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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水_麦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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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墨骁国极小,属襄邑的下级国,后来襄邑成为暻国藩属,墨骁也按耐不住,直接脱离了襄邑,前来向暻国示好。
  墨骁使节看起来十分憨厚,与长相不同的是他十分能言善道,更似善于溜须拍马,一番赞颂说得堂下朝臣难掩笑意。除了边上百无聊赖打着哈欠的陆莫城,这朝堂之上看起来真是一团和气。
  堂上堂下一番相谈,不说政事,只聊两国民情异色与美景,真是说到天黑也觉得听不够。待到将要退朝,暻洛依例邀请墨骁使节参加晚上的合宴,这使节自然满心欢喜的应下。
  谁曾想现下风平浪静又怎会暗藏杀机呢?
  这日子到了秋分之后,入夜是极快的。因着时间仓促,宫人忙着为合宴的事做准备,也无暇顾及其他。说到合宴,是暻国的传统,取得谐音“和”为贵,意寓各国和合,端上来的都是些热菜,为了保持菜品的温度,只能快开宴的时候开做,其中时间窘迫,便是自然。
  宴上百官皆入座,使节奉为上宾款款而来。不一会儿,旻帝也来了,小李子伺候着皇帝坐了上位。皇帝落座,百官与使节叩谢圣恩天达之后,才终于宣布开宴。
  暻国向来好客,对于国宾也十分礼待,尽管墨骁是个小到匪夷所思的国家,暻国也从来不会失礼。为了彰显大度,那些亲卫都被安排在宾客不易看见的地方。
  也为了不被看见,暗藏的地方自然也远了些,自开朝以来都是如此,从未出过岔子,也就没人再提疏于防卫之事。
  酒过三巡,菜也上的差不多了,最后喝上一碗甜汤,这合宴就算是将要落幕。自然有人觉得不尽兴,趁着大伙儿都开心,便有亲近的臣子提议让自家侄儿为座上各位弹奏一曲助兴。
  这个臣子自然是想要提拔家人,一副早有准备的样子,在外宾面前给皇帝长脸,只为逗上人一乐。暻洛明知道这老骨头心里想着什么,但既然是个宴就图个乐呵,也就笑盈盈地应了。
  一首古曲,久违听闻。老臣子的年轻侄子倒是有些乐理根底,将失传的古谱弹奏弹得十分好能得八分。众人听得尽兴,座下纷纷鼓掌。
  墨骁使节也连连夸赞,夸得臣子与他侄儿都飘飘然起来。
  “只是……”墨骁使节一个转顿,席上就全安静下来,“只是空有曲子,不免有些寂寞。圣上,小人随行伺候着的有个小姑娘,擅长舞蹈,能否允她上来合着音乐舞上一段?”
  眼见底下众人十分热烈,暻洛又不好拒绝,便也应允。
  墨骁使团里出来一名女子,看起来年纪不过十七、八,低着头局促不安的样子,十分招人怜爱。
  此时伴奏的仍是那位大臣的侄儿,只是这会儿大家的注意力早就不在他抚琴的十指之上,而是那个姑娘。身形舞姿无不如行云流水,身段纤长随琴音翻飞,微微仰起头,座下无不惊呼,那姑娘多么美丽动人,她有一张绝美的、十足异域风情、艳丽无双的脸。
  陆莫城不愿意凑热闹,只想着早些回去陪蓝黎,悻悻然坐在末席自斟自饮。随意抬头瞥见那女子,不由得惊呼出声。旁人只当是他被这姑娘的绝美所震慑,哪料他是真的心下不安。没来由的慌张,致使手上的杯子没放稳,跌落几上,又骨碌碌地滚了出去。琉璃杯盏砸碎了的声音,伴着年轻乐人的琴弦崩断时候的清脆响动,那美人随着陡然生变的声音一踏而起,飞身越向暻洛。
  美人的缠腰软刀,刀身极长。暻洛反应也极快,弹起身后撤的距离是足以躲开这刀的攻击范围。哪料美人空中将刀换至左手,顿时两人距离缩短,这让退到死路的暻洛只得勉强徒手招架。受伤事小,就怕她还留有后手……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人影隔开哄闹的人群,闪至暻洛跟前,那换成左手劈出的一刀正从左上划下,那人就被横砍一刀。暻洛只得见那人背影,不觉一时恍然。从背后看去,那人身形猥琐瑟缩,拱起身子一副不伦不类的狼狈模样堪堪迎战。正心生疑虑,才后知后觉才想起这是陆莫城布置在自己身边段恩。
  段恩只是个影子卫士,没有官衔更没有实权,与陆莫城不同的是,大将军独得皇帝恩宠,拥有圣驾身旁佩剑的权利。影卫说没有携带一切利器资格的人。
  段恩随侍圣上身边,说得好听是护卫,说得直白就是肉盾。所以危急关头,对着那美人杀手迎面而来刀,段恩顾得上冲上前去护皇帝周全,遑论拆当这狠命一击。他来得及做的也只是思考哪个地方受伤,不至于影响后招先发。
  美人下手极狠,饶是段恩这等高手,也只能堪堪避开要害半寸。抓住美人因未能一招制敌惊慌时所露出的破绽,段恩瞅准时机反手一掌将那她劈开,美人无力抵抗飞出丈远。
  那美人杀手不敌段恩,陆莫城一眼就能看出,也就连忙安排其他大臣退避,以免误伤。那些因为消息延时而迟迟赶来的禁军,听命统领与陆莫城调度,一半人将宴客堂四周统统围住,整个大堂固若金汤,墨骁使团是一个都出不去。另一半人手则是纷纷将墨骁使者团统统制服不分男女全都按倒在地。出乎意料的是这些人别说反抗压制了,他们连一点功夫都不会。陆莫城似乎意识到什么,大喊一声“注意,要活口!”
