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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剑[重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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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没个十年是不可能凝成的。
一般在这梧桐树下聚着闲聊的都是新入门的弟子,资质深的师兄们大多只在领晨功的时候在,之后便会各自修炼。
毕竟进度和水平有差异,他们很少在一起聊天。
不过今日却是不同,凌云峰的明疏却也在这里头跟着这群小师弟们唠嗑。
他性格跳脱,十个爱凑热闹聊八卦的主,今日才从山下做了历练回来,恰好错过了之前万里和殷景的比试。
因此在路过梧桐树的时候听到他们在树下聊的正得劲,于是也毫不客气地坐了过去听了个大概。
“哇哦,这么厉害?才一月不到就能凝出剑意了?”
男人一身青衣,面如冠玉,他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把瓜子磕着吃,听到这里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赞叹。
“是啊,明师兄你是不知道,当时我们在一旁看着还以为小师叔要输了呢,一直捏着一把汗。没想到最后还有这样的逆转,能用三式便击败凤山少主,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办到的。”
明疏挑了挑眉,他嗑瓜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那小师叔可有去剑冢取剑?”
“取剑?!这是不是有点儿太早了啊,内门弟子一般不是要个几年才有资格进剑冢吗?更何况小师叔才拜师不过一月,别说取剑了,剑冢里头放置的宝剑千万,光是那剑气就能把人给生生逼出去。”
那少年听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而后摇了摇头觉得有些荒谬。
绕是万里天赋再高如今,也不可能像长老和历练多年的师兄师姐们那般毫发无损的进入剑冢。
明疏倒是不这么觉得。
不过他并没有与他们过多说什么,站起身稍微活动下后便挥了挥手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便回凌云峰了。
明疏是陆绥的大徒弟,早在之前他还在凡间独自历练的时候便听闻男人新收了个徒弟。
他听完了八卦后,这才想起自己这么急着回来最主要是的目的来看他同门的小师弟的。
虽是好几年没有回来,可他还是极为轻松地找到了以往在凌云峰经常练剑的地方。
小山竹林一片,枝叶茂盛,山风从远处徐徐吹来,一时间树叶沙沙作响,如萧声一般悠远辽阔。
一白衣少年站在竹林之中,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
被风吹落的树叶在半空纷飞,叶子青绿,一片一片将他的身影掩映的隐约,似灯火一般明灭摇曳。
林晦闭着眼睛,感受着外界的一切变化,哪怕是呼吸声也清晰入耳。
风骤起,又在慢慢的平息。
在最后一片竹叶从树上往下掉落的时候,少年指尖一动,寒光闪过,一直静静地沉睡在剑鞘之中的长剑被猛地拔。出。
剑影很快地掠过明疏的眼前。
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片竹叶于半空中被林晦斩断成两半。
如枯叶蝶般萧瑟飘零地坠入地面一堆落叶之中,难以分辨。
“啪啪啪。”
明疏拍了拍手掌,这个时候少年才从这声音之中回过神来,长长的睫毛颤了一下,睁开眼睛回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位置。
“……大师兄?”
青衣男人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他笑的灿烂,和此时阴霾的天色完全不一样。
阳光似的让人看着便心里亮堂。
“是他们眼界太小。”
“能够凝出剑意的,这不还有一位吗?”
