样的地步。他却在短短三日内就做到了这样的水平。
  余烬云心中思绪涌动,可面上却没有丝毫的表露。
  “尚可。”
  他这样不咸不淡地点评了两个字。
  余烬云淡淡道:“你现在灵体未淬,虽靠着领悟力练就了第一式,可长期这样下去你的身体是没办法跟上后期的剑术的。”
  缙云剑法入门难,后续更难。
  这也是每一次来缙云拜师的人多如牛毛,最后能够入选的人却只有凤毛麟角的重要原因。
  没有好的资质,便没办法习剑。
  没有持之以恒的努力,更没办法前进。
  “……老祖宗你的意思是?”
  万里脑子转的很快,一下子便听出了对方言语之中的潜台词。
  “若不想停滞不前,你得尽快淬练灵体。”
  余烬云说的时候,万里对淬炼灵体什么的其实并没有什么概念。他抬头看见男人面色严肃,愣了一下,在对方询问自己是否愿意的时候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下午的时候,刚在外头练完了剑准备去沐浴换衣的少年看见余烬云正在一旁的灵草圃里仔细挑选着什么。
  他的手骨节分明,指尖拂过上面饱满的草叶,感知着其灵力的程度。
  男人薄唇习惯性地往下抿着,长长的睫毛微微一动。
  如振翅的金蝶,在阳光下显得很是柔和。
  “傻站着干什么?进去沐浴。”
  余烬云一下子便注意到了少年落在自己身上那略带疑惑的视线。
  他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这么沉声催促着万里。
  “一会儿沐浴完别回房间,去隔壁屋子侯着,准备药浴。”
  “……好。”
  少年抬起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他忍耐着心头的疑惑等了两秒,最后见余烬云并没有想要回答的打算后又才乖巧应答了一声。
  沐浴完了之后的万里穿着一件白色的内衫,浑身看上去清爽极了。
  怕余烬云等得久了,他只把头发简单地擦了下,这会发梢往下还滴着水珠。
  有几颗调皮的水珠顺着他的发梢落下,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滑过一道暧昧的水痕,最后又滑进了衣衫里面,不见了踪影。
  可能是因为刚沐浴完 ,少年的眼睛也是湿漉漉的,好似凝了一层水汽。
  像林间小鹿般懵懂。
  他看见余烬云在一个木桶边站着,里面装着是热气腾腾的水。
  那是为药浴准备的。
  男人指尖微动,那手中采集的各种他叫不出名字来的灵草灵花便自叶脉往上 ,从叶子尖凝成了少许墨绿色的液体。
  那颜色挺深,近乎墨色,滴入冒着热气的水中的瞬间便晕散开来,如昙花绽放一般。
  这样反复几次,当余烬云手中所有的草叶都被提取完毕之后,他这才抬手招呼万里过来。
  “进去吧。”
  男人下颌微抬,示意少年直接泡在木桶里就成。
  “……”
  万里从一开始就没怎么搞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半信半疑地盯着咕噜噜冒着气泡的热水看。
  那木桶下面像是有火在一直持续不断地加温,光是看这热气腾腾便知道木桶里面的药水该有多么炽热了。
  他咽了咽口水,脑子里知道自己该听对方的话,脚指头却动了下,有点儿想夺门而出。
  “老祖宗,我能问个问题吗 ?”
  “什么?”
  对于磨磨蹭蹭的万里,余烬云皱着眉有些不愉。
  万里:“……这水温多高?能煮熟鸡蛋吗?”
  “……”
  男人听后可疑地停顿了一秒。
  “你先进去。”
  “哦……嘤!”
  在万里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准备离开的时候,男人像是早就料到对方会有这么一个反应似的,一个瞬身上去。
  “老祖宗!”
  老祖宗一伸手,拎着万里后衣领,拎小鸡似的直接将其扔进了滚烫的木桶里。
  万里顿时便扑腾起来。
  “啊啊啊!!好烫啊!”
  本就灼热的水在经过烈性的灵草液的升华后,温度又上升了一个级别。
  别说煮鸡蛋了,这玩意都能够熔铁水了吧?!
  “老祖宗,我受不住了嘤!”