  “报告大将军,贼人自尽了!”、“报告!……”、“报告大将军!……”、“大将军……”说时迟那时快,才被擒拿住的几个人就纷纷服毒自尽。
  陆莫城眼疾手快,劈手擒住墨骁使臣,卸下他的下颌,趁着他无力咬牙的时候,从他牙后取出毒囊。这下,使臣突然惊恐起来,拼命挣扎,被陆莫城反手钳制住,一掌敲晕了他,才令人将他所有衣物除去,防止他身上还留有别的武器,最后才令人用鱼线将他四肢紧缚。
  “等他醒后,我亲自审问。”陆莫城难得面露怒色,将贼人交由亲信之后,才快步走向旻帝。
  段恩的武功,陆莫城还没试出深浅,不过试探的三招就令自己节节败退,想必他武功心法必定在自己之上,甚至说不定和暻洛不相上下。这等功夫,自然用不着与那杀手缠斗。只是一招被擒的美人同样咽下毒囊自我了断,再问不出什么。
  陆莫城向暻洛望去,暻洛摆了摆手表示无妨。再看一眼段恩,不由得头皮发麻。蛇蝎美人说得就是那个美女杀手,一刀下去十分果决,毫不留情。段恩的左肩到右腹部被划了一道,血喷薄而出溅了自己一脸。要只是前身这伤倒也不是那么可怕,陆莫城征战多年,什么伤没见过。可怕的是段恩脸上疤痕横七竖八堆着,每道疤痕还蜿蜿蜒蜒,凹凸不平,配上那一脸滴滴答答流淌的血,看起来要多吓人就多吓人。
  “段恩,你没事吧。”陆莫城难受地咽了咽,才说出话来。
  段恩用袖子擦了擦眼睛上的血,没有多余的表情,就道了两字“无碍”便不再多说。
  暻洛知道段恩自然斗得过那刺客,便放心观战,无奈他武功极高随便一招就能制敌死地,暻洛也就无所事事地看着堂下禁军降贼。等到陆莫城收拾好残局关心起自个人的时候,暻洛也才想起段恩一开始是受了伤的。
  只是这人动作干净利落,一点都不像受了重伤的样子。他说无碍,自然是无碍吧,也就想起吩咐吓得两腿打颤的小李子去召医者来。
  只是一个转身的时间,原本还直挺挺站着的段恩身形突然摇晃了两下,喷出一口血雾,腾地将要扑倒在地。陆莫城连忙要去扶人,却被暻洛抢先一步捞进怀中,那张丑脸因为失血过度,变得极其灰白,更加吓人。
  “暻……皇上,他……”陆莫城也被惊得够呛,说不出话来。
  暻洛皱了皱眉,这哪是轻伤,刀痕之深,十分骇人,更可怕的是,“那女人真是毒辣,刀上还淬着毒。”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周末好~~~这里是麦渣
晚上要上课怕忘了。●ωζ●今天早点发,大家周末好。。。我是不会承认上周忘发稿子这个事情哒(●??‘●)

  ☆、第十三章

  久违地梦见穆颜了。因为深知何谓阴阳两隔,才知道眼前的一切若不是幻影,便是他求仁得仁的美梦。
  梦里的穆颜,身着一袭白衫背身而立于花团锦簇之中,梦中的自己,只敢远远张望,生怕惊扰对方。
  暻洛还记得,在穆颜生前最后的日子,相当害怕自己。所以梦中的暻洛犹疑许久,最后按捺不住心中的想念想要靠近一些,走向穆颜的每一步都惴惴不安地、虔诚地。这时的暻洛担忧着两人眼神交汇时第一句话该说的到底是我爱你,还是对不起?