明疏走过去这么低声说道,算是对少年每日勤勉最大的称赞。
林晦没有说话,只是薄唇抿着,神情很淡,看不出什么情绪。
男人也没多在意他的反应,他眯了眯眼睛,垂眸盯着林晦手中的剑。
那剑虽锋利光洁,却没有剑性,也没有灵气。
明疏食指微动,那剑便脱离了林晦的手落入了他的手中。
他曲着手指弹了下剑身,只一下,看起来并没有用多大的力度剑身骤然从中间裂成两半。
最后“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可惜了这剑太脆,配不上你。”
听到这话的林晦这才有了点儿反应。
他眼眸闪了闪,自然明白了明疏的话外之意。
缙云自古便有个不成文的规矩。
凡是能够凝出剑意,那便有了进剑冢选剑的资格。
第二十四章
陆绥坐在高位之上,一旁的童子将白瓷杯里的茶水添好后,在男人眼神示意下低眉垂首,恭敬地退了出去。
此时大厅里只剩下了陆绥,明疏,还有林晦三人。
男人并没有急着开口说什么 ,他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眸子被水汽遮掩着,有一种似梦似幻的缥缈之感。
“林晦的天赋我自是知晓,他能够这么快凝出剑意为师也很欣慰。”
以为陆绥已经答应了,可还没有等到明疏松一口气的时候他话锋一转。
“只不过我不建议让他这么早便去剑冢取剑。”
男人轻轻地放下手中的杯盏,杯盏刚一离手,一直乖顺放置在一旁的惊寒剑在他视线落在它剑身的瞬间陡然漂浮起来。
它属性极寒,只要它周身的灵力一动,四周也跟着一起,如数九寒天似的,更甚可能还能将空气冻结。
“剑生灵,而心生魔。林晦天赋出众是一回事,可道心尚未稳固,进入剑冢很容易被先人的剑给左右心智。”
普天之下生灵的剑极少,天玄剑算一把。
绕是惊寒也只是跟着陆绥时间久了,受到他灵气的滋养多了些灵性罢了,更多的是条件反射般的反应,算不得生灵。
可剑冢里放置的宝剑众多,其中属性各异,又有好些是先剑修大能逝去时候留下的。
其中还有没有生灵的剑他不知道,但是剑便会沾染鲜血。
没了主人的剑有戾气,扰乱心神,修为低了或者道心不稳固的一个不小心便可能走火入魔。
“再等等吧。”
陆绥摸了摸有些躁动的惊寒,指尖碰触到剑身时刻,原本上面凝出的冰霜也跟着慢慢褪去。
剑这东西不是人,它太锋利,稍有不慎便会伤己伤人。
世上最难入的是佛,最难修的是剑。天生慈悲出尘的人屈指可数,然而道心依旧,能够亘古不变的更是少之又少。
“我原想着小师弟既已凝出剑意便有了去剑冢取剑的资格……”
明疏拱手行礼,俊美的脸上严肃,倒没了之前上山磕着瓜子听八卦的散漫。
“看来是弟子疏忽了。”
他语气里带了点儿遗憾,除此之外倒没了其他什么情绪。
林晦眼眸闪了闪,他此时手中没剑,只习惯性地动了动指尖。
这件事按照平日里来看应该到此便可以结束了,可在陆绥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股巨大的灵力波动让他险些没站稳。
桌子上的杯盏被震的瞬间碎裂成片,里面滚烫的茶水溅了出来。
水珠顺着桌面滑落,滴在了地面。
似绽开了一朵莲花,等到细看之后又成了涟漪层层,不见了踪影。
陆绥表面还算淡然自若,只是他不自觉握紧剑柄的手出卖了他。
他顺着灵力波动的来源看去,远处高耸着一座九重楼塔。
在云雾之间,似要冲破云霄。
然而和陆绥对比起来明疏的反应却大了好些。
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滚了下,呆愣愣地望着那楼塔好一会儿。
“剑冢……”
“开了。”
一直沉默站在一旁,遵守着尊卑礼数的林晦听到这话后瞳孔一缩。
他猛地朝着那九重楼塔望去,鲜少有情绪波动的脸上有了些恍惚。
……
缙云存放宝剑的剑冢的地方便是那高耸入云的九重楼塔。
这里常年被封印着,里面剑气凛冽,即使隔着禁闭的大门也能够感觉到其中的磅礴如海的灵力,更别提此刻这封印的塔门被余烬云一挥手便打开了。
万里被里面骤然涌出的剑气给削断了一缕头发,他整个人都没法动弹,嗫嚅着唇紧紧地攥着男人的衣袖,下不了决心往里面迈出一步。
“老祖宗,我,我改日再进去取剑成不?我觉得我一进去别说是削断一缕头发了,我整个人都要被大卸八块。”
“不会。”
余烬云垂眸看着被剑气震慑的脸色都苍白了的少年。
“剑冢里面的剑不会伤人。”
“骗人!我刚才头发都被削了一撮!”