  万里用手艰难地扒拉着木桶边缘,迫不及待地准备“越狱”逃离。他的脸红扑扑的,就像猴屁股似的。浑身也绯红的厉害,额间不断地往外冒汗,像是进了个大蒸笼一样,光是看着就可怖。
  “老祖宗……咕噜噜……”
  在少年马上要成功从里面翻出来的时候,余烬云走过去面无表情地用手摁住了他的脑袋。
  少年身体灼热,他却似乎感受不到分毫。
  “唔……”
  “这几日让你练剑不是白练的,你能达到第一式,自然就能够耐得住这铁水浇熔的温度。”
  见他这副样子,万里顿时明白过来自己今天不泡完是出不去了。可转念一想,自己已经练成了第一式,似乎也没有必要害怕了。
  他只是下意识地对高温感到恐慌,可那温度虽然一时间之间很难忍受,然而对万里的身体却不会造成损伤。
  万里一开始就和其它弟子不在同一起跑线上,他没有像林晦那些仙二代那样,每日用药浴循序渐进地浸泡来淬炼。
  因此这个时候如若想快速达到他们的程度,不采取一点儿揠苗助长的方法是不行的。
  道理虽如此,可这样的温度却并不是一个少年能够承受得住的。
  好烫……快要受不了了……
  万里被烫灼的脑子一片混沌,他的手用力的扒着木桶边缘,不顾一切的想要往外爬。
  他此时就如同被扔到了火山岩浆里,浑身似乎都在慢慢熔化着。
  “老祖宗,我,我好难受……”
  他的手一直在剧烈地挣扎,摆动着,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有一些甚至浸湿了余烬云的衣袖。
  “你不是想成为天下第一剑吗?”
  男人眯了眯眼睛,少有这样严肃冷漠。
  “万里,如果你连这一点都熬不住,那么我劝你趁早放弃为好。”
  “我不教无望之人。”
  余烬云的语气像是淬了冰渣子似的,明明在这样炽热的环境里,万里已经被烫的意识模糊的时候,还是从那锋利如寒刃的语气中,被迫清明地从这句话隐藏着凛冽的话语中,感觉到了一丝寒气。正顺着他的脊背往上流窜,破开了他脑中的一片混沌。
  在这句话刚说完之后,男人摁在万里发顶的手慢慢松开。
  没有在强行让他待在里面了。
  现在这个情况,万里是能够一下子从里面出来的。
  可最后那一句话如同什么冰咒,让万里剧烈挣扎的动作慢慢平复下来。
  他用方才挣扎而出的那么一丁点儿理智,支撑着抬首,看向冷着眉眼,抿着薄唇的男人。
  余烬云身上也沾染了水汽,在氤氲朦胧的屋子里显得缥缈神秘。
  万里只是这么看着看着,在意识又因为着席卷而来的灼热变得模糊不清之前。
  他立刻紧咬着下嘴唇,抑制住自己细碎的呻。吟,在一排血珠沁出的瞬间,他尝到了一点儿腥甜。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尝到这腥甜没过多久,万里便觉得没一开始那般难熬了,却还是疼得厉害。
  他的手紧紧地扒拉在木桶边上,浑身都不可抑制地泛起了红色,虽然穿着衣衫,但被水浸湿后尽数贴上了躯体,导致魅力的绯色也清晰可见。
  “师父……”
  在没有正式拜师之前,万里都恪守着礼节,怕惹余烬云不愉,于是一直都和其他人一样,称呼对方为'老祖宗'。
  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这么唤对方一声。
  可能因为被热的不清醒,万里这么想着的同时,下意识地开了口。
  那声'师傅'很轻,轻到像是一片羽毛一样扫在人的面颊上。
  痒痒的,没什么感觉。
  语气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与软弱,混杂了一点鼻音的声音如同受了伤的幼猫,很容易便惹人升起恻隐之心。
  万里也不知道对方听到没有,他垂眸竭力忍耐着,因为用力骨节处也微微泛白。
  他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水珠,黑色的发如墨花在水中晕散开来。
  此时的空气,静谧得甚至能够听到针落下的声音。
  唯有说不清的气氛如无形的雾气缭绕,什么时候渗透进人心底也未可知。
  或许连本人都很难察觉。
  “……嗯。”
  半晌,久到万里以为余烬云不会再说话的时候,他听到一声回应。
  像是水珠滴落在玉石上一样清冷,带着一点迟疑与犹豫。
  少年在听到这声应答后,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上面的水珠也因为他这个动作而滴落。
  “这药浴真厉害……”
  万里小声嘀咕着,迷迷糊糊,意识依旧不怎么清明
  “我都幻听了。”
  “……”


第十九章 
  凌云阁上,沉禹正在清点着最近的药草。
  他手中拿着单子,对着上面的种类记录,每看到一种便用毛笔在上面划去一道。
  “奇怪……”
  老者仔细清点了好几次,发现有两株上品灵草不见了。
  “穆英。”
  他觉察到了这件事情后有些急切地将一旁正在给灵草松土的少女唤来。
  “怎么了师父?”
  穆英和林晦一同登上了缙云,不过和少年相比较她更适合往医修道路上发展,因此最后拜师沉禹门下。
  少女听到老者少有这样慌张的唤着自己,她连忙拿着手中的小土锹小跑着过去。
  “是灵草没浇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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