  穆颜始终背对自己,仰头望着青空,看那背影比起初见时瘦了太多,看起来嶙峋可怜。仿佛在提醒暻洛,穆颜的所有伤痛源于自己的折磨,到最后因为罪臣的身份只能将穆颜安葬在无人知道的荒山。穆颜被正名也是后话,为了落土为安也不再挪坟。
  暻洛愧疚太多,走向穆颜时脚上仿佛千斤坠。即便如此穆颜最后也到了伸手就能触碰到的地方。他一席白色长衫,仍是当初的干净模样。暻洛朝前一步,哽咽地唤出穆颜的名字,千言万语最后变成一声我好想你的呢喃。
  只是一声呼唤过后,暻洛肉眼所见之处陡然为之大变。天地变色,山崩地裂,繁花开满的草地突然变成尸骨堆砌的炼狱,仿佛是那忘川之水,阴森可怖。眼前的穆颜一身白衣被风鼓吹起,血色无限蔓延成张扬的红。
  暻洛不怕,他只是死死盯住穆颜,生怕一瞬间之间就又将穆颜弄丢。那个始终背对自己的穆颜转过身来,暻洛听见风低吼着,还夹杂着隐隐地叹息,他分明听见风里有人低泣着一句,我不爱你了。
  只要是穆颜,又怎么可能不爱自己了?恨也罢怨也好,哪怕是让自己偿命都不足为惧,暻洛怕只怕穆颜不再爱自己了。暻洛跨出一步,将穆颜从背后抱住,扳过穆颜的肩膀,让他朝向自己。
  蜿蜒的伤疤堆在脸上凹凸不平,面无表情的段恩用穆颜的表情,用穆颜的声音,一遍两遍地重复这那句“我不爱你了”。段恩左肩而起右腹而落的刀伤,有止不住的血汨汨地流。
  暻洛不由得踉跄一下坐倒在地,段恩却一步步向自己逼近,俯下身子,那张可怕的脸,登时出现在自己跟前……
  暻洛一下从床上坐起,浑身是汗。“段恩?段恩!段恩!”暻洛很久没有这样心悸的感觉,他在空荡荡的内卧寻找段恩,段恩是他的影卫,理所应当出现守卫自己的范围当中。
  然后暻洛听见跑动的声音,门被推开了,小李子呼呼喘气问道,“皇上您有吩咐么?”
  “段恩呢?”暻洛大梦初醒,浑身乏力,又有些迷茫。
  见皇帝浑身是汗,小李子连忙拧了帕子来给皇帝擦脸,“皇上您是做噩梦了吗?出了一身汗。您找段护卫么?上回段护卫为了救您受了伤,已经昏迷三天三夜了,医者也没能找出解药,只听说段护卫的脉象,是要撑不过七天了。”
  暻洛只是“哦”了一声,小李子见皇帝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也不敢惊动,悄悄把用过的盆与布帕一并端了出去便告退了。暻洛恪酢醍懂望着前方,下意识抚摸手腕上为了放血而留下的伤疤,又重新躺下。
  这世上有多少人牺牲于皇权争斗之下,已经数不胜数了,就连段恩倒在自己跟前时,暻洛也只是稍有诧异,却没到惊慌的程度。
  若是将有了为了搭救自己,身重一刀倒在自己跟前这事放在逼宫前,或是更早,恐怕自己要彻夜难眠,懊恼自责悔恨不已。只是经历过那场殊死大战,又痛失穆颜,人命摆在跟前,已经没有什么所谓了。
  下令让医者救治段恩,对暻洛来说,已经将君王之仁做满十分,救不回来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段恩入宫的原因是为了钱,他给得起,甚至能把段恩的母亲接来皇城,命人好好照顾其直到终老。
  只是今夜这场光怪陆离的梦境,让自己不得不将段恩放在心上。穆颜的托梦,是不是警示自己,又是一场以命换命,切不可再让旁人为自己而殒命?