万里愤愤地控诉对方说谎,他将自己被削短了一截的头发拿着凑近给余烬云看,生怕他又睁着眼睛说瞎话。
果不其然,男人听后眼神飘忽了一下。
“……顶多削秃而已,无伤大雅。”
“???!!”
“不可以啊老祖宗!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啊!”
少年捂住脑袋,整个人都慌了。
“……你到底进不进去?”
“进,当然要进!”
他顿了顿,又瞥了一眼里头黑压压的一片,有风烈烈,吹得呼呼响,更加让他觉得}人。
“不过我觉得我得先回去拿顶帽子,不然这风会吹乱我英勇的头发。”
余烬云忍无可忍,他将自己的衣袖从万里的手中扯出来,在万里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后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
“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一脚踢进去的少年刚靠近塔门的瞬间变感觉到了一股吸力,像磁铁一样生生地将他吸了进去。
见万里已经进去了,余烬云这才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好像完成了一件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般,稍微舒展了下身子。
他抬起手准备将剑冢的门给关上的时候,后头一个急促的声音唤住了他。
“老祖宗且慢!”
余烬云回头看了过去,林晦从下面的阶梯一步一步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开口。
他见男人的动作停住了之后,平复了下气息。
少年眼眸澄澈,里面是坚毅的情绪。
他很少有这样的神情,平日里他冷静沉稳的不像是个孩子,给人感觉总是这样,缺少了点儿生气。
可这个时候林晦的眼睛第一次带上了光亮,他薄唇微张着竭力调整着气息。
少年直勾勾地看着余烬云,垂在两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心跳不知道是因为跑的急了还没有平复还是怎么回事 ,一直砰砰地快速跳动着。
“老祖宗,我也想进去试试。”
在林晦看着他的时候,余烬云也在注视着林晦。
不知怎么,他的视线淡淡的落在少年身上,轻飘飘的确让人觉得压力极大。
喘不过气的那种。
良久,久到林晦都有些被这样的眼神盯着紧张地忘记呼吸的时候。
男人睫毛颤了下,如露珠顺着叶脉滑落般悄无声息。
“你的师父同意了吗?”
“……没,他说让我再等等。”
林晦涩声回道,白皙的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隔着这云雾有些透明。
呈现出少有的苍白。
“可我不想等,我想试试。”
余烬云听后挑了挑眉,很是意外。
在男人看来,林晦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那种乖顺且不会违背师命的性子,却不想也有这样固执的一面。
“看来是之前万里和殷景那一场比试把你给刺激到了。”
他看着对方因为自己这话而微颤了下的睫毛,便知道是说中了。
“别太着急了林晦。听你师父的,再等等吧。”
余烬云垂眸看着抿着薄唇显然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的少年。
“每个人进剑冢取剑的时机不一样,你现在还不是时候。”
“修仙者,尤其是剑修,最忌讳一个'急'字。你越着急越容易被里头的剑气给左右心神,从而走火入魔。”
“而且,你进剑冢太有目的性,你清楚的知晓哪把剑最适合你。这样反而容易被迷惑,走不出塔内迷境。”
你渴望什么剑,便会被什么属性的剑影响。
**,贪婪,还有强烈的渴望,这些情绪都会被剑反过来利用。
以至于将人永久的困在美好,且不愿醒来的美梦。
他知晓林晦的心情,可能少年自己也没有觉察到。
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将万里当做了他的对手。
不过这是一种良性的竞争关系,余烬云并不觉得有什么错处。
如果一个剑修因为站的太高而没了对手,这才是最可悲的。
男人想到这里,眼眸里闪过一丝晦涩,如阴霾乌云,掩于睫毛之下。
“……那万里呢?”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他不会被里头的剑气影响 ?”
“……”
余烬云微妙地停顿了一会儿,俊美的脸上带了点儿复杂情绪。
“他啊……”
“他连里面的剑都认不出几把来,怎么可能会被影响呢?”