  暻洛躺了又坐,坐了又躺折腾一宿没能睡着,就干脆早早起身,亲自拟旨令宫中大医官必定要将段恩救回,不可懈怠。又着人连夜去张皇榜,找寻能解奇毒妙方。
  距离皇帝被刺一晚已经过了五天,别说是宫中医者无能为力,就连在民间也寻觅不到奇人。眼见七天大限快到,别说是陆莫城焦心,连一向冷静的暻洛也不由得慌了神。
  皇帝遇刺一事,除了当日在现场的人就再无人知晓了,皇帝下了禁令不让说也不让传,大臣们三缄其口,宫人更是噤若寒蝉。一是为了不打草惊蛇,二则是怕太后知道。
  越怕什么来什么。皇宫再大来来去去也就那些人,有些更是老太后的亲信,于是风言风语也就被添油加醋地说给太后听了。因为这事,太后已经连着两日绊着自己,不让上朝也不让他出宫,甚至再后花园遛弯也不行,就在太后自己宫里呆着,一日三餐都要银针试毒再让旁人先吃上一口才能端给皇帝。
  吃了两天“剩饭”就罢了,太后的唠叨更是有增无减,听得耳朵都快长茧。这些忍忍也就过去了,太后现在哭着喊着要抱孙子,挤得暻洛恨不得立刻派人出城把二哥暻盛家的小侄子借来使一使。
  好不容易推脱说去找正妃娘娘才勉强告安脱身,想着终于能缓上一缓,诗缈偏偏被老太后附体。暻洛堂堂一个皇帝,接连被两个女人教训得夹起尾巴,有苦难言,清净难寻。偏偏这事错在自己不设防,又没法辩驳,只得连连点头。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暻洛和诗缈相处得恰如其分。不似夫妻更似朋友。诗缈比暻洛稍长两岁,自从知道皇帝比自己年幼一些,就摆起姐姐的架势。也大概是因为两人与真爱擦身,变更加惺惺相惜。全然的默契,不再去提夫妻名分之事,反而相处得更加融洽。
  “那个护卫还是没能醒过来么?”诗缈为暻洛斟了一杯茶,问道。
  暻洛摇了摇头,诗缈叹了口气,沉思了一会儿,仿佛灵光乍现想起什么,眼底扑闪扑闪着盯着暻洛,“我要是能将他救回来,圣上您能否答应诗缈一个夙愿?”
  “哦,什么愿望?”暻洛嗤一声,没忍住笑。
  诗缈却是煞有介事,扶裙跪倒在地,朝暻洛郑重地嗑了头,才说道,“我想见他,就一面。”
  “你倒觉得朕是宽厚之人?”暻洛没方才笑意盈盈的模样,只是他面上也没有怒容,语气平平,虽说语气冷了几分。但光是“朕、我”用法的区别,就能让旁人感到帝王的迫力。
  诗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早知道君王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是暻洛平日里太过温柔,才让自己产生旻帝或许与别的君王不同的想法。早在哥哥将自己作为人质送往他国的时候,她就该认识到这点。暻洛——大国之君,又哪有什么差别,只会更甚而已。
  心寒了半截,诗缈仍想赌一赌,要不是太过想念,她一定不会纠缠,现在的自己甚至连与暻洛同处一个空间的勇气都没有,她只能又砸了几个响头,然后跪伏在地,“圣上您难道不想要他活么?”
  暻洛背过身不去看诗缈狼狈的样子,仍是语气淡淡,“你打算要挟朕?”
  “诗缈仍是觉得圣上与别的君王都不同,您不是我的兄长,您不冷血也非无情。您……很温暖。”诗缈仰起脸望着故意拉出距离、坐得远远的那个暻洛,她知道暻洛并不是生气,只是自己的要求太过分了。
  “你是朕的妻子……”这就是事实,虽说是两相利用的身份,但不爱不求也不证明诗缈可以妄为。将他的帝王尊为放在何处。
  “其实圣上,您何曾与我结发?”行过大婚之礼后一夜白头的是暻洛不是自己。抗拒到如此地步的人,哪有理由用夫妻的身份约束自己。今日哪怕是死,诗缈也打算妄为一次。
  听到这话,暻洛怒极反笑,“你却是在责怪朕?”
  “只求不辜负……”诗缈答道。
  “你……”暻洛才仿佛是落败了,他不如诗缈固执,他很羡慕这样的诗缈,敢爱敢恨。当初哪怕自己多直白一些,也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他自嘲发笑,不由得望一眼窗外的柳枝,日光晃眼,霎时暻洛仿佛看到一袭白衣,对自己笑意盈盈。仔细再看,那人已不见了。
  最初失去他的时候,无论多么想念都不让自己看见,到现在为了一个事不关己的旁人,反而一再让自己瞧见。连一个死去多年的人都敢也只会拿自己心思,怎么谁都能由着性子威胁自己?
  “圣上……”诗缈跪在地上不敢起。
  “你自行修书一封给去往襄邑就说太过思乡求见乡人,切不可提及那人。来或不来全看你自己造化,药你却是要给我的。”
  诗缈连连磕头,再一抬头,脸上早全是涕泪蔓延的痕迹。
  暻洛只大概觉得这么做不合礼法,心中对诗缈却没半点占有欲,被人要挟多半有些不爽,但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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