“……”
第二十五章
九重塔楼,顾名思义,一共是由九重组成的塔楼。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里面存放的宝剑数量和质量都是天下之最,这也是为什么每一次缙云招收弟子的时候所有剑修都挤破脑袋想要进来拜师的最重要原因。
一把真正的好剑,对于任何一位剑修来说,与其说是帮助修行,更不如说是证明自己存在意义的象征。
剑如其人,闻其剑便知其人。
比如惊寒,再比如天玄。
得到一把好剑,这是剑修最纯粹,也是最执着的事情。
不过这些基本的常识和执念大多是基于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而万里却显然没有这种认知。
他不认识剑冢里的剑,他进来的时候在凛冽的剑气之中瑟瑟发抖的,漫无目的的打量着周围放置着的宝剑。
目光没有在任何一把上过多停留。
“这塔楼好像有九层……”
少年记着进来之前余烬云告知他不要随意去碰触里面的剑,他的要求是由剑选择人,而不是人去选择剑。
可是这一层都看得差不多了,也没感觉到有一把剑在他走过去的时候有什么异常的反应。
该挂着的还是挂在那儿,寒光晃眼,在这昏暗的环境里也无法忽视其强烈的存在感。
万里被这寒气给冷的缩了缩脖子,他抬起手摸了摸后脑勺。
“看来这一层没有看得上我的剑,我得再上一层瞧瞧了。”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万里旁边听到了他这话后肯定会嗤笑出声。
九重塔楼放置的剑,每上一层,放置的宝剑威力越大,也越危险。
照少年这么说,这第一层最次的都瞧不上他,那么上面八层的宝剑更不用说了。
基本上是没戏了。
万里也不知道这些规矩常识,他顺着阶梯抹黑着往第二层走去。
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的,第二层放置的剑也没有一把对他起了反应。
而后,第三层,第四层……最后到了第八层,他也没遇到一把有动静的剑。
这些剑整整齐齐地放置在塔楼里面,有挂在墙上的,也有悬浮在塔楼之上的,给人一种如闯入死寂之地的冷然。
此时万里还处在第八层,他走了太久腿脚都有些酸了。
“这么多剑,怎么一把也不搭理我?”
他一边揉着小腿肚,皱着眉有点儿委屈地嘟囔着。
塔楼里面没有什么光亮,唯一的光是从每一层最高处的窗口透进来的些许阳光。
与其说是阳光,倒不如说是月光。
在这个偌大的空间里,这么一点儿的光就像是夜晚时候外头清冷照在枝头的月光。
凝成一层薄薄的冰霜似的,落到剑身上,更加的冷冽逼人。
万里坐在一处阶梯上揉着酸涩的小腿休息了一会儿,一直没什么动静的塔楼里头突然有了声响。
声音很奇妙,像山风穿过洞穴,呼呼的作响,显得低沉阴郁。
少年手上的动作一顿,疑惑地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准确来说是望去。
这诡异的声音不是从这一层传来的,而是第九层。
万里喉结滚了滚,有点紧张地攥紧了衣袖。
他深吸了一口气,起身扶着扶梯准备往上边走过去的时候。
巧的是之前一直没什么动静的第八层也开始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震动。
是剑身震动的声音,“嗡嗡嗡”的,所带起的灵力波动巨大,将周围的其他剑也跟着晃了起来。
万里听着成百上千的剑跟着一起震动着,他觉得耳朵边有一群马蜂一般,震耳欲聋。
他难受地捂着耳朵,眯着眼睛努力辨认最先震动的那把剑。
他扫了一遍后,发现实在找不到后想要走下去一把一把辨认的时候,一把玄黑的剑从它原本岿然不动的地方缓缓地漂浮在了半空。
万里脚步一停,惊讶地瞧着这把一看就气宇轩昂,牛逼轰轰的剑就这样朝着他所在的方向飞了过来。
最后在他面前悬停着,它的剑身横在半空,剑鞘也掩藏不住它本身的锋芒。
而此时,就是这样一把宝剑,竟然温顺地飞到了万里的手边。
只要他稍微一抬手,便可以轻松地将其拿走。
“你,你这是选我的意思吗?!”
万里眼睛一亮 ,整个人一扫之前爬了八层楼塔的疲惫,一下子精神了起来。
他再三确认着,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
只见那把剑一直规规矩矩乖乖巧巧地悬浮在那里,好像就等着少年将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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